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冷山》的「溫暖」,妮可·基德曼演繹忠貞的愛情堅守,結局怎樣
《冷山》是一部以美國內戰為背景的電影。在影片中,艾達·門羅獨自站在北卡羅來納州的冷山鎮,為了等待在南方聯盟前線作戰的愛人因曼的歸來。
獨自一人的阿達能夠在極其艱難的生活環境中堅持下
另一些人,在戰爭摧毀了他們的家鄉後,發現自己無家可歸,一無所有。
一些婦女甚至寫信給聯邦陸軍部長,要求他解僱他的丈夫,這樣他就可以回家為他的孩子做些事情。
可以看出,阿達和因曼在《冷山》中的愛情邂逅,只是那個特殊時期很多年輕人愛情生活的一個縮影。
不知不覺中,《冷山》表現了導演安東尼·明格拉對戰爭的態度——戰爭只是一場血腥的政治,那些只想過正常生活的普通人受害最深。
來,這是由於鄰居莎莉的幫助,魯比的陪伴,以及她對愛情的堅持所帶來的溫暖。
② 你看過哪些一生難忘的愛情電影
最先介紹下這幾部吧,被稱為電影史上三大凄美不朽的愛情電影。
第一部、《魂斷藍橋》
《魂斷藍橋》是米高梅電影公司出品的愛情電影,由梅爾文·勒羅伊執導,費雯·麗、羅伯特·泰勒等主演。
該片講述了陸軍上尉克羅寧在休假中邂逅了芭蕾舞女郎瑪拉,兩人墜入愛河並互訂終身,然而羅寧徵召令提前到來,使得這對戀人的愛情面臨考驗。1940年5月17日該片在美國上映。
在中國,這部影片卻成為影迷心目中至尊無上的愛情經典,久映不衰。而片中根據蘇格蘭民歌《友誼地久天長》改編的主題音樂也被堪稱為典範流傳至今。
此外,上譯廠劉廣寧和喬榛的完美配音也是影片在中國大受歡迎的重要原因。
第十部、
你自己的愛情,希望你們都能收獲自己的愛情。
③ 外國歷史上有那些凄美的愛情故事
1、羅密歐與朱麗葉,是英國劇作家威廉·莎士比亞創作的戲劇,因其知名度而常被誤稱為莎士比亞的四大悲劇之一。戲劇講述了兩位青年男女相戀,卻因家族仇恨而遭不幸,最後導致兩家和好的故事;
2、泰坦尼克,1912年泰坦尼克號郵輪在其處女啟航時觸礁冰山而沉沒的事件為背景,描述了處於不同階層的兩個人窮畫家傑克和貴族女露絲拋棄世俗的偏見墜入愛河,最終傑克把生命的機會讓給了露絲的感人故事;
3、魂斷藍橋,《魂斷藍橋》是米高梅電影公司出品的愛情電影,由梅爾文·勒羅伊執導,費雯·麗、羅伯特·泰勒等主演。該片講述了陸軍上尉克羅寧在休假中邂逅了芭蕾舞女郎瑪拉,兩人墜入愛河並互訂終身,然而羅寧徵召令提前到來,使得這對戀人的愛情面臨考驗。
④ 關於日本作家茉莉的資料
森茉莉,是耽美小說的開山鼻祖,她的小說《戀人們的森林》《枯葉的寢床》,開啟了女性描寫男同戀情的時代。耽美小說的寫作者及閱讀者,多被稱為同人女,這樣說來,她是同人女老奶奶了。但,她從來沒老過,她是森鷗外的小女兒小寶貝,他的銀鑰匙他的洛莉塔……終其一生,她是。
較熟悉日本文學的人,當聽說過森鷗外。他與夏目漱石齊名,是日本近代文學的奠基人之一,同時也是日本高級軍醫。谷崎潤一郎曾形容他是:軍服上佩劍的希臘人,這重疊的意象反映了森鷗外一生的重重矛盾。
森鷗外少年時被派往德國留學時,與一個窮苦的女舞蹈演員相戀。四年後凄然分手,女子萬里迢迢追到日本,他卻拒而不見,女子含恨回國。文人慣常把無情化為多情,前有中國的元稹,把負情故事寫成纏綿的《西廂記》,後有森鷗外,他的成名作《舞姬》即取材於這一段。他結過兩次婚,第二位太太是他的讀者,因為傾慕《舞姬》而轉而傾慕他這個人。森茉莉就是這第二段婚姻的產物,是他的黃金盟誓之花,楚楚開放。森鷗外曾經說過,茉莉的成長歲月,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他當時任日本陸軍軍醫總監,社會地位崇高——不過據說他是庸醫,當時日本軍隊腳氣流行,他認為是病菌造成,又因為民族自尊心,堅持「和食至上」,拒絕米麥同食,使得一時間陸軍因為腳氣病泛濫,幾乎失去戰鬥力。他有公認的文壇地位,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自家住一個小樓,他時常抱著小女兒站在二樓書房窗口,看東京灣的景緻,潮起潮落,白帆來去。
森鷗外一生哈德,生活習慣德化,水果都要煮熟才吃,家裡布置得像德國城堡,茉莉便是城堡公主,三千寵愛在一身。早上,傭人給她打水洗臉,上學,專車接送,連頭都不會自己洗,得由傭人服侍。都是傭人抱著她洗。父親寫作的時候,等閑人等皆不能打擾,只有茉莉會咚咚咚跑進父親的書房,父親便一手抱她在膝上,繼續奮筆疾書。那還是20世紀初的東京,茉莉穿著歐洲寄來的針織衣服,花綉繁復如藍孔雀森林,下午茶時間,傭人用銀杯端來黑咖啡和進口的糕點,父親吃一口,喂她一口。父親的膝就是她的小宇宙,是另一個子宮,茉莉願意永遠蜷睡於此。幾十年後,她仍然細細描繪自己的幼年時代,看過的圖畫書、吃過的糖果、用過的顏色,都是最好的,一切奢侈得像西洋童話書里的景像
而她維持了一生的奢侈習慣由此而起,她曾經回憶道:「自打我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最初纏繞在脖子上的,是父親送給我的鑲嵌式的項鏈。這項鏈是從柏林的商店裡買來的,上面標著森林太郎的名字,經過西伯利亞的曠野,寄到了位於千馱木町的家中。黃金的鎖子,墜著五顆馬賽克,白的,玫瑰的,綠的,還有大紅的,色彩絢麗。我在穿和服的時候,也佩戴著這副項鏈。……不過,這是我父親特別的喜好,他選定了和服的顏色和花紋,以便帶有女式西服的風格。」
十六歲,她被父親許配給實業家之子山田珠樹。夫婿生得英俊,用耽美小說術語就是美形男,且專攻法國文學,出版有《法國文學記錄》《流派——歷史寫實主義》等著作。婚後一年,茉莉生了兒子,再過一年,她把兒子留在日本,交給保姆,與丈夫去巴黎游歷一年。
來車站送行的父親,在火車開動的一刻,默默地向她點了兩三下頭,茉莉滿臉是淚大哭起來:「那溫柔的薔薇刺,在我心臟中間,現在扔扎著。這是我簡直可怖的戀愛。」五十年後,茉莉這樣寫道。
這是她與父親最後一次見面,一年後,父親因腎炎病逝。那一年,他疾病纏身,越來越衰微軟弱,但茉莉仍在巴黎悠哉游哉過日子,沒有隨侍身邊。不要怪她不孝,孝是對「人子」的要求,不是對「戀人」的要求。愛人心口流出滾燙的血,可以是一種耽美,愛人尿血,卻是活生生的疾病與生理之穢。看到愛人之天人五衰,是一件殘忍的事,我想森鷗外也明白。也正因此,在茉莉心目中,父親永遠是挺拔英俊的軍人,儒雅慈愛的父親,不老的中年人,是她一生惟一的愛人。
那時候,茉莉的婚姻已經出問題了吧。「生了孩子也不會照料,對掃除、洗衣、裁縫等家務皆無能,同時還犯了奢侈的毛病。這樣的生活需要一點魔法才行。」然而她念念不忘、屢屢提起的,是丈夫曾經送給她的一串項鏈。「鑲著七八顆海貝、系著銀鎖子。這種貝殼、形狀奇特,微微泛著緋紅的光宙,纏在我的脖子上,又滑,又冷。這些玫瑰紅的貝殼,也許不大情願落在我的手中,而希望纏在維納斯的脖子上吧。在我學習法語之後,我將這位女神的名字,連同玫瑰紅的貝殼項鏈,丟到茨阿車站的火車座席上了。」不愛他也罷,只要項鏈是美的;項鏈遺失了也罷,只要巴黎是美的;離開巴黎也罷,只要記憶是美的……二十四歲,茉莉丟下兩個稚齡的孩子離了婚,。再婚給一位仙台大學的教授,一次,丈夫讓她去東京看戲,戲散後回家,她發現自己的行李被丟在門外,箱子上附了一封休書……人生經得起多少蹉跎呢?她終於成為一位潦倒的老太太。
這以後三十年,她重歸少女生活,雖然不會照料自己,但衣食還是無憂的,她過得很逍遙。快五十,她與長子重逢。離婚後,她再沒見過兒子,此時,兒子也三十多,正是茉莉最迷戀的中年男人年紀,她如墮情網。很難說,整件事情是否從一開始就是陷阱,茉莉與兒子有一段蜜月一般的生活,她在兒子說服下,拿出全副家當蓋房子,夢想著房子蓋好後,她、兒子還有兒子的情人將過著甜蜜生活。房子蓋好了,的確有三個人搬進去,是兒子、兒媳婦、兒子的繼母。榨盡了她的一切之後,兒子拒絕再見她,一夜之間,茉莉一無所有。
她從此獨居在東京的一個小公寓里,房間只有十平方米大,沒地方放桌椅,吃飯寫作都在床上,一盞60瓦的燈,不分晝夜的亮著,茉莉就在床上,一會兒看電視,一會兒睡覺,醒過來喝杯冰紅茶,吃塊英國餅干。她殘剩的錢很少很少,但她仍然每天都要吃一顆100日元的進口巧克力,雖然她當時每月的生活費只有1萬日元。
就是這時,茉莉開始了寫作,第一部散文集《父親的帽子》一炮而紅,獲得了日本隨筆傢俱樂部獎,她從此走上了文壇。直到八十四歲去世,大約三十年間,茉莉寫了八卷本的小說與散文,其中最重要的主題,始終是她與父親的「愛情」。
作為散文家,她寫童年回憶,巴黎那一年的見聞,暮年的貧困生活。「耽美」二字並非浪得,她用詞之華麗有如錦鍛,形容陋室也是:「床上放著台式的面條砧板,上面有切了三厘米的紅色胡蘿卜,洋八菜八分之一,馬鈴薯兩個,草莓和黃油三明治;在床下的朱紅色花草席上,在銀色鍋里,一個一個用鹽磨洗到幾乎發亮的蜆、三州味噌、白味噌、白鶴牌清酒、醬油、特級柴魚等,已做好味噌湯的准備;床邊小桌子上,有一排透明容器的黃油、監、糖、橄欖油、月桂樹葉、茶末、三冠牌白醋等,是要用來生產羅宋湯、德國式沙拉、日式酸甜涼拌菜的……」
然而小說家茉莉則是另一回事,她的每一部小說,都是英俊的中年男人與漂亮的少年之間殘酷而美麗的愛情,攻、虐戀、拘禁、鮮血、死亡(此上詞彙皆為耽美小說術語)。《枯葉的寢床》結尾,男主角殺了自己最愛的人,將他的遺體放在枯葉上,自己再躺在他身邊,享受這幸福的一刻……看著眼熟吧?如果經常上耽美小說網站,此類劇情大概不會覺得冷僻。
同為耽美作家的栗本薰這樣分析她的作品:其實在茉莉的宇宙里,始終只有兩個人,是她與父親。固然同性戀是禁忌,但父女戀是更大的禁忌,所以不得不用小禁忌來置換大禁忌。年老年少的兩個男人,實際上是父親和女兒的化身。為什麼是少年而不是少女?因為,茉莉不容許別的女性侵入她和父親的小世界。
而茉莉最後的作品《甜蜜的房間》里,她終於直面她這一生惟一不斷書寫的主題了,赤裸裸描寫父女的濃烈愛情,被三島由紀夫謄之為「性感傑作」。而她,是一個書寫著的洛莉塔。
日本近代女性文學史里多少會提到森茉莉的名字,但一般是說她的長篇散文《奢侈貧窮》以及回憶錄《記憶的畫像》,很容易把她當作那些靠寫回憶錄生存的名人子女。日本作家這一行,大概有女承父業的傳統。比如幸田露伴的女兒幸田文;萩原朔太郎的女兒萩原葉子;太宰治的兩個女兒津島祐子和太田治子;評論家吉本隆明的女兒吉本芭娜娜。有人稱她們是「父親的女兒」。
但茉莉的耽美小說,不大有人提,當然也是因為耽美本身妾身未明,如果這是一種文學體裁,那麼,她是當仁不讓的一代宗師,但如果耽美不是,那麼,她什麼也不是。
耽美有沒有可能是垃圾呢?茉莉在小公寓里住了十年,從不打掃,所有雜物往地上一扔。十年後她要搬走的時候,雜物積了一米多高,搬家工人揭開上面的一兩層,赫然發現下面的已經朽爛成泥。想想那氣味,還有那必定遍地橫行的蟑螂老鼠,再想想她的寫作,幾乎像一個巨大的隱喻。她也不會做針線活,衣服脫下來從來不洗,就隨隨便便扔在那裡,再找出來穿的時候,要麼臭不可聞,要麼破了洞?怎麼辦?咚一聲,她在晚上偷偷扔到河裡了。
然而世人怎麼看她,其實她並不在乎,她活得自得其樂。七十之後,她的每一天,是在一家叫「邪宗門」的咖啡館度過。據店主人回憶說,她經常一開門就來,只點一杯奶茶,呆在左手邊一張靠窗的座位一整天,寫小說寫專欄,給朋友寫信,借店裡的電話和編輯們聯系。如果容許我冷酷,她的寫作是一種意淫,與父親的「愛情」是,她念念不忘的巴黎也是——她才去了一年,能記得什麼,她寫的美食、奢華生活都是。在她筆下,她破舊的公寓也像宮殿一樣豪華。
八十四歲,她走完了這一生的路。她去世之後,人們才從她日記里發現,她之所以每天去邪宗門,是因為她暗戀鄰座一位中年男人。那男人絲毫不知道自己成為一場虛擬戀情的主體,卻成全了茉莉的後半生。她以84歲高齡,重新成了父女戀的女主角。
森茉莉的一生,像一則拙劣的寓言故事:不能溺愛兒女呀,否則會毀了孩子的生活。但,我知道,我們都知道,茉莉不是不幸福的,她曾經被一個男人,百分之百、非常徹底地愛過。而讓她用一生來換,她也是願意的。她不僅書寫傳奇,她的一生,就是傳奇。
而她,是父親的小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