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皇帝有爱情吗
皇帝常常是一见钟情,但事后就过眼云烟了,皇帝是不可能永远钟情于一个女子的
⑵ 古时候皇帝有爱情吗
我觉得皇帝都有爱情.
皇帝都是一个正常人,都有七情六欲.
为什么千古以来给人印象都是"自古帝皇均无情"呢.?
我觉得这是身份的问题.以及是自少所接受的教育的问题.
一个皇帝身后所背负的是一个国家.
尽然有爱,但当危及国家利益时,都要放弃吧
或许皇帝们的思想就如当今失恋的人般,认为这一个去了,
作为全国最有权利的男子,仍然会遇到下一个自己所爱的吧.
更何况,无国何来有家呢?
⑶ 古代帝王和王妃之间有没有真正的爱情呢
古时候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最是无情帝王家。古代帝王和王妃之间极少会有真正的爱情存在,其实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是彼此都爱着对方的,可是他们也会受到很多的阻挠。毕竟在封建时代自由的谈恋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是帝王,即使是皇帝,他们也不能够自由地决定他们的婚事。所以在很多情况下,古代帝王和王妃之间是没有真正的爱情的,就算是有,也只是个别存在。
所以身处于皇帝这一个高位,他们一般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婚姻,所以他们往往只能够对待自己的妃子冷情。
⑷ 如何看待君王的爱情
我们不能那么绝对的去否定和肯定一个君王的爱情,君王本身就被赋予了历史色彩与责任,所以看待他们的爱情我认为就要从一个社会一个历史的发展阶段去解读。但是简而化之,他们当中有很多人的爱情都是很无奈的。他们需要为了苍生的幸福而葬送了自己的幸福,但是也有很多是放弃了江山而选择了美人的。比如那个褒姒,单单从她的角度去看,我们觉得她这个女人一生值得,有那么一个男人如此的爱她。但是从国家看,她就是红颜祸水。
又如杨贵妃,同样是深得帝王的宠爱,但是最终还是在世人的谩骂中死去,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我们无法评论了。中国历史上有很多君王亦有很多的奇女子,他们的爱情故事让我们或许很羡慕又或许很唾弃,但是促成这种发展是很多的因素。我个人看待君王爱情就是很无奈,很被迫,很束缚。仅此而已。
⑸ 古代皇帝有真正的爱情吗
古代皇帝有真正的爱情。古代有少数皇帝留下过爱情故事,这些爱情故事比现代的偶像剧还要美好。刘询和许平君的传奇爱情如今读来还令人感叹。起初,刘询流落民间与典狱长许广汉成为忘年交,许广汉不顾众人反对将女儿许平君嫁给刘询。这对小夫妻相亲相爱,非常幸福。
虽然刘询成为了皇帝,但是他一直没有忘记许平君,所以立刻要封她为皇后,却遭到大臣们的一致反对。于是刘询写了一封诏书,暗示自己是个念旧的人,终于得偿所愿立许平君为后。但此举得罪了霍光之母,她派人毒杀了许平君。刘询只能忍耐等待时机,在霍光死后将霍家灭门,为深爱的女人报了仇。并下旨百年之后要与她同葬于杜陵,永世相守在一起。
朱祐樘和张皇后的爱情故事是很感人的。朱祐樘一辈子只有张皇后一个女人,没有其它妃嫔、没有贵人。连宫女都没有。张皇后出身小户之家,与朱祐樘婚后夫妻非常幸福,两人像一对普通夫妇一样,相互守护者对方,平淡而真实。这一对也传为佳话。
⑹ 古代帝王的爱情故事
1、隋文帝与独孤皇后
隋文帝杨坚是隋朝的开国皇帝,还未推翻前朝政权时,杨坚不过是个青少年罢了。十七岁的杨坚被父亲的好友独孤信看中,并将十四岁的女儿嫁给了他。自此之后,杨坚对这个小妻子,呵护至极。最初嫁过来的独孤皇后,娇羞不已。
大婚之日,杨坚动情发声:誓无异生之子。杨坚用一生的行动来实现承诺的这句话。后宫不得干政,但是独孤皇后却在背后影响了隋文帝的执政,也许隋文帝的成就离不开独孤皇后的功劳。独孤皇后与隋文帝,每日同寝而眠,她送他上朝,等他下朝,再牵手回宫。四十余年同甘共苦、真挚热烈的爱情,历经千年沉淀,依然柔情动人。
2、顺治帝与董鄂妃
顺治帝虽有后宫佳丽数人,但顺治真正视为国色天香、红粉知己的是董鄂妃。董鄂妃却独承帝眷,是出了名的。顺治帝对董鄂妃一见钟情,1656年被册封为贤妃,过了不久之后,顺治帝有借着“敏慧端良、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的理由,封董鄂妃为皇贵妃,更是举行了典礼,如同册封一国皇后,大动干戈。
也是证明了顺治帝对董鄂妃的宠爱是非常的。1657年,董鄂妃生下的儿子,被顺治帝称为“此乃朕第一子”。谁不是母亲子贵呢,偏偏在这,子凭母贵。董鄂妃死后,顺治帝便无心政事,出家做了光头皇帝。
3、明孝宗与张皇后
一生一世一双人,自古以来就是多少人的期盼呢?在古代除了普通百姓,高官贵人大多数妻妾成群。更何况帝王呢。然而明孝宗却只有张皇后一个人,后宫只有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是十分稀奇的。明孝宗一生十分淡薄,并不追求女色。明孝宗与张皇后十分恩爱,每天必定是同起同卧,照夕与共。历代皇陵中,都葬着许多妃嫔,但是明孝宗的皇陵中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帝后情深。
4、光武帝和阴丽华
当年少年时的光武帝,只是一个没落的皇族子弟。求学途中发出这样一种感叹。便成就了一句千古名言。也是如此,刘秀与阴丽华的爱情故事才得以让人注目。后宫女人到底为了什么呢?有的为权利,为富贵,但是她只是为了他,一生挚爱。所以当阴丽华容颜衰老的样子,在光武帝心中仍然是最美。爱永远在两人的心里。
5、汉宣帝刘询与许平君
汉宣帝和许平君之间的爱恋可谓是皇室里难得的真情实感,许平君在汉宣帝落魄的时候便一直在他身边守候着他,不离不弃。而汉宣帝刘询得以位至帝王,也对这“糟糠之妻”不抛不弃,还立为皇后,百般宠爱,报答她的守候之情。
刘询在还是婴儿的时候便被连罪至狱中,在他五岁之前一直在监狱中顽强的成长,后逢韩无私大赦天下,刘询得以从牢中出来到其祖母家寄居。当时许平君的父亲因工作屡屡失误被降职为典狱官,于是便结识在掖庭学习的刘询,两人变成莫逆之交。
许平君当时的未婚夫不幸病逝,于是便和刘询凑成一对,经过百般撮合,刘询和许平君成为夫妇,刘询因此成为了许家的上门女婿,许平君丝毫不介意刘询的一无所有还是细心照料他,于是长到十七岁的刘询第一次体会到有人关爱的感受,便下决心必不负她。
后刘询被霍光选中为汉朝第十位帝王,许平君则以婕妤身份入宫,刘询深知霍光的在朝中的地位,不敢轻举妄动,对其很是听从,但唯独对立皇后之位不听其议,便下了寻故剑的诏书暗指糟糠之妻不可弃的旨意,终纳许平君为后。后许平君为其诞下一女的时候便被霍氏之人毒死,汉宣帝悲伤至极,得知皇后之死有猫腻便下令彻查,最后因无证据只能作罢,厚葬了许平君,保护着他们的孩子不被伤害。
⑺ 皇帝有爱情么
自古君王皆孤独!皇帝也是人,也有爱情,可是爱情没有皇室的尊严重要!所以皇帝的爱情和我们不同
⑻ 关于清朝皇帝的爱情故事
1931年9月的盛京气象
沈阳,是溥仪的祖先当年曾经驻留的“帝京”。不过1931年9月的沈阳气象已经完全不同。沈阳是当时东北地区最大的都市,人口70万,城市规模、功能与北京、上海、天津相比还略逊一筹,但已是中国当时的第四大城市,气象繁华,各国人流熙来攘往。“原因就是国际化程度高,说句实话,比起现在的沈阳都要更国际化:当时领事馆有16家,侨民有30余万。火车直接通往国外。”辽宁社科院专门研究30年代东北历史的研究员张志强介绍。
当然,所谓国际化,并不仅仅是硬体,更多的是市民心态。9月16日《盛京时报》的一条花边新闻评论了“近来沈阳青年男女受欧风西化之影响,皆醉心男女欢合事,尤以学校男女学生为最多。每年临时快乐的父母,用敏捷毒辣的手段,导致婴孩死亡,其数目不可计算。”这条新闻的标题是大字的“弃子”。沈阳正为它的国家化欢喜而烦恼着。
与东北其他城市相似,沈阳奉行的是二元政治体制:日本人在日俄战争后,以满铁附属地为名,管辖着自己占领的区域;张氏政权在另外的区域忙于建设:从交通、城市规划、商业、教育等方面野心勃勃地制造一个繁华的都会。也许就是双方的竞争之心,才造成了沈阳飞速的发展。“按照现在的说法,张氏政权搞了不少开发区。”张志强说。张作霖和张学良长年聘请义大利和比利时的市政规划人员和建筑师在沈阳破土动工,先后建设了大东新市区、惠工工业区等。“裏面的建筑群落全是欧洲风格的,你看老沈阳北站,高穹薄壳,现在也不落伍。”车站外是笔直辐射出去的大道,旁边是高大的树木。完全欧化的新区域使得人们在目睹当时的沈阳照片时仍不习惯。
当时沈阳工商业均具备国际化特征,除了为数众多的日韩企业外,英、美、法、德均在此地开设有银行和企业。国内也有江浙帮、闽粤派、直隶帮等各种商业团夥在此地竞争。沈阳当时也是东北铁路枢纽,五条铁路通向北韩、苏联、北京、阜新和大连。市民交通以追逐新潮为乐,当时有轨电车在沈阳已常见,而小汽车数量不输于北京。关于坐火车到城外域外旅行的广告,也开始出现在这时间的沈阳报纸上。
说到工业,“沈阳的近代城市工业体系可不是日本人造起来的,这种观念一定要纠正。”张志强说。上世纪20年代是沈阳重工业的形成期,当时日本在自己完全控制的大连搞“大大连主义”,张氏政权因而在沈阳大力发展重工业:3万多人的东三省兵工厂占地1000亩;服务全中国的无线电通讯业直通欧美;全中国的第一个造币厂、第一台载重汽车都出现在这里。大量的民族资本家也在此地发展。“从某种程度来说,正是沈阳的发展,导致了日本更大的贪婪。”沈阳作家马秋芬说,因为“九一八”之后,这些企业无一例外地落到了日本人手中。
9月16日的沈阳报纸上,“奉天肇新陶瓷公司”的广告占据了一席之地。这是肇新陶瓷常做的广告,它生产的砖瓦和陶瓷是当时东北一带的名牌产品。所有者杜重远是沈阳一直在鼓吹反对日货的民族资本家。作为陶瓷专家的他设立奉天肇新陶瓷公司,首创中国机械制瓷,将日本的“大华”等工厂击垮。他被日本人告到法庭上,在法庭上,他的着名演说是“泣血告同胞书”。
9月16日的东北,还在忍受着日本军队的频繁演习。“长春日军示威演习,城郊又遭蹂躏”。《北平晨报》报道当日的日军演习用了这样的标题。“东北各地日军,不时演习野操,驻长春之日军第三旅团第四联队,与独立守备队,分为二组,此前未通知我地方当局,竟演习攻防长春战。划城西北散步关,五里堡,新立屯,及城西南之黄瓜沟,田家油坊,城后堡等地为战场,几日枪炮声最烈,昼夜不息,乡民饱受惊虚,而田禾菜圃,又多被蹈毁。”
溥仪的家事与国事
9月16日的《北平晨报》登出这样一则新闻:《溥仪家庭风波可望和平了结》。文章说,当天午后2时,双方律师约见,“淑妃(文绣)大势已趋脱离一层”,“承谕:事已至此,只
可照脱离协商条件。”
家庭危机好像并没有影响在天津静园内的溥仪的日常生活。这一天,除了照例召见了郑孝胥、胡嗣瑗、陈宝琛这些前清的遗老遗少外,溥仪与一个侍从打了两场网球——溥仪喜欢高尔夫和网球,寄居天津还在静园修建了一个小型高尔夫和网球场,两者当中又尤其热衷网球,“凡有网球名手来天津比赛,他总要前往一观”,溥仪的二妹、三妹以及他的几个随侍都是他的球伴,今天虽然两局分别以4:6和5:7输掉了。但“在这一点上他还算民主,绝不像慈禧那样输棋也要杀人”,自1979年便开始研究溥仪的吉林社科院研究员王庆祥说。
就在一天前,溥仪与文绣各自的代表终于就离婚赡养费达成一致。最初要求15万的文绣做了很大让步,接受了5.5万这个数目,只要求一次交付现金,并在短时间内办理手续。文绣是在8月25日向溥仪提出离婚的,当天下午,她藉口外出看戏散心,得到“恩准”后,文绣、文珊并一贴身太监,乘坐溥仪汽车驰出静园大门,直奔国民饭店,与早已等待在此的三位律师协商起诉离婚之事。当晚的静园上下乱成一团,而在文绣逃出静园的第二天——1931年8月26日,这条新闻便不胫而走,“前清废帝家庭之变”的消息占据了当时天津各报的显要版面。
与文绣素来不睦的婉容此时坚定地陪伴在溥仪身边,不仅如此,两人还积极为席卷大半个中国的水灾赈灾——溥仪捐赠了一栋楼房,婉容则捐出自己的珍珠项链和大洋,这成为轰动一时的事件,京、津、沪的报纸上都刊登了“皇后”的玉照和那串珍珠,其中《大公报》以“溥浩然(溥仪)夫人捐珍珠赈灾”为题做了专题报道。于是在1931年的夏天,溥仪因“离婚”和“赈灾”而两度成为媒体主角。在水灾已经成为这两个月中国的公共事件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捐献者都能够在报纸上得到彰显——9月16日,北平花市大街的张姓医师决定从当日起捐献所有诊金的新闻也上了报纸,和当时“皇帝”的捐献新闻并列。
这场蔓延中国南方的大水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所有的报纸都已经被闹到疲倦,大水的新闻已经从主角沦为花边,只有《湖北水灾日刊》还在细心地报道当地水灾的一切:三天内,湖北省接到浙江、上海、湖南等地遣送回来的灾民1184人;荆沙地区灾情严重,“一片汪洋,灾区扩大;高原下湿,共叹沦胥”:叹的是湖北监利一号堤终于在长江大水的冲击下崩溃,“人畜室粮同时飘零”。世界红十字会组织在汉阳觅得义地一大块,为收埋浮棺之处,到9月16日,已经收埋了158具。“汉口街市水渐退,洋车数百又行活动于各主要市区,居民骤观陆地复现,皆甚珍奇,睡落中一大问题为腐烂,指货物与死尸,救济人员现正督促工人清除,平汉车一部已开通,通车一周内可复云。”
远在江淮流域的洪水被一个人的奇思妙想和东北联系起来:9月10日,总司令部的宣传处长蒋坚忍,提议将江淮一带的灾民500万应急送东三省屯垦,据说“各方对此案现正郑重讨论中,原因为长江流域人口过挤,送往边疆自属于国家有利,且长江受灾农民,既已将田产一概损失,若由政府给资,运往边疆,更属计之得也”。
虽然还有一个多月才到自己的生日,但9月16日这天,婉容收到了荣惠和敬懿两位太妃送的衣料、香皂、手绢、生发油、香水等“千秋贡品”。1924年溥仪被冯玉祥手下的鹿钟麟赶出故宫时,身边还有光绪、同治留下的4位太妃,彼时送礼的两位都是同治之妻。按照规矩,长辈太妃给“皇后”的贡品要在生日前早早送出。
1931年已废除帝制20年,但在遗老遗少们眼中,溥仪仍是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清朝宣统皇帝”。文绣的一个哥哥在得知其妹要求与“皇帝”离婚后,曾在天津《商报》上发表公开信,称“我家受清帝厚恩二百余载”,且不说皇帝并无虐待之事,“即果然虐待,在汝应耐死忍受”。他痛心疾首地训斥文绣“糊涂、荒谬、大胆妄为、辱没祖宗,终不免为社会上人唾骂而死!”
“静园”之外的军阀混战
“说起文绣和我离婚这一段,我想起了我的家庭夫妇间的不正常的生活。”若干年后,被成功改造成共和国公民的溥仪极其诚恳地挖掘了自己的灵魂深处,他认为婚姻失败的原
因在于“我的兴趣除了复辟,还是复辟”。天津的静园成了溥仪复辟梦想的策源地。
1929年,溥仪就搬到了陆宗舆的这所房子,并将原名“乾园”改为“静园”。“我给它改了名字,是含有一层用意的”,溥仪回忆。
1931年9月前两月,溥仪正在日本留学的二弟溥杰和妹夫润麒,被鹿儿岛驻军某联队吉冈安直大队长邀请做客。临告别时,对方曾说:“回到天津,请转告令兄,别看张学良在东北为所欲为,不久中国东北也许会发生什么事情。令兄是大有前途的,希望他多保重,等待时机到来。”之后,为了探听虚实,溥仪曾接连派出三批人员,一批在天津市内,一批派到日本国内,还有一批前往东北。9月16日前后,溥仪手下的一个重要人物——警卫处长佟济煦被派到奉天。“据我所知,上东北的有两人,一人专门了解关东军及日方其他部门的消息,另一人则以联络东北遗老为目标,此即佟济煦。”溥仪的随侍李国雄后来向王庆祥回忆。
佟济煦在奉天面见袁金铠和熙洽等人以后,万分激动地返回天津,向溥仪报告说:“时机已至,切莫迟疑,东北乃我大清龙兴之地,数千万臣民正翘首以待,盼皇上幸临!”声泪俱下中,佟济煦还把在东北带来的一块土用手帕包着献给溥仪,“皇上得到这块土,预兆将得到整个满洲的领土!”溥仪后来还多次动情地向周围人描述这一场景,“我接过土来,用鼻子闻闻,实有一股祖居龙兴圣地的芳香……”
当“九一八事变”的消息9月19日传到天津时,溥仪传下谕旨:“关外之变是否影响到我尚不可知,但不能不先有筹划。”“我从一听见事变的消息,每分钟都在想到东北去”,但身边忠诚的“老臣”郑孝胥倒是很老道地提醒他不必太急,他说,“日本人迟早会来请皇上”。
很难说当时的军阀混战与溥仪的复辟有什么明确的直接联系,但是,混战的局面确实给了溥仪以新的机会。
9月16日,阎锡山在通过各家报纸表明他的“心迹”。因为张学良东北军对蒋的支援,中原战局急转直下,反蒋联军土崩瓦解,阎锡山被蒋介石要求出国,他在《心迹》中却表明愿意“去西北办实业,不愿出国,俟父病愈,放能离晋。无其他企图,不可相逼太甚”。这天的《华北日报》报道显示:公开表明的心迹是阎手下大将徐永昌根据他的话草拟的通电稿,据说阎不日将自己亲自表明心迹。
“张是最瞧不起文人的,他大概从年轻时候就觉得文人不能成事。”采访过张学良的台湾学者郭冠英说,但是,此时的张大约处于人生得意期,并没有制止报纸上连篇颂扬的表示。张学良进入关内,目的是进一步的发展,虽然带走的军队不多,还是给东北防务造成了空虚。
张学良支援蒋介石,声讨阎锡山、冯玉祥的“巧”电,是1930年9月18日发出的,而日军恰恰在一年后的同一个“巧”日发动了“九一八事变”。
⑼ 皇帝与皇后有真正的爱情吗
有啊,但少. 比如朱棣和他唯一的皇后徐皇后,康熙一生的挚爱就是他的发妻赫舍里皇后
⑽ 谁知道历史上哪些皇帝的爱情感人 具体是怎么感人的
杨坚是一个雄材大略的皇帝,却也是一个深爱妻子的男人。他和文献皇后独孤伽罗四十余年同甘共苦、真挚热烈的爱情,历经千年沉淀,依然柔情动人。《剑桥中国隋唐史》这样评价杨坚和独孤皇后的深厚伉俪之情:杨坚的夫妻关系在中国历史中很可能是独一无二的。一个后妃在君主的大部分执政期间对他有如此强烈和持续的影响,这实在少见。
北周孝闵帝元年(公元557年),刚出嫁月余的新娘独孤伽罗尚沉浸在初为人妇的娇羞之中,政治的冷酷阴影便笼罩了她。其父独孤信与北周权臣宇文护政斗失败被杀,一夕之间,她从八柱国顶级家族的贵女沦落成了父母双亡、家族零落、形只影单的罪人之女。17岁的杨坚也受到了这一事件的牵连,不但毫无仕途前程可言,而且生命也时常受到威胁。但是杨坚努力用双肩护住14岁无助的小妻子,他发誓爱护她一辈子:“初,高祖与独孤后甚相爱重,誓无异生之子”。
杨坚当上皇帝时,独孤皇后已经38岁,一直没有妾媵的文帝仍然无限纵容着独孤皇后作为女人和妻子的小心眼和小心思:不准他有嫔妃。杨坚不仅本身六宫虚设、旁无姬侍,还由着独孤皇后在后宫制度上任性耍小性子,史载“文献皇后功参历试,外预朝政,内擅宫闱,怀嫉妒之心,虚嫔妾之位,不设三妃……又抑损服章,降其品秩”。皇后制定出了一份性忌妾媵、很不合理的内外命妇制度,以致于她去世后,杨坚和后来的杨广不得不重新修定后宫制度。
根据史书记载,杨坚和皇后关系非常亲密:“上每临朝,后辄与上方辇而进,至阁乃止。使宦官伺上,政有所失,随则匡谏,多所弘益。候上退朝而同反燕寝,相顾欣然。”遥想千年之前,因为“勤劳思政”,“每一坐朝或至日昃”的文帝下朝时,看到早已在等着他回去用膳的爱妻温柔甜美的笑容时,也情不自禁以微笑回应。隋文帝和皇后宵衣旰食之余这温馨甜蜜的生活小片段,那一刻的情景凝止了千年的柔情。
但是杨坚晚年也在无意识中伤害了心爱的妻子。独孤皇后到了晚年时,杨坚也起了点小心思,想找一两个美人作为生活调剂,他试探性宠幸了宫女尉迟氏,却没想到皇后悲愤交加之下怒杀此女。杨坚一气之下感觉皇帝尊严受到打击,脾气暴躁的他负气离家出走。虽然多年感情深厚的夫妻两人很快就和好了,杨坚却没有想到一直被他宠爱着的、性格骄傲倔强的独孤皇后内心已深受伤害、痛苦不堪,几年之后就奄然辞世。
暮年失去爱妻的隋文帝悲苦无尽,溺情不能自拔。62岁的他冒着严寒亲自奔波了几百里路亲送亡妻到陵园下葬,又一反节俭作风,修建了一座极其奢华、天下规模最大的禅定寺为妻子祈祷冥福,还将释迦牟尼佛牙舍利供奉于此。他甚至认为杨素成功为皇后办理丧事的功劳只有南征北战的“平戎定寇”之功可比。
孤独寂寥的老年杨坚虽然试图在陈、蔡贵人等青春美人那里找点人生欢乐忘却愁苦,但失去皇后的痛苦始终无法自拔,而且他也隐隐感悟到了对爱妻的伤害。独孤皇后去世刚刚一年多,杨坚就一病不起,临终前对皇太子和负责山陵的官员说:“我的丧事你们商量着办吧。唉,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实在忘怀不了皇后,如果灵魂真有知觉,一定要让我们夫妻在地下团聚。”
仁寿四年十月(公元604年),杨坚和独孤皇后合葬太陵,夫妇二人相守已经历历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