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幹嘛往往很多女生情商 都沒有那些有社會經驗的男生高。往往在社會上很容易得罪人
窗外—束陽光歪著腦袋,將頭探進教室。放在桌上那把銀色的鑰匙,在空無一人的教室里,映射出刺眼的光芒。
在空無一人的走廊里,我在時間軸上奔跑,一直跑到報到那天的大樹下。
就在那天,老師指定了班裡的「門神」,其中就有幸運的我。看著鑰匙在手中泛出微微的光澤,我對自己笑了。我相信自已可以勝任。
繼續跑,往來的方向跑。一天又一天,我不厭其煩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可與此同時:上課總打哈欠,是因為我必須很早到校;上實驗課總被老師批評遲到,是因為我要鎖門;多少次驚險的晚離校,是因為我要在圖書館一直等你們差不多做完值日再上樓鎖門....可是,下課了,沒有人理會哈欠連天的我;上完實驗課往班裡走,慢一點就要被你們抱怨;你們還總告誡我早一點回家..
終於跑到了今天。坐在班門口的我竟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揚了一下。這下你們滿意了?鑰匙在班裡。
時間軸上的我,恢復了正常的腳步。同學們陸續來了。看見我傻傻的坐在班門口,他們立刻明白了是什麼事。我正准備聽到書包「咣哪」的落地聲,相反,輕柔的話語飄進我的耳朵,直沖我的大腦:「沒關系,我們陪你—起等。」
我愣了幾秒。之後,我將頭埋進胳膊里。時間軸上的我又開始向回奔跑。下課時,站在遠處的女班對同學說:「她很累啊,讓她歇一歇吧。她每天早上早早來開門也不容易」﹔多少次的實驗課後,有同學會去幫我解釋「她要鎖門」﹔僅僅幾次的抱怨,也是因為真的有急事;同時我也發現,你們的值日做得越來越快了....原來在我的身邊,時時刻刻都有同學的關愛。我不禁為我剛才的嘴角上揚感到羞恥。
一抬頭,一位同學端著鑰匙出現在我面前。她鼻頭凍得紅紅的,幾縷頭發順著汗水滑過的痕跡貼在腦門上。她的眼神很清澈:「找春英姐要的。沒關系。開門吧!」話語間,只有溫柔的諒解。開了門走進班,我沖到座位前,抓起那把鑰匙,串到了自家的門鑰匙串上。班,即是我家。
我恍然間明白:剛剛認識一個學期的我們,已然被這把銀色的鑰匙穿成了一個大家庭,彼此心連心,誰也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