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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幸福街怎麼樣

發布時間:2023-06-10 10:41:21

『壹』 濰坊幸福街第一織布廠宿舍小區周邊配套怎麼樣

幸福街第一織布廠宿舍小區地址:奎文區奎文幸福街6路。
周邊直線1KM范圍內交通配套資源有(趙家埠,通亭街幸福路路口,泰祥花園東門,富亭街友誼路路口東,寒亭金融大廈,寒亭交警大隊,寒亭交警隊,通亭街友誼路路口,幸福路富亭街路口(寒亭外國語學校),寒亭實驗小學)等。
直線2KM范圍內教育資源有10個(新華教育,慶齡藝術畫室,紅蕾藝術,中國音樂家協會藝術培訓基地,非凡藝術畫室,小海亮碰豚口才教育,印象彩色斑馬創意兒童美術教育,邁特英語培訓學校,啟星教育(寒亭店),精準教育)等。
周邊2KM醫療資源有7個,其中寒亭北海中醫醫院距離小區706米,寒亭豐華醫院距離小區716米,寒亭街道益新街社區衛生服務站距離小區853米,濰坊市寒亭區婦幼保健院距離小區1114米,肢鍵吵濰坊社區衛生寒亭街道鏡湖社區衛生服務站距離小區1415米,寒亭區第三人民醫院距離小區1635米,濰坊市寒亭區人民醫院-外科樓距離小區1980米,為醫療需求提供保障。
幸福街第一織布廠宿舍周邊商業配套有:(正利超市,陽光超市,舒悅超市,家樂福超市,優家生鮮超市,中百便利(鑫源店),家家悅(泰祥街店),朗潤百貨超市,佳樂歷侍家(寒亭店),家家悅(民主東街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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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 幸福街23號

      北平朝陽區向北是較為偏僻的管庄。不同於燈紅酒綠的繁華地段三里屯,管庄的高樓大廈屈指可數,一眼望去,盡是曲徑錯綜復雜的老胡同,低矮的老房子一座挨著一座,井然有序地落戶於每一條老胡同的兩旁,恰似一盤縱橫交錯的棋局。胡同里的房子大多都已有好些年頭,灰色白的牆壁像婦女掉了色的粗布麻衫,雖然被雕刻上了不少斑駁的痕跡,但依舊套在臃腫的身材上,勒得腰間的贅肉無處遁形。往上看,鬆鬆垮垮地堆砌著烏青色的磚瓦,從遠處俯視,就像成群結隊的烏鴉舒展翅膀,面朝下而卧,黑壓壓的一片,阻擋日光灑進胡同。

      管庄一共擁有二十五條胡同街,往東是幸福街。沿著幸福街一直朝前走,十多分鍾後,會看見右手邊有兩扇漆紅色的實木門,上面貼了一個缺邊少角的福字,向下是高高隔起的門檻,乍一看,像極了一位臉上腮紅塗抹不均勻的老嫗。門旁的牆壁上掛了一塊搖搖欲墜的門牌,「幸福街23號」幾個丁香白的宋體字在一片朱紅色的背景中顯得十分醒目。推開門,映入眼簾的即是鼎足而立的三間瓦房,左邊的一間便是素媛的家。北平胡同的老房子大多都是內有乾坤,一間大房的門後正對著的就是狹窄的大廳,廳兩旁各有一間小房,素媛家也無外乎是這般格局。

      素媛剛出生時,她的父親便因事故不幸去世,為了謀生,母親淑珍將仍在襁褓中的素媛寄養於婆家,獨自一人從西南鄉村轉汽車再轉火車,千里迢迢來到北平城。不識之無的淑珍只能進入工廠當紡織女工,前些年經濟不景氣,收入頗微,淑珍省吃儉用,住在地下室。今年開春,老家傳來了婆婆暴斃的噩耗,六歲的素媛無人照顧,淑珍便請了假,回去操辦喪事,然後把素媛接到了北平。剛好近幾年的經濟日益增長,工資有所提高,淑珍也攢了些錢,便咬咬牙掏出部分積蓄,從地下室搬了出來,租了幸福街23號中的一間房。房東是一位言語和氣的已值花甲之年的老婦,一個人住在左邊的瓦房。老婦待淑珍母女也是極為友好,平日里,凡是做了什麼好吃的,總會用一個大碗盛滿,然後蹣跚而來,敲開素媛家的門,把盛滿食物的大碗放在桌上,每次她都會摸著素媛的頭,和藹地笑著說:「趁熱吃吧,孩子。」大碗里有時是熱氣騰騰的韭菜餃子,有時是香脆可口的洋蔥大餅,偶爾還有滑嫩酥軟的雞肉。年幼的素媛一邊吃著好吃的食物,一邊心想:房東奶奶真好!

      除了素媛母女和房東老婦,中間的大瓦房還住著一位正值而立之年的男子,那是房東老婦的獨子,未婚,衣冠楚楚,事業有成,目前任職於一家連鎖幼兒園的園長,是世人口中值得稱贊的青年才俊。素媛不知這位叔叔姓甚名誰,只是他經常會給她買很多好吃的小零食,每每此時,他都會蹲下來,摸了摸她的小臉,笑著讓她喊他三色叔叔。素媛眨了眨一雙清澈的大眼睛,點了點頭:三色叔叔也是好人!看到素媛天真乖巧的模樣,三色臉上的笑容似有似無地加深了好幾分。

      第一節

      據古書中記載,幾個世紀前由於日本常年戰亂,屍橫遍野,許多無名死屍,被拖到羅城門的城樓丟棄。待年久失修,頹敗之後,羅城門繼而顯得荒涼陰森,年積月久,便在人們心中產生了陰森恐怖、鬼魅聚居的印象,故而有了「羅生門」是通向地獄之門這一鬼談幻象之說。

      寒氣剛過,幸福街有些人家門前的月季花已迫不及防地初綻花苞,外頭的熾烈日光,企圖沖破烏鴉的翅膀群成片灑落,但每次皆因其遮蔽范圍居大,只能從縫隙中漏了幾縷落地。黑曜披著一身深黑色的長袍,緩緩往幸福街深巷走去,而兩個十五六歲的連衣裙少女正踩著地上的縷縷碎光迎面走來。面無表情的黑曜自她們身上穿梭而過時,聽見頭發稍長的那位女生淡淡地問了同伴一句:「你相信這個世界有羅生門嗎?」隨後同行的另一位女生嗤了一聲:「怎麼可能有,鬼怪只存在小說里。」似是被同伴的言論說服了,長發女生緊接著應了一聲:「也對哦。」兩人漸行漸遠,背影被稀疏的陽光拉得很長很長,說話聲也隨著腳步聲的離去而慢慢從耳邊消失。黑曜的臉上並無任何情緒起伏,自左眼角劃下的一道彎月形的疤痕也彷彿一隻蜈蚣,安靜地趴在那張冷漠的面容上。

      三號,四號,一座又一座宅子從眼前晃過,黑曜輕悠悠地飄走在幸福街的深窄胡同,大概幾分鍾後,一位六七歲左右的小女孩闖入了黑曜的視線。只見這位小女孩抱膝蹲坐在兩扇敞開的漆紅門前,上身著一件淡藍色的牛仔短袖,下身穿了一條及膝的牛奶白短褲,烏黑亮麗的頭發長至肩膀,此時凌亂地散在瘦弱的肩膀兩旁。黑曜剛想抬步越過這第二十三座宅子,那顆原先埋於兩膝窩處的小腦袋卻突然抬了起來,一雙干凈無瑕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盯著黑曜。腳步瞬間遲疑了一下,黑曜的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疑惑:她好像能看得見我?這廂想著,平靜無波的臉上也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破裂,蜈蚣般的疤痕似乎也輕輕地扭動了,須臾過後,他邁步向那雙眼睛的主人走去。

      「你能看得見我?」黑曜清了清喉嚨,艱難地吐出一句詢問。

      望著眼前的這身漆黑,小女孩依然睜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聽見問話,便接連點了幾下頭。黑曜的眸中漸漸聚攏起一團不可思議:人類如何能瞧見他?似是仍然心存疑慮,黑曜微斂了眼角,又問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聞言,小女孩搖了搖小腦袋。

      低頭俯望這位小女孩,黑曜終是確信了她能看得見他。不過想到臉上猙獰的疤痕,黑曜表情嚴峻地繼續問了一句:「你不怕我嗎?」小女孩又搖了搖頭,一雙大眼睛仍然盯著他看。第一次遇上一個能夠瞧得見他的人類,黑曜覺得甚是有趣,於是蹲下來,坐在小女孩旁邊,寬厚的黑袍隨著他下蹲的動作而在身後漫了一地,像是好幾只被射殺的烏鴉屍體鋪展開來。落坐之後,黑曜側過頭:「你不會說話?」濃密的睫毛顫了顫,遲疑了幾秒,她方開口:「我會。」似是對她的突然開口始料不及,黑曜的眼神也不自覺地裹了幾分暖意:「那你叫什麼名字?」

      「素媛。」小女孩不假思索地回道。

      「素媛,你好,我是黑曜。」鄭重其事地把這句話擠出來,還未來得及聽到素媛作何回答,黑曜就聽見幾聲專屬於壯年男子的呼喊,好像是在喊素媛的名字。聽見喊聲,素媛遲鈍地轉過身,見到來人,小小的身子瞬間瑟瑟發抖。黑曜正奇怪於素媛為何一臉驚恐,喊聲的主人已行至素媛的背後,盯著素媛問:「素媛,你一個人在這里干什麼?」黑曜循聲側過頭去打量來人,果然是位壯年男子,理了一個平頭,此時他正一臉笑容地瞧著素媛。不知為何,他雖然儀表端正,但他的笑容讓黑曜聯想到地獄里的那些醜陋惡心的惡鬼。隨即,黑曜像是自我否定般地搖搖頭,以驅趕腦中的聲音,不斷暗示自己:這是人間,惡鬼在地獄鎖著呢。

      「素媛,來,跟三色叔叔回去。」耳邊再度響起那個壯年男子引誘性的聲音,黑曜頓時結束了頭腦風暴,原來是素媛的叔叔,心底里不由得浮起了這層認知。而素媛在聽見這句話後,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小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刮過來的風掃得黑曜臉上的疤痕也跟著蠕動了幾下。見素媛不願跟他回屋,三色把眼睛眯成了兩幅三角形,從眼裡閃出來的微光嚇得素媛又縮了縮身子。「素媛聽話,不聽話要打針的。」三色彎腰,半蹲於素媛面前,目光緊緊地鎖著她。一旁的黑曜正疑惑為什麼不聽話就要打針,眼角卻不經意瞧見素媛的小臉一片蒼白,小小的嘴唇抖得厲害,她斷斷續續地說:「我.....聽話.....可.....以.....不.....打針嗎?」看見素媛一副不敢違抗的小模樣,三色的眸色又暗了暗:「恩,不打針,來,跟三色叔叔回屋。」說完,就要去牽素媛的小手,素媛下意識地把身子往後縮了縮,一隻小手拽著黑曜的長袍。見狀,三色的眼睛又眯成了倒三角形,一言不發地盯著素媛。

      心中的疑慮如黑雲壓城,黑曜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類的眼睛像三色這樣深不見底,如同一個漩渦。看著素媛拽住自己長袍的小手,黑曜還沒思量出個具體的結果,就見三色很不耐煩地扯起素媛,大邁步朝前走,素媛雖被扯走,卻仍死死抓著黑曜的長袍,似是抓住一根浮木,後終是不敵壯年男子的力氣,被三色扯著拖著往中間的那間大瓦房走去。順著長袍被扯動的弧度,黑曜撞進素媛的眼睛,此時,那該是怎樣的一雙眼睛,裡面蓄滿了淚水。黑曜常年冷清慣了,與人類接觸甚少,一時之間,他看不懂三色眼裡的情緒,也讀不出素媛無聲的泣語。所以,他眼睜睜看著素媛被拖入了中間的那間大瓦房,隨著關門的一聲「啪」,素媛的目光被斬斷,整個人從黑曜的眼裡消失。兩道視線黏在閉合的門上,黑曜皺起的眉頭久久不能舒展。

      過了好一會,門里也沒有傳來奇怪的聲音。黑曜暗笑自己胡思亂想,腦中恰巧也冒出了不得插手人間之事的規定。思及此處,也作罷,他拍了拍手,扭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弓背起身,隨著他的起身動作,長袍從地上順著軀干緩緩滑起,像是抖落一隻只纏在身上的烏鴉。當黑曜站直了身子,轉身的瞬間,腦中似是炸起了一個驚天雷,炸得他四肢無力,癱倒於地。

      第二節

      羅生門真實存在,只是人們無法看見。黑曜正是羅生門的守門人,也就是世人口中的「死神」,專門負責從人間押解一些生前犯了滔天大罪的死人前往地獄受刑。記不清是幾百年前,還是幾千年,人間遠沒有今日的這般和平,到處戰火連天,硝煙彌漫,哀鴻遍野,因為死傷人士數不勝數,黑曜每天多次往返人間與地獄。

      一日,黑曜照常來到人間的一處亂葬崗,屍體如預料中的堆積如山,都說十八層地獄乃是極致的酷刑之地,又有誰人知,人間也是一座茹毛飲血的熔爐。當黑曜勾起一具具魂魄,正欲打算折身返回地獄時,三五個士兵拽拖著一位十三四歲的布衣少女往這邊走來。許是響動聲太刺耳,黑曜分神瞧了幾眼,只見那三五個士兵臉上都掛著猥瑣陰險的笑容,急不可耐地解下褲子,被幾個人壓在身下的少女不停地反抗尖叫,然而只換來了更殘酷的非人對待。黑曜凝了凝眉,想過去,但閻王的威言嗡嗡地纏在耳邊:不得插手人間之事,不得插手人間之事,不得插手人間之事。黑曜握緊的手又鬆了開來,不著痕跡地轉過身。不多時,身後便沒了聲響,黑曜回首望去,那三五個士兵抽上褲子,相互打笑著遠去。亂葬崗的陰氣極重,壓得天氣也是昏沉沉的暗色,布衣少女早已沒了生命的氣息,渾身赤裸,身上傷痕累累,一雙合不上的眼睛就這樣死死地睜著。

      記憶在一瞬間全部復甦,細胞也顫動起來。黑曜的手緊緊掐進門里,怪不得三色的眼裡深不見底,因為裡面藏滿了寒氣、陰狠、惡毒.....還有慾望。懊惱如一巴掌,把黑曜扇得頭暈腦花,他怎能不懂呢?素媛被扯進去時望向自己的眼神與那雙永遠合不上的眼睛裡溢出來的情緒一模一樣,素媛驚恐、害怕,她在說:救救我。

      黑曜吃力地攀著門檐站了起來,急速地沖開中間的那間大瓦房門,入眼的場景再次讓他渾身似有熊熊旺火在燃燒。三色不著片縷地趴在素媛身上,右手舉起一支針筒就往素媛身上扎。素媛被疼得哭了起來,一邊掙扎,一邊哭喊著說:「我不要打針.....我不要打針.....」一聲聲哭訴像千斤重的石頭朝黑曜壓了下來,他再也不容自己多想,自掌中喚出拘魂刀,抬手就往三色身上砍。而在此時,一團黑氣席捲而來,黑曜手中的拘魂刀被打落至地。同樣一身漆黑的閻王面容冷峻地站在黑曜面前:「黑曜,別壞了規矩,他的陽壽未盡。」此時,黑曜已雙眼冒火,聽不見任何言語,他只想把三色千刀萬剮。大手往空一握,拘魂刀又重新回到了黑曜的手中,他越過閻王,舉起刀就砍。刀還沒砍至三色的背部,閻王就用拘魂鏈鎖了黑曜,一言不發地帶回了地獄。

      不管素媛如何哀求痛哭,三色把針筒往地上一扔,又開始對素媛上下其手。血絲從針眼不斷滲出,素媛哭得聲嘶力竭。房門沒有關上,不多時,門外便響起了不急不慢的腳步聲,三色從素媛身上抬起頭,望門外瞧去,只見門邊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婦,正安靜地凝視著屋內的場景。三色見是自己的母親,不由得又起了起身子,正欲說些什麼,卻只見房東老婦默默地帶上門,不急不慢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像濺起水花的河面歸於平靜。三色懵了一下,隨後獰笑著轉過頭.....

        第一節

      黑曜被拘回地獄後,閻王暫時停了他的職責,將他囚於第一層的地牢中,讓他好生反思一段時日。因惦念素媛,也因痛恨自身的無能為力,黑曜終日捶牆宣洩,經常震得地獄餘下的十幾層顫了又顫,閻王以及眾鬼甚是不堪其擾。於是,當黑曜再次揮盡全力捶牆時,一小鬼送來了他的拘魂刀。黑曜站在敞開的牢門,從小鬼手中接過了拘魂刀,就欲往羅生門沖去。身後傳來小鬼焦急的喊聲:「黑使者,閻王說了,你接了這拘魂刀,就代表你需要永生永世地鎮守於羅生門。」喊聲遙遙傳入黑曜的耳中,沒有半分遲疑,他如風一般刮過羅生門,來到人間的幸福街23號。兩扇漆紅色的實木門緊閉,門上的「福」字比先前更支離破碎了,門牌上的「幸福街23號」幾個大字在日光的照射下,似乎白得透明,尤其是「幸福街」三個漢字,由於掉漆,不仔細看,旁人想必已拼湊不出完整的詞義。黑曜自漆紅門穿梭而入,先後找了左右兩間房都未見素媛的身影,這時,中間的大瓦房內傳來說話聲。黑曜風風火火闖過去,只見他恨不得砍之而後快的三色正端坐於一張圓桌邊上,兩旁分別是一位花甲老婦和一位中年婦女。

      花甲老婦雙手越過桌面握住中年婦女的左手掌:「淑珍啊,看在我平時待你們孤兒寡母不薄的份上,這事就算了吧,三色還年輕,不懂事,你不要跟他計較。」被喚為淑珍的中年婦女低著頭,不語,欲把左手從老婦雙掌中抽回來。見狀,老婦又加重了手中的力度,緊緊地握住淑珍的手:「素媛的醫葯費你不用擔心,我們出。」聞此言,淑珍終於抬起頭,瞧了瞧旁邊正襟危坐的三色,然後把目光鎖住老婦,還是沒有說話。對上淑珍的視線,老婦閃躲地把視線移向桌面交相糾纏的三隻手,呵了一口氣,緩緩道:「你現在住的那間房的地契,我等會拿給你,以後你有什麼需求,只管開口吧,這事就這么算了吧。」話音剛落,三色急忙喊了一聲「媽!」老婦一眼厲色掃了過去,三色便噤了聲。爾後老婦轉過眼,笑意盈盈地望著淑珍,臉上乾巴巴的皺紋像一條條泥路。淑珍把右手蓋在老婦的手背上:「現在就去拿給我吧。」

      老婦拿眼瞥了瞥三色,心中縱有千萬般不情願,三色也只好起身。可是當他剛站定,背上一陣劇痛,然後他就看見了一位披著一身黑色長袍的人正舉著一把大彎刀,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魂魄被碾碎的那一刻,三色瞧見黑袍人臉上的蜈蚣疤似乎在歡欣鼓舞。

      三色的屍體隨著「嘭」的一聲,像一塊巨型豬肉一般癱在了桌面,恰好壓住了桌面上交疊的四隻手。豬肉背後裂了一個大口子,源源不斷流出鮮紅的血液,片刻便染紅了這間大瓦房。淑珍驚叫了一聲,推開那攤豬肉,連滾帶爬地跑出了這間房。而老婦瞧見剛才還好好的兒子不過幾分鍾就變成了冰冷的屍體,一口氣順不上來,兩眼一閉,倒在了血河中,更新鮮的鮮血自她的腦後流出,溶入腥臭的血河。

      第二節

      黑曜收了拘魂刀,來到醫院。推開病房門,昏迷不醒的素媛令他瞳孔一縮。六歲的素媛正安靜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右眼腫成一條線,兩頰的皮膚沒有一處完整,身上插滿了支氣管,曾經青蔥嫩白的手臂,此時全是密密麻麻的針眼。黑曜呼吸一窒,艱難地走到病床前,伸出手往素媛額頭上方處轉了轉,一股黑氣自素媛腦中冉冉升起,黑曜一收手,黑氣就沒入了掌中,再無痕跡。

      這時,一個身影從門外跌跌撞撞跑過來,身上的衣服還沾染了幾點血滴,是淑珍。黑曜盯著淑珍,握緊的手鬆了又緊,低頭看了看雙眼緊閉的素媛,終是鬆了手,往淑珍頭頂一抹,一股白氣便從淑珍腦中升出,隨即也沒入黑曜的掌中,隨後淑珍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黑曜湊近床邊,凝氣為素媛療傷,當看到素媛臉上身上的傷痕針眼全都消失殆盡後,黑曜喃喃地開口:「如果人間不能為你主持正義,那我來。以後我都不能來看你了,你要健健康康地長大,待你百年之後,我們再見面。我會好好把守羅生門,不讓惡鬼有機會入侵人間。」

      第三節

      寒氣已消,盛夏的陽光穿過烏青色的磚瓦,懶洋洋地灑滿整條幸福街。素媛坐在兩扇漆紅色的實木門前,舔著一顆冰糖葫蘆。淑珍自身後的房屋走來,蹲坐在素媛身旁,幫她擦掉唇邊的糖漬。素媛朝淑珍天真地笑:「媽媽,我總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什麼。」看著素媛的笑臉,淑珍也不由得笑了起來:「我好像也是。」說完,摸了摸素媛的頭,讓她吃慢點。素媛仰起素凈的小臉,笑得兩眼彎彎:「糖葫蘆真好吃!」

      將近黃昏,地上的光線也淡了些,門牆旁釘著一塊朱紅色的門牌,上面刻著「幸福街23號」幾個丁香白的宋體字,蒼勁有力,叫路過的人一眼便瞧見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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