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游元阳梯田记表达了作者什么的思想感情
思念故乡。
1、《游元阳梯田记》是由崔云所写,主要讲述了回到元阳之后游玩的心境。表达了作者对故乡深深的怀念及思乡之情。元阳梯田是世界文化遗产衡旅,亦是哈尼族农耕文碧坦化的源头。
2、文中写到:到了山脚下,只见一条弯弯的咐慧凳盘山公路如一根银白的绸带子系在崇山峻岭中,扶摇直上。山路两旁的油菜花开了,鸟儿啾啾鸣叫,清新的空气如溪水般涌来。顿时,好心情也如这初春的阳光,明媚而又欢快。
② 梯田的前世今生
在很久以前,人类因环境的改变而不断变换生活的地方,受自然和人为的作用影响。酷热、火山、地震、洪水、泥石流、干旱、飓风等自然因素和种族间的竞争、不合理的制度反抗、侵略等而被迫搬离原居住地。人类生活在这个地球上从来都没有安分过,一直在冒险在流动,现在仍如是。
梯田很多地方有,中国尤其多,从中国南方到中部,它们遍布山头,这些是劳动人们智慧的结晶,是艰苦劳动和血汗浇筑的成果。南方以水稻为主要粮食作物,而水稻生长需要大量的水才能结实。南方的人口由于地理位置更宜居而越来越多,平地太少,只能向坡地进发,虽然艰难,开出的梯田还是能养活一部分人。
听爷爷讲,太祖爷爷住进山里来时到处还是荒野,没有几处平地。他们经过两代人的努力,硬是把那些向阳的山坡地都建成了梯田,山沟中修了水塘用于灌溉兼养鱼。他们从江西一路向北,到处寻找宜居地,最后迁往湖南这大山里落脚。他们还不是第一拔,平地或易于开垦的坡地都被人早占用了。他们则只能往更远更深的山里去垦荒发展,兄弟多人齐心协力,没日没夜劳作,用纯手工在山坡上开垦出一排排的梯田,他们就是拓荒者。
山里的石头很多,他们就用石头砌筑整齐的石墙,在里面铺上碎石块,再用粘土夯实,然后在上面铺表层土,表层土不够就从其它地方挑过来,一丘丘傍山而建的带状梯田就可以积水种稻谷了。梯田随山势折弯,像大山系上的腰带。它们随季节的不同而变换色彩,有时枯黄,有时翠绿,有时像撒下了金子般的黄,还有各种花色装饰它们。实在太美了!梯田是人们生活的希望,是农人修理地球,引以为傲的杰出作品。他们在大山里筑路,开田,垦土,挖山塘,修水渠……几代人,一辈辈,他们的希望就在田野上奉献着。
他们从没有想过,自己辛苦修建的设施,有些只在几代人后便没有再被充分利用了。这里有社会制度的原因,也有其它因素。祖辈花苦力修筑建起的农地,不能传承,别人也要吃饭生活,就要分田地给他们。不是自己费力辛苦努力修建的梯田,在损坏时维修也没乱禅那么积极。渐渐地有被洪水冲刷倒塌的梯田,有离山脚居住地太远的梯田,不再见当年金子般的稻谷飘香了。它们垮塌没人修,长满了荆棘和野草,芒草与树苗,逐渐又恢复到了当年开垦时的模样。这是自然的轮回。曾经人们活动的印记终将被抹平。近路平坦的大块田地也建起了住房,但也没有住上多少年便又空置了。人一直都在流动,不断在漂。
过去的人寻找属于那一代人的田园生活,他们勤劳,勇敢,想为后代创造能世代享用的产业。理想很丰富,现实可不允许。战事与分产,把土地的主人不断变换,梯田不再被人珍惜,当代人是没有参与建设的,也没有人想祖辈们的辛苦,前人的劳动成果损毁后维修甚少。幸好现在农业科技得到了较大发展,即使人口早翻了几翻,也能用平原的收成来满足人们绝大部分需求,使山坡的梯田才显得不再那么珍贵了。山里的人靠梯田的产出太微薄,吃饭虽没有问题,但生活还有其余开支,所以他们不再耕种那几亩薄田。他们选择迁往城镇,有过不舍,但大多属于无奈。
退耕还林使很多田地恢复到了原始的状态,有些昔日产粮的梯田已变成了林地,林子绿绿苍苍,再也不见了当年稻海泛金的丰收景象。有些人家还住在山里,但他们的后代已不知道山里的某处山坡曾经是前辈们花几代人辛勤劳动打造的爱心梯田,产出过填饱肚子的粮食,在那里繁育的一代辩陪搭又一代的后辈都是靠那些梯田上的作物养活长大的。现在梯田在消亡,不知道是有幸还是不幸。孩子的父辈已在国家号召的退耕还林中把田地栽上了树苗。现在已成长起来了,梯田变成了人工林子。
有些地方的梯田规模很大,也建得很漂亮。近年,越来越多的城里人携拿往村里观光。政府发现了商机,他们把梯田建成了花海,打造得很漂亮,成了地方一景。靠旅游带动地方经济,民宿也旺了起来,种花是超过了种粮的。这或许是部分梯田未来的最好归宿,它们将被保留下来,只是功能有所转换罢了。
现在还没有定位好特殊功能的梯田,没落也只是时间的问题。那些梯田像挂在山坡上的带子,很窄很窄,连农具都是特制小号的,现在的年轻人又有几个学会了耕种?还有多少人愿意一辈子使用那些最原始的工具费时费力地种地?即使以种地为生,农民也希望借助农业机械解放自己的双手,省时省力吃上饭还有点剩余才好。但梯田自然满足不了他们的愿望,现代机械化不是为梯田而设计的,大都无法使用。
其次,现在父母没有几个希望自己的儿女再像祖辈们那样,守着几亩薄田过世外桃园的生活,虽有烟火气,但还是太辛苦了点。拼命读书虽不一定能实现阶层跨越,但也有了在城里找份体面工作的通行证,努力工作实现中产后,曾经农民的孩子起步又高了一点点。走出大山是几代人的梦想。农民不再回那山沟,祖辈生活的地方成了故乡,永远也回不去了。曾经养育过我们的土地—— 坡地的梯田,只有在旅游时带孩子们去开发成景点了的梯田跟他们讲讲,祖爷爷们过去也是耕种这样的土地生活的。让孩子多少了解点几千年来中国的稻作文化 —— 发展与变迁。看看,也算是对过去自己相似环境生活成长的一种怀念,对梯田未来存在与否浮想一番。
那些小规模的梯田没落了也很正常,社会在不断进步,淘汰一些东西也不必为它们退出舞台而悲伤。当年前辈们修建时的付出实属艰难,但大都发挥了应有的功用。再见了!梯田,谢谢你们曾不知养育了多少代人们 —— 农民曾经的乐土—— 山沟沟中一代代人繁衍生息的母亲!
③ 上堡梯田的历史传说
关于上堡梯田,当地民间有个美丽的传说:不知何年何月,有天傍晚有疯癫两个客人路过南安府西北的一个茅棚野店。店里有一个妇人专给过往客人提供喝水、吃饭、住宿之便。这两个疯癫客,先喝了一百碗茶,将碗迭在一起。又吃了一百碗饭,也将碗迭在一起。再回看那妇人,妇人不嫌他俩喝多了吃多了,还是笑嘻嘻的。疯癫客很感激,问店妇:“这个地方叫什么?”店妇长叹说:“叫上堡,是石山荒岭无田无土的穷地方。”疯客把茶碗、饭碗拢在一起,捂着肚子说:“不妨,一层山一层田,吃得上堡人成神仙。”店妇知道这两人有些来历,忙又说:“光有山有田没有水也活不了命呀!”那个癫客试探着问:“要有一碗酒糟就好了。”店妇果然端出一碗满满的甜酒糟来。癫客提起水壶就往酒糟上筛,一边筛一边念:“上堡、上堡返激,高山岽上水森森。”第二天店妇请疯癫客起来,两客人却不见了踪影。走出门外一看,远远近近的山坡上全是一层一迭的水田,像上楼的梯子一样。以后人们就叫它做“梯田”。
传说固然美好,终难考证,史书中关于上堡梯田的记载,最早见于明代理学家、明都御史王守仁撰写的《立崇义县治疏》,文史里记载,从广东迁入的客家先民来到这荒山野岭,为了维持生计,便依山建房,开山凿田。坡度平缓处则开垦大田,坡陡狭窄处则开垦小田,甚至沟边坎下石隙之中,无不奋力开凿。从山脚开到山顶,不浪费寸土块石,让它姿拦们都变成田地,长出粮食。明代徐光启的《农政全书》对此也有所提及。这一块块、一排排、一垅垅的梯田犹如横在天地间的一部厚重史诗,足可见证客家先民的智慧和汗水。成为客家农耕文明的一道奇观。自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赣南着名摄影家李雪明的第一张反映上堡农民在梯田中劳动的黑白照片在报纸上发表后,上堡梯田渐渐闻名全国,以至每年总有无以计数的摄影家、作家、画家们一次次来到上堡迹世胡,走进梯田群。以照片、以彩画、以诗文让山里的风情走向外面的世界,让外面的游人一批又一批走近上堡梯田,领略壮丽的风光。
④ 哈尼族的梯田有何历史
哈尼人的祖先最早生活在青藏高原的边缘,以游牧为生。1300多年前,气候和生存条件的恶劣迫使哈尼人的祖先向南方迁移,最后在哀牢山脉定居下来,由原来的游牧民族演变为一个依靠梯田生存的农耕民族。
哈尼人的生活用具也逐渐由鞭具、鞍具变为了谷船、酿酒锅等农耕用品,哈尼族的文化也随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每年他们都有对水的祭祀,鱼成为哈尼族的食物,同时也成为哈尼族的装饰品,甚至在他们的传说中,天、地、人都是鱼的产物,曾经用来驱赶羊群的鞭子被祖先丢在了迁徙的路上,没有留下任何记忆。
为了适应哀牢山气候及整体的自然环境,哈尼人的村寨多建于海拔1400~1800米的半山向阳坡地,既避开了低海拔河谷地带气候炎热潮湿和瘴疠流行的威胁,又躲开了高海拔地带常年云雾蒸腾和阴冷潮湿的弊端。那些建在半山向阳坡地上的哈尼村寨,年平均气温在15℃左右,全年日照1630小时,降雨约1000毫米,气候温和、阳光和煦、降水充沛,最适宜人居。
他们在靠近森林的地方挖筑大沟,把下泻之水悉数截流,然后在大沟下安寨、开田,将截流之水用于梯田的灌溉。哈尼人在大山上挖筑了4653条骨干沟渠和无数小沟渠,单是能灌溉面积50亩以上的骨干沟渠就达662条。条条沟渠如银色腰带缠绕在大山之间,保证了水稻种植的用水之需。
哈尼族的祖先在漫长的迁徙之路上,积累了丰富的水稻种植技术和经验。从海拔100多米到海拔近3000米,如何灌溉好每一块梯田,对于今天的水利学、工程学、管理学来说,都是一项难题。哈尼梯田灌溉的秘密是自然分水法。这种方法,公平、合理而又科学,避免了因为水的利用而产生的纠纷。哈尼人根据具体情况,还制定了20多条规则,这种关于合理管理水资源的准则,使得每家的梯田都能够及时、适量、均等地得到滋养。
哈尼梯田是哈尼人经过数千年时间方耕耘出的成果。时至今日,多数哈尼人依然过着原始、单纯、周而复始的农耕生活。那么,如何让哈尼梯田得以保护和延续呢?经过13年漫漫申遗路,第37届世界遗产大会将中国云南红河哈尼梯田文化景观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名录。
这一座座优美的“田山”,仿佛就是做樱大一部非文字的巨型史书,直观展示了哈尼先民在自然与社会双重压力下顽强抗争、繁衍生息的漫长历史。这个民族拥有的不仅是梯田,他们吟唱的哈尼古歌代代相传,《哈尼阿培聪坡坡》、《窝果策尼果》等史诗,都来自哈尼族原始宗教中巫师身份的“摩匹”的口头传承;他们举行着神奇的葬制,向现代文明展示着豁达超脱的生死哲学。他们的民间故事闪烁着人性的光辉,他们的风俗、礼仪、服饰、自然观、饮食,无不充满奇异的魅力和精妙的智慧,令现代社会叹为观止。而所有这一切非物质文化因素,都是作为世界遗产颂配的哈尼梯田文化生态景观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并得以完好的保存和延续。梯田是哈尼人的命脉与精魂,哈尼族先民当初心怀对自然的感恩与敬畏,在巍峨群山中建设家园、开垦梯田、耕种稻米。梯田的耕作需要人,需要传统的稻耕技术。
然而,哈尼梯田传统的生态农业模式,日渐受到耕作梯田劳动强度过大、收入低、新建山寨砍伐树木和为提高粮食产量而使用化肥、农药等的冲击。年轻一代的哈尼人现在已不太愿意从事这种传统的耕种,他们更喜欢外出打工或在当地通过做导游以及生产和销售旅游产品来赚取生存之资。
尽管哈尼梯田目前还没有出纯竖现大面积抛荒现象,但耕种者大都是老年人,在插秧、收割时请人帮忙,或者全年雇人养护,收成也归别人,以此来维持梯田的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