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白居易说 幸福是什么的流连忘返
采菊东篱下 悠然见南山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Ⅱ 白居易笔下的杨玉环美吗 白是怎样体现古代文化的精神的
《长恨歌》是一篇长篇叙事诗,所咏的是历史上唐玄宗和杨贵妃的故事。但这样一篇大家喜读熟诵的作品的主题思想究竟是怎样的,却一直是古今研究者所争论的问题。古人的评论就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一种认为这首诗的主题是讽喻,“讥明皇迷于色而不悟也”(唐汝询《唐诗解》);另一种则认为它只是在写李、杨的爱情,“不过述明皇追怆贵妃始末,无他激扬”(张邦基《墨庄漫录》)。而今人在这两种观点的激烈争论中又产生了双重主题说,即认为该诗既有对明皇的讽刺批判,又有对李、杨爱情的同情歌颂。到底是哪一种正确呢?我们通过对一些资料的研究,认为《长恨歌》的主题应是讽喻,讽前皇之“惑”以诫今皇之“不惑”。
要真正理解白居易《长恨歌》的主题,首先必须对白居易有一定的了解。
白居易(772~846),字乐天,原籍太原,后迁居下邽(今陕西渭南),生于新郑(今河南新郑县)。十一二岁时,因避战乱而迁居越中,后又往徐州、襄阳等地,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对人民疾苦有着深刻的认识。贞元十六年(800)白居易进士及第,三年后中书判拔萃科,授秘书省校书郎。元和元年(806),为应制举,他与元稹闭户累月,研讨其时社会政治的各种问题,撰成《策林》七十五篇,几乎包括了当时所有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主要问题,以及他们自己提出的解决方法,比如“弘贞观之理也,则思闻房、杜之谠议,以致升平;嗣开元之政也,则思得姚、宋之嘉谋,而臻副寿。”(《〈策林〉九:〈致和平复雍熙〉》)。这说明了白居易有意成为执元和政治牛耳的人物。另外在白居易的许多诗句中也有类似体现,如“所恨凌烟阁,不得画功名。”(《题旧写真图》);“迢递麒麟阁,图功未有期,区区尺素上,焉用写真为?”(《赠写真者》)……这些诗句都表达了白居易想成为大政治家以一展平生抱负的愿望。
大致从青年时代开始一直到四十五岁贬官江州司马之际,白居易对封建君王抱着较大希望,有极高的参政热情,“有阙必规,有违必谏”(《初授拾遗献书》),屡次上书,指陈时政,倡言蠲租税、绝进奉、放宫女、抑宦官,在帝前面折廷诤。与此同时,他还创作了《秦中吟》、《新乐府》等大量讽谕诗,锋芒所向,权豪贵近为之色变。在这种心态之下,白居易所写的《长恨歌》不能不受到影响。张伦的话说得好:“白乐天《长恨歌》备述明皇、杨妃之始末,虽史传亦无以加焉。盖指其覆华,托为声诗以讽时君,而垂来世。”(《林泉随笔》)
研究《长恨歌》的主题,亦不能离开白居易所处的时代背景。当时的唐王朝,政治上的弊病已趋明显,而宪宗又有意重开纳谏之风,对开元、天宝治乱的问题也很关心,比如他曾问与白居易同时期的李绛关于“开元治理,天宝兆乱”的问题(详见《旧唐书》4288页)。可见,当时的政治热点已集中于此。因此,如果说白居易在创作《长恨歌》时对此毫不关注,而只是对李、杨爱情发生极其浓厚的兴趣,就未免有些故作惊人之论了。
另外,从《长恨歌》本身来说,也明显地体现出了作者借诗讽谏、劝勉皇帝“不惑”的意向。
《长恨歌》开篇,便直言不讳,“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一个荒淫好色的封建君王形象便跃然纸上。据白居易《上阳白发人》所载,明皇一次就“采择百余人”。
诗中“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一句,又刻画出唐明皇得杨贵妃后是如何地沉迷于美色的。
又如,诗中描写杨家权势之句,“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以至“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从侧面写出唐明皇对杨贵妃的宠幸之至。
诸如此类的例子,全诗中可谓俯拾即是。因此,与《长恨歌》同时创作的《长恨歌传》亦说此歌“不但感其事,亦欲惩尤物,窒乱阶,垂于将来也”,可谓是对《长恨歌》的最好诠释。
通过以上分析,《长恨歌》应该是以讽劝君王“不惑”为主要目的的。
那么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对诗歌后半部分(从"临邛道士鸿都客"到"在地愿为连理枝"四十四句)李、杨缠绵爱情描写的理解。这也是历代学者矛盾集中的所在。因为,此部分与前部分的主旨似乎不太相符。是白居易创作至此时被李、杨的爱情故事所感,而转变了诗的主题吗?这正是双重主题说的观点。然而,如果对白居易的创作特点进行一下研究,就可以发现,双重主题说是站不住脚的。
陈寅恪先生《元白诗征稿》第五章《新乐府》中,曾谈及元稹和白居易在创作新乐府时的一个区别:
“关于元白二公作品之比较,又有可得而论者,而元氏诸篇所咏,似有繁复与庞杂之病,而白氏每篇则各具事旨,不杂亦不复也。
……
……《白氏长庆集》壹《伤塘衢》二首之贰云:
‘遂作秦中吟,一吟悲一事。’
寅恪案:‘一吟悲一事’虽为乐天《秦中吟》十首之通则,实则《新乐府》五十篇亦无一篇不然。……每篇唯咏一事,持一旨,而不杂以他事,此之谓不染。此篇所咏之时,所持之旨,又不复杂入他篇,此之谓不复。’”
可见,白居易在创作上,主题有单一性和单纯性的特点,因此《长恨歌》也不应是双重主题的。那么我们应该怎么理解诗中关于李、杨爱情的动人描写呢?难道《长恨歌》的主旨就是描写李、杨的爱情吗?
我们认为应从以下几方面考虑。
一、白居易对唐明皇这个人的基本估价问题。
“迨于太宗、玄宗,抱圣神文武之资,用房杜姚宋之佐,谋猷启沃,无怠于心;德泽施行,不宜于物,所以刑措而百姓欣戴,兵偃而万方悦随,近无不安,远无不无伏,虽成康文景,无以尚之,载在国史,陛下熟知之矣。
臣闻太宗以神武之姿,拨天下之乱;玄宗以圣文之德,致天下之肥。当二宗之时,利无不兴,弊无不革,远无不服,近无不和。贞观之功既成,而大乐作焉,虽六代之尽美,无不举也;开元之理既定,而盛礼兴焉,虽三王之明备,无不讲也。礼行故上下辑睦,乐达故内外和平,所以兵偃而万邦怀仁,刑清而兆人自化,动植之类咸煦妪而自遂焉,虽成康文景之理,无以出于此矣!”(《白氏长庆集》卷四十八《才识兼备明于体用策一道》)
此段文字,白居易将唐明皇与唐代公认的模范皇帝唐太宗相提并论,可以说对唐明皇的评价高得可谓至矣尽矣了。
但,就在《才识兼备明于体用策一道》中还有下面一段话:
“洎天宝以降,政教寝微,寇既荐兴,兵亦既起,兵以揭寇,寇生于兵,兵寇相仍,迨五十载。财政由是而重,人力由是而罢。下无安心,虽日督农桑之课,而生业不固;上无定费,虽日峻管榷之法,而岁计不充。日削日朘,以至于耗竭其半矣!此臣所谓疲病之因缘者也,岂不然乎?
由是观之,盖人疲由乎税重,税重由乎军兴,军兴由乎寇生,寇生由乎政缺。然则未修政教而望寇戎之销,未销寇戎而望兵革之息,虽太宗不能也;未息兵革而求征徭之省,未省征徭而求黎庶之安,虽玄宗不能也。”
这一大段话,全是批判唐明皇当政时期的天宝政局的;“政教寝微”等语,也符合天宝政局的实际情况。
由此可见,白居易对唐明皇的看法是一分为二的,肯定前期,而批判后期。对前期的肯定,不能不在诗作中有所反映,即指把唐明皇描写成一个“惑”于色而乱国的悲剧性君王,而且“惑”得深,“惑”得有些感人,实际上也有为唐明皇略作开托之意。
二、白居易的写作动机
从白居易的身世及当时的政治环境可以看出,白居易以为,一个封建君王,要能够做到像前期的唐明皇那样,关键在于:“不惑”。因为“不惑”是任用贤人的条件和前提。这就需要以唐明皇的后半生为鉴。
白居易正是通过塑造这样一个令人同情的、悲剧性的君王来警示今王引以为戒的。因此,诗中有些问题就容易理解了,如写杨贵妃是“养在深闺人未识”,而避唐明皇抢儿媳的史实不谈,将他们的爱情描写得纯真;或后来,写唐明皇至国破妃亡之时仍不悟,还要上演“人鬼情未了”的标准爱情悲剧,把一个何等痴情的君皇展现在读者面前。然而正因为他是君主,所以他的“痴情”和“重色”才导致了国家的倾亡。
如此看来,当了解了白居易对唐明皇的看法及他的写作目的之后,便不难看出,表面上的矛盾实非矛盾,而是作者的匠心所在。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得出,《长恨歌》的主题是讽喻更为合理。
Ⅲ 白居易的写作风格是如何变化的
在文学上积极倡导新乐府运动。早期所作讽喻诗,如《秦中吟》、《新乐府》中的不少篇章,较尖锐地揭发了时政弊端和社会矛盾,于民生困苦也多有反映。自白居易遭受贬谪后,意志逐渐消沉,晚年尤甚,诗文多怡情悦性、流连光景之作。其诗语言通俗,除讽喻诗外,长篇叙事诗有《长恨歌》、《琵琶行》。
Ⅳ 如何评价白居易
作为官员:
白居易是中唐时期影响极大的大诗人,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
他的诗歌主张和诗歌创作,以其对通俗性、写实性的突出强调和全力表现,在中国诗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Ⅳ 白居易的一生是怎么样的
白居易,陕西人,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唐朝大诗人,是新体古文运动的杰出倡导者。
白居易的思想,综合儒、释、道三家。立身行事,以儒家“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为指导思想。其“兼济”之志,以儒家仁政为主,也包括黄老之说、管萧之术和申韩之法;其“独善”之心,则吸取了老庄的知足、齐物、逍遥观念和佛家的“解脱”思想。白居易坚持诗文必切于时政,感于事方可发于情。他继承了《诗经》以来的“赋、比、兴”的传统,重视诗歌的现实内容和社会作用,强调诗歌揭露、批评政治弊端的功能。他在诗歌表现方法上提出了一系列原则:“辞质而径”,要求辞句质朴,表达直率;“言士而切”,表明诗文应只书其事,切近事理;“事核而实”,诗更应该内容真实,有案可稽;“体顺而肆”,文字流畅,易于吟唱。他的诗更通俗易懂,接近民生、关心民计。对大历(公元766~779)以来逐渐偏重形式的诗风,亦有针砭作用。
白居易曾将其诗分成讽喻、闲适、感伤和杂律四大类。大体上,前三类为古体,后一类为近体。四类诗中,白氏自己比较重视前两类,认为讽喻诗反映了“兼济之志”,闲适诗显示出“独善之心”。感伤诗和杂律诗中的精华,代表作有《新乐府》50首,《秦中吟》10首。它们广泛反映了中唐社会生活各方面的重大问题,着重描写了现实的黑暗和人民的痛苦。这些诗措辞激烈,毫无顾忌,突破了温婉古朴的诗教传统,在古代批评时政的诗歌中十分突出。讽喻诗在形式上多直赋其事,叙事完整,情节生动,人物细致传神。部分《新乐府》还采用“三、三、七”言句式,有民间通俗文学的痕迹。闲适诗多抒写对归隐田园的宁静生活的向往和洁身自好的志趣。不少诗也多少流露出诗人知足保身、乐天安命的思想。但也有些诗从侧面表现出对现实的不满,说明他追求闲适只是无可奈何的托词。感伤诗以叙事长诗《长恨歌》、《琵琶行》最为着名。《长恨歌》咏唐玄宗和杨贵妃的婚姻爱情故事,以诗情入诗,充满感伤和同情。《琵琶行》是一首抒怀叙事诗,写诗人在江洲浔阳江间送客偶遇琵琶女的故事,抒发天涯沦落之情。诗人不但善于描摹声音,如“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等句,而且能够把握住音乐的节奏,通过使用不同的词汇使音乐轻急缓慢的节奏跳跃于纸上。并且往往通过氛围的渲染,使音乐别具一种感染力。此诗具有“天涯沦落人”的遭际之感,且语言成就突出。此二诗叙事曲折,写情入微,善于铺排烘托,声韵流畅和谐,流传甚广。
白居易不属韩柳文学团体,但也是新体古文的倡导者和创作者。其《策林》75篇,识见卓着,议论风发,词畅意深,是追踪贾谊《治安策》的政论文;《与元九》洋洋洒洒,夹叙夹议,是唐代文学批评的重要文献;《草堂记》、《冷泉亭记》、《三游洞序》、《荔枝图序》等文,均文笔简洁,旨趣隽永,为唐代散文中的优秀之作。白居易还是词创作的有力推动者,《忆江南》、《浪淘沙》、《花非花》、《长相思》诸小令,为文人词发展开拓了道路。白居易于仕途上载沉载浮,却始终“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其忧民之心难能可贵。
Ⅵ 白居易,陶渊明,苏轼
幸福是白居易的‘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的忘返流连;幸福是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自得悠闲;幸福是苏轼‘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美好祝愿
Ⅶ 描写白居易的作文片段
在“春来江水绿如蓝”的江面上,一位身着官服的人站在画舫上,看着“日出江花红胜火”的美景,完全陶醉在春日江南的婀娜当中……我眼中的白居易,这么多情,这般陶醉。
我眼中的白居易,是人间美景的化身。我喜欢他那“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的细心发现和对美好春天的悉心欣赏,喜欢他那“半朽临风树,多情立马人”的深情感叹和对人生的黯然神伤。我更喜欢他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离离原上草,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大火无法烧尽那小草的生命,春风吹来,那生命的绿色又重新铺满大地,无论是古老的荒路,还是荒废的古城,在荒路瓦砾间都有它亮丽的身影。读了白居易的诗,我看见了青春的美好和大自然的美丽。
我眼中的白居易,是一朵同情百姓疾苦、忧国忧民的伤感之花。她可怜琵琶女的悲惨身世,同情琵琶女的凄婉人生,于是,用那“枫叶荻花秋瑟瑟”的笔触写出了“别时茫茫江浸月”的伤感之情,情感的芦花在秋叶的凉风中瑟瑟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是啊,此时的白居易也是身处被遗忘的角落里的人,处境悲哀,所以“江州司马青衫湿”,在官场的伸张正义抵不住小人的谗言献媚,数年的心血免不了被贬斥的厄运。读了白居易的诗,使我多了一份对世事的哀叹,多了一份同情心。
我眼中的白居易,是一枝熬寒凌雪、不屈于官场腐败的红梅。他虽然是朝廷命官,但爱憎分明,敢于直抒己见,利用诗歌直抒胸臆,讽刺和鞭挞贪官污吏,揭露朝廷的黑暗统治。他痛恨“半匹红纱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值”腐败官吏欺压百姓的强买强卖,他同情“田家输税尽,拾此充饥肠”的悲惨、自叹“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的愧疚,他嘲讽“三千宠爱在一身,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糜烂昏庸。读了白居易的诗,我看到了一个刚正不阿的人格,使我学会了明辨是非,与一切黑暗势力作斗争。
如今,物是人非,千年又一季,而白居易的诗歌及其精神仍然鼓舞着我们。野火春风中的小草,秋江夜中的那轮明月,风雪寒天中的腊梅,这就是我眼中的白居易。
Ⅷ 幸福是什么幸福是白居易
幸福是什么?幸福是白居易“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留连忘返;幸福是杨万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赏心悦目; 幸福是柳宗元(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闲情雅致。 原创
Ⅸ 苏轼为什么觉得自己比白居易幸福
所以苏东坡将朝云比喻为“天女维摩”。他说,自己比白居易幸福,因为白居易的侍妾小蛮看到白居易年迈了,就离开了他。他夸奖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