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殷秀梅唱的幸福在哪里的歌词是什么
幸福在哪里
歌手:殷秀梅
作词人:戴富荣
作曲人:姜春阳
幸福在哪里 朋友我告诉你
它不在柳荫下 也不在温室里
它在辛勤的工作中 它在艰苦的劳动里
啊!幸福就在你晶莹的汗水里 啊!幸福就在你晶莹的汗水里
幸福在哪里 朋友我告诉你
它不在月光下 也不在睡梦里
它在辛勤的耕耘中 它在知识的宝库里
啊!幸福就在你闪光的智慧里 啊!幸福就在你闪光的智慧里
就在你闪光的智慧里
(1)幸福在哪里原唱李娜扩展阅读
《幸福在哪里》是殷秀梅演唱、戴富荣作词的歌曲。填词为戴富荣,谱曲为姜春阳,这是一首抒情歌曲。
殷秀梅,中国内地女歌手,民族唱法,是国家一级演员、全国人大代表、全国青年联合会常委、全国妇联执委、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十届全委会委员。1983年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歌剧系。
代表作品:《党啊,亲爱的妈妈》《永远是朋友》《长江之歌》等。
㈡ 白岩松、《幸福在哪里》、原文
幸福在哪里 白岩松
有人说,十三亿中国人当中,有一亿多人把各种宗教当做自己的信仰,比如选择佛教、天主教、基督教或伊斯兰教,还有一亿多人,说他们信仰共产主义,再然后,就没了。也就是说,近十一亿中国人没有任何信仰。
这需要我们担心吗?
其实,千百年来,中国人也并没有直接把宗教当做自己的信仰,在这方面,我们相当多人是怀着一种临时抱佛脚的态度,有求时,点了香带着钱去许愿;成了,去还愿,仅此而已。
但中国人一直又不缺乏信仰。不管有文化没文化,我们的信仰一直藏在杂糅后的中国文化里,藏在爷爷奶奶讲给我们的故事里,藏在唐诗和宋词之中,也藏在人们日常的行为礼仪之中。于是,中国人曾经敬畏自然,追求天人合一,尊重教育,懂得适可而止。所以,在中国,谈到信仰,与宗教有关,更与宗教无关。那是中国人才会明白的一种执着,但可能,我们这代人终于不再明白。
从五四运动到文化大革命,所有这一切被摧毁得荡然无存,我们也终于成了一群再没有信仰的孩子。这个时候,改革拉开了大幕,欲望如期而至,改变了我们的生活,也在没有信仰的心灵空地放肆地奔腾。
于是,那些我们听说和没听说过的各种怪异的事情,也就天天在我们身边上演,我们每一个人,是制造者,却也同时,是这种痛苦的承受者。
幸福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我们的身边呢?
八
钱和权,就越来越像是一种信仰,说白了,它们与欲望的满足紧密相联。
曾经有一位评委,看着台上选手用力地表演时,发出了一声感慨:为什么在他们的眼睛里,我再也看不到真诚和纯真,而只是宝马和别墅?
其实,这不是哪一个选手的问题,而是时代的问题。人群中,有多少个眼神不是如此,夜深人静时,我们还敢不敢在镜子中,看一看自己的眼睛?
权力,依然是一个问题。
个人崇拜减少了,可对权力的崇拜,却似乎变本加厉。
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上下级之间充满了太多要运用智慧和心智的相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领导面前,下属变得唯唯诺诺,绝对没有主见?一把手的权力变得更大,顺应领导的话语也变得更多,为了正确的事情可以和领导拍桌子的场景却越来越少。
其实,是下属们真的敬畏权力吗?
你仔细观察后就会发现,可能并非如此。或许是下属们早已变得更加聪明和功利,如果这样的顺从可以为自己带来好处或起码可以避免坏处,为何不这样做?
但问题是,谁给了下属这样的暗示?
九
每一代人的青春都不容易,但现今时代的青春却拥有肉眼可见的艰难。时代让正青春的人们必须成功,而成功等同于房子、车子与职场上的游刃有余。可这样的成功说起来容易,实现起来难,像新的三座大山,压得青春年华喘不过气来,甚至连爱情都成了难题。
青春应当浪漫一些,不那么功利与现实,可现今的年轻人却不敢也不能。房价不断上涨,甚至让人产生错觉:“总理说了不算,总经理说了才算。”后来总经理们太过分,总理急了,这房价才稍稍停下急匆匆的脚步。房价已不是经济问题,而是社会问题政治问题。也许短期内房价会表态性地降一些,然而往前看,你会对房价真正下跌抱乐观态度吗?更何况房价动不动就三万四万一平米,它降不降还跟普通人有关系吗?所以,热了《蜗居》。
而《暗算》的另类流行,又暴露着职场中的生存不易,论资排辈经过短暂退却,重又占据上风,青春,在办公室里只能斗智斗勇不敢张扬,不大的年龄却老张老李的模样。
至于蚁族们,在高涨的房价和越来越难实现的理想面前,或许都在重听老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或许逃离北上广,回到还算安静的老家才是出路?
浪漫固然可爱,然而面对女友轻蔑一笑之后的转身离去,浪漫,在如今的青春中,还能有怎样的说服力?
如果一个时代里,青春正万分艰难地被压抑着,这时代,怎样才可以朝气蓬勃?如果人群中,青春中的人们率先抛弃了理想,时代的未来又是什么?
十
改革三十余年,我们进步了太多,这一切,都有数据可以证明。
而新闻进步了多少?又用怎样的数据证明着?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可以用数据证明的东西,但是,依然有太多的标准,比如,是否有真正优秀的人才还愿意把自己的理想在这里安放;再比如,不管经历日复一日怎样的痛苦,仍然隔一段时间,就会在社会的进步中,感受到一点小小的成就感。
假如并非如此呢?
假如真正有理想有责任的新闻人,永远感受的是痛苦,甚至在领导的眼里,反而是麻烦的制造者,并且这样的人,时常因理想和责任而招致自己与别人的不安全,那么理想与责任可以坚持多久呢?
而如果理想主义者都在生活巨大的压力和诱惑之下,变成现实主义者;
如果现实主义者都变成功利主义者,而功利主义者又变成投机分子……
希望会否变成绝望?理想是否成为空想?
当然,这仅仅是一种假设。然而,它依然如同噩梦一样,虽然虚构,却会让醒着的人们,惊魂未定。
新闻事业的前行,同样需要信仰。
十一
社会有社会的问题,我们又都有自己的问题。
在2000年即将到来的时候,上海一家报纸约我写了一篇新千年寄语,当时,我选择了两个关键词,一个是反思,一个是平静。
反思,不难理解。由于生存都堪忧,荒唐岁月一结束,过去一路上的伤口只是草草地遮盖了一下,来不及更负责任地处理,我们就匆匆上路,这没什么可指责的,这是生存遭遇危机时近乎唯一的选择。
然而,三十多年走过,生存已经不再是最大的问题,或许有一天,我们该停下脚步,把伤口上的浮尘擦去,涂上酒精或消炎的东西,会痛会很刺激,然而只有这样,伤口才可以真正愈合,之后才可以真正轻装上阵。
这是对历史与未来负责的一种态度。
而之所以另一个关键词是平静,原因也并不复杂。因为安抚我们的内心,将是未来最大的问题。
上世纪的战乱时代,偌大的中国,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而今日,偌大的中国,再难找到平静的心灵。
不平静,就不会幸福,也因此,当下的时代,平静才是真正的奢侈品。
想要平静与幸福,我们内心的问题终究无法回避。
十二
古人聪明,把很多的提醒早变成文字,放在那儿等你,甚至怕你不看,就更简单地把提醒放在汉字本身,拆开“盲”这个字,就是“目”和“亡”,是眼睛死了,所以看不见,这样一想,拆开“忙”这个字,莫非是心死了?可是,眼下的中国人都忙,为利,为名。所以,我已不太敢说“忙”,因为,心一旦死了,奔波又有何意义?
然而大家还是都忙,都不知为何显得格外着急,于是,都在抢。在街上,红绿灯前,时常见到红灯时太多的人抢着穿过去,可到了对面,又停下来,等同伴,原来他也没什么急事,就是一定要抢,这已成为我们太多人的一种习惯。
在这样的氛围中,中国人似乎已失去了耐性,别说让生活慢下来,能完整看完一本书的人还剩多少?过去人们有空写信、写日记,后来变成短信、博客,到现在已是微博,140个字内要完成表达,沟通与交流都变得一短再短。甚至140个字都嫌长,很多人只看标题,就有了“标题党”。那么,下一步呢?
对此,一位老人说得好:人生的终点都一样,谁都躲不开,慢,都觉得快,可中国人怎么显得那么着急地往终点跑?
十三
在墨西哥,有一个离我们很远却又很近的寓言。
一群人急匆匆地赶路,突然,一个人停了下来。旁边的人很奇怪:为什么不走了?
停下的人一笑:走得太快,灵魂落在了后面,我要等等它。
是啊,我们都走得太快。然而,谁又打算停下来等一等呢?
如果走得太远,会不会忘了当初为什么出发?
白岩松,央视主持人,1968年8月 20日出生于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1989年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新闻系,主持《新闻周刊》、《感动中国》、《新闻1+1》等节目,以其“轻松、快乐、富有趣味”的主持风格,深受观众喜欢。
1993年,白岩松参与创办《东方时空》,并推出了《东方之子》等栏目。1997年主持了香港回归、三峡大坝截流等节目直播。1999年参加了澳门回归直播、国庆五十周年庆典转播。2003年新闻频道创建,他开始主持《中国周刊》(后更名为《新闻周刊》)。
2000年被授予“中国十大杰出青年” ,担任2004和2008年两届奥运火炬手。 在其主持生涯中,先后多次荣获“优秀播音员主持”奖 ,并与2009年荣获“话语主持群星会年度终身成就奖”。
2015年6月19日下午3时许,中央电视台《新闻1+1》栏目官方微博“新闻一加一”发布消息称, “根据频道播出安排,6月19日-6月26日《新闻1+1》节目暂停播出。”2015年6月20日晚,央视《新闻周刊》官方微博“央视新闻周刊”发布消息称,6月19日-6月26日央视《新闻1+1》节目暂停播出。
㈢ 幸福在哪里歌词是什么
《幸福在哪里》
填词:戴富荣;
谱曲:姜春阳;
原唱:殷秀梅。
其歌词为:
幸福在哪里,幸福在哪里。
朋友啊告诉你,它不在柳荫下。
也不在温室里,它在辛勤的工作中。
它在艰苦的劳动里,啊幸福就在你晶莹的汗水里。
啊幸福就在你晶莹的汗水里,幸福在哪里。
朋友啊告诉你,它不在月光下。
也不在睡梦里,它在辛勤的耕耘中。
它在知识的宝库里,啊幸福就在你闪光的智慧里。
啊幸福就在你闪光的智慧里,就在你闪光的智慧里。
(3)幸福在哪里原唱李娜扩展阅读:
1984年殷秀梅参加央视春节联欢晚会,在本次晚会上演唱了《党啊,亲爱的妈妈》和《幸福在哪里》两首名曲。
值得一提的是那首《幸福在哪里》,这首歌歌词独特,紧密地与当时人民群众对幸福生活的渴望和向往相挂钩,一首歌就唱进了全国人民的内心深处。此后这首《幸福在哪里》成为中国大陆的一首经典名曲。
㈣ 幸福在哪里 甘露扮演者白百何是羽凡的老婆吗
是的!
简介
白百何,原名白雪,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与陈羽凡在拍摄电视剧《与青春有关的日子》时相识。随后与羽羽·泉组合成员陈羽凡结为夫妻,随着2007年《幸福在哪里》、《与青春有关的日子》的热播,观众开始认识并记住了她。
[编辑本段]档案
全名:白百何
原名:白雪
地区:中国大陆
职业:演员
婚姻状态:已婚,老公:陈羽凡,羽·泉组合成员
生日: 1984年2月28日
身高:170 cm
血型:O 型
星座:双鱼座
出生地: 北京
学历: 本科 北京电影学院
初次登台: 5岁
口头禅: 是不是
最喜欢的歌手: 蔡琴
爱好: 游泳、听音乐、和朋友聊天
家庭成员: 父、母、哥哥、老公、儿子
收集物品: 手表、包、香水
最喜爱的服装: 体现个性的服装
最喜欢的动物: 兔子
最爱吃的食物: 海鲜
最喜欢的颜色: 白、黑
最难忘的事: 穿上军装
最喜欢的电影: 文艺片、动画片
最喜欢的花: 玫瑰
最喜欢的季节: 秋天
最大的心愿: 开个人演唱会
最遗憾的事: 学习的机会不多
最喜爱的演员: 山口百惠
最喜欢的城市: 香港
[编辑本段]概述
白百何,原名白雪,随着2007年《幸福在哪里》《与青春有关的日子》的热播,观众开始认识并很快记住了她,而一些观众可能不知道,她是羽·泉组合成员陈羽凡的妻子,现在已身怀六甲,即将做妈妈了。
白百何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与陈羽凡在拍摄电视剧《与青春有关的日子》时相识。在该剧中,陈羽凡和白百何饰演的角色就有一段恋情,拍罢《与青春有关的日子》,两人居然将剧中的感情延伸到了生活里。
说起白百何就不能不提热播剧《幸福在哪里》,如果说在拍摄《与青春有关的日子》时她与陈羽凡相知、相恋的话,那么《幸福在哪里》的拍摄促使这对恋人加快了结合的步伐。在该剧中,白百何饰演活泼任性且善良的甘露,看过该剧的很多观众最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个精灵古怪的甘露。白百何说:“在剧中,甘露一直认为幸福是很难找到的,她的幸福就在于她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找到了一个她爱的人。而我的幸福就是我的家庭,就是老公和孩子,这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幸福在哪里》的剧情让我很感慨,深知如果找到一个心爱的人,必须要牢牢地抓住他,和爱人生活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情,所以我就和羽凡走到了一起。今天我也不必再问‘幸福在哪里’了,幸福就在我身边,在我家里。”
拍过《幸福在哪里》后,白百何很快与陈羽凡结婚了,她说,就是《幸福在哪里》的那份幸福劲儿感染了自己,所以才这么快结婚,“我感觉幸福就是一种精神状态,只要你快乐,就是幸福。我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和羽凡领结婚证的那天,我们把当时的场景用DV 全都拍摄下来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幸福。”
[编辑本段]电视剧
《幸福在哪里》饰甘露
《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饰乔乔
《买办之家》饰智子
㈤ 幸福在这里原唱是谁
《幸福在这里》原唱是胡夏。
1、歌手资料:
胡夏,1990年3月1日出生于广西壮族自治区南宁市西乡塘区,歌手、演员。
2010年以台湾超级星光大道第六届总冠军出道,赛后签约Sony Music,同年即发行专辑《胡爱夏》,凭借此专辑获得第17届新加坡金曲奖最佳新人奖,成为第一位获此奖项的内地男歌手;2011年为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献唱主题曲《那些年》,获得香港叱咤乐坛流行榜颁奖典礼“专业推荐叱咤十大”第二名及“叱咤乐坛我最喜爱的歌曲大奖”,成为继周杰伦后,第二位获得此奖的国语歌手,亦凭借此歌曲获第48届台湾金马奖最佳原创电影歌曲和第23届台湾金曲奖最佳年度歌曲奖提名;2012年出演《伤心童话》,进军影视圈,同年发行专辑《燃点》,首周即空降G榜冠军,3月展开个人第一场演唱会”让我爱你“,4月获得第十二届音乐风云榜年度盛典最佳新人奖;2013年发行专辑《傻瓜探戈》,斩获内地11座音乐排行榜桂冠;2014年8月在苏有朋导演电影处女作《左耳》中饰演“尤他”。2015年4月14日,发行专辑《替我照顾她》 。
2、歌曲介绍:
《幸福在这里》是歌手胡夏演唱歌曲, 收录在胡夏第四张个人专辑《替我照顾她》中,
中文名称:幸福在这里
(电视剧《好想谈恋爱》片尾曲/插曲)
所属专辑:替我照顾她
发行时间:2015年4月14日
歌曲原唱:胡夏
填 词:张简君伟
谱 曲:张简君伟
编 曲:黄宣铭
歌曲语言:流行
歌 词:
这世界乱的可以 人与人变得疏离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会流浪到哪里
这城市挤的可以 心和心有了距离
如果没有遇见你 要怎么相信爱情
泪水有个人珍惜 寂寞有个人倾听
再不会是一个人 自给自足着回忆
难过总有人在意 委屈总有人担心
分不开的两个人 就不怕狂风暴雨
幸福在这里 何必到人海找寻
走过的足迹 都是浪漫的证据
让我把你用力的抱紧
相亲相爱不容易 别轻易就说放弃
幸福在这里 牵着手就别怀疑
痛过的痕迹 都是最美的记忆
真心让誓言更动听
相亲相爱不容易 永恒不再是奇迹
这星空美的可以 心和心有了默契
不用华丽的言语 证明我们的真心
今后我来照顾你 大事小事我挺你
手牵手的两个人 就不怕寂寞来袭
幸福在这里 何必到人海找寻
走过的足迹 都是浪漫的证据
让我把你用力的抱紧
相亲相爱不容易 别轻易就说放弃
幸福在这里 牵着手就别怀疑
痛过的痕迹 都是最美的记忆
真心让誓言更动听
相亲相爱不容易 永恒不再是奇迹
我们 因为爱 相信
幸福在这里 牵着手就别怀疑
痛过的痕迹 都是最美的记忆
真心让誓言更动听
相亲相爱不容易 永恒不再是奇迹
㈥ 有一首窦唯的歌 其中有一句歌词是 ;幸福在哪里~~
此歌出自窦哥离开黑豹后的第一张个人专辑《黑梦》
歌名《高级动物》窦哥一人包揽词曲创作编曲配器。
1994年,窦唯《黑梦》发行。他与张楚、何勇共称为“魔岩三杰”。他在离开黑豹乐队后,窦唯更加展现出与众不同的音乐天才,这张专辑无不流露一种黑色的弥幻色彩,来自深夜的无用的呐喊和挣扎是这张专辑的主题,建议深夜用耳机聆听,不用太用心,同样可以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悬浮起来,一股血往上涌出窍的失重,窦唯是一个以音乐取胜的歌手,没有太华丽或叛逆的歌词,但音乐足以激荡你的心。他的音乐里透露着一股情绪,不同的时候,情绪也不同,你会感觉到被他带到了两个迥异的世界里。
当八十年代末的理想青年们跟着在崔健的人道主义和寻根意识的的呐喊里一遍遍声嘶力歇的多年后,突然发现曾经的四合院、筒子楼、亭子间都变成了幢幢整齐划一的洋房,而夏日夜晚在老槐树下抱着吉它唱歌的青年也都换到了卡拉OK包间里自娱自乐时,很多人也开始慢慢变回了自己。于是,公共厕所越来越少而私人卫生间越来越多;现实主义越来越少而意识流越来越多;关注空泛的生命越来越少而关注真实的自我越来越多;消耗激情的越来越少而添加内涵的越来越多……
而此时,似乎才是真正需要这样一种音乐的时候——它无须唤醒一个时代的良知,却也不是仅仅取悦感官的表层刺激,但它必须是私密的、独立的,具有想象力的音乐。于是94年的春天,窦唯来了,一个幽闭而自恋的青年(在当时),带着些许诗人的气质,虽然语言从未富有过,但却有聪慧的音乐感受力、领悟力和创造力,而且最终在他的梦中找到了从低调到升华的出路。
下面附上《高级动物》歌词:
词:窦唯 曲:窦唯
矛盾 虚伪 贪婪 欺骗
幻想 疑惑 简单 善变
好强 无奈 孤独 脆弱
忍让 气忿 复杂 讨厌
嫉妒 阴险 争夺 埋怨
自私 无聊 变态 冒险
好色 善良 博爱 诡辨
能说 空虚 真诚 金钱
]哦 我的天 高级动物
地狱 天堂 皆在人间
伟大 渺小 中庸 可怜
欢乐 痛苦 战争 平安
辉煌 黯淡 得意 伤感
怀恨 报复 专横 责难
幸福在哪里 幸福在哪里
推荐楼主去听《黑梦》专辑里的其他歌曲
《黑梦》是窦唯自1991年离开“黑豹”乐队单飞后发行的首张个人专辑,不过,此时的他其实还处于由乐队向完全个人化创作的过渡期,因此在他已经开始清楚自己音乐表达意图的同时,于方法和手段上却还是不得不借助乐队乐手的力量来帮他完成细节的填充。这就不能不提到他在1991年12月至1992年的10月间,与原TOTO乐队的吉它手吴柯、键盘手陈小虎(后由窦唯好友白方林替之),原“红色部队”乐队的主唱兼吉它手陈劲和原“汗”乐队的鼓手于伟民(后段由赵牧阳取代)一起组建的“做梦”乐队。也正是从“做梦”乐队开始起,窦唯真正放弃了“黑豹”那种老炮的古典式摇滚形式,而开始追求与自己性格特点和表达方法更契合的一些崭新的音乐形式(对于当时的中国摇滚乐坛而言),如“歌特”、“后朋克”和“后摇”等等,《希望之光》(收录于《赤地系列·摇滚北京I》,未出现在这张专辑中)、《明天更漫长》、《开心电话》、《感觉时刻》、《悲伤的梦》和《噢!乖》正是这段时期窦唯借助乐队形式完成的个人涅磐成果。而“做梦”乐队的名字,不仅是当时窦唯对自己当时所处的创作状况的文字化说明,更在进一步具化成黑色后,当做自己首张个人专辑的概念以及由概念自然延伸出的名字。
而录制《黑梦》时期的乐手,则可以说是第三代的“做梦”乐队,曹均替代了吴柯,胡小海替掉了陈劲,而窦唯则亦是在事隔多年后重操鼓手旧业,完成了部分节奏的录音,更略做点缀的演绎了一些曲目的节奏吉它部分。专辑中的《明天更漫长》、《开心电话》、《感觉时刻》、《悲伤的梦》和《噢!乖》可以说是“做梦”乐队的一种延续,甚至连编曲也几乎照搬了过来。除此之外,窦唯与白方林合作完成了专辑最重要、也是最有创意的三首作品——萦绕“歌特”般梦境的点题曲《黑色梦中》,俄罗斯情趣十足的西北利亚式摇滚小调《从命》,以及二字真言版的中国“后摇”经典《高级动物》。而整张专辑真正由窦唯完全一手包办词曲、演唱和演奏的作品,则是当时献给他的那位天后级女友王菲的情歌《上帝保佑》,呜咽的大提琴、简单好学却有些创意的分解合弦再加上人声打击,爱情的狂热容易让人晕旋,但当时的窦唯显然还没有彻底晕菜,他已经将大部分的细腻都用在了音乐的敏感上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这首作品要比他的这段感情长久多了。
㈦ 白岩松《幸福在哪里》的原文是什么
1,《幸福在哪里》:
走在人群中,我习惯看一看周围人的手腕,那里似乎藏着一个属于当代中国人的内心秘密,从不言说,却日益增多。
越来越多的人,不分男女,会戴上一个手串,这其中,不乏有人仅仅是为了装饰;更多的却带有祈福与安心的意味,这手串停留在装饰与信仰之间,或左或右。这其中,是一种怎样的相信或怎样的一种抚慰?又或者,来自内心怎样的一种焦虑或不安?
手串有助于平静吗?我们的内心,与这看似仅仅是装饰的东西有什么样的关系?人群中,又为什么几乎没有人谈论过它?沉默之中,埋藏着我们怎样的困惑?
这是一个传统的复归,还是一个新的开始?这是因祈福而产生的下意识行为?还是因不安而必然的求助?
二
2006年的最后一天,我去301医院看望季羡林先生。到达时是上午,而很早就起床的季老,已经在桌前工作了很久,他在做的事情是:修改早已出版的《佛教十五讲》。他说:“对这个问题,我似乎又明白了一些。”话题也就从这儿开始,没想到,一发不可收,并持续到整个聊天的结束。
“您信佛吗?”我问。“如果说信,可能还不到;但我承认对佛教有亲近感,可能我们很多中国人都如此。”季老答。接下来,我好奇的是:快速前行的中国人,现在和将来,拿什么抚慰内心?
季老给我讲了一个细节。有一天,一位领导人来看他,聊的也是有关内心的问题,来者问季老:主义和宗教,哪一个先在人群中消失?
面对这位大领导,季老没有犹豫:假如人们一天解决不了对死亡的恐惧,怕还是主义先消失吧,也许早一天。看似平淡的回答,隐藏着一种智慧、勇气和相信。当然,“早一天”的说法也很留余地。
和季老相对而谈的这一天,离一年的结束,没几个小时了,冬日的阳光照在季老的脸上,也温暖着屋内的其他人。那一天,季老快乐而平静。我与周围的人同样如此。
三
又一天,翻阅与梁漱溟先生有关的一本书《这个世界会好吗》,翻到后记,梁先生的一段话,突然让我心动。
梁老认为,人类面临有三大问题,顺序错不得。
先要解决人和物之间的问题,,接下来要解决人和人之间的问题,最后一定要解决人和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
是啊,从小求学到三十而立,不就是在解决让自己有立身之本的人与物之间的问题吗?没有学历、知识、工作、钱、房子、车这些物的东西,怎敢三十而立呢?而之后为人父为人母为人子女,为人夫妻,为人上级为人下级,为人友为人敌,人与人之间的问题,你又怎能不认真并辛苦地面对?
但是随着人生脚步的前行,走着走着,便依稀看见生命终点的那一条线,什么都可以改变,生命是条单行道的局面无法改变。于是,不安、焦虑、怀疑、悲
观……接踵而来,人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内心,还是那一个老问题——我从何而来,又因何而去?去哪儿呢?
时代纷繁复杂,忙碌的人们,终要面对自己的内心,而这种面对,在今天,变得更难,却也更急迫。我们都需要答案。
四
如果更深地去想,又何止是人生要面对这三个问题的挑战?
中国三十余年的改革,最初的二十多年,目标很物化,小康、温饱、翻两番,解决人与物之间的问题,是生存的需求;而每一个个体,也把幸福寄托到物化的未来身上。
这些物化的目标陆续实现,但中国人也逐渐发现,幸福并没有伴随着物质如约而来,整个人群中,充满着抱怨之声,官高的抱怨,位卑的抱怨,穷的抱怨,富的也抱怨,人们似乎更加焦虑,而且不知因何而存在的不安全感,像传染病,交叉感染。上面不安,怕下面闹事;下面也不安,怕上面总闹些大事,不顾小民感受;富人不安,怕财富有一天就不算数了;穷人也不安,自己与孩子的境遇会改变吗?就在这抱怨、焦虑和不安之中,幸福,终于成了一个大问题。
这个时候,和谐社会的目标提了出来,其实,这是想解决人与人之间的问题,力图让人们更靠近幸福的举动。不过,就在为此而努力的同时,一个更大的挑战随之而来。
在一个十三亿人的国度里,我们该如何解决与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我们人群中的核心价值观到底是什么?精神家园在哪里?我们的信仰是什么?
都信人民币吗?我们的痛苦与焦虑,社会上的乱像与功利,是不是都与此有关?而我们除了幸福似乎什么都有,是不是也与此有关?
幸福,成了眼下最大问题的同时,也成了未来最重要的目标。
可是,幸福在哪里?
五
幸福在哪里暂且不说,痛苦却是随时可以感受得到。这个社会的底线正不断地被突破,奶粉中可以有三聚氰胺;蔬菜中可以有伤人的农药;仅仅因为自己不舒服便可以夺走与自己无关人的性命;为了钱,可以随时欺骗,只要于己有利,别人,便只是一个可供踩踏的梯子。理想,是一个被嘲笑的词汇。
这样的情形不是个别的现象,而是随处可见。没有办法,缺乏信仰的人,在一个缺乏信仰的社会里,便无所畏惧,便不会约束自己,就会忘记千百年来先人的古训,就会为了利益,让自己成为他人的地狱。
有人说,我们要守住底线。但早就没了底线,或者说底线被随意地一次又一次突破,又谈何守住底线?可守的底线在哪里?
一天下午,我和身后的车辆正常地行驶在车道上,突然间,一辆豪华车逆行而来,鸣笛要我们让路,可是正常行驶的我们无路可躲,于是,感觉被怠慢的那个车主,在车过我们身边时,摇下车窗痛骂一番。那一瞬间,我惊呆了:为这辆逆行而来的车和这个充满愤怒的人。车主是一位年轻女子,面容姣好,像是有钱也受过良好教育,然而,这一瞬间,愤怒让她的面容有些扭曲。
被指责的同时,我竟然没有一丝的愤怒,倒是有一种巨大的悲凉从心中升起。因为我和她,不得不共同生活在同一个时代,而且有的时候,我们自己也可能成为她。我们都无处闪躲。
六
如果是简单的坏,或是极端的好,也就罢了,可惜,这是一个人性最复杂的时代。医生一边拿着红包,一边接连做多台手术,最后累倒在手术台上;教师一边体罚着学生,坚决应试教育,另一边多年顾不上家顾不上自己的孩子,一心扑在工作上;官员们,也许有的一边在腐败贪污着,另一边却连周末都没有,正事也干得不错,难怪有时候百姓说:“我不怕你贪,就怕你不干事!”
其实,说到我们自己,怕也是如此吧。一半海水一半火焰,一边是坠落一边在升腾,谁,不在挣扎?
对,错,如何评价?好,坏,怎样评估?
岸,在哪里?
七
有人说,十三亿中国人当中,有一亿多人把各种宗教当做自己的信仰,比如选择佛教、天主教、基督教或伊斯兰教,还有一亿多人,说他们信仰共产主义,再然后,就没了。也就是说,近十一亿中国人没有任何信仰。
这需要我们担心吗?
其实,千百年来,中国人也并没有直接把宗教当做自己的信仰,在这方面,我们相当多人是怀着一种临时抱佛脚的态度,有求时,点了香带着钱去许愿;成了,去还愿,仅此而已。
但中国人一直又不缺乏信仰。不管有文化没文化,我们的信仰一直藏在杂糅后的中国文化里,藏在爷爷奶奶讲给我们的故事里,藏在唐诗和宋词之中,也藏在人们日常的行为礼仪之中。于是,中国人曾经敬畏自然,追求天人合一,尊重教育,懂得适可而止。所以,在中国,谈到信仰,与宗教有关,更与宗教无关。那是中国人才会明白的一种执着,但可能,我们这代人终于不再明白。
从五四运动到文化大革命,所有这一切被摧毁得荡然无存,我们也终于成了一群再没有信仰的孩子。这个时候,改革拉开了大幕,欲望如期而至,改变了我们的生活,也在没有信仰的心灵空地放肆地奔腾。
于是,那些我们听说和没听说过的各种怪异的事情,也就天天在我们身边上演,我们每一个人,是制造者,却也同时,是这种痛苦的承受者。
幸福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我们的身边呢?
八
钱和权,就越来越像是一种信仰,说白了,它们与欲望的满足紧密相联。曾经有一位评委,看着台上选手用力地表演时,发出了一声感慨:为什么在他们的眼睛里,我再也看不到真诚和纯真,而只是宝马和别墅?
其实,这不是哪一个选手的问题,而是时代的问题。人群中,有多少个眼神不是如此,夜深人静时,我们还敢不敢在镜子中,看一看自己的眼睛?
权力,依然是一个问题。
个人崇拜减少了,可对权力的崇拜,却似乎变本加厉。
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上下级之间充满了太多要运用智慧和心智的相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领导面前,下属变得唯唯诺诺,绝对没有主见?一把手的权力变得更大,顺应领导的话语也变得更多,为了正确的事情可以和领导拍桌子的场景却越来越少。
其实,是下属们真的敬畏权力吗?
你仔细观察后就会发现,可能并非如此。或许是下属们早已变得更加聪明和功利,如果这样的顺从可以为自己带来好处或起码可以避免坏处,为何不这样做?
但问题是,谁给了下属这样的暗示?
九
每一代人的青春都不容易,但现今时代的青春却拥有肉眼可见的艰难。时代让正青春的人们必须成功,而成功等同于房子、车子与职场上的游刃有余。可这样的成功说起来容易,实现起来难,像新的三座大山,压得青春年华喘不过气来,甚至连爱情都成了难题。
青春应当浪漫一些,不那么功利与现实,可现今的年轻人却不敢也不能。房价不断上涨,甚至让人产生错觉:“总理说了不算,总经理说了才算。”后来总经理们太过分,总理急了,这房价才稍稍停下急匆匆的脚步。房价已不是经济问题,而是社会问题政治问题。也许短期内房价会表态性地降一些,然而往前看,你会对房价真正下跌抱乐观态度吗?更何况房价动不动就三万四万一平米,它降不降还跟普通人有关系吗?所以,热了《蜗居》。
而《暗算》的另类流行,又暴露着职场中的生存不易,论资排辈经过短暂退却,重又占据上风,青春,在办公室里只能斗智斗勇不敢张扬,不大的年龄却老张老李的模样。至于蚁族们,在高涨的房价和越来越难实现的理想面前,或许都在重听老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或许逃离北上广,回到还算安静的老家才是出路?
浪漫固然可爱,然而面对女友轻蔑一笑之后的转身离去,浪漫,在如今的青春中,还能有怎样的说服力?如果一个时代里,青春正万分艰难地被压抑着,这时代,怎样才可以朝气蓬勃?如果人群中,青春中的人们率先抛弃了理想,时代的未来又是什么?
十
改革三十余年,我们进步了太多,这一切,都有数据可以证明。而新闻进步了多少?又用怎样的数据证明着?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可以用数据证明的东西,但是,依然有太多的标准,比如,是否有真正优秀的人才还愿意把自己的理想在这里安放;再比如,不管经历日复一日怎样的痛苦,仍然隔一段时间,就会在社会的进步中,感受到一点小小的成就感。
假如并非如此呢?
假如真正有理想有责任的新闻人,永远感受的是痛苦,甚至在领导的眼里,反而是麻烦的制造者,并且这样的人,时常因理想和责任而招致自己与别人的不安全,那么理想与责任可以坚持多久呢?
而如果理想主义者都在生活巨大的压力和诱惑之下,变成现实主义者; 如果现实主义者都变成功利主义者,而功利主义者又变成投机分子……
希望会否变成绝望?理想是否成为空想?
当然,这仅仅是一种假设。然而,它依然如同噩梦一样,虽然虚构,却会让醒着的人们,惊魂未定。
新闻事业的前行,同样需要信仰。
十一
社会有社会的问题,我们又都有自己的问题。
在2000年即将到来的时候,上海一家报纸约我写了一篇新千年寄语,当时,我选择了两个关键词,一个是反思,一个是平静。
反思,不难理解。由于生存都堪忧,荒唐岁月一结束,过去一路上的伤口只是草草地遮盖了一下,来不及更负责任地处理,我们就匆匆上路,这没什么可指责的,这是生存遭遇危机时近乎唯一的选择。
然而,三十多年走过,生存已经不再是最大的问题,或许有一天,我们该停下脚步,把伤口上的浮尘擦去,涂上酒精或消炎的东西,会痛会很刺激,然而只有这样,伤口才可以真正愈合,之后才可以真正轻装上阵。
这是对历史与未来负责的一种态度。
而之所以另一个关键词是平静,原因也并不复杂。因为安抚我们的内心,将是未来最大的问题。上世纪的战乱时代,偌大的中国,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而今日,偌大的中国,再难找到平静的心灵。
不平静,就不会幸福,也因此,当下的时代,平静才是真正的奢侈品。想要平静与幸福,我们内心的问题终究无法回避。
十二
古人聪明,把很多的提醒早变成文字,放在那儿等你,甚至怕你不看,就更简单地把提醒放在汉字本身,拆开“盲”这个字,就是“目”和“亡”,是眼睛死了,所以看不见,这样一想,拆开“忙”这个字,莫非是心死了?可是,眼下的中国人都忙,为利,为名。所以,我已不太敢说“忙”,因为,心一旦死了,奔波又有何意义?
然而大家还是都忙,都不知为何显得格外着急,于是,都在抢。在街上,红绿灯前,时常见到红灯时太多的人抢着穿过去,可到了对面,又停下来,等同伴,原来他也没什么急事,就是一定要抢,这已成为我们太多人的一种习惯。
在这样的氛围中,中国人似乎已失去了耐性,别说让生活慢下来,能完整看完一本书的人还剩多少?过去人们有空写信、写日记,后来变成短信、博客,到现在已是微博,144个字内要完成表达,沟通与交流都变得一短再短。甚至144个字都嫌长,很多人只看标题,就有了“标题党”。那么,下一步呢?
对此,一位老人说得好:人生的终点都一样,谁都躲不开,慢,都觉得快,可中国人怎么显得那么着急地往终点跑?
十三
在墨西哥,有一个离我们很远却又很近的寓言。
一群人急匆匆地赶路,突然,一个人停了下来。旁边的人很奇怪:为什么不走了?
停下的人一笑:走得太快,灵魂落在了后面,我要等等它。
是啊,我们都走得太快。然而,谁又打算停下来等一等呢?
如果走得太远,会不会忘了当初为什么出发?
㈧ 幸福在哪里设问句
自由的云是幸福的,飘逸的雨是幸福的,小鸟是幸福的,活着的人们是幸福的,原来幸福无处不在,只要你用心地体会。幸福在哪里,朋友啊,我已经告诉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