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我為什麼喜歡經濟學
我喜歡經濟學,是因為我感覺學習經濟學會給人一種用另一種眼光看世界的能力!經濟學的思維方式與其他學科有些區別,就在於它分析問題的角度與眾不同,它分析問題很抽象,但不全面。它主要是教會人們如何用一種新的角度來看問題,但我想最主要的是辨證的看問題。就像謝作詩,謝老師說的那樣:高手看世界永遠是和諧的!就是因為高手能看到事物的兩面性,所以感覺一切都是和諧的,公平的!就比如拿腐敗來說吧,相信每個人都會在公眾環境下大罵腐敗!罵腐敗正常,但是往往人們罵的不是腐敗本身而是罵腐敗的人,相信一個正常的經濟學家是不會這樣罵的,因為他們知道腐敗的心理是人的正常心理。不要否認,如果你現在當上莫莫局的局長的話,你會不會腐敗呢?(如果你可以不在我面前說的話)我敢肯定的說我會的,現實一點,在這個世界上有誰願意為別人而損害自己的利益的?!也許你會說自己愛的人,那麼如果你愛的人不愛你而註定和別人走你還會那樣只是付出嗎?是的,每個人都是利己的這是經濟學研究的基礎。既然這樣我們還有必要罵莫莫人腐敗無恥之類的話嗎?是不是很沒不要?!不過我們是可以批判腐敗的現象的,那麼我們為什麼不把視角放在社會的制度上呢?何必要針對莫些腐敗的人呢?制度搞好了還會有腐敗的現象嗎?所以我們在以後評價或是考慮莫些現象時還是把自己考慮進去能更好的把握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說學經濟學的人說話能給人一種成熟而又不空洞,客觀而有不散亂的感覺。有人說學經濟學的人說話少有漏洞,每一句話都很嚴密,而切很少說話(廢話)。是的就拿「也許」這個詞來說吧,學經濟學的人是不會輕易說「也許」這個詞的因為說也許就是本身就是對自己說的話的一種不肯定,那麼你為什麼還要說出來呢?你完全可以保持沉默了不是嗎?要不說「是」或是「不是」不要和我說也許!言都有散話多畢失!所以沉默也是自我的陶冶。就不再多舉例子了,所以我認為經濟學最主要的還是教人怎麼去用辨證的方法來看待事物,去為人處事。就是因為經濟學本身是研究人類行為的一門學科而不是科學。
Ⅱ 談談對西方經濟學課程的認識
西方經濟學西方經濟學主要是指20世紀30年代以來流行於西方國家,並成為這些國家經濟政策理論基礎的,主流經濟學西方經濟學的理論體系一般包括兩大部分,微觀經濟學和宏觀經濟學微觀經濟學,基本上是由19世紀70年代,片集革命,和馬西亞大綜合中,所形成的新古典經濟理論體系發展而來的,宏觀經濟學,具有20世紀30年代凱恩斯革命中。形成的,凱恩斯經濟學理論體系,發展而來的,20世紀40年代末美國經濟學家薩繆爾森,將這兩種經濟理論加以綜合,形成新古典綜合理論體系,又稱後凱恩斯主流經濟學,此後在20世紀70年代,又加入了新古典主義和新凱恩斯主義宏觀經濟學理論。我們在學習西方經濟學時,必須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一方面應注意借鑒,其可以為我所用的既符合中國國情的有實用價值的要素,另一方面用歷史唯物主義辯證證唯物主義及其。階段分析方法全面的科學的看待西方經濟學因此,本書各章處,最後一節外主要介紹,西方經濟學的基本原則,范疇和政策主張,一般不做評價,以避免因猜,插入評價而影響,讀者,對西方經濟學德系統,理解,同時,為了幫助讀者正確認識西方經濟學,增強運用馬克思主義分析方法的能力,一般在每一章的最後一節,對該章所介紹的重要觀點進行一分為二的評價,並力求使這些分析和評價,客觀全面准確。以便對讀者學習和理解西方經濟學有所幫助。
Ⅲ 奧派經濟學的主要觀點
奧派經濟學的主要觀點是只有在邏輯上出自於人類行為原則的經濟理論才是真實的。
奧地利經濟學派是近代邊際效用學派中最主要的一個學派。它產生於19世紀70年代,流行於19世紀末20世紀初。因其創始人門格爾和繼承者維塞爾、龐巴維克都是奧地利人,都是維也納大學教授,都用邊際效用的個人消費心理來建立其理論體系,所以也被稱為維也納學派或心理學派。
奧派經濟學這種理論的正式名稱是人類行為學(praxeology),而奧地利經濟學派長期以來便提倡一種從這種理論所衍生的解釋方式。人類行為學的方法使得經濟學家們能以此探索適用於所有人類的經濟規律,而奧地利經濟學派的解釋方式則可以用於針對特定的歷史時期進行研究。
產生背景
奧地利學派起源於維也納,而學派的名稱則起源於當時同為德語世界中的奧地利經濟學家與德國的經濟歷史學派的經濟學家關於經濟學方法論的辯論,在辯論中奧地利人主張古典經濟學著重於邏輯高於觀察。
而德國人則嘲笑他們為「奧地利學派」以突顯他們遠離了當時德國的主流思想,並且也是嘲笑他們的思想僅屬於地區省份的層次(當時普魯士統一了除了奧地利之外德語地區,成立了德意志帝國,所以視奧地利為一個分離的地區省份)。
Ⅳ 奧派邊際效用理論簡介
我們可以看到以下幾個 不證自明 的事實:
比如我現在想做三件事情,其迫切程度排序是:
a看小說
b玩游戲
c打籃球
其中看小說最迫切,打籃球最不迫切。我可以做到給這三件事情的迫切程度排序,但是我不能說「看小說比打籃球迫切2倍」。目前學術界沒有測量感受程度的方法,不論是疼痛、幸福程度等等。
這種排序只能在同一個人身上,我不能說「我想看小說的慾望比小明更迫切」,更不能說「我看小說比小明看小說幸福2倍」。可以確定那些宣稱幸福指數之類的文章或者媒體都是sb。
換句話說,價值的根源是完全主觀的,也就是說我們不能幹涉小明認為一坨屎價值100萬。
比較蘋果和梨哪個更有價值毫無意義,我們現實生活中面對的一般是「2個蘋果和3個梨哪一方更有價值」之類的問題。
同類財貨之間是可以完全互相替換的,同類財貨能提供相同的的服務。注意, 這里的相同不是物理意義上的相同,而是人的主觀評判上相同。 兩個差不多大小的相同品種的蘋果其物理層面上會有細微的差別,但是在人眼裡是兩個能提供相同的服務的蘋果,那麼這就是同類財貨,是同類的蘋果。有時候就算是物理意義上完全相同的東西也不是同類財貨,比如一塊冬天的冰被小明在冷庫中貯存到了夏天,那麼這塊冰即便物理層面上沒有改變,它也變成了另一種財貨,因為這塊冰所能提供的服務改變了,它在冬天或許沒人需要,在夏天卻可以提供降溫服務。
結合前面三條,我們來設想一個簡單的情況:我有4袋麵粉,在我看來這4袋麵粉是能夠給我提供相同服務的同質的單位。我有4個慾望,分別是
a吃飽
b吃點心
c喂家畜
d把麵粉做成麵筋粘知了
每一種慾望都要消耗一袋麵粉。正常情況下,面對這種情況我有如下打算:
a 我會首先用一袋麵粉解決飢餓問題,填飽肚子。
b 然後我會拿一袋麵粉做成點心來吃。
c然後我會拿一袋麵粉喂家畜。
d 最後我會用一袋麵粉做成麵筋。
可以看到,我對自己的慾望進行了排序,所以依照我的打算,每一袋麵粉雖然於我有相同的效用,互相之間完全可以代替,但是最終我對每一袋麵粉的評值依然不同,因為它們用來滿足的慾望不同。我會首先滿足最迫切的慾望,此時我用掉的第一袋麵粉的效用是最高的,然後我會用第二袋麵粉滿足第二迫切的慾望,第二袋麵粉的效用就會比第一袋被用掉的麵粉效用低,雖然他們是同質的財貨。往後的情況以此類推,每一袋麵粉的效用依次遞減。
人的行動是為了滿足人的慾望,而人能夠對自己的慾望進行排序,那麼可以看到,上面這種效用遞減的現象是一種人的行動中的普遍規律。我們稱之為「 邊際效用遞減規律 」,簡稱「 邊際效用規律 」。
如果我在上述條件下丟失了一袋本打算用來填飽肚子的麵粉,我會如何利用剩下的三袋麵粉來行動呢?我當然不會讓自己餓肚子,因為我的四袋麵粉是能提供同質服務的相同的財貨,我可以拿本打算用來做麵筋的麵粉來填飽肚子。我損失了一袋麵粉,就如同損失了一個滿足慾望的機會,那麼我當然放棄評值最低的慾望,優先滿足評值較高的慾望。那麼「做麵筋粘知了」這個慾望就是一個處於邊際(就是在邊兒上的意思)上的慾望,一旦出現意外就會最先被放棄。同理如果我有第五個慾望救濟窮人,那麼如果我意外獲得了一袋麵粉,我就可以用來滿足我第五個慾望,這里的第五個慾望也是處於邊際上的一個慾望,一旦我有了新的麵粉我就會優先滿足這個慾望。這就是邊際效用理論中「邊際」這個詞的含義。
上面這種情況屬於最簡單的情況,現實中不同類型的財貨其實也可以比較。比如我有四袋麵粉和三筐蘋果,那麼如果我有急事需要在市場上賣出一些東西換錢,那麼我的評值表可能是這樣的:
a第一袋麵粉
b第二袋麵粉
c第一筐蘋果
d第三袋麵粉
e第二框蘋果
f第四袋麵粉
g第三筐蘋果
我會按照這個評值順序來出售自己手裡的財貨,一開始我會賣掉一筐蘋果,然後我會賣一袋麵粉,然後我會再賣掉一筐蘋果,然後我會再賣掉一袋麵粉……這里的麵粉和麵粉都是同質的財貨,能給提供相同的服務,而蘋果和蘋果也是相同的財貨,能給我提供相同的服務。蘋果和麵粉之間的評值就看我自己的評價了,其依據也是各自滿足的慾望的迫切程度的不同。最終形成的順序就是上面的評值表,可以看到了我最迫切需要兩袋麵粉,然後蘋果成為較為迫切的,然後是麵粉,然後又是蘋果……而我會先賣出評值最低的財貨,也就是從下往上賣。
以上就是奧派最為狹義的邊際效用理論,也是奧派祖師 卡爾·門格爾 經濟學上的巨大成就之一。邊際效用理論是奧派經濟學(或者叫行動學)裡面重要的理論框架之一,後面價格的形成等一系列推論就建立在邊際效用理論上。理解邊際效用理論,對於理解人的行動有著非常好的幫助。
Ⅳ 我的一位老師說讓我們了解一下「奧派經濟學原理」,請問有哪些書籍是介紹它的
奧地利經濟學派(Austrian School)是近代邊際效用學派中最主要的一個學派。它產生於19世紀70年代,流行於19世紀末20世紀初。因其創始人門格爾和繼承者維塞爾、龐巴維克都是奧地利人,都是維也納大學教授,都用邊際效用的個人消費心理來建立其理論體系,所以也被稱為維也納學派或心理學派。
主要書籍有:
門格爾的《國民經濟學原理》(1871),維塞爾的《自然價值》(1889),龐巴維克《資本與資本利息》中的第一卷《資本利息理論的歷史和批判》(1884)、第二卷《資本實證論》(1889);此外,龐巴維克的《馬克思體系的終結》(1896)也有較大的社會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