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京剧界历史上,关栋天有着怎样的艺术经历
关栋天老师,有名的京剧演员、京剧名家、京剧老生、有名京剧大师、国家一级京剧演员、有京剧界的“男高音"之誉、有名京剧表演艺术家,父亲关正明(有名老生演员)、母亲李蔷华(第二代程派传人中的佼佼者、京剧旦角)。
话说曾经在网上看到这么一条消息,说那个标题吓人一跳,叫三头六臂关栋天,当时觉得,哟,怎么关栋天成了神仙了,后才才知道,其实这个名字他说他三头六臂呢,一是说他第一是在上海演京戏,同时又在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演话剧,同时又在河南郑州演歌剧。他曾言,京剧嘛,因为《贞观盛世》以后,就跟尚长荣老师又排了一出叫《廉吏于成龙》,那么话剧是张爱玲的原着,上海作协主席叫王安忆,就写《长恨歌》那个她改编,然后导演是黄蜀芹,当时上海媒体讲,是三大才女打造《金锁记》,那么他就是演这个《金锁记》里头的那个三少爷姜继泽,歌剧是河南开封,演出是在郑州,但是排戏在开封,是《清明上河图》,他演《清明上河图》的那个画《清明上河图》的那个画家叫张择端。
和很多着名的京剧演员不一样,关栋天他从事京剧,当然他是非常有名气了,也非常有成就,但是呢,他并不像,他跟别的人不一样,就是他并没有进过专门的艺术院校去学习的。那他这段自学成才的经历是怎样的,他并非科班出身,因为他的学艺的过程是一个偶然的事件引发的,文革期间吧,父母亲政治冲击,关在牛棚关了一段时间以后,出来就没事干因为他们正当年,政治上还没解放,在家里头有点苦闷,那时候就拿他当玩意了,没事干嘛,那时候他十五岁不到一点,那么他记得很清楚是一个冬季的晚上在家里头,他在那儿泡着脚呢,坐着(在)小凳子上,他两个脚搁在小盆里,他父亲就坐在他对面,他说我来唱一句给你听一听,你会听出有什么不同吗,他那傻乎乎的,朔风吹他唱两遍,他也不懂,他说听不出来。我第一遍是一般的唱法,第二遍我是很讲究的唱法,字头、字腹、字尾,他说我再唱一遍听出来了吗,听出来了,从那一天晚上开始,就逐渐的一边他父亲可能是有意识的,一点点把他带带带,带到他对京剧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那个时候他是高中要毕业,又下放农村做知识青年,就即便是在那种情况下,他还,只要回到城里就学,学完了到农村里,干完活还得练,然后1978年回城了以后,那时候练功苦那时候已经决定想做专业演员了,就不甘心这是我学戏唱着玩了,想做专业演员了,专业演员不一样,就不是说你有嗓子你能唱就行了,你还要基本功,尤其京剧演员,就那段时间练功练得挺苦,那时候他做装卸工,上了12个小时班,上完12个小时休息一天再上,是这样的。当时是在武汉当工人,踩自行车十几公里,踩完了以后,下了班踩着自行车,车后面夹着一双练功鞋到京剧团,那个时候,1978年以后呢,政治环境逐渐就宽松了,那么他父亲的面子、很多老师,练功时都来教他,那段时间他练功练的很刻苦,也许就是因为刻苦吧,有一些进步,然后就想入非非了,就是非常坚定的说,我要做专业演员了,他妈(妈)是说什么都不同意,文革吃了那么多苦,说你还再往这个圈里跳,说什么都不成,他说那不成,他说您要不让我唱戏,我宁可我去死,多坚定呀。就是那个情况下,后来就考试,虽然他父亲当时也算京剧团的领导了,于是请了文化局的领导来看,人家看还算是块料吧,先进来再说吧就这样进来了。
进了团之后,第一次登台的时候他还记得吗,《文昭关》伍员马上怒气冲,那是在进团之后多久,1979年,也就是一年之后第一次登台,那是在武汉有个民众乐园,那是以前比较重要的 娱乐 场所,也当然是以京剧为主了,他记得还是个小剧场,那时候日场戏,因为通常年轻演员出来都是先以演日场戏为主,然后觉得你是块料了,有一定的舞台经验了,然后才能逐渐转到大剧场,然后唱夜戏。在武汉京剧团的这段时间里演过的这些戏当中他觉得对他个人艺术方面他觉得是演哪些戏感觉比较成熟,在武汉团的那段时间对他印象最深的、对他以后艺术发展最有帮助的就是1980年底1981年初的时候,北京京剧院到武汉演出,当时还有赵燕侠老师,谭元寿老师演的《打金砖》,他在这之前他从来没看过这出戏,就看完了以后他也是一种激动,特别的激动,他也想演这出戏,但是谈何容易,《打金砖》是一出文武老生非常吃重的戏,他就缠着他父亲,说自己想学这出戏,他父亲说行啊,那我就跟元寿老师去讲,环么元寿叔(谭元寿)比他父亲小两岁,他一听就非常高兴。当时其实他父亲的意思是说,系不一定非要演这出戏,但是作为一个青年演员,你学会这出戏对你是有帮助的,他那时候不知道关栋天他已经决定说我不管多难我都要演,元寿老师呢,二话没说,说这出戏是李少春先生教给我的,你现在愿意学,我倾囊相赠。但是呢,你父亲对唱腔很有研究,不必照我的去唱,他说你有你的条件,你父亲又是很有造诣的艺术家,可以根据你的条件在唱腔上做变动,都没关系,但是我就教给你这出戏。关栋天听了他很感动,学完了以后他就回家练,因为这个吊毛、倒插虎、僵尸这种一边唱一边摔,愣是1981年的时候,前年初参加武汉的会演,就以这出戏得奖了,当时这出戏说得奖的、颁奖的那天他们还不在武汉,就跟着他父亲、1981年的下半年跟他父亲一块沿着长江一带就演出了,什么芜湖啊、安庆啊、南京,最后到了上海,到了上海11月24号他结婚,11月25号的晚上,1984年他在上海劳动剧场,他父亲就跟这个劳动剧场当时的经理叫吕君武,就说,我儿子让他演夜场吧,我跟他前面开锣,让他后面唱《打金砖》,他说这可不行,他说我们虽然是老朋友,公事公办,他说你儿子不错、条件好,我们让他唱日场戏,我请你来是要卖票的,你儿子上海谁也不知道,只认识你老关,文革以后你第一次来上海,大家捧你那理所当然,我票好卖,哎呀,你就给孩子一个机会,我了解他,你让他试试,说给机会唱日场戏,就再三跟他协商,最后他总算答应了,结果那天11月25号晚上卖票就是卖的不好、四成,那个时候劳动剧场没改造过,那是以前的一直遗留下来的三千多个位子呢,你想四成才多少人,所以观众席是比较冷清的。但是那天晚上唱完了,观众就不成了,就跟炸了窝似的,这个好就没完,哎呀,文革结束以后去的院团也不多,像他们这种年轻的演员也就更不多了,再看到他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啊,乱叫,谁也不怕,初生牛犊,结果一下子就红了,当天晚上吕君武就决定说再加一场,结果再加一场的时候,他们说是盛况空前,就是劳动剧场的铁门早早就全给拉上了,这个售票房没票卖了,退票一直退到一里地之外,就是从西藏路、延安路那边一直退票等到劳动剧场,三千多张票,是位子全卖满,然后他(关栋天)一上去,台上不能动,动就是好,就1981年那一次,就算他在上海就是有了一点名气了。
从那次开始是在什么时候,上海京剧团向他伸出了双手,1983年,1983年的夏天,第二次,他父亲带着他们一个团去了苏北那带,那当时是沿着长江南岸走,因为1983年到了长江以北的地区、苏北地区,那一次演出简直是,回过头来他是极大的一次飞跃,就是上了很大一个台阶,为什么,那次演出就是他父亲基本上都让他在唱,或者他们俩父子一块唱。他唱前面关栋天唱后面,关正明唱前面他唱后面,今天是关栋天明天是他,那个时候他父亲只要他上台的时候,就拿着个小本、拿着笔,就站在侧幕条,他完了卸妆都不卸,就在那儿演出他给你记,记完了下来就给你说,就每天这样,而且条件十分之艰苦,那时候还自己带行礼,天又热,又有蚊子,又是卫生条件不好,但是演出任务又繁重,就是在那种比较相对艰苦的情况下、环境中,这样去锻炼去磨炼,提高太快了,那他那时候的关公戏、红生戏,都是在那时候唱的,然后他到了上海,最后一站又进上海了,因为你1981年去过人家认识你,但是他们当时进到上海的时候很不巧,就是五运会,全国第五届全国运动会,所有的剧场全部安排满了,就是你想进都没有剧场,最后安排到卢湾区文化馆,是一个很小的剧场,连演十一场,连满十一场。当时他进去后就连唱了,前后唱了四场《打金砖》,然后唱了《战太平》、《红鬃烈马》丶《四郎探母》,就是整个他父亲基本不唱,就是完全是他在唱,连挑十一场。当时观众时隔了两年之后再一看,他们说又进步了,又提高一大块,而且能够挑梁唱大戏,他运气比较好,那时候张学津老师和李崇善老师,文革以后,就北京人嘛,在上海呆着呆的也不习惯,就要求回北京他们回了北京,那时候童祥苓老师身体又不太好,就是老生这个行当呢,就是年轻的就没有了,就把他从武汉给提溜到上海了,然后到了1988年的时候,这里还有一个小故事,1988年的时候呢,当时是天津在年底有一个全国京剧新剧目汇演,尚长荣老师,他叫他尚老板,夹着《曹操与杨修》的剧本就来到了上海,到了上海就跟京剧院谈说,我想跟上海京剧院来搞这出戏合作,当时答应剧本好,当时指定的杨修是他,当时京剧院是三出戏去天津,一个是《曹操与杨修》、一个是《潘月樵传奇》也是新编 历史 剧,一个是一个小戏叫巜六月雪》,新编《六月雪》,然后当时呢,《潘月樵传奇》京剧院本来想请童祥苓老师演,后来《潘月樵传奇》,祥苓老师说我身体不太好,要再排新戏可能吃不消了,那祥苓老师不演,就没办法了,京剧院来找他说跟你商量件事,你和言兴朋都是我们京剧院的现在的主要的青年演员,但是现在祥苓老师不演潘月樵,兴明的风格显然不合适,那么你排过《干隆下江南》,你有创作经验,这个京剧院现在党委决定让你去演《潘月樵传奇》,把《曹操与杨修》让给兴朋,他是非常的有想法,也可以说是非常的不高兴。而《潘月樵传奇》在排练的时候出现了一件非常影响他人生道路的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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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栋天原先名字叫关怀。虽然在武汉京剧院里唱戏很勤奋,可始终不温不火。
自母亲李蔷华与关正明离婚后,李蔷华带着儿子关栋天去了上海京剧院。母亲李蔷华又重新在上海找到了爱情,并嫁给上海京剧院院长京昆小生泰斗俞振飞先生。
自从关栋天有了新的父亲俞振飞后,关栋天犹如原先的名字哪样受到继父俞振飞的关怀和提携。
俞振飞老先生亲自点将,凡是上海京剧院所创作各种新戏以及复排老戏里的老生,一律有关栋天参演。
当然关栋天不负众望,确实在演戏中有几把刷子,总算没有辜负继父慧眼识珠。
从此,关栋天在上海站稳脚跟,并开始火烫起来。尤其他带着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