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幸福嗎大家如何看待央視記者的采訪
人民幣公僕們都很幸福 因為人民賺錢養他們。而黨說這是國家財產。
2. 央視問幸福是什麼,采訪對象有問題,問的大部分都是閑散人
這個都是隨機采訪的,你也不要過分糾結了,本來就是采訪的大家樂一樂而已!
3. 如果央視問你幸福嗎你如何回答
我就問記者,你問我幸福嗎?那我問盲人我衣服好看嗎,你覺得答案是什麼
4. 關於央視那個你幸福嗎 我姓曾
在雙節前期,中央電視台《走基層百姓心聲》假日特別調查中,清徐縣北營村務工人員焦先生面對記者「你幸福嗎」的提問時,首先推脫了一番:「我是外地打工的,不要問我。」該位記者卻未放棄,繼續追問道:「您幸福嗎?」這位清徐縣北營村務工人員上下打量了一番提問的記者,然後答道:「我姓曾。」
絕大多數人似乎都把目光聚焦在他所應的那句「我姓曾」的笑話上,不管是解讀為答非所問的誤聽盲答,還是有意揶揄的黑色幽默,抑或是其他層面的解讀,這些都是我們的妄自猜測。筆者更願意將目光放在「我是外地打工的,不要采訪我」這句話上。它貌似簡單、並無笑點,被大家所忽略,但背後卻隱藏著他持有的情緒,更牽扯著這個群體共有共通的情緒。
「我是外地打工的,不要問我」,顯然,面對記者的突然涉入,大叔首先想到的不是接納,而是表明身份,劃清界限的拒絕,言下之意:「我是農民工,你應該離我遠點,我們不應是一個話語圈的人,更不是一個生活圈的人,我們是有距離的」,言語間無不透露出自己的「過客」、「卑微」、「渺小」、「心酸」般沉重底色,像是戴上沉重的鎧甲,避免與外界溝通,又像是劃清界限的自我防備,謹防受到欺騙與傷害。為何如此?
在中國,「農民」是個苦難性的弱勢代名詞,而「農民工」又與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加之常年在外,背井離鄉,又長期有被城市拒絕容納的境遇,他們到處碰壁,遭受形式各樣的不禮遇、不正看的非正常待遇,猶如惹嫌的棄物盲流一般。長久下來,自然而然,就會萌生出自我封閉的消極狀態,生怯、自卑、無力感增強,抗拒與外界溝通。
城市到處的光鮮靚麗,卻大多與他們無關,他們大多被社會疏離、孤立、嫌棄、遺忘,而缺乏被認同、認可、容納。對城市來說,他們只是城市寄住者、遷徙者,對他們自己來說,他們有的只是卑微的身份、打工生活的忙碌與繁重。顯然,「我是外地打工的,不要問我」,如此消極抗拒的反應,近乎「本能」,是因為農民工對城市有了隔閡感,對社會有了距離感。這歸咎於我們的社會與城市不容納、不寬容的嫌貧愛富「勢利眼」。
所以說,農民工大叔的第一句推脫,「我是外地打工的,不要問我」,就已經回答了記者的「您幸福嗎?」的問題了,記者真的沒必要再追問下去了。(劉凱旋 原題:幸福與否的答案已在「不要問我」中)《《《《《《《《《《《《《《粘貼的,別誤會……O(∩_∩)O
5. 如果你被央視記者采訪,問你:「你幸福嗎」,你會怎麼回答
先問問他他說的幸福是什麼再回答
6. 如果央視記者問你,你幸福嗎你會怎麼回答
我是幸福的,因為我是中國人。可我又不幸福,生活中也總有不如意的時候。望採納^_^
7. 如果央視記者站在你面前問你「你幸福嗎」,你准備怎麼回答
我會說,過去我並不幸福,但我相信以後肯定能幸福 因為幸福是靠自己創造的 過去小的時候,我的父母不和,家庭貧窮,父不理母不愛 這是我無法改變的 但以後,我要去創造屬於自己的幸福 我覺得幸福並不是兩人之間的愛情,而是一家人和和睦睦 能說說笑笑的在一起吃飯就是幸福 《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
8. 央視記者:你幸福嗎 讓人郁悶的問題
柴靜赴清華大學演講,稱「你幸福嗎」提問粗暴。講座中,央視的「你幸福嗎?」的調查屢次被提及。柴靜認為這種提問方式是簡單粗暴,無視被采訪對象內心感受的行為。但是她也提到「主動即自由」的觀點,認為央視雖然受到體制束縛,可是作為一名記者仍然有能夠發揮的餘地。
無需郁悶這個問題,我個人認為幸福只可會意,但不可言傳!
9. 如果央視記者問你:「你幸福嗎」,你該怎麼回答
我不幸福,我姓李,要找姓福德去看還珠格格,哪裡有個叫福爾康的,你問他「你幸福嗎」,他會答「姓福」,再問他「你滿足嗎?」他會答「滿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