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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登講的是哪個國家的故事

發布時間:2023-09-05 03:05:03

⑴ 教育不是商業:它收錢,但不諂媚你——樊登廈門演講記錄

「大家有沒有發現,現在大家對孩子的教養越來越密集化了。」

一開場,樊登就問了大家一個問題。指出現在大家對孩子的教育投入大幅增加,「教養越來越密集化了」。

什麼意思呢?

樊登說起70年代、80年代的事。

那個時候的父母,對於孩子是否上名牌大學重點高中,是不是要買學區房。並不如今天這般關注。那個時候很多父母從不陪孩子寫作業,不給買課外培訓機構。

他們覺得孩子考不上大學就不考吧,在隔壁市場里賣賣菜也挺好的。實在不行還可以接班的嘛。(頂替父母職位)

那個時候父母都很佛。

為什麼現在大家都不佛了呢?

《愛,金錢和孩子》這本書的作者,專注研究父母教養決策好多年。得出了一個結論:父母對孩子教養投入的多少,取決於 「教育回報率」。 教育回報率越高,父母越傾向於密集化盯住孩子的學習和日常生活。

怎麼看教育回報率高不高?有兩個指標:

如何理解呢?

以中國的70、80年代為例。 那個時候中國的貧富差距沒有今天這么大。大家房子分配的,工作分配的。日常生活花錢都差不多。收入類別也差不多。工資沒差多少倍。可能就是月收入50和月收入35的差別吧。

那個時候的孩子,在家門口的市場賣菜,也不怎麼會拉低家族的社會階層。考上了大學,好像對家庭社會階層的提升也沒有多大。教育回報率比較低。父母就對學習成績比較佛。

現在的情況卻完全不一樣了。 沒有上高中的孩子大概月收入幾千。在更偏遠的地方。可能幾千都做不到。而上過大學,在一線城市大型互聯網公司的工作人員,一個月可能就收入好幾萬。年終獎百萬。自主創業甚至可以月收入幾十萬、上百萬。

這個差距不可謂不大。

那麼藍領人員的收入多少呢?和醫生、律師、大企業員工及高管相比,總體上是普遍偏低的。

這個背景下,父母就無法對孩子未來是去企業坐班還是去市場賣菜保持佛系了。

他們會更傾向於敦促孩子好好學習。哪怕可能因此損失孩子的獨立自主性、損失一部分童年的快樂。父母們覺得為了未來,現在的辛苦和痛苦是值得的。

中國的父母,向來以「圍著孩子轉」而聞名。

古有孟母三遷,現在有「亞洲學霸」。幾乎整個儒家文化圈裡,父母對孩子的教育投入都是極重視和密集投入的。

美國70年代奉行「快樂」「放任」「不幹預」。現在也轉變得更像中國家長的模式了。

全世界都在經濟轉型的背景下,加強對孩子教養投入。

PISA考試作為一個可以衡量全世界學生考試水平的考試,成為大家評比各國教育水平的一個指標。

這其中,中國孩子的國際考試分數最高。讓全世界都「難以望其項背」。

但代價是,中國的學生們,幸福度最低。相對的,有一些國家的考生幸福度很高,但分數很低。

那麼,有沒有哪個國家, 學生們成績又好幸福度又高呢?

有的。據說芬蘭的孩子們,幸福度高而且成績也很好。所以,究竟芬蘭的基礎教育是怎麼做到的?

首先,芬蘭的環境的確是讓孩子們有令人羨慕的童年:

1)小學老師是全國頂尖人才的首選職業。

這個國家幾乎最精英的那一批人,都投入了教育界。首選教育事業。

為什麼最精英的人願意去呢?

因為基礎教育的從業者社會地位最高。

而且,教育特有的福利:一個靈魂點燃另一個靈魂那種無可替代的意義感。是幾乎無法在其他行業找到的。

在芬蘭,教師資格證的授予是高門檻的,幾乎是寧缺毋濫。只有碩士學位的人才可以參考,還要加上兩年的培訓,才可以獲得。

所以,所有小學生都是在和這個社會上最厲害的人學基礎知識。

可以想像,當孩子們在學校里和老師們朝夕相處的時候,潛移默化學會了很多精英的人生哲學和做事原則。並且會被老師們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2)所有學校都一樣,沒有優劣之分。

芬蘭沒有什麼名校、也沒什麼風評不好的學校。

所以,孩子們上哪個學校完全沒有任何影響。

就連孩子們去哪個班級,誰是班主任也沒影響。

而且更可怕的是,芬蘭能做到 小學全面一樣、初中全面一樣、高中全面一樣。連大學都基本一樣。

這意味著什麼?沒名校,就沒學區房。也沒有扎堆擠,千軍萬馬獨木橋。也就沒有家長焦慮。

學校沒有「必上名校100人」之類的指標,老師就沒有班級學生必須多少人滿分的成績負擔。

學生也沒有被按著頭要出人頭地的壓力。

因為所有學校都是一樣的。

就好像所有大學都是清華大學,毫無師資和硬體差異。也就是說,所有孩子百分百上清華。那家長還焦慮什麼呢?

中國家長的焦慮,是985、211的分別,還有二本、三本、專科文憑之間的三六九等差別引起的。

3)考試的意義

芬蘭雖然所有孩子都上一樣好的大學。但並不是就不考試了。

考試還是有的,但不是給學生分等級、劃分品質的。也不是否定學生能力的。

考試的唯一作用,也是考試本來的作用。

是為了告訴老師,他該怎麼調整教學節奏。

在中國,考試是為了告訴學生: 你錯了,你不好,你要改,你來追,你負責。

在芬蘭,考試是為了告訴老師: 這個孩子在這個領域要慢一點,對那個孩子在這個領域要多講一點,老師的大綱步調太快了,孩子們在這個地方沒跟上,老師需要在未來一段時間里慢一點……

沒有必須考多少分的考試壓力後,學生們會花更多的時間去探索自己,探索內在,探索世界和社會運轉規律。

沒有必須多少優等生的指標後,老師會花更多時間觀察孩子們的天賦,了解孩子們的情緒變化,洞察他們的需求。

由於教育沒有辦法做雙盲實驗。所以我覺得樊登提到的幾個點,是否是芬蘭孩子們幸福又成績好的原因,我們還可以辯證看。

但我已經被說服。

在這樣的教育介紹下,我很難不去聯想中國的教育現狀。

堪憂的教育工作者地位和水平現狀。堪憂的名校和末等學校的教育質量、資源的差別。堪憂的針對考試的集體無意識。堪憂的家長焦慮現狀。

我們一直在喊的減負其實根源就在於無法做到教育公平。

而我們期待的教育公平,其實也是希望能像芬蘭這樣。

然而,教育公平不是唯一條件。

如果教育公平了,而政策增加了一些評比和干預的內容。做不好了,也會導致學生的情況變得很糟。

瑞典的教育券故事。

瑞典的教育系統和芬蘭其實差不多。

但政府希望引入一個競爭機制。讓學校在互相競爭中更好。

於是,他們發明了 教育券 。

政府本意是好的,希望這樣能夠篩選出最優質的學校。然後互相學習。

結果,為了收到更多的教育券。學校不得不比賽誰更諂媚、誰更寬松、誰考試更容易、誰打分更高。

教育淪為討好。

可想而知。瑞典的基礎教育學生們掌握的信息和學習能力相當少。

樊登談到這里,忍不住說了一個觀點: 教育不是商業。 雖然他們都收錢。

是的,教育不是商業,即使它們都收錢。

教育收錢後,會鞭撻你,讓你不舒服,然後改變你。對於個人而言,這個錢是個人的投資。

商業收錢是目的,為此它們迎合你、諂媚你、討好你。對於個人而言,這個錢是個人消費。它們不在乎你是否在開心之後感到無邊的空虛。也不在乎你是否還有論文要寫,還有工作ppt要趕工。它們只想要你繼續花更多時間、更多精力更多錢。

有一位媽媽和孩子說:「我知道我說的話你並不想聽。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愛你。所以我說你、打你,是因為我希望你能改。

這個社會並不愛你,未來如果別人打你,他們是希望你死。」

雖然打人是不對的。但這段話完全可以作為一個類比:

警惕那些迎合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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