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現在社會生活壓力大,沒什麼幸福感,人們為什麼不去出家當和尚、尼姑
現在佛門也不是那麼好進的了 聽說還需要學歷呢 還有 不要極端 我們都是普通人 很難看懂世間的事 也沒那麼容易大徹大悟 至於那些佛理 道義 什麼的古人基本上都研究出來 我們也只是學習罷了 再說 這是俗世 你要或者就得有物質基礎 而且 這個社會變成了 你有錢有權 就可以換來很多很多的東西 精神上的物質上的 所以人們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或者為了可以能生存下來 都在努力
㈡ 人為什麼要出家
),你有沒錢也不重要,是否結過婚也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你的發心。就是你為什麼要出家的問題,想清楚了、真正感受到出家的好了,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如果真要出家,是誰也障礙不了你的,不是父母妻子放不下你,不讓你去出家,而是你自己放不下世俗的恩愛,沒有勇氣做一個舍家離欲辭親割愛的出家人。能否出家,有沒有佛緣,全在你的一念之間。 要出家,並非一件小事,印光法師曾舉出兩個條件:第一要發大菩提心;第二要有過人天分,才能荷擔如來家業,做眾生的人天導師。出家是大丈夫事情,非王侯將相所能為也。「黃金白玉非為貴,唯有袈裟披肩難。」 出家乃是一件非常鄭重地事情,而且在佛教徒看來,也是一件非常值得贊嘆的事情。出家不能是要逃避什麼挫折或者世間男女情感之事,他應該做佛法的傳播人,佛陀的使者,他應該是人天的導師,佛法能夠在世界上流傳下來靠的就是一代代出家人僧寶的千辛萬苦的努力,要有一顆「不忍眾生苦,不忍聖教衰,不為自己求安樂,只願眾生得離苦」的大菩提心。古人說:「出家乃大丈夫事也,非王侯將相所能為也!」要想出家,先要看看自己出家的發心,是否具有出離心,認識到了輪回六道的痛苦,想要出離三界六道,更要看是否具有菩提心,即願意救度一切苦難眾生的心,如果具有了菩提心,那麼出家以後,有著這種菩提心的支持,一定能成就道業,相反地,只是一段時間的挫折或者情感問題,或者願意清靜幾天,那麼貿然出家,而沒有一個堅定的信仰支持的話,出家生活也不會太平坦的。 如果一個人他徹底證悟了空性思想,對於他來說,確實在家修行和出家修行完全一樣,沒有任何區別。但是,有幾個人是真正證悟了空性,還是只是學了「佛在心中」或者「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的口頭禪呢?如果一個在家人憑空認為自己可以和出家人的功德相提並論,那隻能說他是驕慢!佛陀在太多經典裡面都宣說了出家的功德要比在家功德大很多,如果一個在家人卻還以為自己能和僧寶平起平坐,連佛陀的智慧都不相信的話,那又何談學佛呢?學自己好了啊! 不管怎麼說,能現在發起一念想要出家修行的心,都是非常值得贊嘆和隨喜的,不用說已經真實出家,即使發出家心嚮往靜處,其功德亦難以計量,《難陀出家經》雲:「若三千大千世界所有眾生,於一大劫中,布施兒女,所獲功德,不如發出家心向寂靜地邁一步所獲功德。」不用說自身出家,即使勸人出家、支持別人出家所獲功德亦是無量。《出家功德經》雲:「若放男女奴婢人民出家,功德無量。」不用說終生出家,即使一日一夜出家其功德也難以思議。《本緣經》雲:「以一日一夜出家故,二十劫不墮三惡道。」《僧祗律》雲:「以一日一夜出家修梵行者,離三百六十三萬六千歲三塗苦。」《萬善同歸集》中永明延壽大師雲:「乃至醉中剃發,戲里披衣,一曏時間,當期道果,何況割慈舍愛,具足正因,成菩薩僧,福何邊際。」 合十祝願吉祥,阿彌陀佛.。在某些時候,出家是你對紅塵厭惡的表現。
㈢ 佛教有什麼魅力它怎麼使得某些人放棄前途甚至放棄幸福的家庭而遁入空門
人們看到,儒、道、佛這三種完全不同的審美境界出現在中華文化之中。一種是溫柔敦厚,載道言志;一種是逍遙自由,直覺天籟;一種是拈花一笑,妙悟真如。中國文化人最熟悉的是第一種,但如果從更高的精神層面和審美等級上來看,真正不可缺少的是後面兩種。在後面兩種中,又以第三種即佛的境界更為難得。
與中華傳統文化的固有門類相比,佛教究竟有哪一些特殊魅力吸引了廣大中國人呢?
要回答這個問題,在學術上很冒險,容易得罪很多傳統的文化派別。但我還是想從存在方式上,談談個人的一些粗淺看法。
佛教的第一特殊魅力,在於對世間人生的集中關注、深入剖析。
其他學說也會關注到人生,但往往不集中,不深入,沒說幾句就「滑牙」了,或轉移到別的他們認為更重要的問題上去了。它們始終認為人生問題只有支撐著別的問題才有價值,沒有單獨研究的意義。例如,儒學就有可能轉移到如何治國平天下的問題上去了,道教就有可能轉移到如何修煉成仙的問題上去了,法家就有可能轉移到如何擺弄權謀游戲的問題上去了,詩人文士有可能轉移到如何做到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問題上去了。唯有佛教,決不轉移,永遠聚焦於人間的生、老、病、死,探究著擺脫人生苦難的道路。
乍一看,那些被轉移了的問題遼闊而宏大,關及王道社稷、鐵血征戰、家族榮辱、名節氣韻,但細細想去,那隻是歷史的片面,時空的截面,人生的浮面,極有可能釀造他人和自身的痛苦,而且升沉無常,轉瞬即逝。佛教看破這一切,因此把這些問題輕輕擱置,讓它們慢慢冷卻,把人們的注意力引導到與每一個人始終相關的人生和生命的課題上來。
正因為如此,即便是一代鴻儒聽到經誦梵唄也會陷入沉思,即便是兵卒纖夫聽到晨鍾暮鼓也會怦然心動,即便是皇室貴胄遇到古寺名剎也會焚香敬禮。佛教觸及了他們的共同難題,而且是他們誰也沒有真正解決的共同難題。這便是它產生吸引力的第一原因。
佛教的第二特殊魅力,在於立論的痛快和透徹。
人生和生命課題如此之大,如果泛泛談去不知要纏繞多少思辨彎路,陷入多少話語泥淖。而佛教則干凈利落,如水銀瀉地,爽然決然,沒有絲毫混濁。一上來便斷言,人生就是苦。產生苦的原因,就是貪欲。產生貪欲的原因,就是無明無知。要滅除苦,就應該覺悟:萬物並無實體,因緣聚散而已,一切都在變化,生死因果相續,連「我」也是一種幻覺,因此不可在虛妄中執著。由此確立「無我」、「無常」的觀念,抱持「慈、悲、喜、舍」之心,就能引領眾生一起擺脫輪回,進入無限,達到涅盤。
我想,就從這么幾句剛剛隨手寫出的粗疏介紹,人們已經可以領略一種鞭辟入裡的清爽。而且,這種清爽可以開啟每個人的體驗和悟性,讓他們如靈感乍臨,如醍醐灌頂,而不是在思維的迷魂陣里左支右絀。
這種痛快感所散發出來的吸引力當然是巨大的。恰似在嗡嗡喤喤的高談闊論中,突然出現一個聖潔的智者三言兩語了斷一切,又仁慈寬厚地一笑,太迷人了。
其實當初釋迦牟尼在世時一路啟示弟子的時候,也是這么簡潔、淺顯、直擊眾生體驗的,否則不可能到處涌現那麼多信徒,倒是後來的佛教學者們出於崇敬和鑽研,一步步越弄越深奧。佛教到了中國,雖然也曾和魏晉玄學相伴一陣,但很快發現中國民眾的大多數是不習慣抽象思維而更信賴直覺的,這正好契合原始佛教的精神,因此有一大批傑出的佛教思想家開始恢復以往的簡明和透徹,甚至還有新的發展。例如,禪宗認為眾生皆有佛性,一悟即至佛地;凈土宗認為人們通過念佛就能夠達到極樂世界;天台宗認為人們通過觀想就能夠「一念三千」,認識空、假、中三諦;華嚴宗認為世上無盡事物都圓通無礙……這些主張,都用清晰的思路勘破人世萬象,一聽之下如神泉滌塵、天風驅霧。即使是不贊成這些結論的人,也不能不叫一聲:不亦快哉!
中國傳統文化的主流形態,往往過多地追求堂皇典雅,缺少一種精神快感。偶有一些快人快語,大多也是針對社會的體制和風氣,卻失焦於人生課題。
佛教的第三特殊魅力,在於切實的參與規則。
一聽就明白,我是在說戒律。佛教戒律不少,有的還很嚴格,照理會阻嚇人們參與,但事實恰恰相反,戒律增加了佛教的吸引力。理由之一,戒律讓人覺得佛教可信。這就像我們要去看一座庭院,光聽描述總無法確信,直到真的看到一層層圍牆、一道道籬笆、一重重欄桿。圍牆、籬笆、欄桿就是戒律,看似障礙卻是庭院存在的可靠證明。理由之二,戒律讓人覺得佛教可行。這就像我們要去爬山,處處是路又處處無路,忽然見到一道石徑,階多勢徒,極難攀登,卻以一級一級的具體程序告示著通向山頂的切實可能。
相比之下,中華傳統文化大多處於一種「寫意狀態」。有主張,少邊界;有感召,少篩選;有勸導,少禁忌;有觀念,少方法;有目標,少路階。這種狀態,看似方便進入,卻讓人覺得不踏實,容易退身幾步,敬而遠之。
最典型的例子,是儒家所追求的「君子」這個概念。追求了兩千多年,講述了兩千多年,但是,到底什麼叫君子?怎麼才算不是?區分君子和非君子的標准何在?一個普通人要通過什麼樣的訓練程序才能成為君子?卻誰也說不清楚,或者越說越不清楚。因此,君子成了一種沒有邊界和底線的存在,一團漂浮的雲氣,一種空泛的企盼。長此以往,儒學就失去了一種參與憑據。歷來參與儒學的人看似很多,實際情況並非如此。即便是投身科舉考試的大量考生,也只是按照著官員的模式而不是君子的模式在塑型。
佛教的戒律步步艱難卻步步明確,初一看與佛學的最高境界未必對應,但只要行動在前,也就可以讓修習者慢慢收拾心情,由受戒而入定,再由入定而一空心頭污濁,逐漸萌發智慧。到這時,最高境界的純凈彼岸就有可能在眼前隱約了。佛教所說的「戒、定、慧」,就表述了這個程序。如果說多數受戒的信眾未必能夠抵達最高境界,那麼,他們也已經行進在這個修煉的程序中了,前後左右都有同門師友的身影,自然會產生一種集體歸屬感。
與道教的修煉目標不同,佛教不追求「肉身成仙」、「長生久視」的神奇效果,因此即便實行戒律也不必承擔靈驗證明。這本是它的優越之處,但到了中國化時期,有的宗派過於依憑悟性不尚苦修,輕視戒律教規,固然也幫助不少高人完成了精神騰躍,卻也為更多未必能真正開悟的信眾打開了過度的方便之門。與此相應,在唐代特別流行的凈土宗也顯得過於「易行」。這種勢頭積累到後來,已出現了禪風虛浮的嚴重後果。這也從反面說明,對佛教而言,持戒修行還是重要的,不能過於聰明、過於寫意、過於心急。
由此我想到了弘一法師。他從一個才華橫溢的現代文化人進入佛門,照理最容易選擇禪宗或凈土宗,但他最終卻選擇了戒律森嚴的南山律宗。我想,這是他在決意違避現代文化人過於聰明、過於寫意、過於心急的毛病。這種選擇使他真正成為一代高僧。
當然,歷來一直有很多人只是為了追求安心、自在、放鬆而親近佛門,本來就不存在修行的自律,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佛教的第四特殊魅力,在於強大而感人的弘法團隊。
中國的諸子百家,本來大多也是有門徒的,其中又以儒家的延續時間為最長。但是,如果從組織的有序性、參與的嚴整性、活動的集中性、內外的可辨識性、不同時空的統一性這五個方面而論,沒有一家比得上佛教的僧侶團隊。
自從佛教傳入中國,廣大民眾對於佛教的認識,往往是通過一批批和尚、法師、喇嘛、活佛的舉止言行、服飾禮儀獲得的。一代代下來,僧侶們的袈裟佛號,成了人們感知佛教的主要信號。他們的德行善舉,也成了人們讀解信仰的直接範本。佛教從釋迦牟尼開始就表現出人格化的明顯特徵,而到了遍布四方的僧侶,更是以無數人格形象普及了佛教理念。
西方基督教和天主教的神職人員也非常強大,但佛教的僧侶並不是神職人員,他們不承擔代人祈福消災、代神降福赦罪的使命。佛教僧侶只是出家修行者,他們以高尚的品德和潔凈的生活向廣大佛教信徒作出表率。
他們必須嚴格遵守不殺、不盜、不淫、不妄語、不惡口、不蓄私財、不做買賣、不算命看相、不詐顯神奇、不掠奪和威脅他人等等戒律,而且堅持節儉、勤勞的集體生活,集中精力修行。
修行之初,要依據佛法,觀想人生之苦,以及俗身之不凈,由此覺悟無我、無常;進而在行動上去欲止惡,揚善救難,訓練慈悲柔和、利益眾生的心態和生態。
與廣大佛教信徒相比,出家人總是少數,因為出家既要下很大的決心,又要符合很多條件。一旦出家,就有可能更專注、更純凈地來修行了。出家是對一種精神團體的參與,一般四人以上就可能稱為「僧伽」。在僧伽這么一個團體之內,又規定了一系列和諧原則,例如所謂「戒和」、「見和」、「利和」、「身和」、「口和」、「意和」的「六和」,再加上一些自我檢討制度和征問投籌制度,有效地減少了互相之間的矛盾和沖突,增加了整體合力。
這樣的僧伽團隊,即便放到人世間所有的精神文化組合中,也顯得特別強大而持久,又由於它的主體行為是勸善救難,更以一種感人的形象深受民眾歡迎。
佛教的以上四大特殊魅力,針對著中華傳統文化在存在方式上的種種乏力,成為它終於溶入中華文化的理由。
六
佛教在中國的驚人生命力,我還可以用自己的一些切身體驗來加以證明。
我家鄉出過王陽明、黃宗羲、朱舜水這樣一些天下公認的「大儒」,但到我出生時,方圓幾十里地已經幾乎沒有什麼人知道他們的名字,更沒有人了解他們提出過一些什麼主張,哪怕是片言只語。我家鄉是如此,別的地方當然也差不多。這個現象我在長大後反復咀嚼,消解了很多不切實際的文化夢想。高層思維再精深,如果永遠與山河大地的文明程度基本脫節,最終意義又在何處?
當時的家鄉,兵荒馬亂,盜匪橫行,唯一與文明有關的痕跡,就是家家戶戶都有一個吃素念經的女家長,天天在做著「積德行善」的事。她們沒有一個人識字,卻都能熟練地念誦《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其中有三分之一的婦女還能背得下《金剛經》。她們作為一家之長,有力地帶動著全家的心理走向。結果,小廟的黃牆佛殿、磬鈸木魚,成為這些貧寒村落的寄託所在。我相信,這些村落之所以沒有被仇恨所肢解,這些村民之所以沒有被邪惡所席捲,都與那支由文盲婦女組成的念佛隊伍有關。
這些村落間唯一熟悉中國文化經典的是我外公,他以道家的方式過著悠閑而貧困的生活,自得其樂,卻全然於世無補。他偶爾題寫在廟牆上的那些田園詩,只有他自個兒在欣賞。道家不等於道教,但鄰村也有名正言順的道士。道士在村人心中的地位很低,只是幫著張羅一些喪葬、驅病儀式,平日與農民完全沒有兩樣。
我的這幅童年回憶圖,並非特例。因為我後來問過很多從不同鄉間出來的前輩和同輩,情景基本類似。這就說明,在中華文化腹地的絕大部分,在毛細血管伸及的肌膚之間,佛教的蹤影要比其他文化成分活躍得多,也有效得多。
遺憾的是,那個時候,佛教本身也已經走向衰微。晚明以後東南一帶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功利主義橫行,修佛成了求福的手段,而且出現了不少直接對應功利目標的經文和門派。這種勢頭從清代至近代,越演越烈。佛教本來是為了引渡眾生放棄貪欲求得超越的,很多地方倒是反了過來,竟然出於貪欲而拜佛。看似一片香火,卻由欲焰點燃。在這種令人惋嘆的場面不遠處,不少佛學大師在鑽研和講解經文,卻都是天國奧義,很難被常人理解。這兩種極端,構成了佛教的頹勢。
我重新對佛教的前途產生喜悅的憧憬,是在台灣。星雲大師所開創的佛光山幾十年來致力於讓佛教走向現實人間、走向的世界各地的宏大事業,成果卓著,已經擁有數百萬固定的信眾。我曾多次在那裡居住,看到大批具有現代國際教育背景的年輕僧侶,笑容澄徹無礙,善待一切生命,每天忙著利益眾生、開導人心的大事小事,總是非常振奮。我想,佛教的歷史重要性已被兩千年時間充分證明,而它的現實重要性則要被當今的實踐來證明,現在好了,這種證明竟然已經展現得那麼輝煌。台灣經歷著如此復雜的現代轉型和內外沖撞,為什麼仍然沒有渙散?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佛教。除佛光山外,證嚴法師領導的慈濟功德會也讓我深為感動。以醫療為中心,到處救死扶傷,不管世界什麼地方突發嚴重自然災害,他們總是爭取在第一時間趕到,讓當代人一次次強烈感知佛教的慈善本義。慈濟功德會同樣擁有數百萬固定的信眾。
無論是星雲大師還是證嚴法師,或是另一位我很尊重的佛教哲學家聖嚴法師,做了那麼多現世善事,卻又把重心放在精神啟迪上。他們充分肯定人間正常歡樂,又像慈祥的人生導師一樣不斷地向現代人講解最基本的佛理,切實而又生動地排除人們心中的各種自私障礙,從而有效地減少了大量的惡性沖突。他們在當今各地受到歡迎的驚人程度,已使佛教發出了超越前代的光華。
由於他們,我不僅對佛教的前程產生某種樂觀,而且也對世道人心產生某種樂觀,甚至,推衍開去,又對中華文化產生某種樂觀。
我們這片土地,由於承載過太多戰鼓馬蹄、仁義道德的喤喤之聲而十分自滿,卻終於為西天傳來的一種輕柔而神秘的聲音讓出了空間。當初那些在荒涼沙漠里追著白骨步步前行的腳印沒有白費,因為它們所追尋來的那種聲音成了熱鬧山河的必然需要。但是,熱鬧山河經常會對自己的必然需要產生麻木,因此也就出現了文化應該擔負的庄嚴使命,那就是一次次重新喚醒那些因自大而堵塞了性靈的人群。
從魏晉南北朝開始,中國的智者已經習慣於抬頭諦聽,發現那兒有一些完全不同於身旁各種響亮聲浪的聲音,真正牽連著大家的生命內層。正是這種諦聽,漸漸引出了心境平和、氣韻高華的大唐文明。
㈣ 釋迦牟尼佛當時為什麼要拋棄家庭選擇出家
http://sss2002.51.net/books/juewulu/01.htm
「我有三座宮殿,一座用於冬季,一座用於夏季,還有一座用於雨季。在四個月的雨季里,我生活在雨季時宮里,足不出戶,一天到晚由宮女陪同娛樂。一般人家的傭人或家丁吃的是稻糠和變質了的稀飯,但在我父親的王宮里,傭人和宮女吃的是大米和美味佳餚(15)。」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明白了真理。善於思考的個性和無限悲憫的精神不允許他虛度時光,享受稍縱即逝的王官快樂。雖然他自己並沒有悲傷和痛苦,但是,他深探同情痛苦中的人類。生活在幸福之中的他認識到苦的普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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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生活使人受到束縛和限制,是一掙扎不休助火坑,但是,出家人的生活如天空—樣廣闊。因而作為一個在家人,想要究競圓滿,清凈無染地修習梵行是非常困難的。
如果看完我的回答對佛教有興趣,可看末學個人簡介中我推薦的佛教資料。
㈤ 為什麼有的人要選擇出家為僧
這個不稀奇,出家人有是以機緣出家的,有是以出世間了悟紅塵放下一切而出家的,有是以前世塵債而出家的,有是以其它少數因素而出家的。出家並不是就不好,出家一是可得清凈,二是可得大智。這世間只要是人,是有情眾生,就會有七情六慾,包括佛也不例外。不過太執著,過度就是貪婪,就是縱欲。而不執著,一再的能放棄,就是消極。要適度,要有尺寸,不能過度,不可無度。修行就是在因果中,在無明中,消除無明和煩惱,讓人得清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