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李丹妮的愛情故事
異國男女定情西湖,半世紀後終成眷屬
57年前,法國女孩和中國小伙在西子湖畔定情,卻最終無奈分離 。
57年後,法國奶奶和中國爺爺終於修成正果,在中秋前一天喜結連理。
新郎叫袁迪寶,(2010年)今年82歲,廈門人,新娘叫李丹妮,今年83歲,法國人,雖然他們把家安在了廈門,但心中永遠忘不了那個相識、相知、相愛的地方——杭州。
這個月底,新婚二老打算重回杭州,這個見證這段異國情緣的人間天堂。 1953年,25歲的廈門人袁迪寶,經過幾年埋頭苦讀,終於考上了浙江醫學院(現浙江大學醫學院)。沒多久,在鼓浪嶼雞山路1號,在當時被視為「大齡青年」的袁迪寶,和姐姐介紹的護士黃秀雪結為夫婦。一個月後,袁迪寶獨自赴杭讀書。
他不會想到,在杭州,他會遇到一位用一輩子來愛的女人。而她,是他的老師。
她叫李丹妮,中法混血兒,父親是浙江美院教授,母親是法國人。李丹妮在北京出生,畢業於浙大外文系,身材高挑,肌膚雪白,五官精緻。當時才26歲的她,精通法、英、俄、中四國語言,被浙江醫學院聘為俄文老師。混血兒的美貌和聰明,在她身上顯露無遺。
在學校里,袁迪寶每次俄文成績都拿滿分,引起了李丹妮的注意。「一進教室,就看到一雙特別明亮的眼睛。」多年後,李丹妮仍對她和袁迪寶初次見面的情景記憶猶新。
年輕時候的袁迪寶,濃眉大眼,英俊瀟灑。在班上,袁迪寶算是年齡最大的學生了。年齡相仿的他,和老師李丹妮,開始了亦師亦友的生活。
因為袁迪寶的努力和聰明,李丹妮不時會買些書籍或生活用品相贈。對於老師的好意,袁迪寶心懷感激,卻始終沒有動過別的念頭。
1953年一個冬天的早晨,窗外飄起了雪花,坐在教室里的袁迪寶凍得瑟瑟發抖。下課後,李丹妮悄悄遞給他一個紙包。袁迪寶打開一看,原來是一件藍色的毛衣。暖意和愛意,將寒冷擋在了窗外和心外。
這對男才女貌的年輕人,情不自禁地相戀了。
李丹妮最愛杭州的西湖。天氣晴好的日子,她就會帶上糖果點心,相約袁迪寶漫步西湖。蘇堤春曉、花港觀魚、柳浪聞鶯、麴院風荷、平湖秋月、三潭印月、南屏晚鍾……這些如詩的名字,似畫的風景,無不成為了他們日後最美好的回憶。
李丹妮住在燈芯巷29號,袁迪寶時常會前去拜訪,舊居見證了他們愛情的甜蜜。 相識、相知、相愛,若能相守,有情人終成眷屬,該有多好。然而,袁迪寶差點忘了,他已經有了一位妻子。
終於有一天,袁迪寶鼓起勇氣,把自己已婚的事實告訴了李丹妮。李丹妮聽後非常痛苦。這位中法混血女孩,骨子裡有著法國人的浪漫多情,卻也有中國人的傳統與痴情。她希望,袁迪寶能跟她一起去法國,但袁迪寶不忍拋棄發妻。
1955年,袁迪寶所在的衛生系被合並到華西醫科大學,他隨學校去了成都。
離別在即,兩人又一次相約花港觀魚。李丹妮剪下了一縷金發,脫下戒指,交給袁迪寶。「他心碎的眼神啊,幾十年了,我從來不曾忘記。」李丹妮不知道,在袁迪寶的眼裡,同樣留下了她黯然的身影。
這一別,兩人從此再也沒有見面。1956年4月,李丹妮隨父母回到法國。此去一別,就是半個多世紀。
離別之初,袁迪寶和李丹妮仍有書信往來。但文革開始後,兩人的信全被退回了原處。有朋友告訴丹妮,再給袁迪寶寫信可能會害了他。從此,書信也中斷了。袁迪寶的姐姐將丹妮的信,連同丹妮的金發、戒指,都小心燒毀了。
文革結束後,這對仍深愛著對方的情人,再次提筆,給遠方的愛人寫信。然而,信還是被退了回來。
唯一的聯系方式中斷了,從此,音訊全無。
袁迪寶每次出差到杭州,還是必定要到丹妮的舊居前徘徊,寄託思念。
而李丹妮則小心翼翼整理出所有袁迪寶曾經寄給她的舊信,每日誦讀,並虔誠禱告來排解感情。此後她進入法國里昂第三大學攻讀博士。但她一直未嫁。「這輩子只有一個人愛過我,他一直住在我心裡。」
但兩人都以為,這段緣分已了。 1994年,袁迪寶的妻子不幸離世,遠在法國的李丹妮卻一直未婚。這份感情,真的只能永遠深埋在心底嗎?
孩子們並不知道袁迪寶和李丹妮的故事。直到2010年春節,一位親戚來拜年,偶然說起袁迪寶年輕時是個大帥哥,還差點娶了個外國老師,三兒媳歐陽鷺英這才向公公求證此事,已經82歲高齡的袁迪寶無奈地點了點頭。
這段凄美而深刻的異國情緣,連兒孫們都為之動容。歐陽鷺英勸公公,再寫封信給丹妮老師吧。「以前你怕媽媽傷心,現在她都過世十幾年了,你還要辛苦隱藏這份感情嗎?」
沉寂的心再次被喚醒。袁迪寶花了幾個晚上,寫了相同內容的5封信,寄向了大洋彼岸。
5月1日,終於從法國來了一封信。袁迪寶雙手顫顫巍巍地接過這封信。裡面是3張寫得密密麻麻的信紙,還夾著一張彩照。袁迪寶端詳著照片上熟悉而陌生的容顏,再看看紙上熟悉的中文筆跡,老淚縱橫。 像年輕時一樣,兩位老人重新開始了書信往來。
「親愛的丹妮:50多年前上帝叫我來認識你,是要我來愛你的。離別50多年後,再讓我們相見也是要我來愛你的。」
「親愛的迪寶:你給我的,我都保留到今天。我深知你是真正愛過我的人,正如我真正愛過你一樣。」
「親愛的丹妮:如果你願意,來廈門後我們可以到民政局辦理結婚登記,你來和我們同住,我的兒孫們一定會把你當媽媽、奶奶孝敬的。」
今年8月,袁迪寶的三兒媳去了法國,看望李丹妮。她還親切地稱呼丹妮為「丹妮媽媽」。
9月18日,廈門高崎機場,袁迪寶捧著55朵玫瑰,他的三個兒子各捧著一束鮮花,翹首以盼。
李丹妮在歐陽鷺英的陪同下走出機場出口。她不斷問歐陽:「我第一句話該說什麼呢?」
可是,這份超越半個多世紀的愛情,哪怕千言萬語,在此刻都會顯得多餘。兩位古稀老人望著對方,什麼話也沒說,就相擁在了一起。
9月21日,袁迪寶和李丹妮走進廈門市民政局,辦理了結婚登記。
9月26日,兒子兒媳們以及孫子們為二老舉辦了隆重的婚禮。
「我忽然又有了一個家!感覺非常非常好!兒子兒媳們都對我非常好!」新婚十多天來,李丹妮始終覺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夢。夢里,她和袁迪寶真的生活在了一起。夢里,兩人回到了孕育他們愛情的故鄉——杭州。
「我們打算忙完手上的事情後,就回杭州看看,大概這個月底吧。」李丹妮告訴記者。
因為李丹妮的父親是美院的教授,與林風眠先生熟識,所以這次到杭州,除了故地重遊外,李丹妮還想聯系辦一次畫展。
「杭州是我們的福地,也是見證我們愛情的地方,一定得回來看看。」
在里昂,中法事務協會獻給丹妮80歲生日的《混血兒》(由丹妮口述,一位記者筆錄)一書已經出版。書里記錄了丹妮一家的中國傳奇,對於丹妮的中國之戀,只是一筆帶過。如今,丹妮和袁迪寶有一個心願,不僅把書翻成中文,而且把他倆的這段故事寫進去。
2. 在浙江大學就讀是怎樣一番體驗
大一大二的時候,每學期可以放棄一門課的考試,這門課不會計入GPA,也不用去考試,只不過會收取相應的學分費。那時候有學長每學期都會放棄一門。大三開始可以放棄考試,但是要以0計入績點,本人不幸大三的時候還棄過一門課。
宿舍的門禁到現在為止都是任意時候都可以自由刷卡出入的(不排出少數宿舍有特殊情況)。大一大二的時候經常晚上2、3點回宿舍,雖聽說輔導員有每天回宿舍很晚的同學的名單,但是好像也沒聽說輔導員因為這個原因找過誰。
選課可以選任意專業的任意課,只要你人品好選的上。當然選了要對自己的選課結果負責,在每學期的第一周可以退課,之後可能會比較麻煩。一次有看到一個男同學選了英語專業的某門專業要求比較高的課沒有及時退掉在外語系的教務處哭。
還有不得不提的一點是浙大是四學期制的,很多同學會盡量少選春秋兩個學期結束的課,然後在春秋兩個學期的考試周就可以出去玩。我們專業這樣的機會不多。
學校有各種高大上的輔修班,如我等大部分的工科生對此的了解就像對愛情的了解一樣,都只是聽說過罷了。不對,大部分貌似是連聽都沒聽說過。
3. 知道「犀牛式」愛情嗎
如果沒有看過浙大版的山寨《戀愛的犀牛》,可能這么執意想看這次「正版」的孟京輝版。亦因為看過,這次會看得更容易接受內容。每當以話劇的形式來表達愛情、生活···一切態度時,是誇張的,更是淋漓盡致,沒有一種另外的表演方式可以同比。所有的內心、感情都可被吶喊,用語言,用肢體,用表情,瘋狂的吶喊。但待我看完,很想表達我的所看,卻始終表達不出我的所想。我愛這種方式。馬路說:忘掉她,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忍受,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痛苦。忘掉她,忘掉你沒有的東西,忘掉別人有的東西,忘掉你失去和以後不能得到的東西,忘掉仇恨,忘掉屈辱,忘掉愛情,像犀牛忘掉草原,像水鳥忘掉湖泊,你地獄里的人忘掉天堂,像截肢的人忘掉自己曾快步如飛,像落葉忘掉風,像圖拉忘掉母犀牛。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惟一的事。但是我 決定不忘掉她。 馬路是愛情的偏執狂,這種偏執,是他無辜地被歸於異類,朋友們為此離去。向來「異類」用來形容人多為貶義,讓人無法理解的少數人。但這些少數人僅僅只是做了其他人沒有做更多是不敢做的事。身邊也有犀牛般戀愛者,但不是偏執狂,僅是個執著者。話劇是話劇,生活是生活,你不能像馬路一樣獨自坐在聚光燈下,大聲的訴說對明明所有的愛情獨白,不可能像馬路一樣絕望至極綁架心愛的明明,捧著圖拉的心臟,要把心臟和自己都交給明明。極端的,也是最真切的。聽著劇場回盪的雨聲,濕透的馬路的依然對明明訴說著,訴說著自己的愛。一切聲音都是空洞的,場內只有傾瀉的大雨,和淋著雨的馬路,因為大家在靜靜的聽,若有所思。僅僅是堅持,堅持到偏執,難道不應該嗎?我真的無法表達我的所想。——————經典台詞:馬路:黃昏是我一天中視力最差的時候,一眼望去滿街都是美女,高樓和街道也變幻了能通常的形狀,像在電影里……你就站在樓梯的拐角,帶著某種清香的味道,有點濕乎乎的,奇怪的氣息,擦身而過的時候,才知道你在哭。事情就在那時候發生了。我有個朋友牙刷,他要我相信我只是處在發情期,像圖拉在非洲草原時那樣,但我知道不是。你是不同的,惟一的,柔軟的,干凈的,天空一樣的,我的明明,我怎麼樣才能讓你明白?你是我溫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帶著陽光味道的襯衫,日復一日的夢想。你是甜蜜的,憂傷的,嘴唇上塗抹著新鮮的慾望,你的新鮮和你的慾望把你變得像動物一樣的不可捉摸,像陽光一鬧肢樣無法逃避,像戲子一般的毫無廉恥,像飢餓一樣冷酷無情。我想給你一個家,做你孩子的父親,給你所有你想要的東西,我想讓你醒來時看見陽光,我想撫摸你的後背,讓你在天空里的翅膀重新長出。你感覺不到我的渴望是怎樣的向你涌來,爬上你的腳背,淹沒你的雙腿,要把你徹底的吞沒嗎?我在想你呢,我在張著大嘴,厚顏無恥的渴望你,渴望你的頭發,渴望你的眼睛,渴望你的下巴,你的雙乳,你美妙的腰和肚子,你毛孔散發的氣息,你傷心時絞動的雙手。你有一張天使的臉和婊子的心腸。我愛你,我真心愛你,我瘋狂並洞地愛你,我向你獻媚,我向你許諾,我海誓山盟,我能怎麼辦。我怎樣才能讓你液蔽世明白我是如何的愛你?我默默忍受,飲泣而眠?我高聲喊叫,聲嘶力竭?我對著鏡子痛罵自己?我沖進你的辦公室把你推倒在地?我上大學,我讀博士,當一個作家?我為你自暴自棄,從此被人憐憫?我走入精神病院,我愛你愛崩潰了?愛瘋了?還是我在你窗下自殺?明明,告訴我該怎麼辦?你是聰明的,靈巧的,伶牙俐齒的,愚不可及的,我心愛的,我的明明…………馬路:這就是圖拉,我最好的,也是最後的夥伴.明明,我想給你一切,可我一無所有.我想為你放棄一切,可我又沒有什麼可以放棄.錢,.地位,榮耀,我公有的那一點點自尊沒有這些東西的裝點也就不值一提.如果是中世紀,我可以去做一個騎士,把你的名字寫一每一座被征服的城池.如果在沙漠中,我會流盡最後一滴鮮血去滋潤你乾裂的嘴唇.如果我是天文學家,有一顆星星會叫做明明;如果我是詩人,所有的聲音都只為你歌唱;如果我是法官,你的好惡就是我最高的法則;如果我是神父,再沒有比你更好的天堂;如果我是哨兵,你的每一個字都是我的口令;如果我是西楚霸王,我會帶著你臨陣脫逃任由人們恥笑;如果我是殺人如麻的強盜,他們會乞求你來讓我俯首貼耳,可我什麼也不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像我這樣普通的人,我能為你做什麼呢? 明明:那感覺是從哪來的?從心臟、肝臟、血管,哪一處內臟里來的?也許那一天月亮靠近了地球,太陽直射北回歸線,季風送來海洋的濕氣使你皮膚潤滑,蒙古形成的低氣壓讓你心跳加快。或者只是來自你心裡的渴望,月經周期帶來的騷動,他房間里剛換的燈泡,他剛吃過的橙子留在手指上的清香,他忘了刮鬍子刺痛了你的臉……這一切作用下神經末梢麻酥的感覺,就是所說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