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千億債務壓頂,華夏幸福終陷泥潭
曾經躋身地產銷售榜TOP10強之列的華夏幸福(600340.SH),開始為昔日戰略的激進付出代價。
2月1日晚間,華夏幸福發布債務違約公告,透露華夏幸福及下屬子公司發生債務逾期,涉及本息金額共52.55億元。然而截至2021年1月31日,公司可動用貨幣資金余額為8億元,無法償付金融機構負債。
針對此,華夏幸福債權人委員會已經組建並召開第一次會議,以「不逃廢債」為前提,期待穩妥化解華夏幸福債務風險問題。
對於扣除預收款之後的債務總額已逼近3000億的華夏幸福而言,紓困,或將是一個漫長且阻力重重之旅。
債務困局
公司債券動盪近一月之後,華夏幸福的債務問題終於被搬上檯面。
該公司最新公告顯示,自2020年第四季度至今,華夏幸福到期需償還融資本息金額559億元,剔除主要股東支持後的融資凈現金流-371億元,流動性出現階段性緊張,導致部分債務未能如期償還。
同時,截至2021年1月31日,公司貨幣資金余額為236億元,其中可動用資金為8億元,各類受限資金為228億元,主要為住宅預售監管資金等各類受限資金,受限資金無法用於償付金融機構負債,已出現超過52億資金的債務違約。
事實上,華夏幸福的債務問題在2020年三季報中就已經露出端倪。去年三季報顯示,截至去年9月30日,該公司短期借款和一年內到期債務共計940.2億元,較上年末的604億元增長55.6%;長期借款共652.1億元,較上年末的487.9億元增加33.7%;另有應付債券余額525.45億。
債務攀升的同時,華夏幸福在手現金卻不斷減少。截至去年三季度,其在手現金為366.8億元,較2019年末減少約10%,單季度末現金短債比僅為0.39。
去年以來,華夏幸福嘗試多種融資以應對到期債務,期內共發布融資公告20次,其中發行7筆永續債,共計融資196億元,初始利率介於8%-8.5%之間。永續債與其他負債不同,報表中不計入「負債」之內,可以起到美化財報的作用,但相對於公司大筆存量債而言,新增融資仍不足以應對兌付危機,與此同時,大幅增長的財務費用拖累公司業績,三季報顯示,華夏幸福去年前三季度財務費用共計36.78億元,而截至2019年12月31日,該數字為9.2億元,同比大增301%。
陸續到期的債務,最終引爆了這家曾經依靠產業新城綜合開發運營而名噪一時的另類地產企業。市場消息顯示,2月1日,由華夏幸福牽頭,平安銀行和工商銀行兩大債權人等組成債務委員會舉行了第一次會議,包括河北省、央行、銀保監會、廊坊等在內的相關方面及230多家金融機構與會。
會議上,華夏幸福董事長王文學闡述了華夏幸福之所以遇到流動性難題的主要原因,同時希望各個方面能達成共識,以時間換空間,維持穩定,並做到「不逃廢債」。
擴張之痛
在債委會會議上,王文學將此次債務危機大體歸因為3點:疫情原因、錯誤判斷環京形勢、擴張激進。
疫情是全行業都面臨的考驗,也是引爆華夏幸福債務問題的催化劑,而環京市場折戟和擴張激進,才是華夏幸福走至今天這一局面的核心原因。
2017年3月,環京重鎮之一涿州宣布限購,此後包括廊坊、永清、燕郊等幾乎所有環京區域都開始限購。環京曾是華夏幸福崛起之地,也是其重要糧倉,作為投資的重點區域,環京一旦限購,對於公司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旗下知名項目孔雀城的銷售一落千丈,進而影響到公司的現金周轉。
根據2017年財報,當年華夏幸福經營性現金流為-162.28億元,同比上一年暴跌309.04%,孔雀城銷路受阻的局面初步暴露。
在孔雀城無法順利回款之際,華夏幸福試圖通過異地擴張平撫周期風險,於是開啟了戰略性擴張之路。2017年被外界認為是其異地擴張的元年,年報數據顯示,這一年華夏幸福新增簽署產業新城和產業小鎮PPP項目協議21個,其中20個來自於非京津冀區域,非京津冀區域項目新增簽約投資額占公司整體新增簽約投資額的53%,非京津冀區域銷售額佔比從2016年的7%大幅提升至23%。
擴張中的華夏幸福的債務不斷攀升,2015年公司債務合計只有1429.93億,扣除預收賬款672.55億後實際債務為757.38億;而到了2017年就攀升至3048.46億,扣除預收賬款1324.76億後為1723.7億,兩年債務飆漲近千億;到了2020年三季度末,公司扣除預收賬款後總債務余額約為2900,已逼近3000億大關。
與此同時,公司應收賬款和存貨大量攀升,致債務壓力劇增。數據顯示,華夏幸福應收賬款自2015年的71.77億增長至2019年末的468.71億;同期存貨則由1006.21億增加至2902.81億。
大幅舉債,周轉下降,華夏幸福債務壓力逐漸顯示,並開始尋求外部援助。在2018年和2019年,平安兩度馳援華夏幸福,總計投入179億元,並簽訂了較為苛刻的業績對賭協議,規定華夏幸福在2018年度、2019年度、2020年度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分別不低於114.1億元、144.8億元以及180億元。
前兩年,華夏幸福均已擦線完成對賭業績要求,但進入2020年,疫情等綜合因素下,公司經營疲態盡顯,完成業績幾無可能。根據2020年第三季報,華夏幸福去年前三季度凈利潤為72.8億元,只完成了180億元的40%。根據此前約定,如無法完成對賭,那麼華夏控股(華夏幸福控股股東)將對平安進行現金補償。
這宗地塊為武漢當年之「地王」項目,華夏幸福在資金並不寬裕的情形下仍然豪擲百億,折射出公司對於這座華中重鎮的某大期許,以及希冀調整經營模式的急切。但幸運的天枰似乎倒向了另外一邊,2020年初爆發的新冠疫情,使得公司既定經營計劃幾經中斷。
市場上,環京市場依然未見起色,加之重倉區域疫情反復,華夏幸福的銷售受挫。克而瑞數據顯示,2020年華夏幸福全年實現銷售額949億元,同比去年下降33.7%,成為少數銷售下滑的大公司之一。
股債雙殺
經營的重重壓力,引發資本市場不安,華夏幸福股債雙殺的局面自2021年初就已顯露端倪。截至1月28日收盤,華夏幸福股價報9.45元/股,較上年7月上旬的階段性高點20.93元/股已然腰斬。
1月28日,華夏幸福發布公告稱,公司擬收購天津玉漢堯石墨烯儲能材料 科技 有限公司33.34%股權。因有關事項尚存不確定性,避免造成公司股價異動,因此公司股票將於29日開市起停牌,預計不超過10個交易日。
對於此次停牌,外界有兩種分析。其一認為華夏幸福是在給自己的爭取時間,利用停牌機會尋求解決之道,避免股價繼續下跌;其二認為華夏幸福在給外界釋放利好,用新能源這一熱詞刺激股價。
股價頹勢,債市更加艱難。1月22日,招商銀行對外披露關於「20華夏幸福MTN001」、「20華夏幸福MTN002」交叉保護條款相關事項的公告,表示,從公開渠道獲悉華夏幸福下屬子公司可能出現兩筆信託融資未按期償付,涉及「中融-驥達11號」和「中融-融昱100號」信託計劃。彼時華夏幸福回復稱,已與中融信託達成和解,項目不觸發「交叉保護條款」。
但華夏幸福多支境外債仍受此拖累而大跌,而包括16華夏債、18華夏01、18華夏02、18華夏03等多支境內債券也已經停牌。
據第一 財經 不完全統計,目前華夏幸福存量債券有17隻,債券余額369億元;華夏幸福子公司九通基業有24隻存量債券,債券余額153億元。上述債券中於2021年到期的有近兩百億元。
更為艱難的是,華夏幸福連遭機構下調評級,進一步影響公司再融資。1月13日,穆迪將華夏幸福的Ba3評級下調至B2,同時將該評級納入評估范圍,以便進一步下調評級。穆迪認為,評級下調反映出華夏幸福的經營業績和產生的現金流均低於預期,鑒於其流動性狀況不佳,且在未來12-18個月內有大量債務到期或成為可推舉債務,這加大了其再融資風險。
1月8日,中金公司也將華夏幸福投資評級降至中性。中金預計,華夏幸福難以完成業績對賭要求,同時考慮到在三條紅線新規試行後,其未來將減少拿地,土地儲備規模難以提升,預收帳款同比持續下降,預計未來結算收入和利潤增速亦將承壓。此後,惠譽、中誠信國際也陸續下調對華夏幸福的評級。
隨著公司債務違約公告在2月1日夜間的披露,華夏幸福的現存經營壓力和債務問題已悉數浮出水面,市場上擔憂與希望並存,外界想要看到,股東、債權人等各方機構坐到一起後,能夠協助這家公司成功渡劫。
㈡ 華夏幸福發布債務違約公告,華夏幸福究竟是如何欠下52億債務的
“公司目前貨幣基金200多億均受限,資金枯竭。環京地區價量齊跌,公司錯判形勢,造成嚴重後果,希望債權人同舟共濟,共渡難關。”
1、承認暴雷,王文學道歉華夏幸福發公告首度承認暴雷,債務逾期本息合計高達52.55億元,涉及銀行貸款、信託貸款等債務形式。
1月28日,據REDD消息稱,華夏幸福擬成立債委會,由最大的債權人工行和平安牽頭,而昨天曝出的消息是華夏幸福正在與顧問進行磋商,以制定庭外債務重組建議。
據REDD消息,華夏幸福計劃建立一個由其最大的兩個債權人中國平安和工商銀行牽頭的債委會。債委會還將包括其他三個金融機構,並將於2月1日正式成立,以解決該公司的債務問題。
報道稱,成立委員會的決定是由華夏幸福工作小組上周做出的;有監管部門上周排除了公司破產的可能性,要求其償還其債務,除非該公司無力償債。
㈢ 原報道 | 吳向東華夏幸福780天
壹
吳向東履新華夏幸福,至今已有780多天,這期間外界只寥寥幾次在公眾場合見過他。
其中一次是去年4月26日,華夏幸福舉辦2019年度線上業績會,董事長王文學、聯席董事長兼CEO吳向東均有出席。這也是王文學和吳向東首次公開同框,盡管他們分別位於南北兩個會場。
吳向東被認為是華夏幸福二股東平安推薦的「代言人」。2018年7月,平安入股華夏幸福,2019年2月,吳向東便從華潤轉至華夏。此後,華夏幸福南方總部成立,團隊成員主要是他和其他華潤舊部。華夏幸福南北總部獨立運營,據稱平時連會議都各自召開。
華夏幸福在業務層面開始大幅改變。過去幾年,王文學在公司內部要求誠意正心干產業新城,但2019年中報起,該公司開始分為產業新城及相關業務、商業地產及相關業務,後者由南方總部主導。
新業務從誕生之初便定位要為平安的戰略安排服務,具體包括在大型商辦綜合體、康養業務、輕資產管理及科學社區四個領域發力,吳向東則要確保新業務與華夏產生化學反應。
在那場業績會上,華夏幸福管理層也明確,商業地產及相關業務在2019年從無到有,計劃布局北上廣深等8大核心城市,並立足以輕資產開拓商業地產及相關業務。
吳向東躊躕滿志,對與會投資者及媒體說:「我們要做中國最好的商業地產項目,最終也成為最好的商業地產發展商或運營商之一。這是我們的目標。」
華夏幸福為新夢想買單,向吳向東開出了年薪3868.93萬元的合同,相當於王文學同期年薪的4.5倍,這也是A股高管薪資的最高紀錄。
但從去年底開始,華夏幸福的資金鏈問題,嚴重到讓王文學求助政府及平安支援,比如探討引入平安作為基石投資者、華潤作為股權投資者,此舉措最終未成行。
今年2月4日,平安集團總經理兼聯席CEO謝永林透露,平安對華夏幸福股權投資180億,表內債權投資360億,已做好撥備准備。3月25日,謝永林被中小股東問及華夏幸福債務處理問題時,他回應:
平安後續將不再出錢,但會不遺餘力支持華夏幸福債務處理方案設計和救助過程實施。
平安的風向變了。
在這之後,華夏幸福南方總部開始傳出動盪。3月底有消息稱,吳向東表示不管債務事宜,並已不正常上班,或將撤至深圳房企鵬瑞集團,同時南方總部亦將轉讓予鵬瑞。
根據媒體最新披露,與吳向東一同轉戰鵬瑞的,還有南方總部的原華潤置地團隊,大約有100多人。
華夏幸福正出現更多變局,此時創始人王文學,正修補債務縫隙。他親自參與金融債權人大會,向債權人檢討、致歉,表態堅決不逃廢債。廊坊成為化解危機的主戰場,他點名表揚的是「站在廊坊的弟兄們」。
據觀點地產新媒體了解,華夏幸福2021年到期需償還債務仍高達千億元,現金流短缺,甚至利息及工資都無法支付。它是目前爆發危機的房企中,規模最大的一家。
參加完金融債權人大會,王文學在廊坊對上千名員工做內部講話,他說,大家離開沒問題,這是雙方自願的選擇,跟道德無關。
「你們是職業經理人,我是職業企業家,我們互相都要表現出職業水平。」
貳
時隔三年後,王文學坐在廊坊的辦公室,或許仍會覺得馬明哲與他是職業企業家的惺惺相惜。
2018年10月底,華夏幸福召開平安入股後首次員工大會,據當時媒體報道披露,王文學於會上公開談及此次險資入股的原因。他的說法是,雙方曾經在深圳同時相中一宗地,不打不相識,馬明哲欣賞華夏幸福的執行力與判斷力,平安亦認可公司的潛力。
不過,平安將向華夏幸福委託派遣高管,負責日常經營、財務審計及新業務等工作。
而這種變化也預示著,平安並非純粹的財務投資型二股東,它對華夏幸福有業務協同訴求。
此刻市場消息早已流傳兩個委託派遣高管的名字:華潤置地執行董事吳向東,以及華潤置地CFO俞建。2018年12月、2019年2月,俞建、吳向東先後履新華夏幸福,證實市場所言非虛。
工商信息則顯示,2018年12月20日,華夏幸福(深圳)運營管理有限公司注冊成立,注冊資本為10億元。這也是南方總部的工商主體,南北方團隊「劃江而治」的格局由此逐漸明晰。
此後半年,該公司新增董事長俞建,董事趙榮、王笑、劉嶸、趙煒,以及監事龐慧,均為華潤置地前職業經理人。
南方總部團隊組建後已快速開啟擴張,一批項目均處於接洽狀態,比如2019年4月底,桂林政府與吳向東就樂滿地康養文旅綜合體項目落地建設進行交流。
至7月底,首個舊改項目浮出水面,原華潤團隊在深圳鹽田正式成為沙頭角田心工業區片區舊改的前期服務商;8月23日,華夏幸福(深圳)城市更新管理有限公司注冊成立,正式涉足舊改領域。
同年8月16日,華夏幸福宣布,將9個月前剛從中國鐵物手中以57.8億元受讓的北京麗澤金融商務區項目,轉讓予平安人壽,對價僅為58.29億元。對此該公司解釋,交易系在商辦方面首次嘗試採用管理輸出的輕資產模式。
一個月後,南方總部首次出現於土地招拍掛市場,以總價116.25億元底價競得武漢武昌濱江CBD核心區2宗地塊。這是華夏幸福首個從拿地開始,涵蓋開發建設、運營管理全周期的商業綜合體。
截至2019年底,華夏幸福在商業地產及相關業務方面,已落地項目包括北京麗澤項目、武漢長江中心項目,並有8個舊改項目被選定為前期服務商,其中深圳、東莞分別佔6個、2個。
在2019年度業績會上,吳向東表示,過去一年是「積極的熱身和工作」,相信2020年「新模式、新領域、新地域」肯定會全面落地。
「甚至我們覺得,選定的最優先(發展)的8個城市都要覆蓋,這一點我還是很有信心。」
這是吳向東入職華夏幸福後僅有的一次公開與外界溝通交流,其它大部分時候,他和南方總部團隊像頭獵豹,悄無聲息地尋找並靠近獵物。
僅2020年上半年,華夏幸福便新增4個商辦綜合體項目,中標1個項目代建服務,鎖定1個舊改的前期服務商,包括南京大校場項目、廣州白鵝潭項目等。該公司強調,已基本完成在目標城市的布局。
平安與華夏幸福業務協同的更典型案例,是去年10月上旬開工的哈爾濱新區深哈金融 科技 城項目。
該項目總佔地約88萬平方米,建築面積約159萬平方米,由平安、華夏幸福共同投資200億元打造,並將同時結合平安的金融產業資源以及華夏的產業新城開發運營優勢。平安集團總經理兼聯席CEO謝永林,以及王文學、吳向東首次同台出席開工儀式,足見各方重視度。
叄
如果回想起自己前面25年的職業生涯,吳向東可以選出代表性的頭銜:華潤置地董事總經理、董事會主席,以及潛在的萬科董事長。
這些頭銜已成 歷史 ,或許令他更真切感到做一個「非常困難的決定」所要承受之重。
轉折點是2018年馬明哲發出的邀約,那時他的身份是華潤集團助理總經理、華潤置地執行董事,重新回歸華潤後逐漸觸碰到了職業天花板,最終決定轉身,去華夏幸福開辟新戰場。
據當時媒體報道,王文學一開始對吳向東的加盟表示肯定,強調南北雙總部不能各自為政,不要強調你我之分。同時,吳向東加盟後,會帶領華夏幸福朝多元化發展,對沖風險。
事實上,南方總部率先發展的商辦綜合體及舊改,多與吳向東及其團隊在華潤置地積攢的經驗及資源有關,為此需要沉澱大量的資金。而南方總部在華夏幸福享有極高的戰略地位,尤其在拿地上擁有高額的資金保障。
即便在北方總部加強產業新城及相關業務儲備管理的情況下,南方總部依然加大對新業務的土地投資。2020年5月9日,華夏幸福董事會審議通過一項預案,批准公司及下屬公司在5-6月期間進行土地投資的額度不超過220億元。
其中5-6月華夏幸福共分3次披露拿地情況,累計新增22宗地,合計成交金額120.53億元;商業地產及相關業務佔12宗,成交金額佔112.66億元,顯示南方總部是絕對拿地主力。
華夏幸福去年業績公告顯示,前三季度公司土地支出198.5億元,同比增長接近25億元;其中商業地產及相關業務支出達102.03億元,產業新城業務支出則從173.73億元近乎腰斬至96.46億元。
去年底開始,華夏幸福爆發債務償付問題,新的一年面臨上千億到期需償付金額,業務現金流無法覆蓋償付需求。目前該公司已累計違約372億元。這時再去看快速擴張的新業務,風險非但未對沖,它反倒成為龐大的吸金獸。
深圳舊改從業人士表示,華夏幸福在深圳等地獲取了一批舊改,但基本是前期服務商項目,進度不一,意味著仍需漫長周期才能兌現價值。
哪怕是南方總部最早獲取的增量項目武漢長江中心,住宅及公寓部分要入市最快的節點也將是:2021年三季度。
王文學2月2日在內部講話時反思,TOD軌交、醫療等業態沒有取得顯著成效。消耗和佔用了公司大量資金,考核機制不夠健全。
他同時也吐槽,某些單位,公司需要他們的時候以各種理由搪塞,就是不來廊坊。
在說這番話之前6個月,一些鮮有人注意的變化正在發生,南方總部退出了固安華御城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轉由廊坊京御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持有,後者主要是孔雀城品牌的母公司。同時,南方總部在公開土地市場陷入沉寂,廊坊京御地產成為拿地主力。
年底,華夏幸福在廊坊、固安兩大商業綜合體奠基開工儀式,出席者都是王文學。
王文學內部講話後兩天,平安總經理兼聯席CEO謝永林公開評論,華夏幸福出現流動性困難和債務危機,主要是宏觀經濟和政策調控影響了回款,疫情影響,以及擴張太快。
謝永林強調,對華夏幸福的540億元投資,只是平安8萬億投資組合的一項。但沒有人會相信,一旦華夏幸福倒下,它能不被席捲進去。
3月25日那場備受矚目的平安年度股東大會,除了明確表示不再出錢,平安管理層還提到,華夏債務危機事件後,公司內部進行多輪深入反思。
其中最後一條是,未來對「這些企業」派駐董事,責任和要求都會進一步增強。
而華夏幸福在債務危機下已採取積極瘦身縮表措施,那位與平安關系密切的最大牌董事,似乎也擁有對外資產的自主決策權。對此有媒體報道就提及,吳向東與鵬瑞集團董事局主席徐航最初接觸,也是為了推銷南方總部的項目,但雙方深入交談之後,吳向東選擇加盟。
現在,南方總部也有近一年未公開擴儲,那個曾被華夏幸福贊譽為「吳向東帶領的中國商業開發運營第一團隊」,越來越多跡象表明,它將把天賦帶到鵬瑞集團。鵬瑞旗下鵬瑞地產發展 歷史 較短,2017年總資產僅104億元,相當於同時期華夏幸福總資產的1/36。
有人說,吳向東拂袖而去,他只是做了職業經理人的選擇,跟道德無關。
只是,他一年前拍胸脯般喊出的那句「成為最好的商業地產發展商或運營商之一」,和現實碰到一起,都是夢破碎的聲音。
原報道 | 用事實說話,用客觀、深入的態度記錄和報道。
㈣ 「環京霸主」地產公司華夏幸福暴雷前的野蠻發展史
2021年開年,知名房地產公司華夏幸福便公布資金鏈斷裂及債務違約問題,首度承認暴雷,涉及銀行貸款、信託貸款等債務,本息合計高達52.55億元。
2020年前三季度,華夏幸福總負債超過4000億,其中,有息負債規模達2185億元,佔比近55%;自2020年第四季度至今,其到期需償還融資本息金額高達559億元,而其現金只有386億,債務危機一觸即發。
事實上,危機的爆發往往不是一天形成的,而是經年累月的結果,華夏幸福的野蠻發展,早就為現階段暴雷埋下了隱患的種子。
事情要從1965年說起,1965年5月,華夏幸福的創始人王文學,均稱其為王老闆,王老闆出生於河北省霸州的普通家庭,畢業於當地的一所中專學校;中專畢業後,被分配到廊坊市交通局運輸公司當司機。
1992年,小平同志的南巡掀起了一股創業大潮,王老闆也被捲入到這股大潮中。王老闆從各處籌集了2萬塊,在廊坊市委黨校門口開了一家火鍋店,後來華夏幸福的品牌logo 看起來尤其像火鍋,中間一個鴛鴦鍋,旁邊八個菜,和早年開火鍋店不無關系。然而由於一次意外,火鍋店出現了不合格食材,導致食客中毒,火鍋店由此被查封。
在王老闆無所適從之時,一個大的機會正在到來。由於他在市委黨校門口開了火鍋店,由此認識了許多政府官員。而到了90年代中期,全國各地的政府機關開始大面積地興建政府樓堂館所,即辦公樓、會議樓、大禮堂、招待所等。此時,王老闆找到了廊坊市政府領導,稱其能幫助政府翻新大樓,由此開始了政府裝修業務,就這樣賺了幾年錢。
然而好景不長,1997年索羅斯發動了亞洲金融危機,大陸全力支持香港,造成大陸財政緊張。到1998年,財政部、中國人民銀行宣布嚴禁政府債、銀行信貸資金等用於修建政府樓堂館所。此時廊坊市政府欠王老闆的裝修款變得遙遙無期,但另一邊裝修隊的工錢還要發,眼看快過年了,債主便紛紛去王老闆的家裡討債,不得已只能東躲西藏。
經過長時間的思想掙扎後,王老闆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來到了廊坊市政府領導的辦公室,當著市領導的面,燒毀了政府的裝修合同和欠款單據,並聲稱不再索要政府的所有欠款,而欠下的債,自己將來慢慢還。此事表面看起來虧了自己,但實際上拉近了與政府的關系,也積累了後來東山再起的資本。
果然,不多久,運氣又砸到了王老闆的頭上。到了1998年6月,國家取消了福利分房政策,中國房地產市場開始起步,王老闆得知廊坊市有塊土地要做開發,於是他找到了政府領導,鑒於原來的交情,順利地拿到了批條,獲得了土地開發權,並通過土地質押找來了銀行貨款,1998年7月, 華夏幸福公司成立了。由於沒有房產開發經驗,通過四處考察學習,成功地將萬科的圖紙和標准復制到了華夏幸福的第一個房地產開發項目,王老闆從中大賺5000萬,資本原始積累就此完成。
嘗到了地產暴力的甜頭後,他開始充滿信心地謀劃更大的局。廊坊固安縣位於北京市正南50公里,但其沒有因為良好的區域優勢而實現經濟騰飛,反而是國家的貧困縣。當時,蘇州工業園區的成功給各地政府樹立了一個新的標桿,王老闆由此萌生了打造工業園區的想法,即開發房地產的同時,導入產業,形成產城一體化的格局。
通過對固安周邊環境市場的縝密分析,王老闆發現發展潛力巨大,便正式開始了「造城」之路,2006年,河北省政府將廊坊市固安園區升級為省級開發園區,並更名為固安工業園區,由此形成了華夏幸福商業模式的雛形。
華夏幸福而後一直對外宣稱是一家產業新城運營商,產業新城運營商指的是企業和政府合作「造城」,政府提供政策支持、低價土地和低稅收等優惠,企業負責提供資金進行城市的基建工作,由此共同打造新城,未來通過政策優惠和低房租等吸引產業入駐,政府獲得稅收,企業和政府分成。由於大部分政府資金不足,此項方案引起了政府的興趣。
經過幾年的快速擴張,2011年,華夏幸福在A股上市。2014年國內宏觀經濟下行,房地產進入調整期。而王老闆卻提出了「三年建一百個產業園」的擴張計劃,於是便開始不斷拿地,到2016年,華夏幸福在全國擁有超1000平方公里土地,但大部分在河北省,有「環京霸主」之稱。
2017年4月1日,中共中央、國務院決定設立國家級新區河北雄安新區。華夏幸福作為「環京霸主」,由於雄安概念,在2017年4月5號-11號連續收獲了5個漲停,此時河北首富王老闆身價達到了600億元。然而,華夏幸福的幸福並沒有持續太久。
2017年中下旬,環北京地區的廊坊、張家口、保定、燕郊等地均出台了「限購令」,環京樓市急轉直下,成交量、價均斷崖式下跌,部分地區一套100平方米的房子,直接虧損上百萬。為了扭轉局勢,華夏幸福通過賣股份、借債的方式,不斷擴充資本金。
2018年和2019年,華夏幸福引入中國平安,並簽署了對賭協議,還獲得了包括工商銀行、中信銀行、興業銀行、中國銀行等多家銀行在內的約4000億授信額度,擴張中的華夏幸福,負債規模不斷攀升,2019年華夏幸福的資產負債率達到了83.9%。
面對如此高的負債,華夏幸福還在不斷擴張,在產業發展方面,2019年,該公司投資運營的園區新增簽約投資額1956億元,創 歷史 新高。還斥資116億元拿下武漢武昌濱江商務區地塊。然而到了2020年初,疫情爆發,武漢成重災區,華夏幸福的巨額投資項目遭到重創。
同時,2020年8月,住房城鄉建設部、人民銀行等明確了重點房地產企業資金監測和融資管理規則,統稱為「三道紅線」。而華夏幸福由於前期投資大、負債率高、激進擴張,又遇到了疫情,使得公司現金流回補不足,資金危機顯現。
2021年2月1日,華夏幸福發布公告,首次承認債務逾期。中國平安從入股華夏幸福以來,已虧損上百億。截止到當前,華夏幸福已成立債權人委員會,就公司是否債務重組進行商討,此時王文學仍在積極地協調平安和地方政府為自己補血。在2月2日的內部講話上用「江湖義氣」挽留人心,同時表示絕不逃債。華夏幸福的故事仍在繼續,似乎仍然在等待下一次運氣降臨。
我是小舵手,給大家講述中國商業/經濟發展背後的故事,歡迎大家關注,謝謝大家。
㈤ 華夏幸福:產業深度融合 助力核心都市圈發展
2020年,站在「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的 歷史 交匯點上,在加快構建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的宏觀經濟大背景下,新時代新征程的逐夢藍圖,不僅為全世界發展帶來更多「中國機遇」,更讓中國企業站在國家政策利好的發展風口。
華夏幸福基業股份有限公司(600340.SH,簡稱「華夏幸福」)面對「十四五」開局,「不僅是產業新城運營商,更致力於成為中國領先的核心都市圈不動產投資開發及運營管理平台,」這是華夏幸福給自己找到的新定位,體現出這家企業積極順應國家政策趨勢的戰略前瞻和持續進化。
創立於1998年的華夏幸福,在22年發展歷程中,在獨創的賽道上一路追光,不斷進化,以前瞻性承接國家政策紅利,堅持「產業優先」的核心策略,不斷為城市導入產業集群,為企業投資選址及產業發展提供全方位服務,致力於推動區域經濟實現高質量發展,也為自身拓展出一條高質量、可持續發展之路。
謀求高質量、長期發展
11月3日,隨著《中共中央關於制定國民經濟和 社會 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二〇三五年遠景目標的建議》發布,華夏幸福迅速捕捉到諸多政策機遇。
十四五規劃建議明確提出,強化企業創新主體地位,促進各類創新要素向企業集聚。發揮大企業引領支撐作用,支持創新型中小微企業成長為創新重要發源地,加強共性技術平台建設,推動產業鏈上中下游、大中小企業融通創新。
華夏幸福注重培育、服務、投資科創企業,助力產業集群打造,推動當地產業鏈條不斷完善。通過積極打造園區創新生態,與上市企業形成戰略合作夥伴關系;在園區內培育上市企業,助力重點企業登陸科創板;成立基金,投資維信諾、航天振邦等上市或擬上市企業,為園區企業建立定製化、多元化的資本綜合解決方案。
在十四五規劃建議提到,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加快壯大新一代信息技術、生物技術、新能源、新材料、高端裝備、新能源 汽車 、綠色環保以及航空航天、海洋裝備等產業。推動互聯網、大數據、人工智慧等同各產業深度融合,推動先進製造業集群發展,構建一批各具特色、優勢互補、結構合理的戰略性新興產業增長引擎,培育新技術、新產品、新業態、新模式。
作為產業新城的先行者和領導者,20多年來,華夏幸福以 科技 創新驅動產業發展,堅持「全球技術—華夏加速—中國創造」的創新發展戰略,聚焦新一代信息技術、高端裝備、航空航天、新材料等十大高端創新產業,堅持產業優先的核心策略,構建了完善的產業創新生態系統,在全國打造百餘個產業集群,累計招商引資近2000家企業。
十四五規劃建議強調,發展數字經濟,推進數字產業化和產業數字化,推動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深度融合,打造具有國際競爭力的數字產業集群。華夏幸福所搭建的產業大數據平台,對實體經濟進行數字化追蹤和分析。
建議還指出,推進以人為核心的新型城鎮化。發揮中心城市和城市群帶動作用,建設現代化都市圈。推進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建設。推進以縣城為重要載體的城鎮化建設。
華夏幸福聚焦核心都市圈,已構築起「3+3+N」核心都市圈布局,在持續精耕京津冀的基礎上,加快布局長三角和粵港澳大灣區三大區域的高能核心都市圈,推進布局鄭州、武漢和成都三個高潛核心都市圈及長沙、西安、沈陽等潛力核心都市圈,選址優越,戰略前景廣闊。
布局核心都市圈 平台化價值凸顯
華夏幸福基於18年產業發展實踐經驗,構建了一套以核心能力為驅動,以團隊、資本與 科技 三位一體為支撐的產業發展生態體系,為城市導入先進產業集群,推動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
南湖產業新城就是一個典型案例。目前,國內發展設備製造端最有利的區域之一就是長三角都市圈。嘉興南湖區憑借毗鄰上海的區位及產業基礎,具有新一代半導體產業發展先發優勢。
華夏幸福積極助力南湖發展集成電路和新一代半導體產業。自2017年以來,堅持「產業優先」的核心策略,積極為南湖產業新城導入先進產業集群,重點聚焦包括寬禁帶半導體在內的新一代信息技術、智能裝備製造、科創服務、醫療器械、生物醫葯等產業,為企業提供全流程綜合解決方案,推動區域經濟高質量可持續發展。
南湖產業新城打造集成電路和新一代半導體產業集群,依託斯達半導體、禾潤電子、芯動 科技 、中晶半導體等龍頭企業聚集,形成產業協同發展優勢,目前已形成覆蓋設計、製造、封裝測試、設備和材料的完整產業生態。今年以來,多個重大項目相繼落戶南湖產業新城,助力南湖打造成為長三角半導體產業化與應用示範區。
南湖產業新城不僅打造集成電路和新一代半導體產業集群,以外資為主的智能裝備製造產業也是重點發展產業之一,優良的投資環境和完善的產業配套不斷吸引著 汽車 行業企業集聚發展。今年4月1日,特斯拉核心供應商——藍光 科技 與華夏幸福簽約,落戶浙江嘉興南湖產業新城,將在南湖投資建設新能源 汽車 三電結構件及模組件項目基地;12月18日,江蘇力樂 汽車 部件股份有限公司也落地南湖產業新城,總投資20億元,將建設 汽車 智能調角器、滑軌等研發和製造基地。
圍繞打造「世界級科創轉化中心」的目標,華夏幸福為南湖產業新城規劃了以科創服務為引領的產業體系,持續聚焦智能製造裝備、集成電路和醫療 健康 三大產業集群。如今,南湖產業新城相繼引進亞瑟醫葯、生研醫葯、5G射頻與光通訊晶元項目、藍光智能 科技 等一批優質項目。
作為產業新城先行者,華夏幸福以「以產興城、以城帶產、產城融合、城鄉一體」為目標,實現產業與城市的完美融合,促進區域經濟高質量、可持續發展。堅持「產業優先」的核心策略,通過「產業規劃、選址服務、全球資源、行業圈層、金融支持、專業載體、一攬子政策、全程服務」等在內的產業發展生態體系,為城市導入產業集群,推動都市圈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
華夏幸福研究院院長顧強認為,都市圈是中國未來城鎮化的主體形態。在未來發展進階中,都市圈依靠「創新尖峰+產業高地」的空間範式,將形成產業體系能力來提高整體區域競爭力。在都市圈的創新尖峰里,把創新優勢變成產業優勢,就要打造創新生態。作為都市圈理論的踐行者,華夏幸福就一直在這樣做。
比如,在武漢都市圈,華夏幸福已成功布局武漢國家航天產業基地、問津產業新城、嘉魚產業新城、漢孝產業新城、團風產業新城、黃陂產業新城等,與武漢核心區協作互補,構築起了武漢都市圈的「創新尖峰+產業高地」空間範式,打造起了創新生態。未來,華夏幸福還將積極 探索 ,攜手更多合作夥伴,助力都市圈發展。
推進「三新」戰略落地 未來發展可期
作為可持續發展的 探索 ,華夏幸福布局「三新戰略」,快速推進商業地產及相關業務,堅持產業新城及相關業務、商業辦公及相關業務雙輪驅動。
所謂「三新」戰略,首先是開拓新模式。在傳統重資產模式的基礎上,加速開拓輕資產模式,落地北京麗澤項目首個「輕資產」業務模式,以資產管理輸出的模式,深化資本合作,快速切入市場,逐步迭代更新投資模式,借力 科技 創新平台,開展跨界合作。
其次是開拓新領域。「新領域」是指在傳統產業新城主營業務領域外,努力 探索 開拓零售物業和寫字樓等商業地產領域,以及康養、公共住房和科學社區等等細分領域,落實布局戰略,豐富業務格局。
截至目前,在商業地產項目方面,華夏幸福打造出包括武漢長江中心、北京平安幸福中心、南京金陵華夏中心、哈爾濱深哈中心、廣州白鵝潭項目等優質項目。
武漢長江中心,是首個涵蓋開發建設、運營管理全周期的商業綜合體項目,將成為長江新地標、城市新名片、華中金融 科技 中心;北京平安幸福中心是「輕資產」模式首個落地代表作,打造不動產開發運營管理的新樣本,將助力首都金融產業版圖升級優化,打造新興金融產業集聚區、首都金融改革示範區;南京金陵華夏中心,是金陵新門戶,秦淮新地標,將助力南部新城總部經濟的成型及區域「以 科技 、金融為依託,商務總部為核心,文化為特色」產業體系的構建;廣州白鵝潭項目,是廣州核心區力作,全力打造灣心CBD。
同時,2019年以來,華夏幸福已在武漢、北京、南京、哈爾濱、廣州等地接連獲取優質項目,開啟商業地產業務新篇章。積極踐行「六好」標准,即好城市、好地段、好條件、好產品、好服務、好回報。
近兩年,華夏幸福積極整合業界強勢資源,打造「金融+產業+運營」三大核心能力,構建綜合競爭優勢。2018年,華夏幸福引入戰投、開啟發展新征程。與中國平安簽署戰略合作協議,中國平安成為華夏幸福的第二大股東,雙方明確在產業新城、綜合金融服務和新興實業等領域加強戰略協同合作。
憑借獨具特色的業務模式,與領先的城市服務規模,華夏幸福在2020年捧回多項榮譽,獲得更多認可。榮獲《財富》中國500強排行榜第96名、ROE排名中位居第11名;上榜《福布斯》「2020全球企業2000強榜單」,位居第473位,比2019年上升71個名次;榮獲《人民日報》中國企業 社會 責任領先指數60強;入選BrandFinance「2020全球品牌價值 500強排名」第 418名,比去年提升了35名。
改革創新,進而有為。站在新的起點,機遇擺在面前,挑戰清晰可見。新冠肺炎疫情給全球經濟帶來巨大沖擊,企業處在不穩定、不確定的全球經濟環境中。在重重陰霾中,華夏幸福緊跟國家戰略步伐,堅守產業報國初心,持續深耕核心都市圈,堅持雙輪驅動實現區域發展,努力擔當起產業強國 歷史 使命,對未來發展充滿信心。
㈥ 環京一哥折戟,「爆雷」的華夏幸福還能幸福嗎
2月1日深夜,華夏幸福基業股份有限公司發布公告稱,截至目前,華夏幸福及下屬子公司發生債務逾期涉及的本息金額為52.55億元,但公司的可動用資金僅為8億,這也是華夏幸福首次官方對外承認債務逾期問題。
據諸葛找房了解,華夏幸福金融機構債權人委員會組建暨第一次會議於2月1日召開。會上,此次債務危機被定調為民營企業流動性風險,華夏幸福董事長王文學對危機進行了總結,並表示 堅決不逃廢債 ;政府方面則要求 全力確保有序經營、員工穩定、正常交房。
面對債務危機,華夏幸福給出的解釋是:「錯誤研判環京形勢,環京住宅量價齊跌,影響公司回款達千億量級;新拓展區域的效果不及預期;擴張激進,管理不精細;疫情影響。」
其實早在2018年,華夏幸福就曾爆發過一次債務危機。當時,中國平安作為華夏幸福的「白馬騎士」,在幫助華夏幸福度過危機的同時,也成為了華夏幸福持股25%的二股東。
按照與平安的約定,2018年到2020年,華夏幸福歸母凈利潤分別不得低於114.15億、144.88億和180億。2018年和2019年,華夏幸福「擦線」完成業績承諾,然而2020年的業績承諾,卻未能如約完成。
隨著3年合作結束,華夏幸福與平安未來合作的不確定性,也是讓市場擔憂的原因之一。
從1月8日起,中金公司、穆迪、惠譽等機構先後下調華夏幸福的評級;1月15日,河北省政府承諾為華夏幸福提供高達95億元的有條件財政支持;1月21日,上交所向華夏幸福發出監管工作函。
「產業地產不好做,周期長,變現慢,步子邁得太大,一味追求銷售額,就算是河北老大又怎樣?」在業內人士看來,華夏幸福前幾年贏在產業地產上,現在也輸在這里。而疫情的發生和監管部門「三道紅線」的出台,只是加速了危機到來,但這「是遲早的事」。
2016年,華夏幸福憑借著環京區域布局以及產業新城模式,尋求差異化定位,開始大片圈地,銷售額超過1200億元,成為全國少有的區域性千億房企。但這個業務周期長、招商難、對外部依賴比較大。
2017年,雄安新區規劃橫空出世,華夏幸福作為河北房企龍頭,股價一飛沖天,前景被一致看好。然而政府一紙「限購令」,使得環京區域房價下跌,華夏幸福重金投入的多個產業小鎮項目受到嚴重沖擊。
2018年,當華夏幸福去掉「招商引資、植入產業」的光環,產業新城模式對於地方政府的吸引力降至冰點,使得華夏幸福理想中的可持續發展成為幻影,陷入資金鏈困境。盡管住宅板塊「孔雀城」一直以高周轉模式開發,為產業地產「輸血」,但2017年環京市場低迷、限購政策嚴格,直接拖住了華夏幸福。
2020年以來,疫情疊加環京地區房地產調控政策,導致華夏幸福銷售金額及回款同比下滑,經營業績承壓,財務狀況惡化。2020年第三季度報顯示,華夏幸福應收賬款前五欠款人中分別為:固安新興示範區財政局、沙城經開區管委會、溧水經開區管委會、嘉善商服區管委會和大廠縣財政局,欠款總額近280億元。
在2020-2021年地方財政整體緊縮、房地產全面收緊的情況下,華夏幸福終究還是回歸成了地產企業最初的模樣;在河北疫情爆發、對賭協議失利後,失去了所有的光環,再次陷入動盪。
目前來看,導致華夏幸福陷入困境的主要因素:一是環京區域受政策限制,公司的「現金奶牛」孔雀城銷售不利;二是與政府合作開發的產業新城,前期需要墊付大量的資金,公司「以短養長「的運營模式使得資金錯配,現金流長期緊綳;除此之外,足球等副業也牽扯了公司大量精力和財力。
隨著公司債務違約公告在2月1日夜間的披露,華夏幸福的現存經營壓力和債務問題已悉數浮出水面。近期,市場傳言稱,華夏幸福欲引入華潤集團為股權投資者,提供資金和債券市場的支持。對此,華夏幸福沒有予以否認,只表示「不方便評論,以後續公告為准」。
㈦ 傳華夏幸福擬債務重組,2000億有息負債,華夏幸福未來如何
企業自有資金和資產都不夠還利息的,這種企業必須清算,歸還所有債務,國家主持公道。嚴查資金外流!
短期華夏幸福會非常困難,河北政府會出手救華夏幸福,平安大概率未來會掌握華夏幸福的控制權。
近3年來環京的嚴格的限購政策加上環京的房地產形勢大跌,使得銷量大幅的下降,近四年的銷售額影響在1000億左右。
新拓展的長三角大灣區的效果遠不如預期。
16年以前瘋狂的銷售業績使得華夏幸福飄了,投資戰略過於激進,好高騖遠,管理粗放不夠精細。
國家出台最嚴房地產調控三道紅線,華夏幸福三道紅線全部踩中,融資將受到極大的限制。
2020年的疫情使得華夏幸福雪上加霜,到2021年到期應付金額1000多億,華夏幸福的200多億貨幣基金全部受限,資金山窮水盡。
到2021年2月1日,公司及下屬 公司52.55億元債務逾期,公司股票停牌,華夏幸福陷入四面楚歌。
短期的華夏幸福一定非常的困難。
華夏幸福的未來河北政府一定會救華夏幸福 ,華夏幸福牽扯的面太廣了,華夏幸福超千億的房企如果徹底死了,環京的地產界將陷入無底的深淵,投資者、員工、購房業主、合作供應商、建築工人、債主等將是一個很大的 社會 問題。
1月15日,據媒體稱,河北政府承諾為華夏幸福提供95億的有條件的財政支持,雖然華夏幸福沒有對外確認。
1月19日,彭博社稱華夏幸福將1期的債務轉入中證登。該社認為這筆資金來源於省政府的援助。
但華夏幸福的虧空仍然巨大,政府其實態度很明顯了,會全力救華夏幸福,華夏幸福跟河北政府關系這一塊一直是沒得說的。
平安會全力搶救華夏幸福,平安系是華夏幸福的第二、第三、第四大股東。 2018年中國平安入股華夏幸福,給華夏幸福輸血近300億,同時簽訂對賭協議,如果完不成將向平安進行現金補償,2018、2019都是擦邊完成,2020受疫情影響,華夏幸福銷售受到很大影響,沒有完成的可能。
平安會全力救助華夏幸福的債務問題,如果華夏幸福沒有轉機,平安的投資將會虧損嚴重。
華夏幸福是有轉機的希望的
華夏幸福有許多跟政府長期合作的項目,這些投資的周期是很長的,平安一定會在救華夏幸福的過程中獲得華夏幸福的控制權,畢竟這些項目未來的回報是可觀的。
為什麼沒見他降價呢?
㈧ 曾經的房地產巨頭華夏幸福居然要破產了,是什麼原因導致其破產的
這幾日,資本市場出現了多則重磅消息,5000億的房地產巨頭河北華夏幸福要破產重組,該消息也是喧囂塵上,目前來看大概率是要破產了,其破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債務危機爆發,資金鏈斷裂,企業無法兌付到期債權,就跟當初的華晨汽車一樣。曾經輝煌一時的房地產巨頭即將進入債務重組整合階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今天小編就給大家理一理這其中的關節。
一、破產傳聞傳出始末。從去年12月份開始,坊間就陸續有消息傳出,華夏幸福嘗試引入華潤集團,今年1月初又試圖引入河北城投集團,彼時華夏幸福的資金已經出現大問題。1月中旬,華夏幸福債券和股票都出現了大幅波動,立馬引起市場圍觀和警惕。消息一出,華夏幸福的股價創下6年來最低點。2月1日華夏幸福召開金融機構債權人委員會的第一次會議,參會人員包括、央行、銀保監會以及證監會相關領導和河北省相關部門領導,此事基本已經實錘。
從一家赫赫有名的房企,如今瀕臨破產重組,華夏幸福轉型失敗的教訓告訴我們,企業的資金安全重中之重,資金鏈斷裂就猶如多米諾骨牌一樣,坍塌的速度超出想像。目前已經有國家和地方政府部門開始牽頭重整債務,華夏幸福未來還有可能繼續在市場上叱吒風雲么?讓我們拭目以待。
㈨ 傳華夏幸福擬債務重組,2000億有息負債,華夏幸福未來如何
華夏幸福死定了,很難有奇跡發生。
主要原因有2個:1.債台高築,現金短缺,資金鏈已經斷裂;2.經營模式是死結,無法解開了。
華夏幸福欠下了天量債務,其中有息負債就高達2000多億,資產負債率高達83%。
欠債還錢,僅僅2020年第四季度至今,公司需要償還的本息金額,就高達559億元。
然而,公司已經沒錢了,截至2021年1月31日,公司的貨幣資金余額為236億元,可動用資金僅有8億元,各類受限資金為228億元,這些受限資金無法用於還債。
公司目前已經資金鏈斷裂,有52.55億元債務發生逾期,接下來的債務違約還會不斷發生。
華夏幸福為什麼會發生危機?我個人認為,它的經營模式出了問題。
公司的主營是打造產業新城,說白了就是到郊區便宜拿地,幾乎從零開始造城,等小城打造好了,再蓋房子賣房子。
我個人認為,造城這種地產模式是違背客觀經濟規律的。 歷史 上大多數城市,都是人們自發聚集形成,城裡的各種配套設施,也是逐步完善的,俗話說得好:羅馬不是一日建成的。
造城這種地產發展模式,是想用幾年時間打造一個城市,你覺得可能嗎?我個人認為,造城這種模式簡單粗放,後遺症非常明顯,房子缺乏必要的配套,沒有增值前景。
隨著人們的財商不斷提高,你覺得他們會持續買這種房子嗎?公司在造城上投入巨額資金,將來這些房子賣給誰呢?造城會不會最終成為空城呢?
現實生活中,造城失敗的案例比比皆是,比如:海景房, 旅遊 地產,民宿等。
惠州大亞灣就是在造城,目前大亞灣缺乏各種配套,房子供大於求,增值前景堪憂,買房人普遍被套牢。
造城成功的案例,我個人認為,只有深圳一個案例,但深圳不是某個開發商造就的,而是全國人民造就的。
由於公司的經營模式違背客觀經濟規律,且債台高築,現金短缺,資金鏈已經斷裂,華夏幸福難以起死回生了。
短期華夏幸福會非常困難,河北政府會出手救華夏幸福,平安大概率未來會掌握華夏幸福的控制權。
近3年來環京的嚴格的限購政策加上環京的房地產形勢大跌,使得銷量大幅的下降,近四年的銷售額影響在1000億左右。
新拓展的長三角大灣區的效果遠不如預期。
16年以前瘋狂的銷售業績使得華夏幸福飄了,投資戰略過於激進,好高騖遠,管理粗放不夠精細。
國家出台最嚴房地產調控三道紅線,華夏幸福三道紅線全部踩中,融資將受到極大的限制。
2020年的疫情使得華夏幸福雪上加霜,到2021年到期應付金額1000多億,華夏幸福的200多億貨幣基金全部受限,資金山窮水盡。
到2021年2月1日,公司及下屬 公司52.55億元債務逾期,公司股票停牌,華夏幸福陷入四面楚歌。
短期的華夏幸福一定非常的困難。
華夏幸福的未來河北政府一定會救華夏幸福 ,華夏幸福牽扯的面太廣了,華夏幸福超千億的房企如果徹底死了,環京的地產界將陷入無底的深淵,投資者、員工、購房業主、合作供應商、建築工人、債主等將是一個很大的 社會 問題。
1月15日,據媒體稱,河北政府承諾為華夏幸福提供95億的有條件的財政支持,雖然華夏幸福沒有對外確認。
1月19日,彭博社稱華夏幸福將1期的債務轉入中證登。該社認為這筆資金來源於省政府的援助。
但華夏幸福的虧空仍然巨大,政府其實態度很明顯了,會全力救華夏幸福,華夏幸福跟河北政府關系這一塊一直是沒得說的。
平安會全力搶救華夏幸福,平安系是華夏幸福的第二、第三、第四大股東。 2018年中國平安入股華夏幸福,給華夏幸福輸血近300億,同時簽訂對賭協議,如果完不成將向平安進行現金補償,2018、2019都是擦邊完成,2020受疫情影響,華夏幸福銷售受到很大影響,沒有完成的可能。
平安會全力救助華夏幸福的債務問題,如果華夏幸福沒有轉機,平安的投資將會虧損嚴重。
華夏幸福是有轉機的希望的
華夏幸福有許多跟政府長期合作的項目,這些投資的周期是很長的,平安一定會在救華夏幸福的過程中獲得華夏幸福的控制權,畢竟這些項目未來的回報是可觀的。
1.首先不要指望河北政府救,因為政府是河北人民政府,華夏幸福涉及人民但不是人民的。
2.地產洗牌期,擬債務重組就證明現在很不好,被洗掉也是歸宿之一
3.未來跟規劃相關,不清楚華夏幸福老闆們腦子想法和規劃,還設計運營能力,外人也談不上分析他的未來,且行且珍惜,倒是有一點負重前行不如支持年輕一代的新銳技術公司發展,生生不息的商業生態才能逐漸形成中華商業文明,最終實現中華的偉大復興!
開會研究,還肯定華夏幸福產業造城模式,僅此一點,就不看好。
其問題不僅僅是因為政策變化,環京地產低迷,這只是誘因,或至多是部分原因。根本上是由於其盲目粗放的發展模式造成的。到處圈地,搞產業新城;到處挖人,簡單粗暴招商。以貸款支撐發展,負債不計後果。如此模式,怎能持續?
當你欠債2000億時,你就根本不用擔心未來。
企業自有資金和資產都不夠還利息的,這種企業必須清算,歸還所有債務,國家主持公道。嚴查資金外流!
一句話房賣不出去問題就解決不了
多米諾骨牌開始倒了。他只是前面幾張!
華夏幸福當前所面臨的問題反應出我國房地產業整體面臨的問題。房住不炒,推動房屋租賃這是所有房地產公司繞不開的國家大政,這個大政逼迫所有房地產公司整體改革,以獲得生存權。
華夏幸福目前突出的問題不是效率低下,不是嚴重虧損,而是債務巨大,同時應收賬款巨大。如果應收賬款及時回籠,公司便可准時付息償債,正常經營。應收賬款無法回籠產生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較大原因在於當地政府的政策導向,比如環京開發等等,但更大原因在於大政。至於2020年營業收入縮水不是華夏和其它房地產公司的死結問題,只是疫情下所有產業需要共同面對的問題。
華夏幸福面臨的問題較大,但前景並不灰暗。從目前來看,各級政府、金融機構、各類債權人、大小股權人都不想看到華夏垮掉,都有擔當地准備為華夏站台。掏出真金白銀也好,債務延期也好,問題很快會得到解決,不需要極度悲觀。
近期媒體透露出的華夏幸福掌舵人王文學的四點自身剖析可以看出華夏的董事會是務實的,是有擔當的,是有信心度過難關的。十幾萬華夏幸福的大小股東們沒必要跳樓,挺一挺一定會過去。老股民哪個沒遇見過由於政策或突發事件導致的板塊低迷,但不都雲開霧散了嗎。塑化劑導致的白酒低迷都抗過去了,環京板塊建設遲滯還能解決不了嗎。
2021.2.2
華夏幸福是河北開發商老大,也是環京一哥,所涉及的產業新城,地產項目牽扯的各級各類政府部門,小區業主不計其數,合作銀行,公募,私募機構,信託,數量之多,必須的通力合作全力救治,才能避免區域系統銀行金融風險,才是保證 社會 的穩定團結,人民安居樂業,才能保障廣大業主的合法權益
㈩ 華夏幸福會破產倒閉嗎
文 葉書利
這個問題是一個疑問嗎?難道不是一個疑問嗎?
或許這是一個不是疑問的疑問。
華夏幸福遭遇「不幸福」挑戰
坦白說,這是一個意料之中的問題,畢竟其大本營環京樓市的受壓和華夏幸福本身高負債的商業模式,都決定了這一點。不過,意料之外的是,2020年年末央府出台的「三道紅線」政策加劇了華夏幸福的不幸福程度。
在壹書生看來,目前的華夏幸福,確實是全身上下都不太幸福。
A,2017年以來,華夏幸福股價下跌近80%。
作為一家上市公司來說,在一定程度上,股價確實是一家上市公司生存狀況的縮影。
2017年1月1日至今的過去四年,華夏幸福股價最高點是2017年4月12日時的48.3元,而在2021年1月26日的今天,其股價已下跌至10.05元,下跌幅度高達八成。
值得注意的是,即時到了2018年2月2日,其股價還維持過46.88元的高位,也就是說,華夏幸福的股價是在過去三年呈水銀瀉地般地狂跌的。
B,「三道紅線」下,三線全踩著了,無一遺漏。
2020年8月20日,中國人民銀行聯合住建部對外發布了對房企資金鏈進行管控的「三道紅線」,即要求境內所有房企,在剔除預收款後的資產負債率不得大於70%,凈負債率不得大於100%,「現金短債比」小於1。
而國盛證券的研究報告顯示,2020年3季度末,華夏幸福踩中了「三道紅線」中的所有三條線:公司剔除預收款後資產負債率為76.5%,超過三道紅線要求中的「不得大於70%」;凈負債率為190.4%,嚴重超過「三道紅線」要求中的「不得大於100%」;現金短債比為0.41,嚴重低於三道紅線要求中的「小於1」。
根據「三道紅線」的踩線規定,如果一家房企觸碰了三道紅線,那麼這家房企將不得新增有息負債,這將對接下來華夏幸福的融資帶來極其嚴重的負面影響:融資面受限,且融資成本必然上升。
C,商票出現違約。
近日,市場層面傳出華夏幸福相關商票出現逾期違約之事。
大致的消息是這樣的:華夏幸福旗下廊坊市孔雀湖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對外開立的商票,該票據到期日為1月15日,但在該日期到期後,已有持票人提示付款後被拒付。
此後,該消息被證實,華夏幸福相關商票確實出現了到期違約情況。
D,債務壓頂。
根據華夏幸福2020年三季度財報信息顯示,截至2020年9月底,華夏幸福賬上存在有息負債額合計2226億元,其中一年內到期的負債額高達1177億元。可謂債務壓頂,氣喘吁吁,2021年還債壓力巨大。
E,業績對堵恐失敗。
處於資金壓力需求,2018年7月10日,華夏幸福的控股股東華夏控股不得不委身向平安系旗下的平安資管轉讓19.70%股份,轉讓價格為23.655元/股,轉讓價款共計137.7億元。在這份股權轉讓協議中包含著一份業績對賭協議:華夏控股承諾,以華夏幸福2017年度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87.81億元為基數,在2018年度、2019年度、2020年度的凈利潤增長率分別不低於30%、65%、105%,即分別不低於114.15億元、144.88億元、180億元。否則,華夏控股將對平安資管進行現金補償。
如今這份對賭協議該到兌現的時候了,但可惜結果並不是喜事。
根據公開財務數據顯示,華夏幸福2018年凈利潤117.46億元,2019年凈利潤146.12億元,皆剛好超過對賭協議所要求的114.15億元、144.88億元,但是2020年前三季度華夏幸福實現的凈利潤僅為72.8億,相當於對賭協議要求的180億元的約40.44%,所以2020年華夏幸福完成對賭協議要求的凈利潤額的可能性接近於零。
這對於已處於油鍋中的華夏幸福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華夏幸福會倒閉嗎?
在債務重壓之下,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王文學,擺在其面前的路主要有四條:
A,擴大融資面和融資力度,以解眼前的危機。
事實上,在此方面,華夏幸福已開始行動了。
2020年12月以來,華夏幸福至少已進行過兩筆大規模的融資,以緩解現金流壓力。
此外,近日,華夏幸福獲得河北省政府承諾為其提供高達95億元的有條件財政支持。
B,賣家產,以換取現金流。
賣家產以換現金流的方式,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手上有值錢的家產。
在這方面,客觀上說,華夏幸福坐擁京津冀、長三角等都市圈大量的優質地產,如果出手甩賣,基本上不愁接盤者,如固安、大廠、香河、永清、霸州、嘉善等地。
事實上,2018年,華夏幸福把涿州、大廠、廊坊和霸州等地一些地塊打包賣給萬科,以換取現金流,便是前車之行。
此前做過,如果到了不得已,這一次也可以做,最主要的是,華夏幸福有能力這么做,因為手上既有不少土地資產,且其中的不少土地資產還是優質資產,不愁賣不出去。
C,賣股權,以換取現金流。
2018年後,華夏幸福分二次向平安系出售股權,以換取現金流和戰略融資資源。目前平安系已是華夏幸福第二大股東。
1月24日,華夏幸福對外透露,對目前在公開市場再融資遇到的困難,其控股股東華夏幸福基業控股股份公司和第二大股東中國平安正討論方案,預計在春節前後能有所披露,但目前因上市公司需符合監管要求,在未最終確定前還無法披露更多信息。
也就是說,不缺錢的平安,會眼睜睜地看著華夏幸福死去嗎?不可能,因此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華夏幸福可能與平安系之間還會繼續進行股權交易 游戲 。
D,抱著巨額家產倒閉死去。
還有一種最壞的結果:王文學抱著巨額資產,既不賣值錢的家產,又不出售股權,只是在融資 游戲 中繼續掙扎,然後在掙扎中抱著巨額家產,壯烈死去,以殉樓市調控,這樣的可能性有多大?接近於零。
所以說,華夏幸福會在倒閉中死去嗎?概率真的不大。大概率的劇本是:擴大融資面+甩賣家產+出售股權,然後在輿論包圍中活下去。
還記得萬達王健林的例子嗎?如果手中的優質資產足夠多,最壞的結果就是賣多些資產而已,然後王健林們在中國富豪排行榜上的位置向下挪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