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你听过哪些邪性的民间故事
这个故事我还是听外婆说的,当时听的时候就觉得瘆得慌。外婆住的村不大,如果谁家有点事情,大家都会去帮忙。有一次村里有个老人家过世了,村里的其他人在出殡那天都去送她一程。
但其实在我们当地是有忌讳的,比如当月要过生日的老人家是不能去送行的,否则的话就会相冲。还有即将要过“九”的老人家也不宜去,比如九九八十一岁的老人家,否则的话就会“活不久”。
不到一个星期,心肌梗塞也离世了。后来就有人说这三个老人家应该就是去参加葬礼,结果被冲撞到了。还有人说可能第一个老人家离世的时候心里有怨气,所以要带走几个人陪自己。
反正村里乱七八糟的谣言很多,即便村长站出来跟大家说只是巧合,也没有人相信。现在,村里一遇到葬礼大家都很避讳,也都很害怕。
㈡ 有没有人知道一些很邪性的中国古代故事
民间传说凶恶的人临死时,阎王必派恶鬼来抓他,因为唯有这恶鬼才有力量制服这凶恶之人。
扬州唐某的妻子,又凶悍,又妒嫉,死在她手中的小妾和婢女不计其数。不多久,这个悍妇得了急病,口里却还不停地骂人,与平日撒泼时一样。唐家的邻居徐元,臂力超人,比这悍妇早一天昏倒在床,只是在床上他还在呼哧呼哧地喊叫怒骂,像在跟人打架。过了一夜,徐元醒来。有人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徐元说:“我被一群鬼借去帮忙了。群鬼奉阎罗王之命拘捕唐妻,可是唐妻力气特别大,群鬼制服不了她,所以借用我的力量来擒缚她。我与她斗了整整三天,到昨夜才被我绊倒双脚,将她捆绑着交给了那群鬼,我才回来了。”大家再去看看唐妻,果真已气绝死了,她的左脚上还留着一块乌青的伤痕。
㈢ 你听过哪些诡异邪性的民间故事
很多流传下来的民间故事都特别诡异,小时候我曾经听过一个关于方孝孺的民间故事,方孝孺是明朝大儒,也是历史上唯一一个被诛十族的人。
明朝年间,某地有一大户人家姓方,方家准备兴建老宅,选好地址之后破土动工,动工当天,方家老爷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一个红衣老人对自己再三作揖,说子孙后代都居住此地,能不能宽限三日,带自己搬家之后,再破土动工,但当时人们都比较迷信,动工的日子不得更改,方家老爷虽然觉得梦里很奇怪,但还是没有当一回事儿,继续兴建宅院。
朱棣怒极反笑,那就灭你十族。历史上从未出过灭十族的案例,朱棣将方孝孺的老师也列入其中,这就是震惊历史的惨案,有人说方孝孺就是当年的红衣老人来投胎,就是为了报复方家。故事毕竟是故事,方孝孺不畏强权的气节,足以让他名垂青史。
㈣ 在中国民间,有哪些特别“邪性”的民间故事
我认为在中国民间,有这些特别“邪性”的民间故事。沧州城南的上河崖有一个流氓鲁思。他凶猛、暴力,什么事都做。人们像老虎一样害怕他。一天晚上,鲁思和一群品行不端的年轻人在村外享受凉爽的空气。突然,他听到一阵微弱的雷声,刮风下雨。他从远处看到,这就像一个年轻的女人逃到河边的一座古庙里。鲁智深对这群邪恶的年轻人说:“她可以通奸。”天已经又黑又阴了。鲁智深突然冲了进来,捂住了嘴。那伙人剥去她的衣服,轮奸了她。突然一道闪电穿过窗户。
有一次,鲁美无意中翻看了玉子的练习本,突然看到一张漂亮的方格纸,字迹工整,最后还有一首诗,与玉子在上次考试中写的诗一模一样。石梅立即拿起报纸勒索玉子,说:“这是谁写的?那女孩一定做了。所以我认为在中国民间,有这些特别“邪性”的民间故事。所以我认为在中国民间,有这些特别“邪性”的民间故事。
㈤ 知乎上火爆天的一个故事
我认识个朋友,背上有一副无常拘魂图。
不是纹身,而是请高人做法,保命的。
这幅无常图看起来阴厉诡异,尤其是上面那个无常,面容凶悍,口吐长舌,就跟真的困在他身体里一样,仿佛随时都会出来,带着他的魂魄回到阴间。
他现在二十多岁,平日里大鱼大肉,荤素不忌,但是每年都要去沈阳的慈恩寺住上一个月,吃斋念经,就是为了供奉身上这幅无常图。
按照他的话说,他这条命早在当年就该没了,就靠身后这个无常,拘着他的魂魄,给他吊着一口气,还能苟活在这世上。
有次我们喝多了,他趁着酒意偷偷告诉我们,他身上这幅图里面,封着的是一位真的无常。
当年被那位高人设计骗来,帮他吊命,一骗就是十四年!
那个朋友姓熊,单名一个辉字,所以我们一般都叫他辉子。辉子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做的很大,他爹早年在生意上不知道得罪了哪个仇家,被仇家设计,连累到他身上。
当时辉子才七岁,他爹带着他去自家种植园视察,结果一不留神,辉子被一个女人给拐走了。
辉子跟我回忆,那个时候还是冬天,东北的冬天格外冻人,泼出去的水一会就能结成冰渣子,可是那个女人却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长发一直垂到腰间,似乎一点都不怕冷。
他现在已经记不起那个女人的长相,只记得那个女人当时手里拿着几块当年东北那块特别流行的民间小吃,关东糖。
本来辉子家家境优越,小时候什么山珍海味也都吃过,但他母亲生他之后不久去世了,他爹为人又特别霸道,说一不二,那些路边街头的小吃一向禁止他吃,见一次打一次。小孩子嘛,对这种东西都有个馋劲,他小时候因为这个没少挨过打。
最主要的是,那个女人身上好像有股魔性,给他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辉子当时就跟被勾了魂一样,浑浑噩噩跟在她身后上了一辆桑塔纳。
上了车,人清醒了一下,就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
因为那个车上,从始至终,好像只有红衣女人还有他两个人坐在后排。
驾驶座上那个负责开车的人怎么都看不到,好像一个无人驾驶的汽车在路上飞驰,只能看见车窗外的景色风驰电掣般往后倒,逐渐变成一片白色…
后面的事情辉子就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印象里那个红衣女人取出一碗糖水喂他喝,他那时已经感觉到不对劲,哪里还敢喝,只是当时的情况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勉强喝了几口。
那碗糖水含在嘴里面有一种诡异的触感,就像是吞下去一口巨大的果冻,你能感觉到果冻在你喉咙里打滑,似乎有生命一般,迫不及待地自己往下钻去…
等辉子醒来时,已经躺在一处老林子里,浑身上下干干净净,什么衣服也没穿,而那个红衣女人,还有那辆车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辉子当时就想爬起来呼救,可身子跟中了邪一样,明明有意识,却根本控制不了身体,而且身上一件衣服没穿也不感觉冷,场面诡异至极。
最诡异的是,他当时明明躺在地上,却能看见自己的脚心。
整个人的视野处于一种悚然的角度。
他当时年龄还小,突然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自己就吓得半死,满脑子都以为自己是被绑架了,当时电视里也老喜欢放这种片,但没办法,只能一个人躺在老林子里,动也动不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脚心,心里胡思乱想。
不知过了多久,就看着头上天空渐渐阴沉下来,林子外突然传来车辆的响声,他爹带着几个自家手下冲了过来。
辉子当时感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张口想喊他爹的名字,可是身上还是动弹不得,类似那种鬼压床的症状,你能感觉到身边的动静,但就是无能无力,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他爹那几个手下看着自己老板的儿子这么诡异的躺在林子里,当下就想冲上来,可辉子他爹冷哼了一声,把那几个手下制止了。
辉子他爹当年白手起家,置办出这么大的家业,一身经历可称传奇,眼光见识都不是常人能及,一眼就看出自家儿子这次意外失踪,又浑身赤裸地出现在林子中,整个事都透着一丝诡异。
尤其是辉子现在半死不活的模样。
他爹围了辉子转了两圈,不知想了什么,打了个电话,然后指挥几个手下就近找了一颗背阳向北的大树,拿着工具就在树下开始挖坑,一直挖了三尺深。
在他们挖坑的过程中,林子外面又驶过来了一辆车,应该就是刚才辉子他爹电话喊来的。这辆车上下来两个小伙,其中一个提着一个手提箱,径直走到辉子他爹面前,打开手提箱。
里面不是别的,而是塞得满满当当的黄金,直晃人眼!
一共九斤七两黄金,全部都是成色最好的千足金!
他爹伸手掂了掂黄金,面色不变,吩咐几个手下挖完坑全部乘车回去。
此时夜色渐深,这处老林子又靠近野外,一片荒凉,平日里连个鬼影都不会有,谁也不知道这个夜晚会发生这么多事。
辉子那时意识还很清醒,看着他爹做出这些诡异的举动,心中也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家亲爹到底在做什么。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透着浓浓的邪性!辉子他爹看着附近没有旁人了,先取出一把刀截了自己半截衣袖,然后来到那个装满黄金的手提箱旁,把里面的黄金全部拿出来,一块一块叠好,连带那半截衣袖全部放在之前挖的深坑中!
接着从怀中取出一块乌黑的玉佩,转手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划了一道口子,眉头也不皱地滴了几滴血在玉佩上,将玉佩仍在了那堆金子上。
做完这几件事之后,才站在一旁闭上双眼,似乎在等待什么。
从割袖、埋金、拿佩、滴血,埋坑这一系列事情做下来,也就几分钟时间后,常人或许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但落在有心人眼中,这是在古代一种失传的唤仙门道!
通俗点说,唤的是那些得道高人。
古代有些高人常年隐居在深山老林中,不问凡事,只修天道。他们一般修炼到一定程度,感觉进无可进的时候都要下山游历红尘,在红尘中完成最后一步,了却俗身。
在这个游历中遇到有缘人,都会送给他们自己的信物,一旦这些有缘人想要求助他们,就需要取指心血滴在信物上,再将所求之事记载在纸上,连带着信物丢进一个深约三尺的坑中。
俗话说三生万物,所以三尺在这里意味着就是红尘万丈,浊世三千。
除此之外还需要准备一定数的黄金,因为黄金在古代修道多用于炼丹服食,所以那九斤七两的黄金代表的不是别的,而是道行!
据说当黄金重量九斤九两时,就意味着那个高人已经是半步仙人,这种人又被称为红尘仙,可以驻世长存。
而辉子他爹年轻时遇见那位异人,传他联系之法时就叮嘱他,所用黄金,当为九斤七两,如此境界,距那传说中的红尘之仙,也只有咫尺之遥!
辉子那时哪懂这些,魂不守舍地看着他爹这么一番唤仙仪式后,似乎整个林子里突然多了一丝诡异的波动。
又过了一会,不知哪里突然响起几声乌鸦的叫声,在这个林子里显得格外阴森,而原本挖坑的那颗大树下面,突兀地现出一个老人!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老人。
就像街坊上常坐着晒太阳的老人,看起来平平无奇,脸上的褶皱一道道,饱经岁月的风霜,可那双眼睛却是灰白之色,完全没有瞳孔眼白之分,就是一片灰白。
而辉子心里却打了个寒颤,他发现自己根本记不住这个老人的脸庞。
明明上一秒刚刚看见,转神间又忘记他长什么样。辉子当时本来就临近精神崩溃的边缘,被这个老人这么刺激一下,整个人都感觉头昏沉沉,有种从心底脱力的感觉。
那个老人似乎看到辉子在窥视他,嘴角冲着他裂了下。
说来也奇怪,这个老人就这么看他一眼,辉子心中陡然沉静下来,似乎陷入一种奇异的安和之中。
一旁辉子他爹看见这个老人出现,脸上倒是没有丝毫惊讶,上前低声跟那个老人说了几句,不时扭头看着辉子,似乎在交代辉子身上出现的事情。
那个老人安静听完辉子他爹说完,上前了两步,目光静静地望过来,似乎在观察什么。
过了片刻,那个老人缓缓道:“这是惊门上四,专门用来引魂的手段,失传很久了。”
他说话的声音十分古怪,不像是从嘴巴里说出来的,反而像是腹语。
辉子他爹沉声道:“不知道姚大师可有方法救我儿?”
那个老人点点头,随意道:“解铃还需寄铃人,唤这位来此道道因果吧。”
也不见他什么举动,林子中陡然刮起一阵阴风,风中隐隐传来凄厉的叫声,似乎有许多人在歇斯底里的嘶吼,声音惨烈之极,透着发自心底的怨毒,让人一听就浑身发麻。
辉子勉强抬了下视线,看到林子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一个红衣身影,长发垂腰,正背对着他。
他心中一阵害怕,那个红衣身影看起来就像当时骗他上车的红衣女子,不知怎么被那个老人找了过来。
不过还好,那个红衣女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回过身来,只是风中那种凄厉的叫声越发响彻,似乎这个红衣女子正在和那个老人,或者说辉子他爹争吵着什么。
而一直以来冷静沉稳,不动如山的辉子他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红衣女子之后,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不定起来,似乎心神受到了极大的震荡。
这种怪异的交流方式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风声才渐渐停歇,那个红衣女子悄然消失,林子又恢复了平静,似乎刚刚出现那一幕只是一场幻觉。
辉子他爹抬起头看着那个老人,沉声道:“姚大师,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儿的魂魄一经引出,就无法回来,以后只能成为一个活死人?”
老人道:“惊门上四乃是当年那位留下的十二道奇术之一,夺尽天机造化,除非按我说的法子,否则就算勉强回魂,也熬不过头七之数,便要烟散云消。”
辉子他爹脸色阴沉,涩声道:“我不过夺了那…立身基业,也算留下了一线生机,何苦让她这般纠缠不休?”
老人摇摇头:“一饮一啄,皆非前定,当日你找我篡改命数,就当知道会折后代福报。”
老人似乎又想起什么,扭头看了辉子一眼,劝道:“或许这个事情对他来说也是一个磨炼,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
老人和辉子他爹站在原地又顿了一下,辉子隐隐听见他们两个低声交流了几句,隐隐提到什么“篡命”… “果报”…“天数”…
两个人最后似乎做了什么决定,辉子他爹点点头,那个老人上前将他的身体翻了过去,面孔朝下。
这时辉子才发现,即便是现在面孔在下面,他依然能看见那个老人的举动!
似乎他的视线已经脱离了身体的桎梏,换句话说,就是传说中的魂魄出窍。
只见那个老人从袖中抽出一根手臂长短,拳头大小的毛笔,凭空沾点了几下,随即在他身后落笔涂抹,似乎想描绘什么东西。
本来辉子现在已经感受不到身体的感受,但当那根毛笔临体时,却让他有种发自心底毛骨悚然,大恐怖的感觉。
他本能的感觉到,那个老人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情,绝对是一件恐怖至极的事情!
那根毛笔似乎不是绘在他的背上,而是透进骨子里,魂魄里,让他通体颤栗,口中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痛呼声。
“啊!”
这一声喊出,他整个人似乎都猛地一缩,头脑一沉,又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可那种毛笔临身的疼痛又增加了何止十倍?简直让人直欲发狂!
辉子当时整个人青筋根根暴起,双臂下意识地支撑在地上,身子就想从地上翻滚起来,可是那个老人只用一只手轻轻按着他的脊椎骨大龙,他浑身的力量就全部消失,只能抽搐着趴在地上,感受着背后的毛笔绘迹不断落下。辉子浑身已经汗如雨下,只感觉随着那个老人最后一笔,他整个背都骤然一紧,似乎变成了钢筋铁皮,耳边似乎突然响起一道冷哼!
那不是人的冷哼,更像是一道炸雷,从他的心底发出!
辉子的七窍都在这个响声中流出黑血来,身体上和心中传来的疲惫让他直接昏厥过去…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隐隐看到一个面容凶悍,口吐长舌的白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没入他身体之中…
………
我惊诧地听辉子说完这一段过往,又看了看辉子吊儿郎当的样子,忍不住道:“辉子,照你这么说,当时你遭人下阴手,将你体内三魂引了出来,你爹为了让你不成为植物人,拜托高人在你身后绘了一副无常图,骗了一位无常当苦力,又将你的魂魄拘了回来?”
辉子得意地吹了个口哨,攥起沙包大的拳头在我眼前显摆:“可不是,所以辉爷我打小就知道自己体内封了一位无常,从小就不逊别人,能动手的事情我就从来不逼逼。”
我看着他一脸不在乎的表情,苦笑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啊,你们平白骗了一位无常十四年,就不怕那位无常什么时候带着你的魂魄跑了?”
辉子脸上笑容凝滞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满不在乎道:“怕什么,我现在每年都去寺里吃斋念经一个月,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哄着身上这位大爷,让他好生给我吊着这个魂,吊着这口气。”
随即嘴里咕哝着什么契约精神,什么香火情分。
我无奈地摇摇头,虽然辉子现在在我面前一副吊儿郎当,毫不在意的神情,但我心里总感觉有些隐隐不安。
如果将来真的有一天,那张绘在辉子身后的无常图,再也困不住那位无常,让它跑了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那时眼前的辉子,还会是现在这个人吗,还是说,变成一个来自阴间的…想到这里,我浑身一个寒颤,忍不住又抬头打量着辉子,而他似乎完全忘记之前的这个话题,又开始一脸荡漾地跟我聊起东北这边的人貌风情。
我看着他在我眼前叱咤的样子,心中不为人知的闪过一丝阴霾,或许只是我杞人忧天吧。
或许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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