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旗袍的故事(續)
推開浴室門,打開燈,蘇曼兒習慣性的開起沐浴頭。溫熱的水灑在臉上很舒服,淋了片刻後,去脫身上的衣物,蘇曼兒反手去拉鏈,就是拉不開,奇了怪,難道卡住了?透過餘角看去,沒有啊,怎麼會拉不開呢,連續試了好幾次還是不行,蘇曼兒打算直接脫掉了事,可是身上的旗袍就像貼在她皮膚上一樣,沒有一點空隙之地。白天穿是還挺寬松的啊,難道自己長胖了?
蘇曼兒不及明白,就覺全身一陣刺痛,向身體看去。月白色的旗袍上開始映出紅色的梅花,「梅花」快速擴散,整個旗袍變成猩紅連一片,濃烈令人干嘔的腥臭撲鼻而來,那株君子蘭花飾在血泊中異常妖艷,透著層層詭異。
四周的疼痛深入骨髓,如刀剮。雖然很痛,蘇曼兒的大腦卻非常清醒,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又一塊的往下掉。「嘩啦啦、嘩啦啦、、、」緊接著就像倒泥鰍般全部散落在地上,蘇曼兒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慢慢的抬起頭,浴室中的鏡子里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沒有一絲血絲,死灰色的眼睛空洞的盯著她。
蘇曼兒收縮瞳孔,恢復了紅潤的色彩,痛苦扭曲的表情讓她知道那是她自己。凈白的臉蛋出現剛開始在脖頸後面看到的紅點,完好的皮膚上往外溢出細小的血珠,最後蘇曼兒看見整個臉部都開始裂開,然後一塊一塊的脫落,最終蘇曼兒暈死過。
蘇曼兒醒來時是躺在床上,周圍是她熟悉的環境,原來都是場夢,虛驚了一身冷汗。
呼呼~~~太可怕了,剛才的幕幕不堪回首。蘇曼兒都不敢閉上眼睛,輕輕偏了一下頭。
口乾舌燥湧上心頭,拌了拌乾渴的嘴,決定下床去找點水喝。可是再怎麼爬都爬不起來,身上沒有任何力氣。試圖動了動,除了手能稍稍能活動一點之外,全身根本就不能動,可以說沒有絲毫知覺。她又看到了什麼?穿的還是那件旗袍,只是變成了深層的紅色,那株君子蘭紅艷似乎火的如一張血盆大口隨時將她吞食,手不小心碰到裙邊粘嗒嗒液體很冰涼,濃厚的血腥味撲入鼻內,蘇曼兒知道又開始做惡夢了,不住的搖頭讓自己清醒。
在心裡使命告誡自己,是幻覺,全是幻覺,在做夢,我在做夢。小心翼翼的睜開小條縫隙,不睜不要緊,就在睜開的小瞬間,一顆小心臟砰然提到嗓子眼,蘇曼兒都不知道暈下去多少次了,可血腥的畫面依舊留在,慘白的人臉近在咫尺,瞪著綠油油的眼珠子沒有任何神採的看著她,然後額頭的皮膚無冤破開,開始流血,接著是眼角、鼻子、口。「滴答、滴答、」滾燙的血液滴落在蘇曼兒臉上,蘇曼兒仍是不能動彈,只有默默的承受著這巨大的恐懼,多麼想來一個人拯救拯救她,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柔美的英語音調響起,蘇曼兒的手機就在床頭,她就像抓住顆救命稻草般拿起手機,來電顯示是她男朋友,按了接聽鍵放在耳邊,蘇曼兒張大嘴巴,喉嚨像是被卡住了般說不出話來。電話另頭傳來溫柔的男聲:「曼曼在做什麼呢?」蘇曼兒眼睜睜的看著身體下方紅色的液體湧出,自己就在血泊當中。
「旗、、、旗袍、、、你、、、送的旗袍、、、」發現能發出聲了,蘇曼兒驚恐萬分,聲音卻很虛弱的說道。
「旗袍?」今天我才給你定的禮物啊,應該沒這么快到吧。」蘇曼兒慢慢抬起自己的手,跟夢鏡的一摸一樣,手臂上的肉已經不知道在哪裡去了,留下粉紅色的碎末星子鑲在森森白骨上,血液已經干竭結成疤塊,「啊~~~」蘇曼兒想尖叫突然又發不出聲來。
男朋友有點驚訝道:「我送給你的不是旗袍啊!而是、、、」「咚、咚、咚、手機滾落掉在地板上,屏幕還是亮著的,男朋友的聲音很是焦急:「曼曼,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你在哪裡?曼曼?曼曼?曼曼?」奈何蘇曼兒再也聽不到了。
第二天蘇曼兒死了,死在自己的浴室里。死像很恐怖,沒有穿任何衣物,全身上下的肉都不知道去哪了,像是被人一刀刀割了般,只留下殘渣的身體和驚恐的表情,浴室門外有一件月白色的旗袍。
沒過多久阿狸被帶到警察局。在審訊室里,桌子邊上放著蘇曼兒穿的那件月白旗袍。面對警察的盤問,阿狸自顧喃喃,目光渙散,表情呆滯,只是低著頭坐著。
已經問了兩天了也沒問出什麼,警察很斷定蘇曼兒的死肯定跟她有關系,只是她之字不語,實在找不出到底是怎麼把受害人用那麼殘忍的手段殺死,審訊員決定先讓她個人緩一換,自己則關門出去。
在昏暗的審訊室里只剩下阿狸一個人,阿狸還是默坐不動,審訊室的光線忽明忽暗,「茲茲茲、、、」的電流聲響的很強烈,冷風吹來,燈光「唰」的一下滅了。
阿狸緩緩抬頭,「啪」的打翻了椅子一 *** 栽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連連後退,神情驚慌道:「不是我,不要來找我,不是我害你的。」阿狸嚇的雙手抱著頭,顫顫微微說道:「我也不想害你,誰叫你總是出類拔萃,做什麼事都要搶我的風頭,人人都喜歡你,擁護你,憑什麼,我不服。」說到這阿狸似忽不在害怕,而是很理直氣壯:「是,那件旗袍是我買的根本不是什麼你男朋友從國外寄回來的,我在上面灑了葯粉,就是想讓你出醜。」然後她又像精神失常般連連大叫:「我沒殺你,不是我殺的你!」最後哭頌道:「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會死掉還會死的那麼慘,我就是想捉弄,捉弄你。」阿狸哭的地更厲害了。
蘇曼兒漂浮在空中,身穿一件紅色旗袍,紅的滴血,長發半掩著臉,沒有任何錶情,手上卻捧著那件月白旗袍,聲音很溫暖柔和的說道:「來,別還怕,穿上它,一會就好了,不會很痛的。」蘇曼兒聲音像詛咒般引誘著阿狸。
「不要,不要,我不要。」阿狸拚命的叫著,身體卻不自覺的穿上那件月白旗袍。蘇曼兒很滿意的點點頭,畫面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她傾國傾城,風塵猶存,回眸一笑,迷倒眾人。在飽受屈辱時刻,她心任念著他。
阿狸也死了,死在審訊室里,等審訊員進來時驚呆了,就出去幾分鍾不到,犯人死了,死像跟蘇曼兒一摸一樣,極其恐怖。調出室內攝像頭,只見阿狸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一把刀,瘋狂的一刀一刀割下自己的肉,口中念念有詞,離奇的是不是流血過多死亡,而是殘忍的��完最後一片肉死亡。警察勘察現場哪裡有什麼刀,連那件放在審訊桌上的月白旗袍也不見蹤影,從新再次回放記錄始終找不到那件旗袍是怎麼消失不見的。
(關於旗袍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聽說今年很流行旗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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