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黨旗的故事
中國共產黨黨旗,是中國的象徵和標志。在第一、二次國內革命的戰爭時期,中國共產黨尚未製作統一的黨旗。l943年5月,中共中央召開政治局會議,作出了製作中國共產黨黨旗樣式的決定:「中共黨旗樣式長寬為3:2,左角上有斧頭鐮刀,無五角星。」會議委託中共中央辦公廳製作一批標准黨旗,分發給各機關。1945年4月23日,中國共產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在延安召開,主席台上第一次懸掛自己的黨旗,從而結束了中共「一大」至「六大」無正式黨旗的歷史。另外還有一段說法就是:「八一」南昌起義打響了武裝反抗國民黨反動派的第一槍。不過當時由於起義比較倉促,沒有打出一面旗幟來。9月,毛澤東在湘贛邊組織秋收起義,他覺得應該打出一面工農革命軍的旗幟來。他就找到了當時革命軍的一個參謀何長工。何長工說,不怕流血犧牲,這面旗幟就是紅色的,是我們的鮮血染紅的,工農聯盟,你們覺得那個黨徽怎麼樣,鐮刀、斧頭。同志(們)說好是好,但是不跟黨旗重了嗎。何長工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們在這個黨徽後面襯一個五角星,五角星代表著工農革命軍,這支軍隊永遠跟著黨走。就這樣,這面鐮刀、斧頭的軍旗,就設計出來了。1933年4月,當時中央研究覺得這鐮刀、斧頭中的斧頭不能足以代表工人階級,決定把這個斧頭調整成為錘子。因此,從那會兒開始,咱們黨旗上的標志就是鐮刀和錘子。相應地中國工農紅軍的軍旗,以及當時蘇維埃的旗幟都發生了變化。
㈡ 新疆亮出黨員徽章的大叔找到了,你知道哪些關於他的故事
作為一名共產黨員,自宣誓的第一天起就決定了我們要為共產主義奮斗終生,為祖國獻出自己最後的一份力量。最後讓我們衷心的祝福這位黨徽大叔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㈢ 張桂梅事跡80字
把黨徽別在胸前,因為「看著就有力量」 這些年,張桂梅把自己的工資、獎金、捐款等100多萬元,全都捐了出去。總工會給她慰問金,她一分不要,過年時一人1200元給了女高老師。有人送她新衣服,她轉身送給了女高和育幼院的孩子,甚至是學生家長。大雪天去家訪,看到學生和家長穿得單薄,她馬上脫下棉衣,還讓身邊的人把棉衣脫下來,留給了這一家人。 提起把去世丈夫留下的唯一一件毛線背心給了生病的學生,她有點黯然神傷,但卻說:「放那裡也是放著。紀念死人不如給活人解決問題。」她不希望那個孩子知道這件事,她希望他永遠不知道。 當天這位頭發花白、皮膚黝黑的老人從椅子上起身,需要借兩個人的力攙扶著。「扶她時要特別小心,不能碰到她右手上臂一個饅頭大小的鼓包,會痛。」華坪縣紀委監委幹部吳燕說,張桂梅的雙手常年痛得伸不開,貼滿了膏葯。 吳燕說:「她現在渾身上下都痛,有時候走路還要人扶。有的東西不能用錢來衡量。她為孩子們的付出,是真的把命搭進去了。」 張桂梅每天最多睡4個多小時,5點鍾就起床,是全校起床最早的人。為的是給學生們摁亮下樓梯的路燈,只因為以前有孩子在那裡摔過跤。 有學生突然生病被送去醫院,她就擔心得整宿睡不著:「等接到老師報平安的電話,我一看天已經亮了。」 張桂梅是全家最小的孩子,結婚前有哥哥姐姐寵,結婚後有丈夫寵。在喜洲時,她常下館子,曾拿著4000塊錢去成都,只是想吃頓豆花。而現在她卻說,希望把人生奢侈的那一段省略掉,她想從一開始就和她的孩子們一起吃苦。 前幾年,有朋友和她一起去家訪。看到家徒四壁的場景,朋友說:「老百姓苦成這樣,黨員干什麼去了。」這句批評像針一樣扎進了她心裡,也更堅定了她要幫助大山裡女孩的決心。 她須臾沒有忘記自己的黨員身份。黨徽她現在每天戴著睡覺,換衣服後第一件事,是把黨徽別在胸前,因為「看著就有力量」。 那天,有個年輕小伙看到她胸前的黨徽,管她叫老黨員,還說自己也是黨員。黨徽成了這位老黨員和青年黨員的「接頭暗號」。張桂梅說:「現在大家說願意說自己是黨員,覺得好光榮,挺好。」
㈣ 求一個三分鍾左右有關新中國成立的紅色故事5!!!!!
在甌海,有這樣一批新中國成立前老黨員,戰爭年代,他們以生命寫下對黨的承諾;和平時期,他們默默付出,矢志不移。這些老人中,有的已忘記了自己的出生年月,卻牢記著入黨的日期;有的已記不清自己的人生經歷,卻能脫口而出當年的入黨誓言;有的每天把黨徽別在胸口,為了提醒自己時刻不忘是一名共產黨員……讓我們走近這些老黨員,聽聽他們的紅色故事。1947年夏,全國解放戰爭形勢發生重大變化,人民解放軍由戰略防禦轉入戰略進攻,浙南地區的游擊戰爭也迅猛發展並全面展開。當時,瞿溪街道的潘錫斌剛20歲,是一名地下黨通訊員。回憶起這段歲月,老人講起了「一封雞毛信」的故事。一天,潘錫斌接到任務,要給潛藏在澤雅水碓坑村的黨員幹部送一封雞毛信。為了不引人注意,他白天干農活,晚上趁著夜色出發。在黑黢黢的山路上,他摸索前行,不敢點燃火把照明,實在看不見路時,就點一小節竹篾,在昏暗的光亮下繼續趕路。到達目的地後,潘錫斌躲在村民家的窗沿下,用事先商定的暗號,連敲五下窗框,然後停一會兒再連敲五下。成功對上暗號以後,潘錫斌放下信,連夜返回,在天亮之前趕回了家。潘錫斌說,那時候他常為地下黨送信,送信時要把信紙卷得很小很小,藏在褲腳里。若是遇到敵人搜查,他就趁人不注意時偷偷將信紙吞進肚子里,以免被敵人發現。解放後,潘錫斌回到瞿溪「打小鐵」,後來進了一家做縫紉機的鄉鎮企業。而今,90多歲高齡的潘老喜歡用一句溫州俗語形容當年的革命生活:「火籠當棉襖,竹篾當燈草,山水流鑊里道,番薯干一年吃到老。」坐在椅子上,潘老雙手緊握著黨徽說道:「只要黨和國家需要我,我一定盡我所能;只要黨還記得我,我就很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