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廚藝大師第二季里gordon ramsay母親出現在哪一集
1.96 1.95米 他身高1.89米 在廚藝大師 masterchef 第三季第一集中28分35秒 他自己有介紹 可以去看看 身高189, 生日是1966年11月8號
『貳』 Gordon Ramsay的地獄廚房在哪
折戟沉沙、風色幻想、在水一方都在
『叄』 在哲學意義上什麼叫做實現論
【注釋】
[15]重農學派是資產階級古典政治經濟學的一個派別,產生於18世紀50年代的法國,創始人是弗·魁奈。該學派主張自由放任的經濟政策,反對國家對經濟的干預。它把對財富和剩餘勞動源泉的研究從流通領域轉到生產領域,在經濟思想史上第一次探討社會總產品再生產和分配的規律。魁奈的《經濟表》就是表現整個資本主義再生產過程的嘗試。但是重農學派不理解價值的實體是人類一般勞動,而提出所謂「純產品」的學說,認為工業只能改變原有物質財富的形式,只有農業才能創造「純產品」,即總產量超過生產費用的多餘產品(實際上就是剩餘價值),並且認為「純產品」乃是自然的恩賜。——61。
[16]列寧按照恩格斯的提法把馬克思的《剩餘價值理論》稱為《資本論》第4卷。恩格斯在《資本論》第2卷序言中寫道:「這個手稿的批判部分,除了許多在第2卷和第3卷已經包括的部分之外,我打算保留下來,作為《資本論》第4卷出版。」(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第4頁)《剩餘價值理論》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64。
[17]新康德主義是資產階級哲學的一個流派,19世紀60年代產生於德國,19世紀90年代至20世紀20年代特別流行。創始人是奧·李普曼和弗·阿·朗格等人。1865年李普曼首次提出「回到康德那裡去」的口號,新康德主義因此而得名。新康德主義者從右邊批判伊·康德,屏棄康德哲學中的唯物主義因素,而進一步發展它的認識論中的主觀唯心主義和不可知論的觀點。他們宣稱自然科學已證明物質可以歸結為抽象的數學公式,因此科學所研究的並不是現實世界,而是數學和邏輯這種「思維結構」,康德的「自在之物」只是人的思維的「極限概念」。他們認為,自然界是「純粹思維」的產物,在自然界和社會中都不存在客觀規律性。新康德主義者攻擊科學社會主義,認為社會主義的理論基礎不應是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而應是康德的倫理學。他們鼓吹所謂「倫理社會主義」,宣布社會主義是人類竭力追求但又無法達到的一種共同生活的「道德理想」。新康德主義曾被愛·伯恩施坦、康·施米特等人利用來「修正」馬克思主義。俄國合法馬克思主義者彼·伯·司徒盧威、謝·尼·布爾加柯夫是新康德主義的信徒。恩格斯的《路德維希·費爾巴哈和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和列寧的《馬克思主義和修正主義》、《唯物主義和經驗批判主義》等著作對新康德主義作了批判(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301—353頁和《列寧全集》第2版第17、18卷)。——67。
[18]別爾托夫是格·瓦·普列漢諾夫的筆名。這里說的著名著作是指他的《論一元論歷史觀之發展》一書(1895年在彼得堡公開出版)。這里提到的《唯物主義史論叢》也是普列漢諾夫的著作。——67。
[19]列寧指的是他的《民粹主義的經濟內容及其在司徒盧威先生的書中受到的批評(馬克思主義在資產階級著作中的反映)》一文(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1卷第297—465頁)。——75。
再論實現論問題
(1899年3月上半月)
《科學評論》雜志今年(1899年)1月號上,刊載了我的《市場理論問題述評(評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和布爾加柯夫先生的論戰)》,在我這篇文章後面是彼·伯·司徒盧威的文章《論資本主義生產條件下的市場問題(評布爾加柯夫的書和伊林的文章)》。司徒盧威「在很大程度上是駁斥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布爾加柯夫和伊林的理論」的(他的文章第63頁),並且說明了他本人對馬克思的實現論的看法。
在我看來,司徒盧威同上述作者進行論戰,與其說是由於實質性的意見分歧,不如說是由於司徒盧威錯誤地理解了他們所捍衛的理論的內容。第一,司徒盧威把資產階級經濟學家的市場理論同馬克思的實現論混為一談。資產階級經濟學家說,產品是用產品來交換的,因此生產和消費應當適應;而馬克思則通過分析說明,在資本主義社會中社會總資本的再生產和流通是怎樣進行的,也就是說,產品是怎樣實現的[註:見我的《評論集》第17頁及其他各頁(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2卷第122—123頁及其他各頁。——編者注)。]。無論是馬克思或者是司徒盧威與之進行論戰的闡述馬克思理論的作者,不僅沒有從這一分析中得出生產和消費協調的結論,相反,他們都著重指出了資本主義所固有的矛盾,這些矛盾不能不在資本主義的實現中表現出來。[註:同上,第20、27、24頁及其他各頁(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2卷第125—126、133—134、129—131頁及其他各頁。——編者注)。]第二,司徒盧威把抽象實現論(他的論敵正是評述了這一理論)同某個國家某個時期資本主義產品實現的具體歷史條件混為一談。這和有的人把抽象的地租論同某個國家農業資本主義發展的具體條件混為一談是一樣的。從司徒盧威的這兩個基本的謬誤產生了一系列的誤解,為了弄清這些誤解,必須對他的文章的某些論點加以分析。
1.我認為在敘述實現論時,必須特別談到亞當·斯密,司徒盧威不同意這種意見。他寫道,如果追溯到亞當,那麼應當談的就不是斯密,而是重農學派[15]。不,這是不對的。亞當·斯密並不是只限於承認產品是用產品來交換的真理(重農學派也知道這個真理),他還提出了社會資本和社會產品的各個不同組成部分如何按價值[註:順便提一下,在《科學評論》上我那篇文章中,「價值」(「стоимость」)這一術語都被改為「價值」(「ценность」)了。這不是我改的,而是編輯部改的。我覺得用這個術語或那個術語的問題並沒有特別重要的意義,但是必須指出,無論是過去和現在,我一直都是用「價值」(「стоимость」)這個術語。]得到補償(得到實現)的問題。正因為這樣,雖然馬克思完全承認在重農學派的學說(如魁奈的《經濟表》)中,有些原理「在當時說來是天才的」[註:弗·恩格斯《歐根·杜林先生在科學中實行的變革》(《反杜林論》)第3版。馬克思所寫的一章第270頁(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251頁。——編者注)。],承認亞當·斯密對再生產過程的分析甚至在某些方面比重農學派倒退了一步(《資本論》第2版第1卷第612頁腳注32)[註:參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648頁腳注(32)。——編者注],但是,他在概述實現問題的歷史時,對於重農學派只用了那麼一頁半的篇幅(《資本論》第1版第2卷第350—351頁)[註:參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第398—399頁。——編者注],而對於亞當·斯密卻用了30多頁的篇幅(同上,第351—383頁)[註:同上,第399—434頁。——編者注],詳細分析了後來整個政治經濟學所承襲的亞當·斯密的基本錯誤。可見,之所以必須談到亞當·斯密,正是為了要說明一切重復斯密錯誤的資產階級經濟學家的實現論。
2.布爾加柯夫先生在他的書中完全公正地說到,資產階級經濟學家把簡單商品流通和資本主義商品流通混為一談,而馬克思則確定了二者之間的區別。司徒盧威認為布爾加柯夫先生作出這樣的論斷是出於誤解。我看恰恰相反,誤解的並不是布爾加柯夫先生,而是司徒盧威。事實上,司徒盧威是怎樣反駁布爾加柯夫先生的呢?駁得非常奇怪,他用重復布爾加柯夫的論點來反駁布爾加柯夫。司徒盧威說:不能認為馬克思是關於產品可能在本社會內部實現的實現論的擁護者,因為馬克思「嚴格區分了簡單商品流通和資本主義流通」(!!第48頁)。但是要知道,這正是布爾加柯夫先生說的啊!正因為如此,所以不能把馬克思的理論說成是重復了產品是用產品來交換的這一真理。因此,布爾加柯夫先生完全正確,認為資產階級經濟學家和小資產階級經濟學家關於生產過剩的可能性的爭論是「空洞的、經院式的辯論」,因為爭論的雙方都把商品流通和資本主義流通混為一談,雙方都重復了亞當·斯密的錯誤。
3.司徒盧威毫無根據地把實現論叫作按比例分配的理論。這是不確切的,而且必然會引起誤解。實現論是說明社會總資本的再生產和流通如何進行的抽象[註:見《科學評論》上我的那篇文章第37頁(見本卷第40—41頁。——編者注)。]理論。這個抽象理論的必要前提是:第一,要把對外貿易即國外市場抽象出去。但是,實現論把對外貿易抽象出去,決不是說沒有對外貿易的資本主義社會曾經存在過或者能夠存在[註:同上,第38頁(見本卷第41—42頁。——編者注)。參看《評論集》第25頁(參看《列寧全集》第2版第2卷第132頁。——編者注):「我們是不是否認國外市場對資本主義是必要的呢?當然不是。然而,國外市場問題和實現問題絕對沒有任何共同之點。」]。第二,抽象的實現論假設而且應當假設,在資本主義的各生產部門之間,產品是按比例分配的。但是,實現論這樣假設決不是斷言在資本主義社會中產品總是按比例分配或者能夠按比例分配[註:「不但補償額外價值的產品,而且補償可變資本……而且……不變資本的產品……都只是在『困難』中,在隨著資本主義的發展而日益加劇的經常波動中……實現的。」(《評論集》第27頁(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2卷第133頁。——編者注))也許,司徒盧威會說,這段話這樣說,另外幾段話,例如第31頁(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2卷第138頁。——編者注)又說:「……資本家能夠實現額外價值」,這不是矛盾嗎?……這種矛盾只是表面的。因為我們談的是抽象的實現論(而民粹派搬出來的正是關於額外價值不可能實現的抽象理論),所以必然得出實現是可能的這種結論。但是在敘述抽象理論時,必須指出實際的實現過程所固有的矛盾。我在文章中指出的就是這點。]。布爾加柯夫先生把實現論和價值論相比是完全正確的。價值論假設而且應當假設供求是平衡的,但是,價值論決沒有斷言在資本主義社會中總會出現或者可能出現這種平衡。和其他一切資本主義規律一樣,實現規律「只能通過不起作用而起作用」(司徒盧威的文章第56頁引用的布爾加柯夫的話)。平均利潤率的理論,實質上也是假設在各生產部門之間,生產是按比例分配的。但是司徒盧威並沒有根據這一點就把這個理論叫作按比例分配的理論!
4.我認為馬克思指責李嘉圖重復亞當·斯密的錯誤是公正的,司徒盧威不同意我的意見。司徒盧威寫道:「馬克思錯了。」但是馬克思從李嘉圖的著作中直接引證過一段話。(《資本論》第1版第2卷第383頁)[註:參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第432頁。——編者注]司徒盧威無視這段話。馬克思在下一頁上引證了拉姆賽(Ramsay)的意見,拉姆賽正好也發現了李嘉圖的這個錯誤。我也指出了李嘉圖著作中的另一段話,他在那裡直截了當地說道:「每個國家的土地和勞動的全部產品都分為三部分:計件工資、利潤和地租。」(這里錯誤地漏掉了不變資本。見《李嘉圖全集》,季別爾譯,第221頁)司徒盧威對這段話也避而不談。他只引證了李嘉圖的一個腳注,這個腳注指出薩伊關於劃分總收入和純收入的說法是荒謬的。馬克思在《資本論》第3卷第49章闡明從實現論得出的結論時,所引證的正是李嘉圖的這個腳注,並且就這個腳注寫道:「此外,我們在以後」(顯然是指尚未出版的《資本論》第4卷[16])「將會看到,李嘉圖也從來沒有反駁過亞當·斯密對商品價格的錯誤分析,即把商品價格分解為各種收入(Reve-nuen)的價值總和。李嘉圖對這種分析的錯誤並不介意,並且在他自己進行分析時,認為只要把商品價值的不變部分『抽象掉』,這種分析就是正確的。有時他也採取了同樣的思想方法」(即斯密的思想方法。《資本論》第3卷第2部分第377頁。俄譯本第696頁)[註:同上,第25卷第951頁。——編者注]。請讀者來評一評,究竟馬克思對還是司徒盧威對:馬克思說李嘉圖重復了斯密的錯誤[註:李嘉圖同意斯密關於單個資本的積累的錯誤見解,從這件事也可以特別清楚地看出馬克思這種評價的正確性。李嘉圖認為額外價值的積累部分完全用於工資,其實它是用於(1)不變資本和(2)工資。見《資本論》第2版第1卷第611—613頁,第22章第2節(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645—648頁。——編者注)。參看《評論集》第29頁腳注(參看《列寧全集》第2版第2卷第136頁。——編者注)。],司徒盧威說李嘉圖「透徹地〈?〉了解社會總產品不限於工資、利潤和地租」,李嘉圖「無意地〈!〉把構成生產費用的社會產品的各個部分抽象掉」。透徹地了解但同時又無意地抽象掉,這是可能的嗎?
5.司徒盧威不但沒有駁倒馬克思提出的李嘉圖承襲了斯密的錯誤的這一論斷,而且他本人在自己的文章中也重復了這個錯誤。司徒盧威寫道:「真奇怪……竟認為把社會產品這樣或那樣地劃分為不同的范疇,就能夠對實現的一般了解有重要的意義,尤其是在實現過程中,被實現的產品的各部分的確都採取收入(總收入)的形式,而古典學派也把它們看作了收入。」(第48頁)問題正在於不是被實現的產品的各部分都採取收入(總收入)的形式;馬克思所闡述的也正是斯密的這個錯誤,馬克思指出,有一部分被實現的產品,從來不採取而且也不能採取收入的形式。這就是補償不變資本的那一部分社會產品,這種不變資本是用來製造生產資料的(用馬克思的術語來說,就是第I部類的不變資本)。例如,農業上需要的種子從來不採取收入的形式;採煤用的煤也從來不採取收入的形式,以及其他等等。如果不從總產品中把只能作為資本、永遠不能採取收入形式的那一部分劃分出來,就不可能了解社會總資本的再生產和流通的過程。[註:參看《資本論》第3卷第2部分第375—376頁(俄譯本第696頁)(參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950—951頁。——編者注),論總產品和總收入的區別。]在發展著的資本主義社會里,這部分社會產品必然比其他各部分社會產品增長得快些。只有用這條規律才能夠說明資本主義的一個最深刻的矛盾:國民財富增長得異常迅速,而人民消費卻增長(如果增長的話)得極其緩慢。
6.司徒盧威「完全不理解」馬克思劃分不變資本和可變資本為什麼「對實現論是必要的」,以及我為什麼「特別堅持」這種劃分。
司徒盧威之所以不理解,一方面是由於單純的誤解。第一,司徒盧威自己也承認這種劃分的一個優點,就是它所包括的是全部產品,而不僅是各種收入。另一個優點是,它把對實現過程的分析和對單個資本生產過程的分析合乎邏輯地聯系起來了。實現論的任務是什麼呢?就是說明社會總資本的再生產和流通是如何進行的。既然如此,可變資本的作用應當與不變資本的作用根本不同,這不是一目瞭然的嗎?補償可變資本的產品最後應當轉換成工人的消費品,滿足工人的日常消費。補償不變資本的產品最後應當轉換成生產資料,應當作為再進行生產的資本加以使用。因此,把不變資本和可變資本區分開,對實現論是絕對必要的。第二,司徒盧威之所以產生誤解,是因為他在這里也是完全任意地和錯誤地把實現論理解為產品按比例分配的理論了(著重參看第50—51頁)。我們在前面已經講過,現在再說一遍,這樣去理解實現論的內容是不正確的。
司徒盧威之所以不理解,另一方面是因為他認為必須把馬克思理論中的「社會學的」范疇和「經濟學的」范疇區分開來,並且對這個理論作了一些一般性的批評。關於這一點,我應當說:第一,所有這一切與實現論問題毫不相干;第二,我認為司徒盧威的區分是不清楚的,也看不出這種區分有什麼實際用處;第三,司徒盧威說:「毫無疑問,馬克思自己也搞不清楚」他的理論的「社會學原理」同對市場現象的分析有什麼「關系」,「《資本論》第1卷和第3卷所闡述的價值學說[註:價值學說原文為:учение о ценности。——編者注]無疑是有矛盾的」。[註:我准備把卡·考茨基對價值論的最新的闡述同司徒盧威上面的話作一個對照,考茨基說明並指出,平均利潤率規律「沒有消滅價值規律,而只是使它變了形」(《土地問題》第67—68頁)。我們不妨提一下考茨基在他的這部名著的序言中所作的很有意思的聲明:「如果說我在這本書裡面發揮了新的、有益的思想,那麼我首先應當感謝我的兩位偉大的導師;我之所以極想著重指出這一點,是因為近來甚至在我們自己人中間,也有人說馬克思和恩格斯的觀點過時了……我認為,這種懷疑論的形成,與其說是由於引起爭議的學說的本質,不如說是由於懷疑論者本身的特點。我得出這種結論,不僅是根據對懷疑論者的反對意見進行分析的結果,而且也根據我個人的經驗。在我的……活動的初期,我完全不同情馬克思主義。我對馬克思主義也是抱著批判的和不相信的態度,就象現在那些高傲的、瞧不起我那種教條主義狂熱的人一樣。只是在經過一番斗爭之後,我才成了馬克思主義者。但是,無論是當時或者後來,每當我對某一原則性問題發生懷疑時,最後我總是確信:錯的是我,而不是我的導師。由於對問題作了更深入的研究,使我不得不承認他們的觀點是正確的。因此,每一次對問題作新的研究,每一次對自己的觀點重新思考,都增強了我對這個學說的信念,鞏固了我對這個學說的認識,而把傳播和運用這個學說當作我畢生的任務。」]我認為他這種說法不僅是值得商榷的,甚至簡直是錯誤的。司徒盧威的這些話完全是無稽之談。這不是論證,而是命令。這是新康德主義者蓄意對馬克思的理論進行批評[註:順便談一談司徒盧威所如此迷戀的這個(未來的)「批評」。當然,任何思維健全的人一般地都不會反對批評。但是很明顯,司徒盧威卻重復著自己的心愛的思想,即用「批判哲學」豐富馬克思主義。自然,我既沒有願望,也沒有可能在這里談論馬克思主義的哲學內容的問題,因此只能發表下述的意見。馬克思的那些號召「回到康德那裡去」的學生,至今沒有提供任何東西來證明這種轉變的必要性,也沒有提供任何東西來清楚地表明:用新康德主義[17]豐富馬克思的理論,可以使馬克思的理論得到好處。他們甚至沒有完成首先落在他們肩上的任務,即詳細地分析和駁斥恩格斯給予新康德主義的否定評價。相反,那些不是回到康德那裡去,而是回到了馬克思以前的哲學唯物主義和辯證唯心主義那裡去的學生,卻對辯證唯物主義作了極其完美的有價值的闡述,指出了辯證唯物主義是哲學和社會科學的整個最新發展的合理的必然的產物。我只須舉出俄文書刊中別爾托夫先生的著名著作和德文書刊中的《唯物主義史論叢》(1896年斯圖加特版)就夠了。[18]]的先期成果。這種批評將起什麼作用,過些時候就會見分曉的,但是目前我們認為這種批評對實現論問題沒有起什麼作用。
7.關於《資本論》第2卷第3篇馬克思的公式的意義問題,司徒盧威說,通過各種最不相同的方法來劃分社會產品,都可以很好地闡述抽象的實現論。這種令人吃驚的論斷,完全是出於司徒盧威的基本誤解,以為實現論可以用產品是用產品來交換的老生常談來「透徹地闡述」(??!)。只是由於這種誤解,司徒盧威才能寫出這樣的話來:「這些〈被實現的〉商品在生產、分配以及其他方面的作用如何,它們是不是資本〈原文如此!!〉,是什麼資本,是不變資本還是可變資本,對於這個理論的實質來說完全是無關緊要的。」(第51頁)商品是不是資本,對於馬克思以分析社會總資本的再生產和流通為內容的實現論來說竟無關緊要!!這正如說,農村居民是不是分為土地佔有者、資本家和工人,對於地租論的實質來說無關緊要,因為這個理論歸結起來只是指出不同地塊的不同肥沃程度。只是由於同樣的誤解,司徒盧威才能斷言:「可以使社會消費要素之間的實物的相互關系(物的社會交換)得到最清楚的說明」的,不是馬克思對產品的劃分,而是以下的劃分:生產資料+消費品+剩餘價值[註:剩餘價值原文為:прибавочная ценность。——編者注](價值應為:стоимость,第50頁)。——物的社會交換表現在哪裡呢?首先表現在以生產資料交換消費品上。既然把剩餘價值從生產資料和從消費品中單獨抽出來,怎麼能夠表現這種交換呢?要知道剩餘價值不是體現在生產資料中,就是體現在消費品中!這種不合邏輯的劃分(因為它把按照產品實物形式的劃分同按照價值要素的劃分混淆起來了),使物的社會交換過程模糊起來,這難道不明顯嗎?[註:請讀者注意:馬克思把社會總產品按產品的實物形式分為兩個部類:(I)生產資料;(II)消費品。然後又把這兩個部類的產品各按價值要素分為三部分:(1)不變資本;(2)可變資本;(3)額外價值。]
8.司徒盧威說,我把薩伊和李嘉圖為資產階級辯護的理論(第52頁),——生產和消費協調的理論(第51頁),即同馬克思關於資本主義從發展到最後滅亡的學說絕對矛盾的理論(第51—52頁),強加到了馬克思的頭上;因此,我對馬克思在第2卷和第3卷所強調指出的資本主義固有的矛盾,即生產的無限擴大和人民群眾的有限消費的矛盾所作的「十分公正的論斷」,「就完全拋棄了」我「在其他場合所捍衛的那個……實現論」。
司徒盧威的這個論斷,同樣是不對的,同樣是由於上述誤解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