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李時珍吃苦的故事
李時珍 Li Shi Zhen
(1518年-1593年)
字東璧,號瀕湖,身高約合現今1.63米,湖北蘄州(今湖北省蘄春縣蘄州鎮)人,漢族,生於明武宗正德十三年(公元1518年),卒於神宗萬曆二十一年(公元1593年)。其父李言聞是當地名醫。李時珍繼承家學,尤其重視本草,並富有實踐精神,肯於向勞動人民群眾學習。李時珍三十八歲時,被武昌的楚王召去任王府「奉祠正」,兼管良醫所事務。三年後,又被推薦上京任太醫院判。太醫院是專為宮廷服務的醫療機構,當時被一些庸醫弄得烏煙瘴氣。李時珍再此只任職了一年,便辭職回鄉。李時珍曾參考歷代有關醫葯及其學術書籍八百餘種,結合自身經驗和調查研究,歷時二十七年編成《本草綱目》一書,是我國明以前葯物學的總結性巨著。在國內外均有很高的評價,已有幾種文字的譯本或節譯本。另著有《瀕湖脈學》、《奇經八脈考》等書。
李家世代業醫,祖父是「鈴醫」。父親李言聞,號月池,是當地名醫。那時,民間醫生地位很低。李家常受官紳的欺侮。因此,父親決定讓二兒子李時珍讀書應考,以便一朝功成,出人頭地。李時珍自小體弱多病,然而性格剛直純真,對空洞乏味的八股文不屑於學。自十四歲中了秀才後的九年中,其三次到武昌考舉人均名落孫山。於是,他放棄了科舉做官的打算,專心學醫,於是向父親求說並表明決心:「身如逆流船,心比鐵石堅。望父全兒志,至死不怕難。」李月池在冷酷的事實面前終於醒悟了,同意兒子的要求,並精心地教他。不幾年,李時珍果然成了一名很有名望的醫生。
《本草綱目》共五十二卷,分十六部、六十類。經二十七年(1578年)著成。共收載歷代諸家本草所載葯物一千八百九十二種,其中植物葯1094種。礦物、動物及其他葯798種,有374種為李氏所新增。每種葯首先以正名為綱,附釋名為目;其次是集解、辨疑、正誤,詳述產狀;再次是氣味、主治、附方,說明體用。內容極其豐富,是我國葯物學的寶貴遺產,對後世葯物學的發展作出重大貢獻。
《本草綱目》的故事於行醫的十幾年中,李時珍閱讀了大量古醫籍,又經過臨床實踐發現古代的本草書籍 「品數既繁,名稱多雜。或一物析為二三,或二物混為一品」(《明外史本傳》)。特別是其中的許多毒性葯品,竟被認為可以「久服延年」,而遺禍無窮。於是,他決心要重新編纂一部本草書籍。從三十一歲那年,他就開始醞釀此事,為了「窮搜博採」,李時珍讀了大量參考書。家藏的書讀完了,就利用行醫的機會,向本鄉豪門大戶借。後來,進了武昌楚王府和北京太醫院,讀的書就更多,簡直成了「書迷」。他自述「長耽嗜典籍,若啖蔗飴」(《本草綱目》原序)。顧景星在《李時珍傳》里,也贊他「讀書十年,不出戶庭,博學無所弗瞡」。他不但讀了八百餘種萬余卷的醫書,還看過不少歷史、地理和文學名著及敦煌的經史巨作連數位前代偉大詩人的全集也都仔細鑽研過。
他還從中摘錄了大量有關醫葯學的詩句。而這些詩句也確實給了他許多真實有用的醫葯學知識,幫助他糾正了前人在醫葯學上的許多謬誤。如古代醫書中,常常出現「鶩與鳧」。它們指的是什麼?是否有區別?歷代葯物學家眾說紛紜,爭論不休。李時珍摘引屈原《離騷》中的「將與雞鶩爭食乎」,「將泛乎若水中之鳧乎」兩句,指出詩人把「鶩」與「鳧」對舉並稱,就是它們不是同一種禽鳥的明證。他又根據詩中對它們不同生活環境的描繪,證明「鶩」是家鴨,「鳧」是野鴨子,葯性不同。屈原的詩賦,竟成了李時珍考證葯物名實的雄辯依據。 在編寫《本草綱目》的過程中,最使李時珍頭痛的就是由於葯名的混雜,使葯物的形狀和生長的情況十分的不明。過去的本草書,雖然作了反復的解釋,但是由於有些作者沒有深入實際進行調查研究,而是在書本上抄來抄去在「紙上猜度」,所以越解釋越糊塗,而且矛盾倍出,使人莫衷一是。例如葯物遠志,南北朝著名醫葯學家陶弘景說它是小草,象麻黃,但顏色青,開白花,宋代馬志卻認為它像大青,並責備陶弘景根本不認識遠志。又如狗脊一葯,有的說它像萆薢,有的說它像拔葜,有的又說它像貫眾,說法極不一致。類似此情況很多,李時珍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擱下筆來。這些難題該怎樣解決呢?
在他父親的啟示下,李時珍認識到,「讀萬卷書」固然需要,但「行萬里路」更不可少。於是,他既「搜羅百氏」,又「采訪四方」,深入實際進行調查。 李時珍穿上草鞋,背起葯筐,在徒弟龐憲、兒子建元的伴隨下,遠涉深山曠野,遍訪名醫宿儒,搜求民間驗方,觀察和收集葯物標本。
他首先在家鄉蘄州一帶采訪。後來,他多次出外采訪。除湖廣外,還到過江西、江蘇、安徽好多地方。均州的太和山也到過。盛產葯材的江西廬山和南京的攝山、茅山、牛首山,估計也有他的足跡。後人為此寫了「遠窮僻壤之產,險探麓之華」的詩句,反映他遠途跋涉,四方采訪的生活。 李時珍每到一地,就虛心地向各式各樣的人物請求。其中有采葯的,有種田的,捕魚的,砍柴的,打獵的。熱情地幫助他了解各種各樣的葯物。比如芸苔,是治病常用的葯。但究竟是什麼樣的?《神農本草經》說不明白,各家注釋也搞不清楚。李時珍問一個種菜的老人,在他指點下,又察了實物,才知道芸苔,實際上就是油菜。這種植物,頭一年下種,第二年開花,種子可以榨油,於是,這種葯物,便在他的《本草綱目》中一清二楚地註解出來了。
不論是在四處采訪中,還是在自己的葯圃里,李時珍都非常注意觀察葯物的形態和生長情況。
蘄蛇,即蘄州產的白花蛇。這種葯有醫治風痹、驚搐、癬癩等功用。李時珍早就研究它。但開始,只從蛇販子那裡觀察。內行人提醒他,那是從江南興國州山裡捕來的,不是真的蘄蛇。那麼真正蘄蛇的樣子又是怎麼樣的呢?他請教一位捕蛇的人。那人告訴他,蘄蛇牙尖有劇毒。人被咬傷,要立即截肢,否則就中毒死亡。在治療上述諸病有特效,因之非常貴重。州官逼著群眾冒著生命危險去捉,以便向皇帝進貢。蘄州那麼大,其實只有城北龍峰山上才有真正的蘄蛇。李時珍追根究底,要親眼觀察蘄蛇,於是請捕蛇人帶他上了龍峰山上。那裡有個狻猊洞,洞周圍怪石嶙峋,灌木叢生。纏繞在灌木上的石南藤,舉目皆是。蘄蛇喜歡吃石南藤的花葉,所以生活在這一帶。李時珍置危險於度外,到處尋找。在捕蛇人的幫助下,終於親眼看見了蘄蛇,並看到了捕蛇、制蛇的全過程。由於這樣深入實際調查過,後來他在《本草綱目》寫到白花蛇時,就得心應手,說得簡明准確。說蘄蛇的形態是:「龍頭虎口,黑質白花、脅有二十四個方勝文,腹有念珠斑,口有四長牙,尾上有一佛指甲,長一二分,腸形如連珠」;說蘄蛇的捕捉和製作過程是:「多在石南藤上食其花葉,人以此尋獲。先撒沙土一把,則蟠而不動,以叉取之。用繩懸起,刀破腹以去腸物,則反尾洗滌其腹,蓋護創爾,乃以竹支定,屈曲盤起,扎縛炕干。」同時,也搞清了蘄蛇與外地白花蛇的不同地方:「出蘄地者,雖乾枯而眼光不陷,他處者則否矣。」這樣清楚地敘述蘄蛇各種情況,當然是得力於實地調查的細致。 李時珍了解葯物,並不滿足於走馬看花式的調查,而是一一采視,對著實物進行比較核對。這樣弄清了不少似是而非、含混不清的葯物。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一一采視,頗得其真」,「羅列諸品,反復諦視」。
當時,太和山五龍宮產的「榔梅」,被道士們說成是吃了「可以長生不老的仙果」。他們每年採摘回來,進貢皇帝。官府嚴禁其他人採摘。李時珍不信道士們的鬼話,要親自采來試試,看看它究竟有什麼攻效。於是,他不顧道士們的反對,竟冒險采了一個。經研究,發現它的功效跟普通的桃子、杏子一樣,能生津止渴而已,是一種變了形的榆樹的果實,並沒有什麼特殊攻效。 鯪鯉,即今天說的穿山甲,是過去比較常用的中葯。陶弘景說它能水陸兩棲,白天爬上岩來,張開鱗甲,裝出死了的樣子,引誘螞蟻進入甲內,再閉上鱗甲,潛入水中,然後開甲讓螞蟻浮出,再吞食。為了了解陶弘景的說法是否對頭,李時珍親自上山去觀察。並在樵夫、獵人的幫助下,捉到了一隻穿山甲。從它的胃裡剖出了一升左右的螞蟻,證實穿山甲動物食蟻這點,陶弘景是說對了。不過,從觀察中,他發現穿山甲食蟻時,是搔開蟻穴,進行舐食,而不是誘蟻入甲,下水吞食,李時珍肯定了陶弘景對的一面,糾正了其錯誤之處。
就這樣,李時珍經過長期的實地調查,搞清了葯物的許多疑難問題,於萬曆戊寅年(公元1578年)完成了《本草綱目》編寫工作。全書約有200萬字,52卷,載葯1892種,新增葯物374種,載方10000多個,附圖1000多幅,成了我國葯物學的空前巨著。其中糾正前人錯誤甚多,在動植物分類學等許多方面有突出成就,並對其他有關的學科(生物學、化學、礦物學,地質學,天文學等等)也做出貢獻。達爾文稱贊它是「中國古代的網路全書」。
編輯本段二、李時珍的太醫院生涯
1551—1556年這段時間內,封建皇帝征如醫官,下令各地選拔醫技精湛的人到太醫院就職,於是在武昌楚王府的李時珍,也被推薦到了北京。
關於李時珍這一段在太醫院工作的經歷,史學界有諸多爭論,有人認為李時珍曾出任太醫院院判(正六品),但也有人認為他只是擔當御醫(正八品)。無論其職位高低,李時珍被薦於朝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太醫院的工作經歷,有可能給他的一生帶來了重大影響,為他創造《本草綱目》埋下很好的伏筆。
這期間,李時珍非常積極地從事葯物研究工作,經常出入於太醫院的葯房及御葯庫,認真仔細地比較、鑒別全國各地的葯村,搜集了大量的資料,同時他還有機會飽覽了王府和皇家珍藏的豐富典籍,與此同時他也可能從宮廷中獲得了當時有關民間的大量本草相關信息,並看到了許多平時難以見到的葯物標本,使他大大開闊了眼界,豐富了知識領域。談到這一點,就必須聯繫到明代宮修的另一部著名本草書籍——《本草品匯精要》。
2002年,中國文化研究會全文影印出版了《本草品匯精要》,該書是明孝宗於弘治16年(1503)8月下詔太醫院編修的一部國家葯典。在司設監太監劉文泰的組織下,一個設有總督、提調、總裁、副總裁、篡修、驗葯等9種職位的修撰班子組成,包括謄錄、繪畫人員在內共49人。在經歷一年半修訂後,葯典編纂完成。編撰者按照宋人唐慎微的《證類本草》舊例順序,把入葯之物分為玉石、草、木、果等10部,每部分為上、中、下三品編寫,全書共收葯物1815種,正文用朱墨兩色分寫。正文之前繪有精美的彩色寫生圖達1358幅之多,是中國第一部大型彩繪圖書。同時編撰者還舍棄了當時已比較成熟的雕版印刷技術,而由14位工匠分色繕寫文字,8位宮廷畫師負責繪圖。全書完成後,由明孝宗親自撰寫序言,並仿照《永樂大典》格式裝幀成36冊,裝入楠木盒中保存,是為明代宮廷的正統抄本。
但是,此書完稿後僅兩個月,明孝宗卻意外「駕崩」,其死因成為天大疑案。而原書編纂人員中的49人中有12人涉嫌謀害孝宗皇帝,遭到查辦,於是這部明代葯典《本草品匯精要》一直封藏在宮中內庫里。後不知通過何種途徑於1877年藏入羅馬國家圖書館。
李時珍是在距此事約50年左右進入太醫院任職的,他不可能前朝舊事一無所知。而此時孝宗後繼位的明武宗已逝,明世宗也已出任皇帝30餘年,對故去的疑案未必再加關心,所以封藏在宮中的《本草品匯精要》有可能在不公開的情況下得以窺見,因此不能排除李時珍在太醫院工作期間很幸運地看到了此書。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促使他意欲編著一部能超出此書的新本草專著,而在太醫院的工作環境是不可能滿足他的想法、實現願望的,因為李時珍淡於功名榮祿,所以在太醫院任職沒有太長時間,就託病辭職歸家了。
編輯本段三、《本草綱目》的重大貢獻
在李時珍任職太醫院前後的一段時期,經長時間准備之後,李時珍開始了《本草綱目》的寫作。在編寫過程中,他腳穿草鞋,身背葯簍,帶著學生和兒子建元,翻山越嶺,訪醫采葯,足跡遍及河南、河北、江蘇、安徽、江西、湖北等廣大地區,以及牛首山、攝山、茅山、太和山等大山名川,走了上萬里路,傾聽了千萬人的意見,參閱各種書籍800多種,歷時27年,終於在他61歲那年(1578年)寫成。
《本草綱目》凡16部、52卷,約190萬字。全書收納諸家本草所收葯物1518種,在前人基礎上增收葯物374種,合1892種,其中植物1195種;共輯錄古代葯學家和民間單方11096則;書前附葯物形態圖1100餘幅。這部偉大的著作,吸收了歷代本草著作的精華,盡可能的糾正了以前的錯誤,補充了不足,並有很多重要發現和突破。是到16世紀為止我國最系統、最完整、最科學的一部醫葯學著作。
面對浩瀚的本草寶庫,如何駕馭、操縱它便成為最關鍵的問題。可以說這是李時珍最大的貢獻之一。他不僅解決了葯物的方式、檢索等問題,更重要的是體現了他對植物分類學方面的新見解,以及可貴的生物進化發展思想。李時珍打破了自《神農本草經》以來,沿襲了一千多年的上、中、下三品分類法,把葯物分為水、火、土、金石、草、谷、萊、果、木、器服、蟲、鱗、介、禽、獸、人共16部,包括60類。每葯標正名為綱,綱之下列目,綱目清晰。書中還系統地記述了各種葯物的知識。包括校正、釋名、集解、正誤、修治、氣味、主治、發明、附錄、附方等項,從葯物的歷史、形態到功能、方劑等,敘述甚詳。尤其是「發明」這項,主要是李時珍對葯物觀察、研究以及實際應用的新發現、新經驗,這就更加豐富了本草學的知識。
根據馬元俊先生的研究,李時珍在植物學方面所創造的人為分類方法,是一種按照實用與形態等相似的植物,將其歸之於各類,並按層次逐級分類的科方法。李時珍將一千多種植物,據其經濟用途與體態、習性和內含物的不同,先把大同類物質向上歸為五部(即草、目、菜、果、谷為綱),部下又分成30類(如草部9類、木部6類、菜、果部各7類、谷5類是為目),再向下分成若干種。他不僅提示了植物之間的親緣關系,而且還統一了許多植物的命名方法。
總之,李時珍採用以綱挈目的方法,將《本草經》以下歷代本草的各種葯物資料,重新進行剖析整理,使近200萬字的本草巨著體例嚴謹,層次分明,重點突出,內容詳備。實乃「博而不繁,詳面有要」。
雖然《本草綱目》是一部葯物學專著,但它同時還記載了與臨床關系十分密切的許多內容。原書第三、第四卷為「百病主治葯」,記有113種病症的主治葯物,其中第三卷外感和內傷雜病中,就包括有專門治療傷寒熱病、咳嗽、喘逆類的葯物,第四卷則主要為五官、外科、婦、兒科諸病。原書中明確提出能治療瘟疫的葯物有:升麻、艾葉、臘雪、丹砂、陽起石、火葯、大青、麻黃、威靈仙、葎草、大麻、大豆豉、葫、竹筍、梨、松、豬苓、竹、石燕、犀、桃蠹蟲等20餘種。
此外,《本草綱目》中收載各類附方11096首,涉及臨床各科,包括內科、外科、婦科、兒科、五官科等,其中2900多首為舊方,其餘皆為新方。治療范圍以常見病、多發病為主,所用劑型亦是丸散膏丹俱全,且許多方劑既具科學科,又有簡便廉驗之特點,極具實用性。如治療咳嗽病的方劑,即在多種葯物附方中出現,舉例如下:
肺氣喘急:馬兜鈴二兩(去殼及膜),酥半兩(入碗內拌勻,慢火炒干),甘草(炙)一兩,為末。每服一錢,水一盞,煎六分,溫呷或噙之。
哮喘痰嗽:鴨掌散:用銀杏五個,麻黃二錢半,甘草(炙)二錢。水一鍾半,煎八分,卧時服。又金陵一鋪治哮喘,白果定喘湯,服之無不效者,其人以此起家。其方:用白果二十一個(炒黃),麻黃三錢,蘇子二錢,款冬花、法制半夏、桑白皮(蜜炙)各二錢,杏仁(去皮尖)、黃芩(微炒)各一錢半,甘草一錢。水三鍾,煎二鍾,隨時分作二服。不用姜。
肺熱痰咳,胸膈塞滿:用栝蔞仁、半夏(湯泡七次,焙研)各一兩。薑汁打麵糊丸梧子大。每服五十丸,食後姜湯下。
因此,《本草綱目》在臨床治療方面亦有伋高的參考價值。
編輯本段四、《本草綱目》最著名的金陵版及其它版本
《本草綱目》脫稿於1578年,又經過反復三次修改後終於定稿。為了能盡快刊刻此書,李時珍不顧年高體弱,於1580及1590年兩次前往太倉和南京,請當代文學家、曾任刑部尚書的王世貞作序,之後經金陵出版書商胡承龍應允刻印。從1590年(明萬曆十八年)起,至1593(明萬曆二十一年)止,前後歷時四年才全部刻完。在原書即將出版之時,李時珍告別人世,沒有能目睹自己心血的問世。三年後的1596年,《本草綱目》在南京全部出版,史稱金陵版。目前該版本已成為世界珍寶,存世不多。根據日本著名醫史文獻學者真柳誠教授的研究,該書在世界各地收藏情況如下( 括弧內為目錄中所列):
1)日本、國立公文書館內閣文庫本(別42函 8號)
全帙本。為井口直樹所獻本。內閣文庫所藏這一金陵本,於1992年由大阪Orient出版社影印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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