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如何推动我国经济转型,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
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简单的理解深化改革,改革的方式是经济结构调整、经济转型和经济增长的动力。以传统粗放型经济发展模式为例,粗放型意味着注重数量和规模,换言之就是质量和效益发展水平不够。在新形势下,经济下行压力加大(2015年国内生产总值破七,说明经济增长由高速向中高速增长转变,也叫增速换挡,潜在语境就是中国更经济增长遇到了挑战。),传统粗放型发展模式由于低端和缺乏竞争力,所以要转变经济结构,变以要素和资源为核心为注重创新和效益为核心。在这个基础上就要调整业务结构和管理结构,重塑新时代“投资、消费和外贸”促进经济发展的内涵。也意味着新常态下,压力大于挑战,所以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速度是要快的,要迎难而上的。
㈡ 经济转型时期地方政府职能如何转变,怎样
经济转型期地方政府职能具有二重性,一方面要完成上级政府的委托职能,另一方面要处理好自身权限范围内的社会公共事务。打造有限型、服务型、高效型政府,科学合理划分职责权限,有助于处理好政府、市场和社会的关系,缓解地方政府职能转变中的难点和矛盾。
㈢ 中国经济转型如何实现华丽转身
目前,国内经济要继续调结构使之均衡发展,利用气候变化契机降能耗实现可持续发展抓住人民币国际化机遇,推进金融创新使中国经济实现跨越式发展,是目前中国经济转型实现华丽转身的三个重要方面,这三个方面不能偏颇,缺一不可。
PS:但经济华丽转身如同让一个惯性前冲的车突然调头,并不容易。调结构、降能耗,都不可避免要对经济体做一些减法,而还要兼顾目前就业问题、消费能力问题。这些衍生问题对经济都会产生新的影响,处理经济问题和大禹治水的道理一样,堵还是疏,应综合权衡决策。
㈣ 经济转型期如何推进金融体系改革
经济转型期如何推进金融体系改革
5月29日,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陈雨露在2016金融街论坛上表示,我国金融业改革的着力点是构建现代金融体系,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金融改革的体制性目标是建立有效发挥市场在金融资源配置当中的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的现代金融体系。目前,国务院已决定由人民银行等十部委共同编制国家金融“十三五”专项规划,即“十三五”现代金融体系规划。当前经济转型关键时期,如何推进金融体系改革,探索谋划现代金融体系建设新路径,一时间成为社会各界关注的焦点,对此,国研网专访了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陈道富。
国研网:当前,我国在一系列政策推动以及内外部经济因素影响下,经济正平稳转型到新常态,在这个转型的过程中,我国金融体系面临哪些困难与挑战?
陈道富:我国当前正处于深刻的经济转型期。经济转型至少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与国际经济的高度融合引起世界经济格局的调整;二是经济增长从高要素投入转向寻求经济效率;三是开始平衡经济增长与社会发展之间的关系。原有的金融体系大体上是适应原有经济结构和经济增长模式的,当经济转型时就会出现各种金融困境,这也是金融需要转型的信号。
一、“三元悖论”与“中心外围”结构制约中国的货币政策
随着中国与世界经济的融合,金融的跨境融合就给原来相对独立的金融体系带来冲击,集中表现为所谓的“三元悖论”和“中心外围”结构。
“三元悖论”揭示了一个经济体不同同时实现汇率、利率及资本管制三个目标。“三元悖论”成立是建立在无套利均衡基础上的。如果将汇率看作货币对外价值,利率看作货币的对内价值,资本自由流动则意味着国内外形成一个统一市场,则三元悖论本质上是一价定律在货币领域的体现,即一种商品在一个市场只能有一个价格。要想破坏一价定律,则只需破坏该定律成立的前提条件即可,如一个市场、同质商品、无套利成本等。因此,在不同制度和市场结构下,可以有多种方式达到市场均衡。“三元悖论”仅揭示瞬间无套利均衡要求,无法判断哪个组合的均衡结构更好。
中国当前正在寻找“三元悖论”所揭示的汇率波动、资本管制和货币政策独立性三者之间的平衡点。随着中国与世界经济的融合,资本账户逐步开放,跨境资金流动日益频繁、规模巨大。2009年以来,我国国际收支的错误遗漏方向开始从净流入,转为净流出,截至2015年底累计净流出5939亿美元。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账户从2014年二季度开始出现净流出,截至2015年底累计净流出5600亿美元。人民币名义和实际有效汇率近些年出现较大幅度升值,2011年4月以来,分别升值了27.6%和30%。其中,人民币兑美元的汇率波动幅度逐步加大。跨境资金流动规模和频率的增大,在有限的汇率波动幅度内,给国内的货币政策独立性带来了较大的挑战。央行的外汇占款和外汇储备分别与2014年的5月和6月达到历史高点,截至2016年1月和2月,分别减少了30906亿元人民币和7908.92亿美元。我国的基础货币余额2015年3月达到历史高点后开始下降,截至2015年底已累计减少2万亿元人民币。
中国的金融体系与世界金融体系的融合,不仅受套利均衡的“三元悖论”约束,还接受了金融资源的世界再配置。从全球动态均衡来看,二战后全世界金融体系存在明显的“中心外围”的美元周期结构。这与是否采取浮动汇率没有太直接关系。布雷顿森林体系时期,世界采取基于美元与黄金挂钩的固定汇率体系,美元波动牵动全球资金流动。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后进入了以浮动为主的汇率体系,但仍呈现明显的美元周期。美国的利率和汇率调整,引导着全球资金的流动。随着资本账户的逐步开放,中国也成为世界美元周期的重要组成部分。虽然中国等新兴市场国家的经济周期与美国并不完全相同,近些年甚至出现较为明显的分化,但仍深受美元周期。
二、金融与实体经济的割裂
金融是为实体经济服务的,但中国近些年金融的发展一定程度上脱离了实体经济发展需要。一方面货币大量投放,各类金融创新活跃,发展迅速,另一方面企业面临融资难融资贵问题,除了承担大量经营风险,还不得不管理并承担大量金融风险。企业不是不得不应对流动性风险(资金使用的期限,与金融体系真正提供的资金期限不匹配,不得不从事期限匹配的流动性管理),甚至卷入金融操作(杠杆率不断提高,通过委托贷款等方式,为其他企业提供资金支持,乃至进入国外被归入金融业的房地产业和地下金融行业)。此外,通胀预期和资产泡沫的阴霾始终无法消除。
货币凝聚着人类的普遍信任。在经济阶段转换期,特别是经济增长模式和动力的转换期,在原有的增长点和增长模式下出现产能过剩,竞争过于激烈,盈利状况恶化,难以凝聚社会普遍信任。但是新的经济增长点并没有经过社会实践的充分检验,没有得到社会的普遍认可,规模还较小。这样以商业盈利模式为基础的社会信任大幅下降,社会普遍信任转向以物和政府信用为主,表现为房地产和政府信用(含隐性担保)的过度膨胀。
货币借助资产实现扩张或收缩,支持货币扩张的资产价值的来源不同,货币扩张对实体经济具有不同效果。
当实体资产属于新的商业创造(包括新项目、原有项目的扩大、改建等),货币因此而扩张会带来实体经济的真实扩张,从而引起对现有实体资源的争夺,引发实物资源的相对价格和绝对价格水平的调整。如固定资产投资增加。当这些投资机会被证明确实具有稳定回报,货币金融体系与实体经济就能实现良性循环。但当投资机会并不具有稳定回报,成为不良资产,货币金融体系则需要通过不良资产退出实现货币收缩来及时承认错误。如果不良资产不能及时退出,则在经济体中保留了多余的货币创造,产生虚假繁荣的货币基础。
当实体经济属于现有的存量资产,只是实现了证券化进入金融领域(货币的深化)。这种类型的货币扩张不再对实物资源产生增量需求,只是产生金融领域的资产供给。如农村经济(自给自足经济)的货币化,货币的国际化及各类资产的证券化等。货币深化并不会带来对现有资源的增量争夺,只是货币金融体系的边界扩大。
当资产价值增加来源于现有金融资产的价值重估(利率或者风险偏好变化,那么并不产生金融领域的资产供给,只是实现金融资产的再配置。如我国上一轮股市繁荣期,大量上市公司将非上市公司装入上市公司,以获取两者之间的价差,等等。当价值评估重估以合理定价机制为基础时,这是利用金融体系利用其价值评估体系以较低成本提高资源优化配置效率的过程,是广义的套利和资源整合过程。但当价值评估的定价机制不合理,存在非理性因素主导,或者存在内幕交易、市场操纵时,不再是套利和资源整合,而是价值的再分配和欺诈掠夺。
当经济处于转型期是,经济体中的投资机会匮乏,货币扩张越来越多的由存量投资机会证券化和价值重估实现时,货币的大量投放并不能带来实物资源价格的上涨,而会表现为资产价格的上涨。
上世纪90年代以来,世界通货膨胀相对稳定,但不断出现资产泡沫。投资者普遍面临“资产荒”难题,不断寻找价值洼地,提高风险偏好。从微观企业来看,美日欧等发达国家的企业盈利状况较好,但由于缺乏新的投资机会,上市公司保留较大比例的现金。我国近期更是出现上市公司的盈利不高,但股票价格较高。当房地产价格上涨与货币投放相互实现时,市场参与者陷入了囚徒困境:虽然不看好房地产内在价值,但由于房地产价格上涨会显着损害货币持有者的购买力,不得不参与房地产的追逐。
三、金融运行与金融管理的割裂
微观金融机构从业务发展出发,顺应实体经济转型的需要已进行了大量创新。从实践看,近些年随着我国金融放松管制,金融跨业和跨界融合日趋丰富,传统金融领域外出现了大量创新。受制于本身的缺陷和政府经济社会管理框架的制约,金融管理无法有效回应金融发展。
在相当长时期内,我国金融体系事实上承担着除资源优化配置外的宏观调控、产业政策的功能,“窗口指导”、“行业目录”广泛存在。我国政府(中央和地方、一行三会、监管部门和行业协会、投资者保护机构)在金融领域的职责和管理架构,特别是政府和不同市场主体在风险管理和风险承担方面的界线并不清晰。政府在金融领域中,所有者、监管者、行业促进者、经营者的职责交错,甚者承担了部分社会安全网的职能,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权责(险)利并不能基本匹配,大量的金融风险最终转化为财政风险和货币风险。
事实上,我国有必要将监管部门应从微观金融风险中解放出来,更多关注行业风险和系统性风险。加强一行三会、中央和地方在监管方面的分工合作。强化政府在平衡市场力量(消费者、投资者保护;反垄断和不正当竞争方面,尤其是防止部分金融机构将某个领域的市场影响力不合理地渗透到其它市场)的职责。需要发挥行业协会在促进行业发展中的作用。充分发挥市场服务机构的作用,推动服务中介的去行政化进程。金融机构应在风险管理方面有一定的自主性并因此承担相应的风险损失,获取必要的风险收益。
国研网:“十三五”时期,金融改革将面临提高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效率和防范系统性金融风险的两大任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将“防范化解金融风险”列为2016年五大结构性改革任务之一。当前存在哪些金融风险?
陈道富:随着经济增速持续放缓和经济金融转型的不断深入,过去多年积累的体制机制矛盾让我国进入了金融风险集中暴露期。个人认为金融风险可以分为三种类型:
第一类风险是中国经济阶段性转换和经济下行伴随的风险。2015年,中国经济增长为6.9%,今年的增长目标为6.5%~7%。随着经济下行和世界经济环境的恶化,一些企业会破产退出,同时更多风险也会暴露。这一类风险是经济发展过程中无法避免,必须要面对的。
第二类风险是“三期叠加”之前的一些政策所导致的负面效果新的阶段表达而产生的风险。
第三类风险是金融改革本身的风险。金融改革是中国进行的巨大探索,无论是利率、汇率市场化还是资本账户开放或者国内的政策调整,本身都是风险和收益并存的过程。越是伟大的改革转型,越是要踏足未知领域,对未知的探索是金融领域企业家精神的体现,是可能带来巨大收益的。中国推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下决心“去产能、去库存和去杠杆”,这是主动暴露并解决问题的过程,不可避免地会产生一定的金融风险。从投资的角度看,承担资产风险也是获取金融收益的主要途径。因此,金融风险是破旧立新过程中不可避免的,是“危”和“机”并存,需要在实践中实现“转危为机”。
国研网:在当前经济转型大背景下,您认为金融体系的转型应该如何推进?
陈道富:目前,我们看到金融体系非常火热,看到互联网金融,看到体制外的体系,看到非常火热的金融,所有人都在从事金融业,都在做金融业务。但是,我们也要看到实体经济融资难等等一些问题依然没有解决。所以,我们需要寻找实体经济真正响应的方面,大致有三个方面:
第一,金融体系放在更广的范围内,放在经济系统、社会系统里,它的命题是经济发展阶段提出的命题,这个命题就是所谓的新常态或者三期叠加,所以首先要服务于新常态,尤其是转轨过程。转轨过程对金融体系来说,它的价值发现功能,重新创造价值功能,给金融体系提出了很强烈的要求。
第二,金融体系本身,整个世界的金融体系都不是稳定的系统,怎么实现它的优化配置?如果是一个稳定的系统,它是缺乏流动的系统。大家看到的乱,看到的不协调,一方面是发出了信号,在制度上有缺陷、有限制。另一方面,其实反映的是中国金融体系成长、突破过程中的烦恼。金融体系必须要面对他的乱,面对他的不稳,只有真正去面对自己金融体系不稳的根源,才能解决他。所以这个过程,中国需要充满活力、总体稳健的金融体系,这又是矛盾又是统一的过程。微观上需要活力,需要寻找经济的增长点,需要寻找市场机会,需要套利,需要破。在宏观上稳定的系统,一定是权、责、利一致的,中国现在很多问题都是制度设计上在破坏权、责、利,有一些是无意识的破坏了权、责、利,因此,宏观上就要进行对应,所以这是第二个层面,把金融体系变成一个有活力的、稳健的体系,这个过程中需要打破金融体系之间不合理的流动性障碍,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更加开放的系统,所以我们要从市场生发出来,更加市场化,更加开放的系统,需要开放、活力、稳健的系统。
第三,对金融体系来说它不是一张白纸,金融改革会在第三个层面产生问题,中国的金融体系是金融的转型。它最终的目标来源于实体经济,但是它又不是一张白纸,它是在一定的经济和社会环境下进行的金融改革,是在原有的金融体系里进行的金融变革,所以它只能是一种成长。这种变革的深度取决于处在哪个层面上,在枝节上的改革、改良,这些年的金融改革中已经做了很多了,就是大家讲的很多物理层面的变革。接下来是理念上的变革,这种变革需要建立在原有的基础上。所以怎样在现有的格局下归位,原有的金融体系相当程度上表现为错位,表现为对金融体系认识上的偏差,所以需要一种归位,需要一种转型的设计,这种归位有横纵两个坐标。
第一个是财政和商业的横的关系,中国一直在处理财政和金融的关系,今天中国很多问题都是来源于金融在执行很多财政、产业的职能,财政和金融之间到底如何协调?如何在这个光谱上处理政府和商业机构之间的关系?我觉得这是中国需要重新考虑的,金融体系外施加了很多金融体系不可完成的任务,或者不是最优完成任务的时候,所以首先需要做这方面的讨论。
第二个是纵轴,金融体系怎么发挥作用?整个企业家创新的最初动力就是破坏权、责、利的有限责任,只拿股本金,到这儿而止,这是一个断层。在国家层面可以看到国家隐性担保的行为,都在一定程度上破坏权、责、利的一致,需要在宏观上进行纠偏。但是我需要给你的偏差产生巨大的活力,这是在纵轴上,你会发现怎么划分微观实体的权利,行业监管,金融救助,宏观调控,整个纵轴的关系,这是在商业运行的点上,依然是需要分工才能完成的灵活金融体系,中国在这方面其实有很多的偏差。
为什么讲中国是“成长的烦恼”?小孩子总有青春叛逆期,在小孩不懂事的时候,家长处于爱护,可以给小孩任何指点。但是小孩成长起来了,有自己的思维,自己行为能力的时候,有自己的发展空间的时候,你会发现有一种叛逆。这时候不是把我认为应该怎么做更好的东西给你,而应该是包容的,允许你犯错,允许你探索,允许你有不一样价值观。这里面就会涉及到微观主体、监管部门和宏观救助的关系。从国家的角度来看,任何一个改革真正能推动的力量都是来源于自己,其实最核心的是自己怎么看到自己没有跟上金融变动的情况。
所以国家再怎么管理,怎么面对金融体系更加灵活响应实体经济需求产品的风险点,所谓系统性风险一定是制度上的偏差,使得这种风险可以持续累积。国家要做的,就是在中国这个土地上寻找真正的风险点,建立起针对这样风险点的监管体系、救助体系、宏观调控体系,这是今后三五年会产生化学变化的地方。我希望中国金融体系在未来,能为中国经济新常态形成稳健、灵活、可持续发展的,真正发挥资源优化配置功能的一个体系。
㈤ 如何推动我国经济转型,加快转变经济发
纵观当前的经济发展形势,我们可以意识到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刻不容缓,亟待解决。
这是因为:
第一,我国目前的经济增长方式难以为继。我国既有的经济发展方式的特点为靠便宜发展经济。我国的资源环境便宜,劳动力丰富便宜。资源环境便宜说明我们环境资源的成本低,成本低即意味着污染大。劳动力便宜,意味着工人的工资低,那么工人的劳动积极性和创造性就会被扼杀,工人的购买能力就下降,那么国内需求就不足,经济增长就缓慢。此外,我国的产业链处于低端状态,我们的工业只管加工、制造而没有创意、设计、营销等环节。很多知名品牌都在中国生产,不仅在中国消耗资源,还把污染留在中国,不仅赚的钱少,还留下许多环境问题。还有过度依赖外需。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十分重视与外国的经济贸易,许多投资者都看好国外投资,往往而忽略了国内的市场。我国是人口大国,消费需要理应很大,但是我国经济过度依赖外需而忽略内需。
第二,国际格局发生变化。随着周期性的国际经济危机地不断发生,国际经济发生巨大变化,当前的世界经济是一个一体化的经济,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其中有一些大国经济发生变化,那么我们国家的经济必然会受到影响,例如2008年的经济危机,美国要恢复实体经济,加强出口,此时中国要灵活地改变出口的产品。否则中国的出口必然会受到巨大影响。
第三,我国经济进入到追求质量而不只是追求速度、规模的阶段。过去的几十年中,我国一直以发展速度经济和规模经济为主,不注重经济发展的质量。那样带来的只有微弱的经济成效和巨大的环境污染。
第四,我国经济走上内生增长、创新驱动轨道的需要。随着经济危机的不断发生,我国政府意识到发展创新型经济的重要性,要主要依靠本国产业来带动经济的发展。
第五,我国经济结构单一,主要以工业为主,第三产业发展缓慢。纵所周知,自我国发展工业以来,一直以工业为主,第三产业发展极度缓慢。作为正确的经济发展结构应该是第一、第二、第三产业协调发展。
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其实质是要求我们采取综合措施,加快形成与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实现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相一致的发展方式。
根据十七大的精神指示,在当前和今后的时期,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主要做到“两个坚持”和“三个转变”,
即坚持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
(window.cproArray = window.cproArray || []).push({ id: "u3054369" });
路,坚持扩大国内需求特别是消费需求的方针,促进经济增长由主要依靠投资、出口拉动向依靠消费、投资、出口协调拉动转变,由主要依靠第二产业带动向依靠第一、第二、第三产业协同带动转变,由主要依靠增加物质资源消耗向主要依靠科技进步、劳动者素质提高、管理创新转变。那么我们具体怎么做呢?
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要坚持走新型工业化道路。新型工业化道路就是要走科技含量高、经济效益好、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人力资源优势能充分发挥的道路。人力资源得到最充分的利用,资源在市场的自发调节下得到合理的配置。正所谓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实现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要更为注重经济结构的战略性调整,以增强自主创新能力来提升经济发展的质量和效益,通过节能减排建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
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要调整产业结构,加快服务性行业的发展,增强大三产业所占的比重。根据相关数据显示,我国的第三产业占整个GDP的比重仅有40%,而第三产业人员占全社会从业人员的比重仅有33%,比发达国家低20~30个百分点。而发达国家的第三产业就业占70%~80%,可见,我国第三产业发展滞后造成第三产业吸纳就业容量大的优势得不到发挥。在当代经济模式中,知识经济发挥了无可比拟的作用,如美国的硅谷。所以,我们还应该发展以知识为内涵的知识经济,国家应该大力实施科教兴国战略,鼓励知识经济的发展。值得注意的是,我们发展现代服务业,但要遵循经济的发展规律,要创造条件。此外,农业、工业与第三产业之间要协调发展。
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要坚持城乡和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战略。改革开放以来,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无论是东部地区、中部地区还是西部地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发展。但与城市相比,农村发展相对滞后;与东部地区相比,中西部地区发展相对滞后。城乡之间和区域之间发展差距仍然较大。因此,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提高经济发展质量,就需要坚持城乡和区域协调发展的战略,坚持不懈地实施统筹城乡和区域发展的方针和政策,在继续推进城市化的过程中,扎扎实实建设好社会主义新农村;在鼓励东部地区率先现代化的同时,促进中部崛起、西部开发和东北等老工业基地振兴。 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要进一步扩大内需。我国是世界上的人口大国,消费人群庞大,但是由于我国传统的消费观念,大部分居民处于保守状态,把钱存在银行而不大愿意拿出来消费,所以我国内需不足。此外,我国是一个传统的农业大国,农民占绝大多数,所以农民群体也是主要的消费者。国家要增加农民的收入,提高农民收入,才能提高消费水平。因此,要促进经济增长,就必须要刺激居民消费,拉动扩大内需。
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要通过节能减排建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科学发展需要节约资源、保护环境和加强生态建设。科学发展需要节约资源、保护环境和加强生态建设。要从一次性和单一性利用资源转向循环利用和综合利用资源,从以牺牲环境为代价的经济增长转向以环境优化增长和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的双赢。我国是一个人口大国,人均资源明显不足。人均耕地低于联合国粮农组织确定的警戒线。人均水资源仅为世界平均水平的1/4。人均矿产资源仅为世界平均水平的50%。石油进口依赖程度已经超过40%。而在降低单位产值的能耗方面,我国与发达国家相比还有很大差距。与此同时,我国在减少污染物排放方面任务十分艰巨,因污染物高排放引起的重大环境事件,危及了人民群众的生活。所以,节能减排不仅是节省资源和保护环境的问题,更关系到可持续发展和以人为本等科学发展的全局。
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加快调整国民收入分配结构。目前我国的收入分配制度存在两个大问题:一是贫富差距大,二是国家财政收入占GDP比重高。在当前社会,随着经济的飞速发展,人们的收入差距不是越来越小,二是越来越悬殊。贫者越穷,富者愈富!此外行业之间和区域之间的收入差距也不断拉大,特别是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不断拉大。所以国家要采取公平与效率兼顾的政策,提高低收入者的收入,对高收入者收取高税收,取缔非法收入等。我国的财政收入要一直占GDP比重绝大部分,收入分配制度不合理。因此,国家要完善收入分配制度,改变收入分配格局。
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要改革科研体制,提升自主创新能力。创新是一个民族的灵魂,是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根本。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再一次把自主创新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我们应该把握住机会进行创新。改变传统的闭塞落后的教学方式,完善教育体制,积极倡导鼓励创新,设置创新科研项目,提高我国整体的创新能力。为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提供技术和智慧支持。
㈥ 中国经济面临整体上的转型升级包括什么
在某种程度上,全国新一轮经济转型浪潮是改革开放后中国经济转型的延续和发展。因此,要研究当前中国的经济转型,必须先研究改革开放后的经济转型。改革开放后,中国从计划经济迈向了市场经济,阶段性过渡是改革开放后中国经济转型的主要特征。有专家认为,中国的经济转型一开始并不是朝着市场经济发展,通常采用“先试验后推广”和“不断调整目标”等做法。总体上讲经济转型是渐进的,但在某个阶段也有激进的性质。
中国从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转型的过程大体可分为四个阶段,即经济的自由化、市场化、民营化和国际化。其一,在经济自由化的过程中,中国经历了一个从农村到城市的渐进式改革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以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为核心的农村改革,使农民获得了土地使用权,以放开国有企业自主经营权为核心的改革,使国有企业初步摆脱了计划经济体制的束缚,同时也使非国有经济得到了迅速发展;其二,经济市场化的改革将国营企业推向了市场,与其他所有制企业展开竞争。其三,经济民营化改革强调了产权的重要性,允许了经济更大程度上的经济自由,各种所有制的竞争,使非国有经济成为中国经济的重要力量;其四,经济国际化的改革,使中国经济在加速工业化、城市化和市场化的同时能够面对世界新经济的挑战,逐步向国际经济一体化过渡,更加积极主动地参与世界经济一体化中来。
2、当前全国经济转型概况
加入WTO后,中国经济正飞速地迈向国际化。在国际化竞争和较量的进程中,中国经济将出现一种新观念、新技术和新体制相结合的经济转型模式。这种经济转型模式不仅是中国现代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而且还将改变人们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
当前,全国许多地区提出了经济转型的构想,并且许多地区还制订了经济转型规划。其它地区虽然没有提出经济转型的问题,但是实质上也在做着经济转型的工作。整体上看,全国经济转型可分为北方的经济转型和南方的经济转型,并且南北双方的经济转型有着明显区别。北方的经济转型以东北三省为代表,南方的经济转型以粤、浙、闽等省为代表。北方是我国的能源基地,改革开放近二十多年来的能源开采利用,许多地区能源开采业进入了萎缩期,由于资源的逐渐枯竭,导致了一些社会矛盾的出现。东北以阜新市、辽源市、伊春市、大庆市为代表的四个国务院资源型经济转型试点城市,转型的主要任务是减少能源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另外,北方是我国重型制造业基地,但是制造业整体水平落后。面对国际经济一体化的态势,北方工业需要有新的提升。因此,北方经济转型的核心是发展替代产业、接续产业,其次是产业技术升级和经济制度创新。也就是说北方经济转型是以产业结构调整为主、技术进步为辅的经济转型。南方是我国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是中国经济工业化和现代化的“核心地带”,尽管如此,南方经济与世界发达经济还存在着生产技术、管理上的差距。因此,南方经济转型的核心是推进产业技术进步、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实质上是与世界经济接轨,参与世界竞争。
㈦ 我们国家的经济转型对创业方式发生了哪些变化
我国发展进入新常态,正处在发展方式和新旧动能转换的关键期,要以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这一结构性改革激发全社会创造力,打造发展新引擎。他勉励大家,大众创业、万众创新首要在“创”,核心在“众”……“双创”可以增加大量就业岗位,为创业创新者提供更加公平的机会和通畅的上升通道,特别是让青年有广阔的空间驰骋。
对中国发展要有信心,这个信心不是空中楼阁,不是海市蜃楼,而是有基础、有潜力的。‘双创’不仅可以拓展小微企业发展空间,大企业也可以通过‘双创’实现转型升级,焕发勃勃生机。
(7)经济转型期如何改变扩展阅读:
我国产业结构调整的方向是形成以服务业为主导的产业结构。“十三五”期间,随着我国人口结构的变化和居民收入的提高,包括医疗健康、文化娱乐、旅游休闲等在内的服务业具有广阔的前景,各种服务消费在未来家庭支出中的比重将进一步提高。
服务型消费取代物质型消费成为消费的主体。因此,服务业也是青年创新创业的一个重要选择方向。在这里可以形成“互联网+服务”的模式。
㈧ 如何面对我国当前的经济转型升级
今年以来,中国经济增速有所放缓,二季度GDP增速较一季度也有所回落。对此,盛来运表示,经济的潜在生产率下降、复杂严峻的国际环境都对二季度的经济增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但他特别强调,经济增速的适度下滑也是党中央、国务院主动调控的结果。
今年以来,新一届政府特别重视调结构、转方式,把工作的着力点放在稳增长、调结构、促改革上。其中一些政策措施,例如房地产的调控力度在不断加大,反对公款消费的“八项规定”对餐饮消费有一定影响。特别是还有一些以前出台的刺激政策在有序地退出,这些对短期的经济增长不可避免地会带来一定的影响,但对长期发展有利。
“尽管经济增速回落,但政府显然是意识到这种增速的适当回落是有利于调结构、转方式的,所以尽管在回落,也还是很冷静地坚持调结构、促改革”, “从长期来看,这个决策是正确的。”
对于二季度经济增速的回落,专家学者也认为基本符合市场预期,中国经济正处于从高速增长区间向中速增长区间的平稳过渡中。
环顾世界,中国作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经济增速仍然是较高的。从内部看,增速回落并未对就业等带来太大冲击,经济结构还出现一些积极变化。着眼未来,只要年均增速不低于7%,就能实现2020年GDP比2010年翻一番目标。
攻坚克难:结构调整稳中有进步伐加快
上半年,经济结构调整稳中有进、稳中提质。据盛来运介绍,上半年,我国农业的基础地位进一步得到巩固,现代服务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势头良好,企业的产品结构调整也有新的进展,区域发展的协调性进一步得到增强。
上半年,最终消费对GDP的贡献率是45.2%,拉动GDP上涨3.4个百分点。资本形成总额对GDP的贡献率是53.9%,拉动GDP增长4.1个百分点。货物和服务净出口对GDP增长的贡献率是0.9%,拉动GDP上涨0.1个百分点。他表示,从这些数据来看,上半年中国经济的增长仍然是靠内需拉动。
下半年GDP的结构性变化将是主基调。他表示,从国务院日前发布的《关于金融支持经济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的指导意见》(俗称“金融十条”),有八条都是关于调结构、转方式的,因此下半年我国宏观经济政策面将会“有保有压”。
事实上,种种迹象表明,今天的中国经济,正在转型道路上加快前行。而在这条道路上所遭遇到的阵痛与摩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更加突出。专家认为,近期出现的银行间流动性紧张、产能过剩、地方债务累积、房地产泡沫等阵痛,其实都是经济结构失衡的外部表现。
“根源还是在于我们以往的增长模式过分依赖投资和出口,暴露出的是经济内生动力的不足。”
这样的阵痛还将在一定时期内持续。“中国正处在经济转型的重要时期,会不可避免地出现一些摩擦和矛盾,而且在某些时点上这种摩擦和矛盾还会比较激烈。”
应理性看待中国经济的基本面和它所处的阶段,“我们还是有理由相信,中国的明天比今天更美好。”
㈨ 中国经济转型 我们最应该怎么做
中国社会的转型远不如经济的转型那样来得顺利,更不能认为中国社会已经定型了。然而,中国自从2006年确定了构建“和谐社会”的目标之后,社会转型真正开始有了明确的指向。
中国经济转型从1978年开始,到2003年之后,基本转型为市场经济中的开发型国家模式。然而,关于中国社会向何种模式转型,即中国社会定型的目标模式到底是什么,仍然是一个学术上存有争议的话题。应当说,在目前的中国社会转型过程中,中国也接受了和实现着一些体现人类共同愿望和政治诉求的价值观。但是,中国社会转型的进程受到了几个基本的前提条件约束。在这样的约束条件下,中国社会转型的特点就日益显示出来。最重要的转型特点就是政治转型继续按照中国价值观而非英美价值观推行。进一步说,目前中国的社会转型并不主要是指政治转型。
中国社会转型也受制于有关前提约束,这些前提约束条件可以归纳为:第一,中国始终按照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确立社会转型的基本原则。第二,中国始终坚持由共产党来主导社会转型。第三,中国经济转型的成功。第四,中国已经形成的法律框架和政治体制。中国的转型始终受到前提条件的约束。这既是政治上的需要,也是实际社会经济运行的客观性。
从官方的意识形态看,经济转型的目标模式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那么,社会转型的目标模式就是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从提出这个目标模式的背景出发,可以发现和谐社会的一些理论解释:其一,中国传统文化中追求理想社会状态的释解;第二,社会主义理论中关于公平社会的理念;其三,中国计划经济时代的一些认识;其四,中国经济转型期中的一些认识。但是,和谐社会作为一种转型目标模式还缺乏理论概括。
总的说来,中国的经济与社会转型在世界范围内看是一次巨大的、开创性的人类行为实验,目前的理论都不能令人信服地解释这场巨大实验。所以理论解释不足也是可以理解的。但这个僵局迟早是需要打破的。
目前,国内外比较一致的看法是中国社会转型远不如经济转型成功。批评最突出的观点是认为社会转型误用了经济转型的方式,在社会事业领域大力推行市场化、产业化而导致社会公益活动的变异。
社会事业是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具有自身的属性和规律性。第一,社会事业与经济产业的根本目的是不同的。一般认为,经济产业追求效率,社会事业追求公平。其实,追求效率与追求公平并不是经济产业与社会事业的本质区别。而是这两种性质不同的活动外在表现形式。第二,各项社会事业发展大致呈现超前、同步和滞后三种客观性。由于各个社会事业发展的具体诱因、条件、服务对象等的差异,因而从历史角度看,各项社会事业发展及其到达的水平不是齐头并进的,而是有先有后。认识到社会事业具有的这三种客观性有助于提高人们对发展社会事业的科学性和自觉性,避免冒进和保守两种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