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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在哪裡在36

發布時間:2022-04-13 03:29:19

㈠ 白岩松、《幸福在哪裡》、原文

幸福在哪裡 白岩松
有人說,十三億中國人當中,有一億多人把各種宗教當做自己的信仰,比如選擇佛教、天主教、基督教或伊斯蘭教,還有一億多人,說他們信仰共產主義,再然後,就沒了。也就是說,近十一億中國人沒有任何信仰。

這需要我們擔心嗎?

其實,千百年來,中國人也並沒有直接把宗教當做自己的信仰,在這方面,我們相當多人是懷著一種臨時抱佛腳的態度,有求時,點了香帶著錢去許願;成了,去還願,僅此而已。

但中國人一直又不缺乏信仰。不管有文化沒文化,我們的信仰一直藏在雜糅後的中國文化里,藏在爺爺奶奶講給我們的故事裡,藏在唐詩和宋詞之中,也藏在人們日常的行為禮儀之中。於是,中國人曾經敬畏自然,追求天人合一,尊重教育,懂得適可而止。所以,在中國,談到信仰,與宗教有關,更與宗教無關。那是中國人才會明白的一種執著,但可能,我們這代人終於不再明白。

從五四運動到文化大革命,所有這一切被摧毀得盪然無存,我們也終於成了一群再沒有信仰的孩子。這個時候,改革拉開了大幕,慾望如期而至,改變了我們的生活,也在沒有信仰的心靈空地放肆地奔騰。

於是,那些我們聽說和沒聽說過的各種怪異的事情,也就天天在我們身邊上演,我們每一個人,是製造者,卻也同時,是這種痛苦的承受者。

幸福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到我們的身邊呢?



錢和權,就越來越像是一種信仰,說白了,它們與慾望的滿足緊密相聯。

曾經有一位評委,看著台上選手用力地表演時,發出了一聲感慨:為什麼在他們的眼睛裡,我再也看不到真誠和純真,而只是寶馬和別墅?

其實,這不是哪一個選手的問題,而是時代的問題。人群中,有多少個眼神不是如此,夜深人靜時,我們還敢不敢在鏡子中,看一看自己的眼睛?

權力,依然是一個問題。

個人崇拜減少了,可對權力的崇拜,卻似乎變本加厲。

不知是從哪一天開始,上下級之間充滿了太多要運用智慧和心智的相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領導面前,下屬變得唯唯諾諾,絕對沒有主見?一把手的權力變得更大,順應領導的話語也變得更多,為了正確的事情可以和領導拍桌子的場景卻越來越少。

其實,是下屬們真的敬畏權力嗎?

你仔細觀察後就會發現,可能並非如此。或許是下屬們早已變得更加聰明和功利,如果這樣的順從可以為自己帶來好處或起碼可以避免壞處,為何不這樣做?

但問題是,誰給了下屬這樣的暗示?



每一代人的青春都不容易,但現今時代的青春卻擁有肉眼可見的艱難。時代讓正青春的人們必須成功,而成功等同於房子、車子與職場上的游刃有餘。可這樣的成功說起來容易,實現起來難,像新的三座大山,壓得青春年華喘不過氣來,甚至連愛情都成了難題。

青春應當浪漫一些,不那麼功利與現實,可現今的年輕人卻不敢也不能。房價不斷上漲,甚至讓人產生錯覺:「總理說了不算,總經理說了才算。」後來總經理們太過分,總理急了,這房價才稍稍停下急匆匆的腳步。房價已不是經濟問題,而是社會問題政治問題。也許短期內房價會表態性地降一些,然而往前看,你會對房價真正下跌抱樂觀態度嗎?更何況房價動不動就三萬四萬一平米,它降不降還跟普通人有關系嗎?所以,熱了《蝸居》。

而《暗算》的另類流行,又暴露著職場中的生存不易,論資排輩經過短暫退卻,重又占據上風,青春,在辦公室里只能鬥智斗勇不敢張揚,不大的年齡卻老張老李的模樣。

至於蟻族們,在高漲的房價和越來越難實現的理想面前,或許都在重聽老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無奈……」當你覺得外面的世界很無奈,或許逃離北上廣,回到還算安靜的老家才是出路?

浪漫固然可愛,然而面對女友輕蔑一笑之後的轉身離去,浪漫,在如今的青春中,還能有怎樣的說服力?

如果一個時代里,青春正萬分艱難地被壓抑著,這時代,怎樣才可以朝氣蓬勃?如果人群中,青春中的人們率先拋棄了理想,時代的未來又是什麼?



改革三十餘年,我們進步了太多,這一切,都有數據可以證明。

而新聞進步了多少?又用怎樣的數據證明著?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可以用數據證明的東西,但是,依然有太多的標准,比如,是否有真正優秀的人才還願意把自己的理想在這里安放;再比如,不管經歷日復一日怎樣的痛苦,仍然隔一段時間,就會在社會的進步中,感受到一點小小的成就感。

假如並非如此呢?

假如真正有理想有責任的新聞人,永遠感受的是痛苦,甚至在領導的眼裡,反而是麻煩的製造者,並且這樣的人,時常因理想和責任而招致自己與別人的不安全,那麼理想與責任可以堅持多久呢?

而如果理想主義者都在生活巨大的壓力和誘惑之下,變成現實主義者;

如果現實主義者都變成功利主義者,而功利主義者又變成投機分子……

希望會否變成絕望?理想是否成為空想?

當然,這僅僅是一種假設。然而,它依然如同噩夢一樣,雖然虛構,卻會讓醒著的人們,驚魂未定。

新聞事業的前行,同樣需要信仰。

十一

社會有社會的問題,我們又都有自己的問題。

在2000年即將到來的時候,上海一家報紙約我寫了一篇新千年寄語,當時,我選擇了兩個關鍵詞,一個是反思,一個是平靜。

反思,不難理解。由於生存都堪憂,荒唐歲月一結束,過去一路上的傷口只是草草地遮蓋了一下,來不及更負責任地處理,我們就匆匆上路,這沒什麼可指責的,這是生存遭遇危機時近乎唯一的選擇。

然而,三十多年走過,生存已經不再是最大的問題,或許有一天,我們該停下腳步,把傷口上的浮塵擦去,塗上酒精或消炎的東西,會痛會很刺激,然而只有這樣,傷口才可以真正癒合,之後才可以真正輕裝上陣。

這是對歷史與未來負責的一種態度。

而之所以另一個關鍵詞是平靜,原因也並不復雜。因為安撫我們的內心,將是未來最大的問題。

上世紀的戰亂時代,偌大的中國,放不下一張安靜的書桌,而今日,偌大的中國,再難找到平靜的心靈。

不平靜,就不會幸福,也因此,當下的時代,平靜才是真正的奢侈品。

想要平靜與幸福,我們內心的問題終究無法迴避。

十二

古人聰明,把很多的提醒早變成文字,放在那兒等你,甚至怕你不看,就更簡單地把提醒放在漢字本身,拆開「盲」這個字,就是「目」和「亡」,是眼睛死了,所以看不見,這樣一想,拆開「忙」這個字,莫非是心死了?可是,眼下的中國人都忙,為利,為名。所以,我已不太敢說「忙」,因為,心一旦死了,奔波又有何意義?

然而大家還是都忙,都不知為何顯得格外著急,於是,都在搶。在街上,紅綠燈前,時常見到紅燈時太多的人搶著穿過去,可到了對面,又停下來,等同伴,原來他也沒什麼急事,就是一定要搶,這已成為我們太多人的一種習慣。

在這樣的氛圍中,中國人似乎已失去了耐性,別說讓生活慢下來,能完整看完一本書的人還剩多少?過去人們有空寫信、寫日記,後來變成簡訊、博客,到現在已是微博,140個字內要完成表達,溝通與交流都變得一短再短。甚至140個字都嫌長,很多人只看標題,就有了「標題黨」。那麼,下一步呢?

對此,一位老人說得好:人生的終點都一樣,誰都躲不開,慢,都覺得快,可中國人怎麼顯得那麼著急地往終點跑?

十三

在墨西哥,有一個離我們很遠卻又很近的寓言。

一群人急匆匆地趕路,突然,一個人停了下來。旁邊的人很奇怪:為什麼不走了?

停下的人一笑:走得太快,靈魂落在了後面,我要等等它。

是啊,我們都走得太快。然而,誰又打算停下來等一等呢?

如果走得太遠,會不會忘了當初為什麼出發?

白岩松,央視主持人,1968年8月 20日出生於內蒙古自治區呼倫貝爾市,1989年畢業於中國傳媒大學新聞系,主持《新聞周刊》、《感動中國》、《新聞1+1》等節目,以其「輕松、快樂、富有趣味」的主持風格,深受觀眾喜歡。
1993年,白岩松參與創辦《東方時空》,並推出了《東方之子》等欄目。1997年主持了香港回歸、三峽大壩截流等節目直播。1999年參加了澳門回歸直播、國慶五十周年慶典轉播。2003年新聞頻道創建,他開始主持《中國周刊》(後更名為《新聞周刊》)。
2000年被授予「中國十大傑出青年」 ,擔任2004和2008年兩屆奧運火炬手。 在其主持生涯中,先後多次榮獲「優秀播音員主持」獎 ,並與2009年榮獲「話語主持群星會年度終身成就獎」。
2015年6月19日下午3時許,中央電視台《新聞1+1》欄目官方微博「新聞一加一」發布消息稱, 「根據頻道播出安排,6月19日-6月26日《新聞1+1》節目暫停播出。」2015年6月20日晚,央視《新聞周刊》官方微博「央視新聞周刊」發布消息稱,6月19日-6月26日央視《新聞1+1》節目暫停播出。

㈡ 幸福在哪裡歌詞是什麼

《幸福在哪裡》

填詞:戴富榮;

譜曲:姜春陽;

原唱:殷秀梅。

其歌詞為:

幸福在哪裡,幸福在哪裡。

朋友啊告訴你,它不在柳蔭下。

也不在溫室里,它在辛勤的工作中。

它在艱苦的勞動里,啊幸福就在你晶瑩的汗水裡。

啊幸福就在你晶瑩的汗水裡,幸福在哪裡。

朋友啊告訴你,它不在月光下。

也不在睡夢里,它在辛勤的耕耘中。

它在知識的寶庫里,啊幸福就在你閃光的智慧里。

啊幸福就在你閃光的智慧里,就在你閃光的智慧里。

(2)幸福在哪裡在36擴展閱讀:

1984年殷秀梅參加央視春節聯歡晚會,在本次晚會上演唱了《黨啊,親愛的媽媽》和《幸福在哪裡》兩首名曲。

值得一提的是那首《幸福在哪裡》,這首歌歌詞獨特,緊密地與當時人民群眾對幸福生活的渴望和嚮往相掛鉤,一首歌就唱進了全國人民的內心深處。此後這首《幸福在哪裡》成為中國大陸的一首經典名曲。

㈢ 小學課文 幸福在哪裡 的全文

三個牧童每天驅趕牲畜到離村子很遠的森林去,那裡渾濁的泉水從凋落樹葉和青草下面慢慢地往外冒。
一個孩子說:「我們來把泉水弄乾凈好嗎?」
「好,就這么辦!」他的兩個朋友愉快地響應了。
第二天,他們帶來十字鎬、鐵鏟,先外開一條深溝,把雜草和腐爛樹葉上的污水排出去。當積聚在地面的污水排光以後,小沼澤的沙土底下湧出一股清潔透明的泉水。孩子們高興極了。他們又從遠處搬來石塊,把沼澤砌成了一個整齊的泉井。
孩子們愉快地、心滿意足地坐在泉井旁的石板上,觀賞著清澈的泉水。水清得同鏡子一樣。當泉井的水慢慢上來時,他們又把引向一條水溝往外流,
突然,森林裡出現了一個非常美麗的姑娘,淡褐色的辮子拖到腳跟頭上戴著一個白色的花環。
「孩子們,你們好!」她說,「我可以喝你們泉井裡的水嗎?」
「喝吧!」孩子們回答,「我們把它弄乾凈,就是供大家喝的。」
姑娘彎下腰,用自己雪白的手從井裡舀了三次水。
「我為你們每個人的健康喝了三口水......」她微笑著說。
沉默了一會兒,她補充說:「你們做了一件好事,我非常感謝你們,並代表森林,代表森林裡的動物,包括森林裡飛翔的小鳥和生長在這里的花草,感謝你們!祝你們健康和長壽!再見!祝你們幸福......」
孩子們面面相覷,高興得跳起來。
「你祝我們幸福,」一個孩子對她說,「但是你說說,幸福在哪裡?」
「你們自己會知道的,十年以後我們再到這里見面。如果那時你們還不知道幸福在哪裡,我再向你們公開秘密。」
姑娘和出現時一樣突然消失了。
「那我們就各奔前程,去探索幸福,」一個孩子提議,「我向東走。」
「我向西。」另一個說。
「我就留在村子裡,我認為幸福就在這里。」
於是三個人分頭走了。
十年以後,他們又回到這里。現在他們已成了三個剛強、健康的小夥子。他們互相看看,心裡充滿喜悅。泉井和從前一樣,靜靜地冒著晶瑩的涼水。周圍的樹木茂盛起來了,向大地投向濃蔭,這里增加了許多通向四面八方的林蔭小路,都是人們來這里取水或者來這里解渴踩出來的。潮濕的沙土上布滿鳥爪的痕跡,草地上留下了野象和羚羊的腳印。
年輕人看到這一切,激動地說:「我們的勞動雖然不偉大,但是它帶來了多大的好處呀!」
他們坐在從前坐過的石板上,決定在這里等候美麗的姑娘。
「你們知道吧?」第一個青年說,「我們分手後,我到了城裡,上了學校。我勤奮努力,現在已經成了醫生。」
「那你已經知道幸福在哪裡了?」朋友們問。
「這是一個非常普通的道理。我把飽受痛苦的病人治好,當他們恢復健康時,我就感到了幸福。」
第二個說:「我沒有拒絕任何工作。在鐵路上做過工,在輪船上做過服務員,我當過消防員,當過養花工。勞動是正當的,我知道我的勞動對人們有益是,我就感到了幸福。」
「那你呢?」他們轉向留在村子裡的小夥子。
「我耕田種地,地里長出糧食,我看到我的勞動沒有徒勞,我也就感到了幸福。」
突然,和十年前一樣,在他們面前出現了美麗的姑娘。她絲毫沒有改變,仍然是淡褐色的辮子,藍藍的眼睛,頭上還是那頂花環。
她顯得那麼美麗、樸素和溫柔。
「我非常高興你們信守諾言。」姑娘說,「我都聽到了,你們的話已經證實:你們領悟了,幸福就在有益於人類的勞動中。」
「你是誰?」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問。
「我是智慧的女兒。」她說完就消失了。

㈣ 幸福在哪裡王雷結局

幸福在哪裡第36集劇情介紹(大結局)

向遠和米朵的婚禮如期舉行了,麥秋靜靜地在一旁註視著他們。米朵已經虛弱得走不動路了,但她卻牽起麥秋和向遠的手,將它們握在一起。米朵說她知道這輩子她只能是向遠的妹妹,而麥秋才是向遠最愛的那個人,她希望向遠和麥秋能珍惜彼此,好好地走下去。米朵在向遠的懷中安然離世,向遠和麥秋淚如雨下。

田借糧帶著麥粒到游樂園玩,韓江川讓四寶盯梢,把田借糧和麥粒綁架到了天台上。四寶擔心鬧出人命案,趕緊打電話通知向遠。眾人趕到,四寶為了撇清責任,將韓江川多年來的所作所為全盤托出,其中就包括八年前的投毒案。大家上天台救人,韓江川拔刀相向,捅傷了向遠和麥秋,又准備抱著麥粒跳下樓同歸於盡。情急之下,小白鞋大喊「麥粒才是你的女兒」,韓江川失神,麥秋憤恨,向遠痛苦,其他人齊心協力救下了麥粒,韓江川鋃鐺入獄。

向遠和麥秋劫後重生,互訴衷腸,明確了對彼此的心意。韓父韓母去監獄探望韓江川,韓江川承認自己的人生就是個悲劇。韓父韓母帶著歉意探望麥粒並留下生活費,被麥秋拒絕,麥秋表明自己會和向遠一起好好撫養麥粒。

向遠和麥秋帶著麥粒重回民政局,一家三口在結婚證上重新戳下了紅印。在飯店的開業典禮上,向遠送了麥秋一個最好的結婚禮物,眾人的笑顏在合影中一一定格。

㈤ 白岩松《幸福在哪裡》的原文是什麼

1,《幸福在哪裡》:

走在人群中,我習慣看一看周圍人的手腕,那裡似乎藏著一個屬於當代中國人的內心秘密,從不言說,卻日益增多。

越來越多的人,不分男女,會戴上一個手串,這其中,不乏有人僅僅是為了裝飾;更多的卻帶有祈福與安心的意味,這手串停留在裝飾與信仰之間,或左或右。這其中,是一種怎樣的相信或怎樣的一種撫慰?又或者,來自內心怎樣的一種焦慮或不安?

手串有助於平靜嗎?我們的內心,與這看似僅僅是裝飾的東西有什麼樣的關系?人群中,又為什麼幾乎沒有人談論過它?沉默之中,埋藏著我們怎樣的困惑?

這是一個傳統的復歸,還是一個新的開始?這是因祈福而產生的下意識行為?還是因不安而必然的求助?

2006年的最後一天,我去301醫院看望季羨林先生。到達時是上午,而很早就起床的季老,已經在桌前工作了很久,他在做的事情是:修改早已出版的《佛教十五講》。他說:「對這個問題,我似乎又明白了一些。」話題也就從這兒開始,沒想到,一發不可收,並持續到整個聊天的結束。

「您信佛嗎?」我問。「如果說信,可能還不到;但我承認對佛教有親近感,可能我們很多中國人都如此。」季老答。接下來,我好奇的是:快速前行的中國人,現在和將來,拿什麼撫慰內心?

季老給我講了一個細節。有一天,一位領導人來看他,聊的也是有關內心的問題,來者問季老:主義和宗教,哪一個先在人群中消失?

面對這位大領導,季老沒有猶豫:假如人們一天解決不了對死亡的恐懼,怕還是主義先消失吧,也許早一天。看似平淡的回答,隱藏著一種智慧、勇氣和相信。當然,「早一天」的說法也很留餘地。

和季老相對而談的這一天,離一年的結束,沒幾個小時了,冬日的陽光照在季老的臉上,也溫暖著屋內的其他人。那一天,季老快樂而平靜。我與周圍的人同樣如此。

又一天,翻閱與梁漱溟先生有關的一本書《這個世界會好嗎》,翻到後記,梁先生的一段話,突然讓我心動。

梁老認為,人類面臨有三大問題,順序錯不得。

先要解決人和物之間的問題,,接下來要解決人和人之間的問題,最後一定要解決人和自己內心之間的問題。

是啊,從小求學到三十而立,不就是在解決讓自己有立身之本的人與物之間的問題嗎?沒有學歷、知識、工作、錢、房子、車這些物的東西,怎敢三十而立呢?而之後為人父為人母為人子女,為人夫妻,為人上級為人下級,為人友為人敵,人與人之間的問題,你又怎能不認真並辛苦地面對?

但是隨著人生腳步的前行,走著走著,便依稀看見生命終點的那一條線,什麼都可以改變,生命是條單行道的局面無法改變。於是,不安、焦慮、懷疑、悲

觀……接踵而來,人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內心,還是那一個老問題——我從何而來,又因何而去?去哪兒呢?

時代紛繁復雜,忙碌的人們,終要面對自己的內心,而這種面對,在今天,變得更難,卻也更急迫。我們都需要答案。

如果更深地去想,又何止是人生要面對這三個問題的挑戰?

中國三十餘年的改革,最初的二十多年,目標很物化,小康、溫飽、翻兩番,解決人與物之間的問題,是生存的需求;而每一個個體,也把幸福寄託到物化的未來身上。

這些物化的目標陸續實現,但中國人也逐漸發現,幸福並沒有伴隨著物質如約而來,整個人群中,充滿著抱怨之聲,官高的抱怨,位卑的抱怨,窮的抱怨,富的也抱怨,人們似乎更加焦慮,而且不知因何而存在的不安全感,像傳染病,交叉感染。上面不安,怕下面鬧事;下面也不安,怕上面總鬧些大事,不顧小民感受;富人不安,怕財富有一天就不算數了;窮人也不安,自己與孩子的境遇會改變嗎?就在這抱怨、焦慮和不安之中,幸福,終於成了一個大問題。

這個時候,和諧社會的目標提了出來,其實,這是想解決人與人之間的問題,力圖讓人們更靠近幸福的舉動。不過,就在為此而努力的同時,一個更大的挑戰隨之而來。

在一個十三億人的國度里,我們該如何解決與自己內心之間的問題?我們人群中的核心價值觀到底是什麼?精神家園在哪裡?我們的信仰是什麼?

都信人民幣嗎?我們的痛苦與焦慮,社會上的亂像與功利,是不是都與此有關?而我們除了幸福似乎什麼都有,是不是也與此有關?

幸福,成了眼下最大問題的同時,也成了未來最重要的目標。

可是,幸福在哪裡?

幸福在哪裡暫且不說,痛苦卻是隨時可以感受得到。這個社會的底線正不斷地被突破,奶粉中可以有三聚氰胺;蔬菜中可以有傷人的農葯;僅僅因為自己不舒服便可以奪走與自己無關人的性命;為了錢,可以隨時欺騙,只要於己有利,別人,便只是一個可供踩踏的梯子。理想,是一個被嘲笑的詞彙。

這樣的情形不是個別的現象,而是隨處可見。沒有辦法,缺乏信仰的人,在一個缺乏信仰的社會里,便無所畏懼,便不會約束自己,就會忘記千百年來先人的古訓,就會為了利益,讓自己成為他人的地獄。

有人說,我們要守住底線。但早就沒了底線,或者說底線被隨意地一次又一次突破,又談何守住底線?可守的底線在哪裡?

一天下午,我和身後的車輛正常地行駛在車道上,突然間,一輛豪華車逆行而來,鳴笛要我們讓路,可是正常行駛的我們無路可躲,於是,感覺被怠慢的那個車主,在車過我們身邊時,搖下車窗痛罵一番。那一瞬間,我驚呆了:為這輛逆行而來的車和這個充滿憤怒的人。車主是一位年輕女子,面容姣好,像是有錢也受過良好教育,然而,這一瞬間,憤怒讓她的面容有些扭曲。

被指責的同時,我竟然沒有一絲的憤怒,倒是有一種巨大的悲涼從心中升起。因為我和她,不得不共同生活在同一個時代,而且有的時候,我們自己也可能成為她。我們都無處閃躲。

如果是簡單的壞,或是極端的好,也就罷了,可惜,這是一個人性最復雜的時代。醫生一邊拿著紅包,一邊接連做多台手術,最後累倒在手術台上;教師一邊體罰著學生,堅決應試教育,另一邊多年顧不上家顧不上自己的孩子,一心撲在工作上;官員們,也許有的一邊在腐敗貪污著,另一邊卻連周末都沒有,正事也幹得不錯,難怪有時候百姓說:「我不怕你貪,就怕你不幹事!」

其實,說到我們自己,怕也是如此吧。一半海水一半火焰,一邊是墜落一邊在升騰,誰,不在掙扎?

對,錯,如何評價?好,壞,怎樣評估?

岸,在哪裡?

有人說,十三億中國人當中,有一億多人把各種宗教當做自己的信仰,比如選擇佛教、天主教、基督教或伊斯蘭教,還有一億多人,說他們信仰共產主義,再然後,就沒了。也就是說,近十一億中國人沒有任何信仰。

這需要我們擔心嗎?

其實,千百年來,中國人也並沒有直接把宗教當做自己的信仰,在這方面,我們相當多人是懷著一種臨時抱佛腳的態度,有求時,點了香帶著錢去許願;成了,去還願,僅此而已。

但中國人一直又不缺乏信仰。不管有文化沒文化,我們的信仰一直藏在雜糅後的中國文化里,藏在爺爺奶奶講給我們的故事裡,藏在唐詩和宋詞之中,也藏在人們日常的行為禮儀之中。於是,中國人曾經敬畏自然,追求天人合一,尊重教育,懂得適可而止。所以,在中國,談到信仰,與宗教有關,更與宗教無關。那是中國人才會明白的一種執著,但可能,我們這代人終於不再明白。

從五四運動到文化大革命,所有這一切被摧毀得盪然無存,我們也終於成了一群再沒有信仰的孩子。這個時候,改革拉開了大幕,慾望如期而至,改變了我們的生活,也在沒有信仰的心靈空地放肆地奔騰。

於是,那些我們聽說和沒聽說過的各種怪異的事情,也就天天在我們身邊上演,我們每一個人,是製造者,卻也同時,是這種痛苦的承受者。

幸福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到我們的身邊呢?

錢和權,就越來越像是一種信仰,說白了,它們與慾望的滿足緊密相聯。曾經有一位評委,看著台上選手用力地表演時,發出了一聲感慨:為什麼在他們的眼睛裡,我再也看不到真誠和純真,而只是寶馬和別墅?

其實,這不是哪一個選手的問題,而是時代的問題。人群中,有多少個眼神不是如此,夜深人靜時,我們還敢不敢在鏡子中,看一看自己的眼睛?

權力,依然是一個問題。

個人崇拜減少了,可對權力的崇拜,卻似乎變本加厲。

不知是從哪一天開始,上下級之間充滿了太多要運用智慧和心智的相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領導面前,下屬變得唯唯諾諾,絕對沒有主見?一把手的權力變得更大,順應領導的話語也變得更多,為了正確的事情可以和領導拍桌子的場景卻越來越少。

其實,是下屬們真的敬畏權力嗎?

你仔細觀察後就會發現,可能並非如此。或許是下屬們早已變得更加聰明和功利,如果這樣的順從可以為自己帶來好處或起碼可以避免壞處,為何不這樣做?

但問題是,誰給了下屬這樣的暗示?

每一代人的青春都不容易,但現今時代的青春卻擁有肉眼可見的艱難。時代讓正青春的人們必須成功,而成功等同於房子、車子與職場上的游刃有餘。可這樣的成功說起來容易,實現起來難,像新的三座大山,壓得青春年華喘不過氣來,甚至連愛情都成了難題。

青春應當浪漫一些,不那麼功利與現實,可現今的年輕人卻不敢也不能。房價不斷上漲,甚至讓人產生錯覺:「總理說了不算,總經理說了才算。」後來總經理們太過分,總理急了,這房價才稍稍停下急匆匆的腳步。房價已不是經濟問題,而是社會問題政治問題。也許短期內房價會表態性地降一些,然而往前看,你會對房價真正下跌抱樂觀態度嗎?更何況房價動不動就三萬四萬一平米,它降不降還跟普通人有關系嗎?所以,熱了《蝸居》。

而《暗算》的另類流行,又暴露著職場中的生存不易,論資排輩經過短暫退卻,重又占據上風,青春,在辦公室里只能鬥智斗勇不敢張揚,不大的年齡卻老張老李的模樣。至於蟻族們,在高漲的房價和越來越難實現的理想面前,或許都在重聽老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無奈……」當你覺得外面的世界很無奈,或許逃離北上廣,回到還算安靜的老家才是出路?

浪漫固然可愛,然而面對女友輕蔑一笑之後的轉身離去,浪漫,在如今的青春中,還能有怎樣的說服力?如果一個時代里,青春正萬分艱難地被壓抑著,這時代,怎樣才可以朝氣蓬勃?如果人群中,青春中的人們率先拋棄了理想,時代的未來又是什麼?

改革三十餘年,我們進步了太多,這一切,都有數據可以證明。而新聞進步了多少?又用怎樣的數據證明著?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可以用數據證明的東西,但是,依然有太多的標准,比如,是否有真正優秀的人才還願意把自己的理想在這里安放;再比如,不管經歷日復一日怎樣的痛苦,仍然隔一段時間,就會在社會的進步中,感受到一點小小的成就感。

假如並非如此呢?

假如真正有理想有責任的新聞人,永遠感受的是痛苦,甚至在領導的眼裡,反而是麻煩的製造者,並且這樣的人,時常因理想和責任而招致自己與別人的不安全,那麼理想與責任可以堅持多久呢?

而如果理想主義者都在生活巨大的壓力和誘惑之下,變成現實主義者; 如果現實主義者都變成功利主義者,而功利主義者又變成投機分子……

希望會否變成絕望?理想是否成為空想?

當然,這僅僅是一種假設。然而,它依然如同噩夢一樣,雖然虛構,卻會讓醒著的人們,驚魂未定。

新聞事業的前行,同樣需要信仰。

十一

社會有社會的問題,我們又都有自己的問題。

在2000年即將到來的時候,上海一家報紙約我寫了一篇新千年寄語,當時,我選擇了兩個關鍵詞,一個是反思,一個是平靜。

反思,不難理解。由於生存都堪憂,荒唐歲月一結束,過去一路上的傷口只是草草地遮蓋了一下,來不及更負責任地處理,我們就匆匆上路,這沒什麼可指責的,這是生存遭遇危機時近乎唯一的選擇。

然而,三十多年走過,生存已經不再是最大的問題,或許有一天,我們該停下腳步,把傷口上的浮塵擦去,塗上酒精或消炎的東西,會痛會很刺激,然而只有這樣,傷口才可以真正癒合,之後才可以真正輕裝上陣。

這是對歷史與未來負責的一種態度。

而之所以另一個關鍵詞是平靜,原因也並不復雜。因為安撫我們的內心,將是未來最大的問題。上世紀的戰亂時代,偌大的中國,放不下一張安靜的書桌,而今日,偌大的中國,再難找到平靜的心靈。

不平靜,就不會幸福,也因此,當下的時代,平靜才是真正的奢侈品。想要平靜與幸福,我們內心的問題終究無法迴避。

十二

古人聰明,把很多的提醒早變成文字,放在那兒等你,甚至怕你不看,就更簡單地把提醒放在漢字本身,拆開「盲」這個字,就是「目」和「亡」,是眼睛死了,所以看不見,這樣一想,拆開「忙」這個字,莫非是心死了?可是,眼下的中國人都忙,為利,為名。所以,我已不太敢說「忙」,因為,心一旦死了,奔波又有何意義?

然而大家還是都忙,都不知為何顯得格外著急,於是,都在搶。在街上,紅綠燈前,時常見到紅燈時太多的人搶著穿過去,可到了對面,又停下來,等同伴,原來他也沒什麼急事,就是一定要搶,這已成為我們太多人的一種習慣。

在這樣的氛圍中,中國人似乎已失去了耐性,別說讓生活慢下來,能完整看完一本書的人還剩多少?過去人們有空寫信、寫日記,後來變成簡訊、博客,到現在已是微博,144個字內要完成表達,溝通與交流都變得一短再短。甚至144個字都嫌長,很多人只看標題,就有了「標題黨」。那麼,下一步呢?

對此,一位老人說得好:人生的終點都一樣,誰都躲不開,慢,都覺得快,可中國人怎麼顯得那麼著急地往終點跑?

十三

在墨西哥,有一個離我們很遠卻又很近的寓言。

一群人急匆匆地趕路,突然,一個人停了下來。旁邊的人很奇怪:為什麼不走了?

停下的人一笑:走得太快,靈魂落在了後面,我要等等它。

是啊,我們都走得太快。然而,誰又打算停下來等一等呢?

如果走得太遠,會不會忘了當初為什麼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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㈦ 有一首竇唯的歌 其中有一句歌詞是 ;幸福在哪裡~~

此歌出自竇哥離開黑豹後的第一張個人專輯《黑夢》
歌名《高級動物》竇哥一人包攬詞曲創作編曲配器。

1994年,竇唯《黑夢》發行。他與張楚、何勇共稱為「魔岩三傑」。他在離開黑豹樂隊後,竇唯更加展現出與眾不同的音樂天才,這張專輯無不流露一種黑色的彌幻色彩,來自深夜的無用的吶喊和掙扎是這張專輯的主題,建議深夜用耳機聆聽,不用太用心,同樣可以感覺自己的身體慢慢的懸浮起來,一股血往上湧出竅的失重,竇唯是一個以音樂取勝的歌手,沒有太華麗或叛逆的歌詞,但音樂足以激盪你的心。他的音樂里透露著一股情緒,不同的時候,情緒也不同,你會感覺到被他帶到了兩個迥異的世界裡。

當八十年代末的理想青年們跟著在崔健的人道主義和尋根意識的的吶喊里一遍遍聲嘶力歇的多年後,突然發現曾經的四合院、筒子樓、亭子間都變成了幢幢整齊劃一的洋房,而夏日夜晚在老槐樹下抱著吉它唱歌的青年也都換到了卡拉OK包間里自娛自樂時,很多人也開始慢慢變回了自己。於是,公共廁所越來越少而私人衛生間越來越多;現實主義越來越少而意識流越來越多;關注空泛的生命越來越少而關注真實的自我越來越多;消耗激情的越來越少而添加內涵的越來越多……

而此時,似乎才是真正需要這樣一種音樂的時候——它無須喚醒一個時代的良知,卻也不是僅僅取悅感官的表層刺激,但它必須是私密的、獨立的,具有想像力的音樂。於是94年的春天,竇唯來了,一個幽閉而自戀的青年(在當時),帶著些許詩人的氣質,雖然語言從未富有過,但卻有聰慧的音樂感受力、領悟力和創造力,而且最終在他的夢中找到了從低調到升華的出路。

下面附上《高級動物》歌詞:
詞:竇唯 曲:竇唯

矛盾 虛偽 貪婪 欺騙
幻想 疑惑 簡單 善變
好強 無奈 孤獨 脆弱
忍讓 氣忿 復雜 討厭
嫉妒 陰險 爭奪 埋怨
自私 無聊 變態 冒險
好色 善良 博愛 詭辨
能說 空虛 真誠 金錢

]哦 我的天 高級動物
地獄 天堂 皆在人間
偉大 渺小 中庸 可憐
歡樂 痛苦 戰爭 平安
輝煌 黯淡 得意 傷感
懷恨 報復 專橫 責難

幸福在哪裡 幸福在哪裡

推薦樓主去聽《黑夢》專輯里的其他歌曲

《黑夢》是竇唯自1991年離開「黑豹」樂隊單飛後發行的首張個人專輯,不過,此時的他其實還處於由樂隊向完全個人化創作的過渡期,因此在他已經開始清楚自己音樂表達意圖的同時,於方法和手段上卻還是不得不藉助樂隊樂手的力量來幫他完成細節的填充。這就不能不提到他在1991年12月至1992年的10月間,與原TOTO樂隊的吉它手吳柯、鍵盤手陳小虎(後由竇唯好友白方林替之),原「紅色部隊」樂隊的主唱兼吉它手陳勁和原「汗」樂隊的鼓手於偉民(後段由趙牧陽取代)一起組建的「做夢」樂隊。也正是從「做夢」樂隊開始起,竇唯真正放棄了「黑豹」那種老炮的古典式搖滾形式,而開始追求與自己性格特點和表達方法更契合的一些嶄新的音樂形式(對於當時的中國搖滾樂壇而言),如「歌特」、「後朋克」和「後搖」等等,《希望之光》(收錄於《赤地系列·搖滾北京I》,未出現在這張專輯中)、《明天更漫長》、《開心電話》、《感覺時刻》、《悲傷的夢》和《噢!乖》正是這段時期竇唯藉助樂隊形式完成的個人涅磐成果。而「做夢」樂隊的名字,不僅是當時竇唯對自己當時所處的創作狀況的文字化說明,更在進一步具化成黑色後,當做自己首張個人專輯的概念以及由概念自然延伸出的名字。

而錄制《黑夢》時期的樂手,則可以說是第三代的「做夢」樂隊,曹均替代了吳柯,胡小海替掉了陳勁,而竇唯則亦是在事隔多年後重操鼓手舊業,完成了部分節奏的錄音,更略做點綴的演繹了一些曲目的節奏吉它部分。專輯中的《明天更漫長》、《開心電話》、《感覺時刻》、《悲傷的夢》和《噢!乖》可以說是「做夢」樂隊的一種延續,甚至連編曲也幾乎照搬了過來。除此之外,竇唯與白方林合作完成了專輯最重要、也是最有創意的三首作品——縈繞「歌特」般夢境的點題曲《黑色夢中》,俄羅斯情趣十足的西北利亞式搖滾小調《從命》,以及二字真言版的中國「後搖」經典《高級動物》。而整張專輯真正由竇唯完全一手包辦詞曲、演唱和演奏的作品,則是當時獻給他的那位天後級女友王菲的情歌《上帝保佑》,嗚咽的大提琴、簡單好學卻有些創意的分解合弦再加上人聲打擊,愛情的狂熱容易讓人暈旋,但當時的竇唯顯然還沒有徹底暈菜,他已經將大部分的細膩都用在了音樂的敏感上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這首作品要比他的這段感情長久多了。

㈧ 幸福在哪裡多少集

電視劇《幸福在哪裡》一共36集。
《幸福在哪裡》是天視衛星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出品的「幸福三部曲」系列電視劇中的第二部。由張多福執導,王雷、曾泳醍、劉莉莉、孫松、閆學晶、鄧家佳等主演。
該劇以向遠與田麥秋的愛情故事為主線,講述了那個純真年代的愛情故事。

㈨ 電視劇,幸福在哪裡一共有多少集

幸福在哪裡一共有36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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