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揚州的故事
有一天夜裡,隋煬帝做了一個夢 ,夢見一種非常漂亮的花,但是不知道這花叫什麼名字,產在什麼地方,醒來以後,就命令人把他夢中的花畫成圖形,張皇榜尋找認識者。
正好當時在揚州見過瓊花的王世充恰好在京城,看到這張皇榜,便揭榜進宮,對隋煬帝說,圖上所畫之花叫做瓊花生在揚州,隋煬帝聽後,很想見一見,便開運河,造龍舟,與皇後和嬪妃下揚州看瓊花。
待隋煬帝來到揚州,滿樹瓊花皆落,隋煬帝始終沒有看到瓊花的芳姿。接著爆發了各地的農民起義。還有人傳說,隋煬帝下揚州看瓊花,其妹恨其無道,化作瓊花棒打昏君,楊廣盛怒之下砍倒瓊花樹,在楊廣死後瓊花又重新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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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運河揚州段是整個運河中最古老的一段。揚州境內的運河與2000多年前的古邗溝路線大部分吻合,與隋煬帝開鑿的運河則完全契合,從瓜洲至寶應全長125公里。其中,古運河揚州城區段從瓜洲至灣頭全長約30公里,構成著名的「揚州三灣」。
2014年6月中國大運河被列入世界遺產名錄,成為中國第46個世界遺產項目。揚州境內現有10處遺址、6段河道被列入世界遺產,在中國大運河沿線城市中數量最多、種類最全。
『貳』 揚州名人的故事
1、秦少游
宋朝詩人蘇東坡和秦少游,二人才華都狠高,又很自負,經常在一起談學論道,互不相讓。有一天,蘇東坡和秦少游在吃飯時,正好看到桌上有一隻虱子。
蘇東坡就說:「這個地方好臟,竟然有虱子,不知是誰身上的垢穢變成虱子!」秦少游一聽,馬上反駁說:「虱子哪裡是人身上的垢穢變的?它是人身上穿的衣服里的棉絮所變的。虱子兩人為此爭論不休,最後決定第二天去請教佛印了元禪師,以做公斷。
蘇東坡求勝心切,先私下去找佛印禪師,請他務必「幫忙」,說虱子是人體的垢穢變的。蘇東坡走了以後,秦少游也來找佛印禪師,請他說「虱子是衣服里的棉絮生出來的。」佛印禪師都答應了他們,所以蘇東坡和秦少游二人都以為自己穩操勝算。
第二天,當三人見面時,佛印禪師就說:「虱子的頭是從人體的垢穢中生出來的,虱子的腳是從衣服的棉絮里長出來的。」
2、鄭板橋
板橋定潤格,規定凡求其書畫者,應先付定金,並作潤例,頗為風趣。當時,許多豪門巨紳,廳堂點綴,常以得到板橋書畫為榮。但板橋不慕名利,不畏權勢,生平最不喜為那些官宦劣紳們作書畫,這在他老人家的潤格里是不便聲明的。
有一次,一幫豪紳為得其書畫,運用計謀,設下陷阱,他們了解到板橋愛吃狗肉,就在他偕友外出交遊的必經之路上,借村民的茅舍,烹煮了一鍋香噴噴的狗肉,待板橋經過時,主人笑臉相迎,並以狗肉好酒相待,板橋不疑,開懷暢飲,連贊酒美餚不止。
飯罷,主人端出文房四寶,言請大人留聯以作紀念。板橋深覺今有口福,便立刻應諾,隨即起身提筆,並詢問主人大名,署款以酬雅意,書畢,盡興而歸。後來,在一次宴席上,他偶然發現自己的書畫作品掛在那裡,方知自己受騙,十分後悔,自己嘴饞不已。
3、朱自清
近現代註明散文家、詩人、作家、學者、民主戰士,六歲隨家人遷居揚州,在揚州度過了童年和少年時期。1935年,養病於成都,聞李公朴、聞一多遇害,冒生命危險參加追悼會並演講。
同年10月返北平,受校方委託主編《聞一多全集》。同時,積極參加各項民主活動。在胃病加劇,體重僅有38.8公斤的情況下,告誡家人無論如何不買政府所售的美國麵粉。
於民國37年8月,貧病中逝去。毛澤東曾贊揚他「一身重病,寧可餓死,不領美國的救濟糧」,「表現了我們民族的英雄氣概」。
4、李涵秋
涵秋的逸事很多。據說他每次去上課,總是騎著一匹毛驢到學堂去,優哉游哉,令人想起在驢背上覓詩的古代騷人。他喜歡養鳥,認為鳥鳴可以助其文思。他初次到上海時,友人領他乘電梯,他驚訝地說:「這房間怎麼這樣小?」
每逢友人相聚會餐,別人吃西餐時,他總是單獨要一份中餐。他的眼睛高度近視,有一次去訪周瘦鵑,晤畢告辭,但一二分鍾後又折回原處,因為他看不清樓梯。有一次,涵秋在一部小說中偶然涉及某公司產的糖果,該公司因此銷路大增,盈利數倍。
為感激作家,這家公司特地備了最高級的糖果,裝以錦匣,恭敬地送給涵秋。涵秋本是無意,不料得到意外口福,便將糖果分贈給朋友。 涵秋文思敏捷,有時能夠同時做五、六種小說。周瘦鵑在《李涵秋》一文中就曾回憶說,有一段時間,涵秋同時為《新聞報》寫《鏡中人語》。
5、阮元
阮元(1764~1849)清代官吏、學者。字伯元,號芸台,別號雷塘庵主。揚州市邗江縣人。因其祖父應武舉占籍儀征,故史稱儀徵人,久居揚州舊城選樓巷(今毓賢街8號)。歷官山東、浙江學政,內閣學士,禮部、兵部、戶部、工部等侍郎,浙江、河南、江西巡撫。
漕運總督及湖廣、兩廣、雲貴總督,太子少保,體仁閣大學士。清道光十五年(1835),先後主刑部、兵部,兼署都察院左都御史。次年,任經筵講官、殿試讀卷官,教習庶吉士。十八年(1838),以老疾請退,加銜太子太保。阮元任職中,悉心辦學,培養人才,扶掖後進。
作會試副考官時,嚴格認真,許多有學問的人得以出類拔萃。博學融通,凡經史、小學、歷算、輿地、金石、校勘等無不涉及,尤以治經名重後世。仕宦生涯50餘年,雖忙於政務,但又從事學術研究,著述不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