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左傳》講的是什麼
《左傳》相傳是春秋末期的史官左丘明所著。《左傳》記載春秋時期各諸侯國的政治、經濟、軍事、外交、文化等方面情況。《左傳》是中國古代一部編年體的歷史著作。《左傳》全稱《春秋左氏傳》,原名《左氏春秋》,漢朝時又名《春秋左氏》、《左氏》。漢朝以後才多稱《左傳》。它與《公羊傳》、《穀梁傳》合稱「春秋三傳」。《左傳》以《春秋》為本,以春秋時期魯國的十二位君主的在位時間作為記事的線索,上起自魯隱公元年(公元前722年),下訖於魯哀公二十七年(公元前468年),共記載了二百五十五年的歷史史實,為我國第一部記事詳盡而系統的史書。它主要記錄了周王室的衰微,諸侯爭霸的歷史,對各類禮儀規范、典章制度、社會風俗、民族關系、道德觀念、天文地理、歷法時令、古代文獻、神話傳說、歌謠言語均有記述和評論。
2. 《左傳》主要講什麼
《左傳》以《春秋》的記事為綱,增加了大量的歷史事實和傳說,敘述了豐 富多彩的歷史事件,描寫了形形色色的歷史人物。把《春秋》中的簡短記事,發 展成為完整的敘事散文。《左傳》發展了《春秋》筆法,不再以事件的簡略排比 或個別字的褒貶來體現作者的思想傾向,而主要是通過對事件過程的生動敘述, 人物言行舉止的展開描寫,來體現其道德評價。《左傳》還創立了一種新形式, 即在敘事中或敘事結束後直接引入議論,以「君子曰」、「君子是以知」、「孔 子曰」等來對事件或人物作出道德倫理評價。這種形式,更鮮明地表現出作者的 立場和感情,增強了敘事的感情色彩。《左傳》確為先秦散文「敘事之最」,標 志著我國敘事散文的成熟。
作為編年史,《左傳》的情節結構主要是按時間順序交代事件發生、發展和 結果的全過程。但倒敘與預敘手法的運用,也是其敘事的重要特色。倒敘就是在 敘事過程中回顧事件的起因,或交代與事件有關的背景等。如「宣公三年」先記 載了鄭穆公蘭之死。然後再回顧了他的出生和命名;其母夢見天使與之蘭,懷孕 而生穆公,故名之蘭。《左傳》中還有插敘和補敘,性質作用與倒敘類似。這些 敘述,常用一個「初」字領起。預敘即預先敘出將要發生的事,或預見事件的結 果,如秦晉崤之戰中蹇叔在秦出師伐鄭時,已預知了必然失敗的結果:「吾見師 之出而不見其入也。」(僖公三十二年)秦師經過周都洛陽北門,王孫滿又預言: 「秦師輕而無禮,必敗。」(僖公三十三年)《左傳》以第三人稱作為敘事角度, 作者以旁觀者的立場敘述事件,發表評論,視角廣闊靈活,幾乎不受任何限制。 個別段落中,作者也從事件中人物的角度,來敘述正在發生的事件及場景。如寫 鄢陵之戰「楚子登巢車以望晉師」中陣地的情況,完全是通過楚子和伯州犁的對 話展示出來的。(成公十六年)
《左傳》敘事,往往很注重完整地敘述事件的過程和因果關系。《左傳》敘 事最突出的成就在描寫戰爭。《左傳》的戰爭描寫,全面反映了《左傳》的敘事 特點。《左傳》一書,記錄了大大小小幾百次戰爭,城濮之戰、崤之戰、邲之 戰、{安革}之戰、鄢陵之戰等大戰的描述歷來被人們贊不絕口,不計其數的小戰 役也寫得各具特色,精彩生動。一般說來,《左傳》寫戰爭,不局限於對交戰過 程的記敘,而是深入揭示戰爭起因、醞釀過程及其後果。如「僖公二十八年」寫 城濮之戰,對大戰爆發的背景和直接起因都有交待,而在行文中,又不斷展示晉 勝楚敗的原因:晉文公伐怨報德,整飭軍紀,遵守諾言,傾聽臣下意見,上下齊 心協力。而楚方而是君臣意見分歧,主帥子玉恃兵而驕,一意孤行,盲目進逼晉 師。城濮之戰的結果也寫得很全面,不僅寫了晉師大勝,晉文公確立霸主地位, 而且還寫了戰爭的餘波:楚子玉戰敗羞愧自殺,晉文公聞之大喜,回國後賞功罰 罪,對這次戰役進行總結,然後以君子之言,贊揚晉文公的霸業。至此,敘述圓 滿結束。
《左傳》對事件因果關系的敘述,還常有道德化與神秘化的特點。如,作者 在總結城濮之戰經驗時雲:「謂晉於是役也,能以德攻。」(僖公二十八年)不 僅是城濮之戰,整個《左傳》敘事中,禮、義、德等道德因素,都被作者當作影 響事件成敗的重要原因加以敘述,而且敘述中往往還帶有神秘因素。以《左傳》 中常出現的預兆為例,這些預兆大都有道德化傾向:符合禮義要求之事,常有吉 兆,而悖於禮義之事,則常有凶兆。這些預兆有時是智者的言論,有時則是占卜、 夢境、天象等的神秘暗示。如「僖公十五年」秦晉韓之戰,在「僖公十年」就有 已故晉太子「敝於韓」的預言;「僖公十四年」又有晉卜偃「期年將有大咎,幾 亡國」的預言,戰前又有秦卜徒父釋卦之兆,晉惠公不從占卜之失。在這些看似 神秘的預兆之後,是晉惠公違禮、失義、背信之舉。作者面對既成的歷史事實, 根據歷史人物的言行得失,在敘述歷史事件時,加入種種神秘化的傳說故事,來 預示事件的結局,解釋事件的因果關系。這反映了春秋時代人們的世界觀和認識 水平,具有鮮明的時代特色。
《左傳》是一部歷史著作,但作者有時就像一個故事講述者,把事件敘述得 頗具戲劇性。大量生動的戲劇性情節,使這部作品充滿故事性。不僅如此,《左 傳》有的敘事記言,明顯不是對歷史事實的真實記錄,而是出於臆測或虛構。如 「僖公二十四年」記載的介子推母子間的對話,不可能有第三者在旁聽見或記錄, 當是作者根據傳聞和揣想虛擬而成。這種寫法,可以看作後代小說家為人物虛擬 對話的萌芽。《左傳》中還記述了大量的占卜釋夢和神異傳聞。如「成公十年」 記晉景公之死,情節曲折怪誕,用三個夢構成了互為關連的情節。寫晉侯所夢大 厲,畫鬼如生動的令人毛骨悚然;病入膏肓的描寫,極為生動有趣;桑田巫釋夢 之語,小臣之夢的印證,更是充滿神秘色彩,彷彿志怪小說。
人物是敘事中不可缺少的要素。《左傳》中描寫了各種人物,但《左傳》的 寫人還不像紀傳體歷史著作在一個專章中敘述一個人物的生平事跡,也沒有像後 世小說那樣塑造人物形象。由於它是編年史,人物的言行事跡大多分散記錄在事 件發生的各個年代,很少對某一人物集中描寫,只有把同一人物在不同年代的事 跡聯系起來,才能得到一個完整的人物形象。《左傳》中許多重要政治人物如鄭 庄公、晉文公、楚靈王、鄭子產、齊晏嬰等等,都是通過數年行跡的積累來表現 的。《左傳》中還有一些人物,並不是反復出現而形成的一個完整形象,而是僅 在某一時、某一事中出現,表現的僅僅是其一生中的某一片斷,反映的是其性格 中的某一方面。這些形象往往非常生動傳神,能給讀者留下極深刻的印象。如「 晉靈公不君」中,鉏麑、提彌明、靈輒三位武士(宣公二年),齊晉{安革}之戰 中代君就俘的逢丑父等(成公二年)。
《左傳》廣泛描寫了各種人物,其中許多人物寫得個性鮮明。《左傳》有些 描寫還展現了人物性格的豐富性和復雜性,表現了人物性格的變化。晉文公是《 左傳》中著力歌頌的人物(庄公二十八年至僖公三十二年)。他由一個貴公子成 長為政治家,由四處流亡到一代霸主,人物性格有一個曲折的成熟過程。楚靈王 是《左傳》中被否定的國君形象(襄公二十六年至昭公十三年),他在即位前的 爭強好勝,野心勃勃,弒王自立,即位後的殘暴,驕奢狂妄等,都顯示出他確實 是個昏君。但同時,作者又表現了他寬容納諫,知過能改,不記前怨,風趣等性 格特點,並寫了他最後悔恨自己的殘暴,刻畫出一個性格復雜的人物形象。
《左傳》敘事中人物的行動、對話構成了表現人物的主要手段,而絕少對人 物進行外貌、心理等主觀靜態描寫。通過人物在重大歷史事件中的言行,人物性 格得以展現,形象得以完成。如成公二年的齊晉{安革}之戰,《左傳》這樣描寫 戰爭場面,展現戰爭的全貌,表現人物個性:
郤克傷於矢,流血及屨,未絕鼓音,曰:「余病矣!」張侯曰:「自始合, 而矢貫余手及肘,余折以御,左輪朱殷,豈敢言病?吾子忍之!」緩曰:「自始 合,苟有險,余必下推車,子豈識之?然子病矣。」張侯曰:「師之耳目,在吾 旗鼓,進退從之。此車一人殿之,可以集事,若之何其以病,敗君之大事也?擐 甲執兵,固即死也。病未及死,吾子勉之。」左並轡,右援桴而鼓,馬逸不能止, 師從之。齊師敗績。逐之,三周華不注。
卻克受傷,解張、鄭丘緩鼓勵他堅持戰斗,當時戰場上緊張激烈的場面,可 想而知。三人同仇敵愾,視死如歸的氣概,在對話和行動描寫中,也得到充分表 現。
《左傳》在戰爭描寫中還有許多與整個戰局關系不大的事,這些事只是反映 了戰爭的一些具體情狀,在戰爭中並不具有重要意義。《左傳》還在復雜的戰爭 過程、政治事件中,大量描寫細節。作為歷史著作,這些描寫內容完全可以不寫 或略寫,但《左傳》卻大量地描寫了這些瑣事細節,它們在敘事生動和人物刻畫 方面具有文學意義,如「宣公二年」的宋鄭大棘之戰,其中狂狡倒戟出鄭人,華 元食士忘其御羊斟,華元逃歸後與羊斟的對話,城者之謳等,都非這次戰爭的重 要事件,但如果只寫宋鄭戰於大棘,宋師敗績,鄭人獲華元,華元逃歸,則必然 使敘事枯燥無味,毫無文學性可言。正是這些次要事件中的細節描寫,才增加了 敘事的生動傳神。又如「宣公四年」記鄭公子歸生弒其君這一重大歷史事件,寫 了公子宋食指大動,鄭靈公食大夫黿不與公子宋,公子宋怒而染指於鼎等細節, 整個事變由食無黿這件小事引起,而公子宋的貪饞好怒,公子歸生的遲疑懦弱、 鄭靈公的昏庸可笑都在生活細節的描寫中表現了出來。再如「哀公十六年」記楚 國白公之亂這一政治事件,最後寫葉公子高平叛,沒有著重寫葉公的重大軍政措 施,而就葉公是否該戴頭盔這一細節反復渲染:
葉公亦至,及北門,或遇之,曰:「君胡不胄?國人望君如望慈父母焉,盜 賊之矢若傷君,是絕民望也,若之何不胄?」乃胄而進。又遇一人曰:「君胡胄? 國人望君如望歲焉,日日以幾,若見君面,是得艾也。民知不死,其亦夫有奮心, 猶將旌君以徇於國,而又掩面以絕民望,不亦甚乎?」乃免胄而進。
突出國人對葉公的愛戴和葉公急於爭取國人的心理。葉公平叛之所以成功, 他的可貴之處,都在葉公免胄的細節中表現出來。
《左傳》中的記言文字,主要是行人應答和大夫辭令,包括出使他國專對之 辭和向國君諫說之辭等。這類記言文字無不「文典而美」,「語博而奧」(劉知 幾《史通》卷十四《申左》),簡潔精練,委曲達意,婉而有致,栩栩如生。如 僖公三十年「燭之武退秦師」的說辭,秦晉聯合攻鄭,燭之武作為鄭使出說秦伯。 他著重對秦、晉、鄭三國之間的利害關系作了具體的分析。先把鄭國之存亡放在 一邊:「鄭既知亡矣。」再敘述鄭亡並無利於秦:「亡鄭以陪鄰,鄰之厚,君之 薄也。」然後歸結到保存鄭國於秦有益無害:「若舍鄭以為東道主,行李之往來, 共其乏困,君亦無所害。」最後還補敘昔日晉對秦之忘恩負義以加強說服力。說 辭有意置鄭國利害於不顧,而處處為秦國考慮,委婉而多姿,謹嚴而周密。因此, 能打動秦穆公之心,使他不但退兵,還留秦將杞子等三人率軍助鄭守衛。晉人也 只好退兵,鄭國得以保全,充分顯示了燭之武說辭的分量。《左傳》中的行人辭 令、大夫諫說佳作甚多,如隱公三年石碏諫寵州吁,隱公五年臧僖伯諫觀魚, 桓公二年臧哀伯諫納郜鼎,桓公六年梁諫追楚師,僖公五年宮之奇諫假道,僖公 十五年陰飴甥對秦伯,僖公二十六年展喜犒師,宣公三年王孫滿對楚子,成公十 三年呂相絕秦,襄公三十一年子產壞晉館垣,等等。這些辭令,由於行人身份及 對象的不同而風格各異,有的委婉謙恭,不卑不亢;有的詞鋒犀利,剛柔相濟。 這些辭令又因事因人不同而具有不同的個性特點,但都用辭典雅,淵懿美茂,生 氣勃勃。《左傳》的辭令之美,「諒非經營草創,出自一時,琢磨潤色,獨成一 手。」(《史通》卷十四《申左》)大約當時的外交辭令已很講究,史家記述時 又加修飾,故而文采斐然。
《左傳》敘述語言簡練含蘊,詞約義豐。如宣公十二年晉楚邲之戰中,寫 晉師潰敗時的狼狽之狀雲:「中軍、下軍爭舟,舟中之指可掬也。」為爭渡船逃 命,先上船者以亂刀砍爭攀船舷者手,落入船中的手指竟然「可掬」。簡練的一 句話,寫盡晉師爭先恐後、倉皇逃命的緊張混亂場面。同年冬天,楚國出師滅蕭, 將士「多寒」,於是「(楚)王巡三軍,拊而勉之,三軍之士皆如挾纊。」楚王 勞軍的體恤之語,溫暖將士之心就如披上了綿衣。以一個貼切的比喻,形象生動 地寫出了楚王慰勉之殷,將士愉悅之情。「言近而旨遠,辭淺而義深。雖發語已 殫,而含意未盡,使夫讀者望表而知里,捫毛而辨骨,睹一事於句中,反三隅於 字外。」(《史通·敘事》)
3. 出自《左傳》這本書的故事有什麼
《左傳》全稱《春秋左氏傳》,儒家十三經之一。《左傳》既是古代漢族史學名著,也是文學名著。《左傳》是中國第一部敘事詳細的編年史著作,相傳是春秋末年魯國史官左丘明根據魯國國史《春秋》編成,[1] 記敘范圍起自魯隱公元年(前722年),迄於魯哀公二十七年(前468年),主要記載了東周前期二百五十四年間各國政治、經濟、軍事、外交和文化方面的重要事件和重要人物,是研究我國先秦歷史很有價值的文獻,也是優秀的散文著作。
1.東道主
《左傳·僖公三十年》:「若舍鄭以為東道主,行李之往來,共其乏困,君亦無所害。」鄭國在秦國東面,故稱東道主。原指東路上的主人,後稱款待賓客的主人。
2.退避三舍
《左傳·僖公二三年》:「晉、楚治兵,遇於中原,其辟君三舍。」又《僖公二八年》:「子犯曰:『……微楚之惠不及此,退三舍辟之,所以報也。』」辟:同「避」,舍:春秋時行軍三十里為一舍。後以「退避三舍」比喻退讓和迴避,避免沖突。
3.及瓜而代
《左傳·庄公八年》:「齊侯使連稱、管至父(兩人都是齊國的大夫)戍葵丘,瓜時而往,曰:『及瓜而代。』」及:等到。代:代替,接替。等到瓜熟時派人接替。泛指任職期滿,由他人繼任。
4.言歸於好
《左傳·僖公九年》:「凡我同盟之人,既盟之後,言歸於好。」言:句首虛詞,無實際意義。彼此重新和好。
5.魑魅魍魎
《左傳·宣公三年》:「魑魅魍魎,莫能逢之。」本為傳說中的鬼怪,現用以喻指各種各樣的壞人。
6.狼子野心
《左傳·宣公四年》:「楚司馬子良生子越椒。子文曰:『必殺之!是子也,熊虎之狀而豺狼之聲,弗殺,必滅若敖氏矣。』諺曰:『狼子野心。』是乃狼也,其可畜乎?」本謂狼崽子雖小,卻具有凶惡的本性。後喻凶暴的人必有野心。
7.外強中干
《左傳·僖公十五年》:「今乘異產以從戎事,及懼而變……張脈僨興,外強中干,進退不可,周旋不能,君必悔之。」原指所乘之馬,貌似強壯,實則虛弱,後用以泛指人或事物,謂表面強有力,實則虛弱。
8.表裡山河
《左傳·僖公二十八年》:「戰而捷,必得諸侯;若其不捷,表裡山河,必無害也。」山:太行山,河:黃河。泛指外有山內有河,地勢十分險要。
9.厲兵秣馬
《左傳·僖公三三年》:「鄭穆公使視客館,則束載厲兵秣馬矣。」厲:磨,砥礪;兵:兵器,秣:喂。磨好兵器,喂飽馬,指作好戰斗准備。
10.困獸猶斗
《左傳·宣公十二年》:「困獸猶斗,況國相乎?」比喻在絕境中還掙扎抵抗。
11.風馬牛(風馬牛不相及)
《左傳·僖公四年》:「君處北海,寡人處南海,唯是風馬牛不相及也。」言齊楚兩地相離甚遠,馬牛不會走失至對方地界。比喻事物之間毫不相干。
12.劍及屨及
《左傳·宣公十四年》載:春秋時楚莊王派往秦國的使臣申舟路過宋國時,被宋人所殺。楚莊王急於出兵給申舟報仇,迫不及待地奔跑出去,奉屨(麻、葛等製成的單鞋)的人追到寢門的通道,奉劍的人追到寢門之外,駕車的人追到蒲胥之市才追上他。後用以形容行動堅決迅速。
13.鞭長莫及(鞭不及腹)
《左傳·宣公十五年》:「古人有言曰:『雖鞭之長不及馬腹。』」原意是鞭子誠然很長,但不能打馬肚子。後比喻力量達不到。
14.城下之盟
《左傳·桓公十二年》:「楚人伐絞…大敗之,為城下之盟而還。」在敵人兵臨城下時被迫訂立的盟約,現指事發因條件限制而不得不做出的讓步。
15.爾詐我虞
《左傳·宣公十五年》:「宋及楚平,華元為質,盟曰:『我無爾詐,爾無我虞。』」指你詐騙我,我詐騙你。
16.貪天之功
《左傳·僖公二十四年》:「竊人之財,猶謂之盜,況貪天之功,以為己力乎!」原意把天的功績,說成是自己的力量。後謂抹殺別人的力量,把功勞算到自己身上。
17.居不重席(居不重茵)
《左傳·哀公元年》:「昔闔廬食不二味,居不重席,室不崇壇。」席:鋪墊用具。坐卧處不鋪設兩重墊子,意謂節儉。
18.一之謂甚(一之為甚)
《左傳·僖公五年》:「晉不可啟,寇不可玩,一之謂甚,其可再乎?」犯一次錯誤,已經過分了。表示不可一錯再錯。
19.假途滅虢
《左傳·僖公五年》載:春秋時期,晉國向虞國借路去滅虢,晉滅虢後,在歸途中又滅了虞國。後指以向對方借路為名而行消滅對方的計策為假途滅虢。
20.經天緯地
《左傳·昭公二十八年》:「慈和徧服曰順,擇善而從曰比,經緯天地曰文。」擇善而從,指採納正確的建議或選擇好的方法加以實行。經天緯地,形容有治理天下的經世之才。
21.多行不義必自斃
《左傳·隱公元年》:「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不義的事情做多了,會自取滅亡。
22.一鼓作氣
《左傳·庄公十年》: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
23.居安思危
《左傳·襄公三十一年》: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無患,敢以此規。
24.一問三不知
《左傳·哀公二十七年》:君子之謀也,始、衷、終皆舉之,而後入焉。今我三不知而入之,不亦難乎! 其它還有:驕奢淫逸;眾叛親離;大義滅親;惟命是聽;皮之不存,毛將安傅(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