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皇帝有愛情嗎
皇帝常常是一見鍾情,但事後就過眼雲煙了,皇帝是不可能永遠鍾情於一個女子的
⑵ 古時候皇帝有愛情嗎
我覺得皇帝都有愛情.
皇帝都是一個正常人,都有七情六慾.
為什麼千古以來給人印象都是"自古帝皇均無情"呢.?
我覺得這是身份的問題.以及是自少所接受的教育的問題.
一個皇帝身後所背負的是一個國家.
盡然有愛,但當危及國家利益時,都要放棄吧
或許皇帝們的思想就如當今失戀的人般,認為這一個去了,
作為全國最有權利的男子,仍然會遇到下一個自己所愛的吧.
更何況,無國何來有家呢?
⑶ 古代帝王和王妃之間有沒有真正的愛情呢
古時候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好:最是無情帝王家。古代帝王和王妃之間極少會有真正的愛情存在,其實他們兩個人之間真的是彼此都愛著對方的,可是他們也會受到很多的阻撓。畢竟在封建時代自由的談戀愛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更何況是帝王,即使是皇帝,他們也不能夠自由地決定他們的婚事。所以在很多情況下,古代帝王和王妃之間是沒有真正的愛情的,就算是有,也只是個別存在。
所以身處於皇帝這一個高位,他們一般都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婚姻,所以他們往往只能夠對待自己的妃子冷情。
⑷ 如何看待君王的愛情
我們不能那麼絕對的去否定和肯定一個君王的愛情,君王本身就被賦予了歷史色彩與責任,所以看待他們的愛情我認為就要從一個社會一個歷史的發展階段去解讀。但是簡而化之,他們當中有很多人的愛情都是很無奈的。他們需要為了蒼生的幸福而葬送了自己的幸福,但是也有很多是放棄了江山而選擇了美人的。比如那個褒姒,單單從她的角度去看,我們覺得她這個女人一生值得,有那麼一個男人如此的愛她。但是從國家看,她就是紅顏禍水。
又如楊貴妃,同樣是深得帝王的寵愛,但是最終還是在世人的謾罵中死去,到底是值得還是不值得,我們無法評論了。中國歷史上有很多君王亦有很多的奇女子,他們的愛情故事讓我們或許很羨慕又或許很唾棄,但是促成這種發展是很多的因素。我個人看待君王愛情就是很無奈,很被迫,很束縛。僅此而已。
⑸ 古代皇帝有真正的愛情嗎
古代皇帝有真正的愛情。古代有少數皇帝留下過愛情故事,這些愛情故事比現代的偶像劇還要美好。劉詢和許平君的傳奇愛情如今讀來還令人感嘆。起初,劉詢流落民間與典獄長許廣漢成為忘年交,許廣漢不顧眾人反對將女兒許平君嫁給劉詢。這對小夫妻相親相愛,非常幸福。
雖然劉詢成為了皇帝,但是他一直沒有忘記許平君,所以立刻要封她為皇後,卻遭到大臣們的一致反對。於是劉詢寫了一封詔書,暗示自己是個念舊的人,終於得償所願立許平君為後。但此舉得罪了霍光之母,她派人毒殺了許平君。劉詢只能忍耐等待時機,在霍光死後將霍家滅門,為深愛的女人報了仇。並下旨百年之後要與她同葬於杜陵,永世相守在一起。
朱祐樘和張皇後的愛情故事是很感人的。朱祐樘一輩子只有張皇後一個女人,沒有其它妃嬪、沒有貴人。連宮女都沒有。張皇後出身小戶之家,與朱祐樘婚後夫妻非常幸福,兩人像一對普通夫婦一樣,相互守護者對方,平淡而真實。這一對也傳為佳話。
⑹ 古代帝王的愛情故事
1、隋文帝與獨孤皇後
隋文帝楊堅是隋朝的開國皇帝,還未推翻前朝政權時,楊堅不過是個青少年罷了。十七歲的楊堅被父親的好友獨孤信看中,並將十四歲的女兒嫁給了他。自此之後,楊堅對這個小妻子,呵護至極。最初嫁過來的獨孤皇後,嬌羞不已。
大婚之日,楊堅動情發聲:誓無異生之子。楊堅用一生的行動來實現承諾的這句話。後宮不得干政,但是獨孤皇後卻在背後影響了隋文帝的執政,也許隋文帝的成就離不開獨孤皇後的功勞。獨孤皇後與隋文帝,每日同寢而眠,她送他上朝,等他下朝,再牽手回宮。四十餘年同甘共苦、真摯熱烈的愛情,歷經千年沉澱,依然柔情動人。
2、順治帝與董鄂妃
順治帝雖有後宮佳麗數人,但順治真正視為國色天香、紅粉知己的是董鄂妃。董鄂妃卻獨承帝眷,是出了名的。順治帝對董鄂妃一見鍾情,1656年被冊封為賢妃,過了不久之後,順治帝有借著「敏慧端良、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的理由,封董鄂妃為皇貴妃,更是舉行了典禮,如同冊封一國皇後,大動干戈。
也是證明了順治帝對董鄂妃的寵愛是非常的。1657年,董鄂妃生下的兒子,被順治帝稱為「此乃朕第一子」。誰不是母親子貴呢,偏偏在這,子憑母貴。董鄂妃死後,順治帝便無心政事,出家做了光頭皇帝。
3、明孝宗與張皇後
一生一世一雙人,自古以來就是多少人的期盼呢?在古代除了普通百姓,高官貴人大多數妻妾成群。更何況帝王呢。然而明孝宗卻只有張皇後一個人,後宮只有一個女人,對於一個皇帝來說,是十分稀奇的。明孝宗一生十分淡薄,並不追求女色。明孝宗與張皇後十分恩愛,每天必定是同起同卧,照夕與共。歷代皇陵中,都葬著許多妃嬪,但是明孝宗的皇陵中只有他們夫妻二人。帝後情深。
4、光武帝和陰麗華
當年少年時的光武帝,只是一個沒落的皇族子弟。求學途中發出這樣一種感嘆。便成就了一句千古名言。也是如此,劉秀與陰麗華的愛情故事才得以讓人注目。後宮女人到底為了什麼呢?有的為權利,為富貴,但是她只是為了他,一生摯愛。所以當陰麗華容顏衰老的樣子,在光武帝心中仍然是最美。愛永遠在兩人的心裡。
5、漢宣帝劉詢與許平君
漢宣帝和許平君之間的愛戀可謂是皇室里難得的真情實感,許平君在漢宣帝落魄的時候便一直在他身邊守候著他,不離不棄。而漢宣帝劉詢得以位至帝王,也對這「糟糠之妻」不拋不棄,還立為皇後,百般寵愛,報答她的守候之情。
劉詢在還是嬰兒的時候便被連罪至獄中,在他五歲之前一直在監獄中頑強的成長,後逢韓無私大赦天下,劉詢得以從牢中出來到其祖母家寄居。當時許平君的父親因工作屢屢失誤被降職為典獄官,於是便結識在掖庭學習的劉詢,兩人變成莫逆之交。
許平君當時的未婚夫不幸病逝,於是便和劉詢湊成一對,經過百般撮合,劉詢和許平君成為夫婦,劉詢因此成為了許家的上門女婿,許平君絲毫不介意劉詢的一無所有還是細心照料他,於是長到十七歲的劉詢第一次體會到有人關愛的感受,便下決心必不負她。
後劉詢被霍光選中為漢朝第十位帝王,許平君則以婕妤身份入宮,劉詢深知霍光的在朝中的地位,不敢輕舉妄動,對其很是聽從,但唯獨對立皇後之位不聽其議,便下了尋故劍的詔書暗指糟糠之妻不可棄的旨意,終納許平君為後。後許平君為其誕下一女的時候便被霍氏之人毒死,漢宣帝悲傷至極,得知皇後之死有貓膩便下令徹查,最後因無證據只能作罷,厚葬了許平君,保護著他們的孩子不被傷害。
⑺ 皇帝有愛情么
自古君王皆孤獨!皇帝也是人,也有愛情,可是愛情沒有皇室的尊嚴重要!所以皇帝的愛情和我們不同
⑻ 關於清朝皇帝的愛情故事
1931年9月的盛京氣象
沈陽,是溥儀的祖先當年曾經駐留的「帝京」。不過1931年9月的沈陽氣象已經完全不同。沈陽是當時東北地區最大的都市,人口70萬,城市規模、功能與北京、上海、天津相比還略遜一籌,但已是中國當時的第四大城市,氣象繁華,各國人流熙來攘往。「原因就是國際化程度高,說句實話,比起現在的沈陽都要更國際化:當時領事館有16家,僑民有30餘萬。火車直接通往國外。」遼寧社科院專門研究30年代東北歷史的研究員張志強介紹。
當然,所謂國際化,並不僅僅是硬體,更多的是市民心態。9月16日《盛京時報》的一條花邊新聞評論了「近來沈陽青年男女受歐風西化之影響,皆醉心男女歡合事,尤以學校男女學生為最多。每年臨時快樂的父母,用敏捷毒辣的手段,導致嬰孩死亡,其數目不可計算。」這條新聞的標題是大字的「棄子」。沈陽正為它的國家化歡喜而煩惱著。
與東北其他城市相似,沈陽奉行的是二元政治體制:日本人在日俄戰爭後,以滿鐵附屬地為名,管轄著自己佔領的區域;張氏政權在另外的區域忙於建設:從交通、城市規劃、商業、教育等方面野心勃勃地製造一個繁華的都會。也許就是雙方的競爭之心,才造成了沈陽飛速的發展。「按照現在的說法,張氏政權搞了不少開發區。」張志強說。張作霖和張學良長年聘請義大利和比利時的市政規劃人員和建築師在沈陽破土動工,先後建設了大東新市區、惠工工業區等。「裡面的建築群落全是歐洲風格的,你看老沈陽北站,高穹薄殼,現在也不落伍。」車站外是筆直輻射出去的大道,旁邊是高大的樹木。完全歐化的新區域使得人們在目睹當時的沈陽照片時仍不習慣。
當時沈陽工商業均具備國際化特徵,除了為數眾多的日韓企業外,英、美、法、德均在此地開設有銀行和企業。國內也有江浙幫、閩粵派、直隸幫等各種商業團夥在此地競爭。沈陽當時也是東北鐵路樞紐,五條鐵路通向北韓、蘇聯、北京、阜新和大連。市民交通以追逐新潮為樂,當時有軌電車在沈陽已常見,而小汽車數量不輸於北京。關於坐火車到城外域外旅行的廣告,也開始出現在這時間的沈陽報紙上。
說到工業,「沈陽的近代城市工業體系可不是日本人造起來的,這種觀念一定要糾正。」張志強說。上世紀20年代是沈陽重工業的形成期,當時日本在自己完全控制的大連搞「大大連主義」,張氏政權因而在沈陽大力發展重工業:3萬多人的東三省兵工廠佔地1000畝;服務全中國的無線電通訊業直通歐美;全中國的第一個造幣廠、第一台載重汽車都出現在這里。大量的民族資本家也在此地發展。「從某種程度來說,正是沈陽的發展,導致了日本更大的貪婪。」沈陽作家馬秋芬說,因為「九一八」之後,這些企業無一例外地落到了日本人手中。
9月16日的沈陽報紙上,「奉天肇新陶瓷公司」的廣告占據了一席之地。這是肇新陶瓷常做的廣告,它生產的磚瓦和陶瓷是當時東北一帶的名牌產品。所有者杜重遠是沈陽一直在鼓吹反對日貨的民族資本家。作為陶瓷專家的他設立奉天肇新陶瓷公司,首創中國機械制瓷,將日本的「大華」等工廠擊垮。他被日本人告到法庭上,在法庭上,他的著名演說是「泣血告同胞書」。
9月16日的東北,還在忍受著日本軍隊的頻繁演習。「長春日軍示威演習,城郊又遭蹂躪」。《北平晨報》報道當日的日軍演慣用了這樣的標題。「東北各地日軍,不時演習野操,駐長春之日軍第三旅團第四聯隊,與獨立守備隊,分為二組,此前未通知我地方當局,竟演習攻防長春戰。劃城西北散步關,五里堡,新立屯,及城西南之黃瓜溝,田家油坊,城後堡等地為戰場,幾日槍炮聲最烈,晝夜不息,鄉民飽受驚虛,而田禾菜圃,又多被蹈毀。」
溥儀的家事與國事
9月16日的《北平晨報》登出這樣一則新聞:《溥儀家庭風波可望和平了結》。文章說,當天午後2時,雙方律師約見,「淑妃(文綉)大勢已趨脫離一層」,「承諭:事已至此,只
可照脫離協商條件。」
家庭危機好像並沒有影響在天津靜園內的溥儀的日常生活。這一天,除了照例召見了鄭孝胥、胡嗣瑗、陳寶琛這些前清的遺老遺少外,溥儀與一個侍從打了兩場網球——溥儀喜歡高爾夫和網球,寄居天津還在靜園修建了一個小型高爾夫和網球場,兩者當中又尤其熱衷網球,「凡有網球名手來天津比賽,他總要前往一觀」,溥儀的二妹、三妹以及他的幾個隨侍都是他的球伴,今天雖然兩局分別以4:6和5:7輸掉了。但「在這一點上他還算民主,絕不像慈禧那樣輸棋也要殺人」,自1979年便開始研究溥儀的吉林社科院研究員王慶祥說。
就在一天前,溥儀與文綉各自的代表終於就離婚贍養費達成一致。最初要求15萬的文綉做了很大讓步,接受了5.5萬這個數目,只要求一次交付現金,並在短時間內辦理手續。文綉是在8月25日向溥儀提出離婚的,當天下午,她藉口外出看戲散心,得到「恩准」後,文綉、文珊並一貼身太監,乘坐溥儀汽車馳出靜園大門,直奔國民飯店,與早已等待在此的三位律師協商起訴離婚之事。當晚的靜園上下亂成一團,而在文綉逃出靜園的第二天——1931年8月26日,這條新聞便不脛而走,「前清廢帝家庭之變」的消息占據了當時天津各報的顯要版面。
與文綉素來不睦的婉容此時堅定地陪伴在溥儀身邊,不僅如此,兩人還積極為席捲大半個中國的水災賑災——溥儀捐贈了一棟樓房,婉容則捐出自己的珍珠項鏈和大洋,這成為轟動一時的事件,京、津、滬的報紙上都刊登了「皇後」的玉照和那串珍珠,其中《大公報》以「溥浩然(溥儀)夫人捐珍珠賑災」為題做了專題報道。於是在1931年的夏天,溥儀因「離婚」和「賑災」而兩度成為媒體主角。在水災已經成為這兩個月中國的公共事件的時候,幾乎所有的捐獻者都能夠在報紙上得到彰顯——9月16日,北平花市大街的張姓醫師決定從當日起捐獻所有診金的新聞也上了報紙,和當時「皇帝」的捐獻新聞並列。
這場蔓延中國南方的大水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所有的報紙都已經被鬧到疲倦,大水的新聞已經從主角淪為花邊,只有《湖北水災日刊》還在細心地報道當地水災的一切:三天內,湖北省接到浙江、上海、湖南等地遣送回來的災民1184人;荊沙地區災情嚴重,「一片汪洋,災區擴大;高原下濕,共嘆淪胥」:嘆的是湖北監利一號堤終於在長江大水的沖擊下崩潰,「人畜室糧同時飄零」。世界紅十字會組織在漢陽覓得義地一大塊,為收埋浮棺之處,到9月16日,已經收埋了158具。「漢口街市水漸退,洋車數百又行活動於各主要市區,居民驟觀陸地復現,皆甚珍奇,睡落中一大問題為腐爛,指貨物與死屍,救濟人員現正督促工人清除,平漢車一部已開通,通車一周內可復雲。」
遠在江淮流域的洪水被一個人的奇思妙想和東北聯系起來:9月10日,總司令部的宣傳處長蔣堅忍,提議將江淮一帶的災民500萬應急送東三省屯墾,據說「各方對此案現正鄭重討論中,原因為長江流域人口過擠,送往邊疆自屬於國家有利,且長江受災農民,既已將田產一概損失,若由政府給資,運往邊疆,更屬計之得也」。
雖然還有一個多月才到自己的生日,但9月16日這天,婉容收到了榮惠和敬懿兩位太妃送的衣料、香皂、手絹、生發油、香水等「千秋貢品」。1924年溥儀被馮玉祥手下的鹿鍾麟趕出故宮時,身邊還有光緒、同治留下的4位太妃,彼時送禮的兩位都是同治之妻。按照規矩,長輩太妃給「皇後」的貢品要在生日前早早送出。
1931年已廢除帝制20年,但在遺老遺少們眼中,溥儀仍是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清朝宣統皇帝」。文綉的一個哥哥在得知其妹要求與「皇帝」離婚後,曾在天津《商報》上發表公開信,稱「我家受清帝厚恩二百餘載」,且不說皇帝並無虐待之事,「即果然虐待,在汝應耐死忍受」。他痛心疾首地訓斥文綉「糊塗、荒謬、大膽妄為、辱沒祖宗,終不免為社會上人唾罵而死!」
「靜園」之外的軍閥混戰
「說起文綉和我離婚這一段,我想起了我的家庭夫婦間的不正常的生活。」若干年後,被成功改造成共和國公民的溥儀極其誠懇地挖掘了自己的靈魂深處,他認為婚姻失敗的原
因在於「我的興趣除了復辟,還是復辟」。天津的靜園成了溥儀復辟夢想的策源地。
1929年,溥儀就搬到了陸宗輿的這所房子,並將原名「乾園」改為「靜園」。「我給它改了名字,是含有一層用意的」,溥儀回憶。
1931年9月前兩月,溥儀正在日本留學的二弟溥傑和妹夫潤麒,被鹿兒島駐軍某聯隊吉岡安直大隊長邀請做客。臨告別時,對方曾說:「回到天津,請轉告令兄,別看張學良在東北為所欲為,不久中國東北也許會發生什麼事情。令兄是大有前途的,希望他多保重,等待時機到來。」之後,為了探聽虛實,溥儀曾接連派出三批人員,一批在天津市內,一批派到日本國內,還有一批前往東北。9月16日前後,溥儀手下的一個重要人物——警衛處長佟濟煦被派到奉天。「據我所知,上東北的有兩人,一人專門了解關東軍及日方其他部門的消息,另一人則以聯絡東北遺老為目標,此即佟濟煦。」溥儀的隨侍李國雄後來向王慶祥回憶。
佟濟煦在奉天面見袁金鎧和熙洽等人以後,萬分激動地返回天津,向溥儀報告說:「時機已至,切莫遲疑,東北乃我大清龍興之地,數千萬臣民正翹首以待,盼皇上幸臨!」聲淚俱下中,佟濟煦還把在東北帶來的一塊土用手帕包著獻給溥儀,「皇上得到這塊土,預兆將得到整個滿洲的領土!」溥儀後來還多次動情地向周圍人描述這一場景,「我接過土來,用鼻子聞聞,實有一股祖居龍興聖地的芳香……」
當「九一八事變」的消息9月19日傳到天津時,溥儀傳下諭旨:「關外之變是否影響到我尚不可知,但不能不先有籌劃。」「我從一聽見事變的消息,每分鍾都在想到東北去」,但身邊忠誠的「老臣」鄭孝胥倒是很老道地提醒他不必太急,他說,「日本人遲早會來請皇上」。
很難說當時的軍閥混戰與溥儀的復辟有什麼明確的直接聯系,但是,混戰的局面確實給了溥儀以新的機會。
9月16日,閻錫山在通過各家報紙表明他的「心跡」。因為張學良東北軍對蔣的支援,中原戰局急轉直下,反蔣聯軍土崩瓦解,閻錫山被蔣介石要求出國,他在《心跡》中卻表明願意「去西北辦實業,不願出國,俟父病癒,放能離晉。無其他企圖,不可相逼太甚」。這天的《華北日報》報道顯示:公開表明的心跡是閻手下大將徐永昌根據他的話草擬的通電稿,據說閻不日將自己親自表明心跡。
「張是最瞧不起文人的,他大概從年輕時候就覺得文人不能成事。」采訪過張學良的台灣學者郭冠英說,但是,此時的張大約處於人生得意期,並沒有制止報紙上連篇頌揚的表示。張學良進入關內,目的是進一步的發展,雖然帶走的軍隊不多,還是給東北防務造成了空虛。
張學良支援蔣介石,聲討閻錫山、馮玉祥的「巧」電,是1930年9月18日發出的,而日軍恰恰在一年後的同一個「巧」日發動了「九一八事變」。
⑼ 皇帝與皇後有真正的愛情嗎
有啊,但少. 比如朱棣和他唯一的皇後徐皇後,康熙一生的摯愛就是他的發妻赫舍里皇後
⑽ 誰知道歷史上哪些皇帝的愛情感人 具體是怎麼感人的
楊堅是一個雄材大略的皇帝,卻也是一個深愛妻子的男人。他和文獻皇後獨孤伽羅四十餘年同甘共苦、真摯熱烈的愛情,歷經千年沉澱,依然柔情動人。《劍橋中國隋唐史》這樣評價楊堅和獨孤皇後的深厚伉儷之情:楊堅的夫妻關系在中國歷史中很可能是獨一無二的。一個後妃在君主的大部分執政期間對他有如此強烈和持續的影響,這實在少見。
北周孝閔帝元年(公元557年),剛出嫁月余的新娘獨孤伽羅尚沉浸在初為人婦的嬌羞之中,政治的冷酷陰影便籠罩了她。其父獨孤信與北周權臣宇文護政斗失敗被殺,一夕之間,她從八柱國頂級家族的貴女淪落成了父母雙亡、家族零落、形隻影單的罪人之女。17歲的楊堅也受到了這一事件的牽連,不但毫無仕途前程可言,而且生命也時常受到威脅。但是楊堅努力用雙肩護住14歲無助的小妻子,他發誓愛護她一輩子:「初,高祖與獨孤後甚相愛重,誓無異生之子」。
楊堅當上皇帝時,獨孤皇後已經38歲,一直沒有妾媵的文帝仍然無限縱容著獨孤皇後作為女人和妻子的小心眼和小心思:不準他有嬪妃。楊堅不僅本身六宮虛設、旁無姬侍,還由著獨孤皇後在後宮制度上任性耍小性子,史載「文獻皇後功參歷試,外預朝政,內擅宮闈,懷嫉妒之心,虛嬪妾之位,不設三妃……又抑損服章,降其品秩」。皇後制定出了一份性忌妾媵、很不合理的內外命婦制度,以致於她去世後,楊堅和後來的楊廣不得不重新修定後宮制度。
根據史書記載,楊堅和皇後關系非常親密:「上每臨朝,後輒與上方輦而進,至閣乃止。使宦官伺上,政有所失,隨則匡諫,多所弘益。候上退朝而同反燕寢,相顧欣然。」遙想千年之前,因為「勤勞思政」,「每一坐朝或至日昃」的文帝下朝時,看到早已在等著他回去用膳的愛妻溫柔甜美的笑容時,也情不自禁以微笑回應。隋文帝和皇後宵衣旰食之餘這溫馨甜蜜的生活小片段,那一刻的情景凝止了千年的柔情。
但是楊堅晚年也在無意識中傷害了心愛的妻子。獨孤皇後到了晚年時,楊堅也起了點小心思,想找一兩個美人作為生活調劑,他試探性寵幸了宮女尉遲氏,卻沒想到皇後悲憤交加之下怒殺此女。楊堅一氣之下感覺皇帝尊嚴受到打擊,脾氣暴躁的他負氣離家出走。雖然多年感情深厚的夫妻兩人很快就和好了,楊堅卻沒有想到一直被他寵愛著的、性格驕傲倔強的獨孤皇後內心已深受傷害、痛苦不堪,幾年之後就奄然辭世。
暮年失去愛妻的隋文帝悲苦無盡,溺情不能自拔。62歲的他冒著嚴寒親自奔波了幾百里路親送亡妻到陵園下葬,又一反節儉作風,修建了一座極其奢華、天下規模最大的禪定寺為妻子祈禱冥福,還將釋迦牟尼佛牙舍利供奉於此。他甚至認為楊素成功為皇後辦理喪事的功勞只有南征北戰的「平戎定寇」之功可比。
孤獨寂寥的老年楊堅雖然試圖在陳、蔡貴人等青春美人那裡找點人生歡樂忘卻愁苦,但失去皇後的痛苦始終無法自拔,而且他也隱隱感悟到了對愛妻的傷害。獨孤皇後去世剛剛一年多,楊堅就一病不起,臨終前對皇太子和負責山陵的官員說:「我的喪事你們商量著辦吧。唉,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實在忘懷不了皇後,如果靈魂真有知覺,一定要讓我們夫妻在地下團聚。」
仁壽四年十月(公元604年),楊堅和獨孤皇後合葬太陵,夫婦二人相守已經歷歷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