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有哪些很短卻很虐心的故事
1、後悔葯的故事。
有一個小販賣後悔葯,吃一粒就可以回到過去,改變一個令你後悔的事。一個老太太走過來問怎麼賣,小販說:「葯效不一樣,價格也不一樣,你想穿越到多久之前嗎,就要用兩倍的壽命來買。我看你這樣子,也就夠買一年的。」
女兒的手因為長時間血液不通,組織壞死,不得不截肢。出院那天,小女孩被爸爸抱上卡車,她高興的看著已經重新補好漆的卡車,然後對爸爸伸出兩根木棍一樣的胳膊,揚起天真的小臉問爸爸:「爸爸,你又有一輛嶄新的卡車了,什麼時候把手還給我?」
㈡ 情定三生劇情介紹
《情定三生》講述了督軍沈虎失散多年的女兒沈凌雪與結拜姐妹吳翠翠一起到金城尋父,沈凌雪墜馬失憶被醫館掌櫃顧致遠收留改名顧知夏,翠翠被沈虎誤認為沈凌雪,兩人身份互換,並與向天、遲瑞發生虐心感情糾葛的故事。
劇情介紹:故事發生在民國十一年,沈凌雪(楊蓉飾)同父親失散所念,音信了無,這一次,她和好姐妹吳翠翠(張萌飾)一起,決心前往危險的金城尋父。一場意外之中,沈凌雪不幸受傷失去了記憶,而吳翠翠卻誤以為她已經喪命。好心的醫館掌櫃收留了沈凌雪,並給她取了新的名字顧知夏。
那邊廂,吳翠翠在偶然之中遇見了沈凌雪的親生父親沈虎(湯鎮宗飾),沈虎更是將吳翠翠誤認成為了自己的女兒沈凌雪,就這樣,吳翠翠在誤打誤撞之中成為了督軍千金。沈凌雪愛上了遲家少爺遲瑞(朱一龍飾),卻在成親當日被窮凶極惡的土匪頭子向天(蒲巴甲飾)掠走做壓寨夫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向天竟然真的愛上了勇敢正直的沈凌雪,然而,當沈凌雪從寨中逃脫後,卻發現遲瑞已經娶了吳翠翠為妻。
(2)虐心的故事發生在哪裡擴展閱讀
《情定三生》角色介紹:
1,顧知夏(原名:沈凌雪)
督軍沈虎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本是千里尋父而來,卻陰差陽錯,失去記憶,被醫館掌櫃顧致遠收留,改名顧知夏,而她拜把子的姐姐翠翠卻頂替她做了沈虎的女兒。
2,沈凌雪(原名:吳翠翠)
原名吳翠翠,機緣巧合下冒名頂替做了沈虎的女兒。因為從小嘗盡人間冷暖,所以當人生的際遇擺在眼前的時候,她選擇了冒險。她性格潑辣,個性要強,對於自己渴望的東西,她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得到,遲瑞就是她想得到而得不到的男人。
3,遲瑞
遲家的長子長孫,因母親改嫁給沈虎做二姨太,而對沈虎恨之入骨。他心懷抱負,一手創辦織布機廠振興民族工業,卻和土匪結仇,紛擾不斷。知夏本是他的新娘,卻在成親當天被向天所搶。
㈢ 你身邊有比較虐心的愛情故事嗎
我身邊沒有比較虐心的愛情故事,不過幫忙搜集了幾個比較虐心的愛情故事!
1、鉛筆先生愛上了白紙小姐。他寫情詩送她,白紙小姐卻選擇了鋼筆先生。鉛筆先生很傷心,拜託橡皮小姐把自己的情詩清理干凈。他想,默默愛她吧,永遠別讓她知道寫情詩其實會耗盡自己生命。鉛筆先生不會知道,暗戀他的橡皮小姐,其實也在耗盡自己生命地幫助他愛她。
2、司機到機場載客,十年前的女友排到他面前。按規定他不能拒載。車開動,前女友坐在後排一個個電話打給家人公司朋友。而他怕她認出自己,想把車上寫有名字的牌拿掉。到目的地,前女友平靜的對他說:我都已經告訴了你我所有的狀況和我的心情,而你...而你連一聲HELLO都不肯跟我說」。
3、她是一個女強人,一直在商界打拚,根本顧不上家,所以她很感謝一直默默支持著自己的他。她的努力沒有白費,事業風生水起。就在她覺得自己已經成功的時候,他竟然要和她離婚。他說:「我為你做了這么多,你也該把自己最重要的財產分給我吧。」她苦笑著說:「我最重要的財產已經不屬於我了。」
4、剛結婚時妻子在家中養了幾盆仙人掌,「你很喜歡仙人掌嗎?」丈夫有些不解地問。「仙人掌不是很好嗎?」妻子微笑著說。丈夫搖了搖頭把手中的煙頭丟掉。結婚三年後丈夫有了外遇,兩人協議離婚,「把你那些仙人掌也帶走吧。」妻子回家搬東西時丈夫說,「我又不抽煙。」妻子看了丈夫一眼回答道。
5、「給我簽個名吧。就當紀念」她對他說。「對不起,我沒空」他頭也不抬的說。「求你…」她的聲音開始有些哽咽,「好了,我簽。」他手執筆一揮,他的名字瀟灑的落於紙上。「這是我最後一次寵你了對么?」他手裡拿著有他名字的紙望著她說,紙上,「離婚協議」那四個字格外顯眼……
㈣ 你聽過哪些催淚虐心、痛徹心扉的愛情故事
在愛情面前,我們都是自私的,愛自己勝過一切。那些青春顛沛流離的歲月,僅剩的等待,又有多少片刻時光。
從不曾來過,記憶中還有嗎?
我們在彼此的愛情面前,痛過、傷過、哭過,到最後還是放棄。我想,終究現實中沒有愛情。現實的流離中,我們都是傻子,真的愛過,卻不敢愛,往往如此,真正錯過了多少年少時光。
多少年後,我回憶這段愛情,也不會後悔吧。縱然沒有結局,真正的愛情,又有多少人,可以修成正果呢?我們都不能,虛幻的影子,現實的傻子,一味的逃離,到最後,唯有錯過。青春流觴,雁過,杳然無聲,還好,我們曾經來過。
㈤ 虐心愛情小故事
有些關於愛情的故事,有些傷感,有些虐心,卻正是很多人所喜歡的。下面就是我給大家整理的虐心愛情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在倫敦地鐵北站的月台上,每天都會出現一位70多歲的老婦人,靜靜地坐在月台的長椅上。任憑眼前列車徐徐停下、又呼嘯而去。她——只是安靜地閉上眼睛,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乘客上下車,車站廣播里響起“Please mind the gap(請小心空隙)”的提示音,這聲音渾厚圓潤、親切感人。這段從幾十年前就一直沿用的站台提示音,一遍又一遍地在站台上空響起。老婦人聽著這聲音,布滿皺紋的臉上像秋天的菊花在舒展,嘴唇微微翕動著,彷彿在輕輕與誰說著什麼悄悄話。
突然有一天,這位老婦人闖進車站辦公室,嘴裡嘟囔著:“這不是我丈夫的聲音!不是!”莫名其妙的工作人員請她坐下,並給她沖上一杯熱咖啡,她的情緒才平穩了些。原來老婦人叫愛倫,丈夫奧蘭德以前曾在這個車站做過播音員,當年,車站將他的聲音錄下來,提醒上下車乘客注意安全。愛倫說,他們就是在車站相識的。雖然他們的相識相知並不浪漫,但卻非常真實,他們彼此都十分珍惜這份平淡的真誠。奧蘭德曾告訴她:當年錄提示音的時候,站長要他把乘客當親人,要在聲音里融入感情,當時他心裡裝滿的就是她的身影。
2007年的4月28日上午,英國東南部肯特郡發生里氏5.5級地震。這一天是愛倫與奧蘭德相識50周年紀念日,也是他們最後在一起的日子。當天一大早,他們就來到曾經相識的地方,聊著當年的過往。當車站廣播里響起“請小心空隙”的時候,愛倫兩眼放光,心中溢滿溫情;丈夫則駐足靜聽,自豪寫在臉上。突然,他們感到一陣眩暈,站立不穩,周圍出現嗡嗡的異響,高處的物體也在晃動,這時有人喊了一聲:“地震啦!”
英國很少發生地震,人們聽到這一聲喊,都慌亂地跑動起來。奧蘭德拉著愛倫提醒著“小心空隙”,抄近道跨越鐵軌,往安全地方跑。不料卻被絆倒,由於奧蘭德年事已高,這一跤導致他大腦血管破裂,就再也沒能起來。但愛倫總覺得丈夫沒有死,他還在地鐵站等著她,還在提醒她“小心空隙”。所以,她每天都要來到車站,像這樣坐在月台的長椅上,默默地傾聽著丈夫親切的提醒,靜靜地回味著過去相守的時光,輕輕地與響在耳邊丈夫的聲音敘談。她會一直在這里坐上一整個上午,然後才帶著小小的愜意踏上回家的路途。
她家住在倫敦西城,要輾轉地鐵和公交,然後才能回到家。愛倫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捧著丈夫笑容滿面的遺像說:“瞧,老頭子,今天我們又聊了一上午。”有丈夫音容笑貌的陪伴,老婦人過得一點也不孤單。
但是,她不知為什麼,這次聽到的不是丈夫的原聲,而是呆板的電子音。聽不到來自天堂的提醒,愛倫有些焦躁,所以不顧一切地沖進了車站辦公室。原來她丈夫這段提示音由於錄制太久,聲音不再像以前那般清晰,所以車站將提示音更新為了電子音。愛倫聽了車站工作人員的解釋,心中滿懷失落,不過還是在車站辦公室工作人員的提示下,她毅然拿起桌上的筆,顫顫巍巍地給倫敦地鐵公司總部寫了一封信,希望能繼續聽到丈夫的聲音。
地鐵公司被她的故事深深感動,還聯系了專業技術人員,修復了奧蘭德的原聲帶,並在該車站重新啟用,讓愛倫繼續聆聽屬於她的天籟之音。現在,老婦人仍然每天按時來到車站,傾聽這愛的提醒,穿越時空與自己的丈夫深情對話。當有人好奇地問她時,她總要向人們述說這個“小心空隙”的故事。
他是一名國際共產主義間諜。1933年5月,組織上決定派他去日本建立秘密間諜網。表面上,他是德國《法蘭克福報》駐日本東京的特派記者,風光無限,實際上,他是在過一種刀尖上的生活。為了掩護自己的身份,雍容儒雅的他身邊也圍繞了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但他也很清楚地知道,感情會誤事。鶯歌燕舞中,他恪守著自己專業的底線。
很長的一段時間,他常到金色萊茵飯店就餐,也是在那裡,他結識了她——一個酒吧的女招待。27歲的她,身材苗條,儀態優雅,對他尤其照顧。他一開始很是警惕,但慢慢地,他就發現眼前的女人是真心真意對他好的。也許是高度緊張的間諜生涯讓他需要一份男女感情的慰藉,也許智慧的他確實相信了這個女人,那段時間,他彷彿真正地戀愛了。兩人頻繁約會,時常雙雙出入公園和餐館,在這樣關系的掩護下,他的工作如魚得水,很多情報也頻頻得手。
不久,他又把她安排到自己的辦公室工作。有了愛情的滋潤,他們配合默契,生活自在愉快。即使如此親密,但他一直對她隱瞞著自己真正的身份。敏感的她一一看在眼裡,可他不說,她更不會問。她只是默默地照顧著他的身體,用一個女人柔軟的心擁抱整日奔波不息的他。甚至,當她親眼看到他偶爾因為工作需要同別的女人親密時,她也報以最大的寬容,她安慰自己:他那麼優秀,身邊有另外的女人是正常的。她愛他,竟然愛到如此卑微的地步。
1941年,由於組織成員的相繼落網,他也很快就就引起了日本憲兵和特高課的懷疑。礙於他特殊的身份,日本特務只有抓她盤問,面對殘酷的刑訊,她一再用生命保證他的無辜。知道她被捕後,他冒著生命危險,積極營救,最終她遍體鱗傷地被釋放。為了保證她的安全,他找她來談話。
他說:“我可能會遇到意外死亡,你還是嫁人吧。”她上前捂住他的嘴,兩眼含淚:“你別這樣說,如果這樣,我寧可去死。”經過他的再三懇求,最後,怕成為累贅的她才答應暫時離開他的身邊,但她堅定地說:“我會等你,一直!”
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此後,她再也沒有見到他。不久,由於諜報網暴露,他被日本警察逮捕監禁在巢鴨監獄。可此時,他所發生的一切,她都毫不知情,依舊在四處打聽他的消息。直到1942年5月,她才最終在報上看到他被捕的消息,也在那時徹底了解到關於他的一切。她一點都不怨恨他對自己的隱瞞,反而感激於他對自己的保護,她耐心等待著他被釋放的那一天。
1944年11月7日,他在東京被秘密絞死,終年49歲。幾個月後,她終於等到了日本投降的那天,急匆匆趕到監獄去尋他,可沒有見到他的影子。她不死心,再重新找一遍,一個犯人不忍心地告訴她,他已經在一年前被處死了……
她的希望破滅了,痛苦到了極點,可最後她還是堅強地告訴自己:既然他死了,找不到他的人,也一定要找到他的遺體。之後,她先找到了他的辯護律師,可律師也一無所知。不死心的她又回到監獄,查看監獄登記簿,費勁周折總算找到了他的名字,可還是沒弄清楚他到底埋在哪裡。最後,有人提議,讓她去無名墓地找一找,因為那裡的每一個墓上都插有一個木牌子,註明了死者的埋葬日期。她抱著一線希望趕到那裡,可牌子早已盪然無存,她又一無所獲。
她沒有氣餒,繼續找尋。在孤獨無援的情況下,她花了四年時間,終於在1949年10月才找到他的遺體。打開骨灰盒,她看到了一個金牙套,那是他火化時留下的最後一件遺物。她高興地彷彿撿到了天大的寶貝,將那牙套緊緊貼在胸口。後來,她又把牙套製成戒指,戴在中指上,日夜不離。她覺得他就在自己的身邊,那戒指就好比兩人的訂婚禮物,她宛如最美麗幸福的新娘。隨後,她又傾其所有,將他的遺骨遷葬於東京多磨陵園,並在花崗岩石牌上刻下了他的名字。
這個痴情的女人終生未嫁。她的房間里擺滿了他的遺物,牆上掛著他含情帶笑的大幅照片。她親自動手塑造了他的雕像,和她朝夕相伴。每隔幾天,她總會去一趟他的陵墓,在墓碑上放上一束鮮花,喃喃自語,猶如他就站在眼前,從未離開過一樣。2000年,這個守著他一生的女人去世了,死後與其合葬。
在世界間諜史上,他被譽為“最有膽識和最完美的間諜”。人們常常稱頌他過人的膽識和智慧,卻往往忘記了,在那些如履薄冰的日子裡,他的愛情,更是那個殘酷時代一抹永遠亮麗的色彩。他是理查德·佐爾格,同時,也請我們記住那個對他至死不渝的女人的名字——他的情人石井花子。
一
水清清被陳越喊去吃飯時認識了李一松。水清清這才知道陳越為何剛畢業就找到了好工作,陳越總有這個本事,在學校時就讓男生圍著她轉。
盡管坐在這個有著幽雅環境的包間里,水清清還是有些局促。誰都知道,能坐在這個星級的酒店從容吃一餐飯的人多少都有些來頭。
特別是對面坐著的男人笑得從容不迫,極盡儒雅,卻自有一種威嚴不著痕跡地流露著。
官,也許都是這樣吧,水清清這樣想。但也有不一樣的,這個李一松沒有稀疏的頭發,沒有肚腩,卻有著一種氣質,這也許跟他的工作性質有關吧,他是分管文化方面的,李一松是水清清從出生以來見到的最大的官。
學識果然了得。
飯局散時,陳越去了洗手間。一個人站在李一松面前時,水清清的臉突然紅了,她不知道為何這樣,越是想壓抑住這股突如其來的慌亂,卻越是紅得厲害。她不是害羞的女生,一向大方的她,談戀愛時也沒紅過臉,今天這是怎麼啦?
李一松像是沒有注意到水清清的這份變化,很自然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說,你的事,不要擔心,可以打電話給我。
水清清的心沒來由地緊跳了兩下,趕緊低頭把名片放進包里,以掩飾自己越來越紅的臉。
陳越出來時,李一松已經離開了。陳越氣咻咻地說,剛得到就開始輕慢人了。水清清,你可別跟我一樣啊!
你說什麼?水清清全身一顫,陳越哼了一聲說,你以為穿著文化的外套就不是狼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水清清全身發燙,坐在陳越的車上如坐針氈。像個被人當場捉住的賊一樣。那天晚上水清清註定是要失眠的。第一次遇到一個讓自己心跳的人,卻是一條狼,水清清不想卷進這漩渦,卻不由自主地輾轉反側著。
二
水清清沒有打電話過去,她在忙編書。水清清知道青春只是燦爛一時的,歲月是長久的。正埋頭苦幹時,電話響了。
是我,我是李一松。
水清清的心在停頓一秒鍾後開始加速。李一松接下來的話,讓水清清舉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眼淚差點掉了下來。李一松叫她到市一中報到,他說他看了她的檔案,優秀的人才,該到最好的地方去。
水清清沒想到事情辦得如此之快,先前她已經等了有半年之久。驚喜之下,她笨拙地說了一句,我請你吃飯,好么?
為了顯示自己的誠意,這頓飯也放在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酒店裡。
水清清穿了一身天藍色套裝,只有這個代表天空的顏色才能把她此刻的興奮和對未來的希冀表達到位。
坐在第一次他們見面的包間里,水清清渾身洋溢著喜悅,她說了許多話,包括自己正在編的教輔練習,說著自己今後的人生夢想,說要讓鄉下的父母進城過上好日子。
李一松認真地傾聽著,微笑著,在他鼓勵的神色里,水清清說了太多平時從不跟別人提及的事情。當她覺察到這一點時,瞬間,水清清的臉又紅了。
那桌菜,沒吃多少,氣氛卻很愉悅,後來李一松也說了很多話,很多官場上的事情,水清清聽得雲里霧里,卻愛聽。最後都有了一種感嘆,相識太晚了。
水清清去付賬時被告知單已簽了。走在回去的路上,水清清從沒覺得有哪個夜晚如今夜般星光燦爛。
三
教輔出來時,水清清沒有告訴李一松,也沒有找李一松幫忙,她不想讓自己欠得太多。銷路出奇的好,一下出售了十萬冊,二次印刷後又銷售一空。
那段時間水清清心情好極了,在學校里她幹得也很順利,她教了兩個班的數學,一個班是全年級第一,另一個是第二。她買了屬於自己的兩室房子,正在裝修。
陳越打電話給她時,水清清正在指揮工人鋪地板。陳越進來轉了一圈說,不錯呀,這么快就買了房子,裝潢得也好,吃水不忘挖井人,發了財,也不感謝引路人。
水清清這才知道那些書為何銷得那麼快了,不是她的運氣好,是李一松幫了忙的。
水清清從銀行提出錢後,給陳越打了電話。
濃郁的咖啡沒有了往日的香氣,水清清看著陳越優雅地吃著水果。一身紅色洋裝緊裹著她豐滿的身材,水清清有些懷念上學時的那段時光,那時她們兩人走在校園里,陳越不像現在穿著艷麗,但不管男生女生都在向她們矚目著。陳越說美女一個不顯眼,兩個在一起才會光芒萬丈。
現在的陳越,水清清覺得她像一團火燒灼著自己的眼睛。
陳越住的是別墅,與這裝飾豪華房屋不相稱的是院子里種著的一棵棗樹,青青的大棗掛滿枝頭,水清清看了就有了一種親切感,她老家的院子里也種著一棵這樣的棗樹。陳越說,不知道李一松為何老土,那麼多名貴樹木不栽,偏偏栽了這棵生蟲子的東西。
出來時,陳越沒有送她,連門都沒出。水清清的心是涼的,她一步一步艱難地走著,在別墅區門口,一輛黑色別克呼嘯著從她身邊穿過,她猛然回過頭,一組熟悉的數字放慢速度等她看清後又呼嘯著駛遠。
坐在新房的地板上,水清清從包里拿出剛買的白酒,對著瓶嘴一口一口地喝著。旁邊的手機不停地唱著《你是我一生最愛的人》,那上面閃著一串號碼,那是以往每天都讓水清清嘴角不由自主上翹的11位數字。只是今天,水清清不想接聽。
水清清一直知道李一松是有妻子和女兒的,但這並不妨礙她對他的仰慕和喜歡,這樣的男子,她相信,是她命里應該遇到的。
上班後,她和他每天互通著一次電話,說著工作和生活上的一些事情,水清清就很快樂了,她不求什麼,只是想要這份心跳和溫暖。
手機不再響的時候,那瓶酒已經喝去了一半。水清清有些迷糊了,迷糊中聽到了敲門聲。李一松進來,拿出了下午她遞過去的那隻放著錢的信封,水清清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借著醉意,她說,你要了我吧,像要陳越一樣。
李一松走時,天已經快亮了,水清清像個小貓,圈在地板上睡了。身上蓋著李一松的外套。這一夜,他們說了很多,卻什麼都沒做。
四
水清清已經快一年的時間沒有見到李一鬆了,偶爾,她會接到李一松的電話。偶爾,她也會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
一年裡,水清清不管每天多忙,她都會收看本市的晚間新聞,在那裡,她常常能看到一個身影,一個讓水清清心跳加速的人。
只是不再見面。
不再見你,你才不會把我忘記。
李一松,她從未忘記這個人。那個脆弱如蝴蝶的男人,那個喜歡花叢的男人。那個為了仕途用婚姻做了跳板的男人。
那個不要她身體的男人。
那個晚上,李一松說,水清清就像當年那個不屈服要和命運搏一搏的他,有著責任,有著熱情,還想著爹媽。
他欣賞她,他愛著她,所以不想欺負她。
那時還是春天,李一松說的話像春天的陽光讓水清清心裡暖暖的,她又開始了忙碌。
第二本教輔還在印刷時,檢察院來人了,水清清這才知道李一松被抓了,舉報人提到了水清清,也提到她的書。
正是冬天,水清清從檢察院出來時,外邊的雪花正紛紛揚揚地飄著。水清清沒有回家,她去了別墅。她現在很冷,她想陳越會更冷。畢竟兩人當初是最好的朋友,畢竟陳越曾經幫助過她,她應該去看看她。
其實知道這些理由牽強,其實只有一點就足夠了,她們都是愛李一松的人。
水清清沒有見到陳越,不是陳越不在,而是門上貼著封條。夜幕降臨時,陳越來到了水清清的兩居室。
桌上全是陳越愛吃的菜。陳越說,是我告了他,你還讓我吃嗎?水清清手裡拿著的咖啡一下灑了一半出來。
陳越今天沒有化妝,不化妝的陳越便沒了往日的風采,看上去一臉憔悴。
水清清說,我們吃吧。
陳越走時對水清清說,如果不認識李一松多好,如果不介紹你認識李一松多好,那麼結局就不是這樣的。
黑暗裡,水清清的淚無聲地滴落。她不怨陳越,陳越說得沒錯,李一松把婚姻給了老婆,把愛給了水清清,留給她的卻是錢,而陳越最不需要的就是錢。
她的父母離異後,各自經商,能夠給她很多錢,卻給不了她一個完整的愛。李一松沒有拿水清清的錢,所以水清清才能從檢察院出來。
再去別墅時,水清清看到新房主正在刨那棵棗樹,水清清忙跑過去說,你能把它賣給我嗎?房主疑惑地望望她,然後狡黠地伸出了兩個指頭,水清清給了他800元,然後她雇車把那棵樹拖回了老家,栽在自家的那棵棗樹旁邊。
每個星期天,水清清就會回去,聽風刮棗樹時,那簌簌的聲響。她總是仰著頭,水清清想起在書上看過的一句話,如果我不小心滴下一滴淚水,那是因為我不願忘記你是誰。
雖然水清清知道有些失去是註定的,有些緣分是永遠沒有結果的。
李一松的出現,給了水清清生命的又一個輪回。陳越很快結婚了,找了一個很平常的人。水清清編的第二本教輔已經面世,銷路依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