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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瑣男變成美女之後會做些什麼

發布時間:2024-12-08 04:12:07

㈠ 口述:美女博士相親遭遇猥瑣男的尷尬經歷

導語:最讓我難以接受的是,我最後竟然在他的鞋子上面,發現了一個偷拍的東西。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他的腳一直往我這邊移動,原來這傢伙是一個變態的猥瑣男。

我是一名女博士,剛剛畢業,在一家研究所工作。上高中時,我是學校公認的十大校花之一。所以當時有很多人追求,但是因為我出身農村,家庭情況不怎麼好,一門心思想好好學習將來考個好大學,所以就拒絕了所有追求。

一直到大學,我也沒有戀愛。如今找到了好工作,待遇各方面都不錯,也算在城市穩住了腳。父母開始催促我找對象的事,畢竟年齡也不小了,其實我打內心裡也想戀愛,通過親朋好友介紹相了幾次親,也經歷過短暫的網戀,但是一直沒有遇見合適的。後來工作有些忙,就暫時把找對象的事放下了。

前不久閨蜜又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那人叫棚子,是我閨蜜朋友的朋友。據說是一個海歸。先給我發了照片,看起來還不錯。然後約了時間見面。那天我特意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穿了一身靚麗的絲襪短裙和高跟鞋,因為我本身的身材和皮膚都很好,所以穿衣方面可以自由搭配。我出發之前,我幻想著可以收獲愛情,但萬萬沒有想到,會經歷這種尷尬事。

我們約在一個酒吧的包廂里見面,第一眼看上去,他還是比較紳士和禮貌的。可能是受國外禮節的影響,見到我就先給我來了一個擁抱禮。然後就從彼此的工作聊起。聊著聊著,我就感覺他不對勁,頻繁的故意將東西掉在地上,彎腰撿東西。而且還故意和我靠得很近,問我的項鏈是哪兒買的,手錶是誰送的,什麼牌子的,質量怎麼樣,趁機對我動手動腳。

聊著聊著,他就完全偏離了主題,把我當成了很隨便的女人,誇我如何漂亮,問我交過幾個女朋友,還是不是C女,交往多久可以同居之類的的肉麻問題,讓我感覺很反感和尷尬。最讓我難以接受的是,我最後竟然在他的鞋子上面,發現了一個偷拍的東西。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他的腳一直往我這邊移動,原來這傢伙是一個變態的猥瑣男。

當我發現這一切的時候,勃然大怒,站起來狠狠地甩了他一個耳光。然後當場毀掉了他拍我的東西。憤然離席。然後我又把閨蜜臭罵了一頓,給我介紹的什麼玩意,惡心死了。閨蜜很無奈的說,她也不知道這傢伙啥時候變成這樣了,以前挺老實的,然後給我所了一堆道歉的話。本來以為這樣就算完了,沒想到那男的晚上又開始給我發騷擾簡訊。

總之,這次相親完全出乎我的預料,想起來都後怕。而且還給我後來的生活,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困擾,給我的生活蒙上了一層陰影,每當我去見新朋友的時候,就會想起曾經那不爽的一幕。所以在此提醒女性朋友,和男人第一次單獨見面時,最好選擇在人多的公眾場合,這年頭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真是防不勝防,發現對方有異常舉動,當場揭穿然後立即離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和傷害。

㈡ 猥瑣男是什麼

猥瑣男,指說話怪異或者行為怪異的人,含貶義。多出現在小說、漫畫里或網路中。被稱為這類人的大多目光渙散、混沌,給人以不懷好意之感,眼神基本只注意女性。網路上常取其漢語拼音首字母以WSN代之。 猥瑣男多是指醜男長期的性壓抑導致的變態下流心理。猥瑣男多是形容一個人變態下流無恥。

㈢ 第二章 十八歲愛上一個女伢

上大學那年,我剛好十八歲。而我的大一第一個學期是屬於小雅的。

小雅是外語教育四班的學生,我是二班的。她來自益陽桃花江,湖南有諺語:「桃花江邊美人多。」小雅雖然算不上絕對美女,但她白,在人堆里,白得耀眼,一雙吊角的桃花眼,笑起來嘴角還有兩個酒窩,一看,就招人喜歡。用室友」菊花」的話來說,就是「風流,很風流,在床上一定很風流。」風流,就是他欣賞女伢的唯一標准。風流就是騷,好看,帶勁。不風流,就是無感覺,無性慾,不騷,沒意思。「菊花」,真名路波,湘西永順人,他就像個種馬,到處要找屁大腰圓的女伢配種一樣。

他的話,聽不得。

外語系好看的女伢多得是,而且各種類型的都有,比如,洋范的,人高馬大;也有清純,似神仙妹妹的,還有白領,小秘書的。小雅的「白」也成了特點,有了外號,叫「雅大白」。

外語系一向女多男少,覬覦小雅的人也不少,但我還是走得最近的一個。當時,很多室友和同學都不看好我,覺得,我丑,黑,瘦,走路八字腳,只會踢足球,也不是文藝青年,做著護花保鏢還嫌丟人,與白白凈凈,活力十足快樂像只小鹿的小雅怎麼會是一對?我也不抱希望的,還好我臉皮厚,有聊沒聊地陪小雅胡扯說話。

有次上大課,剛好和小雅坐在一坨,那天,小雅心情十分的好,我沒說幾句,就把她弄得花枝亂顫,搞得我也什麼興奮,我都忘記自己是醜男的問題了。

下課後,我跑到好朋友焦豬那裡,興奮地跟他炫耀自己的泡妞故事,焦豬卻表情冷淡,「你在給她灌迷湯?」他悠悠地吐出個煙圈,「我怎麼覺得是她在給你灌迷湯咧。」

「我日。」我剛想張口反駁,突然想起來,要說戀愛,焦豬比我有經驗多了。

焦豬接著說,愛情是毒,你卵兒小心。

我看著他,覺得他像個廟里給人算命的和尚。

但他的話,還是驚醒了我:小雅真的在給我灌迷湯嗎?掌握戀愛主動權的似乎是小雅,而不是我。想想,如果小雅不搭理我,直接回絕了我,我肯定掉頭就走,勾搭外語系或者其他的女生去了。而小雅的確需要逗她開心的男伢,或者是一個熟悉小河城的本地伢兒來照顧她?那些在黑暗中覬覦流口水的膽小男默默地暗戀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果然,臉皮厚的我,很快就約上了她:翻牆看了兩次電影,做保鏢陪她去舞廳跳了兩支舞,還和做向導帶著她去市裡,幫班級搞定了郊遊的大巴車和司機。很快,我就嘗到了甜頭,從電影院回來的時候,拉了拉她的小手;在舞廳里,摟摟了她的細腰,轉了兩個紙醉金迷的圈;在回校的公交車上,其他人把我們擠在一塊兒,我一把抱住了小雅,小雅試著掙扎了下,我摟得更緊,她的胸部都貼在了我身上,後來,沒再掙扎。

第二天晚上,我吻了她。

當時,小河城學生男女談戀愛搭訕,有個很土的行為,叫「周末舞會」,就是跳交誼舞。一般來說在「學生活動中心」,這樣一個較為寬大的場所,周五周六晚上7點到9點左右。

當時我就覺得這個很土,像是80年代的大學生的玩法,進入學院後,竟然還發現有種搞法,十分驚訝。不過公開而不猥瑣地勾搭女伢,這倒是個方法。

小雅竟然喜歡跳舞,我也是嚇了一跳,我想到了室友「菊花」說的那個「風流,很風流」的梗。

一次,我問她:「你為什麼喜歡跳舞?」

「跳舞很開心啊。」小雅沒心沒肺地笑著。

陪著她去舞廳的第二次,我就見到了小雅的同學小許,小許是個個高小臉平胸的女伢,最可怕的還戴了副眼鏡。

「哎,小光頭。」她主動和我說話。

我沒理會她。我眼神還跟著舞廳里的小雅,一個白襯衫帥哥牽著她。

「別裝了,我認識你,二班的光頭阿基。」

這下,我抬眼看了看她。她問道:「你跟大白怎麼樣了?」

「還好,處著哩。」

「到那一步了?」小許突然說,「親親有沒有?」

我白了她一眼。

「看你這鬼樣子,一定親過了。」小許接著奚落我,「小光頭,加油哦,大白對你印象不錯。」

聽到這,我的刻薄勁又上來了,「我哪有希望,你們班阿元不是也挺喜歡她,阿元多好啊,臉也白,個也高,籃球打得也好。你們內部消化多好,省的肥水流了外人田。」

說到阿元,當時算我假想的情敵。阿元是他們班的班草,也是個老實靠譜班長,阿元臉白,我臉黑;阿元彬彬有禮,我惹貓打狗;阿元乾乾凈凈白襯衫,我皺皺巴巴破球衫。阿元班上一半女生都喜歡他,我班上所有女生都覺得我是怪卵。阿元卻有點喜歡小雅,據說,兩人還約會過,在空盪盪的午後,教過小雅打籃球,一度所有人都以為他們要談戀愛了。

「鬼知道,她就好你這口的。」小許嘆了口氣,「晚上熄了燈,她說的,都是你。說你這個光頭好玩。」

我看著在舞池裡旋轉的小雅,愣住了,沒想到,我魅力還這么大。

看著我呆住了,小許接著說:「你痴痴獃獃地,看久了,還蠻可愛的,你可別跟大白,說我剛才給你說的那些。」

走出舞廳的時候,小雅捏著我的胳膊:「你跟小許,說什麼?」

我撇撇嘴,「你猜!」

「猜你個大頭鬼!不說,撕爛你的嘴。」

「我說,我醜男,你醜女,要不要我們湊一對,算了。」

「想的美。」小雅拍了我一巴掌。

「哎呀,你還挺心疼我,曉得護食了。」我逗她,手繞了過去,攬她的細腰。

她躲開我,「想什麼咧,我是可惜小許。」

「的確可惜了小許。」我不懷好意地笑著。

那段時間,十一月的時候,我簡直要瘋了,戀愛對我來說,是上癮了,滿腦子都是如何陪小雅玩耍,吃不香,睡不著,白天就聽小雅的指示,如果她給我碗毒酒,我都當可口可樂喝;只求晚上,期待能更近一步。小雅反而十分沉著,該上課上課,該自習自習,只是平時笑笑的,像是有喜事,她室友都曉得,她戀愛了,看中的竟是二班的那個光頭黑瘦「二貨」。

我室友「金剛」他們幾個也眼鏡大跌,幾乎不敢相信,我吻了小雅!我保護我女友,沒有進一步跟他們說細節,我們還是法蘭西式的熱吻,很過癮的。他們都羨慕我艷福不淺,自己也加快了行動。「菊花」再也不敢跟我說,「風流不風流」的評語了。

小雅曾問過我一個問題,「剛看到一個女生的時候,你首先會看到哪裡?」

當時我十八歲,還不曉得這話里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小雅嫌棄地看著我,「哎呀,就是你看一個女生,陌生的,你首先看到的是長相?眼睛?胸部,腿,還是屁股。」

我這才明白過來,我悠悠地說:「頭發啊。」

「嗯。」她愣了下。當時她也很幼稚,她聽有經驗的室友說:老練的男人看女人屁股,處男看女孩臉蛋,變態男看胸部,膽小猥瑣男看腳或者小腿。但沒聽說看「頭發」。

小雅摸摸自己的頭發,她是中短發,黑,直,她說:「嗯,我應該留長。」

其實,當時,我應該說她最得意的膚色,「我第一眼,看膚色白不白,是不是跟雅大白一樣白。」這樣就會討得歡心,結果,我說了頭發,嗯,歪打正著,在小雅心裡,喜歡看頭發的,也是純情小男生。

那時,我的確是個處男,高中的時候喜歡班長茹娟,快到了高三的時候,喜歡了民族師范的一個圖書館小姐姐,叫「蕭蕭」。她二十二歲,是長曲的卷發,像一匹小馬,我十七歲。我對著我初戀的女友小雅,差點下意識地說出了我高中的暗戀。我在蕭蕭那裡有機會,告別處男,但毛手毛腳的我,弄砸了。

那一夜,我吻著蕭蕭,蕭蕭把我埋在她的胸部,讓我吻她的胸,我嚇壞了,那一瞬間,我忽然覺得蕭蕭早就不是個處女了,而是個比我大幾歲的女人,她摸到我的下身的時候,我一下子就射了,蕭蕭搖了搖頭,說:「哈卵,脫下來,我幫你洗洗。」那一夜,我裡面空空盪盪地,穿著外褲,內褲掛在窗戶外,我再沒勃起,蕭蕭睡著了,我也就精疲力盡地睡著了。

之後,沒多久,我再沒見過她,我一直在心裡安慰自己,蕭蕭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而我相信,蕭蕭是不會這樣想的。

「哎,想什麼?想初戀女友是不?」小雅喜歡掐我,用她的拇指和食指來個溫柔的酷刑。

「沒,我在看保衛處的人有沒有來。」我笑著臉說。

「哈卵,來就來吧。不管他。」說著,我們又吻了起來。

其實,我也問過為什麼選擇我,還不是班草阿元。

「哈卵,不是帥的就適合我,我可不是看錶面的人。」在我聽來,語氣里明顯有些心虛。

我還不依不饒,「阿元也很乖啊,還是班長,懂事,得體,有禮貌,哪像我,怪卵一個,沒一句好話,還特別容易得罪人。」

這時,小雅終於大聲起來了,「哈卵,你是雙魚座的,我是天蠍座的,絕配。」

說到星座,我閉嘴了,我不會笨到去問阿元什麼星座。

焦豬卻不這么認為,「你才真是哈卵,你想想一個女伢幾百公里來到一個陌生的小地方讀書,平時還好,有課上,到了周末,節假日,漫漫長夜無人陪,不找個男朋友,日子怎麼過得下去。」

我點點頭,說,也是。然後,我就問,那你女朋友呢?她在長沙念書,怎麼辦?

焦豬無語,像個便秘的哲學家,「哎,這日子長不了。」

聽他口氣,是分手是早晚的事。

我不管焦豬的感情,我自己正熱戀著,到了十一月底,我常陪她上晚自習,去圖書館或者教室。小雅是個愛學習的好姑娘,英語寫作和口語都極佳,班上數一數二,學習起來,旁若無人。我就差多了,看3分鍾書,就走神,然後,就騷擾她,先是握著她的手,在她手裡畫桃心,然後是腿,再然後,就挨小雅一巴掌,如此反復。直至一兩個小時後,圖書館熄燈,教學樓斷電。

我也不是老這樣流氓,我也看書的,不過都是中文書,先看了余華,後看了蘇童格非,莫言馬原,差點兒動了轉系的念頭,後來,還是被小雅教訓收編了。

下了自習,離宿舍關門還有一小時,這個時候,我們常去風雨湖邊散步,或者鑽到操場的竹林里親熱,我們像兩只春天的貓,也經常被黑暗中的情侶嚇得一跳。

我們這種黑暗中的情侶最需要擔心的就是保衛部的巡邏隊,這幫子傢伙也無聊,整夜拿著個破手電筒照來照去,弄得我們雞飛狗跳,被抓住了,輕則訓一頓,重則拉到保衛部去喊輔導員來領人。

對於這個,我和小雅一直都很小心,甚至我們會躲在熄燈後的教學樓的教室里,從裡面反鎖了門,然後,肆無忌憚地親熱,興盡了,才悄悄地從教學樓的側門溜出去,管理員大叔或者大媽根本不知道,他們這時候往往都在值班室里看無聊電視劇。

說起來,也荒唐,很快,我和小雅就有了第一次,竟然就是發生在教室里。當然是,晚上下課後的教室。

有了第一次之後,我和小雅很快就大膽起來了,我們經常在外語系對面的化學樓的6樓靠著消防通道的教室里親熱。因為那附近就是化學系的設備間,很多過期或者破舊的化學實驗教學設備都被存儲在六樓,很多個的教室都是。只有兩三個空教室用來做自習室。平時少有人來,而所有的化學系的學生都不願意氣喘吁吁地爬到六樓來上自習。於是,這里成了我們的秘密天地。

而我們做的時候,動作也比較小心。其實,很多時候,我們也有負罪感,知道這樣不妥,但我們像兩個小孩,發現了一塊好吃的糖,躲在黑暗處,偷偷地吃著。

我們都最喜歡下雨天的晚上,人少,有雨滴打在水泥地的「沙沙」的聲音,空氣里甜甜的,還混合著化學物質的奇怪氣味,氣氛很浪漫,也放心膽大。

我們很快不滿足了,都想到了同一個去處。小雅不好意思說,我卻開始會省錢,每周在學校附近找個小旅館開房,去胡鬧。我一般去挑離學校四五站路的地方,因為太近,會遇到認識的同學或者老師。我們不怕別人曉得我們戀愛,但曉得我們開房睡覺,就難免就尷尬。那時候,學校還清理過周邊的小旅館,抓住了就是記過。

在房間里,關了門,就是我們的世界了。有一次,天氣很冷,南下來了寒流,下著冷雨了,我們關了窗,在床上胡鬧,小雅突然大叫一聲,光著身子,就跑到窗前,鑽出頭去,看外面,我嚇了一跳,剛想問怎麼了,才聽的她說:「下雪了。」

我獃獃地看著她,她光著身子,窗簾外投射過來雪亮的光,把小雅照射地凹凸有致,可愛極了。我站了起來,從後面抱著了她,頭繞到她雪白的頸脖,「是嗎?」我說。

她轉頭過來,吻我,「阿基,我喜歡你吻我。」說完,她就吻我。

胡鬧的次數多了,我們覺得我們兩個是墮落的小孩,有著興奮的犯罪感。每次,小雅都會加倍學習,而我會加倍省錢或者借錢。每次當然都是我出錢,我都會買些零食和啤酒,時間長了,肚子會很餓,我們吃著零食,看著電視,聽著雨聲,小雅會翻身又上來,「阿基,再來一次。」

每次,我都小心翼翼地戴上安全套,時間長,我也會有很膽大的時候,聽說有個什麼安全期,我就敢不戴套的做,過程總是很小心。小雅一直很害怕懷孕,我卻老是取笑她,這時她就會嚴肅起來,「你不帶就不玩。」我沒法,只好乖乖地戴上,然後說,「你怎麼就知道會呢?」

「笨蛋阿基,我有感覺,我生命力很強的。」

我笑了,小雅的確是個「生命力」很強的姑娘,她個子不高,胸部不大,長相也不是很美的那種。可是,自從確定了關系後,每次親熱她都比我投入,比我要瘋。她皮膚很白,是我認識女孩中最白的姑娘,在姑娘堆里,像是鑽石一樣耀眼,也顯得精神。小雅的腰還很細,皮膚很滑,而且她耐力很好,每次都可以做很久,活像個「抽水機」。而我都會想到了「菊花」的那個經典的點評。

「阿基,你又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其他女人?」小雅用頭來蹭我。我不再說話,繼續努力。

很多時候我在想,我們都這么好了,接下來,會是什麼呢?結婚,還是生小孩?小雅會永遠留在我身邊嗎…

我越想越糊塗,和小雅戀愛了,我想是中了毒的人,漸漸也發現自己是個討嫌小氣,脾氣古怪還會說莫名其妙情話的傢伙,「小雅,你是我的。」我摟著她說。

「哈卵,我不是你,我是我自己的。」小雅總是顯得比我成熟。

她說,她有個姐姐,大她兩三歲而已,高中的時候,希望上了自己的一個老師,書也不讀了,專心做小三,害得老師家雞飛狗跳,也害得他父母要瘋。小雅當時在讀高一,她自己雖然沒有戀愛,但也很不理解,她說:「姐姐會喜歡一個有婦之夫,我會喜歡一個光頭醜男,都是我們家古怪的基因作對。」

我嘿嘿一陣笑,「現在呢?」

小雅嘆了口氣,「什麼都沒有了,老師沒離婚,她自己去珠海打工了,父母也不認了。有時候,偶爾給我打個電話,從來不留自己的電話。」

我不做聲。

小雅接著認真說,「阿基,不管怎樣,我不會讓愛情沖昏頭腦,迷失了自己。」

我覺得她說得對,但不知為何,總覺得怪怪的,就好像一對新人要去登記結婚,登記員卻在一直強調:結婚可以,但有可能不會白頭到老哦…

我就這么想著,1996年,我上大學的第一年,就這么流走了。

1996年裡,當然,我們也不是一點正經事不做。大一的時候,所有的學校都會有個社團招新大戰,我鄙視這個活動,沒有加入任何社團,而小雅進了話劇社。我陪著她參加了幾次話劇社的活動,不是綵排,就是演出。那時,他們經常排幾次出名的話劇,比如《雷雨》,比如《哈姆雷特》等等。小雅一直想拉我進話劇社,我卻堅持不去,我去了一定是演丑角,肯定坐實「醜男」身分,再沒有翻身的機會。後來,我加入了外語系的足球隊,小雅才沒有再勸我。

㈣ 做一名美女是什麼感受

感受就是隨便發個自拍很快就有幾十個人點贊,大一時候很多人還不知道我有男票瞭然後平安夜時收到了13個蘋果,一個人走在路上被要過五次聯系方式,選班委也有很多人投你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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