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關於笑傲江湖大結局
令狐沖與盈盈拜堂成親,就在大婚當晚,盈盈體內屍毒再次發作.東方不敗委託平一指,將自己的心臟換給盈盈,並將自己葬在冰湖裡,盈盈因此獲救.就當盈盈與令狐沖在冰湖畔合奏《笑傲江湖》時,腦海中卻閃現出東方不敗與令狐沖告別時的情景。令狐沖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東方不敗為他犧牲那麼多。
不過這個結局我不喜歡 。。。於是。。。寫了這個
《新笑傲江湖》東方不敗的結局
盈盈吃了東方不敗的三屍腦神丹,垂死之際,令狐沖帶著盈盈來到這冰湖。本想盈盈一死,自己也跟著殉情而死,報答瑩瑩對自己的一片深情。
平一指卻突然出現,說自己能解三屍腦神丹之毒,但是有個條件,就是治好後,不得相問,速速離開黑木崖。
令狐沖激動之餘,牽動內息,吐血昏倒,醒來之後,平一指已解了盈盈中的毒。盈盈痊癒後,他與盈盈在西湖梅庄成親,從此歸隱,不問江湖之事。
人人都知道他與盈盈成親,但是有時候夢里總這個女子拿著一條藍色的發帶,在如霜的月色下翩然起舞,他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記得她一頭長發披瀉而下,迎風起舞,如霧如幻,夢里有一片稻田,銀色的月光,數不清的蒲公英在四周翩飛,他拿著酒壺坐在麥田裡,迎風暢飲,說不盡的安然與愜意。 神仙眷侶,琴瑟和鳴,卻不知他夜夜不能深寐,有時候他身著紅衣,在月色里對他說,令狐沖,我已經把能給的全部給了你,無論如何,你要過的幸福。然後轉身飛走,他伸手想抓,卻只抓到了掌心的一縷清風。每次醒來他都汗濕衣襟,隱隱覺得這女子與他有緊密的聯系,卻始終想不起來她是誰。
總夢見同一個女子日服一日,他越來越沉默,越來越鬱郁寡歡,或喜或悲,不管什麼情緒總是歸結在夢中那個紅衣姑娘的身上。盈盈關心詢問,他每每想與盈盈說,話到嘴邊,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日積月累,彷彿有一道屏障堅在他與盈盈之間,人前二人恩愛依舊,可是夜深人靜之時,二人卻相顧無言,再無當初琴簫和鳴的默契。
直到那日,老頭子帶著女兒老不死來梅庄訪友,老不死無意中說出她曾在冰湖旁邊看見平一指把一個身穿紅衣服的姑娘沉在湖底,老頭子笑言不知這個殺人名醫在干什奇怪的勾當。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卻猛然出動令狐沖的心弦,難不成自己所夢見之人竟與當日平一指解盈盈之毒密切相關,他向盈盈稟明心中所想,便要去冰湖查明真相,盈盈眼神一愣,竟微微出神,便要和令狐沖一同前往冰湖。
二人來到冰湖,不知為何,盈盈忽然感到一股悲意從心生氣,不覺流下淚水,停下了腳步,走在前面的令狐沖感到了盈盈的異樣,感覺不對,便回過頭來,就在他看到盈盈充滿淚水的雙眼時,三個字從盈盈口中吐出。
「令狐沖」。 聽這一喚,令狐沖一怔,同那語氣一樣,那眼神,三分傷感,七分不舍與眷戀,與令狐沖對視,他發現,她這眼神,曾在自己夢中出現過無數次
令狐沖忙問其故,只見盈盈閉上雙眼,猛地搖了搖頭,眼睛再次睜開時,那牽動他內心的眼神,已然不在。
但令狐沖看著盈盈,新婚燕爾,本應濃情蜜意,自己卻安暗生心魔,連累她憔悴不堪,憐惜之心大起,他反手把盈盈拉入懷中,「盈盈,我心中有一件事,必須弄明白,如若不然,我終身都不得安寧,你放心,待查明真相,必會回來,到那時,你我夫妻和睦,白頭偕老。」
聽他說完,盈盈身子一顫,「沖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盈盈,你為什這么問。」
「沒什麼,沖哥,既然這是你心中之事,你便自己查吧,我回梅庄等你」不等令狐沖答,轉身便走了,忽而又回過頭道「盼你不要忘了夫妻結發之情。」語罷,便真的離去。
「不要忘了夫妻結發之情。」令狐沖站在岸邊靜靜的想著盈盈的告別之語,莫非盈盈知道些什麼。只覺得心亂如麻,所有亂糟糟的情緒都堵在胸口無法釋放。此時令狐沖已站在冰湖岸邊,望了腳下如鏡的水面,與水中倒影對視一眼之後,便抬起頭來。
「平一指,你出來,你把話說清楚,究竟是什麼人讓你救盈盈,你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救盈盈,那被你沉入湖底的女子到底是誰,平一指,你出來。」
半晌,平一指的聲音從林中傳出,「令狐少俠,往事不可追,你既已忘卻前塵,不如就當紅塵發夢,回去過你與世無爭的生活吧,有很多事,於你無益。我曾答應一位故友,保你一世安穩,你還是回去吧。不要辜負了別人為你付出的一切。」
令狐沖撲通跪倒在地,「先生不知,令狐沖夜夜不能深寐,求先生告知真相,解我心頭謎團,令狐沖感激不盡,先生若不肯,我寧願跪死在冰湖之畔,到那時,平先生還有何顏面去見那故人。」
平一指沉吟良久,「也罷,我本來就不贊同她如此委屈自己,告訴你也好,也叫你知道辜負她究竟有多深。冰湖之底有你想要的答案,你想知道,就先去冰湖之底看看吧。」
令狐沖站起身,調勻內息,縱身躍入湖水質中。湖水冰冷刺骨,縱然他此時內功高深,已入當時高手之列,內里護體仍覺渾身發冷。隱約間他耳邊突然響起女人的聲音,「你可知,這冰湖是**月神教的聖地,這湖水就是人生的輪回,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請你把我,葬在湖底,來世,我願做安然的女子,與你攜手與共。」是誰?是誰跟自己說過這樣的話,自己當時說了什麼?是誰?
令狐沖只覺頭痛如絞,但還是暗暗運功調息,慢慢接近冰湖之底。只見冰湖正中的底部有一塊巨大的寒冰,寒冰上靜靜的躺著一個紅衣服的女子,他越近寒冰越覺得內息越亂,漸漸感覺呼吸困難,但看著那女子,卻有一股無由來的執著從心底升起。
他來到她身邊,輕輕握住那女子的手,只覺得入手冰涼,卻又如此熟悉,好像自己拉過這手千百遍,只覺得就算有天大的事情自己也不會放開這只手。恍神之間突覺心口被重錘擂過,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令狐沖一下覺得自己深處冰湖之中,一下又覺得自己深處烈焰之下,忽冷忽熱,渾身的內力好像不受控制,在經脈里游竄。這種感覺實在好熟悉,自己何時受過這么重的內傷,為什麼自己全無記憶?「東方,你放心,我令狐沖爛命一條,不會死的。」自己在和誰說話,東方是誰?
眼前忽然一轉,彷彿來到黑木崖的萬丈懸崖智商,自己手拉住懸崖的蔓藤,拉住一個身著華貴男裝的人,高喊,「拉住我,拉住我。」不知為何,他能感到,這人是位女子,而且他不想放手。
可她的手卻毫不用力,完全是他死死拉著她的手,恍惚只見兩人又對了幾次話,令狐沖腦海里只記得那女子問了一句「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最終,她運氣內力,輕輕一張,把他送上山崖,卻不傷他,自己,卻落入萬丈深淵。
令狐沖被送上崖後,又回到崖邊,望著她下落身影,高貴而孤單,艷麗而熾熱,哪怕此時已幾乎看不見她,那雙眼神,卻狠狠地射入了他心裡。「東方不敗。」終於,令狐沖高喊出這個名字,好像被封堵的記憶終於找到了出口,往昔的記憶終於噴涌而出。「啊!」令狐沖大叫著驚醒,他想起來了,想起那個女子,那個和她在麥田裡對酒當歌,擊節舞劍的女子,那個在群玉院為他輸入內力療傷的女子,那個在思過崖上因誤會同睡一張床,與他相互喂招的女子,想起了哪個為就他冒死上雪山上尋找雪狼但的女子,想起了那個從背後擁住他向他表白的女子,那時候,她說過深深的湖水,想起了她重傷之際,每次睜開眼睛,總是那抹紫衣在背後支撐著他,他垂死之際,她拉著他艱難前行,想起了決裂的一劍,想起了思過崖上的恩斷義絕,想起她月下紅衣翩然如夢......是她,此生令狐沖絕不該相望的女子-東方不敗。令狐沖翻身坐起,發現平一指坐在窗邊的椅子上。
他一把拉住平一指,「平先生,我已經全想起來了,東方不敗不是墮崖而死了么?他現在究竟在哪裡,我有很多事想不通,我要親自問她。你告訴我,她到底在哪裡?」嘴裡這么說著,但想到剛才湖底那名女子,令狐沖心底不由得一緊。
平一指指向隔壁的屋子,「你要找的人,她就在那裡,有些話,你本可以親自問她,可惜,當她願意講給你聽的時候,你不願聽,你想聽的時候恐怕她已經不會告訴你了。」
令狐沖猛地下床,跌跌撞撞的起來,奔向隔壁的屋子。
進入屋中,令狐沖呆滯了,剛剛湖底那塊冰玉,就在屋中,冰玉中間被鑿出了一定的空間,而她,那名紅衣女子,靜靜的躺在裡面,寧靜安然,恍若熟睡。她的頭發披散在四周,讓他記得,那天那夜那片稻田中,就是這頭長長的青絲,在月光下綻放出那樣美麗的光芒;看著她緊閉著的雙眼,讓他記得,當他們在思過崖上練劍,那眼裡是真誠的笑意和無比的滿足;她的嘴唇依舊艷紅,或許是吻過了誰的唇,唇瓣上的口紅深淺不一,略顯斑駁,讓他記得,那夜離別......離別時,她說,你一定要幸福。
這是他記憶深處的容顏沒有一分更改,可是她卻再也不不能為他舞劍,陪他喝酒,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不一會兒,他動了,伸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臉頰,冰冷而沒有溫度,「東方,你怎麼了,你為什麼會躺在這里,告訴我,你告訴我......」想起她落崖的那一幕,他早已肯定她的死因,卻不住問著。
「我從來沒有想讓你死,你不要死」淚,從他眼裡流出,然後落在她臉上,一滴一滴,他想止住淚水,因為他不想自己的淚打花她那夜精心粉飾的臉,但是,他做不到。他恨,恨自己當初為什麼就不能放開心中的一切,對落下懸崖的她說我早已愛上了你而不只是你永遠在我心理。但如果可以重來,他便什麼都不說,松開抓著岩壁的手,隨她一起落下崖去。「令狐沖,東方教主已經死了,你不必做這種種痴情之態,他活著的時候你沒有好好珍惜她,如今她死了,也不會有任何感覺了,你要的真相,我馬上會告訴你,只是希望你聽了不要後悔。」不知何時,平一指進了房中。
令狐沖抬頭望著平一指,心理突然湧上一絲恐懼,他預感這即將揭示的真相足以毀滅他的餘生,顛覆他的一切認知。
「這個故事真的很長呢,該從那裡講起呢。」平一指望了東方不敗一眼,眼裡露出敬佩之色,便轉頭遙望窗外,負起手來「唉,就從我第一次見東方教主開始講起吧,那時候,她還是個小孩子,十幾歲,打扮的是個男孩子的樣子,是由黑木崖當時的主人獨孤求敗帶回來的小徒弟,獨孤求敗說她是習武的天才,那時,黑木崖上所有的人都認為她是個小夥子,直到有一天,她病了,獨孤求敗讓我去給他診治,我這才發現她是個女孩子,他求我為她保守秘密,說如果被人發現是個女孩子就不能再跟著師傅習武,她於亂世之中被父母拋棄,又與親妹妹走失,她只想變得強大,守護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感於她的韌性,答應下來。為了習武,她付出的努力是常人無法想像的,她的孤獨也是無法想像的,獨孤求敗很是喜歡這個徒弟,對他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就在東方教主上黑木崖後的第三年,任我行這個叛徒,暗算獨孤求敗,獨霸黑木崖,那時,我本想跟任我行拼個魚死網破,為獨孤求敗報仇,可是東方教主攔住了我,她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眼下我們勢不如人,不如暗自隱忍,等待時機為獨孤求敗報仇。
她假意投靠任我行,終於在兩年之後,等到五嶽劍派進攻黑木崖這個大好時機,我把任我行吸星大法的罩門告訴她,她一擊得手,終於為她師傅報了大仇。江湖上人人唾罵的那個方不敗是背信棄義,不男不女的叛徒,可是只有我平一指知道,現背信棄義的是他任我行。」平一指睥睨令狐沖,「東方教主本想告訴你她的身世的,在你和聖姑一起攻上黑木崖的時她就想告訴你的,可是你一句恩斷義絕堵住了她所有的言語,令狐沖,你捫心自問,竹林一役,若不是教主對你手下留情,你焉有命活到今日。」
聽著平一指那帶著無奈與悲憤的言語,令狐沖只覺得心口猶如亂箭齊發,鮮血淋漓。他想起黑木崖上那翠綠欲滴的竹林,想起那鮮艷的紅衣,想起她說的那就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殺人,想起了自己的那句我和你已經恩斷義絕。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自恃清高?還是相信了任盈盈腐女所說的,東方不敗是個不男不女的殺人魔頭?亦或是看見了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自稱是教主入幕之賓的楊蓮亭?無奈的苦笑一聲。
恩斷義絕,自己是在怎樣的心情下說出這句話,她又是已怎樣的心情聽著自己的指責,自己之說她心狠手辣,卻不知她年少坎坷,即使自己狠狠傷害於她,生死之際她還是手下留情,一死換自己一生。
平一指仍舊站在原地,表情倨傲,彷彿正在欣賞令狐沖的痛苦。
「令狐沖,如果你覺得夠了,以後的事情,我可以不說,你還是回梅庄去吧。人你也看到了,逝者已矣,你大哭一場以祭故人也就夠了,速速下山,不要來了。」
令狐沖猛然轉身,抓住平一指的衣襟,「說,我要你說,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我要你說!」
平一指拂開令狐沖的手,「好,既然你執意要我說,那我就全告訴你。
令狐沖,當日你受了那麼重的內傷,昏迷不醒,連我都束手無策。你可知靈鷲寺的方證大師為何要你拜入少林門下,傳你易筋經?」
「為什麼?」令狐沖問道,不知為何,他感到心裡漏了一拍。
「哼,那是東方教主答應在靈鷲寺面壁十年,作為傳你易筋經的交換!你可知道,你重傷之際拉著你四處求醫的是誰?你清醒後消失不見的又是誰?」
面對平一指的質問,令狐沖低下頭,一聲不吭,但他已經明了,只覺得冷汗一滴滴從自己額上滴落,是啊,自己每次和盈盈提到少林寺,她都支吾不語,自己把夢半醒之間,就是東方在照顧自己,清醒之後自己身在靈鷲寺,而後東方蹤跡全無,很多以前來不及考慮的細節現在全部湧入眼前,是東方,她為了自己甘願在少林寺面壁十年,一命換一命求的易筋經為自己療傷。「令狐沖,你已經想明白了,對了?
教主她以身犯險,明知道自己是邪魔歪道,明知道少林上下恨不得殺她而後快,如此之為救你一命,她以自己換你,你可知道為什麼?只因你教會她情愛滋味,她重你愛你,甘願為你捨命。你是怎麼對她的呢?你師傅騙她你死了,讓她走火入魔,讓青城派有機可乘。
她若不殺他們,你難道讓她束手待斃,人人都知道東方不敗是邪教妖人,只有你應該知道,她究竟是怎樣帶你,你卻只看到了她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將她與你的點點滴滴拋於腦後。現在,你可知道了吧。」
令狐沖此時好像回到那片樹林,他看著正派人士的屍體,冷冷的推開看到他出現撲上來擁抱她的女子,看不見她眼裡的焦急與欣喜,看不出她蒼白臉色與身上的傷口,甚至直到現在,才感受到那一刻濃濃的愛意,那遲來的愛意......
而自己,只盲目地指責她,為什麼殺了如此多的人,誤會她殺了定逸師太,拔劍相向,又一劍刺穿她的肩膀,令狐沖突然覺得自己聽到了自己長劍刺穿她骨肉所發出的聲響,自己看到了她眼裡含而不落的淚珠,」她說「說我負天下人,你們天下人又何嘗善待過我,連你都和他么一樣。令狐沖,你我從此恩斷義絕,再相見就是陌生人。」
她對他的愛,是那樣火熱,卻因他的愚昧無知,頃刻間消散。令狐沖雙目赤紅,抑制不住渾身顫抖,他一步步走到寒玉前,看著玉中的東方不敗,伸手撫摸著她的肩膀,一下一下,好似想撫平長劍刺穿的傷口,好似想安慰這女子看不見的深深的傷痛,帶著滿腔的追悔,和已經遲到的滿腹柔情。 「教主走火入魔,傷重而回,回到黑木崖養傷,教主出關之時,你已就任恆山掌門,與神教聖姑的私情也已昭然天下。她自此性情大變,愈發喜怒無常,那個姓楊的小子與你長得一模一樣,她便放縱他,認他違反教規也不予理會,白日里她縱情聲色,可是晚上我總是看見她一個人坐在廊下。有時喝酒,有時吹笛,冷冷的不發一語。她內傷本就未曾痊癒,如此與自殺無益。無計可施之間,我只能前往華山,求風清揚來解勸,風清揚是獨孤求敗的朋友,我只是希望他能救教主一命,祝她掙脫這段孽情。
風清揚來到黑木崖,與教主徹夜長談,我聽他勸說教主對你收出真相,教主言道『他不會相信我,我又何必多費口舌。這天下人皆負我,求一人真心待我,本就是我錯了,是我痴心妄想,所有的苦果只我一人吞下就好,這不過是我應該受的。』這便是教主的驕傲,一名女子,能夠做到如此,讓我好生欽佩。
風清揚解道,『你若不說,又怎知他會不相信。人生無常得一真心相愛之人應該更加珍惜,沖兒那小子我是了解的,他心中必定有你,解開誤會,你二人必能相守,到那時,還理會這愚昧的天下人做什麼?』
教主聽風清揚解勸,終於決定再試一次,她用了一夜時間,寫下一封長信,向你訴說種種根由,並告訴我有意散去教眾,與你歸隱江湖。」說到這里,平一指眼中的敬佩與嚮往頓時變成了不屑與嘲諷,看向令狐沖,看的他心底發涼。 收回目光,平一指低下頭嘆息一聲,繼續向令狐沖道出教主的苦衷「可是還沒等她把一切安排好,傳來了你陪同任我行父女攻上黑木崖的消息。令狐沖,你可知這對她來說宛若晴天霹靂。我親眼見她一點點撕破信筏,撕了良久,再用內力一點點將無數碎片震得虛無,我想再勸,可還未開口,她便回頭沖我宛然一笑,你卻想想她的心該有多痛。」
聽到這事,令狐沖感到渾身無力,擁有極高內功的他竟無法支持自己站起,踉蹌幾步,便扶住那載著東方不敗身體的寒玉緩緩將自己撐起,勉強站直,寒玉中那刺骨的寒冷傳入他體內,他卻並不用內力驅寒,而是緊緊的用雙掌貼著寒玉,感受著那份冰寒,他想到,東方撕信的時候,她的心,也就如這般冰冷吧。
看他這樣子,平一指也只有無奈的搖頭,「然後東方教主跟我說道,『你不必多言,我東方不敗本就該被天下人辜負,否則,我又如何該叫東方不敗,罷了,罷了,罷了,既然他們都要我死,那麼我就看看天下負心人要如何殺我。』」
平一指話罷,只見令狐沖深情地望著東方不敗,望著她那依舊絕美的容顏,那份絕美之上,還有一道凄美的疤痕,這是他與她在竹林決戰時,她被藏在暗處的任我行偷襲所致。她不像是死了,好像只是沉睡,或許下一秒她就會睜開眼睛,笑著看他,對他說,我聽你的,不殺人,然後拉著她在奔到那稻田上,為他舞劍,為他唱那首童謠,給他送肥雞和美酒,一生一世,矢志不渝,但他知道,絕不可能。
「上天作弄,我們今世,便是有緣無份吧。東方,你寫了一封信給我,是么,信上寫了什麼?你又沒有在信里大罵我令狐沖是個忘恩負義的絕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