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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电影 长得很胖的妓女爱上客人

发布时间:2024-05-07 16:5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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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异人娼馆

《上海异人娼馆》:异国异色异人异情
Fruits Of Passion/The Story Of O Continued

日本/法国 1981年出品
导演:寺山修司
主演:克劳斯·金斯基Klaus Kinski
伊莎贝尔·艾丽尔斯Isabelle Illiers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上海,时局混乱,革命在悄悄地酝酿。斯蒂芬带着O,一个完全顺从,沉默地爱着他的年轻法国女孩来到这里,体验“疯狂的世界和爱的力量”。

这间娼馆的妓女来自各个国家,妈咪是一个女装打扮的西方男人,异常地妖艳迷人。每当营业的时候,妓女们穿着各色艳丽怪异服饰,接待一些熟悉或陌生的客人,在精心设计的器具和氛围中,满足自己和客人的形形色色异态情欲。

妓院的背后是一片低矮狭窄的贫民区,O房间的窗户正对着的一家饭店,也是革命者的秘密据点。就在O到来的第一天,饭店里做工的男孩看到站在窗口的她,立即莫名地爱上了她,开始给她送花。

在被斯蒂芬强暴地占有之后,O开始接待客人,每次,斯蒂芬都躲在一个可开合的窥视窗后。在墙上斯蒂芬照片和他隐蔽的眼睛的双重注视下,O冷漠地体验自己身体中的爱欲,被激发,被利用,被剥夺。

斯蒂芬在上海遇到了旧情人纳塔丽,带她一起窥视O与客人的性交。一天,斯蒂芬带O见了纳塔丽。饭后,斯蒂芬将裸体的O用铁链捆在镜子上,与纳塔丽在O房间的床上做爱。O悲伤地注视着他们,心里默念着:他喜欢我的沉默。

斯蒂芬暗中与革命者联系,为他们提供经费。男孩为了挣到嫖资,开始参加革命者的活动。在攻打警察局之后,受伤的男孩见到了O,在男孩爱的宣言中,O不再漠然拒绝,她在肉体的交合中第一次笑了,激烈地捕捉自身的感觉。斯蒂芬仍旧在窥视窗后看着。

在日本妓女莎可亚莉热闹的婚礼上,一个神秘人物告诉O,斯蒂芬杀了男孩,并试图自杀。她昏迷过去,一纸合同飘落地面,她自由了。当她醒来时,四周空寂无人,繁华尽逝,绮梦无痕,她是独自在一个陌生而荒凉的异地。

《O的故事》本是一部着名的法国虐恋小说,曾多次被搬上银幕。小说中的O象她的名字一样是一个沉默、匮乏的女性符号,是接受和顺从的象征。她单纯地顺应男人的情欲,在变态的折磨中倾空自我,从而体验异样的满足。1981年,日本导演寺山修司采用其中人物拍摄的这部《上海异人娼馆》,在情节上却与小说没有多少直接关系,不过是借其异恋与神秘之核,营造一个个人的色情加异国情调的幻想空间。

影片使用的语言故意地复杂。画外音叙述者使用法语,O和其他妓女的内心独白使用各自的母语,不同国籍人物之间在交谈时使用英语。而背景中的上海革命者使用着日语,让中国观众感到莫名地别扭。然而,这种语言策略却正适合影片对“异”的诉求,刻意地陌生,刻意地光怪陆离。

影片在开始及结尾处,都展示了一系列关于清末中国的黑白照片,城楼、带枷的犯人,涌动的人流。这些与历史时间明显错位的中国景片,再次表明,这是一个幻觉和梦境之中的故事,发生在一个作为原型的色情场所里,而所谓上海,所谓时代和革命,不过是一个具有传奇色彩的背景,一个方便的异域符号,一个关于东方和艳情的想象提示。

影片中的妓院充分地凝缩了异国情调的大观。在它精心装饰的前厅里,嵌满反射的镜子,墙上挂着一排的月份牌美女,笼子里站着一只红红绿绿的大鹦鹉,妓女们面无表情,身上的衣饰坠满了流苏、丝带、薄纱。在它的门口,有一位印度门卫,在它的每个房间里,都有阿拉伯风格的杂役和打手出没。而在妓女的房间中,摆有各色奇异的专门性活动用具,设计巧妙,制作精致,以满足客人变异的想象力。

影片在开始前引用了波德莱尔的诗作为题记,是《沉思》中的一句,“…挨享乐这无情屠夫的鞭子抽打”,诗人以此嘲讽尘世男女的虚妄追逐。用在这部影片中,首先是对相关情节的预叙,对整体虐恋色彩的提示。于是在叙事的展开过程中,影片展示了许多精美甚至华丽的性虐待画面。不听话的妓女被捆在闪亮的活动钢架上,受到带刺玫瑰花束的抽打;被皮带平吊在半空中,听任几个大汉的蹂躏;嫖客把妓女称做妈妈,一边挨打一边求饶;凡此等等。另一方面,波德莱尔的诗也是对影片非现实性的暗示,它以舒缓的节奏层层展开的异地男女的异恋故事,不过是导演或O的一场漫长的色情梦而已。

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就可以原谅影片的一些僵硬和幼稚之处。如让人感觉矫揉造作的轻曼钢琴乐和时时响起的女高音歌吟,以及通篇充斥的过分直接的象征性镜头和抽象独白。因为在梦中,这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甚至必然的。在梦中,任何细小的事物都拥有需要索解的“隐意”,同样的事物会经过变形和移置而反复出现;在梦中,个人的愿望或幻想绝对会成为现实,上演梦像的场景也会瞬间地发生变化。同样在影片的开头和结尾部分,两段表现上海街头的空镜的区别也是对梦与醒的指示。在开头,伴着钢琴声,我们从O的眼睛中看到了低矮的棚屋和窄仄的街巷,看到睡在江边的脚夫和狗,烟馆招贴下如木雕般枯坐的老妇,看到人力车跑过,光屁股的男女儿童在庙宇门口逮一只鹅,这些,都是传奇中的、永恒不变的中国。而在结尾,镜头从醒来的O的眼睛摇开,同样的棚物和街巷,同样的妓院前厅,却是黑暗凋敝,空无一人。

导演似乎想要以弗洛伊德的方式给人物的异态行为一个合理的解释,于是用了不少镜头表现O、斯蒂芬和日本妓女莎可亚莉的回忆与幻觉,如小女孩时的O被父亲遗弃在一个粉笔画出的方框里,莎可亚莉的父亲因为醉酒忘了给孩子买玩具而装狗,以及斯蒂芬在观赏O与客人做爱时恍然看到O被捆在房顶的床上,周围群鸟飞翔,鸣叫声声。在向这些场面转换时,通常是镜头中出现一片曝光过度的白色,然后渐渐化入心理的场景。这样的手法对于表现梦中梦的关系倒也贴切。

在影片中,O与斯蒂芬有着一体两面的神秘联系。在回溯的解释中,他是O父亲的替代,就如O手指上那套硕大怪异、象征禁锢的戒指和铜指甲所意味的。但在影片的叙事中,斯蒂芬表现O欲望的分裂和投射。在一开始,暗场中二人的对白就有一种奇特的重复和不确定感,他们互相问对方:“我们在哪里?”O曾抱怨屋中没有镜子,但当镜子出现之后,它的功能不是映出主人的身影,而是成为斯蒂芬捆绑O的刑具。在O肉体的缝隙间,映出的是做爱的斯蒂芬和娜塔丽,镜子对自恋的象征转化为欲望外化投射的象征。后来,正是在镜子碎裂、墙上斯蒂芬的照片被撕破之后,斯蒂芬本人的目光才不再重要,O才在自身中体验到欲望和满足。于是,斯蒂芬在为嫉妒而报复中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一片翻腾的大海,而他杀人之后也不再出现。O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分别禁锢和释放了她的欲望,又同时消失,将她孤独地留在醒来的梦魇中。

影片中被革命者攻下的警察局,门口的牌子上赫然可见“香港”二字,一个小小的穿帮。不过也不必苛求,因为说到底,这部影片不过是对东方奇观加西方奇观的双重精美展现。就此功能而言,二十年代的上海可谓完全等同于此后的香港,一样的东西方混杂,一样充满形形色色“异”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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