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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幸福在哪裡

發布時間:2022-03-14 19:12:55

A. 幸福的都是干什麼的

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怪獸

B. 白岩松《幸福在哪裡》的原文是什麼

1,《幸福在哪裡》:

走在人群中,我習慣看一看周圍人的手腕,那裡似乎藏著一個屬於當代中國人的內心秘密,從不言說,卻日益增多。

越來越多的人,不分男女,會戴上一個手串,這其中,不乏有人僅僅是為了裝飾;更多的卻帶有祈福與安心的意味,這手串停留在裝飾與信仰之間,或左或右。這其中,是一種怎樣的相信或怎樣的一種撫慰?又或者,來自內心怎樣的一種焦慮或不安?

手串有助於平靜嗎?我們的內心,與這看似僅僅是裝飾的東西有什麼樣的關系?人群中,又為什麼幾乎沒有人談論過它?沉默之中,埋藏著我們怎樣的困惑?

這是一個傳統的復歸,還是一個新的開始?這是因祈福而產生的下意識行為?還是因不安而必然的求助?

2006年的最後一天,我去301醫院看望季羨林先生。到達時是上午,而很早就起床的季老,已經在桌前工作了很久,他在做的事情是:修改早已出版的《佛教十五講》。他說:「對這個問題,我似乎又明白了一些。」話題也就從這兒開始,沒想到,一發不可收,並持續到整個聊天的結束。

「您信佛嗎?」我問。「如果說信,可能還不到;但我承認對佛教有親近感,可能我們很多中國人都如此。」季老答。接下來,我好奇的是:快速前行的中國人,現在和將來,拿什麼撫慰內心?

季老給我講了一個細節。有一天,一位領導人來看他,聊的也是有關內心的問題,來者問季老:主義和宗教,哪一個先在人群中消失?

面對這位大領導,季老沒有猶豫:假如人們一天解決不了對死亡的恐懼,怕還是主義先消失吧,也許早一天。看似平淡的回答,隱藏著一種智慧、勇氣和相信。當然,「早一天」的說法也很留餘地。

和季老相對而談的這一天,離一年的結束,沒幾個小時了,冬日的陽光照在季老的臉上,也溫暖著屋內的其他人。那一天,季老快樂而平靜。我與周圍的人同樣如此。

又一天,翻閱與梁漱溟先生有關的一本書《這個世界會好嗎》,翻到後記,梁先生的一段話,突然讓我心動。

梁老認為,人類面臨有三大問題,順序錯不得。

先要解決人和物之間的問題,,接下來要解決人和人之間的問題,最後一定要解決人和自己內心之間的問題。

是啊,從小求學到三十而立,不就是在解決讓自己有立身之本的人與物之間的問題嗎?沒有學歷、知識、工作、錢、房子、車這些物的東西,怎敢三十而立呢?而之後為人父為人母為人子女,為人夫妻,為人上級為人下級,為人友為人敵,人與人之間的問題,你又怎能不認真並辛苦地面對?

但是隨著人生腳步的前行,走著走著,便依稀看見生命終點的那一條線,什麼都可以改變,生命是條單行道的局面無法改變。於是,不安、焦慮、懷疑、悲

觀……接踵而來,人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內心,還是那一個老問題——我從何而來,又因何而去?去哪兒呢?

時代紛繁復雜,忙碌的人們,終要面對自己的內心,而這種面對,在今天,變得更難,卻也更急迫。我們都需要答案。

如果更深地去想,又何止是人生要面對這三個問題的挑戰?

中國三十餘年的改革,最初的二十多年,目標很物化,小康、溫飽、翻兩番,解決人與物之間的問題,是生存的需求;而每一個個體,也把幸福寄託到物化的未來身上。

這些物化的目標陸續實現,但中國人也逐漸發現,幸福並沒有伴隨著物質如約而來,整個人群中,充滿著抱怨之聲,官高的抱怨,位卑的抱怨,窮的抱怨,富的也抱怨,人們似乎更加焦慮,而且不知因何而存在的不安全感,像傳染病,交叉感染。上面不安,怕下面鬧事;下面也不安,怕上面總鬧些大事,不顧小民感受;富人不安,怕財富有一天就不算數了;窮人也不安,自己與孩子的境遇會改變嗎?就在這抱怨、焦慮和不安之中,幸福,終於成了一個大問題。

這個時候,和諧社會的目標提了出來,其實,這是想解決人與人之間的問題,力圖讓人們更靠近幸福的舉動。不過,就在為此而努力的同時,一個更大的挑戰隨之而來。

在一個十三億人的國度里,我們該如何解決與自己內心之間的問題?我們人群中的核心價值觀到底是什麼?精神家園在哪裡?我們的信仰是什麼?

都信人民幣嗎?我們的痛苦與焦慮,社會上的亂像與功利,是不是都與此有關?而我們除了幸福似乎什麼都有,是不是也與此有關?

幸福,成了眼下最大問題的同時,也成了未來最重要的目標。

可是,幸福在哪裡?

幸福在哪裡暫且不說,痛苦卻是隨時可以感受得到。這個社會的底線正不斷地被突破,奶粉中可以有三聚氰胺;蔬菜中可以有傷人的農葯;僅僅因為自己不舒服便可以奪走與自己無關人的性命;為了錢,可以隨時欺騙,只要於己有利,別人,便只是一個可供踩踏的梯子。理想,是一個被嘲笑的詞彙。

這樣的情形不是個別的現象,而是隨處可見。沒有辦法,缺乏信仰的人,在一個缺乏信仰的社會里,便無所畏懼,便不會約束自己,就會忘記千百年來先人的古訓,就會為了利益,讓自己成為他人的地獄。

有人說,我們要守住底線。但早就沒了底線,或者說底線被隨意地一次又一次突破,又談何守住底線?可守的底線在哪裡?

一天下午,我和身後的車輛正常地行駛在車道上,突然間,一輛豪華車逆行而來,鳴笛要我們讓路,可是正常行駛的我們無路可躲,於是,感覺被怠慢的那個車主,在車過我們身邊時,搖下車窗痛罵一番。那一瞬間,我驚呆了:為這輛逆行而來的車和這個充滿憤怒的人。車主是一位年輕女子,面容姣好,像是有錢也受過良好教育,然而,這一瞬間,憤怒讓她的面容有些扭曲。

被指責的同時,我竟然沒有一絲的憤怒,倒是有一種巨大的悲涼從心中升起。因為我和她,不得不共同生活在同一個時代,而且有的時候,我們自己也可能成為她。我們都無處閃躲。

如果是簡單的壞,或是極端的好,也就罷了,可惜,這是一個人性最復雜的時代。醫生一邊拿著紅包,一邊接連做多台手術,最後累倒在手術台上;教師一邊體罰著學生,堅決應試教育,另一邊多年顧不上家顧不上自己的孩子,一心撲在工作上;官員們,也許有的一邊在腐敗貪污著,另一邊卻連周末都沒有,正事也幹得不錯,難怪有時候百姓說:「我不怕你貪,就怕你不幹事!」

其實,說到我們自己,怕也是如此吧。一半海水一半火焰,一邊是墜落一邊在升騰,誰,不在掙扎?

對,錯,如何評價?好,壞,怎樣評估?

岸,在哪裡?

有人說,十三億中國人當中,有一億多人把各種宗教當做自己的信仰,比如選擇佛教、天主教、基督教或伊斯蘭教,還有一億多人,說他們信仰共產主義,再然後,就沒了。也就是說,近十一億中國人沒有任何信仰。

這需要我們擔心嗎?

其實,千百年來,中國人也並沒有直接把宗教當做自己的信仰,在這方面,我們相當多人是懷著一種臨時抱佛腳的態度,有求時,點了香帶著錢去許願;成了,去還願,僅此而已。

但中國人一直又不缺乏信仰。不管有文化沒文化,我們的信仰一直藏在雜糅後的中國文化里,藏在爺爺奶奶講給我們的故事裡,藏在唐詩和宋詞之中,也藏在人們日常的行為禮儀之中。於是,中國人曾經敬畏自然,追求天人合一,尊重教育,懂得適可而止。所以,在中國,談到信仰,與宗教有關,更與宗教無關。那是中國人才會明白的一種執著,但可能,我們這代人終於不再明白。

從五四運動到文化大革命,所有這一切被摧毀得盪然無存,我們也終於成了一群再沒有信仰的孩子。這個時候,改革拉開了大幕,慾望如期而至,改變了我們的生活,也在沒有信仰的心靈空地放肆地奔騰。

於是,那些我們聽說和沒聽說過的各種怪異的事情,也就天天在我們身邊上演,我們每一個人,是製造者,卻也同時,是這種痛苦的承受者。

幸福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到我們的身邊呢?

錢和權,就越來越像是一種信仰,說白了,它們與慾望的滿足緊密相聯。曾經有一位評委,看著台上選手用力地表演時,發出了一聲感慨:為什麼在他們的眼睛裡,我再也看不到真誠和純真,而只是寶馬和別墅?

其實,這不是哪一個選手的問題,而是時代的問題。人群中,有多少個眼神不是如此,夜深人靜時,我們還敢不敢在鏡子中,看一看自己的眼睛?

權力,依然是一個問題。

個人崇拜減少了,可對權力的崇拜,卻似乎變本加厲。

不知是從哪一天開始,上下級之間充滿了太多要運用智慧和心智的相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領導面前,下屬變得唯唯諾諾,絕對沒有主見?一把手的權力變得更大,順應領導的話語也變得更多,為了正確的事情可以和領導拍桌子的場景卻越來越少。

其實,是下屬們真的敬畏權力嗎?

你仔細觀察後就會發現,可能並非如此。或許是下屬們早已變得更加聰明和功利,如果這樣的順從可以為自己帶來好處或起碼可以避免壞處,為何不這樣做?

但問題是,誰給了下屬這樣的暗示?

每一代人的青春都不容易,但現今時代的青春卻擁有肉眼可見的艱難。時代讓正青春的人們必須成功,而成功等同於房子、車子與職場上的游刃有餘。可這樣的成功說起來容易,實現起來難,像新的三座大山,壓得青春年華喘不過氣來,甚至連愛情都成了難題。

青春應當浪漫一些,不那麼功利與現實,可現今的年輕人卻不敢也不能。房價不斷上漲,甚至讓人產生錯覺:「總理說了不算,總經理說了才算。」後來總經理們太過分,總理急了,這房價才稍稍停下急匆匆的腳步。房價已不是經濟問題,而是社會問題政治問題。也許短期內房價會表態性地降一些,然而往前看,你會對房價真正下跌抱樂觀態度嗎?更何況房價動不動就三萬四萬一平米,它降不降還跟普通人有關系嗎?所以,熱了《蝸居》。

而《暗算》的另類流行,又暴露著職場中的生存不易,論資排輩經過短暫退卻,重又占據上風,青春,在辦公室里只能鬥智斗勇不敢張揚,不大的年齡卻老張老李的模樣。至於蟻族們,在高漲的房價和越來越難實現的理想面前,或許都在重聽老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無奈……」當你覺得外面的世界很無奈,或許逃離北上廣,回到還算安靜的老家才是出路?

浪漫固然可愛,然而面對女友輕蔑一笑之後的轉身離去,浪漫,在如今的青春中,還能有怎樣的說服力?如果一個時代里,青春正萬分艱難地被壓抑著,這時代,怎樣才可以朝氣蓬勃?如果人群中,青春中的人們率先拋棄了理想,時代的未來又是什麼?

改革三十餘年,我們進步了太多,這一切,都有數據可以證明。而新聞進步了多少?又用怎樣的數據證明著?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可以用數據證明的東西,但是,依然有太多的標准,比如,是否有真正優秀的人才還願意把自己的理想在這里安放;再比如,不管經歷日復一日怎樣的痛苦,仍然隔一段時間,就會在社會的進步中,感受到一點小小的成就感。

假如並非如此呢?

假如真正有理想有責任的新聞人,永遠感受的是痛苦,甚至在領導的眼裡,反而是麻煩的製造者,並且這樣的人,時常因理想和責任而招致自己與別人的不安全,那麼理想與責任可以堅持多久呢?

而如果理想主義者都在生活巨大的壓力和誘惑之下,變成現實主義者; 如果現實主義者都變成功利主義者,而功利主義者又變成投機分子……

希望會否變成絕望?理想是否成為空想?

當然,這僅僅是一種假設。然而,它依然如同噩夢一樣,雖然虛構,卻會讓醒著的人們,驚魂未定。

新聞事業的前行,同樣需要信仰。

十一

社會有社會的問題,我們又都有自己的問題。

在2000年即將到來的時候,上海一家報紙約我寫了一篇新千年寄語,當時,我選擇了兩個關鍵詞,一個是反思,一個是平靜。

反思,不難理解。由於生存都堪憂,荒唐歲月一結束,過去一路上的傷口只是草草地遮蓋了一下,來不及更負責任地處理,我們就匆匆上路,這沒什麼可指責的,這是生存遭遇危機時近乎唯一的選擇。

然而,三十多年走過,生存已經不再是最大的問題,或許有一天,我們該停下腳步,把傷口上的浮塵擦去,塗上酒精或消炎的東西,會痛會很刺激,然而只有這樣,傷口才可以真正癒合,之後才可以真正輕裝上陣。

這是對歷史與未來負責的一種態度。

而之所以另一個關鍵詞是平靜,原因也並不復雜。因為安撫我們的內心,將是未來最大的問題。上世紀的戰亂時代,偌大的中國,放不下一張安靜的書桌,而今日,偌大的中國,再難找到平靜的心靈。

不平靜,就不會幸福,也因此,當下的時代,平靜才是真正的奢侈品。想要平靜與幸福,我們內心的問題終究無法迴避。

十二

古人聰明,把很多的提醒早變成文字,放在那兒等你,甚至怕你不看,就更簡單地把提醒放在漢字本身,拆開「盲」這個字,就是「目」和「亡」,是眼睛死了,所以看不見,這樣一想,拆開「忙」這個字,莫非是心死了?可是,眼下的中國人都忙,為利,為名。所以,我已不太敢說「忙」,因為,心一旦死了,奔波又有何意義?

然而大家還是都忙,都不知為何顯得格外著急,於是,都在搶。在街上,紅綠燈前,時常見到紅燈時太多的人搶著穿過去,可到了對面,又停下來,等同伴,原來他也沒什麼急事,就是一定要搶,這已成為我們太多人的一種習慣。

在這樣的氛圍中,中國人似乎已失去了耐性,別說讓生活慢下來,能完整看完一本書的人還剩多少?過去人們有空寫信、寫日記,後來變成簡訊、博客,到現在已是微博,144個字內要完成表達,溝通與交流都變得一短再短。甚至144個字都嫌長,很多人只看標題,就有了「標題黨」。那麼,下一步呢?

對此,一位老人說得好:人生的終點都一樣,誰都躲不開,慢,都覺得快,可中國人怎麼顯得那麼著急地往終點跑?

十三

在墨西哥,有一個離我們很遠卻又很近的寓言。

一群人急匆匆地趕路,突然,一個人停了下來。旁邊的人很奇怪:為什麼不走了?

停下的人一笑:走得太快,靈魂落在了後面,我要等等它。

是啊,我們都走得太快。然而,誰又打算停下來等一等呢?

如果走得太遠,會不會忘了當初為什麼出發?

C. 我的幸福在哪裡

幸福?每個人的幸福都是在自己的心裡
愛他 懂他 體諒他。那麼他就是你的幸福

也許他就在十字路口 也許他就在下一個轉交
等待著你去發現

D. 白岩松、《幸福在哪裡》、原文

幸福在哪裡 白岩松
有人說,十三億中國人當中,有一億多人把各種宗教當做自己的信仰,比如選擇佛教、天主教、基督教或伊斯蘭教,還有一億多人,說他們信仰共產主義,再然後,就沒了。也就是說,近十一億中國人沒有任何信仰。

這需要我們擔心嗎?

其實,千百年來,中國人也並沒有直接把宗教當做自己的信仰,在這方面,我們相當多人是懷著一種臨時抱佛腳的態度,有求時,點了香帶著錢去許願;成了,去還願,僅此而已。

但中國人一直又不缺乏信仰。不管有文化沒文化,我們的信仰一直藏在雜糅後的中國文化里,藏在爺爺奶奶講給我們的故事裡,藏在唐詩和宋詞之中,也藏在人們日常的行為禮儀之中。於是,中國人曾經敬畏自然,追求天人合一,尊重教育,懂得適可而止。所以,在中國,談到信仰,與宗教有關,更與宗教無關。那是中國人才會明白的一種執著,但可能,我們這代人終於不再明白。

從五四運動到文化大革命,所有這一切被摧毀得盪然無存,我們也終於成了一群再沒有信仰的孩子。這個時候,改革拉開了大幕,慾望如期而至,改變了我們的生活,也在沒有信仰的心靈空地放肆地奔騰。

於是,那些我們聽說和沒聽說過的各種怪異的事情,也就天天在我們身邊上演,我們每一個人,是製造者,卻也同時,是這種痛苦的承受者。

幸福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到我們的身邊呢?



錢和權,就越來越像是一種信仰,說白了,它們與慾望的滿足緊密相聯。

曾經有一位評委,看著台上選手用力地表演時,發出了一聲感慨:為什麼在他們的眼睛裡,我再也看不到真誠和純真,而只是寶馬和別墅?

其實,這不是哪一個選手的問題,而是時代的問題。人群中,有多少個眼神不是如此,夜深人靜時,我們還敢不敢在鏡子中,看一看自己的眼睛?

權力,依然是一個問題。

個人崇拜減少了,可對權力的崇拜,卻似乎變本加厲。

不知是從哪一天開始,上下級之間充滿了太多要運用智慧和心智的相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領導面前,下屬變得唯唯諾諾,絕對沒有主見?一把手的權力變得更大,順應領導的話語也變得更多,為了正確的事情可以和領導拍桌子的場景卻越來越少。

其實,是下屬們真的敬畏權力嗎?

你仔細觀察後就會發現,可能並非如此。或許是下屬們早已變得更加聰明和功利,如果這樣的順從可以為自己帶來好處或起碼可以避免壞處,為何不這樣做?

但問題是,誰給了下屬這樣的暗示?



每一代人的青春都不容易,但現今時代的青春卻擁有肉眼可見的艱難。時代讓正青春的人們必須成功,而成功等同於房子、車子與職場上的游刃有餘。可這樣的成功說起來容易,實現起來難,像新的三座大山,壓得青春年華喘不過氣來,甚至連愛情都成了難題。

青春應當浪漫一些,不那麼功利與現實,可現今的年輕人卻不敢也不能。房價不斷上漲,甚至讓人產生錯覺:「總理說了不算,總經理說了才算。」後來總經理們太過分,總理急了,這房價才稍稍停下急匆匆的腳步。房價已不是經濟問題,而是社會問題政治問題。也許短期內房價會表態性地降一些,然而往前看,你會對房價真正下跌抱樂觀態度嗎?更何況房價動不動就三萬四萬一平米,它降不降還跟普通人有關系嗎?所以,熱了《蝸居》。

而《暗算》的另類流行,又暴露著職場中的生存不易,論資排輩經過短暫退卻,重又占據上風,青春,在辦公室里只能鬥智斗勇不敢張揚,不大的年齡卻老張老李的模樣。

至於蟻族們,在高漲的房價和越來越難實現的理想面前,或許都在重聽老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無奈……」當你覺得外面的世界很無奈,或許逃離北上廣,回到還算安靜的老家才是出路?

浪漫固然可愛,然而面對女友輕蔑一笑之後的轉身離去,浪漫,在如今的青春中,還能有怎樣的說服力?

如果一個時代里,青春正萬分艱難地被壓抑著,這時代,怎樣才可以朝氣蓬勃?如果人群中,青春中的人們率先拋棄了理想,時代的未來又是什麼?



改革三十餘年,我們進步了太多,這一切,都有數據可以證明。

而新聞進步了多少?又用怎樣的數據證明著?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可以用數據證明的東西,但是,依然有太多的標准,比如,是否有真正優秀的人才還願意把自己的理想在這里安放;再比如,不管經歷日復一日怎樣的痛苦,仍然隔一段時間,就會在社會的進步中,感受到一點小小的成就感。

假如並非如此呢?

假如真正有理想有責任的新聞人,永遠感受的是痛苦,甚至在領導的眼裡,反而是麻煩的製造者,並且這樣的人,時常因理想和責任而招致自己與別人的不安全,那麼理想與責任可以堅持多久呢?

而如果理想主義者都在生活巨大的壓力和誘惑之下,變成現實主義者;

如果現實主義者都變成功利主義者,而功利主義者又變成投機分子……

希望會否變成絕望?理想是否成為空想?

當然,這僅僅是一種假設。然而,它依然如同噩夢一樣,雖然虛構,卻會讓醒著的人們,驚魂未定。

新聞事業的前行,同樣需要信仰。

十一

社會有社會的問題,我們又都有自己的問題。

在2000年即將到來的時候,上海一家報紙約我寫了一篇新千年寄語,當時,我選擇了兩個關鍵詞,一個是反思,一個是平靜。

反思,不難理解。由於生存都堪憂,荒唐歲月一結束,過去一路上的傷口只是草草地遮蓋了一下,來不及更負責任地處理,我們就匆匆上路,這沒什麼可指責的,這是生存遭遇危機時近乎唯一的選擇。

然而,三十多年走過,生存已經不再是最大的問題,或許有一天,我們該停下腳步,把傷口上的浮塵擦去,塗上酒精或消炎的東西,會痛會很刺激,然而只有這樣,傷口才可以真正癒合,之後才可以真正輕裝上陣。

這是對歷史與未來負責的一種態度。

而之所以另一個關鍵詞是平靜,原因也並不復雜。因為安撫我們的內心,將是未來最大的問題。

上世紀的戰亂時代,偌大的中國,放不下一張安靜的書桌,而今日,偌大的中國,再難找到平靜的心靈。

不平靜,就不會幸福,也因此,當下的時代,平靜才是真正的奢侈品。

想要平靜與幸福,我們內心的問題終究無法迴避。

十二

古人聰明,把很多的提醒早變成文字,放在那兒等你,甚至怕你不看,就更簡單地把提醒放在漢字本身,拆開「盲」這個字,就是「目」和「亡」,是眼睛死了,所以看不見,這樣一想,拆開「忙」這個字,莫非是心死了?可是,眼下的中國人都忙,為利,為名。所以,我已不太敢說「忙」,因為,心一旦死了,奔波又有何意義?

然而大家還是都忙,都不知為何顯得格外著急,於是,都在搶。在街上,紅綠燈前,時常見到紅燈時太多的人搶著穿過去,可到了對面,又停下來,等同伴,原來他也沒什麼急事,就是一定要搶,這已成為我們太多人的一種習慣。

在這樣的氛圍中,中國人似乎已失去了耐性,別說讓生活慢下來,能完整看完一本書的人還剩多少?過去人們有空寫信、寫日記,後來變成簡訊、博客,到現在已是微博,140個字內要完成表達,溝通與交流都變得一短再短。甚至140個字都嫌長,很多人只看標題,就有了「標題黨」。那麼,下一步呢?

對此,一位老人說得好:人生的終點都一樣,誰都躲不開,慢,都覺得快,可中國人怎麼顯得那麼著急地往終點跑?

十三

在墨西哥,有一個離我們很遠卻又很近的寓言。

一群人急匆匆地趕路,突然,一個人停了下來。旁邊的人很奇怪:為什麼不走了?

停下的人一笑:走得太快,靈魂落在了後面,我要等等它。

是啊,我們都走得太快。然而,誰又打算停下來等一等呢?

如果走得太遠,會不會忘了當初為什麼出發?

白岩松,央視主持人,1968年8月 20日出生於內蒙古自治區呼倫貝爾市,1989年畢業於中國傳媒大學新聞系,主持《新聞周刊》、《感動中國》、《新聞1+1》等節目,以其「輕松、快樂、富有趣味」的主持風格,深受觀眾喜歡。
1993年,白岩松參與創辦《東方時空》,並推出了《東方之子》等欄目。1997年主持了香港回歸、三峽大壩截流等節目直播。1999年參加了澳門回歸直播、國慶五十周年慶典轉播。2003年新聞頻道創建,他開始主持《中國周刊》(後更名為《新聞周刊》)。
2000年被授予「中國十大傑出青年」 ,擔任2004和2008年兩屆奧運火炬手。 在其主持生涯中,先後多次榮獲「優秀播音員主持」獎 ,並與2009年榮獲「話語主持群星會年度終身成就獎」。
2015年6月19日下午3時許,中央電視台《新聞1+1》欄目官方微博「新聞一加一」發布消息稱, 「根據頻道播出安排,6月19日-6月26日《新聞1+1》節目暫停播出。」2015年6月20日晚,央視《新聞周刊》官方微博「央視新聞周刊」發布消息稱,6月19日-6月26日央視《新聞1+1》節目暫停播出。

E. 演員文章的詳細資料

出生日期或生日1984-06-26出生地點陝西西安國家或地區中國(內地)血型O型身高176 公分體重60KG星座巨蟹座職業演員畢業院校中央戲劇學院2002級表演系本科簽約公司橙天娛樂集團[文章簡介] 簡介:
陝西西安人;演員,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畢業(2002級)。愛好,音樂、足球、游泳、書法、閱讀等。曾在2003年韓國釜山藝術節上,獲「最佳男演員獎」。文章的父母都公務員,父親在中共陝西省委辦公廳任職,母親則在陝西省政府工作。
個人喜好
愛好/嗜好:音樂、足球、游泳、彈吉他、書法、閱讀
喜歡的音樂/音樂類型:鄉村音樂
喜歡的運動/健身方式:足球
最喜歡的樂器:吉它
喜歡的顏色:白、藍、黑、灰
喜歡的歌手:陳羽凡
星路歷程
電視作品
2000年 《青春正點》 飾演:陳龍
2002年 《拯救少年犯》 飾演:曹曉磊
2003年 《你的微笑我卻哭了》飾演:陳塵
2004年 《與青春有關的日子》飾演:卓越
2005年 《錦衣衛》 飾演:朱由校
2006年 《青春之歌》飾演:林道風
2006年 《奮斗》 飾演:向南
2006年 《暗流》 飾演:段逸飛
2006年 《幸福在哪裡》 客串:小偷
2007年 《本是同根生》(又名《兄弟們》) 飾演:華小文
2008年 《愛在日月潭》
電影作品
2005年 《再見最愛的人》(又名《和天堂的對話》) 飾演:蘇芒
2007年 《心靈1949》飾演 蘇浦生
2007年 《走著瞧》飾演 馬傑
舞台話劇作品
2003年 《趙氏孤兒》 飾演:程英
2003年 《火臉》
2003年 《家》 飾演:三少爺
2005年 《茶花女》 飾演:阿芒

F. 「為了和平,不能反對一切戰爭」的辯論陳述語 快!!急需啊!!

我們是熱愛和平的,但是沒有殘酷的戰爭是換不來和平的,這是歷史的必然規律…所以想要和平,就必有不可避免的戰爭…

G. 《基督山伯爵》的主旨是什麼

「我,也像每一個人在一生中可能會遇到那樣(的情景),曾被撒旦帶到世界最高的山頂上,在那兒,他把世界上所有的王國都指給我看,並且像他以前對人說過的那樣對我說:『大地的孩子呀,你怎麼樣才會崇拜我呢?』我想了許久,因為我早就抱著一種刻骨的野心,於是我回答說:『聽著:我常常聽人說到救世主,因為我覺得世界上最美麗,最高貴,最偉大的事情,莫過於報善和懲惡。』撒旦低頭沉吟了一會兒。『你錯了,』他說,『救世主是存在的,只是你看不到他,因為上帝的孩子像他的父母一樣,肉眼是看不到的。你沒有看見過他像什麼樣子,因為他賞罰無形,來去無蹤。我所能辦得到的,只是使你成為救世主的一個使者而已。』那場交易就結束了,我或許已喪失了我的靈魂,但那有什麼關系?」基督山又說:「要是這種事情再發生,我還是會這樣乾的。」
這是《基督山伯爵》第二本書里,鄧迪斯與他的仇人維爾福德對話中的一段。也許一般讀者看到這里會覺得,基督山只是一個受盡折辱並勵志復仇的心中充滿怨恨的人,但我的理解不盡於此。你們看,他已經儼然把自己放在了救世主的使者這樣的一個高度,與凡人大不相同了。作為他,金錢、地位只是手段,目的卻是高尚的。所以說,他只是報一己私仇么?答案顯然不是那麼簡單的,如果僅僅這樣,這本小說就大打折扣了,其中必然蘊藏著一種使其升華的內涵。
縱觀《基督山伯爵》這本書,我曾對小說的主旨產生過懷疑,它似乎在宣揚一種復仇精神,就是在19世紀早期動盪的歐洲政局的背景下,法律在人們心中的地位是很低的,人們更強調復仇意識在社會形態中的作用,有仇必報,有恩必報。但是我發生對其認識轉變的一個關鍵問題就是,衡量個中正確性的依據是什麼?是道德,即社會公正的存在。這本小說就是在強調這一點。基督山顯然是社會公正的一位代言人,他靠著金錢和地位來支配獎懲,懲罰惡人,保護善者。所謂善和惡的區分標准顯然是他心目中的道德標准,當然,不可能排除利益相關。
文學最大的魅力就在於它始終可以有力地體現各種各樣的矛盾,通過像鄧迪斯這樣的人的人格轉變以及他的復仇過程來展示人性中的某種缺失。我們可以看到,基督山在復仇的過程中經常流露出難以掩飾的喜悅之情,因為他的計劃正一步步實施所給他帶來的快感是美妙的,然而結果呢?雖然他很成功地復仇了,但快樂和幸福在哪裡?他並沒有感受到。在初次步入巴黎社交圈的時候,很多人就對基督山產生了一個共識:他是一個博愛主義與利己主義的結合物。這又是一個矛盾,在小說中的描寫和人物言辭中已體現得再明顯不過。
那麼,我是怎麼樣一個人呢?我從鄧迪斯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人性中有很多模糊點(或者說是灰色地帶)很難說清楚的,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我沒有受到過什麼屈辱、冤枉,沒有刻骨銘心的仇恨和野心,我很年輕,只想擁有幸福美好的人生,僅此而已。

H. 求一首歌名

歌手:秋天的童話
[ti:夢中的小屋]
[ar:秋天的童話]
[by:絳色]
夢中的小屋
演唱:秋天的童話
這一夜睡的很甜美
再沒有現實中的傷與悲
夢中的你真的很美
夢中的我向著你飛
不願醒來在夢里陶醉
在夢中的小屋相依相偎
暖暖地爐火透人心扉
伴著我們快樂的酒杯
夢中的小屋請干一杯
謝謝你讓我忘記傷悲
夢中的愛人請干一杯
謝謝夢中的你陪我醉
夢中的小屋請干一杯
你就是我生命的依歸
夢中的愛人請干一杯
約定時間下次再會
不願醒來在夢里陶醉
在夢中的小屋相依相偎
暖暖地爐火透人心扉
伴著我們快樂的酒杯
夢中的小屋請干一杯
謝謝你讓我忘記傷悲
夢中的愛人請干一杯
謝謝夢中的你陪我醉
夢中的小屋請干一杯
你就是我生命的依歸
夢中的愛人請干一杯
約定時間下次再會
夢中的小屋請干一杯
你就是我生命的依歸
夢中的愛人請干一杯
約定時間下次再會
約定時間下次再會
歌曲:你現在有沒有睡
歌手:李天華
專輯:幸福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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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你現在有沒有睡"mp3
[ti:你現在有沒有睡]
[ar:李天華]
[al:幸福在哪裡]
你現在有沒有睡
曲:李天華詞:李琪
天已好黑還有風在輕輕的吹
燈火象星星一樣把黑夜點綴

my
baby
讓你忘記傷悲
我把所有的祝福
化成一隻精靈快樂的為你放飛
你現在有沒有睡
可知我為你流淚
心裡有人能讓你牽掛
就算寂寞也不會輕易找人來陪
oh
baby你現在有沒有睡
在夢中你看見了誰
愛上你從來就不曾後悔
只要你快樂我怎樣都無所謂
有一種感覺真的很美
圍繞著我捨不得入睡
雖然我不曾真的愛過誰
但是我會心疼你流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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