Ⅰ 简短的鬼故事
鬼故事作为民间文学的一种,具有广泛的社会触及面和丰富的时代内容,应该予以足够的重视,下面这些是我为大家推荐的几篇。
1:消失的小姐
这里是一个靠近飞机场的中式建筑楼房,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居住,而且门窗都已经生锈,有些地方的玻璃也都已经碎掉了。原先的富丽繁荣已然不复存在。
相传在国家还没解放的时候,住在这里的是一家很有钱的资本家,这家主人有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儿,不论是外人还是家里的仆人等对她都非常的垂涎。
有一天早上,女仆一如既往的去为小姐送早饭,却怎么叫也得不到小姐的回应,而且房门也是打不开。于是仆人就将这个事情告诉了主人,主人就授意将小姐房间的门锁撬开。可是开启后却也没有发现小姐的身影,但屋内任何小姐的衣服等东西,都安放的很有顺序。
随后不久这里就解放了,这个资本家也被迫逃到了其他的地方。
从那之后凡是搬进这里的新住户,每到晚上都会听到从天花板内传出的凄惨的女子哭声。并且有时候还会看到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女子,悬挂在天花板上。而且过不了几天搬进这里的女住户就会同样莫名的消失掉,但是男住户却一切都安好。
久而久之这里搬来搬去也换了很多的住户,直到有一天其他新的住户的搬进才揭开了这房子的秘密。
新住户和其他的住户一样,会听到女子惨烈的哭喊声,但是似乎从声音上判断并不止一个人,而且还会看到多位悬坐在天花板上的女子。胆大的男主人终于无法再承受这一切,就打算撬开这间屋子的天花板看看到底有什么问题,就在开启天花板的一刹那,男子看见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好多具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尸体。
2:谁动了我的钢笔
秋天的黄昏,雨落得很急。
路上泥泞不堪,各式各样的行人披着雨衣穿梭不绝。
天很暗,几乎看不见什么亮光。风也很冷,仿佛有魂魄在用可爱的小锯在锯你脸上轻轻地锯,很轻,很温柔地锯,乐此不疲地锯。
陈检也在匆匆赶路,他没有雨具,所以浑身都淋得溼溼的,头发被雨水和风给折磨得凌乱不堪。
滴一声喇叭响吓得陈检急忙躲避,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就倒在了泥地里。
这***的车,嚣张个鸟啊!陈检一个人骂着,他扶着地的手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像一截小树枝一样。
陈检把它顺手拣了起来,放到眼前一看,那居然是一枝钢笔。
钢笔很新,一定是刚买来不过几天的,陈检把笔帽去下,仔细地看看笔尖,那笔尖很协调,很圆润,用这样的笔写出来的字一定漂亮。
但奇怪的是笔尖上居然有红色的东西。
那红色早已经干枯在上面了,雨水竟然没有洗去它的色彩。
陈检手一抖,笔就掉在了地上。
他觉得那红色像,像血!
他立刻哆嗦了起来,不会的,不怕,不怕。
他忽然又笑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自己吓自己,这年头不正是红墨水流行的时候么,怎么可能是血呢?
陈检又重新把它拣起来,哦,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果然是墨水,他看着笔囊里的红色液体笑了,霹雳一声闪电照亮半边天空,照在陈检脸庞上。
血!刚巧路过的一个女人尖叫着跑开了。
她一边跑一边喊,那声音在雨声中凄凉而悲惨。
3:鬼太岁之谜
秦老汉住在平县县城边上的横龟村,那里是河道交叉,鱼塘密布,是典型的江南鱼米之乡。
近几年来,很多工厂在横龟村陆续建造起来,粉尘和污水的排放,使得原本秀丽的田野风景变得面目全非。村民们也投诉过,但村里每年分发下来的红包也不小,最后也没人再来关心这些了。
秦老汉自从老伴去世后,就在老屋前后种些瓜果蔬菜,不仅可以自给,也可以消磨一些时光。
这年暑假,因为儿女上班没时间带孩子,6岁的外孙团团和8岁的外孙女玲玲先后来到秦老汉家,这给秦老汉带来了很多乐趣。两个孩子也很乖巧,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秦老汉真的没操什么心,有事没事就给儿女电话说说,报个平安什么的。
这天早上,秦老汉起来后,来到了屋后的菜地。他站立在河堤下,拿起了舀子往菜地泼水。再过几天,就可以收割了,到时不仅可以吃到新鲜的蔬菜,还可以换几个小钱呢。就在秦老汉低头专心舀水的时候,脚边的一团乳白色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开始秦老汉以为是块肥猪肉呢,可当秦老汉用舀子一拨,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肥猪肉,而是个肉球:外皮呈白色,形状如皮球,表皮有七八个裂口,露出肉丝一样的东西。秦老汉把肉球抱上岸放在菜叶后,才看到那东西里面的肌肉似乎在蠕动。
这究竟是啥玩意啊?秦老汉挠挠脑袋,皱起眉头。秦老汉也没心思浇菜了,用菜叶裹着着肉球朝家里走去。到屋子后,秦老汉看见两个孩子还没醒,就悄悄地把肉球放到了一个大水缸里,盖上盖子后搬到了厨房,然后开始做早餐了。这时,两个孩子也嬉笑着起床了。
过了几天的一个早上,秦老汉在收拾蔬菜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肉团的事情,连忙跑到了厨房,揭开水缸的盖子。那肉团显然是个活物,比前几天大了一些,水面还飘着一些头发。秦老汉狐疑地捞走了头发,用桶把水缸里的水换了一遍后,又盖上盖子。
秦老汉和两个孩子吃过早餐后,担着一担蔬菜出门了。临走的时候对外孙女玲玲交代:午饭在桌子上,记得照顾弟弟。
到中午时分,秦老汉的菜基本卖光了,他顾不得吃饭,急匆匆地回到了家里,毕竟孩子还年纪小,出点事情的话自己可没法向儿女交代。
来到屋子里,秦老汉察觉到有些异样,平常里两个孩子在屋子了嘻嘻哈哈地,今天怎么没有声音啊?秦老汉心里一紧,连忙来到孩子们得卧室。推门进去后,只看见玲玲在画画。
弟弟呢?秦老汉急切地问。***:转载请保留!***
他妈妈来带走了。玲玲头也不抬。
哦。秦老汉放下心来,随即责怪起自己的儿子和二媳妇来:带走孩子也不说一下,害得自己瞎着急。
蔬菜连续卖了几天,菜地终于成了空地。这天午后,秦老汉在屋后整土,看见一个身影一晃进了屋子。他连忙进屋去看个究竟。
但屋子里是却空空如也,连玲玲的影子也不见了。这下,秦老汉着急起来,大声呼喊着。左邻右舍的人都来看个究竟,并帮着秦老汉一起找。
整整一个下午,从屋里的角落到屋外的菜地,甚至河里,全部寻找了一遍,硬是没有发现玲玲的踪迹。秦老汉脸色苍白,心跳加速,最后倒在地上。邻居连忙拨了110,并通知了秦老汉的子女。
秦老汉的儿子比警察先到,他给秦老汉带来了一个惊人的讯息自己老婆没来接过团团。眼见秦老汉眼珠一翻,彻底背过起去了。
警察在屋子四周来回勘查,走访邻居了解,还租用了打捞船对屋后的小河进行了地毯式的打捞;同时派人查村口的治安监控。一个星期下来,居然一无所获。
那孩子们究竟去了哪里呢?负责此次侦查工作的刑警龙跃也脑袋生疼,一点眉目也没有。
拐卖吗?两个孩子不是同时失踪的,再说村口是进出外界的唯一通道,孩子被掳走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的。
谋杀吗?也说不过去。行兇者不可能杀害了团团后,没隔几天有来杀害玲玲啊?再说,尸体去哪里了呢?
龙跃把突破口瞄准在团团的失踪上。因为玲玲曾经对爷爷说过,是团团妈妈来抱走团团的。虽然从逻辑上来看,这种说法存在很多的疑问和破绽,但玲玲也不可能特意撒谎。可惜,现在玲玲也失踪了,无法还原当初的情景了。
龙跃最后决定去医院看看秦老汉,问一下是否在团团失踪后,玲玲向他说过什么。但到了医院,龙跃彻底泄气了,秦老汉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口水直往下流,话也说不完整了。
这时,龙跃的助手小金建议再去检视一下孩子们失踪的那个屋子,那里应该有未被发现的线索。
在老屋厨房里,一个大水缸边引起了龙跃和小金的注意。这个缸前期勘察的时候也揭开看过,出了半缸水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现在,龙跃发现缸里居然有一大团褐色的肉球。
这是什么玩意啊?小金问龙跃。龙跃伸手去按了一下,软绵绵的。龙跃摇摇头后,用小刀划了肉团一下,慢慢地渗出了褐色的液体。龙跃用塑料袋装了一些液体后,返回局里,并让化验室尽快分析液体的成分。没多久,分析报告出来了,褐色液体居然是人的血液。龙跃看着报告,陷入了深思。
三天后,龙跃又来到了老屋,把一只小狗拴在厨房的桌子脚上。然后将一个红外探头安装在墙角,对着大缸和小狗。一切就绪后,龙跃和小金悄然地躲到了秦老汉的卧室里。
深夜11点,监控中的小狗开始不安起来,并对着水缸不停的吠叫。尽管画面很模糊,但龙跃还是惊惧地看到大水缸的木盖子自动揭开了。当缸口露出一半时,一个孩子探出脑袋,慢慢地爬了出来。
好像是团团啊?小金叫了起来。龙跃没啃声,继续盯着。团团骑在缸沿上,来回晃动着脚丫子。正在这时,一个长头发的脑袋也慢慢伸出来,她攀上缸沿后,跳到地面上。好像是玲玲姐弟俩个啊?小金低声说。龙跃紧缩眉头,看着画面。团团跟着跳下来,一起手拉手围着小狗转圈。
我们去抱他们过来吧?小金问龙跃。不!龙跃指着大缸说:里面还有东西,你看小金沿着手指看去,发现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在慢慢冒出来。那家伙圆滚滚的,没眼睛和嘴巴,只有像手臂一样的触肢。
这好像是太岁啊?小金满脸通红地问。恩,还是鬼太岁。龙跃低沉地说。
鬼太岁眼见四下无人,便滚出水缸,向姐弟俩逼近。姐弟俩步步后退,满脸恐惧。鬼太岁猛地一滚,化作一个长发女人,伸手将姐弟俩和小狗一起楼进怀里,并仰头发笑着,甚是惊悚。
我们去救他们!小金要出去,被龙跃一把按住。他们已经死了,出去也没用,现在我们要除掉那个妖孽。等半个小时后,它转化为肉球后,我们再出手。
小金只得坐下,但心存疑惑,问龙跃:你怎么对这个怪物这么清楚啊?龙跃神秘地一笑,没再啃声。
那妇人抱着挣扎的姐弟和小狗飘进了大缸,向四周一下后,缓缓地隐没了。
龙跃看看手表,从包里拿起一大包白色的颗粒物,悄悄地来到了厨房。小金握住警棍,紧跟其后。
借助手电筒,龙跃揭开了水缸的盖子后,里面的情景让小金大吃一惊那怪物上面居然盖着长长的黑发,在幽暗的水缸里,甚是诡异。
龙跃将袋子里的白色东西一股脑地洒在了水缸里。然后将小金往后一拉,静观变化。
水缸里的水开始微微波动,一会后,不断有水泡出来。突然,哗一声,那个女人猛地探出水面,它满身脓水,面目全非,不停地发出呼呼地低叫声。突然它伸出尖利的爪子,直取龙跃的头部。龙跃一滚,躲开了女人的袭击。小金用警棍一挡,女人几呀一声惨叫,缩了回去。眼见脓水不断地流淌,它蜷缩起来,慢慢地团成一个肉球。随着脓水不断流淌,肉球渐渐变小。突然,在脓水中出现了两具小尸骸和那只小狗。尸骸早已没有面板,只有些许肉糊黏在白骨上。
你用地是什么东西啊?能把这怪物化解了啊?小金差点吐出来。
盐啊,鬼太岁的克星。龙跃淡淡地说。
那这鬼太岁是怎么来的啊?小金依然迷惑不解。
天地万物,自有规律。有些事情科学也未必解释得清楚啊。龙跃叹了一口气:这对可怜的姐弟啊。说着转身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的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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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精简短小恐怖鬼故事
鬼故事作为民间文学的一种,具有广泛的社会触及面和丰富的时代内容,应该予以足够的重视,下面这些是我为大家推荐的几篇。
1:百鬼传之倒霉鬼
大师和吴海两人,撬开家门附近的下水道井盖,然后慢慢将下水道井盖,立起来,滚回自家院子之内,大师用毛笔加红油漆在上面画了一道符咒。
“师傅画这个干嘛?”吴海有些不解的问道。
“师傅我这几天严重失眠,下水道阴气中,是不少鬼怪的避难所,将它们封在下水道内,免得晚上吵闹,闹的我睡不着觉。”
“哦!不过这符咒真有这么管用?”
“当然,等上面的油漆干了,我们在把它盖回去,今天呢!,我就来教你画一些简单的符咒。”
大师说完,抬出一张小方桌,桌子上摆放着一堆长方形的白纸条,大师手上拿着毛笔。
他辉笔在白纸上,先是画了一个圆圈,又在圆圈的正下方,画了一个正方形,在画出一竖,穿过圆圈和正方。
画完大师看看旁边的吴海问道:“看懂了没?”
“师傅,这有什么特殊吗?不就是个圆圈,一个正方,一条竖杠吗?”
“嘿!你个臭小子,可别小看这道符,有口诀的,圆圈和正方,代表着天圆地方,这一竖,代表着天地有灵气。”
大师说完,又在符纸的四周,加上四条波浪纹,继续说道:“这四条是煞鬼之气,混沌之气,阳刚之气,风阴之气,这是四灵气,你只要学会了运用这四灵气,那你差不多,也就得到了我百分之一的真传。”
吴海看着眼前这玩意,好像不怎么感兴趣,不削的说道:“这有毛用啊?又不能当钱花。”
“嘿!你个臭小子,看好了。”大师放下毛笔,用中指和食指,轻轻拍了拍桌上的符,嘴里默念着咒语。
这道白纸做成的符,居然神奇般的从桌子上,慢慢的漂浮到了半空之中。
这下看的吴海是目瞪口呆。
“走。”大师一声令下,手指左右摆动,那符咒就跟有了生命似的,大师指哪,它就飘到哪。
“师傅,师傅,好厉害!”吴海在一旁又是鼓掌,又是呐喊。
“嘿嘿!臭小子,想学不?”
“想。”
“嘿!那就先去给师父倒杯茶过来。”
“好。”吴海立马跑进屋里,不一会端着茶杯走了出来。
大师接过茶杯,潇洒的坐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上,悠闲自得的说道:“你先把我刚刚所画的东西,重复画一万次,我在告诉你秘诀。”
“啊!……”听到这里,吴海整个头都大了,本来自己拜师的最大目的,就是为了不去上学,不做作业,没想到,这个更狠,没办法,在狠自己也得做,毕竟自己也想学学法术,吴海拿起毛笔,开始画起来。
“我是鬼,呜呜呜呜!”读者不要误会,这是大师的手机 *** 响了,大师拿起电话接道:“喂!你好这里是向前灵异事务所,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一个呼吸急促的男子,发出低沉的声音说道:“大师,你帮帮我。”
“怎么帮?”
“啪!哎呀妈呀!”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响动,和男子杀猪般的惨叫声。
“喂!喂!喂!”喂了半天没反应,大师只好结束通话了电话,心想可能是某个无聊的人,故意的吧,大师没多想,躺在太师椅上,前后摇摆着,昏昏沉沉,正准备进入梦乡。
这时,吴海突然在耳边急促的叫道:“师傅,师傅。”
大师双眼微微迷成一条缝问道:“干嘛?”
“大师,你得帮帮我。”刚刚电话里的声音,又在大师耳边响起。
大师立马睁大了眼睛一看,眼前,一个三四十来岁左右的男子,头发乱糟糟的,一脸灰尘,穿着一件皱皱巴巴的西装,裤子大半截还在流淌着污水。
“呜呜呜!大师刚刚的电话是我打的。”男子低沉的声音,给人一种要死不活的感觉。
2:理发店鬼故事
“好累啊。”彭冠扭了扭头,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个头了,真的好累啊。“话说,今天的收获还真的不小呢。”彭冠看地上的头发,顿时感觉自己真的很勤劳。
“请问?”陈冰敲了敲理发店的门。“对不起,我们关门了。”彭冠探出了头,并没有让陈冰进去的意思。“怎么关门这么早?才八点啊。”陈冰小声嘀咕着。
“哎,美女,你的头发不错嘛!”彭冠叫住了转身要走的陈冰。“怎么了?”陈冰被这话弄得一头雾水。“我这店刚开业一个月,搞活动,给你一张卡,拿着这张卡免费体验七次护理!”说完彭冠把卡塞进陈冰的手中。
“谢谢。”陈冰被弄得更加愕然了。末了临走的时候还听到后面彭冠喊了句:“记得要来啊!”
“真是个奇怪的人。”陈冰看自己的手中的卡,那张卡是那么的精致,让人忍不住想要留下它。卡上竟然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气,让陈冰头皮一麻。
这几天的陈冰一直做噩梦,每天上班都觉得魂不守舍。而且最近的发质也原来越差,干枯分叉,最要命的是——脱发。而医院也只留下了注意休息或是用姜挫头之类的话就打发走人。
“唉,周末说什么也要好好放松下,最近压力太大了。”陈冰从包中找了找钥匙准备反锁,突然她看到了前几天的那张卡。
“你终于来了。”彭冠看推门的陈冰。“你说什么?”陈冰诧异地彭冠一眼。“哦,我说欢迎光临!”彭冠顿了一秒钟便说道。“我最近发质突然变得很糟糕,还开始脱发了。”陈冰一脸愁容地坐在椅子上。“这没什么,我一定能帮你养好。”彭冠推了推眼镜。“走吧,先带你洗头。”彭冠引了引路。
“哎,这些头套都是你的么?这头发好美。”陈冰看放在模型上的头发,不由得被上面黑亮的头发吸引住。“哦,这些都是我的收藏品。”没等彭冠说完,陈冰便把手伸向模型旁边的那道隐藏门。“那里是我的私人物品,没有好的头套,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洗头吧。”彭冠的一句话让陈冰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坐好别动啊。”说完,彭冠拿出了一瓶血红色的粘稠液体挤在手上,接着便抹在了陈冰溼漉漉的头发上。这一举动让陈冰很是怀疑,这液体究竟能干什么呢,自己在理发店从没见过这种液体。“别动啊。”说完,那种液体在陈冰的头发上越积越多,直至她的头皮上感觉到了丝丝凉意,彭冠才停止了涂抹。陈冰的头皮感到麻酥酥的,这让她担心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药水啊,蛮香的,不会有问题吧?”陈冰话语似乎让彭冠感到有些生气。“这是本店秘制的养发液,别的地方都没有。”彭冠用极其贪婪的眼神望着陈冰的头发,镜子中那眼神让陈冰感到几分不适。
“对了,我前几天给你的卡你还带着么?”彭冠终于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亲切地问着。“带来了,说好的免费的啊!”说完陈冰从挎包中拿出了那张精致的卡片。“当然,我们的理发店是讲诚信的。”彭冠推了推眼镜。
“你们?还有别的理发师么?”陈冰打量着镜中帅气的彭冠。“嗯,还有我女朋友。”彭冠羞红了脸。“那她?”“她不在这。”简短的一句话弄得陈冰尴尬了起来。
“看看,是不是感觉好了很多。”彭冠吹干了陈冰的头发。镜中的自己光彩照人,至于头发,瞬间变得乌黑亮丽,美中不足的是头发有点少。唉,想想自己当初的头发是多么的乌黑浓密。
“恩,果然好多了,你这七次体验真的都免费么?”陈冰有点不相信这么好的功效竟然还能免费体验七次。“当然,我说过了,我们店讲诚信。”彭冠推了推眼镜,得意地笑了。
“对了,上次的卡片被我换走了,这次给你一张新的卡片。”说着,彭冠递给了陈冰一张新的卡片,又是一张精致的卡片,同样散发着怡人的香气,只不过这次的香味与上次有所不同。
“好精致的卡啊,都是你自己的设计的么?好厉害!”陈冰真的不是奉承,卡片的厚重感和上面曼妙的画风让人爱不释手,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张体验卡。“再美也美不过你的头发。”彭冠的话让陈冰脸红了。“真想见见你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美女能配得上如此完美的帅哥。”陈冰拿起了挎包开门笑道。“会见到的。”彭冠也笑道,只是那笑,莫名让陈冰感到很冷。
之后的陈冰好像变了个人,每天都精精神神的,而且头发也越来越好,每次醒来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头发。而且陈冰发现,自己的头发越长越快,这让她不得不经常去彭冠那里护理。
“哎,我的头发又长出来了,最近的发质越来越好。”交谈中的陈冰感到极其的自然,现在的她对眼前镜中这个男人可以说是百分百的信任。“嗯,我想很快你的头发就可以恢复当初的美丽了。”彭冠继续往陈冰的上涂抹那红色的液体。
之后的日子确实如彭冠所说,陈冰的头发越来越美丽。终于在第六次免费护理后,陈冰头发如当初一样,不是比以前的头发还要美丽。
“你的头发好美啊。”彭冠痴痴地看着陈冰的头发,那眼神让陈冰有些不好意思。“是么?”陈冰笑着问道。“嗯,好美啊,我要把它用久珍藏。”彭冠的目光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痴迷。“那,你要打算怎么……”没等陈冰说完,眼前的一幕让忘记了尖叫。
一刀,两刀,三刀……“好美啊!”彭冠一边念叨着一边猛砍,血喷洒在地面,喷洒在彭冠的脸上,嘴里……不一会,一颗人头滚落在光滑的地砖上。
“现在,你们见面了。”彭冠打开了密室的门,里面,一具干尸对着眼前的一切瞪大着双眼,一颗人头与她四目相对,那画面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滋味。彭冠说完话,便把头丢进了一口大缸,缸里面满是那种红色的液体,里面还漂浮着若干的人头,而那些人头,正慢慢地长着头发……
彭冠剪掉了一颗人头新长出来的长发,之后便在干尸的头上如同艺术品地比划了几下,他笑了,笑得那么恐怖。
“真累啊,这是今天的第一个头,收获不小啊……”
3:谁才是鬼
我和咏芬都是医学院的五年制硕士研究生,每天傍晚吃过饭洗完澡,都会一起到教室进行晚自修,一直到11点多才回到宿舍休息。没办法,学习太紧张,医学五年制硕士毕竟不是那么好混的。
我们的教室在1号教学楼的第六层。教学楼呈四方竖井型,这个巨大竖井的中央是一块草坪。而1楼,就在“大井”的最底部,平日里因为光线不充足而显得阴阴森森;这1楼,正好又有一间存放尸体的解剖学教室,白天尚有几名师生进进出出,到了晚上,人影都没一个,所以,索性连1楼走廊上的灯也不开。夜晚,通常是4楼以上灯火通明,4楼以下瞎灯黑火,十分碜人。
今晚,我和咏芬又在教室里埋头苦读。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11点,咏芬说,好困,我们回去吧。我点点头,收拾好东西便一起离开教室。
走到黑漆漆的1楼,咏芬突然碰了碰我手臂:“刘彤,我想上一趟厕所。”
我瞪了她一眼:“忍忍吧!前面计算机大楼就有厕所。”
“不行啊,我很急。”
“上这1楼的厕所要经过解剖室门口,阴森森的,你别这么整好不好?再忍几分钟!”
咏芬紧紧拉住我:“真的不行,再走几步我就要尿出来了!”
真是输给这家伙,早不急晚不急。我只好说:“好了,走吧!”
于是,我们两互相捉紧对方的手臂,挨得紧紧的,走向那黑漆漆的寂静的长廊。
太黑了,从4楼照下来的微弱灯光,仅仅能让我们模模糊糊地看到门、窗、走廊。太寂静了,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太冷了,这种阴风阵阵的感觉令人浑身不自在。我步子有点迈不开,心里绷得紧紧的,很怕某个角落里突然蹿出一个什么东西……走廊并不是很长,但我却有一种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感觉。
近了,终于来到解剖室的门口。我立即感到温度骤降,好象身处冰窖之中,头皮也在发麻——解剖室的门竟然大开着!虽然没有开灯,但还能隐约看到里面的一张张铁床,以及铁床上被帆布盖着的隆起的东西——尸体。
这是一个完全死寂的世界,此刻,我们就站在这个世界的。
咏芬原来捉紧我的手,一下子变得跟钢钳似的,捉得我手臂生痛。我大叫:“轻一点!”
咏芬抖抖索索:“我好害怕……啊——!”
我被她吓了一大跳,顺着她的视线,扭头一看,解剖室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白衣女人!
我头皮都快炸开了。这女人穿一袭白色长裙,脸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然后,她竟然朝我伸出手!
“快跑!”我大叫一声,拉住咏芬没命地跑。还好,厕所离解剖室不是很远,我们一头冲进厕所,用力关上门,并从里面锁上。
厕所里一个灯泡居然是亮着的,昏黄的灯光让我们心头安定了不少。我们靠在墙壁上喘着大气,惊魂未定。
过了一阵子,咏芬才回过神:“她进不来了吧?”
“应该进不来吧,这木门挺结实。”
“可她是鬼啊。”
“……”
蓬!蓬!蓬!蓬!蓬!蓬!
突然,笨重的木门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外面那女人在撞门!
天啊!我和咏芬都快哭出来了,闭上眼睛等死。幸好没过多久,巨响停止了,门外又没有了动静。
我们大大松了一口气。咏芬说:“不行,忍不住了,我得上厕所。”
我点点头,看见咏芬走进其中一格厕所里,掩上门。我抄起旁边的一把破扫帚,握在手里,提防外面的鬼破门而入。只要她进门,我就一顿猛拍。
渐渐的,厕所里越发显得寂静。咏芬不知道搞什么鬼,这么久了还在里面。
这时,我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越来越浓烈。是福丨尔丨马丨林的气味。
福尔马林通常用来调制成溶液,储存动物尸体。在医学院解剖室附近闻到这种气味,也算正常。可是,为什么刚刚一直没闻到,现在到了厕所里反而有这大的气味?这厕所里门窗都关着,就是从外面飘进来,气味也不该这样浓烈呀。
我怎么想也想不通,扭头一看,咏芬还在厕所里没有出来,就不耐烦地问:“好了没有?上个厕所要半天?”
门后没有人回答。
我很疑惑,正想拍门,这时,口袋里手机哗哗哗作响了,我连忙扔掉破扫帚,掏出手机。太好了,这个时候我太需要听到活人的声音了,正好可以求救。
也没有去看来电显示,急急忙忙就按下接听键。正是满怀希望打算求救,手机那边却传来咏芬的声音:“喂,刘彤,你应该快回到宿舍了吧?能帮我到附近满记饭店买碗鸡粥吗?我今天实在是不舒服,到现在走路都没力气,谢谢啊!”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手机里说话的是咏芬,那么厕所里面的人是谁?今晚一直跟我一起的人是谁?
我全身冰凉,抖抖索索地望向那道紧闭的厕所小门。“咏芬”进去这么久,到现在仍然声息全无。福尔马林的气味,比刚才更加刺鼻了。
“轰隆隆!”
这时,木门被撞开了,外面的白衣女人冲进来,捉起我的手就往外冲。让我意外的是,她的手竟然是温暖的。她是活生生的人。
看到我还想挣脱,白衣女人说:“还想不想活了?不想死就马上跟我走!”然后不由分说,拉着我直奔到教学大楼外面。
一直跑出很远,站到了明晃晃的路灯下,我们才停了下来。
我喘着大气,问:“你是谁?厕所里面那个是谁……是什么东西?”
白衣女人说:“我不是鬼,我是新来的解剖学助教。”
“刚才在解剖室门口,我看见你旁边那个女同学后脚跟都不沾地面,就知道她有古怪,正想把你拉开,你反倒跑了。我如果不撞门,你今晚怕要死在厕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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