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千亿债务压顶,华夏幸福终陷泥潭
曾经跻身地产销售榜TOP10强之列的华夏幸福(600340.SH),开始为昔日战略的激进付出代价。
2月1日晚间,华夏幸福发布债务违约公告,透露华夏幸福及下属子公司发生债务逾期,涉及本息金额共52.55亿元。然而截至2021年1月31日,公司可动用货币资金余额为8亿元,无法偿付金融机构负债。
针对此,华夏幸福债权人委员会已经组建并召开第一次会议,以“不逃废债”为前提,期待稳妥化解华夏幸福债务风险问题。
对于扣除预收款之后的债务总额已逼近3000亿的华夏幸福而言,纾困,或将是一个漫长且阻力重重之旅。
债务困局
公司债券动荡近一月之后,华夏幸福的债务问题终于被搬上台面。
该公司最新公告显示,自2020年第四季度至今,华夏幸福到期需偿还融资本息金额559亿元,剔除主要股东支持后的融资净现金流-371亿元,流动性出现阶段性紧张,导致部分债务未能如期偿还。
同时,截至2021年1月31日,公司货币资金余额为236亿元,其中可动用资金为8亿元,各类受限资金为228亿元,主要为住宅预售监管资金等各类受限资金,受限资金无法用于偿付金融机构负债,已出现超过52亿资金的债务违约。
事实上,华夏幸福的债务问题在2020年三季报中就已经露出端倪。去年三季报显示,截至去年9月30日,该公司短期借款和一年内到期债务共计940.2亿元,较上年末的604亿元增长55.6%;长期借款共652.1亿元,较上年末的487.9亿元增加33.7%;另有应付债券余额525.45亿。
债务攀升的同时,华夏幸福在手现金却不断减少。截至去年三季度,其在手现金为366.8亿元,较2019年末减少约10%,单季度末现金短债比仅为0.39。
去年以来,华夏幸福尝试多种融资以应对到期债务,期内共发布融资公告20次,其中发行7笔永续债,共计融资196亿元,初始利率介于8%-8.5%之间。永续债与其他负债不同,报表中不计入“负债”之内,可以起到美化财报的作用,但相对于公司大笔存量债而言,新增融资仍不足以应对兑付危机,与此同时,大幅增长的财务费用拖累公司业绩,三季报显示,华夏幸福去年前三季度财务费用共计36.78亿元,而截至2019年12月31日,该数字为9.2亿元,同比大增301%。
陆续到期的债务,最终引爆了这家曾经依靠产业新城综合开发运营而名噪一时的另类地产企业。市场消息显示,2月1日,由华夏幸福牵头,平安银行和工商银行两大债权人等组成债务委员会举行了第一次会议,包括河北省、央行、银保监会、廊坊等在内的相关方面及230多家金融机构与会。
会议上,华夏幸福董事长王文学阐述了华夏幸福之所以遇到流动性难题的主要原因,同时希望各个方面能达成共识,以时间换空间,维持稳定,并做到“不逃废债”。
扩张之痛
在债委会会议上,王文学将此次债务危机大体归因为3点:疫情原因、错误判断环京形势、扩张激进。
疫情是全行业都面临的考验,也是引爆华夏幸福债务问题的催化剂,而环京市场折戟和扩张激进,才是华夏幸福走至今天这一局面的核心原因。
2017年3月,环京重镇之一涿州宣布限购,此后包括廊坊、永清、燕郊等几乎所有环京区域都开始限购。环京曾是华夏幸福崛起之地,也是其重要粮仓,作为投资的重点区域,环京一旦限购,对于公司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旗下知名项目孔雀城的销售一落千丈,进而影响到公司的现金周转。
根据2017年财报,当年华夏幸福经营性现金流为-162.28亿元,同比上一年暴跌309.04%,孔雀城销路受阻的局面初步暴露。
在孔雀城无法顺利回款之际,华夏幸福试图通过异地扩张平抚周期风险,于是开启了战略性扩张之路。2017年被外界认为是其异地扩张的元年,年报数据显示,这一年华夏幸福新增签署产业新城和产业小镇PPP项目协议21个,其中20个来自于非京津冀区域,非京津冀区域项目新增签约投资额占公司整体新增签约投资额的53%,非京津冀区域销售额占比从2016年的7%大幅提升至23%。
扩张中的华夏幸福的债务不断攀升,2015年公司债务合计只有1429.93亿,扣除预收账款672.55亿后实际债务为757.38亿;而到了2017年就攀升至3048.46亿,扣除预收账款1324.76亿后为1723.7亿,两年债务飙涨近千亿;到了2020年三季度末,公司扣除预收账款后总债务余额约为2900,已逼近3000亿大关。
与此同时,公司应收账款和存货大量攀升,致债务压力剧增。数据显示,华夏幸福应收账款自2015年的71.77亿增长至2019年末的468.71亿;同期存货则由1006.21亿增加至2902.81亿。
大幅举债,周转下降,华夏幸福债务压力逐渐显示,并开始寻求外部援助。在2018年和2019年,平安两度驰援华夏幸福,总计投入179亿元,并签订了较为苛刻的业绩对赌协议,规定华夏幸福在2018年度、2019年度、2020年度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分别不低于114.1亿元、144.8亿元以及180亿元。
前两年,华夏幸福均已擦线完成对赌业绩要求,但进入2020年,疫情等综合因素下,公司经营疲态尽显,完成业绩几无可能。根据2020年第三季报,华夏幸福去年前三季度净利润为72.8亿元,只完成了180亿元的40%。根据此前约定,如无法完成对赌,那么华夏控股(华夏幸福控股股东)将对平安进行现金补偿。
这宗地块为武汉当年之“地王”项目,华夏幸福在资金并不宽裕的情形下仍然豪掷百亿,折射出公司对于这座华中重镇的某大期许,以及希冀调整经营模式的急切。但幸运的天枰似乎倒向了另外一边,2020年初爆发的新冠疫情,使得公司既定经营计划几经中断。
市场上,环京市场依然未见起色,加之重仓区域疫情反复,华夏幸福的销售受挫。克而瑞数据显示,2020年华夏幸福全年实现销售额949亿元,同比去年下降33.7%,成为少数销售下滑的大公司之一。
股债双杀
经营的重重压力,引发资本市场不安,华夏幸福股债双杀的局面自2021年初就已显露端倪。截至1月28日收盘,华夏幸福股价报9.45元/股,较上年7月上旬的阶段性高点20.93元/股已然腰斩。
1月28日,华夏幸福发布公告称,公司拟收购天津玉汉尧石墨烯储能材料 科技 有限公司33.34%股权。因有关事项尚存不确定性,避免造成公司股价异动,因此公司股票将于29日开市起停牌,预计不超过10个交易日。
对于此次停牌,外界有两种分析。其一认为华夏幸福是在给自己的争取时间,利用停牌机会寻求解决之道,避免股价继续下跌;其二认为华夏幸福在给外界释放利好,用新能源这一热词刺激股价。
股价颓势,债市更加艰难。1月22日,招商银行对外披露关于“20华夏幸福MTN001”、“20华夏幸福MTN002”交叉保护条款相关事项的公告,表示,从公开渠道获悉华夏幸福下属子公司可能出现两笔信托融资未按期偿付,涉及“中融-骥达11号”和“中融-融昱100号”信托计划。彼时华夏幸福回复称,已与中融信托达成和解,项目不触发“交叉保护条款”。
但华夏幸福多支境外债仍受此拖累而大跌,而包括16华夏债、18华夏01、18华夏02、18华夏03等多支境内债券也已经停牌。
据第一 财经 不完全统计,目前华夏幸福存量债券有17只,债券余额369亿元;华夏幸福子公司九通基业有24只存量债券,债券余额153亿元。上述债券中于2021年到期的有近两百亿元。
更为艰难的是,华夏幸福连遭机构下调评级,进一步影响公司再融资。1月13日,穆迪将华夏幸福的Ba3评级下调至B2,同时将该评级纳入评估范围,以便进一步下调评级。穆迪认为,评级下调反映出华夏幸福的经营业绩和产生的现金流均低于预期,鉴于其流动性状况不佳,且在未来12-18个月内有大量债务到期或成为可推举债务,这加大了其再融资风险。
1月8日,中金公司也将华夏幸福投资评级降至中性。中金预计,华夏幸福难以完成业绩对赌要求,同时考虑到在三条红线新规试行后,其未来将减少拿地,土地储备规模难以提升,预收帐款同比持续下降,预计未来结算收入和利润增速亦将承压。此后,惠誉、中诚信国际也陆续下调对华夏幸福的评级。
随着公司债务违约公告在2月1日夜间的披露,华夏幸福的现存经营压力和债务问题已悉数浮出水面,市场上担忧与希望并存,外界想要看到,股东、债权人等各方机构坐到一起后,能够协助这家公司成功渡劫。
㈡ 华夏幸福发布债务违约公告,华夏幸福究竟是如何欠下52亿债务的
“公司目前货币基金200多亿均受限,资金枯竭。环京地区价量齐跌,公司错判形势,造成严重后果,希望债权人同舟共济,共渡难关。”
1、承认暴雷,王文学道歉华夏幸福发公告首度承认暴雷,债务逾期本息合计高达52.55亿元,涉及银行贷款、信托贷款等债务形式。
1月28日,据REDD消息称,华夏幸福拟成立债委会,由最大的债权人工行和平安牵头,而昨天曝出的消息是华夏幸福正在与顾问进行磋商,以制定庭外债务重组建议。
据REDD消息,华夏幸福计划建立一个由其最大的两个债权人中国平安和工商银行牵头的债委会。债委会还将包括其他三个金融机构,并将于2月1日正式成立,以解决该公司的债务问题。
报道称,成立委员会的决定是由华夏幸福工作小组上周做出的;有监管部门上周排除了公司破产的可能性,要求其偿还其债务,除非该公司无力偿债。
㈢ 原报道 | 吴向东华夏幸福780天
壹
吴向东履新华夏幸福,至今已有780多天,这期间外界只寥寥几次在公众场合见过他。
其中一次是去年4月26日,华夏幸福举办2019年度线上业绩会,董事长王文学、联席董事长兼CEO吴向东均有出席。这也是王文学和吴向东首次公开同框,尽管他们分别位于南北两个会场。
吴向东被认为是华夏幸福二股东平安推荐的“代言人”。2018年7月,平安入股华夏幸福,2019年2月,吴向东便从华润转至华夏。此后,华夏幸福南方总部成立,团队成员主要是他和其他华润旧部。华夏幸福南北总部独立运营,据称平时连会议都各自召开。
华夏幸福在业务层面开始大幅改变。过去几年,王文学在公司内部要求诚意正心干产业新城,但2019年中报起,该公司开始分为产业新城及相关业务、商业地产及相关业务,后者由南方总部主导。
新业务从诞生之初便定位要为平安的战略安排服务,具体包括在大型商办综合体、康养业务、轻资产管理及科学社区四个领域发力,吴向东则要确保新业务与华夏产生化学反应。
在那场业绩会上,华夏幸福管理层也明确,商业地产及相关业务在2019年从无到有,计划布局北上广深等8大核心城市,并立足以轻资产开拓商业地产及相关业务。
吴向东踌蹰满志,对与会投资者及媒体说:“我们要做中国最好的商业地产项目,最终也成为最好的商业地产发展商或运营商之一。这是我们的目标。”
华夏幸福为新梦想买单,向吴向东开出了年薪3868.93万元的合同,相当于王文学同期年薪的4.5倍,这也是A股高管薪资的最高纪录。
但从去年底开始,华夏幸福的资金链问题,严重到让王文学求助政府及平安支援,比如探讨引入平安作为基石投资者、华润作为股权投资者,此举措最终未成行。
今年2月4日,平安集团总经理兼联席CEO谢永林透露,平安对华夏幸福股权投资180亿,表内债权投资360亿,已做好拨备准备。3月25日,谢永林被中小股东问及华夏幸福债务处理问题时,他回应:
平安后续将不再出钱,但会不遗余力支持华夏幸福债务处理方案设计和救助过程实施。
平安的风向变了。
在这之后,华夏幸福南方总部开始传出动荡。3月底有消息称,吴向东表示不管债务事宜,并已不正常上班,或将撤至深圳房企鹏瑞集团,同时南方总部亦将转让予鹏瑞。
根据媒体最新披露,与吴向东一同转战鹏瑞的,还有南方总部的原华润置地团队,大约有100多人。
华夏幸福正出现更多变局,此时创始人王文学,正修补债务缝隙。他亲自参与金融债权人大会,向债权人检讨、致歉,表态坚决不逃废债。廊坊成为化解危机的主战场,他点名表扬的是“站在廊坊的弟兄们”。
据观点地产新媒体了解,华夏幸福2021年到期需偿还债务仍高达千亿元,现金流短缺,甚至利息及工资都无法支付。它是目前爆发危机的房企中,规模最大的一家。
参加完金融债权人大会,王文学在廊坊对上千名员工做内部讲话,他说,大家离开没问题,这是双方自愿的选择,跟道德无关。
“你们是职业经理人,我是职业企业家,我们互相都要表现出职业水平。”
贰
时隔三年后,王文学坐在廊坊的办公室,或许仍会觉得马明哲与他是职业企业家的惺惺相惜。
2018年10月底,华夏幸福召开平安入股后首次员工大会,据当时媒体报道披露,王文学于会上公开谈及此次险资入股的原因。他的说法是,双方曾经在深圳同时相中一宗地,不打不相识,马明哲欣赏华夏幸福的执行力与判断力,平安亦认可公司的潜力。
不过,平安将向华夏幸福委托派遣高管,负责日常经营、财务审计及新业务等工作。
而这种变化也预示着,平安并非纯粹的财务投资型二股东,它对华夏幸福有业务协同诉求。
此刻市场消息早已流传两个委托派遣高管的名字:华润置地执行董事吴向东,以及华润置地CFO俞建。2018年12月、2019年2月,俞建、吴向东先后履新华夏幸福,证实市场所言非虚。
工商信息则显示,2018年12月20日,华夏幸福(深圳)运营管理有限公司注册成立,注册资本为10亿元。这也是南方总部的工商主体,南北方团队“划江而治”的格局由此逐渐明晰。
此后半年,该公司新增董事长俞建,董事赵荣、王笑、刘嵘、赵炜,以及监事庞慧,均为华润置地前职业经理人。
南方总部团队组建后已快速开启扩张,一批项目均处于接洽状态,比如2019年4月底,桂林政府与吴向东就乐满地康养文旅综合体项目落地建设进行交流。
至7月底,首个旧改项目浮出水面,原华润团队在深圳盐田正式成为沙头角田心工业区片区旧改的前期服务商;8月23日,华夏幸福(深圳)城市更新管理有限公司注册成立,正式涉足旧改领域。
同年8月16日,华夏幸福宣布,将9个月前刚从中国铁物手中以57.8亿元受让的北京丽泽金融商务区项目,转让予平安人寿,对价仅为58.29亿元。对此该公司解释,交易系在商办方面首次尝试采用管理输出的轻资产模式。
一个月后,南方总部首次出现于土地招拍挂市场,以总价116.25亿元底价竞得武汉武昌滨江CBD核心区2宗地块。这是华夏幸福首个从拿地开始,涵盖开发建设、运营管理全周期的商业综合体。
截至2019年底,华夏幸福在商业地产及相关业务方面,已落地项目包括北京丽泽项目、武汉长江中心项目,并有8个旧改项目被选定为前期服务商,其中深圳、东莞分别占6个、2个。
在2019年度业绩会上,吴向东表示,过去一年是“积极的热身和工作”,相信2020年“新模式、新领域、新地域”肯定会全面落地。
“甚至我们觉得,选定的最优先(发展)的8个城市都要覆盖,这一点我还是很有信心。”
这是吴向东入职华夏幸福后仅有的一次公开与外界沟通交流,其它大部分时候,他和南方总部团队像头猎豹,悄无声息地寻找并靠近猎物。
仅2020年上半年,华夏幸福便新增4个商办综合体项目,中标1个项目代建服务,锁定1个旧改的前期服务商,包括南京大校场项目、广州白鹅潭项目等。该公司强调,已基本完成在目标城市的布局。
平安与华夏幸福业务协同的更典型案例,是去年10月上旬开工的哈尔滨新区深哈金融 科技 城项目。
该项目总占地约88万平方米,建筑面积约159万平方米,由平安、华夏幸福共同投资200亿元打造,并将同时结合平安的金融产业资源以及华夏的产业新城开发运营优势。平安集团总经理兼联席CEO谢永林,以及王文学、吴向东首次同台出席开工仪式,足见各方重视度。
叁
如果回想起自己前面25年的职业生涯,吴向东可以选出代表性的头衔:华润置地董事总经理、董事会主席,以及潜在的万科董事长。
这些头衔已成 历史 ,或许令他更真切感到做一个“非常困难的决定”所要承受之重。
转折点是2018年马明哲发出的邀约,那时他的身份是华润集团助理总经理、华润置地执行董事,重新回归华润后逐渐触碰到了职业天花板,最终决定转身,去华夏幸福开辟新战场。
据当时媒体报道,王文学一开始对吴向东的加盟表示肯定,强调南北双总部不能各自为政,不要强调你我之分。同时,吴向东加盟后,会带领华夏幸福朝多元化发展,对冲风险。
事实上,南方总部率先发展的商办综合体及旧改,多与吴向东及其团队在华润置地积攒的经验及资源有关,为此需要沉淀大量的资金。而南方总部在华夏幸福享有极高的战略地位,尤其在拿地上拥有高额的资金保障。
即便在北方总部加强产业新城及相关业务储备管理的情况下,南方总部依然加大对新业务的土地投资。2020年5月9日,华夏幸福董事会审议通过一项预案,批准公司及下属公司在5-6月期间进行土地投资的额度不超过220亿元。
其中5-6月华夏幸福共分3次披露拿地情况,累计新增22宗地,合计成交金额120.53亿元;商业地产及相关业务占12宗,成交金额占112.66亿元,显示南方总部是绝对拿地主力。
华夏幸福去年业绩公告显示,前三季度公司土地支出198.5亿元,同比增长接近25亿元;其中商业地产及相关业务支出达102.03亿元,产业新城业务支出则从173.73亿元近乎腰斩至96.46亿元。
去年底开始,华夏幸福爆发债务偿付问题,新的一年面临上千亿到期需偿付金额,业务现金流无法覆盖偿付需求。目前该公司已累计违约372亿元。这时再去看快速扩张的新业务,风险非但未对冲,它反倒成为庞大的吸金兽。
深圳旧改从业人士表示,华夏幸福在深圳等地获取了一批旧改,但基本是前期服务商项目,进度不一,意味着仍需漫长周期才能兑现价值。
哪怕是南方总部最早获取的增量项目武汉长江中心,住宅及公寓部分要入市最快的节点也将是:2021年三季度。
王文学2月2日在内部讲话时反思,TOD轨交、医疗等业态没有取得显着成效。消耗和占用了公司大量资金,考核机制不够健全。
他同时也吐槽,某些单位,公司需要他们的时候以各种理由搪塞,就是不来廊坊。
在说这番话之前6个月,一些鲜有人注意的变化正在发生,南方总部退出了固安华御城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转由廊坊京御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持有,后者主要是孔雀城品牌的母公司。同时,南方总部在公开土地市场陷入沉寂,廊坊京御地产成为拿地主力。
年底,华夏幸福在廊坊、固安两大商业综合体奠基开工仪式,出席者都是王文学。
王文学内部讲话后两天,平安总经理兼联席CEO谢永林公开评论,华夏幸福出现流动性困难和债务危机,主要是宏观经济和政策调控影响了回款,疫情影响,以及扩张太快。
谢永林强调,对华夏幸福的540亿元投资,只是平安8万亿投资组合的一项。但没有人会相信,一旦华夏幸福倒下,它能不被席卷进去。
3月25日那场备受瞩目的平安年度股东大会,除了明确表示不再出钱,平安管理层还提到,华夏债务危机事件后,公司内部进行多轮深入反思。
其中最后一条是,未来对“这些企业”派驻董事,责任和要求都会进一步增强。
而华夏幸福在债务危机下已采取积极瘦身缩表措施,那位与平安关系密切的最大牌董事,似乎也拥有对外资产的自主决策权。对此有媒体报道就提及,吴向东与鹏瑞集团董事局主席徐航最初接触,也是为了推销南方总部的项目,但双方深入交谈之后,吴向东选择加盟。
现在,南方总部也有近一年未公开扩储,那个曾被华夏幸福赞誉为“吴向东带领的中国商业开发运营第一团队”,越来越多迹象表明,它将把天赋带到鹏瑞集团。鹏瑞旗下鹏瑞地产发展 历史 较短,2017年总资产仅104亿元,相当于同时期华夏幸福总资产的1/36。
有人说,吴向东拂袖而去,他只是做了职业经理人的选择,跟道德无关。
只是,他一年前拍胸脯般喊出的那句“成为最好的商业地产发展商或运营商之一”,和现实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原报道 | 用事实说话,用客观、深入的态度记录和报道。
㈣ “环京霸主”地产公司华夏幸福暴雷前的野蛮发展史
2021年开年,知名房地产公司华夏幸福便公布资金链断裂及债务违约问题,首度承认暴雷,涉及银行贷款、信托贷款等债务,本息合计高达52.55亿元。
2020年前三季度,华夏幸福总负债超过4000亿,其中,有息负债规模达2185亿元,占比近55%;自2020年第四季度至今,其到期需偿还融资本息金额高达559亿元,而其现金只有386亿,债务危机一触即发。
事实上,危机的爆发往往不是一天形成的,而是经年累月的结果,华夏幸福的野蛮发展,早就为现阶段暴雷埋下了隐患的种子。
事情要从1965年说起,1965年5月,华夏幸福的创始人王文学,均称其为王老板,王老板出生于河北省霸州的普通家庭,毕业于当地的一所中专学校;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廊坊市交通局运输公司当司机。
1992年,小平同志的南巡掀起了一股创业大潮,王老板也被卷入到这股大潮中。王老板从各处筹集了2万块,在廊坊市委党校门口开了一家火锅店,后来华夏幸福的品牌logo 看起来尤其像火锅,中间一个鸳鸯锅,旁边八个菜,和早年开火锅店不无关系。然而由于一次意外,火锅店出现了不合格食材,导致食客中毒,火锅店由此被查封。
在王老板无所适从之时,一个大的机会正在到来。由于他在市委党校门口开了火锅店,由此认识了许多政府官员。而到了90年代中期,全国各地的政府机关开始大面积地兴建政府楼堂馆所,即办公楼、会议楼、大礼堂、招待所等。此时,王老板找到了廊坊市政府领导,称其能帮助政府翻新大楼,由此开始了政府装修业务,就这样赚了几年钱。
然而好景不长,1997年索罗斯发动了亚洲金融危机,大陆全力支持香港,造成大陆财政紧张。到1998年,财政部、中国人民银行宣布严禁政府债、银行信贷资金等用于修建政府楼堂馆所。此时廊坊市政府欠王老板的装修款变得遥遥无期,但另一边装修队的工钱还要发,眼看快过年了,债主便纷纷去王老板的家里讨债,不得已只能东躲西藏。
经过长时间的思想挣扎后,王老板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来到了廊坊市政府领导的办公室,当着市领导的面,烧毁了政府的装修合同和欠款单据,并声称不再索要政府的所有欠款,而欠下的债,自己将来慢慢还。此事表面看起来亏了自己,但实际上拉近了与政府的关系,也积累了后来东山再起的资本。
果然,不多久,运气又砸到了王老板的头上。到了1998年6月,国家取消了福利分房政策,中国房地产市场开始起步,王老板得知廊坊市有块土地要做开发,于是他找到了政府领导,鉴于原来的交情,顺利地拿到了批条,获得了土地开发权,并通过土地质押找来了银行货款,1998年7月, 华夏幸福公司成立了。由于没有房产开发经验,通过四处考察学习,成功地将万科的图纸和标准复制到了华夏幸福的第一个房地产开发项目,王老板从中大赚5000万,资本原始积累就此完成。
尝到了地产暴力的甜头后,他开始充满信心地谋划更大的局。廊坊固安县位于北京市正南50公里,但其没有因为良好的区域优势而实现经济腾飞,反而是国家的贫困县。当时,苏州工业园区的成功给各地政府树立了一个新的标杆,王老板由此萌生了打造工业园区的想法,即开发房地产的同时,导入产业,形成产城一体化的格局。
通过对固安周边环境市场的缜密分析,王老板发现发展潜力巨大,便正式开始了“造城”之路,2006年,河北省政府将廊坊市固安园区升级为省级开发园区,并更名为固安工业园区,由此形成了华夏幸福商业模式的雏形。
华夏幸福而后一直对外宣称是一家产业新城运营商,产业新城运营商指的是企业和政府合作“造城”,政府提供政策支持、低价土地和低税收等优惠,企业负责提供资金进行城市的基建工作,由此共同打造新城,未来通过政策优惠和低房租等吸引产业入驻,政府获得税收,企业和政府分成。由于大部分政府资金不足,此项方案引起了政府的兴趣。
经过几年的快速扩张,2011年,华夏幸福在A股上市。2014年国内宏观经济下行,房地产进入调整期。而王老板却提出了“三年建一百个产业园”的扩张计划,于是便开始不断拿地,到2016年,华夏幸福在全国拥有超1000平方公里土地,但大部分在河北省,有“环京霸主”之称。
2017年4月1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决定设立国家级新区河北雄安新区。华夏幸福作为“环京霸主”,由于雄安概念,在2017年4月5号-11号连续收获了5个涨停,此时河北首富王老板身价达到了600亿元。然而,华夏幸福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太久。
2017年中下旬,环北京地区的廊坊、张家口、保定、燕郊等地均出台了“限购令”,环京楼市急转直下,成交量、价均断崖式下跌,部分地区一套100平方米的房子,直接亏损上百万。为了扭转局势,华夏幸福通过卖股份、借债的方式,不断扩充资本金。
2018年和2019年,华夏幸福引入中国平安,并签署了对赌协议,还获得了包括工商银行、中信银行、兴业银行、中国银行等多家银行在内的约4000亿授信额度,扩张中的华夏幸福,负债规模不断攀升,2019年华夏幸福的资产负债率达到了83.9%。
面对如此高的负债,华夏幸福还在不断扩张,在产业发展方面,2019年,该公司投资运营的园区新增签约投资额1956亿元,创 历史 新高。还斥资116亿元拿下武汉武昌滨江商务区地块。然而到了2020年初,疫情爆发,武汉成重灾区,华夏幸福的巨额投资项目遭到重创。
同时,2020年8月,住房城乡建设部、人民银行等明确了重点房地产企业资金监测和融资管理规则,统称为“三道红线”。而华夏幸福由于前期投资大、负债率高、激进扩张,又遇到了疫情,使得公司现金流回补不足,资金危机显现。
2021年2月1日,华夏幸福发布公告,首次承认债务逾期。中国平安从入股华夏幸福以来,已亏损上百亿。截止到当前,华夏幸福已成立债权人委员会,就公司是否债务重组进行商讨,此时王文学仍在积极地协调平安和地方政府为自己补血。在2月2日的内部讲话上用“江湖义气”挽留人心,同时表示绝不逃债。华夏幸福的故事仍在继续,似乎仍然在等待下一次运气降临。
我是小舵手,给大家讲述中国商业/经济发展背后的故事,欢迎大家关注,谢谢大家。
㈤ 华夏幸福:产业深度融合 助力核心都市圈发展
2020年,站在“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 历史 交汇点上,在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的宏观经济大背景下,新时代新征程的逐梦蓝图,不仅为全世界发展带来更多“中国机遇”,更让中国企业站在国家政策利好的发展风口。
华夏幸福基业股份有限公司(600340.SH,简称“华夏幸福”)面对“十四五”开局,“不仅是产业新城运营商,更致力于成为中国领先的核心都市圈不动产投资开发及运营管理平台,”这是华夏幸福给自己找到的新定位,体现出这家企业积极顺应国家政策趋势的战略前瞻和持续进化。
创立于1998年的华夏幸福,在22年发展历程中,在独创的赛道上一路追光,不断进化,以前瞻性承接国家政策红利,坚持“产业优先”的核心策略,不断为城市导入产业集群,为企业投资选址及产业发展提供全方位服务,致力于推动区域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也为自身拓展出一条高质量、可持续发展之路。
谋求高质量、长期发展
11月3日,随着《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 社会 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发布,华夏幸福迅速捕捉到诸多政策机遇。
十四五规划建议明确提出,强化企业创新主体地位,促进各类创新要素向企业集聚。发挥大企业引领支撑作用,支持创新型中小微企业成长为创新重要发源地,加强共性技术平台建设,推动产业链上中下游、大中小企业融通创新。
华夏幸福注重培育、服务、投资科创企业,助力产业集群打造,推动当地产业链条不断完善。通过积极打造园区创新生态,与上市企业形成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在园区内培育上市企业,助力重点企业登陆科创板;成立基金,投资维信诺、航天振邦等上市或拟上市企业,为园区企业建立定制化、多元化的资本综合解决方案。
在十四五规划建议提到,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加快壮大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技术、新能源、新材料、高端装备、新能源 汽车 、绿色环保以及航空航天、海洋装备等产业。推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同各产业深度融合,推动先进制造业集群发展,构建一批各具特色、优势互补、结构合理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增长引擎,培育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新模式。
作为产业新城的先行者和领导者,20多年来,华夏幸福以 科技 创新驱动产业发展,坚持“全球技术—华夏加速—中国创造”的创新发展战略,聚焦新一代信息技术、高端装备、航空航天、新材料等十大高端创新产业,坚持产业优先的核心策略,构建了完善的产业创新生态系统,在全国打造百余个产业集群,累计招商引资近2000家企业。
十四五规划建议强调,发展数字经济,推进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推动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产业集群。华夏幸福所搭建的产业大数据平台,对实体经济进行数字化追踪和分析。
建议还指出,推进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发挥中心城市和城市群带动作用,建设现代化都市圈。推进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推进以县城为重要载体的城镇化建设。
华夏幸福聚焦核心都市圈,已构筑起“3+3+N”核心都市圈布局,在持续精耕京津冀的基础上,加快布局长三角和粤港澳大湾区三大区域的高能核心都市圈,推进布局郑州、武汉和成都三个高潜核心都市圈及长沙、西安、沈阳等潜力核心都市圈,选址优越,战略前景广阔。
布局核心都市圈 平台化价值凸显
华夏幸福基于18年产业发展实践经验,构建了一套以核心能力为驱动,以团队、资本与 科技 三位一体为支撑的产业发展生态体系,为城市导入先进产业集群,推动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
南湖产业新城就是一个典型案例。目前,国内发展设备制造端最有利的区域之一就是长三角都市圈。嘉兴南湖区凭借毗邻上海的区位及产业基础,具有新一代半导体产业发展先发优势。
华夏幸福积极助力南湖发展集成电路和新一代半导体产业。自2017年以来,坚持“产业优先”的核心策略,积极为南湖产业新城导入先进产业集群,重点聚焦包括宽禁带半导体在内的新一代信息技术、智能装备制造、科创服务、医疗器械、生物医药等产业,为企业提供全流程综合解决方案,推动区域经济高质量可持续发展。
南湖产业新城打造集成电路和新一代半导体产业集群,依托斯达半导体、禾润电子、芯动 科技 、中晶半导体等龙头企业聚集,形成产业协同发展优势,目前已形成覆盖设计、制造、封装测试、设备和材料的完整产业生态。今年以来,多个重大项目相继落户南湖产业新城,助力南湖打造成为长三角半导体产业化与应用示范区。
南湖产业新城不仅打造集成电路和新一代半导体产业集群,以外资为主的智能装备制造产业也是重点发展产业之一,优良的投资环境和完善的产业配套不断吸引着 汽车 行业企业集聚发展。今年4月1日,特斯拉核心供应商——蓝光 科技 与华夏幸福签约,落户浙江嘉兴南湖产业新城,将在南湖投资建设新能源 汽车 三电结构件及模组件项目基地;12月18日,江苏力乐 汽车 部件股份有限公司也落地南湖产业新城,总投资20亿元,将建设 汽车 智能调角器、滑轨等研发和制造基地。
围绕打造“世界级科创转化中心”的目标,华夏幸福为南湖产业新城规划了以科创服务为引领的产业体系,持续聚焦智能制造装备、集成电路和医疗 健康 三大产业集群。如今,南湖产业新城相继引进亚瑟医药、生研医药、5G射频与光通讯芯片项目、蓝光智能 科技 等一批优质项目。
作为产业新城先行者,华夏幸福以“以产兴城、以城带产、产城融合、城乡一体”为目标,实现产业与城市的完美融合,促进区域经济高质量、可持续发展。坚持“产业优先”的核心策略,通过“产业规划、选址服务、全球资源、行业圈层、金融支持、专业载体、一揽子政策、全程服务”等在内的产业发展生态体系,为城市导入产业集群,推动都市圈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
华夏幸福研究院院长顾强认为,都市圈是中国未来城镇化的主体形态。在未来发展进阶中,都市圈依靠“创新尖峰+产业高地”的空间范式,将形成产业体系能力来提高整体区域竞争力。在都市圈的创新尖峰里,把创新优势变成产业优势,就要打造创新生态。作为都市圈理论的践行者,华夏幸福就一直在这样做。
比如,在武汉都市圈,华夏幸福已成功布局武汉国家航天产业基地、问津产业新城、嘉鱼产业新城、汉孝产业新城、团风产业新城、黄陂产业新城等,与武汉核心区协作互补,构筑起了武汉都市圈的“创新尖峰+产业高地”空间范式,打造起了创新生态。未来,华夏幸福还将积极 探索 ,携手更多合作伙伴,助力都市圈发展。
推进“三新”战略落地 未来发展可期
作为可持续发展的 探索 ,华夏幸福布局“三新战略”,快速推进商业地产及相关业务,坚持产业新城及相关业务、商业办公及相关业务双轮驱动。
所谓“三新”战略,首先是开拓新模式。在传统重资产模式的基础上,加速开拓轻资产模式,落地北京丽泽项目首个“轻资产”业务模式,以资产管理输出的模式,深化资本合作,快速切入市场,逐步迭代更新投资模式,借力 科技 创新平台,开展跨界合作。
其次是开拓新领域。“新领域”是指在传统产业新城主营业务领域外,努力 探索 开拓零售物业和写字楼等商业地产领域,以及康养、公共住房和科学社区等等细分领域,落实布局战略,丰富业务格局。
截至目前,在商业地产项目方面,华夏幸福打造出包括武汉长江中心、北京平安幸福中心、南京金陵华夏中心、哈尔滨深哈中心、广州白鹅潭项目等优质项目。
武汉长江中心,是首个涵盖开发建设、运营管理全周期的商业综合体项目,将成为长江新地标、城市新名片、华中金融 科技 中心;北京平安幸福中心是“轻资产”模式首个落地代表作,打造不动产开发运营管理的新样本,将助力首都金融产业版图升级优化,打造新兴金融产业集聚区、首都金融改革示范区;南京金陵华夏中心,是金陵新门户,秦淮新地标,将助力南部新城总部经济的成型及区域“以 科技 、金融为依托,商务总部为核心,文化为特色”产业体系的构建;广州白鹅潭项目,是广州核心区力作,全力打造湾心CBD。
同时,2019年以来,华夏幸福已在武汉、北京、南京、哈尔滨、广州等地接连获取优质项目,开启商业地产业务新篇章。积极践行“六好”标准,即好城市、好地段、好条件、好产品、好服务、好回报。
近两年,华夏幸福积极整合业界强势资源,打造“金融+产业+运营”三大核心能力,构建综合竞争优势。2018年,华夏幸福引入战投、开启发展新征程。与中国平安签署战略合作协议,中国平安成为华夏幸福的第二大股东,双方明确在产业新城、综合金融服务和新兴实业等领域加强战略协同合作。
凭借独具特色的业务模式,与领先的城市服务规模,华夏幸福在2020年捧回多项荣誉,获得更多认可。荣获《财富》中国500强排行榜第96名、ROE排名中位居第11名;上榜《福布斯》“2020全球企业2000强榜单”,位居第473位,比2019年上升71个名次;荣获《人民日报》中国企业 社会 责任领先指数60强;入选BrandFinance“2020全球品牌价值 500强排名”第 418名,比去年提升了35名。
改革创新,进而有为。站在新的起点,机遇摆在面前,挑战清晰可见。新冠肺炎疫情给全球经济带来巨大冲击,企业处在不稳定、不确定的全球经济环境中。在重重阴霾中,华夏幸福紧跟国家战略步伐,坚守产业报国初心,持续深耕核心都市圈,坚持双轮驱动实现区域发展,努力担当起产业强国 历史 使命,对未来发展充满信心。
㈥ 环京一哥折戟,“爆雷”的华夏幸福还能幸福吗
2月1日深夜,华夏幸福基业股份有限公司发布公告称,截至目前,华夏幸福及下属子公司发生债务逾期涉及的本息金额为52.55亿元,但公司的可动用资金仅为8亿,这也是华夏幸福首次官方对外承认债务逾期问题。
据诸葛找房了解,华夏幸福金融机构债权人委员会组建暨第一次会议于2月1日召开。会上,此次债务危机被定调为民营企业流动性风险,华夏幸福董事长王文学对危机进行了总结,并表示 坚决不逃废债 ;政府方面则要求 全力确保有序经营、员工稳定、正常交房。
面对债务危机,华夏幸福给出的解释是:“错误研判环京形势,环京住宅量价齐跌,影响公司回款达千亿量级;新拓展区域的效果不及预期;扩张激进,管理不精细;疫情影响。”
其实早在2018年,华夏幸福就曾爆发过一次债务危机。当时,中国平安作为华夏幸福的“白马骑士”,在帮助华夏幸福度过危机的同时,也成为了华夏幸福持股25%的二股东。
按照与平安的约定,2018年到2020年,华夏幸福归母净利润分别不得低于114.15亿、144.88亿和180亿。2018年和2019年,华夏幸福“擦线”完成业绩承诺,然而2020年的业绩承诺,却未能如约完成。
随着3年合作结束,华夏幸福与平安未来合作的不确定性,也是让市场担忧的原因之一。
从1月8日起,中金公司、穆迪、惠誉等机构先后下调华夏幸福的评级;1月15日,河北省政府承诺为华夏幸福提供高达95亿元的有条件财政支持;1月21日,上交所向华夏幸福发出监管工作函。
“产业地产不好做,周期长,变现慢,步子迈得太大,一味追求销售额,就算是河北老大又怎样?”在业内人士看来,华夏幸福前几年赢在产业地产上,现在也输在这里。而疫情的发生和监管部门“三道红线”的出台,只是加速了危机到来,但这“是迟早的事”。
2016年,华夏幸福凭借着环京区域布局以及产业新城模式,寻求差异化定位,开始大片圈地,销售额超过1200亿元,成为全国少有的区域性千亿房企。但这个业务周期长、招商难、对外部依赖比较大。
2017年,雄安新区规划横空出世,华夏幸福作为河北房企龙头,股价一飞冲天,前景被一致看好。然而政府一纸“限购令”,使得环京区域房价下跌,华夏幸福重金投入的多个产业小镇项目受到严重冲击。
2018年,当华夏幸福去掉“招商引资、植入产业”的光环,产业新城模式对于地方政府的吸引力降至冰点,使得华夏幸福理想中的可持续发展成为幻影,陷入资金链困境。尽管住宅板块“孔雀城”一直以高周转模式开发,为产业地产“输血”,但2017年环京市场低迷、限购政策严格,直接拖住了华夏幸福。
2020年以来,疫情叠加环京地区房地产调控政策,导致华夏幸福销售金额及回款同比下滑,经营业绩承压,财务状况恶化。2020年第三季度报显示,华夏幸福应收账款前五欠款人中分别为:固安新兴示范区财政局、沙城经开区管委会、溧水经开区管委会、嘉善商服区管委会和大厂县财政局,欠款总额近280亿元。
在2020-2021年地方财政整体紧缩、房地产全面收紧的情况下,华夏幸福终究还是回归成了地产企业最初的模样;在河北疫情爆发、对赌协议失利后,失去了所有的光环,再次陷入动荡。
目前来看,导致华夏幸福陷入困境的主要因素:一是环京区域受政策限制,公司的“现金奶牛”孔雀城销售不利;二是与政府合作开发的产业新城,前期需要垫付大量的资金,公司“以短养长“的运营模式使得资金错配,现金流长期紧绷;除此之外,足球等副业也牵扯了公司大量精力和财力。
随着公司债务违约公告在2月1日夜间的披露,华夏幸福的现存经营压力和债务问题已悉数浮出水面。近期,市场传言称,华夏幸福欲引入华润集团为股权投资者,提供资金和债券市场的支持。对此,华夏幸福没有予以否认,只表示“不方便评论,以后续公告为准”。
㈦ 传华夏幸福拟债务重组,2000亿有息负债,华夏幸福未来如何
企业自有资金和资产都不够还利息的,这种企业必须清算,归还所有债务,国家主持公道。严查资金外流!
短期华夏幸福会非常困难,河北政府会出手救华夏幸福,平安大概率未来会掌握华夏幸福的控制权。
近3年来环京的严格的限购政策加上环京的房地产形势大跌,使得销量大幅的下降,近四年的销售额影响在1000亿左右。
新拓展的长三角大湾区的效果远不如预期。
16年以前疯狂的销售业绩使得华夏幸福飘了,投资战略过于激进,好高骛远,管理粗放不够精细。
国家出台最严房地产调控三道红线,华夏幸福三道红线全部踩中,融资将受到极大的限制。
2020年的疫情使得华夏幸福雪上加霜,到2021年到期应付金额1000多亿,华夏幸福的200多亿货币基金全部受限,资金山穷水尽。
到2021年2月1日,公司及下属 公司52.55亿元债务逾期,公司股票停牌,华夏幸福陷入四面楚歌。
短期的华夏幸福一定非常的困难。
华夏幸福的未来河北政府一定会救华夏幸福 ,华夏幸福牵扯的面太广了,华夏幸福超千亿的房企如果彻底死了,环京的地产界将陷入无底的深渊,投资者、员工、购房业主、合作供应商、建筑工人、债主等将是一个很大的 社会 问题。
1月15日,据媒体称,河北政府承诺为华夏幸福提供95亿的有条件的财政支持,虽然华夏幸福没有对外确认。
1月19日,彭博社称华夏幸福将1期的债务转入中证登。该社认为这笔资金来源于省政府的援助。
但华夏幸福的亏空仍然巨大,政府其实态度很明显了,会全力救华夏幸福,华夏幸福跟河北政府关系这一块一直是没得说的。
平安会全力抢救华夏幸福,平安系是华夏幸福的第二、第三、第四大股东。 2018年中国平安入股华夏幸福,给华夏幸福输血近300亿,同时签订对赌协议,如果完不成将向平安进行现金补偿,2018、2019都是擦边完成,2020受疫情影响,华夏幸福销售受到很大影响,没有完成的可能。
平安会全力救助华夏幸福的债务问题,如果华夏幸福没有转机,平安的投资将会亏损严重。
华夏幸福是有转机的希望的
华夏幸福有许多跟政府长期合作的项目,这些投资的周期是很长的,平安一定会在救华夏幸福的过程中获得华夏幸福的控制权,毕竟这些项目未来的回报是可观的。
为什么没见他降价呢?
㈧ 曾经的房地产巨头华夏幸福居然要破产了,是什么原因导致其破产的
这几日,资本市场出现了多则重磅消息,5000亿的房地产巨头河北华夏幸福要破产重组,该消息也是喧嚣尘上,目前来看大概率是要破产了,其破产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债务危机爆发,资金链断裂,企业无法兑付到期债权,就跟当初的华晨汽车一样。曾经辉煌一时的房地产巨头即将进入债务重组整合阶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天小编就给大家理一理这其中的关节。
一、破产传闻传出始末。从去年12月份开始,坊间就陆续有消息传出,华夏幸福尝试引入华润集团,今年1月初又试图引入河北城投集团,彼时华夏幸福的资金已经出现大问题。1月中旬,华夏幸福债券和股票都出现了大幅波动,立马引起市场围观和警惕。消息一出,华夏幸福的股价创下6年来最低点。2月1日华夏幸福召开金融机构债权人委员会的第一次会议,参会人员包括、央行、银保监会以及证监会相关领导和河北省相关部门领导,此事基本已经实锤。
从一家赫赫有名的房企,如今濒临破产重组,华夏幸福转型失败的教训告诉我们,企业的资金安全重中之重,资金链断裂就犹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坍塌的速度超出想象。目前已经有国家和地方政府部门开始牵头重整债务,华夏幸福未来还有可能继续在市场上叱咤风云么?让我们拭目以待。
㈨ 传华夏幸福拟债务重组,2000亿有息负债,华夏幸福未来如何
华夏幸福死定了,很难有奇迹发生。
主要原因有2个:1.债台高筑,现金短缺,资金链已经断裂;2.经营模式是死结,无法解开了。
华夏幸福欠下了天量债务,其中有息负债就高达2000多亿,资产负债率高达83%。
欠债还钱,仅仅2020年第四季度至今,公司需要偿还的本息金额,就高达559亿元。
然而,公司已经没钱了,截至2021年1月31日,公司的货币资金余额为236亿元,可动用资金仅有8亿元,各类受限资金为228亿元,这些受限资金无法用于还债。
公司目前已经资金链断裂,有52.55亿元债务发生逾期,接下来的债务违约还会不断发生。
华夏幸福为什么会发生危机?我个人认为,它的经营模式出了问题。
公司的主营是打造产业新城,说白了就是到郊区便宜拿地,几乎从零开始造城,等小城打造好了,再盖房子卖房子。
我个人认为,造城这种地产模式是违背客观经济规律的。 历史 上大多数城市,都是人们自发聚集形成,城里的各种配套设施,也是逐步完善的,俗话说得好: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
造城这种地产发展模式,是想用几年时间打造一个城市,你觉得可能吗?我个人认为,造城这种模式简单粗放,后遗症非常明显,房子缺乏必要的配套,没有增值前景。
随着人们的财商不断提高,你觉得他们会持续买这种房子吗?公司在造城上投入巨额资金,将来这些房子卖给谁呢?造城会不会最终成为空城呢?
现实生活中,造城失败的案例比比皆是,比如:海景房, 旅游 地产,民宿等。
惠州大亚湾就是在造城,目前大亚湾缺乏各种配套,房子供大于求,增值前景堪忧,买房人普遍被套牢。
造城成功的案例,我个人认为,只有深圳一个案例,但深圳不是某个开发商造就的,而是全国人民造就的。
由于公司的经营模式违背客观经济规律,且债台高筑,现金短缺,资金链已经断裂,华夏幸福难以起死回生了。
短期华夏幸福会非常困难,河北政府会出手救华夏幸福,平安大概率未来会掌握华夏幸福的控制权。
近3年来环京的严格的限购政策加上环京的房地产形势大跌,使得销量大幅的下降,近四年的销售额影响在1000亿左右。
新拓展的长三角大湾区的效果远不如预期。
16年以前疯狂的销售业绩使得华夏幸福飘了,投资战略过于激进,好高骛远,管理粗放不够精细。
国家出台最严房地产调控三道红线,华夏幸福三道红线全部踩中,融资将受到极大的限制。
2020年的疫情使得华夏幸福雪上加霜,到2021年到期应付金额1000多亿,华夏幸福的200多亿货币基金全部受限,资金山穷水尽。
到2021年2月1日,公司及下属 公司52.55亿元债务逾期,公司股票停牌,华夏幸福陷入四面楚歌。
短期的华夏幸福一定非常的困难。
华夏幸福的未来河北政府一定会救华夏幸福 ,华夏幸福牵扯的面太广了,华夏幸福超千亿的房企如果彻底死了,环京的地产界将陷入无底的深渊,投资者、员工、购房业主、合作供应商、建筑工人、债主等将是一个很大的 社会 问题。
1月15日,据媒体称,河北政府承诺为华夏幸福提供95亿的有条件的财政支持,虽然华夏幸福没有对外确认。
1月19日,彭博社称华夏幸福将1期的债务转入中证登。该社认为这笔资金来源于省政府的援助。
但华夏幸福的亏空仍然巨大,政府其实态度很明显了,会全力救华夏幸福,华夏幸福跟河北政府关系这一块一直是没得说的。
平安会全力抢救华夏幸福,平安系是华夏幸福的第二、第三、第四大股东。 2018年中国平安入股华夏幸福,给华夏幸福输血近300亿,同时签订对赌协议,如果完不成将向平安进行现金补偿,2018、2019都是擦边完成,2020受疫情影响,华夏幸福销售受到很大影响,没有完成的可能。
平安会全力救助华夏幸福的债务问题,如果华夏幸福没有转机,平安的投资将会亏损严重。
华夏幸福是有转机的希望的
华夏幸福有许多跟政府长期合作的项目,这些投资的周期是很长的,平安一定会在救华夏幸福的过程中获得华夏幸福的控制权,毕竟这些项目未来的回报是可观的。
1.首先不要指望河北政府救,因为政府是河北人民政府,华夏幸福涉及人民但不是人民的。
2.地产洗牌期,拟债务重组就证明现在很不好,被洗掉也是归宿之一
3.未来跟规划相关,不清楚华夏幸福老板们脑子想法和规划,还设计运营能力,外人也谈不上分析他的未来,且行且珍惜,倒是有一点负重前行不如支持年轻一代的新锐技术公司发展,生生不息的商业生态才能逐渐形成中华商业文明,最终实现中华的伟大复兴!
开会研究,还肯定华夏幸福产业造城模式,仅此一点,就不看好。
其问题不仅仅是因为政策变化,环京地产低迷,这只是诱因,或至多是部分原因。根本上是由于其盲目粗放的发展模式造成的。到处圈地,搞产业新城;到处挖人,简单粗暴招商。以贷款支撑发展,负债不计后果。如此模式,怎能持续?
当你欠债2000亿时,你就根本不用担心未来。
企业自有资金和资产都不够还利息的,这种企业必须清算,归还所有债务,国家主持公道。严查资金外流!
一句话房卖不出去问题就解决不了
多米诺骨牌开始倒了。他只是前面几张!
华夏幸福当前所面临的问题反应出我国房地产业整体面临的问题。房住不炒,推动房屋租赁这是所有房地产公司绕不开的国家大政,这个大政逼迫所有房地产公司整体改革,以获得生存权。
华夏幸福目前突出的问题不是效率低下,不是严重亏损,而是债务巨大,同时应收账款巨大。如果应收账款及时回笼,公司便可准时付息偿债,正常经营。应收账款无法回笼产生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较大原因在于当地政府的政策导向,比如环京开发等等,但更大原因在于大政。至于2020年营业收入缩水不是华夏和其它房地产公司的死结问题,只是疫情下所有产业需要共同面对的问题。
华夏幸福面临的问题较大,但前景并不灰暗。从目前来看,各级政府、金融机构、各类债权人、大小股权人都不想看到华夏垮掉,都有担当地准备为华夏站台。掏出真金白银也好,债务延期也好,问题很快会得到解决,不需要极度悲观。
近期媒体透露出的华夏幸福掌舵人王文学的四点自身剖析可以看出华夏的董事会是务实的,是有担当的,是有信心度过难关的。十几万华夏幸福的大小股东们没必要跳楼,挺一挺一定会过去。老股民哪个没遇见过由于政策或突发事件导致的板块低迷,但不都云开雾散了吗。塑化剂导致的白酒低迷都抗过去了,环京板块建设迟滞还能解决不了吗。
2021.2.2
华夏幸福是河北开发商老大,也是环京一哥,所涉及的产业新城,地产项目牵扯的各级各类政府部门,小区业主不计其数,合作银行,公募,私募机构,信托,数量之多,必须的通力合作全力救治,才能避免区域系统银行金融风险,才是保证 社会 的稳定团结,人民安居乐业,才能保障广大业主的合法权益
㈩ 华夏幸福会破产倒闭吗
文 叶书利
这个问题是一个疑问吗?难道不是一个疑问吗?
或许这是一个不是疑问的疑问。
华夏幸福遭遇“不幸福”挑战
坦白说,这是一个意料之中的问题,毕竟其大本营环京楼市的受压和华夏幸福本身高负债的商业模式,都决定了这一点。不过,意料之外的是,2020年年末央府出台的“三道红线”政策加剧了华夏幸福的不幸福程度。
在壹书生看来,目前的华夏幸福,确实是全身上下都不太幸福。
A,2017年以来,华夏幸福股价下跌近80%。
作为一家上市公司来说,在一定程度上,股价确实是一家上市公司生存状况的缩影。
2017年1月1日至今的过去四年,华夏幸福股价最高点是2017年4月12日时的48.3元,而在2021年1月26日的今天,其股价已下跌至10.05元,下跌幅度高达八成。
值得注意的是,即时到了2018年2月2日,其股价还维持过46.88元的高位,也就是说,华夏幸福的股价是在过去三年呈水银泻地般地狂跌的。
B,“三道红线”下,三线全踩着了,无一遗漏。
2020年8月20日,中国人民银行联合住建部对外发布了对房企资金链进行管控的“三道红线”,即要求境内所有房企,在剔除预收款后的资产负债率不得大于70%,净负债率不得大于100%,“现金短债比”小于1。
而国盛证券的研究报告显示,2020年3季度末,华夏幸福踩中了“三道红线”中的所有三条线:公司剔除预收款后资产负债率为76.5%,超过三道红线要求中的“不得大于70%”;净负债率为190.4%,严重超过“三道红线”要求中的“不得大于100%”;现金短债比为0.41,严重低于三道红线要求中的“小于1”。
根据“三道红线”的踩线规定,如果一家房企触碰了三道红线,那么这家房企将不得新增有息负债,这将对接下来华夏幸福的融资带来极其严重的负面影响:融资面受限,且融资成本必然上升。
C,商票出现违约。
近日,市场层面传出华夏幸福相关商票出现逾期违约之事。
大致的消息是这样的:华夏幸福旗下廊坊市孔雀湖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对外开立的商票,该票据到期日为1月15日,但在该日期到期后,已有持票人提示付款后被拒付。
此后,该消息被证实,华夏幸福相关商票确实出现了到期违约情况。
D,债务压顶。
根据华夏幸福2020年三季度财报信息显示,截至2020年9月底,华夏幸福账上存在有息负债额合计2226亿元,其中一年内到期的负债额高达1177亿元。可谓债务压顶,气喘吁吁,2021年还债压力巨大。
E,业绩对堵恐失败。
处于资金压力需求,2018年7月10日,华夏幸福的控股股东华夏控股不得不委身向平安系旗下的平安资管转让19.70%股份,转让价格为23.655元/股,转让价款共计137.7亿元。在这份股权转让协议中包含着一份业绩对赌协议:华夏控股承诺,以华夏幸福2017年度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87.81亿元为基数,在2018年度、2019年度、2020年度的净利润增长率分别不低于30%、65%、105%,即分别不低于114.15亿元、144.88亿元、180亿元。否则,华夏控股将对平安资管进行现金补偿。
如今这份对赌协议该到兑现的时候了,但可惜结果并不是喜事。
根据公开财务数据显示,华夏幸福2018年净利润117.46亿元,2019年净利润146.12亿元,皆刚好超过对赌协议所要求的114.15亿元、144.88亿元,但是2020年前三季度华夏幸福实现的净利润仅为72.8亿,相当于对赌协议要求的180亿元的约40.44%,所以2020年华夏幸福完成对赌协议要求的净利润额的可能性接近于零。
这对于已处于油锅中的华夏幸福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华夏幸福会倒闭吗?
在债务重压之下,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王文学,摆在其面前的路主要有四条:
A,扩大融资面和融资力度,以解眼前的危机。
事实上,在此方面,华夏幸福已开始行动了。
2020年12月以来,华夏幸福至少已进行过两笔大规模的融资,以缓解现金流压力。
此外,近日,华夏幸福获得河北省政府承诺为其提供高达95亿元的有条件财政支持。
B,卖家产,以换取现金流。
卖家产以换现金流的方式,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手上有值钱的家产。
在这方面,客观上说,华夏幸福坐拥京津冀、长三角等都市圈大量的优质地产,如果出手甩卖,基本上不愁接盘者,如固安、大厂、香河、永清、霸州、嘉善等地。
事实上,2018年,华夏幸福把涿州、大厂、廊坊和霸州等地一些地块打包卖给万科,以换取现金流,便是前车之行。
此前做过,如果到了不得已,这一次也可以做,最主要的是,华夏幸福有能力这么做,因为手上既有不少土地资产,且其中的不少土地资产还是优质资产,不愁卖不出去。
C,卖股权,以换取现金流。
2018年后,华夏幸福分二次向平安系出售股权,以换取现金流和战略融资资源。目前平安系已是华夏幸福第二大股东。
1月24日,华夏幸福对外透露,对目前在公开市场再融资遇到的困难,其控股股东华夏幸福基业控股股份公司和第二大股东中国平安正讨论方案,预计在春节前后能有所披露,但目前因上市公司需符合监管要求,在未最终确定前还无法披露更多信息。
也就是说,不缺钱的平安,会眼睁睁地看着华夏幸福死去吗?不可能,因此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华夏幸福可能与平安系之间还会继续进行股权交易 游戏 。
D,抱着巨额家产倒闭死去。
还有一种最坏的结果:王文学抱着巨额资产,既不卖值钱的家产,又不出售股权,只是在融资 游戏 中继续挣扎,然后在挣扎中抱着巨额家产,壮烈死去,以殉楼市调控,这样的可能性有多大?接近于零。
所以说,华夏幸福会在倒闭中死去吗?概率真的不大。大概率的剧本是:扩大融资面+甩卖家产+出售股权,然后在舆论包围中活下去。
还记得万达王健林的例子吗?如果手中的优质资产足够多,最坏的结果就是卖多些资产而已,然后王健林们在中国富豪排行榜上的位置向下挪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