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什麼樣的女人無論和誰在一起,都會得到幸福
馮小鈺知道,既然要得到愛,那就必須讓自己變得更好,所以她從未停止前進的腳步,一直都在不斷攀登人生的高峰。
雖然前行的路上也想過放棄,雖然也有捷徑可以走,可她並沒有忘記自己的初心,也並沒有想過靠別人。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不忘初心的女人,無論和誰在一起,都會得到幸福,馮小鈺就是鮮明的例子。
幸福都是留給有準備有目標的人,不忘初心堅持做自己,女人才更能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幸福。
B. 性格決定命運,哪種女人,無論嫁給誰,都會過得很幸福
生活中,大家經常會艷羨這些婚姻生活一直美好的女人,感覺他們能嫁給一個疼她愛他的好丈夫,或是能有一個是對她像閨女的好婆婆,確實尤其的好運。
可真正的情形是,這種能在婚姻關系中一直得到甜蜜的女人,盡管不排出有好運的成份以內,可是,人的一生那麼長,不太可能一直都憑著運勢。只需大家認真觀察,不會太難發覺,他們的幸福快樂,跟本身的性子和勤奮密切相關。一個品性出色的女人,她會化生活中的艱難為驅動力,會明白如何去婚姻經營,運營自身的人生道路,因此,一般都不可能過得差。性格決定人生,這4種女人,無論嫁給誰,都是會過得非常幸福!
C. 到底有沒有那種「嫁給誰都會幸福的女人」
前幾年有一篇很火的雞湯文,叫做《有一種女人嫁給誰都幸福》。文章大意是有一種嫁誰都幸福的女人,這種女人在婚姻中能夠做到足夠的隱忍克制與高標準的自我要求,比如她們會做菜,會煲湯,會踏實過日子的同時,還會時刻自覺敲打自己「對婚姻別期望高,不抱怨不糾結於小事」。更重要的是她們懂得知趣識眼色,除卻履行為人妻人母為家庭操勞的的正常職責外,還要有「自覺通過培養自己的興趣愛好等方式轉移注意力」的覺悟,不至於讓自己過分關注婚姻給伴侶造成不必要的壓力和負擔,還能保持婚姻的新鮮感神秘感。最後作者總結,這種女人,不管她嫁的是建築工人還是國會議員,她都有能力讓自己過得幸福。
這種思路從某種角度上看,不是沒有道理。婚姻中難免有著妥協和退讓,懂得「且行且珍惜」的女人就像是雋永卻堅韌的溪流,用她們的柔韌和智慧穿過歲月的堅硬與無情岩石,穿過曲折蜿蜒的河道,最終匯入無限包容的大海之中,成為一個傳奇。但是「嫁給誰都幸福的女人」這種視點依舊難以擺脫站在「婦德」的高地對婦女進行的道德要求和道德審判,而忽略走入婚姻千萬種人的千萬種差異性,將所有形形色色的婚姻問題粗暴簡單地「一鍋燉」,開出一劑「包治百病」的葯方單方面限制苛責女性一方為求全婚姻而不斷苛刻限制和犧牲自我。
可惜,孤掌難鳴的婚姻註定只是一場悲劇的獨角戲。哪怕一個足夠隱忍克制與足夠高標准自我要求的女人足夠努力成一個恆定常量的最大值,幸福函數的大小依舊取決於感情生活里的變數,那個同在婚姻生活中的男人。
比如同命不同運的朱安和江冬秀。同樣是嫁了文化先鋒文學大家的女人,同樣是封建社會里大家出身卻目不識丁嫁夫從子的傳統女人,生命狀態所呈現出的悲喜人生卻是截然不同。要說言嫻淑德、持家執業、孝敬長輩、哺育幼小方面而言,二人真是難分伯仲不相上下,都是盡心盡力克勤克儉操勞的傳統好媳婦。但是要說起按照「嫁給誰都幸福的女人」的要求,朱安溫良恭儉讓的隱忍顯然更符合標准。
於魯迅,朱安算得上是賢妻。夫君的冷漠與無視,她不爭不辯不反抗,只是默默敬立與一旁,將不打擾的溫柔發揮至極。於魯迅和許廣平的廝守,她弱溫順逆來順受除了默默流淚,便是聽天由命全然接受。對許廣平之子周海嬰,她也是慈愛憐惜如同自出,絕對的良母。可即便如此魯迅依舊對這個情深意重的結發妻子辜負備至,一生的冷落不說,這個可憐的女人連臨終和夫君同穴的遺願都未能實現。
對比朱安,胡適之妻江冬秀的彪悍潑辣世人皆知,但胡適卻對他的悍妻又敬又愛。江冬秀性格強悍,愛打麻將,胡適不僅從不幹預,當四缺一時胡適還來湊一角,在公房不合適的時候胡適甚至想要專門買房給太太打牌。文人多情,當江冬秀發覺胡適與曹佩聲有暖昧關系時,她直接拿起菜刀大鬧特鬧,抓起兩個年幼的兒子威脅胡適說,要離婚可以,她就先殺死兩個孩子然後自殺。嚇得胡適連連求饒,趕緊與曹佩聲斷絕了關系不說,怕老婆疼老婆的名聲也就此流傳甚至成為文壇佳話。
比如嫁給不同男人命運截然不同的張幼儀。嫁徐志摩的時候,她出身名門大家閨秀知書達理孝順賢淑,可她依舊沒做成那種「嫁給誰都幸福的女子」。這場包辦的婚姻註定不是徐志摩這般「現代人士」的心中嚮往。新婚洞房夜的冷冰冰守空房,他便不發一言拋下她遠赴英倫去求學。她收起悲傷足不出戶,一個名門閨秀卻心甘情願地圍著小家打轉,做飯、洗衣、拖地板,全心全意希望依靠自己的努力與付出討好自己的丈夫。可這位浪漫多情的詩人卻對自己結發妻子發自肺腑的努力不屑一顧,因為他只在乎他的人間四月天。
等到她德才兼備,叱吒商場備受眾人敬仰的時候,他對她的感受也只是保持距離的尊敬和寒暄,然後回頭溫柔蝕骨地呢喃著呼喚他的陸小曼,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張幼儀感嘆自己,「是秋天的一把扇子,只用來驅趕吸血的蚊子。當蚊子咬傷月亮的時候,主人將扇子撕碎了。」後來張幼儀再婚,與醫生蘇紀之在東京舉行婚禮,之後共同生活了20年。到英國康橋、德國柏林故地重遊的時候。她站在當年和徐志摩居住過的小屋外,感嘆自己曾經的歲月情深。1988年,她以88歲高齡逝世於紐約,安葬在市郊墓園,墓碑上刻著的,卻是「蘇張幼儀」4個字。
其實江冬秀沒比朱安做的更好,朱安也沒比江冬秀做得更差,才德兼備經商有道的張幼儀在婚姻中也曾因為愛的負重表現得笨拙又干澀。只不過後二位都費力不討好地把自己綁架在當時社會輿論她們定義的社會價值,試圖不斷地以犧牲自我和壓制自我的代價去竭盡所能滿足男權社會的既定利益。從而心甘情願地把自己套死在性別焦慮的枷鎖里。其實命運不同的真相,在於她們遇到不同的男人造就不同的命,以及在不同的命下做出不同選擇造就不同的運。魯迅與胡適,雖同為文學巨匠性格卻截然相反:一個是刻薄犀利嫉惡如仇,敢於不屈不撓針砭時弊的文學鬥士,自我評價是:多疑悲觀的孤僻;一個是溫文儒雅謙和大度,直面爭議卻溫和堅定的鴻儒雅士,經常的口頭禪是:不生氣、不理他。這倆人性格不同,對待婚姻和伴侶的態度與方式自然不同。徐志摩和蘇紀之,一個是追求緋色浪漫的浪子詩人,一個是懸壺濟世責任心強的世家中醫,對人生的終極追求也自然不一樣。
也許指向不同命運歸宿的,還是不同性格指向的不同選擇。一方對婚姻的本質哪怕有著再高的覺悟與反省,再多的隱忍克制與再高標準的自我要求,當遭遇另一方有意無意的默然懶惰而缺乏同步的誠意與努力,缺乏愛與尊重的基礎,這場婚姻都會因為一方愛的失衡,註定成為一潭死水,一局死棋。一向認同選擇比努力重要,你選擇的伴侶決定你的生活狀態,你選擇的生活狀態決定你的人生方向,你選擇的人生方向決定你的人生命運。而命運,其實就是生活中所有不同選擇的疊加。那些真正有著委曲求全的耐心,隱忍克制的定力,柔韌機敏的智慧,在這五彩繽紛萬事皆有可能的大千世界裡,與其屈才於那逼仄的婚姻中悶悶不樂自討沒趣,不如不破不立學會放手,把選擇權控制在自己手裡不再盲目徒勞地無謂透支自己。
所以,我不打算也不屑於成為那種所謂的「嫁給誰都幸福的女人」,低眉順眼去接受那些所謂的道德要求和道德審判。作為一個善惡分明講究原則且自主獨立的女性,若你懂我,相濡以沫則是我最赤忱的心願。若你不懂,我則揮揮手作別天邊的雲彩。寧願不當那種「嫁誰都幸福」的女人,也決不透支給別人自己給不起的幸福。因為我深知,活得最像我自己的我才是幸福的我。幸福的我,才能給得起身邊的你真正的幸福。
PS:舊時的女子對既定背景的選擇抗爭有限,新時代的女性也不見得都有起碼的性別覺醒。那位在「北醫三院」殞命的楊女士,一位職於中國科學院的女准博士,就不管不顧曾經生育失敗並患有高血壓合並子癇前期,高血壓、膽囊結石等不適合生育的客觀事實,為了如願給有三個姐姐的丈夫家生下孩子付出生命的代價。在丈夫的「悲乎哀哉」中,她也終於實踐了「嫁給誰都幸福」的本質:再也沒人巴結著他一家老小,再也沒人給他論文掛靠吃軟飯的權利,再也沒人給他做好早點打點人情,再也沒人給他做牛做馬打點一切……
其實不然,已逝斯人的千萬補償可以很快聞得新人的笑聲和嬰兒的啼哭聲,畢竟想要做牛做馬的中國女人多了去了。
最可悲的還是楊女士的父母,只能白發人送黑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