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蕭十一郎中狼的愛情故事
蕭十一郎就如同狼一般孤獨地活著。狼在人們眼中是一種凶惡殘忍的動物,然而,它對伴侶卻是絕對的忠誠,一生只有一個伴侶,一旦另一半死去,它也將在孤獨中度過餘生,是否可以說這是一種血色浪漫?「暮春三月,羊歡草長,天寒地凍,問誰飼狼?人皆憐羊,狼獨悲愴,天心難測,世情如霜!」(《蕭十一郎》)
下面附上我看完《狼圖騰》後寫的一首詩: 「匆匆 」
已經走了,不露痕跡
曾想抓住,徒留回憶
寂寞無言,潮濕空氣
孤單流連,哽咽冷雨
漆黑靜夜寶石綠
長嗥伴哭泣
逝去總歸逝去
蹣跚腳步,心腦空矣
既然要走,現身何必
食不甘味,力不從心
縱然找尋,莽原怎覓
微現東方魚肚白
低吟掩嘆息
背影正對背影
不知這個答案能否令你滿意,貌似有點跑題,呵呵。
2. 關於狼的愛情故事
是鄧一光的《雙狼成行》。
具體內容是:
雙狼成行
鄧一光
他們在風雪中慢慢走著。他和她,他們是兩只狼。他的個子很大,很結
實,刀條耳,目光炯炯有神,牙爪堅硬有力。她則完全不一樣,她個子小巧,鼻頭黑黑的,眼睛始終潮潤著,有一種小南風般朦朧的霧氣,在一潭秋水之上懸浮著似的。他的風格是山的樣子,她的風格則是水的樣子。剛才因為她故意搗亂,有隻兔子在他們的面前眼巴巴地跑掉了。
他是在他還是少年的時候就征服了她的。然後他們在一起相依為命,共同生活了整整九年。這期間,她曾一次次地把他從血氣沖天的戰場上拖下來,把傷痕累累昏迷不醒的他拖進荒僻的山洞裡,用舌頭添他的傷口,添凈他傷口上的血跡,把獵槍的砂彈或者兇猛的敵人咬碎的骨頭渣子清理干凈,然後,從高坡上風也似的沖下去,去追捕獐獾,用獐臍和獾油為他塗抹傷口。做完這一切後,她就在他的身邊卧下,整日整夜的,一動不動。
但是,更多的時候,是由他來看顧她的。他們得去無休無止地追逐自己的食物,得與同伴拚死拼活哦爭奪地盤,得提防比自己強大的兇猛對手的襲擊,還得隨時警惕來自人類的敵視。這真的很難,有時候他簡直累壞了。他總是傷痕累累,疲於應戰。而她呢,卻像個不安分的惹事包,老是在天敵之外不斷地給他增添更多的麻煩。她太好奇而且有著過分快樂的天性。她甚至以製造那些驚心動魄險象環生的麻煩為樂事。他只得不斷地與環境和強大的敵手抗爭。他怒氣沖天,一次又一次深入絕境,把她從厄運之中拯救出來。他在那個時候簡直就像一個威風凜凜的戰神,沒有任何對手可以扼制住他。他的成功和榮譽也差不多全是由她創造出來的。沒有她的任性,他只會是一隻普通的狼。
天漸漸地黑下去,他決定盡快地去為她也為自己弄到果腹的食物。
天很黑,風雪又大,他們在這種狀況下朝著燈火依稀可辨的村子走去,自然就無法發現那口井了。井是一口枯井,村裡人不原讓雪灌了井,將一黃棕舊雪披事先護住了井口,不經心地做成了一個陷阱。 他在前面走著,她在後面跟著,中間相隔著十幾步。他絲毫也沒有預感,待他發覺腳下讓人疑心的虛松時,已經來不及了。 她那時正在看雪地里的一處旋風,旋風中有一枝折斷了的松枝,在風的嬉弄下旋轉得如何停不下來的舞娘。「轟」的一聲悶響從腳下的什麼地方傳來。她才發現他從她的視線中消失了。她奔到井邊。
他有一刻是暈厥過去了。但是他很快醒過來,並且立刻弄清楚了自己的處境。他發現情況不像想像的那麼糟糕。他只不過是掉進了一口枯井裡,他想這算不得什麼。他曾被一個獵人安置的活套套住,還有一次他被夾在兩塊順流而下的冰砣當中,整整兩天的時間他才得以從冰砣當中解脫出來。另外一次他和一頭受了傷的野豬狹路相逢,那一次他的整個身子都被鮮血染紅了。他經過的厄運不知道有多少,最終他都闖過來了。
井是那種大肚瓶似的,下暢上束,井壁鑿得光溜,沒有可供攀援的地方。他要她站開一些,以免他躍出井口時撞傷了她。她果然站開了,站到離井口幾尺遠的地方。除了頑皮的時候,她總是很聽從他的。她聽見井底傳出他信心十足的一聲深呼吸,然後聽見由近及遠的兩道尖銳的刮撓聲,隨即是什麼東西重重跌落的聲音。
他躺在井底,一頭一身全是雪粉和泥土。他剛才那一躍,躍出了兩丈來高,這個高度實在是有些了不起的,但是離井口還差著老大一截子呢。他的兩只利爪將井壁的凍土亂撓出兩道很深的印痕,那兩道撓痕觸目驚心,同時也是一種深深的遺憾。 她扒在井沿上,先啜泣,後來止不住,放聲出來。她說,嗚嗚,都怪我,我不該放走那隻兔子。
他在井底,反倒笑了。他是被她的眼淚給逗笑的。在天亮之前的那段時間里,她離開了井台,到森林裡去了,去尋找食物。她走了很遠,終於在一株又細又長的橡樹下,捕捉到一隻被凍得有些傻的黑色細嘴松雞。他把那隻肉味鮮美的松雞連骨頭帶肉一點不剩全都嚼了,填進了胃裡。他感覺好多了。他可以繼續試一試他的逃亡行動了。
這一次他沒有離開井台,她不再顧及他躍上井台時撞傷她。她趴在井台上,不斷地給他鼓勁兒,呼喚他,鼓勵他,一次又一次地催促他起跳。隔著井裡那段可惡的距離,她伸出雙爪的姿勢在漸漸明亮起來的天空的背景中始終是那麼地堅定,這讓井底的他一直熱淚盈眶,有一種高高地躍上去用力擁抱她的強烈慾望。 然而他的所有努力都失敗了。 天亮的時候她離開了井台,天黑之後她回來了。她很艱難地來到井台邊,她為他帶來了一隻獾。他在井底,把那隻獾一點不剩地全都填進了胃裡。然後,開始了他新的嘗試。 她有時候離開井台,然後她再蜇回到井台邊,她總覺得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奇跡更容易發生。她在那裡張望著,期盼著她回到井邊的時候,他已經大汗淋漓地站在那裡,喘著粗氣傻乎乎地朝著她笑了。但是沒有。天亮的時候,她再度離開井台,消失在森林裡。天黑的時候,她疲憊不堪地回到井台邊。整整一天時間,她只捉到一隻還沒有來得及長大的松鼠。她自己當然是餓著的。但是她看到他還在那裡忙碌著,忙得大汗淋漓。他在把井壁上的凍土,一爪一爪地摳下來,把它們收集起來,墊在腳下,把它們踩實。他肯定幹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他的十隻爪子已經完全劈開了,不斷地淌出鮮血來,這使那些被他一爪一爪摳下來的凍土,顯得濕漉漉的。她先是楞在那裡,但是她很快就明白過來了,他是想要把井底墊高,縮短井底到井口的距離。他是在創造著拯救自己的生命通道。
她讓他先一邊歇息著,她來接著干。她在井坎附近,刨開冰雪,把冰雪下面的凍土刨松,再把那些刨松的凍土推下井去。她這么刨上一陣,再換了他來,把那些刨下井去的凍土收集起來墊好,重新踩實。他們這樣又幹了一陣,他發現她在井台上的速度慢下來。他有點急不可耐了。他不知道她是餓著的,也很累,她還有傷。天亮時分,他們停了下來。他們對自己的工作很滿意。如果事情就像這么發展下去,他們會在下一次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最終逃離那口可惡的枯井,雙雙朝著森林裡奔去。 但是村子裡的兩個少年發現了他們。 兩個少年走到井台邊,他們發現了躺在井底心懷憧憬的他。然後他們跑回村子裡拿獵槍來,朝井裡的他放了一槍。
子彈從他的後脊樑射進去,從他的左肋穿出。血像一條暗泉似的往外躥,他一下子就跌倒了,再也站不起來。 開槍的少年在推上第二發子彈的時候被他的同伴阻止住了。阻止的少年指給他的夥伴看雪地里的幾串腳印,它們像一些灰色的玲瓏剔透的梅花,從井台一直延伸到遠處的森林中。
她是在太陽落山之後回到這里的。他帶回了一頭黃羊。但是她沒有走近井台她在淡淡的橡樹籽和芬芳的松針的味道中聞到了人的味道和火葯的味道。然後,她就在晴朗的夜空下聽見了他的嗥叫。
他的嗥叫是那種報警的,他在警告她,要她別靠近井台。要她返回森林,遠遠離開他,他流了太多的血。他的脊樑被打斷了,他無法再站起來。但是他卻頑強地從血泊中掙起頭顱,朝著頭頂上斗大的一方天空久久地嗥叫著。 她聽到了他的嗥叫,她立刻變得不按起來。她昂起頭顱,朝著井台這邊嗥叫。她的嗥叫是在詢問,她在詢問出了什麼事。他沒有正面回答她,他叫她別管。他叫她趕快離開,離開井台,離開他,進入森林的深處去。她不,她知道他出了事兒。她從他的聲音中嗅出了血腥味兒。她堅持要他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否則她決不離開。 兩個少年弄不明白,那兩只狼嗥叫著,呼吸毗連,一唱一和,只有聲音,怎麼就見不到影子?但是他們的疑惑沒有延續多久,她就出現了。
兩個少年是被她的美麗驚呆的。她體態嬌小,身材勻稱,儀態萬方,她鼻頭黑黑的,眼睛始終潮潤著,彌漫著小南風一般朦朧的霧氣,在一潭秋水之上懸浮著似的。她的皮毛是一種冷凝氣質的銀灰色,安靜的,不動聲色的,能與一切融合且使被融合者升華為高貴的。她站在那裡,然後慢慢朝他們走來。 兩個少年,他們先是楞著的,後來其中一個醒悟過來。他把手中獵槍舉了起來。 槍聲很沉悶。子彈鑽進了雪地里,濺起一片細碎的雪粉。她像一陣干凈的輕風,消失在森林之中。槍響的時候他在枯井裡發出長長的一聲嗥叫。這是憤怒的嗥叫,撕心裂肺的嗥叫。他的嗥叫差不多把井台都給震垮了。 在整個夜晚,她始終待在那片最近的森林裡,不斷地發出悠長的嗥叫聲。他在井底,也在嗥叫。他聽見了她的嗥叫,知道她還活著,他的高興是顯而易見的。他一直在警告她,要她別再試圖接近他,要她回到森林的深處去,永遠不要再走出來。她仰天長嘯著,她的長嘯從那片森林裡傳出來,一直傳出了很遠。 天亮的時候,兩個少年熬不住,打了一個盹。與此同時,她接近了井台,她把那隻凍得發硬的黃羊拖到井台邊上。她倒著身子,刨飛著一片片雪霧,把那頭黃羊,用力推下了枯井。他躺在那裡,因為被子彈打斷了脊骨而不能動彈。那頭黃羊就滾落到他的身邊。他大聲地叫罵她。他要她滾開,別再來擾煩他,否則他會讓她好看的。他頭朝一邊歪著,看也不看她,好像對她有著多麼大的氣似的。她爬在井台上,尖聲地嗚咽著,眼淚汪汪,哽咽著乞求他,要他堅持住,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她就會把他從這該死的枯井裡救出去。 兩個少年後來醒了。在接下去的兩天時間里,她一直在與他們周旋著。兩個少年一共朝她射擊了七次,都沒能射中她。 在那兩天的時間里,他一直在井裡嗥叫著。他沒有一刻停止過這樣的嗥叫。他的嗓子肯定已經撕裂了,以至與他嗥叫斷斷續續,無法延續成聲。 但是第三天的早上,他們的嗥叫聲突然消失了。兩個少年,探頭朝井下看。那頭受了傷的公狼已經死在那裡了。他是撞死的,頭歪在井壁上,頭顱粉碎,腦漿四濺。那隻凍硬的黃羊,完好無損地躺在他的身邊。 那兩只狼,他們一直試圖重返森林。他們差一點就成功了。他們後來陷進了一場災難。先是他,然後是她,其實他們一直是共同的。現在他們當中的一個死去了。他死去了,另一個就不會再出現了,他的死不就是為著這個么? 兩個少年,回村子拿繩子。但是他們沒有走出多遠就站住了。她站在那裡,全身披著銀灰色的皮毛,皮毛傷痕累累,滿是血痂。她是筋疲力竭的樣子,身心俱毀的樣子,因為皮毛被風兒吹動了,就給人一種飄動著的感覺,彷彿是森林裡最具古典性的幽靈。她微微地仰著她的下頜,似乎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她朝井台這邊輕快地奔來。 兩個少年幾乎看呆了,直到最後一刻,他們中的一個才匆忙地舉起了槍。 槍響的時候,停歇了兩天兩夜的雪又開始飄落起來了。
3. 動物界有哪些我們看不懂的愛情故事
沙丘鶴,它們是認准了一隻鶴,就不再改變,餘下的一生都生活在一起。也就是說,沙丘鶴夫婦會生活在一起20年,甚至更久。
4. 回憶狼行成雙這篇課文中兩狼的愛情故事有什麼用
咨詢記錄 · 回答於2021-04-30
5. 誰有那個經典的關於狼的愛情故事
一
雪是今天傍晚才剛剛停的。
一輪明亮的圓月升上了天空,月下的村莊一片慘白。
山崖上,一雙金色的深邃的眼睛凝視著山腳的一切,放出貪婪的渴望殺戮的光。白色的狼在靜靜等待著,沉思著……
高高聳起的肩胛骨像嶙峋的山峰,血紅的舌頭舔著閃著寒光的牙齒,冷風擦過雪白的皮毛,耳朵驕傲地聳著,腳掌下銳利的指甲已經漸漸按捺不住。
如果不去看那雙眼,你會覺得,這只是一塊被雪覆蓋形狀怪異的石頭。
當村中最後一戶人家掐滅了蠟燭,年輕的首領知道,該是行動的時候了。它從容的仰起頭,趁著月亮,發出一聲得意的毛骨悚然的長嘯。
山崖上已經看不見它了,幾個黑影迅速的竄入村莊,像暗夜中的噩夢,逼近了毫無知覺的人們。
一切都是靜悄悄的,無聲無息,似乎太靜了,金色的雙眼注視著夥伴們行經的路線,鎮定,難以捉摸。
忽然,一聲嬰兒的啼哭驚動了寧靜的夜空,樹林邊一束白色的光直射出來,又是幾秒鍾的寂靜,有一戶的燈光亮了起來,粗暴的男聲和歇斯底里的尖叫聲驚醒了村子,火把聲,鐵器聲越來越大,幾雙墨綠色的眼睛閃了出來,消失在樹林中,唯獨不見它們的首領。
屋內,金色的眼睛依然那麼沉穩的注視著牆角害怕得瑟瑟發抖的那對夫婦,白狼輕輕刁起地上正在啼哭的嬰兒,從後窗跳了出來。那裡已經圍滿了手持刀具的村民,它停住了腳步。
一時間,誰也沒有動。
人們的吃驚不是毫無理由的,一個叼著嬰兒的渾身雪白的狼,最可怕的是那雙深陷的幽靈似的眼睛。
忽然,一個火把扔了過來,白狼敏捷地向後一閃,然後忽然加速沖向了人群。光滑的毛皮擦過人們的肩膀,手臂,大腿。人們叫喊著,揮舞著鐮刀和鋤頭,想擊中這雪白的身影,但這銀色的閃電似乎根本不把這些當回事,來回穿梭於人中,似乎早安排好了路線。最終,它擺脫了追捕,鑽進了漆黑的森林。
它又重新出現在山崖上,發出一聲勝利的長嘯,鮮紅的血從的背上淌了下來,它竟毫不在意,仔細端詳著腳下的嬰兒,眼神中藏著不易覺察的慈愛。
第二天清晨,村民們才發現,屋子到樹林邊一地的血,就像是一條曲折的路。
二
十五年後……
村莊已經變成了小鎮,一派繁華的景象,幾年前,村民們擁有了槍,他們再也不怕狼。狼的地位從獵殺者一下子轉變為被獵殺的對象。
樹林減小了很多,狼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
白狼如今已是這個衰敗的狼的家族的第三代首領,它明顯的老了,身上光滑的銀毛早已開岔和脫落。身上布著密密的傷疤,令它痛心的,這多出於自己的同伴之手。最恐怖的,是他背上那道又深又長的傷疤,裂痕周圍的皮膚都變成了深灰色,十五年來,這傷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這英明的首領。尤其是近幾年,劇烈的疼痛常常突然來襲,病魔正一點一點地蠶食這曾經桀驁不馴的靈魂。
但從沒有改變的,是那雙金色的眼睛,仍然像十五年前一樣,沉穩、冰冷、深邃,閃著輕蔑的光。
白狼喜歡獨處,喜歡晚夜的風,喜歡月朗星稀的夜空,此時正靜靜地趴在山崖上,俯視著黑色的森林,當晚風吹過的時候,它的耳朵就稍稍地動一下,感覺風所帶來的清涼。
這山崖上最陡的一塊岩石,象徵著狼群中無上的權威和絕對的統治,不知有多少熬紅了的雙眼惡狠狠的盯著這塊岩石。但從白狼成為首領以來,還沒有第二隻狼登上這石頭的頂端。
白狼就這么懶懶地趴著,眯起了雙眼,任憑風玩弄著自己零零散散的銀毛,漸漸地就快睡著了。
但是,幾陣細微的聲響讓它覺出了異樣,這並不是風,而是獵殺者的腳步。
空氣中慢慢彌漫出淡淡的血腥味,這是它熟悉的氣味,每個優秀的狼獵手都無法隱藏的氣味,在血戰之前顯得更加的刺鼻。
突然間,它意識到了什麼,努力站起身,悄悄的沿著石壁滑了下去,身手,已不如年輕時那麼敏捷了。
金色的眼睛就那麼默默注視著濃濃的黑暗,直到幾雙綠色眸子出現,才緩緩的退入密林中。
這已經是意料之中,骯臟的權力斗爭十五年來一直進行著,雖然對手從沒有成功過,但它們並不死心。
岩石下的幾只灰狼似乎有些躊躇,一方面,不得不承認,首領是絕對的稱職,它擁有著高超的本領,非凡的智慧,完美的領導才能,還有一顆石頭般堅硬卻不失慈愛的心,暗殺者們似乎找不出什麼殺它的理由。如果真的要講,只是它孤僻的性格有些難以接受,但這並不是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另一方面,懼怕心理困擾著它們,畢竟,首領是那麼的與眾不同,成功的機會很小,如果失敗,等待著它們的,只有死亡。
終於,一隻渾身油亮的灰狼下了決心,狼群首領這個慾望已經糾纏它太久,不能讓苦苦等來的機會就這樣眼睜睜的溜掉。隨著它輕微的一聲悶叫,另外的狼也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這精心策劃的陰謀正要實施的時候,它們的耳邊忽然傳來首領哀傷的,尖利的叫聲,這個聲音迴旋於樹林中,不知從那裡發出。頓時,一切都凝固了。
慌張的殺手們早已亂了陣腳,它們打著轉,圍繞著它們的,只有無盡的黑夜。
又一聲凄涼的叫聲,徹底摧垮了它們的心理防線,極度恐懼的殺手已經飛一般的竄入叢林,剩下的,只有一隻灰狼了。
白狼十分清楚,現在的它,根本不是一群兇猛的灰狼的對手。它要嚇跑盡量多的敵人。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威脅了。
它不緊不慢地從黑幕中走了出來,對於這場沒有把握的斗爭,不得不去面對。接觸到那健壯的求權者兇狠的目光時,它彷彿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岩石下有一塊空地,最後一匹灰狼在那裡警惕地望著四周。它看到了那熟悉的金光,一個高兀冷峻雪白的身影從濃黑中顯現出來,就像是月光下樹影的化身。年老的統治者一點也不慌張,眼神中找不出一絲怒意,像平常一樣,從容的向它走來。
白狼竭力掩飾著加速的心跳,它十分明白,它並不是神,它有生,就會有死,年輕過,也必定會衰老。獲勝的希望在這只正處在壯年期的公狼面前十分渺茫,也許它真的不行了,應該讓出這個位子,這是許多年來,它不願承認的事實。
灰狼禁不住向後退了幾步,眼前的這個對手在群落中許多狼的心中都是不可戰勝的。傳說它在十五年前竟從整個村莊獵人和壯丁的包圍下逃了出來。灰狼也親眼目睹過首領獨自迎戰一隻發了瘋的棕熊,閃電一樣准確咬斷了熊的喉嚨。它躊躇著,該不該下手,結果還是個未知數。
終於,灰狼動身了,全力加速沖了過去,它明白,如果把機會讓給對方,它決不會比那隻熊更幸運。
就在兩只狼接觸的一瞬間,白狼閃到了一旁,伸出右爪給了灰狼的腹部猛烈的一擊,接著迅速轉過身,一口咬住了對手的脊背。灰狼痛苦的呻吟起來,已經徹底被激怒了。它一個翻身擺脫掉了追咬,回頭一看,白狼已經不見了。還沒回過神,後腦勺又被一擊。這一次,灰狼抓住了機會,它忍住疼痛,向後一跳,撲住了白色的身影。兩只狼扭打起來。
嚎叫聲充滿了整個山谷,風也更大,更冷了。
灰狼雖然在速度和力量上占優,但在白狼熟練的撲咬和多變的戰術前占不到任何便宜,雙方只有靠體力來決出勝負。這點顯然對白狼很不利,它找了個空隙推開對手,氣喘吁吁地退到一棵大樹旁,身上新添的幾道傷口正淌著暗紅色的血。灰狼也有些疲勞了,但是,它發現首領並不如想像中的強大,首領畢竟已經老了,如果再打下去,形勢會越來越對自己有利。這為它增添了信心。
就在灰狼准備第二次沖鋒的時候。它發現首領有些反常,白色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眼睛中金色的光芒忽然消卻了。
這最最緊要的關頭,可怕的傷痛又找上門來,就像是炙熱的火焰在身體里蔓延,神志已經不清了,眼睛也漸漸看不見,別說打鬥,就連站立也很困難,但自己不能倒下,不能倒下……
白狼身子一歪栽倒在地。
這意外的驚喜似乎無法接受,也並不像是什麼奸詐的詭計。灰狼有些不敢相信,它一步一步走向昏死的首領,一切都是事實嗎?
灰狼俯下身,嗅了嗅,殘忍而傲慢的目光落在首領身上正流淌著的血液。它緩緩地把嘴伸向雪白的脖子,露出鋒利的牙齒,准備最後的了斷。
一陣莫名的風刮來,它的身子猛得被撞開了。
灰狼驚恐的望著,它的面前,是一雙晶瑩的水藍色的眼睛,射出寒冷的光。
三
第二天清晨,陽光把白狼喚醒,它的身旁躺著灰狼冰冷的屍體。
它搖搖晃晃地爬起來 ,吃力的把屍體拖上山崖,昂起頭,發出一聲勝利的長嘯,接著,便把屍體推下了山。它所要展示的,這就是反叛者的下場。
山崖下,一個少年正微笑地看著岩石上的身影。
十五年前,白狼搶回那個孩子,把他養在身邊,但是一個充滿了勾心鬥角和虛偽狡詐的狼群並不適合嬰兒的成長。於是,它就偷偷把男嬰藏在一棵古樹的樹洞中,按照狼的方法秘密地把他養大。白狼喜歡他水一般的藍眼睛,只要看到這雙眼,即使是再亂的心緒也會平靜下來。這雙眼,就好像是心靈的庇護所,使它變得溫順。
白狼常常想,可能自己天生是孤獨的,但見到這個孩子後,想法就有了改變。第一次有東西能了解它的內心,給予它安慰。雖然他們之間的交流只限於幾聲短暫的鳴叫和雙方的眼神,但這一切都是其它狼所無法做到的。
白狼以前並不是這樣孤傲,它用一顆火熱的心對待每一隻它遇到的狼,但最後得到的回報就是被利用和拋棄。它漸漸明白,這才是真實的世界,以前的自己太理想化了。那天在它拚命掩護下從村莊中逃出的灰狼,最後還不都和昨天夜晚襲擊它的殺手一樣,想方設法想奪取首領的位子。或許以前它有過幾個忠心耿耿的下屬,但下屬並不能了解它,不能成為它的朋友,況且,現在它們已經不在了。
所有的希望和理想全都寄託在十五歲的人類孩子身上,它有時想想,自己還是太幼稚了。
得勝的統治者疲倦地從石崖上走下,來到昨晚那棵大樹下,仰望著鬱郁蔥蔥的樹冠,讓樹上的人知道他已經來了。
不久,少年從樹上滑了下來,微微俯下了身,表示對父親的尊敬。白狼用脖子輕輕碰著張滿濃密黑發的頭顱。見過面之後,他們相對坐下,誰都沒有開口,用眼睛交流著感受。
白狼一直有一件心事,早在五年前,村中的人們就已經發現了這個狼孩。他們一次次組織人手進森林搜索,有一半就是因為這個孩子。而它也不止一次發現少年偷偷溜進村子,藏在暗處觀察著人們的一言一行。少年最近時常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它想,那可能是人類的語言。
白狼知道,它只是一個養父,一匹野外的狼,少年的血管里流的是人類的血液,遲早會回到他人類的家。那時候,少年可能會成為它的敵人。它不敢去想未來,想到離開生命中唯一的知心朋友,它就會變得十分敏感和暴躁,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山崖上,它也常常思索,該不該讓這個孩子知道真相,放他回去。
聰明的少年看出父親神情中的異樣,他湊上前去,吻著父親的額頭。但父親一直躲著他,掩飾著自己的心事。
白狼讓少年藏起來,自己又來到了山崖上,這時,一隻母狼帶著剛出生的一群小狼崽從它身前經過,竟然有一隻渾身雪一般的白。這一下子使白狼快活了起來,它從沒有見過小時候的自己。它暗暗跟著這個小傢伙,時不時用鼻尖頂起它,想激怒它。但小傢伙的反應不是它所預料的那樣,這白色的小毛團轉過身來,用清澈的眼睛望著它,霎時間,白狼的心都要化了,這個小傢伙的眼睛竟也是金色的。
在它許許多多的孩子中間,唯一這一隻顯得十分遲鈍,不像它的哥哥姐姐一天到晚鬧個不停。小傢伙喜歡爬在爸爸的背上,出神的望著晚夜的心空,細心的觀察小動物跑跳。白狼似乎看到了另一個希望,這也許才是自己的接班人。
想到這兒,它暗下了決心,要了卻它的心事。
四
第二天晚上,白狼找到了少年。
他們倆潛入了小鎮,少年十分吃驚,為什麼父親對鎮子里的道路比自己還要清楚。
此時,夜已經深了,他們順著一條小道貼著牆壁悄悄的走著,在這寧靜的夜晚,少年的腳步聲顯得非常刺耳,盡管父親已經幾次三番讓他放輕腳步,他畢竟不是真正的狼。
白狼在一間仍然亮著燈的小木屋前停下腳步,它站在窗戶邊,少年明白了它的意思,像窗戶中望去。
一個小姑娘正在靜靜地看著書,長長的黑發從她的肩上垂下,書桌旁邊的床上,一對夫妻正熟睡著,丈夫響亮的鼾聲勾起了少年沉睡已久的記憶。
少年凝視了那個姑娘很久,她有著和他一樣的藍眼睛,黑頭發。他又看了看周圍的景物,對一個空空的搖籃努力思索著什麼。
白狼碰了碰少年的腳跟,少年才回過神來,疑惑地望著父親。
白狼度到門邊,一個猛沖,撞開了門,又不慌不忙的走了進去,少年嚇呆了。
床上的夫婦一下子跳了起來,轉頭看,十五年前的惡夢又回來了。
白狼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穩定夫妻倆的情緒,然後示意少年進來。但妻子已經昏了過去,丈夫也正在床下摸著槍。只有女孩看見了赤裸的少年,獃獃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誰都沒有大叫,僅僅是那金色的眼神就好像按住了每個人的喉嚨。一時間,屋內只有槍的咔咔聲。
丈夫從床底下爬了出來,顫抖的手裡端著一支獵槍,白狼想,怎麼十五年了,還是這樣。
就在他瞄準白狼的時候,看見了那個渾身漆黑,頭發蒼亂的少年,高舉的槍管就慢慢放下了。
"亞瑟,是你嗎?"過了很久,他才輕輕的問。
"哥哥?"女孩也有些不敢相信,"那個森林中的狼孩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
妻子也清醒了過來,十五年來她天天想念的兒子,真的回來了嗎?
少年的眼中兩顆晶瑩的東西滾落下來,白狼知道,那是人的眼淚。
四個人很長時間都沒有動,只是默默的流淚,
白狼想,自己應該走了,就這樣靜靜的退出,多年的心事就此了結,不再有什麼掛念了,雖然很捨不得這個少年。
它退到門邊,一個閃身跑了出去,不停回過頭來看看,好像是希望少年能夠回到他身邊。它也明白,這是不可能的,少年不屬於它。
難道這十五年的撫養和教導就這么白白地放棄了,難道男孩真的這么不管他的養父了,難道……,白狼忍不住問著自己,強烈的嫉妒感和怨恨湧上心頭。於是,它又不停安慰著自己,他幾次救了你的命,你也該知足了。
它明白,這就是事實,事實是無情的,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
五
以後的很多天里,白狼時時刻刻在想著這個少年,想著他眼睛的純藍色。只有小白狼才能讓他低落的情緒有所好轉。初夏的一個清晨,它帶著兒子在還沾著露水的草地上散步。
晨風是飽含著水汽的,清涼的。它微微動了動耳朵,在一個小水潭旁趴下,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看著兒子嗅著不同顏色的花朵。
忽然,草叢中的蝴蝶紛紛飛起,白狼警覺地抬起頭,豎起尖尖的耳朵,它聽到了馬蹄聲,許許多多的馬正向叢林這邊趕來。
捕獵的隊伍又來了,這次比往日好像大了許多。
它立刻朝石崖地方向飛奔,家族中的許多狼還沒有醒來,此時的突襲將是致命的。
風在耳邊呼呼的刮著,體力已經快要消耗殆盡了,此刻的它腦子中只有一個念頭,沖!沖!沖!
如果有誰能看到這匹正在全力奔跑的狼,他一定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只是一道金色的線和一束白色的光。
白狼發瘋一般撞斷了許多樹枝,終於來到山腳,一個俯沖跳躍上了山,在懸崖上剎住了身。它使盡全身的氣力,向天空發出一聲刺耳的,略帶沙啞的的吼叫。聲音像鋒利的刀刃,劃過天空,回響在山谷之間。初夏的熱氣剎時無影無蹤,整個樹林都被震醒了。
它用盡了最後的力氣,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這時,一個忘卻的事情讓它從頭涼到腳。
兒子,還在那片草地上,它竟然忘的一干二凈。
已經來不及後悔了,白狼搖搖晃晃的撐起身,朝山崖邊小跑過去,但不小心,腳下一滑,幾乎是滾下了山,後腿摔斷了,腦門上也撕開一道口子。
更可怕的,那該死的傷痕又開始火燎燎的痛,它知道,從現在開始,它要和自己的神志賽跑,就算拼了命,也不能在救出兒子之前倒下。
一隻三條腿的狼,渾身的白毛一半已經被染成了紅色,一瘸一拐地在樹叢中跑著,三五步就要摔一跤,但奇跡的是,它沒有停下,沒有放棄。
眼前終於出現了那白花花的小東西,兒子似乎沒什麼事,它鬆了一口氣,放慢速度走到兒子身邊。小傢伙用舌頭添了添爸爸的額頭,它一直用意志來維持的身體終於崩潰了,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幾分鍾後,它再度睜開眼,發現它們已經被馬隊包圍了。原來兒子是一個陷阱。
在一匹紅棕色的大馬上,它似乎看見了那雙久違的藍色眼睛,剛要起身,劇烈的疼痛又再一次使它昏了過去。
人們一下子認出這只十五年前的狼,它的身後有一條血鋪的路。
六
白狼作了許多夢,直到第三天上午,它才抬起沉重的眼皮,兒子正蜷縮在它的腹下,睡得正香。
它望瞭望四周,大大小小十幾個鐵籠子里關著很多同伴,還有很多被掛在牆上,已經沒氣了。毫無疑問,這次的打擊是空前的,絕大多數狼沒能逃脫追捕。這就意味著,狼群以往逃跑的路線和隱蔽的場所都被人知道了。
背叛,可恥的背叛,白狼掙扎著站了起來,眼中充滿了仇恨,它發狂地撞著籠子粗粗的鐵柵欄。為什麼,為什麼,唯一信賴的朋友都要背叛自己,那雙藍色的眼睛本來就是一個卑鄙的陷阱,當初帶他回來就是錯誤。白狼發瘋了,直到滿身是血才摔倒在地,周圍的狼都吃驚地望著,它們從沒有見過首領這樣暴躁的樣子。
之後的三天,白狼一動不動的趴著,即使兒子在身邊一直吵鬧個不停。掛在牆上的狼被剝了皮,籠子里的狼被陸陸續續地帶走,藍色的眼睛一直也沒有再出現,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死亡是唯一的路。
第三天的晚上,白狼站起了身,它要維護狼家族最後的尊嚴,明天就該是它被帶走了。
月光下,望著熟睡中的兒子,它注視了很久,然後,它把牙齒湊近了兒子的喉嚨。
熱乎乎的血涌了出來,小傢伙只是呻吟了兩聲。它醒來無力地望著獃獃的爸爸,又重新閉上了眼,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個夢。
白狼發出一聲悲涼的凄慘的叫聲,然後狠狠撕下兒子雪白的毛皮,連著血,吞入了腹中。
很久,嘴角邊的血腥味都沒有消除,它現在才發現,它是那麼討厭血。
它感到心裡空空的,一切都被奪走了,沒有悲傷,沒有痛苦,也沒有怨恨,直到唇上有些淡淡的鹹味,它才發覺自己的眼睛已經濕了。
白狼想,這可能是狼的眼淚,狼也會有眼淚嗎?
水一般的月光瀉在它的身上,白狼靜靜睡下了。
七
第二天人們發現父子兩的時候都驚呆了,一個沒有了毛皮的兒子和一個滿口是血的父親。但他們沒有看見,父親臉上淺淺的淚痕。
少年大哭了起來,不管人們怎麼安慰他。
最後,少年抱走了這一大一小兩具屍體,把它們葬在山崖上那塊岩石下。埋下後,在那裡跪了整整三天三夜。
村裡的人發現少年失蹤了,怎麼找也找不到這位立下大功的年輕英雄。有人說他翻過山走了,走進更深更深的樹林,走向更遠更遠的山峰。
森林裡再也沒有狼了,岩石也不代表任何意義。
少年的妹妹常常來到山崖上的巨岩上,眺望著遠處茂盛的樹林和連綿的山峰,希望找到他哥哥的身影。但她覺得,哥哥永遠不會回來了。
她記得哥哥對她說過,他可能天生就是孤獨的。
6. 小紅帽和大灰狼的愛情故事
《大灰狼和小紅帽》 主演:文根英 金來元 金泰熙 李莞 KBS
劇情概況:一個天真活潑的鄉下小姑娘(文妹妹)認識了一個從城裡來的窮小子(來元)。這個窮小子被生活所迫到處行騙甚至偷東西為生。來元本想騙文妹妹家的那一點點錢,可被他的善良和樂觀所感染而愛上了她。翻然悔悟的他在鎮子上的酒吧找到一份演奏工作並且努力工作。文的美麗女老師(泰熙)熱情大方,深受學生們的喜愛,特別是男學生,當然也包括李莞。可是她愛上了演奏薩克斯的來元。雖然文也喜歡來元,但來元卻為其父親所不容。後來經過一系列斗爭才如願。美麗女老師也在這時候明白此情不可變並被李莞所打動,最後有情人都得以終成眷屬!
7. 有什麼狼的傳說故事 名字是什麼
古羅馬,狼孩的故事
兩個孩子被母狼養大,最終建立羅馬城
8. 關於一個母狼和一個公狼愛情故事的動畫片是什麼
我知道一個人類和公狼的,動畫片,叫做 狼之子雨與雪
9. 求關於狼與羊的愛情故事
在草原上,有一隻離群的羊,她的腳被荊棘刮破了一點,用嘴巴添著傷口在自行療傷。
突然她發現不遠處有隻狼躺在灌木叢中,他看起來很疲憊,胸前插了把箭,傷口正滴著血。向來膽小的羊不知道為什麼並不害怕,大概她覺得彼此有點同病相連吧,都受了傷,都是孤單一個。
羊緩緩走過去,狼看到羊,裝得很兇惡的樣子,其實狼那有抓羊的力氣啊!羊先是愣了一下,狼的凶惡並沒有使羊退卻,羊覺得狼太痛苦了,她要幫他。羊走到狼的面前,低下頭嘗試著想把箭把出來,狼不願意,吼著讓羊離開。羊並沒有怕,只是覺得狼現在情況更嚴重些了。羊用嘴使勁咬著箭尾,朝箭頭的反方向跑,借著沖勁猛一下把插在狼胸前的箭拔掉了,狼暈過去了。羊又回過頭來,用舌頭添狼胸前那流血的傷口,傷口太深,添了一會兒血依舊止不住。羊也不知道該如何止血。羊只能想到用身體半壓在傷口上,用壓力止住血,不讓血往外流。雪白的羊毛也被染上了鮮紅的血。但慢慢的,血真的不繼續流了。羊很高興,剛才的忙乎使羊筋疲力盡了,羊就這樣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安靜的睡著了。
因為血止住了,狼慢慢的醒了。狼看到羊的整個身體蓋在自己身上,羊毛是狼感覺很溫暖,狼也不想驚醒熟睡中的羊,更重要的狼已經愛上羊了。羊看到狼醒了,精神也好了,決定要回到她的羊群里了。但狼制止羊,狼說,羊也受傷了,如果半路遇到其他狼或者野獸就危險了。狼說為了感謝羊救了他,為他療傷,狼要護送羊不被其他動物欺負,直到找到自己的族群為止。羊覺得狼的話說的對,但是現在狼的傷口沒有完全恢復也不能保護羊了。狼讓羊等狼的傷好了以後,再陪羊上路。羊想想決定答應狼了。
狼和羊就這樣一起生活在草原的某個地方。狼對羊很溫柔,很細心,關懷備致,羊從來沒感受過,羊甚至覺得自己不是羊,狼也不是狼了,慢慢的羊不想走了,羊也愛上狼了。狼也不提送羊回族群的事了。他們就這樣幸福快樂的生活著。
可惜美好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一天,狼說他要離開這個地方了,羊痛哭著,不讓狼走,羊說她願意跟狼去任何地方,即使天涯海角,滄海桑田,羊也願意一輩子陪著狼走。狼發脾氣,不讓羊跟著他。狼說他的族群生活在山溝溝里,不適合羊生活,狼也照顧不了羊她。羊揭私底里的嗚咽著,羊傷心欲絕,羊說她不怕,只要狼願意帶羊她一起走,她去那裡都願意。問狼為什麼不讓她跟要他走?狼說,他要和自己族群里的狼結婚了。這是家族的決定,任何事情都不能左右的了,一開始羊跟狼就註定沒結果的了,這事是不會有任何轉機的。
羊無可奈何,羊想盡辦法,想狼回心轉意,可狼開始疏遠羊了。有時羊幾天都看不到狼。常常一點小事都會顫動羊,令羊想起狼,傷心落淚,夜裡也做夢。夢到狼抱著自己,穿過一片森林,翻過一座大山,眼前闊然開朗,出現了一大片油菜花田,一條公路通向遠出的村莊。狼說這就是他族群呆的地方,羊覺得這是一個世外桃源的地方,羊願意跟隨狼呆在這里,可是沒得到狼的回應,夢就醒了。羊更是傷心,連夢里都不能如願。羊茶飯不思,日漸消瘦憔悴,狼不忍心,問羊最近怎麼瘦了?說一切都沒辦法改變的了,結果已經定下來了。羊又忍不住自己的淚水了,羊真的非常非常不想和狼分開,每每羊想起以前和狼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裡的點點滴滴,都會忍不住傷心落淚,她覺得自己的世界已經崩塌了,她生活得很累。
狼也很煩,狼討厭羊不理解他,討厭羊難纏,狼越發覺得和羊不能溝通。狼發誓,如果羊還這樣想不開,他就永遠不理羊了。羊沒辦法,強裝著沒事,慢慢一天一天等著狼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離開羊,離開這里,也不讓羊知道去那裡,怕羊跟著去。羊覺得就象是在一天天等著自己死亡的消息……
10. 誰知道關於狼的愛情故事
《烈火雄心3》《微笑在我心》希望對你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