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猛鬼故事雜志中有一篇叫閃靈歸來,請幫我找出,會重謝
這件事已經過去兩年多了,在這兩年中,我無時無刻不被那夢魘般的景象糾纏著,揮之不去,一閉眼就會閃現在我的腦海中,攪得我神經瀕於崩潰。我沒有想到的是一次突發奇想的活動竟然改變了我的一生和我身邊的一切。事情是這樣的…… 我叫月冷星寒,在我身邊,有一群和我一樣年輕,充滿了活力的朋友,大家都是通過網路相識的,由於有著很多的共同愛好,關系很快就密切了。我們其中的一項共同的愛好就是旅行,這是一種有別於普通旅行的活動,所有參與者都要背負一切在野外生存中必須的物品,遠離人跡所及之處,進行精神與體能的自我挑戰。我們樂此不疲,成功的組織實行了幾次小型的活動。在這種情況下,我突發奇想,准備組織一次大型的、比以往都要艱難的活動——穿越雲南境內的怒江峽谷。這個想法被朋友們一致贊同。經過半年多的准備工作,我們出發了。 我們計劃從北京乘機到昆明,再從昆明乘車到丙中洛,由丙中洛起徒步,翻越高黎貢山,到達獨龍江。但在昆明乘車往丙中洛徒中,有人建議因為時間充裕,先改道麗江,游完古城再進行這次徒步活動。這項建議理所當然被採納,也正是這項建議將我們推向了危險的邊緣。 到達麗江時天色已晚,我們在小橋流水的古城用完晚餐,在古城中閑逛。同行的四位女孩子被古城中出售的色彩斑斕的民族服裝以及銀飾所吸引,蝴蝶穿花般進出於各具特色的小店中,唯獨阿寶與她們不同,她只在那些擺放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民族用品或是圖騰物件的小店前駐足,而且一看就是很長時間,我們不得不多次停住腳步等她,就在最後一次等她的時候,她欣喜若狂的從一家小店中沖了出來,手中搖著一卷發黃的紙製品,跑到我們身邊說:「看啊看啊,好東西!」我瞥了一眼她手上那捲紙說:「什麼東西?把你美的,十七世紀海盜藏寶圖?可我記得那玩藝一般都畫在羊皮上啊。」阿寶白了我一眼。對我身邊的紅色說:「這是一卷東巴文字,當中詳細記載了納西族人很久以前的生活狀況和其它的一些事情。老鄉賣得很貴,可是我跟他說我看得懂,他居然就送給我了。哈哈。」我詫異的問道;「你怎麼會看得懂東巴文字?」阿寶的男友馬力介面道: 「她爸爸就是民俗學者,而且是專門研究東巴文化的。」我們邊走邊聊著,很快就回到了住宿地,為了第二天的活動,大家早早就休息了,一宿無話。 (二)第二天,我們坐了將近一天的車,到達了我們的穿越始發地——丙中洛。當時天色已晚,我們由於及度的興奮,不顧當地老鄉的勸說,一頭扎進了森林中,沿著當地人所說的馬幫小道開始了我們正式的穿越活動。剛走了兩個多小時,天就完全黑了,我們不得不在一處開闊地扎營。我與混吃在距營地五十米的下風口挖好一個廁所,其他人也已將營地紮好,我們在營地中心點起一堆篝火,吃完飯,大家圍坐在篝火邊聊天。聊著聊著有人提議講鬼故事,於是大家搜腸刮肚把以往聽說的種種可怕的事一一講了出來,嚇得幾個女孩子臉色都變了。我忽然發現坐在魅影邊上的阿寶跟本沒有聽我們說話,在聚精會神的看她那本東巴文,我就說:「阿寶,別看了,和我們一起講鬼故事吧。」大家也都叫她別看了,她聽到我們說話,就說:「我剛好看到一些關於納西族的神靈的事,我翻譯給你們聽吧?」大家都同意了,她開始講述起來:「古老的納西族崇拜一種叫做閃靈的東西,據說閃靈可以幻化成各種樣子,但是它不管幻化成什麼樣子,它的舌頭都是沒法變的,它的舌頭就象毒舌的信子一樣。每當閃靈出現時,都會有災禍和神秘的事情發生。但是它又俱備一定的法術,所以據傳說,納西族的巫師有時會做法請閃靈上身。但是做法時必須有兩個巫師共同完成,因為閃靈一旦上身,自己是不會走的,必須由另一個巫師做驅趕的法術。」說完阿寶就又低頭看她的紙捲去了。我們大家面面相覷,隔了一下,爆發出一陣大笑,山蠅說:「小姐,您講的這是什麼么呀?一點也不可怕。我們在講鬼的故事呢。」「就是就是」其他人也附和道。阿寶抬起頭:「不可怕嗎?那好吧,我給你們來個可怕的。」說完,把那捲紙翻到後面說:「這里也記載了招喚閃靈的方法,要不要試試?」我們這些年輕人向來都是無神論者,怎麼會被這種無稽之談嚇到?就一齊說:「那就試試吧」阿寶說:「好啊,那你們可坐好了。」說完,就一本正經的念了起來。她念的全是東巴文,我們一點也聽不懂,先開始覺得這些怪異的音階很好笑,可是過了一會就被當中的韻律所抓住,再加上阿寶一本正經的樣子,有一種無形的詭異氣氛在我們中間彌漫開來。膽子較小的林子開口道:「阿寶,別念了吧?」可是,阿寶就好象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從她嘴裡蹦出那些怪異的音符。就在這時,阿寶突然雙目圓睜,臉上出現猙獰的表情,一下撲向了她身邊的魅影,嚇得魅影尖叫了起來,我們幾個男的一下站了起來。這時,阿寶「格格」笑著從魅影身上起來坐正,說:「嚇到了吧?看你們還敢讓我講鬼故事?」我們長出了一口氣,又都坐了下來,唯獨被嚇慘了的魅影依然臉色蒼白,死阿寶壞阿寶的一通亂罵。這時,菜花想去解手,站了起來,可能是剛剛那件事的陰影還存在,她叫男友農夫陪她走過去。就在他們往廁所走的時候,我們的隊友也是隨團攝像斌子用攝像機對著他們說道:「我決定了,拍一部記實恐怖片出來,鐵定勝過《女巫布萊爾》,從今天起,每天在我鏡頭內消失一個人,今天就是農夫吧。
」農夫回嘴到:「再廢話先叫你消失。」就和菜話往廁所方向走去。剩下來的人也不敢講鬼故事了,就講起笑話來。過了五分鍾,就聽廁所那邊由遠而近的傳來菜花的叫罵:「死農夫!!!你也不等我就跑回來!想死啊?」我們扭頭望去,只見菜花氣勢洶洶的沖過來,我們對她說:「農夫在等你呀,沒回來啊。」菜花「啊?」的一聲:「那他去哪兒啦?廁所那邊也沒有他啊。」正說著,就聽斌子大叫一聲:「啊~~~~~鬼呀!!!」我們大家一齊扭頭;「你有病呀?這節骨眼上你還來惡做劇?」可是,斌子沒有理會我們的叫罵,只是獃獃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攝像機,腦門上一層冷汗,我第一個沖了過去,這時,我看到了在他手中的攝像機正在播菜花和農夫去廁所那一幕,影像已經定格,我驀的看到,在菜花和農夫的背影後面,分明的出現了第三個影子…… (三)我們圍攏到斌子周圍,把定格的影像往前倒了一段,從吃完晚飯開始放起,片中一切正常,剛剛放到阿寶念咒語那段,不知怎麼搞的,影像開始一跳一跳的,跟本沒法看,等再度清晰時,也就是阿寶念完咒語了。這時,林子的男友鏟子說:「再倒回去用慢放看看。」我們又倒到跳動的那一段開始慢放,因為慢放影像跳動的緩慢了,這時,紅色突然說:「定格。」斌子趕緊將畫面定下來。我們看到的是:在阿寶的頭頂上有一團影子。我們看了半天也無法確定那是什麼東西,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不是篝火的煙霧。再放到菜花和農夫去廁所那段,我們驚恐的發現:農夫從畫面上消失了,只有菜花一個人的背影往廁所方向去了。我們誰也說不出話來,雖然大家穿的很多,可是一股涼意從每個人的心底冒了上來。我轉過頭懷著一線希望問阿寶:「你剛才念的那些咒語,都是你瞎編的吧?」阿寶緩緩沖我搖搖頭,說:「和上面寫的一字不差。」話音剛落,一陣風吹了過去,把那堆篝火吹得搖搖擺擺,而樹梢竟然發出了一陣嗖嗖聲,一陣只有在北方的冬天狂風里樹枝才會發出的聲音,一陣風過去後,四周靜得可怕,只有篝火不時發出 「啪啪」聲,火光照耀范圍以外的地方一片漆黑,在這噬人的黑暗中似乎隱藏著一種神秘的危險,把我們一步步帶向深淵。這一夜誰也沒有再離開營地半步,誰也沒有去睡,大家擠在一個帳篷里,沒有人說話,都獃獃的望著帳外那忽明忽暗的篝火,只有菜花低低的吮泣聲。 天剛蒙蒙亮,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呼救聲,我們男的不約而同沖出帳外,循聲跑去,可是當我們跑到那聲音所在地時,卻什麼也沒發現,只有一隻旅遊鞋丟在地上,那是農夫的鞋,在旁邊的草地上,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我們當即決定:取消這次活動,原路返回,尋找農夫並報警。我們草草吃過早飯就拔營出發了,按地圖標出的路線原路返回。我們邊走邊呼喚著農夫的名字,但是聽不到一點回應。就這樣走走找找,走了約兩個小時,紅色突然停住腳步問我:「昨天咱們是幾點鍾開始往裡走的?」我說:「大約下午四點半吧。」「那幾點扎的營?」她接著問我,我說:「是六點半整。」 她說:「那咱們也走了兩個小時了,該走出去了啊?」我安慰她說:「你別那麼緊張,也許咱們今天走得慢,一會就走出去了呢。」說完,接著往前走,但是我剛走了十幾步就一下子呆在原地了,不光是我,我們全體呆在原地了。原來,我們又回到了昨晚的宿營地!女孩子們一下就癱坐在了地上。而我們男的一個個後腦發涼,全身血液好象凝固了一般。呆了片刻,葷吃問我:「你記的路沒錯嗎?」我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點頭,他說:「那就再走!我他媽就不信了!」我們摻起坐在地上的女孩們,又開始往外走。我們無論往哪個方向走,走兩個小時後最終都是回到了我們昨晚的宿營地。所有的人不論從精神上還是從體力上都已受不了了,而且,天也慢慢要黑了。無奈,我們今天還要在此安營了。我和恐慌就去砍柴,剛剛砍了一會,恐慌突然扔掉手中的斧子,大喊一聲: 「我受不了啦!」就往密林深出跑去。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搞得措手不及,當我拔腿追去時,他已跑遠了。我不敢再獨自一人去找他,就把砍好的柴的帶回營地,拿上弩箭和刀具,約葷吃一同去找。我們徒勞而返,當我們剛走進帳篷時,魅影紅腫著眼睛朝我沖了過來,在我身上拳打腳踢:「你為什麼不拉住他?為什麼不拉住他???」我低聲說:「我沒來得及。」「什麼來不及?懦夫!膽小鬼!不用你們管!我自己去找他!」 說完,奪過葷吃手中的砍刀,沖出了帳篷。我一把想要拽住她,卻只抓住了一股空氣。我們全部沖出了帳篷外,此時,帳外一片漆黑,魅影已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我們刻不容緩地在營地上燃起一堆火,簡單武裝了一下,就集體出發去找魅影。我們在黑暗中無目標的搜索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大家筋疲力盡之際,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是魅影,我剛要接,突然想到,我的電話本來沒有信號啊,而且,它是關著的,怎麼會……我猶豫不決的接通電話,把它慢慢放到耳旁,話筒里傳來魅影的聲音:「我找到他了,在河邊,在河邊!」我一聽,大聲說:「你別掛斷,我們這就來!」 河,只有一條,我白天還在那裡補充過我們的用水。我們急急忙忙向河邊跑去。跑到河邊卻什麼也沒看到,甚至連一絲手電筒光也沒有。不對啊,我想,魅影怎麼也該帶著手電筒才對啊?/
;「你們往前走十步,再向左轉,一棵大樹下。」我們依照她說的做,可是依然沒有看到他們。我又向電話里問道:「怎麼我們還是看不到你們?你到底在哪?」這是,話筒里魅影的聲音突然變得又小又慢了:「你們轉過身來就看到了。」我驀的轉身,將手中的電筒照過去,駭人的一幕出現在我們眼前,只見恐慌和魅影兩個人靠著一棵大樹坐著,恐慌的頭上嵌著那把他砍柴的斧子,而魅影的頭上嵌著的是那把她從葷吃手中搶走的砍刀,血,從兩個人的頭上「汩汩」的流下來,而他們的眼睛卻直視著前方,使整個畫面看上去猙獰可怖。魅影的手中還握著一部手機,屏幕還在亮著,顯示著三個字:通話中…… (四)隨行的女孩不約而同的吐了起來,邊吐邊蹲了下去,吐了一會開始哭了起來。我的腿也抖得厲害,幾乎站不穩。斌子仍然在拍攝,可是他的手也抖得厲害。葷吃對我說: 「快……快打電話……報……警。」我舉起手中的電話按下110三個鍵,「嘟……」 「嘟……」響了兩聲,電話通了。我剛要說話,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聲音,是個女聲,但是聲音模糊,我大聲「喂」了兩聲,那個聲音漸漸清晰了,赫然是阿寶在念東巴咒語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是不斷的重復著一個音節,漸漸……漸漸……弱了下去,接著電話里就是「嘟嘟」的忙音了。我頭皮發麻,身上發冷,我轉過身去問阿寶,那個在電話中不斷重復的音節是什麼意思?阿寶猶豫再三,嘴裡吐出一個不甚清楚的字:「死……」 我們幾乎是手腳並用才回到了營地。到了營地,鑽進帳蓬,我們拉緊拉鏈,抖成一團。這時刷子好象想起什麼來,問阿寶:「你不是說,還有一種咒語能驅趕閃靈嗎?」刷子說出了我們誰也不敢說出,誰也不願相信的事,那就是我們無意中已把閃靈召喚出來了。可是,刷子的這番話倒也提醒了我們。驅靈還須召靈人。我們一齊向阿寶望去。阿寶點了點頭說:「我試試吧。」可是,當我們打亮手電筒,准備為阿寶照亮時,我們又一次被無法解釋的事情嚇住了:阿寶的那捲東巴文字後邊幾頁不見了。我們圍住阿寶,都讓她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本來就沒有那幾頁,或是放在包里時掉在包里了。阿寶使勁搖搖頭說;「不會的不會的!我沒有記錯!驅趕閃靈的咒語就印在最後這幾頁上面,現在沒了,不見了!」我們彷彿一下被人抽掉了骨架,一個個都癱在那,誰也不願再說什麼了,但誰也睡不著,依舊是一個無眠的夜。 天,終於又亮了。林中傳來了鳥叫聲,使得這個世界恢復了一絲生氣。我們每個人的眼睛都失神的布滿了血絲。「走!」不知是誰咬著牙迸出一個字。我們都動了起來。打好背包,我們出發了,誰也沒問是要往哪邊走,去往何地,只是一群人漫無目的地往一個方向走。這樣走了兩個多小時,我們驚奇的發現我們居然沒有再回到那個該死的宿營地。這個發現或多或少地在我們當中產生了一些正面的作用。我拿出地圖檢測了一下我們的行進路線,正是往高黎貢山——我們的計劃行進路線前進。而車就在那邊等著我們,雖然還有幾天的路程,但起碼給了我們這群絕望中的人一絲希望。大家開使稍微活躍了一點,走得也就更起勁了。但是由於兩天來發生的事情,以及兩夜沒有好好休息,大家體力都有些不支。走到將近中午,我們一致決定扎營,好好休息一天,明天繼續趕路。吃過午飯,我靠在一棵樹下,昏昏睡去,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葷吃去砍柴,我砍著砍著,斧子頭突然脫落了,我彎下腰去撿的功夫,忽然聽到頭頂一聲呼哨,等我抬起頭來看時,只見葷吃被一棵小樹的枝杈迎面插入腦中,整個身體僵直在了那裡。原來,他在砍柴時砍斷了一條老藤,而這條老藤將一株小數纏繞得彎曲了過去,當他不小心砍斷那條老藤時,那株小樹彈了回來。而我因為低頭去撿那斧子頭躲過了這場橫禍。我驚恐的大喊起來,就在這時,我被躺在我身邊的鏟子搖醒,問我:「你怎麼了?」我還沒有從夢境中完全恢復過來。只是獃獃的看著鏟子。等我恢復了一點意識後象發瘋了一樣蹦起來,沖著大家喊道:「葷吃呢?誰看到葷吃了?」葷吃迷迷乎乎從一頂帳篷里探出頭來,問我:「有事嗎?」這時,我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下午很快就過去了。又快到晚上了,我說要去砍點柴,葷吃說:「我和你去吧。」我幾乎是粗暴地拒絕了他,搞得大家都詫異的望著我,我很快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對葷吃說;「哦,對不起,我是說你還是在這里挖廁所吧,我和刷子去砍柴就行了。」說完,我拿起斧子和刷子走入了林中。勞動確實能夠緩解一些心理上的不適感。我們砍了一會,正當我揮起斧子砍向一個樹樁時,我的斧子頭忽然脫落,我彎下腰去撿的一剎那,腦中閃過了一些什麼,我本能地喊了一聲:「危險!」伴隨著我的喊聲的是那樹枝的呼哨聲,等我抬起頭來時,我夢中的景象變成了現實…… (五)我踉踉蹌蹌跑回營地,把大家喊了過去。斌子照例進行拍攝,我站在斌子身後看著拍攝屏幕,斌子拍完刷子的慘狀接著拍地上的血跡,他剛把鏡頭對准血跡,我就發現屏幕下面漾起了一層血紅色,就彷彿斌子把鏡頭浸在血里拍攝一樣。斌子也發現了這一點,開始哆哆縮縮往後退,邊退邊死盯著手上攝影機的屏幕,這時,那先開始還是淺淺一層的血色開始向上漲,邊漲邊翻滾著。
就好象有誰在把燒開了的血液倒入一個容器中一樣,最後,充斥屏幕的是一片血紅色,一滴一滴的血液從斌子手中的攝影機屏幕上滴下來。斌子大叫一聲,扔下攝影機轉身就跑。在他的影響下我們剩下的人也跟著跑,我們一口氣跑回了營地。當晚,斌子就發起了高燒。 斌子的高燒在後半夜退掉了,但是他覺得他有些拉肚子,我對他說:「可能是因為驚嚇過度引起了腸胃痙孿,你要是想去我陪你去,我正好也想去。」斌子虛弱地點點頭,於是我把他扶起來我們打著手電筒朝廁所走去。斌子在裡面蹲了十分鍾才出來,而我在外面就象等了十年那麼久,我叫斌子在外面等我,我剛進到廁所,就聞到一股撲鼻的血腥味,我用手電筒往臨時挖出用做廁所的土坑內一照,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土坑裡赫然是一堆腸子肚子等人體器官。我「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我退出廁所,回頭看到斌子蹲在地上,我顫顫驚驚問他:「你……沒事……吧?」他沒有出聲,我用手去拍他的肩膀,我手指剛一觸到他的身體,他就向前撲倒在地,在我手電筒照射之下,斌子的褲子後面,一片血跡。 天又亮了,每次天黑天亮,我們的人數都在減少。看著斌子的背包扔在那,我們誰也說不出什麼來,收好帳篷,我們再次上路,疲憊地在林中穿行,步履蹣跚卻不肯停下,努力想甩掉這一直跟著我們的惡夢。可是誰又知道當夜晚降臨迎接我們的又將是什麼呢?再次紮下營,我們清點了一下人數,男士還有我、葷吃、馬力、鏟子、山蠅,女孩子有紅色、阿寶、林子、菜花。人雖然有九個,但我們每個人都覺得那麼無助。 我打完晚上用的水,回到帳篷里,忽然在我的背包旁發現了斌子的攝像機,我問葷吃: 「是你撿回來的?」葷吃搖了搖頭說:「我以為是你拿回來的呢。」我們兩個說完就面面相覷,兩個身高力壯的男人卻都被那個靜靜躺在那兒的攝像機嚇得不知所措。隔了一會兒,我抽出身上的刀,抖著手用刀尖去撥弄那個攝像機,攝像機被我翻了兩個滾,忽然屏幕彈開,開始播放起來,我和葷吃同時竄出帳篷。半晌,我把頭探進帳篷,看到攝像機還在那,也還在播放,我炸著膽子走進去,拿起攝像機,看了起來,播放的那段居然是我和斌子上廁所那段,就好象有人跟著我們進行拍攝一樣。那段播完,後面的畫面可以說又凌亂又恐怖,是一個接一個不相關的定格,但是卻是我們剩下的這群人的影像,而且,都是死去的樣子……我再也不敢看下去了,把攝像機拿到帳篷外丟得遠遠的,回到帳篷中,我對其他人喃喃道:「誰也跑不了……誰也跑不了……」 但是,這一夜卻平安的度過了,再沒出什麼事情。大家心中都暗自慶幸,並祈禱惡夢就此完結。吃過早飯,我們准備出發,葷吃在檢查他的電筒,我背對著葷吃收拾我的背包,就聽葷吃在我後面念叨:「怎麼昨天剛換的電池就不亮了?再不亮?再不亮我吃了你!」我邊低頭系包邊對他說:「我這里還有電池呢,你那個是大電筒,要用一號電池吧?」半天,沒人回應,我一回頭,葷吃眼睛突出,嘴巴張得大大的,他說要吃掉的電筒就塞在他的嘴裡,一尺長的電筒只有燈頭露在嘴外,其餘的部份從他後腦穿出,血,染紅了他的上半身…… (六)天啊!原來惡夢並沒有結束,不旦沒有結束,反而變本加厲地出現了。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把我的朋友從我身邊奪走了。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們的隊員一個接一個的離我們而去了,走的都是那麼的離奇而恐怖。在距我們此行的目的地還有半天的路程時,整個隊伍只剩下我和阿寶兩個人了。雖然只有半天的路程了,但是夜晚的來臨使我們再不敢貿然前行,我們還是紮下營來。吃過晚飯,我和阿寶在帳篷里對視枯坐,阿寶的眼睛紅腫,因為馬力的離她而去整個人看上去極其萎頓。我正想說點安慰她的話,突然,帳篷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我驚得一下跳了起來,我抽出刀撲到門邊,將刀高舉起來,管它是什麼東西,只要進來我就會全力劈下去。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月冷,是你們嗎?」我一聽,是農夫,我拉開帳篷門就沖了出去。果然是他,我把他拉進帳篷里,問他:「你跑到哪去啦?」農夫說:「我那天不小心掉到獵人挖的陷阱里去了,我還聽見菜花罵我,我一個人爬不上來,我使勁的喊你們,可是你們誰也沒來救我,還是第二天那個獵人把我拉上來的。我就開使追你們,可是怎麼追也追不上,總是能看到你們宿營的痕跡,就是追不上你們的人。要不是今天我決定連夜趕路,恐怕就又追不上你們了。」由於能夠重見到我們的隊友,致使我都忘了應該仔細推敲一下他說的話的可信度,當他問及其他人時,我斷斷續續把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後來,我讓他與我和阿寶一起在一間帳篷里休息,他執意要再搭一個帳篷,我也就沒強迫他。可是,當他去休息後,種種疑團湧上了我的腦海:那天夜裡那麼靜,他的呼救聲我們不可能聽不見。這幾天他又沒有帳篷(他的背包被我們在後來幾天才遺棄的),他住在哪了?剛才他聽說了那麼多恐怖的事情怎麼會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聽到菜花的事他怎麼也沒有一點悲哀的樣子?還有,他為什麼執意要一個人睡?想到這,我再也待不住了,我要去搞清楚。當我走出帳篷,來到他的帳外,我忽然發現他的帳篷里有一絲微弱的亮光,我決定先觀察一下再說。我偷偷從他的帳篷縫向里看去,我看見農夫坐在帳篷里,兩腳夾住一支電筒,讓電筒的亮光照到他的頭上,他用兩只手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頭從頸上抱下來,放在手裡……看到這兒,我險些栽倒在地上。
原來,農夫早就是死人了。我用手捂著自己的嘴溜回帳篷,拉起昏昏欲睡的阿寶,連背包也顧不上收,就奔進了無邊的黑暗中。 我們在黑暗中奔跑了大半夜,終於,在天將亮之際到達了我們的目的地。至此,我才長出了一口氣。人也昏了過去。當我醒來時,我們已在昆明市裡了。我與阿寶湊出身上全部的錢,買了兩張回北京的火車票,登上了返家的旅程。在火車上,我們都在回憶這短短十幾天來發生的種種可怕的事情,想到那些永遠離我們而去的朋友,我們的淚水流了下來。吃過晚飯,我和阿寶不約而同對對方說:「睡個好覺吧。」說完,我們就各自躺鋪上休息了。半夜,我被惡夢驚醒,火車恰好經過一個小站,我向對面鋪上的阿寶望去,借著車窗外快速向後掠去、忽明忽暗的燈光,我看到阿寶的眼睛發出綠幽幽的光,一條好象毒蛇信子一樣分叉的舌頭在她嘴裡一進一出,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列車飛快的開過了小站,車內又陷入了一片漆黑…… 北京,北郊佛山靈園的一塊墓碑:愛子月冷星寒之墓(死於X年X月X日一次列車出軌事故)…… (全文完)
⑵ 給我講個你們當地的革命烈士的故事,好的可以再加500分,說話算話。
1.
《抗日小英雄王朴》。
王朴生於1929年,犧牲於1943年,河北省完縣人。他生長的太行山石嶺下的河北省完縣野場村,11歲時被大家推選為兒童團團長,犧牲時只有14歲。王朴誕生在村裡一戶貧苦農民的家庭里。在他開始懂事的時候,日本強盜發動了「七七」蘆溝橋事變, 侵佔華北,戰爭的火焰燒到了他的家鄉太行山。日寇燒殺搶掠的兇殘行為,在王朴幼小的心靈燃起民族仇恨的烈火。
有一次,野場村的鄉親們全被日寇趕到村子裡,王朴也是其中一個,日寇拿著一份由漢奸金珠子提拱的村幹部和抗日軍屬名單,叫漢奸翻譯把他們一個一個拉出來,然後狗漢奸齜牙咧嘴地問王朴:「你就是野場村的兒童團團長王朴吧?」。王朴理都不理這個狗漢奸。「你一定知道八路軍的東西藏在那裡, 說出來就放你回家。」「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鬼子和狗漢奸!」王朴面不該色得回答。日寇猛地抽出了東洋指揮刀,指著王朴的胸口,狂叫道:「你的小八路,快快的說,你不說死了死了的!」王朴面對日本鬼子強盜的刺刀,想起了「五不誓言」,想起了張喜子和秀大伯,更想起了自己領著兒童團團員宣言的誓言「頭可斷,血可流,秘密不可泄!」於是把牙一咬,昂首挺胸,面對死亡,毫不畏懼。就這樣,王朴英勇的為自己的祖國獻出年輕的生命。
小英雄的故事
「牛兒還在山坡吃草,放牛的卻不知哪兒去了……」一首《歌唱二小放牛郎》傳唱了許多年,優美的旋律和動人的故事影響了一代人。
河北淶源的一個小山村,村頭那座破舊的草房裡住著王二小一家。11歲的二小是個放牛娃。
1943年的一天,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鬼子的炮彈落到了二小的家裡。在山上放牛的二小驚恐地看著遮天蔽日的濃煙烈火,他不能相信,剛才還溫暖的家和親愛的爹娘頃刻間就灰飛煙滅了。
鬼子掃盪來了,八路軍和幹部們組織鄉親們轉移。二小和鄉親們一起轉移到長城腳下。
村外有一個大山坡,這是一片好大好大的草地,碧綠的青草間開著點點的小花。二小就在這片山坡上放牛,這里美麗安寧,二小躺在草地上,望著藍藍的天空想,沒有鬼子該多好。
二小參加了兒童團,跟著柳老師和吳連長,學了許多知識。他知道打走了鬼子,自己長大了,還要建設我們的國家。
鬼子的大掃盪又要開始了,吳連長帶著隊伍去山那邊,說要做個包圍圈等鬼子來鑽。
鬼子來了。
二小看到鬼子向鄉親們轉移的方向走去,心裡著急,就唱著放牛歌走了出來。
鬼子看到了山坡上的二小,要二小為他們帶路。
二小牽著一頭壯牛,就帶著鬼子走了。
二小領著鬼子在山裡轉圈,狡猾的鬼子起了疑心,鬼子頭拔出戰刀威脅二小。二小心裡很鎮定,卻裝出害怕的樣子,對鬼子說,那邊有條路,穿過去就能找到八路。鬼子說你撒謊,你想騙皇軍。二小說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去。鬼子相信了二小,就跟著他走了。
到了八路軍埋伏的山溝,二小機靈地從溝邊往山上跑。吳連長一邊高喊要二小快跑,一邊開槍打死了向二小瞄準的鬼子。可是鬼子小隊長端著大槍追上二小,把刺刀扎進了二小的身體,將二小挑到了山坡上。
二小像一片樹葉一樣落了下來,滿山的樹葉都一起落了下來,鮮血染紅每一片樹葉和綠草。
八路軍發起了進攻,消滅了鬼子。大壯牛像是要報仇,用尖角挑死了鬼子小隊子。
鄉親們把二小放到擔架上。吳連長喊著二小,鄉親們喊著二小,可是二小安詳地閉著眼睛。他再也聽不到了。
太陽也彷彿被染紅了,滿山都飄著紅色的樹葉,那景色,美麗極了。
我為英雄贊
我們今天和平繁榮的生活來之不易,是革命先烈用鮮血換來的。《民族魂》這本書讓我受益匪淺,書中每一個字都有革命先烈那氣壯山河的英雄氣概。
我十分敬佩趙一曼。她,既是一位偉大的女英雄,又是一位深情
的母親。1935年10月,趙一曼和二團的戰士被敵人包圍了,他們拼殺了很久,仍沒沖出重圍,趙一曼就自已來打掩護,讓其他戰士沖出去,而她卻受了重傷,不幸被捕。敵人瘋狂的拷打她,她沒有屈服,最後被敵人殘酷地殺害了。趙一曼臨死前想念兒子,就寫了一封遺書,信中告訴兒子自已是為了國家而犧牲,要他明白,你是為國而生。趙一曼為了共產黨,貢獻出自己寶貴的生命,難道,你不被她感動嗎?
在抗日戰爭中,中華兒女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團結一心,艱苦奮斗,抗擊了日軍的侵略。他們把自己的生命拋到腦後,把中華民族的存亡放在第一位。普通的老百姓和手持機槍、軍刀,甚至大炮的日軍來拼搏,後果可想而知,但是他們沒有後退,就憑著自己鋼鐵般地意志和決心來跟強大的日軍戰斗,真是可歌可泣。
我們應該繼承和發揚中華民族自強不息地民族精神,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學習,長大後為祖國的繁榮富強做出貢獻。
讀懂北海放牧英雄——蘇武
暮秋時節,凜冽的寒風將漫地枯葉吹的四處飛揚。嚴寒,籠罩了整個世界,寒冷中我讀懂了蘇武,明白了蘇武的心聲,明白了蘇武的忠誠,更加明白為何蘇武為後世千古傳頌。
時光回轉,公元前100年,漢武帝為了答謝匈奴單於的善意,命蘇武帶領使團出訪匈奴——一個荒涼蠻夷的國度。外交使臣做來並不易,因為「虞常事變」,蘇武等百餘人被單於扣押,面對衛律名與利的誘惑,面對衛律的酷法嚴刑,有人屈服了,得到榮華富貴,而蘇武最終不肯向單於面北稱臣。
為此,他被流放北海(今貝加爾湖)牧羊,條件是特別無理—公羊生仔,蘇武才能獲釋歸漢。
茫茫北海,無邊無垠地凍天寒,人煙罕至,唯一和蘇武做伴的便是那根象徵漢廷的旌節,刺骨的寒風吹遍大地的每一個角落,吹彎百草的腰,吹折樹木的枝。也惟有蘇武手持旌節活著,挺著,誓死不屈服。身上單薄的衣衫,飽經風雨的洗禮,支離破碎,僅能蔽體,已經失去它禦寒的功效。寒風似箭刺入骨子裡。蘇武飢食野草,渴飲雪水,心中卻依然操守著諾言: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誓死捍衛漢廷的威嚴。
悠悠19載,已是兩鬢斑白的蘇武,終於有了回國的機會。回到祖國的那一刻,他依舊手拄那件跟隨自己19年,卻又是色以褪盡的旌節,高拍頭顱,激動的流下幸福淚水。蘇武沒有司馬相如文章寫的華美,也沒有李廣馳騁沙場的英勇,但他卻默默的信守對祖國的諾言。北海牧羊的英雄氣節,足以令他萬古流芳……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蘇武的英雄氣節譜寫一曲「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的正氣歌。蘇武的故事催我淚下,蘇武的氣節催我奮進。青山依舊,綠水依然,秋還是那樣寒。走在秋風中的我終於讀懂了何為「忠誠」,何為「英雄」。
2.革命故事兩則
水缸的秘密
瑞金沙洲壩的楊大娘是紅軍家屬。大兒子參加紅軍以後,家裡少了一個勞動力,里里外外什麼事都要她自己操心。
1933年7月的一個傍晚,楊大娘澆完菜園,回家准備挑水做飯。她剛拿起扁擔,卻發現水缸里的水滿滿的。大娘奇怪了:前天水缸滿,昨天水缸滿,今天水缸又滿了。這是怎麼回事?她問小兒子:「小發仔,下午你挑水了嗎?」
11歲的小發仔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說:「我沒挑。」
楊大娘越想越覺得奇怪,就跑到田頭問代耕隊長:「我屋裡那口水缸,天天都滿滿的。是你派人給我家挑水了吧?」
「沒有啊,」代耕隊長也感到奇怪,將信將疑地問,「真有這樣的事?」
正說著,上屋的二嬸也提著菜藍子走過來搭話:「是啊,我屋裡的水缸也是幹了又會滿,滿得都快要溢出來 了,不知道是誰在做好事。」
代耕隊長把斗笠往頭上一扣,笑笑說:「毛主席主張調查研究,你們該去調查調查呀!」
楊大娘和二嬸覺得這話有理,倆人商量了一陣,就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楊大娘擦桌子、洗衣服,不到下午,滿滿一缸水就用完了。她故意不去挑,也不下地幹活,早早拿起一雙鞋底,坐在門口,和二嬸你一針我一線地納起鞋底來。她倆鞋線扯得嗦嗦響,納好鞋底又上鞋幫,四隻耳朵聽動靜,兩雙眼睛觀八方,邊做針線活,邊搞起「調查」來。但是等了半天,也沒有半點兒動靜,她倆心裡納悶極了。
太陽離西山只有兩竿高的時候,楊大娘忽然聽見屋裡的後門響了,接著又聽到水桶鐵鉤碰撞的聲音。她倆驚喜地互相丟了個眼色,不約而同地喊了出來:「這回捉到了!」說著站起身就往屋裡跑。
楊大娘剛進門,差點跟一個挑著水桶的人撞個滿懷。她抬頭一看,見這人身材高大魁梧,穿一身紅軍制服,正沖著她和二嬸笑。望著他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她覺得很面熟,但是又記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二嬸一下就認出來了:「呀,這不是毛主席嗎!」
二嬸拉著毛主席坐下,楊大娘趕忙端上一碗茶,說:「毛主席,你來沙洲壩不久,可處處愛護體貼老百姓,叫我們怎麼感謝你呀!」
毛主席喝著茶,和兩位紅軍家屬聊起家常來,問她們:生活有沒有困難?代耕隊耕的田滿意不滿意?房子漏雨不漏雨?小孩子在列寧小學的功課好不好?一直談到天擦黑,毛主席又要去挑水,非要把水缸挑滿不可。楊大娘拗不過,只好答應了。
毛主席為楊大娘和二嬸家挑水的事,很快就在村裡傳開了。
朱德的扁擔
1928年,朱德同志帶領一支紅軍隊伍到井岡山跟毛主席會師。山上是紅軍,山下不遠就是敵人。
井岡山上出產糧食不多,常常要抽出一些人到山下的茅坪去挑糧。從井岡山上到茅坪,來回有五六十里,山高路陡,非常難走。可是每次挑糧大家都爭著去。
朱德同志也跟戰士們一塊兒去挑糧。他穿著草鞋,戴著斗笠,挑起滿滿的一擔糧食,跟大家一塊兒爬山。白天挑糧,晚上還常常整夜整夜地研究怎樣跟敵人打仗。大家看了心疼,就把他那根扁擔藏了起來。不料朱德同志又找來了一根扁擔,寫上「朱德扁擔不準亂拿」八個大字。大家見了,越發敬愛朱德同志,不好意思再藏他的扁擔了
回答者: 408865844 - 見習魔法師 二級 4-4 12:42
讀懂北海放牧英雄——蘇武
暮秋時節,凜冽的寒風將漫地枯葉吹的四處飛揚。嚴寒,籠罩了整個世界,寒冷中我讀懂了蘇武,明白了蘇武的心聲,明白了蘇武的忠誠,更加明白為何蘇武為後世千古傳頌。
時光回轉,公元前100年,漢武帝為了答謝匈奴單於的善意,命蘇武帶領使團出訪匈奴——一個荒涼蠻夷的國度。外交使臣做來並不易,因為「虞常事變」,蘇武等百餘人被單於扣押,面對衛律名與利的誘惑,面對衛律的酷法嚴刑,有人屈服了,得到榮華富貴,而蘇武最終不肯向單於面北稱臣。
為此,他被流放北海(今貝加爾湖)牧羊,條件是特別無理—公羊生仔,蘇武才能獲釋歸漢。
茫茫北海,無邊無垠地凍天寒,人煙罕至,唯一和蘇武做伴的便是那根象徵漢廷的旌節,刺骨的寒風吹遍大地的每一個角落,吹彎百草的腰,吹折樹木的枝。也惟有蘇武手持旌節活著,挺著,誓死不屈服。身上單薄的衣衫,飽經風雨的洗禮,支離破碎,僅能蔽體,已經失去它禦寒的功效。寒風似箭刺入骨子裡。蘇武飢食野草,渴飲雪水,心中卻依然操守著諾言: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誓死捍衛漢廷的威嚴。
悠悠19載,已是兩鬢斑白的蘇武,終於有了回國的機會。回到祖國的那一刻,他依舊手拄那件跟隨自己19年,卻又是色以褪盡的旌節,高拍頭顱,激動的流下幸福淚水。蘇武沒有司馬相如文章寫的華美,也沒有李廣馳騁沙場的英勇,但他卻默默的信守對祖國的諾言。北海牧羊的英雄氣節,足以令他萬古流芳……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蘇武的英雄氣節譜寫一曲「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的正氣歌。蘇武的故事催我淚下,蘇武的氣節催我奮進。青山依舊,綠水依然,秋還是那樣寒。走在秋風中的我終於讀懂了何為「忠誠」,何為「英雄」。
⑶ 革命故事150字左右
1、江竹筠在她8歲時,性格剛強的母親與游手好閑的父親不能相處,便帶著江竹筠姐弟到重慶投奔兄弟。江竹筠10歲到重慶的織襪廠當了童工,因為人還沒有機器高,老闆就為她特製了一個高腳凳。11歲時,她又進了重慶的一所教會辦的孤兒院,邊做工邊讀書。
在苦難的生活經歷中,江竹筠對當時的社會制度充滿了憎恨,同時也養成了刻苦學習的精神。她在上學時十分用功,記憶力超群。之後據同牢難友講,在獄中,她背誦和默寫下毛澤東《新民主主義論》和《論共產黨員的修養》,供難友們學習。
江竹筠於1939年考入重慶的中國公學,秘密加入了共產黨。
1944年秋,江竹筠又考入四川大學農學院植物病蟲系,翌年轉入農藝系。1946年,她畢業後回到重慶,參加和領導學生運動。1947年春,中共重慶市委創辦《挺進報》,江竹筠具體負責校對、整理、傳送電訊稿和發行工作,只幾個月的時間,報紙就發行到1600多份,引起了敵人的極大恐慌。
1948年4月,《挺進報》的發行機關被偽裝進步的特務打入,以順藤摸瓜的方式破壞了重慶市委,6月間,江竹筠被逮捕。在押往重慶的碼頭途中,她碰巧遇到了已經成了叛徒的原中共川東地委書記塗孝文,立即機智地大聲呵斥叛徒,使得叛徒無法再偽裝害人。
江竹筠被送到重慶的「中美特種技術合作所」的「渣滓洞」監獄後,慘遭手指釘竹簽等毒刑的殘酷折磨,仍堅貞不屈,並領導獄中的難友同敵人展開堅決的斗爭。1949年11月14日,江竹筠被特務秘密槍殺,然後被用鏹水毀屍滅跡,時年29歲。
2、徐向前率部歷盡千辛萬苦,行程三千餘里,戰斗數百次。到1933年初,在川陝邊界找到了立足之地。徐向前在那裡抓了三個月的大練兵,然後,發動了儀隴南部戰役、營渠戰役和宣達戰役,殲敵二萬,繳槍一萬二千件,還繳獲了敵人的兵工廠,造市廠,被服廠等全套設備。
他利用這些繳獲的武器,投入到反對發動的六路圍攻之中,蔣軍出動二十多萬兵力,而徐部僅有近8萬人。經過十個月的戰斗,殲敵八萬多,僅最後二個月,就繳獲槍二萬多支,火炮一百多門。這是紅軍時期繳獲武器最多的戰役之一。
3、劉伯承受黨的委託,為配合北伐戰爭,他與楊闡公一齊組織了滬州、順義起義。叛變革命,國共合作破裂之後,劉伯承從四川東下,奉黨的指示,到南昌一齊組織了南昌起義。起義失敗之後,劉伯承等人潛往香港,1927年冬轉到上海。
在上海躲避期間,正遭通緝的劉伯承被染上惡習的兒子告發,幾遭逮捕。在黨組織的安排下,劉伯承到蘇聯學習,躲過了追捕。
4、王璞從小跟隨父母參加抗日工作,11歲時被選為兒童團長。他經常帶領小夥伴們拿著紅纓槍,站崗放哨查路條,給八路軍送信帶路,開展擁軍優屬活動。王璞工作認真,學習也很刻苦。他對自己要求很嚴格,每學一篇新課文,都要做到會認、會寫、會講、會用。
為了對付鬼子掃盪,民兵大搞地雷戰,王璞不僅僅學會了佈雷,還學會了造雷。一次,他用自製的地雷炸死了一個漢奸,還協助民兵抓住了兩個鬼子。
1943年春天,鬼子掃盪到王璞的家鄉,王璞和鄉親們躲進山裡。一天早上,鬼子包圍了王璞和鄉親們。鬼子拿著漢奸帶給的名單,讓村幹部、幹部家屬和軍烈屬站出來,王璞和他媽媽張竹子挺胸昂首站在最前面。
鬼子把刀架在王璞的脖子上,威逼他說出八路軍兵工廠的槍和藏在哪裡。王璞勇敢地推開鬼子的刺刀,帶領在場的二十多名兒童團員高呼:"我們不能忘記五不誓約,我們至死不當漢奸。"
殘暴的日本鬼子向在場的群眾開了槍,製造了又一齊殺人慘案——野場慘案:118名無辜群眾倒在了血泊之中,其中包括14歲的王璞、王璞的母親、弟弟和奶奶。
為了紀念犧牲群眾,晉察冀邊區政府召開了追悼大會,授予他"抗日民族小英雄"的光榮稱號,並立了紀念碑。解放後他被共青團中央授予"全國十大少年英雄"的稱號。
王璞生前學習時用過的石板,站崗時用過的紅纓槍,以及犧牲時壓在身下,被鮮血染紅的石塊,陳列於中國革命博物館。
5、1952年12日12時左右,美軍盲目發射燃燒彈,其中一發落在他潛伏點附近,草叢立即燃燒起來,火勢迅速蔓延到他身上。邱少雲身後就是一條水溝,只要他後退幾步,就勢一翻,就可在泥水裡將火苗撲滅。
但為了不暴露目標,確保全體潛伏人員的安全和攻擊任務的完成,他放下自救,咬緊牙關,任憑烈火燒焦頭發和皮肉,堅持30多分鍾,直至壯烈犧牲。
⑷ 紅色經典人物故事
1、兒童團團長海娃
這個抗日小英雄的故事,發生在華北抗日根據地。12歲的龍門村兒童團團長海娃每天一面放羊,一面放哨,監視著前邊平川地里敵人的據點。
一天,炮樓里的鬼子進山去搶糧食了,只剩下「貓眼司令」和幾個鬼子兵。民兵中隊長老趙畫了一張攻打炮樓的路線圖,並寫了一封信准備把它交給八路軍張連長。
老趙把送信的任務交給了兒子海娃。海娃一看信封上面插了雞毛,知道是十分重要的,他趕著一群羊作掩護送信去了。
沒想到,海娃在山溝里碰上了鬼子,他靈機一動,把雞毛信拴在了「老頭羊」的尾巴里,瞞過了鬼子小隊長。
一路上海娃受盡了折磨。深夜海娃好不容易從睡得像死豬一樣的鬼子的腿縫里溜了出來。他趕到羊圈裡,小心地把雞毛信取了下來,一口氣跑了幾里路。
後面偽軍也追來了,海娃又被他們抓回去。他把鬼子帶到了一條山路上,鬼子的騾馬不能爬陡峭的山坡,海娃乘機拚命往山上爬。
愈爬愈遠,鬼子開槍打中了海娃的手。海娃忍著疼拉開嗓子喊「八路軍叔叔……」海娃把雞毛信交給了張連長。
2、12個銅板「買」一個梨的故事
講述了1935年4月時,中央紅軍進入了雲南境內。那裡的風景十分美麗,連綿起伏的山巒,漫山遍野的綠樹······可是紅軍戰士們卻被酷熱的天氣折磨的苦不堪言。
戰士們好不容易找到了水,可哪裡的水卻是鹹的!沒有水解渴,戰士們只好忍著乾渴繼續前進。戰士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村莊,可那兒的村民因為聽信了敵人的宣傳,全都躲了起來。
戰士們沒辦法,只好住了下來。在女戰士打水時,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在廚房的毛草中,竟有一筐梨!要知道對於行路一天的戰士們來說,梨可是最好的東西!
可是紅軍紀律嚴明:不能拿群眾的一針一線。戰士們只好舔了舔嘴唇。這時,一位發著高燒的女戰士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這是大家靈機一動,決定買一個梨給她。最後用12個銅板「買」了一個梨。
3、小衛生員孫大興
1943年,八路軍小戰士孫大興腿部受傷,組織決定派小衛生員武建華護理孫大興,到敵占區我地下黨員家中養傷。於是孫武兩人便以木匠靳錫武的小學徒和劉大爺的外孫身份在劉集隱蔽起來。
日偽軍強拉民夫,在田鎮長家囤積糧食。大興和小武乘夜色鑽進田鎮長院內,放火燒了敵人的糧囤。他們的冒險行動打亂了組織的安排,受到了嚴厲的批評。
日寇蓄謀更大的掃盪計劃。一天,劉集的偽軍中隊突然開走,隨即開來了一支莫名其妙的日軍。老靳帶著大興和小武,摸清了敵人的真正意圖。
緊要關頭,大興毅然決定自己留下吸引敵人,讓小武帶情報向部隊奔去。獨立三團得到小武送來的情報,立即行動部署戰斗。敵人遭到了殲滅性打擊。
4、劉胡蘭的故事
劉胡蘭,原名劉富蘭,1932年10月8日出生於山西省文水縣的一個中農家庭。劉胡蘭8歲上村小學,10歲起參加兒童團。
1945年10月,劉胡蘭參加了中共文水縣委舉辦的「婦女幹部訓練班」。學習了一個多月,回村後她擔任了村婦女救國會秘書。
1946年5月,劉胡蘭調任第五區「抗聯」婦女幹事;6月,劉胡蘭被吸收為中共預備黨員,並被調回雲周西村領導當地的土改運動。
1946年秋,國民黨軍大舉進攻解放區,文水縣委決定留少數武工隊堅持斗爭,大批幹部轉移上山。當時,劉胡蘭也接到轉移通知,但她主動要求留下來堅持斗爭。
這位年僅14歲的女共產黨員,在已成為敵區的家鄉往來奔走,秘密發動群眾,配合武工隊打擊敵人。 雲周西村的反動村長石佩懷,為閻錫山軍派糧派款、遞送情報,成為當地一害。
1946年12月的一天,劉胡蘭配合武工隊員將其處死。閻錫山匪軍惱羞成怒,決定實施報復行動。1947年1月12日,閻軍突然襲擊雲周西村,劉胡蘭因叛徒告密而被捕。
她鎮靜地把奶奶給的銀戒指、八路軍連長送的手絹和作為入黨信物的萬金油盒——三件寶貴的紀念品交給繼母後,被氣勢洶洶的敵人帶走。
劉胡蘭在威逼利誘面前不為所動,被帶到鍘刀前眼見匪軍連鍘了幾個人,怒問一聲:「我咋個死法?」匪軍喝叫「一個樣」後,她自己坦然躺在刀座上。
劉胡蘭烈士犧牲時,尚未滿15周歲。 毛澤東在指揮全國戰局之餘,為劉胡蘭題詞:「生的偉大,死的光榮!」 劉胡蘭是已知的中國共產黨女烈士中年齡最小的一個。
她憑著對人民的感情和對共產主義理想的堅定信念,在鍘刀面前堅貞不屈,視死如歸。這種表現,恰恰是共產黨的革命教育深入千千萬萬農民心中的結果。
5、張思德吃毒草救人的故事
部隊進入草地後,由於環境、氣候非常惡劣,使得草地行軍十分艱難。而更要命的是缺衣少食,不少紅軍就因此長眠在了草地上。
眼看掉隊、犧牲的同志越來越多,朱總司令令人將自己的坐騎也殺了,分給通信班、警衛班的同志做口糧,還向身邊的同志發出了「嘗百草」的號召。
以使大家在茫茫草地上,尋找出一些無毒、可以食用的野菜、野草,渡過飢餓的難關。然而,要嘗出一種能吃的野草、野菜,是要冒中毒的危險的。
張思德在「嘗百草」活動中,總是搶在他人之前。據張顯揚回憶:「有一回,部隊在一片水草豐盛的沼澤旁宿營。一個小戰士來到水塘旁,突然高興地叫起來:『野蘿卜!野蘿卜!』
張思德過來一瞧,果然,離水塘不遠的地方長著一叢叢野草,葉子綠,形狀跟蘿卜葉子差不多。那個小戰士興沖沖地跑過來,拔起一棵就往嘴裡送。
張思德忙趕上去。一把奪過來,先放到自己的嘴裡,細細嚼了嚼,味道又甜又澀。不一會兒,張思德感到有些頭暈腦脹,全身無力,緊接著,他肚子一陣絞痛,大口嘔吐起來。
他急忙對小戰士說:『這草有毒,快,快告訴……』沒等把話說完,張思德就摔倒了,一時失去了知覺。
半個多小時以後,張思德慢慢醒來,模模糊糊地看見小戰士端著瓷缸蹲在跟前,他急忙說:『不要管我,快去告訴其他同志。』
張思德就是這樣把生的希望讓給同志們,把犧牲的危險留給自己。很快,這件事被朱總司令知道了,他表揚了張思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