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簡短的鬼故事
鬼故事作為民間文學的一種,具有廣泛的社會觸及面和豐富的時代內容,應該予以足夠的重視,下面這些是我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消失的小姐
這里是一個靠近飛機場的中式建築樓房,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人居住,而且門窗都已經生銹,有些地方的玻璃也都已經碎掉了。原先的富麗繁榮已然不復存在。
相傳在國家還沒解放的時候,住在這里的是一家很有錢的資本家,這家主人有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兒,不論是外人還是家裡的僕人等對她都非常的垂涎。
有一天早上,女僕一如既往的去為小姐送早飯,卻怎麼叫也得不到小姐的回應,而且房門也是打不開。於是僕人就將這個事情告訴了主人,主人就授意將小姐房間的門鎖撬開。可是開啟後卻也沒有發現小姐的身影,但屋內任何小姐的衣服等東西,都安放的很有順序。
隨後不久這里就解放了,這個資本家也被迫逃到了其他的地方。
從那之後凡是搬進這里的新住戶,每到晚上都會聽到從天花板內傳出的凄慘的女子哭聲。並且有時候還會看到一個身穿白衣服的女子,懸掛在天花板上。而且過不了幾天搬進這里的女住戶就會同樣莫名的消失掉,但是男住戶卻一切都安好。
久而久之這里搬來搬去也換了很多的住戶,直到有一天其他新的住戶的搬進才揭開了這房子的秘密。
新住戶和其他的住戶一樣,會聽到女子慘烈的哭喊聲,但是似乎從聲音上判斷並不止一個人,而且還會看到多位懸坐在天花板上的女子。膽大的男主人終於無法再承受這一切,就打算撬開這間屋子的天花板看看到底有什麼問題,就在開啟天花板的一剎那,男子看見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好多具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屍體。
2:誰動了我的鋼筆
秋天的黃昏,雨落得很急。
路上泥濘不堪,各式各樣的行人披著雨衣穿梭不絕。
天很暗,幾乎看不見什麼亮光。風也很冷,彷彿有魂魄在用可愛的小鋸在鋸你臉上輕輕地鋸,很輕,很溫柔地鋸,樂此不疲地鋸。
陳檢也在匆匆趕路,他沒有雨具,所以渾身都淋得溼溼的,頭發被雨水和風給折磨得凌亂不堪。
滴一聲喇叭響嚇得陳檢急忙躲避,一不小心,腳下一滑,就倒在了泥地里。
這***的車,囂張個鳥啊!陳檢一個人罵著,他扶著地的手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像一截小樹枝一樣。
陳檢把它順手揀了起來,放到眼前一看,那居然是一枝鋼筆。
鋼筆很新,一定是剛買來不過幾天的,陳檢把筆帽去下,仔細地看看筆尖,那筆尖很協調,很圓潤,用這樣的筆寫出來的字一定漂亮。
但奇怪的是筆尖上居然有紅色的東西。
那紅色早已經乾枯在上面了,雨水竟然沒有洗去它的色彩。
陳檢手一抖,筆就掉在了地上。
他覺得那紅色像,像血!
他立刻哆嗦了起來,不會的,不怕,不怕。
他忽然又笑了,這么大的人了還自己嚇自己,這年頭不正是紅墨水流行的時候么,怎麼可能是血呢?
陳檢又重新把它揀起來,哦,他長長地舒了口氣,果然是墨水,他看著筆囊里的紅色液體笑了,霹靂一聲閃電照亮半邊天空,照在陳檢臉龐上。
血!剛巧路過的一個女人尖叫著跑開了。
她一邊跑一邊喊,那聲音在雨聲中凄涼而悲慘。
3:鬼太歲之謎
秦老漢住在平縣縣城邊上的橫龜村,那裡是河道交叉,魚塘密布,是典型的江南魚米之鄉。
近幾年來,很多工廠在橫龜村陸續建造起來,粉塵和污水的排放,使得原本秀麗的田野風景變得面目全非。村民們也投訴過,但村裡每年分發下來的紅包也不小,最後也沒人再來關心這些了。
秦老漢自從老伴去世後,就在老屋前後種些瓜果蔬菜,不僅可以自給,也可以消磨一些時光。
這年暑假,因為兒女上班沒時間帶孩子,6歲的外孫團團和8歲的外孫女玲玲先後來到秦老漢家,這給秦老漢帶來了很多樂趣。兩個孩子也很乖巧,該吃的時候吃,該睡的時候睡,秦老漢真的沒操什麼心,有事沒事就給兒女電話說說,報個平安什麼的。
這天早上,秦老漢起來後,來到了屋後的菜地。他站立在河堤下,拿起了舀子往菜地潑水。再過幾天,就可以收割了,到時不僅可以吃到新鮮的蔬菜,還可以換幾個小錢呢。就在秦老漢低頭專心舀水的時候,腳邊的一團乳白色的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開始秦老漢以為是塊肥豬肉呢,可當秦老漢用舀子一撥,才發現根本不是什麼肥豬肉,而是個肉球:外皮呈白色,形狀如皮球,表皮有七八個裂口,露出肉絲一樣的東西。秦老漢把肉球抱上岸放在菜葉後,才看到那東西裡面的肌肉似乎在蠕動。
這究竟是啥玩意啊?秦老漢撓撓腦袋,皺起眉頭。秦老漢也沒心思澆菜了,用菜葉裹著著肉球朝家裡走去。到屋子後,秦老漢看見兩個孩子還沒醒,就悄悄地把肉球放到了一個大水缸里,蓋上蓋子後搬到了廚房,然後開始做早餐了。這時,兩個孩子也嬉笑著起床了。
過了幾天的一個早上,秦老漢在收拾蔬菜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肉團的事情,連忙跑到了廚房,揭開水缸的蓋子。那肉團顯然是個活物,比前幾天大了一些,水面還飄著一些頭發。秦老漢狐疑地撈走了頭發,用桶把水缸里的水換了一遍後,又蓋上蓋子。
秦老漢和兩個孩子吃過早餐後,擔著一擔蔬菜出門了。臨走的時候對外孫女玲玲交代:午飯在桌子上,記得照顧弟弟。
到中午時分,秦老漢的菜基本賣光了,他顧不得吃飯,急匆匆地回到了家裡,畢竟孩子還年紀小,出點事情的話自己可沒法向兒女交代。
來到屋子裡,秦老漢察覺到有些異樣,平常里兩個孩子在屋子了嘻嘻哈哈地,今天怎麼沒有聲音啊?秦老漢心裡一緊,連忙來到孩子們得卧室。推門進去後,只看見玲玲在畫畫。
弟弟呢?秦老漢急切地問。***:轉載請保留!***
他媽媽來帶走了。玲玲頭也不抬。
哦。秦老漢放下心來,隨即責怪起自己的兒子和二媳婦來:帶走孩子也不說一下,害得自己瞎著急。
蔬菜連續賣了幾天,菜地終於成了空地。這天午後,秦老漢在屋後整土,看見一個身影一晃進了屋子。他連忙進屋去看個究竟。
但屋子裡是卻空空如也,連玲玲的影子也不見了。這下,秦老漢著急起來,大聲呼喊著。左鄰右舍的人都來看個究竟,並幫著秦老漢一起找。
整整一個下午,從屋裡的角落到屋外的菜地,甚至河裡,全部尋找了一遍,硬是沒有發現玲玲的蹤跡。秦老漢臉色蒼白,心跳加速,最後倒在地上。鄰居連忙撥了110,並通知了秦老漢的子女。
秦老漢的兒子比警察先到,他給秦老漢帶來了一個驚人的訊息自己老婆沒來接過團團。眼見秦老漢眼珠一翻,徹底背過起去了。
警察在屋子四周來回勘查,走訪鄰居了解,還租用了打撈船對屋後的小河進行了地毯式的打撈;同時派人查村口的治安監控。一個星期下來,居然一無所獲。
那孩子們究竟去了哪裡呢?負責此次偵查工作的刑警龍躍也腦袋生疼,一點眉目也沒有。
拐賣嗎?兩個孩子不是同時失蹤的,再說村口是進出外界的唯一通道,孩子被擄走不可能不留下蛛絲馬跡的。
謀殺嗎?也說不過去。行凶者不可能殺害了團團後,沒隔幾天有來殺害玲玲啊?再說,屍體去哪裡了呢?
龍躍把突破口瞄準在團團的失蹤上。因為玲玲曾經對爺爺說過,是團團媽媽來抱走團團的。雖然從邏輯上來看,這種說法存在很多的疑問和破綻,但玲玲也不可能特意撒謊。可惜,現在玲玲也失蹤了,無法還原當初的情景了。
龍躍最後決定去醫院看看秦老漢,問一下是否在團團失蹤後,玲玲向他說過什麼。但到了醫院,龍躍徹底泄氣了,秦老漢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口水直往下流,話也說不完整了。
這時,龍躍的助手小金建議再去檢視一下孩子們失蹤的那個屋子,那裡應該有未被發現的線索。
在老屋廚房裡,一個大水缸邊引起了龍躍和小金的注意。這個缸前期勘察的時候也揭開看過,出了半缸水外,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現在,龍躍發現缸里居然有一大團褐色的肉球。
這是什麼玩意啊?小金問龍躍。龍躍伸手去按了一下,軟綿綿的。龍躍搖搖頭後,用小刀劃了肉團一下,慢慢地滲出了褐色的液體。龍躍用塑料袋裝了一些液體後,返回局裡,並讓化驗室盡快分析液體的成分。沒多久,分析報告出來了,褐色液體居然是人的血液。龍躍看著報告,陷入了深思。
三天後,龍躍又來到了老屋,把一隻小狗拴在廚房的桌子腳上。然後將一個紅外探頭安裝在牆角,對著大缸和小狗。一切就緒後,龍躍和小金悄然地躲到了秦老漢的卧室里。
深夜11點,監控中的小狗開始不安起來,並對著水缸不停的吠叫。盡管畫面很模糊,但龍躍還是驚懼地看到大水缸的木蓋子自動揭開了。當缸口露出一半時,一個孩子探出腦袋,慢慢地爬了出來。
好像是團團啊?小金叫了起來。龍躍沒啃聲,繼續盯著。團團騎在缸沿上,來回晃動著腳丫子。正在這時,一個長頭發的腦袋也慢慢伸出來,她攀上缸沿後,跳到地面上。好像是玲玲姐弟倆個啊?小金低聲說。龍躍緊縮眉頭,看著畫面。團團跟著跳下來,一起手拉手圍著小狗轉圈。
我們去抱他們過來吧?小金問龍躍。不!龍躍指著大缸說:裡面還有東西,你看小金沿著手指看去,發現一個黑糊糊的東西在慢慢冒出來。那傢伙圓滾滾的,沒眼睛和嘴巴,只有像手臂一樣的觸肢。
這好像是太歲啊?小金滿臉通紅地問。恩,還是鬼太歲。龍躍低沉地說。
鬼太歲眼見四下無人,便滾出水缸,向姐弟倆逼近。姐弟倆步步後退,滿臉恐懼。鬼太歲猛地一滾,化作一個長發女人,伸手將姐弟倆和小狗一起樓進懷里,並仰頭發笑著,甚是驚悚。
我們去救他們!小金要出去,被龍躍一把按住。他們已經死了,出去也沒用,現在我們要除掉那個妖孽。等半個小時後,它轉化為肉球後,我們再出手。
小金只得坐下,但心存疑惑,問龍躍:你怎麼對這個怪物這么清楚啊?龍躍神秘地一笑,沒再啃聲。
那婦人抱著掙扎的姐弟和小狗飄進了大缸,向四周一下後,緩緩地隱沒了。
龍躍看看手錶,從包里拿起一大包白色的顆粒物,悄悄地來到了廚房。小金握住警棍,緊跟其後。
藉助手電筒,龍躍揭開了水缸的蓋子後,裡面的情景讓小金大吃一驚那怪物上面居然蓋著長長的黑發,在幽暗的水缸里,甚是詭異。
龍躍將袋子里的白色東西一股腦地灑在了水缸里。然後將小金往後一拉,靜觀變化。
水缸里的水開始微微波動,一會後,不斷有水泡出來。突然,嘩一聲,那個女人猛地探出水面,它滿身膿水,面目全非,不停地發出呼呼地低叫聲。突然它伸出尖利的爪子,直取龍躍的頭部。龍躍一滾,躲開了女人的襲擊。小金用警棍一擋,女人幾呀一聲慘叫,縮了回去。眼見膿水不斷地流淌,它蜷縮起來,慢慢地團成一個肉球。隨著膿水不斷流淌,肉球漸漸變小。突然,在膿水中出現了兩具小屍骸和那隻小狗。屍骸早已沒有面板,只有些許肉糊黏在白骨上。
你用地是什麼東西啊?能把這怪物化解了啊?小金差點吐出來。
鹽啊,鬼太歲的剋星。龍躍淡淡地說。
那這鬼太歲是怎麼來的啊?小金依然迷惑不解。
天地萬物,自有規律。有些事情科學也未必解釋得清楚啊。龍躍嘆了一口氣:這對可憐的姐弟啊。說著轉身出去,隨手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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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百鬼傳之倒霉鬼
大師和吳海兩人,撬開家門附近的下水道井蓋,然後慢慢將下水道井蓋,立起來,滾回自家院子之內,大師用毛筆加紅油漆在上面畫了一道符咒。
「師傅畫這個幹嘛?」吳海有些不解的問道。
「師傅我這幾天嚴重失眠,下水道陰氣中,是不少鬼怪的避難所,將它們封在下水道內,免得晚上吵鬧,鬧的我睡不著覺。」
「哦!不過這符咒真有這么管用?」
「當然,等上面的油漆幹了,我們在把它蓋回去,今天呢!,我就來教你畫一些簡單的符咒。」
大師說完,抬出一張小方桌,桌子上擺放著一堆長方形的白紙條,大師手上拿著毛筆。
他輝筆在白紙上,先是畫了一個圓圈,又在圓圈的正下方,畫了一個正方形,在畫出一豎,穿過圓圈和正方。
畫完大師看看旁邊的吳海問道:「看懂了沒?」
「師傅,這有什麼特殊嗎?不就是個圓圈,一個正方,一條豎杠嗎?」
「嘿!你個臭小子,可別小看這道符,有口訣的,圓圈和正方,代表著天圓地方,這一豎,代表著天地有靈氣。」
大師說完,又在符紙的四周,加上四條波浪紋,繼續說道:「這四條是煞鬼之氣,混沌之氣,陽剛之氣,風陰之氣,這是四靈氣,你只要學會了運用這四靈氣,那你差不多,也就得到了我百分之一的真傳。」
吳海看著眼前這玩意,好像不怎麼感興趣,不削的說道:「這有毛用啊?又不能當錢花。」
「嘿!你個臭小子,看好了。」大師放下毛筆,用中指和食指,輕輕拍了拍桌上的符,嘴裡默念著咒語。
這道白紙做成的符,居然神奇般的從桌子上,慢慢的漂浮到了半空之中。
這下看的吳海是目瞪口呆。
「走。」大師一聲令下,手指左右擺動,那符咒就跟有了生命似的,大師指哪,它就飄到哪。
「師傅,師傅,好厲害!」吳海在一旁又是鼓掌,又是吶喊。
「嘿嘿!臭小子,想學不?」
「想。」
「嘿!那就先去給師父倒杯茶過來。」
「好。」吳海立馬跑進屋裡,不一會端著茶杯走了出來。
大師接過茶杯,瀟灑的坐在院子里的太師椅上,悠閑自得的說道:「你先把我剛剛所畫的東西,重復畫一萬次,我在告訴你秘訣。」
「啊!……」聽到這里,吳海整個頭都大了,本來自己拜師的最大目的,就是為了不去上學,不做作業,沒想到,這個更狠,沒辦法,在狠自己也得做,畢竟自己也想學學法術,吳海拿起毛筆,開始畫起來。
「我是鬼,嗚嗚嗚嗚!」讀者不要誤會,這是大師的手機 *** 響了,大師拿起電話接道:「喂!你好這里是向前靈異事務所,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一個呼吸急促的男子,發出低沉的聲音說道:「大師,你幫幫我。」
「怎麼幫?」
「啪!哎呀媽呀!」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聲響動,和男子殺豬般的慘叫聲。
「喂!喂!喂!」餵了半天沒反應,大師只好結束通話了電話,心想可能是某個無聊的人,故意的吧,大師沒多想,躺在太師椅上,前後搖擺著,昏昏沉沉,正准備進入夢鄉。
這時,吳海突然在耳邊急促的叫道:「師傅,師傅。」
大師雙眼微微迷成一條縫問道:「幹嘛?」
「大師,你得幫幫我。」剛剛電話里的聲音,又在大師耳邊響起。
大師立馬睜大了眼睛一看,眼前,一個三四十來歲左右的男子,頭發亂糟糟的,一臉灰塵,穿著一件皺皺巴巴的西裝,褲子大半截還在流淌著污水。
「嗚嗚嗚!大師剛剛的電話是我打的。」男子低沉的聲音,給人一種要死不活的感覺。
2:理發店鬼故事
「好累啊。」彭冠扭了扭頭,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個頭了,真的好累啊。「話說,今天的收獲還真的不小呢。」彭冠看地上的頭發,頓時感覺自己真的很勤勞。
「請問?」陳冰敲了敲理發店的門。「對不起,我們關門了。」彭冠探出了頭,並沒有讓陳冰進去的意思。「怎麼關門這么早?才八點啊。」陳冰小聲嘀咕著。
「哎,美女,你的頭發不錯嘛!」彭冠叫住了轉身要走的陳冰。「怎麼了?」陳冰被這話弄得一頭霧水。「我這店剛開業一個月,搞活動,給你一張卡,拿著這張卡免費體驗七次護理!」說完彭冠把卡塞進陳冰的手中。
「謝謝。」陳冰被弄得更加愕然了。末了臨走的時候還聽到後面彭冠喊了句:「記得要來啊!」
「真是個奇怪的人。」陳冰看自己的手中的卡,那張卡是那麼的精緻,讓人忍不住想要留下它。卡上竟然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香氣,讓陳冰頭皮一麻。
這幾天的陳冰一直做噩夢,每天上班都覺得魂不守舍。而且最近的發質也原來越差,乾枯分叉,最要命的是——脫發。而醫院也只留下了注意休息或是用姜挫頭之類的話就打發走人。
「唉,周末說什麼也要好好放鬆下,最近壓力太大了。」陳冰從包中找了找鑰匙准備反鎖,突然她看到了前幾天的那張卡。
「你終於來了。」彭冠看推門的陳冰。「你說什麼?」陳冰詫異地彭冠一眼。「哦,我說歡迎光臨!」彭冠頓了一秒鍾便說道。「我最近發質突然變得很糟糕,還開始脫發了。」陳冰一臉愁容地坐在椅子上。「這沒什麼,我一定能幫你養好。」彭冠推了推眼鏡。「走吧,先帶你洗頭。」彭冠引了引路。
「哎,這些頭套都是你的么?這頭發好美。」陳冰看放在模型上的頭發,不由得被上面黑亮的頭發吸引住。「哦,這些都是我的收藏品。」沒等彭冠說完,陳冰便把手伸向模型旁邊的那道隱藏門。「那裡是我的私人物品,沒有好的頭套,沒什麼好看的,我們還是洗頭吧。」彭冠的一句話讓陳冰意識到自己的失禮。
「坐好別動啊。」說完,彭冠拿出了一瓶血紅色的粘稠液體擠在手上,接著便抹在了陳冰溼漉漉的頭發上。這一舉動讓陳冰很是懷疑,這液體究竟能幹什麼呢,自己在理發店從沒見過這種液體。「別動啊。」說完,那種液體在陳冰的頭發上越積越多,直至她的頭皮上感覺到了絲絲涼意,彭冠才停止了塗抹。陳冰的頭皮感到麻酥酥的,這讓她擔心了起來。
「你這是什麼葯水啊,蠻香的,不會有問題吧?」陳冰話語似乎讓彭冠感到有些生氣。「這是本店秘制的養發液,別的地方都沒有。」彭冠用極其貪婪的眼神望著陳冰的頭發,鏡子中那眼神讓陳冰感到幾分不適。
「對了,我前幾天給你的卡你還帶著么?」彭冠終於恢復了平常的樣子,親切地問著。「帶來了,說好的免費的啊!」說完陳冰從挎包中拿出了那張精緻的卡片。「當然,我們的理發店是講誠信的。」彭冠推了推眼鏡。
「你們?還有別的理發師么?」陳冰打量著鏡中帥氣的彭冠。「嗯,還有我女朋友。」彭冠羞紅了臉。「那她?」「她不在這。」簡短的一句話弄得陳冰尷尬了起來。
「看看,是不是感覺好了很多。」彭冠吹乾了陳冰的頭發。鏡中的自己光彩照人,至於頭發,瞬間變得烏黑亮麗,美中不足的是頭發有點少。唉,想想自己當初的頭發是多麼的烏黑濃密。
「恩,果然好多了,你這七次體驗真的都免費么?」陳冰有點不相信這么好的功效竟然還能免費體驗七次。「當然,我說過了,我們店講誠信。」彭冠推了推眼鏡,得意地笑了。
「對了,上次的卡片被我換走了,這次給你一張新的卡片。」說著,彭冠遞給了陳冰一張新的卡片,又是一張精緻的卡片,同樣散發著怡人的香氣,只不過這次的香味與上次有所不同。
「好精緻的卡啊,都是你自己的設計的么?好厲害!」陳冰真的不是奉承,卡片的厚重感和上面曼妙的畫風讓人愛不釋手,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張體驗卡。「再美也美不過你的頭發。」彭冠的話讓陳冰臉紅了。「真想見見你的女朋友,是什麼樣的美女能配得上如此完美的帥哥。」陳冰拿起了挎包開門笑道。「會見到的。」彭冠也笑道,只是那笑,莫名讓陳冰感到很冷。
之後的陳冰好像變了個人,每天都精精神神的,而且頭發也越來越好,每次醒來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照鏡子看看自己的頭發。而且陳冰發現,自己的頭發越長越快,這讓她不得不經常去彭冠那裡護理。
「哎,我的頭發又長出來了,最近的發質越來越好。」交談中的陳冰感到極其的自然,現在的她對眼前鏡中這個男人可以說是百分百的信任。「嗯,我想很快你的頭發就可以恢復當初的美麗了。」彭冠繼續往陳冰的上塗抹那紅色的液體。
之後的日子確實如彭冠所說,陳冰的頭發越來越美麗。終於在第六次免費護理後,陳冰頭發如當初一樣,不是比以前的頭發還要美麗。
「你的頭發好美啊。」彭冠痴痴地看著陳冰的頭發,那眼神讓陳冰有些不好意思。「是么?」陳冰笑著問道。「嗯,好美啊,我要把它用久珍藏。」彭冠的目光讓人感到前所未有的痴迷。「那,你要打算怎麼……」沒等陳冰說完,眼前的一幕讓忘記了尖叫。
一刀,兩刀,三刀……「好美啊!」彭冠一邊念叨著一邊猛砍,血噴灑在地面,噴灑在彭冠的臉上,嘴裡……不一會,一顆人頭滾落在光滑的地磚上。
「現在,你們見面了。」彭冠打開了密室的門,裡面,一具干屍對著眼前的一切瞪大著雙眼,一顆人頭與她四目相對,那畫面有種讓人說不出的滋味。彭冠說完話,便把頭丟進了一口大缸,缸裡面滿是那種紅色的液體,裡面還漂浮著若乾的人頭,而那些人頭,正慢慢地長著頭發……
彭冠剪掉了一顆人頭新長出來的長發,之後便在干屍的頭上如同藝術品地比劃了幾下,他笑了,笑得那麼恐怖。
「真累啊,這是今天的第一個頭,收獲不小啊……」
3:誰才是鬼
我和詠芬都是醫學院的五年制碩士研究生,每天傍晚吃過飯洗完澡,都會一起到教室進行晚自修,一直到11點多才回到宿舍休息。沒辦法,學習太緊張,醫學五年制碩士畢竟不是那麼好混的。
我們的教室在1號教學樓的第六層。教學樓呈四方豎井型,這個巨大豎井的中央是一塊草坪。而1樓,就在「大井」的最底部,平日里因為光線不充足而顯得陰陰森森;這1樓,正好又有一間存放屍體的解剖學教室,白天尚有幾名師生進進出出,到了晚上,人影都沒一個,所以,索性連1樓走廊上的燈也不開。夜晚,通常是4樓以上燈火通明,4樓以下瞎燈黑火,十分磣人。
今晚,我和詠芬又在教室里埋頭苦讀。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到11點,詠芬說,好睏,我們回去吧。我點點頭,收拾好東西便一起離開教室。
走到黑漆漆的1樓,詠芬突然碰了碰我手臂:「劉彤,我想上一趟廁所。」
我瞪了她一眼:「忍忍吧!前面計算機大樓就有廁所。」
「不行啊,我很急。」
「上這1樓的廁所要經過解剖室門口,陰森森的,你別這么整好不好?再忍幾分鍾!」
詠芬緊緊拉住我:「真的不行,再走幾步我就要尿出來了!」
真是輸給這傢伙,早不急晚不急。我只好說:「好了,走吧!」
於是,我們兩互相捉緊對方的手臂,挨得緊緊的,走向那黑漆漆的寂靜的長廊。
太黑了,從4樓照下來的微弱燈光,僅僅能讓我們模模糊糊地看到門、窗、走廊。太寂靜了,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太冷了,這種陰風陣陣的感覺令人渾身不自在。我步子有點邁不開,心裡綳得緊緊的,很怕某個角落裡突然躥出一個什麼東西……走廊並不是很長,但我卻有一種永遠走不到盡頭的感覺。
近了,終於來到解剖室的門口。我立即感到溫度驟降,好象身處冰窖之中,頭皮也在發麻——解剖室的門竟然大開著!雖然沒有開燈,但還能隱約看到裡面的一張張鐵床,以及鐵床上被帆布蓋著的隆起的東西——屍體。
這是一個完全死寂的世界,此刻,我們就站在這個世界的。
詠芬原來捉緊我的手,一下子變得跟鋼鉗似的,捉得我手臂生痛。我大叫:「輕一點!」
詠芬抖抖索索:「我好害怕……啊——!」
我被她嚇了一大跳,順著她的視線,扭頭一看,解剖室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白衣女人!
我頭皮都快炸開了。這女人穿一襲白色長裙,臉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
然後,她竟然朝我伸出手!
「快跑!」我大叫一聲,拉住詠芬沒命地跑。還好,廁所離解剖室不是很遠,我們一頭沖進廁所,用力關上門,並從裡面鎖上。
廁所里一個燈泡居然是亮著的,昏黃的燈光讓我們心頭安定了不少。我們靠在牆壁上喘著大氣,驚魂未定。
過了一陣子,詠芬才回過神:「她進不來了吧?」
「應該進不來吧,這木門挺結實。」
「可她是鬼啊。」
「……」
蓬!蓬!蓬!蓬!蓬!蓬!
突然,笨重的木門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外面那女人在撞門!
天啊!我和詠芬都快哭出來了,閉上眼睛等死。幸好沒過多久,巨響停止了,門外又沒有了動靜。
我們大大鬆了一口氣。詠芬說:「不行,忍不住了,我得上廁所。」
我點點頭,看見詠芬走進其中一格廁所里,掩上門。我抄起旁邊的一把破掃帚,握在手裡,提防外面的鬼破門而入。只要她進門,我就一頓猛拍。
漸漸的,廁所里越發顯得寂靜。詠芬不知道搞什麼鬼,這么久了還在裡面。
這時,我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越來越濃烈。是福丨爾丨馬丨林的氣味。
福爾馬林通常用來調製成溶液,儲存動物屍體。在醫學院解剖室附近聞到這種氣味,也算正常。可是,為什麼剛剛一直沒聞到,現在到了廁所里反而有這大的氣味?這廁所里門窗都關著,就是從外面飄進來,氣味也不該這樣濃烈呀。
我怎麼想也想不通,扭頭一看,詠芬還在廁所里沒有出來,就不耐煩地問:「好了沒有?上個廁所要半天?」
門後沒有人回答。
我很疑惑,正想拍門,這時,口袋裡手機嘩嘩嘩作響了,我連忙扔掉破掃帚,掏出手機。太好了,這個時候我太需要聽到活人的聲音了,正好可以求救。
也沒有去看來電顯示,急急忙忙就按下接聽鍵。正是滿懷希望打算求救,手機那邊卻傳來詠芬的聲音:「喂,劉彤,你應該快回到宿舍了吧?能幫我到附近滿記飯店買碗雞粥嗎?我今天實在是不舒服,到現在走路都沒力氣,謝謝啊!」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手機里說話的是詠芬,那麼廁所裡面的人是誰?今晚一直跟我一起的人是誰?
我全身冰涼,抖抖索索地望向那道緊閉的廁所小門。「詠芬」進去這么久,到現在仍然聲息全無。福爾馬林的氣味,比剛才更加刺鼻了。
「轟隆隆!」
這時,木門被撞開了,外面的白衣女人沖進來,捉起我的手就往外沖。讓我意外的是,她的手竟然是溫暖的。她是活生生的人。
看到我還想掙脫,白衣女人說:「還想不想活了?不想死就馬上跟我走!」然後不由分說,拉著我直奔到教學大樓外面。
一直跑出很遠,站到了明晃晃的路燈下,我們才停了下來。
我喘著大氣,問:「你是誰?廁所裡面那個是誰……是什麼東西?」
白衣女人說:「我不是鬼,我是新來的解剖學助教。」
「剛才在解剖室門口,我看見你旁邊那個女同學後腳跟都不沾地面,就知道她有古怪,正想把你拉開,你反倒跑了。我如果不撞門,你今晚怕要死在廁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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