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幸福路app兩個孩子怎麼切換
切換賬號一般都是點我的,然後上面有個雪花鍵,再點開雪花鍵往下拉,有個切換賬號。
(一)下載方法:
登錄手機自帶應用市場,搜索「幸福路」,按提示要求操作。
(二)注冊與登錄:
打開平台後,點擊首頁右下角「我的」,再點擊左上角白色圓形頭像,頁面下方會提示「您尚未登錄,去登錄」,點擊「去登錄」即可打開登錄頁面。
點擊「注冊賬號」,輸入手機號後獲取驗證碼,密碼設置為8-20 位的數字或字母,然後登錄;如果已注冊,可直接登錄;密碼遺忘,可以通過獲取手機簡訊碼的方式登陸。
(三)完善修改信息:
點擊首頁右下角「我的」,點擊頁面最上面「個人信息」,在新頁面輸入家長個人信息。
(特別提示:各位家長一定要完善相關信息,否則無法認定學生所屬學校和班級。)
⑵ 幸福路怎麼加入班級
1、打開幸福路APP。
2、點擊右下角我的,添加孩子。
3、輸入孩子個人信息。
4、選擇學校和班級。
4、注冊完成。
5、幸福路app,一般又稱幸福路家庭教育app,幸福路家庭教育公共服務平台,幸福路同步課堂,幸福路app同步課堂,幸福路中國家長移動學校app。
⑶ 幸福路app怎麼修改班級
答案是:(一)下載方法:
登錄手機自帶應用市場,搜索「幸福路」,按提示要求操作。
(二)注冊與登錄:
打開平台後,點擊首頁右下角「我的」,再點擊左上角白色圓形頭像,頁面下方會提示「您尚未登錄,去登錄」,點擊「去登錄」即可打開登錄頁面。
點擊「注冊賬號」,輸入手機號後獲取驗證碼,密碼設置為8-20 位的數字或字母,然後登錄;如果已注冊,可直接登錄;密碼遺忘,可以通過獲取手機簡訊碼的方式登陸。
(三)完善修改信息:
點擊首頁右下角「我的」,點擊頁面最上面「個人信息」,在新頁面輸入家長個人信息。(如圖一)
⑷ 一個草根教師的漫漫幸福路
桃花源是陶淵明的夢想之地。那裡芳草鮮美,落英繽紛;那裡屋舍儼然,田良池美;那裡阡陌交通,雞犬相聞;那裡黃發垂髫,怡然自樂;那裡民風淳樸,太平祥和。陶淵明用幻想構制了諸多美好,我們用想像幸福著他的幸福。
他的幸福在田園,是「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恬淡悠然,是「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的自給自足,是「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的超然淡定。很多時候,我們老師就是懷揣夢想的陶公,憧憬著教育的世外桃源;我們就是日日耕耘的農夫,披星戴月,躬耕田園;我們就是無愧我心的痴者,用綿薄之力,為學子助跑。我們用心用情地勾畫著一個個教育樂園,那裡書生琅琅,笑容燦爛,師生共長,激情無限······最最重要的是,那裡是我們的精神駐地,更是我們的人生起點。
從成為老師的那天起,我就無限憧憬著它的出現,也無限仰望著幸福的降臨······
(一)
和教育結緣,也許源於母親是一位老師。那時,自己說不清當老師的好與不好,更不能體會當老師的甘與苦。只因為不願上高中,就義無反顧地考了師范。對於未來,從沒有過多的考慮。對於教育幸福,更是無從知曉。我只知道,在那個年月,對於一個農村的女孩子來說,有個固定的鐵飯碗,是無比幸運的事情。初中畢業,再上完三年師范,有個能養活自己的工作,就已知足。當時村裡人知道了我考上師范,都嘖嘖地贊嘆,眉眼裡是滿滿的羨慕。能吃上公家飯,掙上公家錢,在當時真是件天大的好事。
背上行囊,走進衡師。三年,很短。花開花落間,就離開了校園。只是肩上背負了教師的責任,心中盛滿了為師的快樂。那年秋天,十九歲的我再次回到了母校,身份由學生換成了老師。
早已忘記登上講台時,只有一米五左右的小個子女孩是怎樣開始第一堂課的。想來,應該是窘窘的?臉紅紅的?心突突的?只記得當時激動的內心擁有著無限美好的憧憬。那時,說不清嚮往的教育應該是什麼樣子。只是覺得老師不應該是板著臉,厄住笑的。課堂上應該有朗朗的笑聲,就像有朗朗的讀書聲一樣。只是覺得教室里不能只有老師的講課聲,更要有學生的質疑聲,就像我們自身對問題的追逐和渴求。只是覺得教育不僅僅要分數,還要讓學生享受到學語文的快樂,讓學生因為跟著我學語文而幸福……
帶著這樣的嚮往,我踽踽在教學的路上。
記得,我和他們一起探討過朱自清的父親是怎樣艱難地爬過月台,為我買橘。因為那麼多農村的孩子和我一樣,從沒見過月台,更沒坐過火車。我們只能依據文字,靠可憐的想像一起討論,然後我在黑板上塗塗抹抹,畫出我們共同「描繪」出的「爬上爬下」的草圖。至今,這件事的過程很清晰,但最終畫成怎樣,卻沒有了影像。
記得,我會和他們在課堂上一起笑,大聲地笑;一起讀,開心地讀;一起論,誠懇地論。有個班的學生,似乎每天都有數不清的問題,問得我面紅耳赤,問得我啞口無言,只是他們絲毫沒有鄙視我的意思。課下我再查、再問、再想,那一年,我進步了很多。能和他們一起成長,也是我嚮往的模樣。
記得,在那個偏遠的中學,一個年級只有三兩個班。即使考第一,也沒有什麼驕傲的資本。學生不知道外面的天空,我亦不知道。每日只在自己的天地里,和他們「嬉戲」,和語文「聊天」。他們不怕我,有時甚至會把我氣哭。因為他們是孩子,而我也不算大。但我從來不想讓他們怕,只希望用自己的努力贏得他們的喜愛和欽佩。至今記得,當我不教某個班時,他們排著長長的隊伍,去跟校長請願。猶記得,我結婚時,孩子們精心准備的諸多禮物。更記得,畢業時那飄飛的氣球上寫滿我的名字······
多年以後,我的心一直被溫暖包裹著。學生說,跟我在一起的日子,是他們最美好的回憶。我也曾想過,也許這就是我嚮往的教學樂園,這就是我憧憬的教育幸福。我默默地自問,又默默地搖頭。教育就這樣的簡單?付出熱情、付出真心就夠了?我思索著······
(二)
09年,我從鄉村中學來到了縣城。這里,不再是生鹼的磚瓦房,不再是透風的教室,不再是坑窪的地面,不再是只有幾百號人的旮旯學校。這里,樓房林立,教室整齊,校園美麗。但於我來說,一切都是陌生的,沒有了土的味道,更沒有熟悉的鄉音。
在這里,我不僅沒有得到仰望的教育幸福,卻讓自己的心越來越迷茫,越來越疲憊。夢中那片美好的桃花源漸漸沒了色彩,變成了黑白。亦如我那顆日漸斑駁的心。
在農村時,因為好多家長不重視教育,好多孩子早早地就輟學了。「控流家訪」的工作,我們做了很多。一村村地走訪,一家家地做工作。但效果並不佳。那時按入學時的人數算成績,到初三時,不上學的太多了,我們的中考成績都是平均三四十分。「吃空頭」成了我們的家常飯,所以,中考,我們總是理所當然的排在後面。成績,也成了無所謂的話題。但考上高中的人數並不少,我們只能聊以自慰。
來到這里,看到人家那些考高分的老師,都是「嚴要求,高標准,時間控」,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和惶恐。我的教育快樂竟然一掃而光,因為這樣的教育不是我嚮往的模樣。明明看到了人家的成功,卻做不到改變自己。還是不願讓試題占據所有領地,不願讓自己霸佔所有時間,不願讓作業鋪滿所有書桌,不願讓語文變得面目全非……這些「不願」的背後,就是寬松。——寬松的課堂,寬松的氛圍,寬松的作業,寬松的懲罰。隨之而來的,是成績總是好不到哪裡,排名讓我一度憂慮。索性再說服自己,喜不喜歡值幾毛錢?有無興趣值幾大分?朗讀有啥必須?怎樣講何必費力?只要嚴字當頭,把控時間,就能拿分啊。多做些試卷,多留些作業,多講些技巧,多記些筆記,多背些試題,多擠些時間……總之,一切都「多多益善」啊。另一個聲音忽又想起——不行,那就不是我了,理想中的語文不是這個樣子的。用加大「時間量」來補,用加大「嚴厲度」來增,用加大「無趣味」來換,我的天!一些骨子裡的東西是很難改變的!但一些夢想中的樣子卻真的是很難達到的!
在一所新學校,沒有成績的「赫然」站立,就沒有很多的話語權。我懂的很。只是那個倔強的我不甘心。學生依舊喜歡我的課,但我極少考第一。
有段時間,我就像一隻困獸,日日掙扎。只是日子久了,竟沒有了力氣。似乎消磨光了熱情,同時也把自己帶入無涯的黑暗裡。書上說,這是職業倦怠感的發作。世上沒有哪種職業沒有職業倦怠感。教師,更不例外。
如果說以上是自身的問題,那後面的就更讓人窒息。除了分數的重壓,題海的癲狂,管學生也成了日漸艱難的事情。辛辛苦苦地教,日復一日地累,是分內之事。但現在的一些熊孩子,更令你內心抓狂。課,你無論講得多好,都有人不在狀態。「睜著大眼、魂不守舍」的大有人在。作業,無論留的多少,都有人不去完成。「亂畫亂寫、抄襲成災」的已佔一半。一節課,老師「馬不停蹄」「眼不離生」,大腦遊走的學生還在繼續。瞌睡、說話、寫條、自玩耍……多次想把他們拽回課堂,無奈,即使使出渾身解數,精疲力竭了,還是救不回所有人。每每這時,心裡就像扎了一根針,生生地疼,卻無葯可醫。
跟家長溝通,家長搖頭,他們也是束手無策,只把希望寄託於學校和老師。可現實是,我們面對的不是一兩個孩子,而是一群,一大群,黑壓壓的。他們各有各的家庭背景,各有各的知識基礎,各有各的脾氣秉性,也各有各的優勢劣勢。他們不像莊稼,只要你辛勤勞作,沒有天災,就會有好收成。但他們是有血有肉的人,有個性有背景的人,有喜怒有悲歡的人。讓十三四歲四肢亂顫的孩子都在軌道上,難於上青天。
當那種無力感充斥著大腦時,倦怠自然不請自來了。也許你要說是你能力智慧不夠,是你耐心熱情縮減,也許你的猜測是對的。但現實就是現實,我們看不得那雙雙迷濛的雙眼,看不得那懨懨的表情,看不得那癱軟的身軀,看不得那無聊的樣子。想改變,連哄帶硬,卻無力回天時,嘆嘆氣,搖搖頭,很多孩子,老師真的無葯可救。
很長時間里,我都在充當「撞鍾」的和尚,有聲音無靈魂。只是心底深處還有看不到的煎熬和掙扎。沒有生機的日子,怎麼叫生活?沒有激情的教育,怎麼叫教育?
美好教育的影像越來越模糊······
(三)
直到遇到王君——眾多老師心中的女神,疲憊冰冷的心開始慢慢復甦,漸漸溫暖起來。她用一個人的青春無敵喚醒了像我一樣的眾多倦怠者。她看到了老師的痛苦掙扎,體會到了老師的精神困境。她說,語文研究如果不是把老師們引向快樂和幸福,如果我們的老師們不藉由語文教師這個職業而成長得更喜悅更從容的話,那麼這份職業,也就失去了她應有的價值。你怎麼活,就怎麼教。你怎麼教,就怎麼活。這樣晶瑩剔透的智語,一下點亮了我的心。是啊,要想有好的教學,每個老師的生命狀態才是第一位的。只有老師內心幸福了,才會帶給孩子們幸福。一個無力感十足的老師,一個內心無光的老師,又怎能帶給孩子溫暖,帶給教育光明?而「青春語文」呈現的那種青春活力是我們從未敢想的,那種語文教學更是我們從未涉獵的。尤其對於人到中年的我而言,她就是一盞燈,溫暖了我冰冷的心,照亮了我前行的路。這種青春的生命狀態,曾是我夢中的幻境,沒成想它竟生生的活在現實中了。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身處黑暗漩渦里,卻找不到出口。而當你極度渴望的那個東西讓你的心柔軟起來,那是無法言喻的一種驚喜,一些人熱淚盈眶,一些人掩面哭泣,一些人嚎啕大哭了。
我開始反思自己的教學經歷,開始調整自己的生命狀態,開始了心靈的一路修行。
不再用抱怨的心面對問題。接受不能接受的,悅納不能理解的。當我們不再為分數而累,不再為榮譽而戰時,心竟溫柔了很多。對待考不好的,不再厲言怒目;對待偶爾開小差的,不再恨意十足;對待提不起來的學困生,不再過分苛責;對待上課搗亂的調皮蛋,不再勒令出屋······一顆柔軟的心,融化了僵硬的師生關系,久違的和諧讓我的心底竟生出絲絲感動。面對不公正的待遇,不再輾轉難眠,憤恨交加;面對不滿意的排名,不再萬分糾結,傷害自我;面對不成功的比賽,不再痛哭流涕,無限哀傷。我越來越發覺,當我們選擇接受時,心瞬間變得無限大,大的可以裝下所有的委屈和不滿。一切問題就不再成為問題,一切怨恨竟飄然而逝了。
我開始更多地反思自己。當夢想的教育幸福變得遙遠時,我們總一味去譴責體制,抱怨學校,對學生也總是有恨鐵不成鋼的氣悶。當怨氣每日充盈著我們的內心,何來幸福?現實總是讓我們失望,但無論何時也不能失卻了向上向善的心啊。遇見了王君老師的「一路修行」系列書籍,才深深明白:倦怠感,歸根結底還是我們自己的心出現了問題。當我們活在抱怨的漩渦里,而不再去愛時,不僅僅是教育的悲哀,更是對自我價值的褻瀆。只有把問題向內去思索、去尋求答案時,才可能從根本上解救自己。我開始靜下來······學生對課堂不來電,是不是我的教學設計沒考慮學情?學生不願回答問題,是不是我的提問不科學嚴密?學生成績不好,是不是我的輔導方法不到位?學生的寫作沒提高,是不是我的引導不給力?學生的狀態不夠好,是不是內心有波瀾?這些我從沒有去細細考慮的問題,一一潛進我的腦海里。而當我更多的從自身角度想問題時,才逐漸發覺自己的淺薄無知,也才開始發現我那顆熱愛教育的心已丟失很久了。我慢慢懂得,自己堅持的路沒有錯,我夢想的教育桃源依舊在,之所以不高效,是自身的教學底蘊不足,教學智慧不佳。後來,很多常識性的問題,一一落在我的課堂實踐和反思上。課堂是一碼事,課下又是一碼事。學過了不代表學會了,一些學生學會了不代表所有學生學會了,你講了不代表學生會了,理解了不代表全記住了,聽懂了不代表會做了……一些基礎沒抓牢,一些得分點沒講清,一些閱讀沒方法,一些寫作零指導,一些學生沒抓好……諸多因素合成了一個班級的成績,哪個環節有問題都會出問題。既要分數又要趣味,就得「另闢蹊徑」,就得「摸爬滾打」,就得「精打細算」。現成的經驗未必適合自己,那就自己修煉教育的「葵花寶典」吧。
我開始了「路漫漫」的自我求索。我開始讀書,開始思考,開始實踐去學習李鎮西老師的「親近學生」,去學習王君老師的「課堂創意」,去學習肖培東老師的「淺語文真教育」,去學習吳非老師的「不跪著教書」,去學習張麗鈞老師的「寫作秘籍」,去學習張亞凌老師的「教育情懷」······我不僅讀,還開始堅持寫。做摘抄,寫感悟,記隨筆。讀著寫著,寫著讀著,竟找回了最初的熱愛,也找回了那顆丟失已久的柔軟的心。心,竟有了初為人師的顫動,當然還融合了更多的淡定和從容。
越來越堅信,當我們擁有了柔軟的心,純粹的心,熱愛的心,教育的一切美好,都會悄悄地來臨。幸福也會像花兒一樣,一朵一朵綻放。期待那一天,也相信那一天會到來。
⑸ 幸福路如何切換班級
幸福路如何切換班級?這個切換冠軍還需要進入這個網路軟體平台裡面進去各方面的設置,設置系統以後才可以。
⑹ 幸福路怎麼切換賬號
切換賬號一般都是點我的,然後上面有個雪花鍵,再點開雪花鍵往下拉,有個切換賬號。
⑺ 濰坊北辰中學北斗班怎麼樣
好,是學校最好的班級。濰坊北辰中學北斗學苑是北辰中學的實驗班,將招收來的高分學生集中在一起,是濰坊北辰中學最好的班級,濰坊北辰中學的招生范圍為奎文區、濰城區、高新區、寒亭區、經濟區和市直初中學校 。北辰中學是濰坊市教育局直屬公辦全日制完全中學,是全市唯一一所教育現代化綜合創新示範校。學校緊鄰濰坊北站,東臨豐華路,南至運河東街,西臨幸福路,北至清源街。學校將於2022年9月開門辦學,全部建成投入使用後,可容納學生4800人,其中,高中部60個班,國際部12個班,初中部24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