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楊九郎探松花江是哪期
《楊九郎探松花江》是《羋月傳》第四季(第33-36集),講述楊九郎歷險探險的故事。
在這個故事中,楊九郎接到父親的委託,要前往邊疆查明邊民不幸遇害的真相。楊九郎踏上了前往邊境的旅程,途中遇到了收留他的女兒李秀秀,他跟李秀秀成為了好友。楊九郎一向以義氣著稱,當得知李秀秀的相好被陷害,他立即前往幫助。
為了查明真相,楊九郎前往了松花江邊。松花江也是中國第三大河,河流長度超過4千公里,是中國東北御蠢仔幹流最長、最大檔亮的河流。而在故事中,楊九郎也是在這條河流上展開了他的探險之旅。他徒步穿越茫茫大鎮汪漠,跨過千山萬水來到松花江邊,遇上了一群邊境禁衛軍,楊九郎借這次機會深入了解了當地的情況。
這個故事讓我們深刻領悟到了歷史背景下人們的苦難,以及勇敢、無畏、無私奉獻的精神。楊九郎敢於冒險,不畏艱難險阻,以自己的勇氣和實際行動體現了中華民族崇尚的「鐵血柔情」的精神,用自己的力量為正義而戰。故事情節引人入勝,也令人為主人公的經歷而感到悲壯和感慨。
總而言之,《楊九郎探松花江》這一劇情結構的精心設計,強烈的人物形象,豐富的文化內涵,以及良好的思想引導,讓人在欣賞故事的過程中領略到了中國歷史的深邃和文化的魅力,從而增強了對中華文明的認同感和文化自信。
2. 《聊齋志異》中有描述同性戀之間故事的嗎
是《黃九郎》
原文:何師參,字子蕭,齋於苕溪之東,門臨曠野。
薄暮偶出,見婦人跨驢來,少年從其後。婦約五十許,意致清越;轉視少年,年可十五六,豐采過於姝麗。何生素有斷袖之癖,睹之,神出於舍,翹足目送,影滅方歸。
次日,早伺之,落日冥濛,少年始過。生曲意承迎,笑問所來。答以「外祖家」。生請過齋少憩,辭以不暇,固曳之,乃入;略坐興辭,堅不可挽。生挽手送之,殷囑便道相過,少年唯唯而去。生由是凝思如渴,往來眺注,足無停趾。
一日,日銜半規,少年欻至,大喜要入,命館童行酒。問其姓字,答曰:「黃姓,第九。童子無字。」問:「過往何頻?」曰:「家慈在外祖家,常多病,故數省之。」酒數行,欲辭去;生捉臂遮留,下管鑰。九郎無如何,赬顏復坐,挑燈共語,溫若處子,而詞涉游戲,便含羞面向壁。
未幾,引與同衾,九郎不許,堅以睡惡為辭。強之再三,乃解上下衣,著褲卧床上。生滅燭,少時移與同枕,曲肘加髀而狎抱之,苦求私昵。九郎怒曰:"以君風雅士故與流連,乃此之為,是禽處而獸愛之也!"未幾,晨星熒熒,九郎徑去。
生恐其遂絕,復伺之,蹀躞凝盼,目穿北斗。
過數日,九郎始至,喜逆謝過,強曳入齋,鏈喊促坐笑語,竊幸其不念舊惡。無何,解屨登床,又撫哀之。九郎曰:"纏綿之意已鏤肺膈,然親愛何必在此?"生甘言糾纏,但求一親玉肌,九郎從之。生俟其睡寐,潛就輕簿,九郎醒,攬衣遽起,乘夜遁去。
生悒悒若有所失,忘啜廢枕,日漸委悴,惟日使齋童邏偵焉。
一日,九郎過門即欲徑去,童牽衣入之。見生清癯,大駭,慰問。生實告以情,淚涔涔隨聲零落。九郎細語曰:「區區之意,實以相愛無益於弟,面有害於兄,故不為也。君既樂之,仆何惜焉?」生大悅。九郎去後,病頓減,數日平復。
九郎果至,遂相繾綣。曰:「今勉承君意,幸勿以此為常。」既而曰:「欲有所求,肯為力乎?」問之,答曰:「母患心痛,惟太醫齊野王先天丹可療。君與善,當能求之。」生諾之,臨去又囑。
生入城求葯,及暮付之。九郎喜,上手稱謝。又強與合。九郎曰:「勿相糾纏。請為君圖一佳人,勝弟萬萬矣。圓橋」生問:「誰何?」九郎曰:「有表妹美無倫,倘能垂意,當執柯斧。」生微笑不答,九郎懷葯便去。
三日乃來,復求葯。生恨其遲,詞多誚讓。九郎曰:「本不忍禍君,故疏之。既不蒙見諒,請勿悔焉。」由是燕會無虛夕。
凡三日必一乞葯,齊怪其頻,曰:「此葯未有過三服者,胡久不瘥?」因裹三劑並授之。又顧生曰:「君神色黯然,病乎?」曰:「無。」脈之,驚曰:「君有鬼脈,病在少陰,不自慎者殆矣!」
歸語九郎。九郎嘆曰:「良醫也!我實狐,久恐不為君福。」生疑其誑,藏其葯不以盡予,慮其弗至也。
居無何,果病。延齊診視,曰:「曩不實言,今魂氣已游墟莽,秦緩何能為力?」九郎日來省侍,曰:「不聽吾言,果至於此!」生尋死,九郎痛哭而去。
先是,邑有某太史,少與生共筆硯,十七歲擢翰林。時秦藩貪暴,而賂通朝士,無有言者。公抗疏劾其惡,以越俎免。
藩升是省中丞,日伺公隙。公少有英稱,曾邀叛王青盼,因購得舊所往來札脅公,公懼,自經;夫人亦投繯死。
公越宿忽醒,曰:「我何子蕭也。」詰之,所言皆何家事,方悟其借軀返魂。留之不可,出奔舊舍。撫疑其詐,必欲排陷之,使人索千金於公。公偽諾,而憂悶欲絕。
忽通九郎至,喜共話言,悲歡交集,既欲復狎,九郎曰:「君有三命耶?」公曰:「余悔生勞,不如死逸。」因訴冤苦。
九郎悠憂以思,少間曰:「幸復生聚。君曠無偶,前言表妹慧麗多謀,必能分憂。」公欲一見顏色。曰:「不難。明日將取伴老母,此道所經,君偽為弟也兄者,我假渴而求飲焉,君曰『驢子亡』,則諾也。」計已而別。
明日亭午,九郎果從女郎經門外過,公拱手絮絮與語,略睨女郎,娥眉秀曼,誠仙人也。九郎索茶,公請入飲。九郎曰:「三妹勿訝,此兄盟好,不妨少休止。」扶之而下,系驢於門而入。
公自起瀹茗,因目九郎曰:「君前言不足以盡。今得死所矣!」女似悟其言之為己者,離榻起立,嚶喔而言曰:「去休!」公外顧曰:「驢子其亡!」九郎火急馳出。
公擁女求合。女顏色紫變,窘若囚拘,大呼九兄,不應。曰:「君自有婦,何喪人廉恥也?」公自陳無室。女曰:「能棚腔野矢山河,勿令秋扇見捐,則惟命是聽。」公乃誓以皦日,女不復拒。
事已,九郎至,女色然怒讓之。九郎曰:「此何子蕭,昔之名士,今之太史。與兄最善,其人可依。即聞諸妗氏,當不相見罪。」
日向晚,公邀遮不聽去,女恐姑母駭怪,九郎銳身自任,跨驢徑去。
居數日,有婦攜婢過,年四十許,神情意致雅似三娘。公呼女出窺,果母也。
瞥睹女,怪問:「何得在此?」女慚不能對。公邀入,拜而告之。母笑曰:「九郎雅氣,胡再不媒?」女自入廚下,設食供母,食已乃去。
公得麗偶,頗快心頤,而惡緒縈懷,恆蹙蹙有憂色。女問之,公緬述顛末。女笑曰:「此九兄一人可得解,君何憂?」公詰其故,女曰:「聞撫公溺聲歌而比頑童,此皆九兄所長也。投所好而獻之,怨可消,仇亦可復。」公慮九郎不肯,女曰:「但請哀之。」
越日,公見九郎來,肘行而逆之。九郎驚曰:「兩世之交,但可自效,頂踵所不敢惜。何忽作此態向人?」公具以謀告,九郎有難色。女曰:「妾失身於郎,誰實為之?脫令中途凋喪,焉置妾也?」九郎不得已,諾之。
公陰與謀,馳書與所善之王太史,而致九郎焉。王會其意,大設,招撫公飲。命九郎飾女郎,作天魔舞,宛然美女。
撫惑之,亟請於王,欲以重金購九郎,惟恐不得當。王故沉思以難之。遲之又久。始將公命以進。撫喜,前隙頓釋。
自得九郎,動息不相離,侍妾十餘視同塵土。九郎飲食供具如王者,賜金萬計。半年,撫公病,九郎知其去冥路近也,遂輦金帛,假歸公家。
既而撫公薨。九郎出資,起屋置器,蓄婢僕,母子及妗並家焉。九郎出,輿馬甚都,人不知其狐也。
余有「笑判」,並志之:
男女居室,為夫婦之大倫;燥濕互通,乃陰陽之正竅。迎風待月,尚有盪檢之譏;斷袖分桃,難免掩鼻之丑。人必力士,鳥道乃敢生開;洞非桃源,漁篙寧許誤入?今某從下流而忘返,舍正路而不由。雲雨未興,輒爾上下其手;陰陽反背,居然表裡為奸。華池置無用之鄉,謬說老僧入定;蠻洞乃不毛之地,遂使眇帥稱戈。系赤兔於轅門,如將射戟;探大弓於國庫,直欲斬關。或是監內黃鱔,訪知交於昨夜;分明王家朱李,索鑽報於來生。彼黑松林戎馬頓來,固相安矣!
譯文:何師參,字子蕭,結草廬住在苕溪之東,草廬對面就是曠野。一天傍晚,日落西山的時候,出門看風景,看到一個婦人騎驢走過,一個少年跟在後面。婦人大約五十歲左右的樣子,相貌很清雅,不象俗人;再看少年,大概十五六歲上下,豐采神秀,比女子還美麗。何子蕭素有愛男之癖,看到這個男孩子,便神為之奪不能自己,踮著腳一直望著他們走遠看不見為止。
第二天一清早便出門遠眺,希望能再看到那個少年。直到日落西山後,才看見少年從此而過。何生連忙上前搭話,問少年去哪裡,少年回答:「去外祖家」。何生請他到草廬中休息片刻,少年推辭,何生強拽著他讓他進來,少年推辭不脫只好進來。剛坐下說了幾句話,少年便急著要走,何生挽留不下,只好拉著他的手送出去,告訴他再從這里路過時一定要進來坐坐,少年唯唯答應便走了。何生從此便日思夜想,每日出廬觀望,只盼能再見那少年一面。
一天下午,那少年翩然而至,何生大喜邀入,命小僮酌酒款待。問少年的名字,少年說:「我姓黃,排行第九,年紀小還沒有大名。」何生問他為什麼經常從此路過,九郎說「家母住在外祖家,體弱多病,所以經常來探望。」酒過三巡後,黃九郎想走了,何生拉著他的胳膊挽留,九郎只好紅著臉坐下。二人燈下聊天,只覺九郎溫柔安靜得象女孩子,何生漸漸言語無忌起來,九郎羞紅著臉扭過頭去不作聲。過了一會,何生便邀他同榻而眠,九郎只推說自己睡相不好,不同意,何生再三邀請,九郎才勉強答應,只脫了上衣躺在床上。何生大喜,吹滅燭火,與九郎共蓋一床被子睡下,到半夜時,伸手擁抱九郎,苦求九郎跟他親昵。九郎大怒:「以為你是個風雅之士才與你來往,怎能做出這等行徑?不是跟禽獸相處相愛一樣嗎」天還不亮的時候,九郎便走了。
何生擔心九郎不再來了,每日在家苦候,翹首盼望,目穿北斗。過了很多天九郎才又來,歡喜無限,極力邀九郎入室,兩人促坐談心,愉快暢美,心下竊喜九郎不念舊惡。天黑後,何生又抱著九郎求懇,九郎說:「你的一片親愛之情我已經明白了,兩人知已便好,又何必非要有肌膚之親呢?」何生又求他只要一親玉肌便好,九郎同意了。到得半夜,何生趁著九郎睡著了,便達成了多日夙願,九郎被驚醒,披衣而起,不顧夜黑便走了。何生心下悒悒,若有所失。從此廢寢忘食、日漸憔悴,每日只是讓小僮守在門外,看看九郎來了沒有。
一天九郎又從門前經過,小僮拉著他進到屋裡,看到了憔悴已極的何生,九郎大驚,上前慰問。何生便把愛戀之情合盤托出,說到心痛外,淚水涔涔而下。九郎很感動,在他耳邊說:「你的情意我早知道,只是這件事對我沒有好外,對你更是有害,所以我一直不同意。你既已經用情如此之深,我還有什麼可惜的呢?」何生大喜,病一下輕了幾分,九郎走後,沒幾天病便好了。病好後九郎果然前來相會,兩人纏綿繾綣。九郎對他說:「今天勉強尊從了你的意思,但是希望以後不要經常就好了。我有件事求你,能幫忙嗎?」何生問什麼事,九郎說:「家母患有心痛病,只有太醫齊野王的先天丹可以治,你與他關系很好,幫我去求一副吧。」何生答應了,九郎走時又囑咐一遍,怕他忘了。何生馬上進城找太醫要葯,天黑時交給了九郎,九郎很高興,不停道謝,何生便又要求與他親昵。九郎說:「請不要再糾纏我了,我為你做一個媒吧,那女子比我強得千萬倍呢。」何生問他是誰,九郎說:「我有一個表妹,美麗無倫,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願做媒。」何生微笑不語,九郎便拿著葯走了。
三天後九郎又來求葯,何生怪他來得太遲,說話很不樂意。九郎說:「我是不忍心給你帶來災禍,這才疏遠你,你不能理解,那以後就不要後悔了。」從此兩人每日相會,歡愛無度。因為九郎的母親每三天必要用一副葯,齊太醫覺得很奇怪,說:「吃這個葯的人從來沒有超過三副還不好的,為什麼這么久都沒有痊癒?」於是一次包了三副葯給何生。又注意看何生的氣色,說:「你的神色很不好,生病了嗎?」便伸手給他把了把脈,大驚說:「你這是鬼脈呀,病在少陰脈,如果再不留心保養是要喪命的!」
何生回來告訴了九郎,九郎嘆氣:「這是良醫呀,我其實是狐狸,與我來往時間長了對你的身體是沒有好處的。」何生不信,認為他在說謊。仍然每天把葯藏起來,一點點的給九郎,深怕葯沒了九郎就不來了。沒多久何生果然生病了,請齊太醫前來診治,太醫搖頭說:「果然如我所言,你的魂氣現在都已經散了,人力是不能治好的。」九郎前來探視,難過地說:「你不聽我的話,果然到了這個地步!」沒多久何生就病死了,九郎痛哭著離去了。
早先有個太史,少年時與何生一起讀過書,十七歲便考了翰林。當時一個姓秦的藩王很貪暴,賂賭通朝大臣,所以沒有一個人進言說他不好的。這個太史看不過,便上書彈劾他,痛陳其惡,秦藩找了個替死鬼頂罪便順利過關。現在秦藩升為該省中丞(即巡扶),每天尋找太史的把柄。太史少年時很英勇,曾經與叛王往來,於是秦藩買通他人得到了他們以前往來書信,以此來威脅太史。太史很害怕,自殺了,他的夫人也自縊而亡。切說這太史自殺的第二天忽然醒了,說:「我是何子蕭。」旁人細盤問他,他說的都是何家的事,家人這才想到原來何子蕭是借屍還魂。由於誰也留不住他,他徑自跑回到家中。巡撫懷疑是太史詐死,必要致之死地。派人來向他索要千兩黃金(贖買那些信件),何生只得違心地答應下來,心中憂悶欲死。
忽然有人通報說九郎來了,何生很高興地迎了進來,兩人相見悲喜交集,何生又故態重萌要求九郎與他親昵,九郎說:「你有三條命嗎?」何生說:「活著太艱難了,不如死了安逸。」於是訴說了心中的愁苦,九郎仔細思索了一番,便說:「咱們還能活著相聚,是很幸運的事。你現在仍然沒有妻室,前時我說的表妹美麗智慧,如果娶過來,肯定能為你分憂!」何生想先見見表妹,九郎說:「這不難,明天我要把老母接回家中,將與表妹路過此地,你假裝是我結拜義兄,請我們進來歇息,我會要求你給驢子飲水,你如果看中了,就說『驢子死了』,我就幫你做成此事。」兩人計議已定,九郎便走了。
第二天中午,九郎果然跟女郎從何生門外經過,何生出門打招呼,一邊與九郎談話,一邊偷著打量那女郎,只見她修眉秀目,體態曼麗,實在是仙人也比不上的美麗。九郎說渴了要茶喝,何生便請他二人進屋喝茶。九郎對表妹說:「三妹不要驚訝,這是我的結拜義兄,在他家稍微休息一下是不防的。」於是扶著她下驢進屋,又把驢子拴在門柱上。何生親自奉茶,看著九郎說:「你前番描訴得不詳盡,現在就是死我也願意。」女子好象悟出這話是在說自己,馬上站走來細聲說:「我要走了」。何生向外看了一眼說:「哎呀,驢子死了!」九郎火速沖了出去,何生便抱住女郎求歡,女郎羞得滿臉紫漲,想要逃走,無奈被何生抱住,便大聲喊九郎,九郎不回答。女子便說:「君自有妻,為什麼還要玷辱我的清白?」何生說並沒有妻室,她便說:「如果你能發誓不離棄我,我就可以惟命是從。」何生忙指天發誓,女郎便依從了他。兩個人事畢後,九郎笑著走了進來,女郎生氣地看著他,九郎說:「他是何子蕭,是個名士,現在是太史,跟我關系最好,是個可以依賴的人。把這件事告訴你的長輩,想來也不會責怪我的。」到得晚上,何生邀九郎留宿,九郎堅持要走,女郎恐怕姑母怪罪,便讓九郎先行去說明。過了幾天,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帶著丫環來了,她的長相很象三娘,何生便叫三娘出來看一下,三娘一看,果然是母親來了。母親問她:「你怎麼在這里呢?」三娘慚愧得說不出話,何生對著母親叩拜,母親笑著說:「又是九郎胡鬧惹出的事!」三娘下廚做飯侍奉母親,她母親用完飯便走了。
何生娶得美貌妻子非常高興,但一想到秦藩的事便又憂愁起來,心下鬱郁,臉上便顯露了出來。三娘便問是怎麼回事,何生告訴了她。三娘笑道:「這事只要求九兄便可以解決,你煩惱什麼呢?」何生問為什麼,三娘說:「聽說巡撫溺於聲色犬馬,尤其喜愛男色,這些都是九兄的長項,你便投其所好,把九兄假送給他,巡撫對你的怨恨必可消除,而且九兄也會為你報仇。」何生怕九郎不願意去,三娘便說:「只要哀求他就可以。」
第二天九郎前來探望,何生伏在地上用肘走路迎接他,九郎大驚說:「我與兄台兩世之交,只要有可以效勞的地方,赴湯蹈火也不敢推辭,你為什麼行這么大的禮呢?」何生就以實相告,求九郎為他出面,九郎聽後很為難,三娘便說:「我失身給了何郎,是誰促成的?如果現在何郎因此而死,我以後要怎麼辦呢?」九郎不得以,只好同意了。
何生心下計謀好後,便修書給交情好的王太史,把九郎送到他那裡。王太史看了信,明白了何生的意思,大擺宴席款待巡撫。席中讓九郎扮成女子,跳天魔舞,美色傾城、風華絕代,簡直是比美女還要美艷,巡撫馬上被迷住了,於是極力向王太史說,想以重金買下九郎,王太史故意沉思了很久,裝做很為難的樣子,才說:「這其實是何生的人,要獻給巡撫大人,以求和解。」巡撫大喜,前隙頓消,馬上慨然應允前事不咎。自從得到了九郎,巡撫與他形影相隨,家中的十多個美貌姬妾全都拋之腦後,視如塵土。九郎每天的飲食起居豪華苑如候王,得到的賞金數以萬計。半年後,巡撫病倒,九郎知道他離死不遠了,便拿著得來的財物告假回家。沒過幾天,巡撫就死了,九郎用這些錢蓋房子置辦傢俱古玩,買僕婢,接來母親與何生夫婦一同生活。九郎出入,乘坐香車寶馬,跟隨大批的仆從,人們誰也不知道他原來是狐狸
3. 黃九郎的故事梗概
子蕭迷戀狐仙九郎,愛欲過度,離開了人間。但他陽壽未盡,又託身回來,九郎不想讓子蕭重蹈覆轍,設計把自己的表妹嫁給了他。新子蕭做了官,與上司秦蕃有冤讎,情急之下,聽從三娘建議,把九郎「貢獻」給了酷愛男色的秦蕃老賊。老賊被俊美的九郎迷惑,日夜宣淫,賜金萬計。
後來,老賊被九郎整死了。九郎把他的家產都運回來,過上自由而又富裕的生活。
蒲松齡的《聊齋志異》,描寫了許多狐仙的形象。作品裡的黃九郎,是一個自私的狐狸。他守身鎮察如玉(直到弄清書生確是真心才以身相許),助人為樂(幫助書生得了嬌妻,害了自己的表妹),智勇雙全(斗敗了老御嫌茄賊,還得了一大筆財產),比如今的許多人類還高出一籌者世。
4. 只狼影逝二度梟劇情深度解析 義父梟有哪些劇情
梟也是主角狼的義父,他在游戲的擔任著怎樣一個角色又有著怎樣的故事呢?如果你想了解一下的話可以通過這篇只狼梟劇情深度解析來了解一下。
梟劇情深度解析
關於三年前的平田家慘劇中核心人物的蝴蝶和梟做了什麼,先說我的結論:蝴蝶和梟聯手背叛了平田家,而且蝴蝶一直到被狼斬殺都仍然認為自己和梟是同一陣營,但是在三年前的平田家慘案中梟實際上有兩次(以及因為意外而沒有成功的第三次)背叛行為。
首先要提一下,蝴蝶BOSS戰前的過場動畫里開始是狼進佛堂看到裡面只有九郎一人,然後跑過去發現九郎中了幻術拍手叫醒九郎,這時蝴蝶才登場並且沒有拿出武器對狼打招呼說“好久不見啊(久しいな)”,接著在狼拔刀之後蝴蝶才把武器拿出來准備開打。動畫結束開打的時候狼先問了一句“蝶大人,為何...(お蝶殿、何故...)”,蝴蝶回應的是“...誰知道呢(...さてな)”。
此時蝴蝶已經是處於守著九郎這個關鍵人物籠城在佛堂並且對任何想要進入佛堂的人發動攻擊的情況盯拆,而狼卻能安然無事的進入佛堂並且接近九郎卻完全沒有受到蝴蝶的任何妨礙,這就說明在狼在此時對於蝴蝶來說是毫無疑問的自己人,蝴蝶之所以會這樣想就是因為她和梟的合作關系以及狼絕對會優先忠於梟的忍者戒律。而籠城這個行為必定是在等待援軍或接應,也就是說在這時的蝴蝶看來狼進入佛堂是來接應她的。
但是狼跑到九郎身邊之後接下來的行動卻卻出乎了蝴蝶的意料,狼拍手叫醒了九郎,這一舉動明顯不是來接應蝴蝶的人會做的,所以這時蝴蝶為了確定狼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就現身打了晌則告個招呼,接著看到狼對自己拔刀展現出敵意就確定狼並非是來接應的了。因為忍者戒律的存在,這時蝴蝶一開始的想法應該是梟突然背叛,狼是在梟的指示下來奪取九郎,但是開打時狼開口問蝴蝶為何要叛變,從這句話蝴蝶發現狼其實並不知道這時平田家到底發生了什麼,那麼在蝴蝶看來這就說明狼的舉動並非是受梟的指示奪取九郎而是完全自發的護主行為,就隨口把狼的提問糊弄過去了,所以一直到最後蝴蝶應該還是以為自己和梟是同一陣營的。
而平田家慘案的起因就是一心遲暮,內府蠢蠢欲動,正當弦一郎為此焦頭爛額之時,梟提出了一個建議:奪取平田家養子九郎,獲取龍胤之力。但是平田家畢竟是有一定勢力的家族,弦一郎作為葦名城主自然不能堂而皇之地去搶奪九郎。所以實施的計劃就是以蝴蝶和梟為內應引入盜匪,在平田家覆滅於這場“意外”後弦一郎率領“援軍”剿滅匪徒將九郎“保護”起來。蝴蝶在這次背叛中的任務就是用幻術將九郎限制在佛堂,而佛堂的鑰匙在梟手中就是因為本來預定是由梟在平田家的勢力被完全消滅後去佛堂接應蝴蝶和九郎離開。至於蝴蝶為什麼會參加這場背叛的原因,我的猜測和[https://bbs.nga.cn/read.php?tid=16901657]的樓主幾乎一樣,這里就不多說了。
但是無論蝴蝶還是弦一郎都不知道梟對平田家的背叛其實只是為了他的第二次背叛:串通內府在這次混亂中趁虛而入掠走九郎。而這第二次背叛也同樣不過只是在他計劃中的第三次背叛的踏腳石:在內府的忍者和蝴蝶交手時偷偷將九郎也就是龍胤之力據為己有。但是在梟按部就班地設下這三重背叛的戲碼的時候,意外發生了,本宴明應被支開的狼突然出現在了平田家。
梟本來可能是想在九郎到手後給狼編出一套半真半假的說辭:葦名家覬覦龍胤之力偽裝盜匪攻擊平田家,內府方面也得到消息派出了忍者想分一杯羹,自己只能在混亂之中救出九郎,現在平田家已經消失,葦名家又不能依靠,所以只能由自己照看九郎了。先靠這套說辭暫且穩住狼,再假以時日慢慢轉變狼的想法或者解決掉狼。但是此時梟不能搬出這套說辭讓狼協助自己,因為這樣的話狼如果在與蝴蝶戰斗的時候指責蝴蝶和葦名家串通背叛平田家,那麼蝴蝶就會明白梟的背叛而將她和梟的合作關系對狼和盤托出,這樣狼又有可能會成為自己的障礙。雖然有父母第一的忍者戒律,但是狼一直以來對九郎的忠心也被梟看在眼裡,倉促之間可能難以說服狼背叛九郎。想殺掉狼又一時找不到一擊必殺的機會,此時時間緊迫,一旦和狼纏鬥起來可能就會錯過大好時機。
在這個關鍵時刻梟只好使出了忍者的拿手好戲——裝死。在狼出現在自己的義父梟的面前的時候,梟已經是奄奄一息的狀態,他用最後一口氣把佛堂鑰匙交給了狼並告知了九郎的所在,隨後便死去了。這樣的話就不用回答狼對於現況的詢問,能把一個對現況一無所知的狼引導到蝴蝶的面前。這時,在狼看來蝴蝶就是不知為何突然背叛平田家的賊人,只要解決掉蝴蝶就能救下自己的主人;對蝴蝶來說狼不過是突然回來護主的忍者,手上持有佛堂鑰匙說明梟很有可能已經被解決了,她這時就是要殺掉狼或者拖到弦一郎的援軍介入就能完成任務。此時梟作為一個“已死的幽靈”就能安心地隔岸觀火伺機而動了。不過最終可能是因為在梟背刺了狼之後佛堂剛好被燒塌,梟沒能在第一時間控制住九郎,看到九郎賦予了狼龍胤之力的時候弦一郎的援軍也在這時趕到,梟在權衡之後還是謹慎地放棄了強行擄走九郎的行動,選擇了保持自己已死的假象開始謀劃下一個陰謀。
梟在三年前的平田家慘案中真可謂是機關算盡,他一背平田、二叛葦名、三欺內府,在這一系列的背叛之中的背叛中表現出了一個忍者應該具備的所有品質:隱忍、卑鄙、自私、不擇手段。也許正如一心所說在喝酒時明明個子挺大,但一下子就臉紅的,虛有其表的梟(でかい図體で、すぐに真っ赤になる、見かけ倒しの梟),在那虛有其表的巨大身軀之下隱藏的正是個和忍者相配的矮小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