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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是怎麼放的

發布時間:2024-06-30 14:16:13

1. 悲慘的秀色可餐 歷史上的美女是怎麼被吃掉的

秀色可餐,也許很多人都認為是浪漫性感曖昧的詞彙,但真正的秀色可餐時卻是令人毛骨悚然。歷史上吃人的例子統計,專是吃美女的辦法有許多種。有的是把美女放在一隻大缸里,外面用火煨烤,直到把美女烤熟;有的是把美女放在一個鐵架子上,下面用火烤,像烤羊肉串似的;有的是把美女的手腳捆綁起來,用開水澆在身上,然後用竹掃帚刷掉美女身體外層的苦皮,再割下肌肉烹炒而食;有的是把活美女裝在大布袋裡,放進大鍋里煮;有的是把美女砍成若干塊,用鹽腌上,隨吃隨取;有的是只截取美女的兩條腿,或者只割下美女的兩只乳房,其餘的部分扔掉。

2. 請問車載放的美女穿三點式的mv,電腦酷狗里怎麼才能放那樣的m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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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在廣州打拚的日子美女如此開放

你興奮得不行,一宿沒睡。

第一次出遠門,總免不了興奮,你對打工充滿了夢想。那些初中沒畢業就進城打工的同齡人,每年春節一回來,都像做了什麼上等人似的,一個個體面的樣子使你眼紅。

你本無大志,就想做一個食色性也的俗人,能混到高中畢業證,就是唯一的讀書追求,沒有夢想,沒有野心,打工是你最嚮往的生活。

你跟村裡的年輕人一樣,把人生的夢想寄託在打工的生活中,到那裡去追求你的幸福人生。

讀書無用在村裡早就是老生常談的調子,你至少還讀完了高中,比那些初中未畢業就出外打工的同齡人,你感覺自己是一個知識分子,但你又覺得一無所有。

你一路上躺在長途卧鋪客車里,第一次跟老鄉去廣州打工,興奮不已,當然還有些與家人初次長別的傷感。

爸爸和媽媽天麻麻亮送你出門時的情景,總在你的腦海里浮現,滿是悲情。

你與家人這一別,就會是一個很長的時間,有的人一出去兩三年才回家,有的人一出去一個月就回家,你不想那麼沒志氣,你想到廣州打工賺錢回家,你對未來充滿希望也很迷惘。

你母親的眼睛,在你上早班車的當兒紅紅的,還有些眼淚,但你母親沒有流淚。

你知道是你母親怕給你出門打工造成不吉利,才強忍著眼淚沒有流。

出遠門都圖個吉利,再想哭也得擠出笑容。

這是當地人的風俗,都這么認為。

你和家人也這樣,沒有人哭,雖然你的鼻子也酸了,但是你忍住了眼淚。

不過大鵬他們這些老打工的,就不那般傷感,他們總是嘻嘻哈哈的。

你想將來自己成了老打工的,也會像大鵬他們一樣快活。此時,你很想哭,尤其想起你母親紅紅的眼睛。

但是你不能哭,你不想讓別人笑話,更不想一出門就給自己不吉利。

你躺在卧鋪上,極力去想些別的事情,漸漸把你跟家人離別的傷感情緒沖散掉。

幾個小時後,大鵬他們都睡著了。但是你怎麼也睡不著,雖然也有些發困,興奮是當然的。

遠離親人的那份傷感仍然在你的心裡像火一樣燒心,一別就要到春節才能回家,你這還算是短的。這是你第一次離開父母出遠門,總覺得有些過久。

車窗外全是陌生的景色,車廂里嗡嗡的。

你跟大鵬他們的卧鋪是分開的,他跟老婆就在你前排的卧鋪里躺著。你單獨跟這兩個陌生的小姐睡一排卧鋪,心裡總有些不自在。

大鵬很好色,但是他有老婆在,沒那個膽。剛才上車時他偷偷告訴你,在車上碰上漂亮妹子是你的福氣,叫你不要放過。

這個你懂,你以前在家就從那些年輕人的嘴裡聽說過。

他們坐卧鋪車時,只要與美女同座,總會想法子去摸她們,還說了一套如何去跟她們先調情的話。說什麼先跟她們套套近乎,然後在夜裡用被子蓋住去摸她們。他們說她們一般不會反抗,有些還挺熱乎的。

大鵬這種男人在任何場合能調戲到女人,即使調戲失敗他們也會說調戲成功了,以此來長長自己的臉。這些你又懂。

但此時,你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沒這個膽。

雖然你身邊這兩個女孩長得也算漂亮,你一想到她們,心裡也癢癢的。

可是你還是下不了手,也不敢碰她們。

她們倆睡在裡面,嘰哩咕嚕講個沒完沒了,都是方言,你都能聽懂,全是一些無聊的話題。

你想加入她們的閑聊,沒有壞心眼,只是想找人聊聊天打發這枯燥的旅程。

可你又不知道怎麼跟她們搭訕,腦子里想了許多由頭,都沒法說出口。

你在鋪上煩躁不已,想打個滾也不行,生怕碰了身旁的女孩,引起誤會。

你腦子里還浮現一個往事,你乘班車去縣城上學。車內乘客很擠,前面有個穿著性感的小姐,就用她渾圓的屁股頂住你,隨著車子的擺動,蹭得你硬棒棒的,你也失去應有的理智,沒有側一下身子,而是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一直頂住她的屁股。

雖然你的行為沒有暴露,也許被你身後某個有過類似經歷的人看在眼裡,也許在外人看來很正常,可是那小姐下車瞪了你一眼,從此你便在心裡留下了羞恥感,持續很久,現在那種自責和羞恥感還似乎對我起著作用,有時我回想起那事總有一些別扭。

不過你要問那小姐為什麼自己不把她那渾圓的屁股挪開一點,或者側一下身子,那樣你就不是耍不成流氓了嗎。

你想大鵬他們說得對,男人想的事情,也正是女人想的事情。你這么一想,似乎有了一點勇氣去碰一下這女孩,但這點勇氣很小,你最終還是老實地躺著沒動。

車窗外一片夜色,濃濃的夜色里有些村落的燈光像星星一樣,在車窗外一閃而過。

長途客車經過市鎮,才會看到許多燈光,嗡嗡的車廂里一片寂靜,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了。

你很陌生這一切,又顯得那樣空洞。

她們不再聊天。

估計她們也睡了。

你情不自禁地偏頭想偷看她們。

她們的相貌雖然一路上你瞟過幾眼,但你總覺得沒有看清她們似的,總想看清她們,好像要將她們永遠刻在腦海,極想多看她們幾眼。這種偷看與其說是好色,不如說是好奇。

睡在你旁邊的女孩,在你轉頭去看她的瞬間,她的眼睛圓睜睜地望著你。

你慌忙轉回頭,那雙眼睛在你的腦海里變化著不同的含義。它們像是在向你暗示什麼?又像是在向你警示什麼?

她翻身了,身子還很有實感地碰著你。

你止不住急促呼吸,彷彿感到她的呼吸也在加粗。

你想她是不是在向你暗示什麼,可你不敢靠近她,腦子一下空白,不知所措,本能讓你最後做了正人君子。

事後你又後悔當初沒有碰那個女孩。

你記得她還問你幾點了,聲音有一些沙啞。

要是你當時真的碰她,想必她不會反對。

可你要是真的碰了她,你在她心目中的正人君子的形象肯定會沒有了。

當然也可能有一個壞的結果,你會被她罵你是流氓。那樣的冒險代價似乎太大,你的臉皮還無法承受那樣厚重的恥辱。

你沒有碰那女孩。

她問你時間。

你怦怦直跳地告訴她。

她還朝你哦了一聲。

後來她沒有再吭聲,就躺在你的身邊,像一個女朋友,睡得很安穩。

她的身子和著衣與你和著衣的身子挨在一起,你感覺到她的體溫,也聞到了她頭發里散發的洗發水香味。

那晚的長途客車經過一個漆黑的路段時,有一個男乘客叫司機停車,他要解手。

司機不肯,他說這路段不安全,怕遇上劫匪,要解手再開一段路,到前面靠近檢查站再說。

那名男乘客不滿意地說司機怕鬼。

司機說:「你不怕你下去試一下,出了事我不負責。」

有另外兩個司機朝那名男乘客說:「這么黑,不許停,萬一出了事到時找鬼賠去。」

那名男乘客被他的老鄉拉了一把,於是不再跟司機爭吵,睡下去了。

想必他真的只是想解手,不像是劫匪的同夥。

路上遭劫的事情,你第一次出門還沒有碰見過。但是你老早就在家裡聽人說過去廣州打工的路上不安全。

有劫匪在黑路段攔車,或者堵車,然後一起沖到長途客車上搶劫乘客的財物,有時候還劫色,只要不鬧出人命,沒有人敢報警,就算有人報警,這深山老村的黑路段,信息不通,又沒有手機,等受害者去十里外的鎮上報警,劫匪早跑沒影了,就算警察知道劫匪是誰也不會理。

他們都說警匪是一夥的,沒有警察的撐腰,劫匪根本沒有膽子攔路搶劫。

上個世紀的90年代初,大家說去廣州打工的路上,跟說去大冒險一樣。

你這么一想,止不住有些膽寒。在電視里看到人跟劫匪相遇,總覺得很剌激。而此時,你一想到跟他們有可能遭遇,就止不住害怕,在心裡向菩薩祈禱不要遇到劫匪。

長途客車行駛了一段路程後,便停在路邊。前面不遠處,果真可以看到明亮燈火的檢查站。

乘客們都下車去解手,男的女的,都沿著公路一溜地解著,真是壯觀,雪白的屁股一溜地排在公路邊,過往的車燈把她們的屁股都照得很白很白。

大鵬在上車時他摸一下你的頭,說:「好看吧。」

你沒有吭聲。

你是看了。

你看到幾個女人脫了褲子蹲在路邊,來往的車燈一掃一掃地將她們的屁股照得很白很白的,但你只是偷看了幾眼,不大記得了。那兩個女孩你沒看到,因為她們跑到路那邊的草叢里去了,畢竟是女孩,才只有十八九歲光景,還像你一樣羞怯。

但你是男的,掏出來就解決了,要是女孩,你肯定也會像她們一樣跑遠點,躲到草叢里解手。那些草叢里的雜草不會搔人……你又開始往亂想了,還一時間止不住。

你覺得自己很骯臟,可你還是止不住想她們在草叢里解手的情景。過了沒多久,她們倆在你的身旁又似乎睡著了,你的邪念也漸漸消失了,那個女孩還是跟女朋友一樣緊緊挨著你睡著了,她可能放心你了,知道你不是一個會趁機摸她的男人,她可能對你失望了,你真是一頭不吃草的瘟牛,她都緊緊挨著你睡了,你都不知道揩油讓你讓她也留下一份長途跋涉的快樂。

她的呼吸不自然,她的又動了一下,屁股往你身上擠了擠很滾圓地擠在你的身上。

她豐滿的奶子在衣里很鼓,她身上有怡人的體香,她的頭發散發著海飛絲的香氣。

你一動不動。

車窗外依然在飛速地倒退著濃濃的夜景,都深夜了,早就過了清遠,有人說再過一兩個小時就會到廣州。

你止不住鼓起勇氣,翻身去看躺在身邊的女孩。

她居然睜開眼睛望著你,翻過身來跟你面對對地說:「你也去廣州。」

你喜出望外,說:「是的。你呢?」

你索性側著身子,面對著她,像同床共枕的夫妻似的望著她笑,下身終於跟她的身子挨在一起,她的奶子就擠在你的胸前,你感覺不到她的反應,她肯定知道你的反應。

她沒有挪開身子而是更緊地向你擠了擠,你止不住挪了挪,下身更緊地擠在她擠你的身上。

她輕聲說:「也是。」

她的聲音很溫柔,像是在暗示什麼,又像是一種對你的信任。

你不敢造次,腦子一片空白。

你問:「你在廣州打工久嗎?」

她說:「三年了。」

你說:「你這么小打工三年了?」

「啊,我本來小學畢業就出來打工了,那時候是在我們縣城學做衣服。浪費我三年時間,早知道從學校出來就來廣州打工,什麼都可以學還不用交學費。」她的話在她的嘴裡伴著一股溫溫的氣味混著她頭發里散發的淡淡香氣,都撲到你的鼻孔里,感覺很溫馨,像羅欣的香氣。

你跟羅欣晚上經常散步在縣陵園路上。

你牽著她的手,她的秀發里就散發出這種溫馨的香氣,總撲進你的鼻孔里,那感覺真的很溫馨。陵園路的燈光拖長你跟羅欣的身影,你們是一對戀人,更是一對好朋友。你們無話不談,但對將來卻都很迷茫,同時又感覺前途一片光明。你們像天空中的雲,被風吹到一塊,又被風吹散。她的志願是上大學;而你卻嚮往打工的生活,無心求學,很想逃出學校,彷彿逃出學校你就是一個自由人,沒有人再逼你學不喜歡的課文不會再為一點零用錢找你父母磨破嘴皮子,你可以在打工的路上去學習去賺錢去做一個不再被任何約束的人。

你那時候很羨慕李嘉誠,他十三歲就出來打工,你總是那他做人的偶像,你畢竟混了一個高中文憑,你畢竟是在中央電視台的新聞聯播講的新時代,你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在打工的路上奮斗,你也會成為李嘉誠。

人各有志,分手時,你們難免會很傷感,但更多的是祝福對方。你們答應今後多聯系,想把這份感情繼續經營下去。

你說你去廣州打工,說的和想的都像闖上海灘的劇情,像是去干什麼大事似的,你充滿了自信,彷彿你一去廣州用不著一兩年就能當上大老闆似的自信。

羅欣說等你的好消息,叫你給她寫信,或者打她家的電話。

睡在裡面的女孩,見你們倆在聊天,也抬起頭朝你望瞭望,她笑嘻嘻地用肘捅一下跟你擠在一起的女孩。

跟你擠在一起的女孩用肘回捅一下那個女孩,然後那個女孩就像沒事人一樣又睡去了。

你知道那個女孩為什麼用肘捅她,你的臉一下紅起來,你於是腦子斷片,一時間失去了再找她搭訕的勇氣,雖然肚子里有很多話想跟她聊一聊,可那些話全被你羞怯而又緊張的心情堵在喉嚨里,一點也說不出來。

你猛然有一個錯覺,她要是羅欣,那麼你就可以用手枕著她的脖子,那樣一定會很溫馨,兩個人這樣躺著也會很舒服。

你也不會老想著去碰她的兩只豐滿的奶子。

欣欣。你枕著羅欣的胳膊已經發麻了。

她倒很幸福,側過臉來問你:干嗎?

你苦著臉說:我的胳膊快被你枕斷了。

咯咯——,她笑著從草地上坐起來,樹陰下涼爽爽的。

……

胡清,你到了廣州會忘了我嗎?

在你跟她告別的那天,她問你。

不會。你堅定地說,然後你問她:你會忘了我嗎?

我不知道。她茫然地望著米水河流動的河水。

你們女人真善變。你說。

她說:什麼嘛,你想哪你去廣州打工,我去省城讀書,我們還小,未來很多事情都不確定。我爸爸也說了,我們是新時代的年輕人,不努力讀書拿個大學文憑,將來是連飯也混不到的。

你說她爸爸是老頑固,你會用行動證明給她看,你不讀書去廣州打工一定會比讀大學更有出息。

她她希望你能成功,這樣她就不怕了。

你問她怕什麼?

她說怕現實的殘酷無情。

你還記得她眼睛紅紅的,沒有哭。

你心裡想的最多的是廣州,那個中國著名的大都會。

胡清,你到了廣州記得一定要給我寫信或者給我打電話。

你也一樣。

你望著她的眼睛,紅紅的,裡面噙著一些亮晶晶的眼淚。

車廂里嗡嗡地伴著車窗外的夜色前進著,你真希望這車還能多行駛幾個小時。因為她躺在你身邊,你很舒服,有些捨不得這么快就跟她分別,這一別將是永別,想來總有些心酸。

一個半小時後,車進入廣州汽車總站,到處是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燈火輝煌,人山人海。

你也沒有心思再去想女人,下車時你們倆一句話也沒有說。你們倆都重新回到冷漠而又陌生的世界,跟著出站的洶涌人流,各自跟隨自己的親人和朋友跟逃亡一樣急步走出車站。

你站在陌生而又繁華的廣州街頭,被這繁華而又陌生的景象嚇住了,驚奇而又恐慌。

你以前在電視里看過廣州,那繁華景象都是美好的,你極其嚮往,沒有恐慌,你們在一塊,誰家有親人和朋友在廣州打工,都會把他們當作在你們之間炫耀的事情,都夢想有一天能來到這里。

彷彿廣州充滿了希望和機遇,隨處可以撿到金子,隨時可以找到一份很輕松的工作。

你就這樣來到廣州,連夢的轉變空間都沒有,你從美夢變成恐怖的夢。你在廣州石井工業區找了好幾天工作,根本找不到好工作,待遇好一點的工廠只招女工,男人是淘汰品,只有又臟又累又小又待遇差的工廠才招男工。

你有高中畢業證也沒用,找工作的人滿大街都是,他們跟餓狗一樣都在尋找一個可以安身的工作,他們很多人睡在橋底下,他們很多人沒有了錢,每天去飯店裡扔的垃圾。

警車每天總是一車接一車地拉走那些來廣州超過五天還流落街頭的「盲流」,你不知道什麼叫盲流。是大鵬告訴你的。過去盲流是為逃荒、避難或謀生,從農村常住地遷徙到城市、無穩定職業和常住居所的人們,現在是你這種從農村來城裡找工作的農民。

要不是大鵬收留你,你也被警車拉去增城收容所,你後來被抓去一次,那是人間地獄。「盲流」一旦被警察抓去收容所,沒有人去拿五百塊錢贖出來,就會被一級接一級送回原籍。後來你知道,都不是送回原籍,而是一路上把沒有人贖出去的「盲流」一級接一級送到各級的磚廠工地去做苦力還不給一分錢,七送八送就是好幾個月,有的是一年才被放出來,然後身無分文地被政府扔到街頭,只能靠自己去想辦法回家。

大鵬的哥哥就是四年前在廣州打工,工廠沒有幫大鵬的哥哥辦暫住證被警察抓進收容所。七遣送八遣送到了郴州被關了三個月放出來,身無分文,走投無路跟著別人去搶劫,結果被人們活活打死。

你一直想找一份輕松的工作,但是找了好幾天,你的車票在廣州有效暫停期只有五天,你沒有工作還辦不到暫住證,你再也不敢到外去找工作。

大鵬也對你不耐煩起來,說你要是再找不到工作就回家去算了,他帶你出來有責任,萬一你跟他哥一樣出事,他將來沒有辦法跟你的家人交代。

大鵬老婆叫你給你堂哥胡剛打電話,胡剛在佛山一家瓷磚廠做搬運工。

胡剛接你電話後,就叫你不要過去,他那邊比廣州更難找工作。你於是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你在大鵬的安排下進了他工作的五金廠當普工,每月底薪三百塊,包吃住,平時還要加班。

你已經沒有別的奢求,給羅欣寫信和打電話的勇氣也沒有了。

你知道夢想騙了你。

電視新聞騙了你。

全是假的,這是地獄。

你只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將來有朝一日也像大鵬一樣,能當上車間的主管。

大鵬每個月的工資有一千五百塊,去年大鵬還換了一台諾基亞6110手機,據大鵬講好幾千,一般人買不起。在那年月有一部手機就是身份高貴的象徵,那是1998年,手機不像現在這么普及,真令你羨慕。

大鵬跟老婆在廠外租了一間出租屋,日子過得像模像樣,令你羨慕不已。大鵬不像你跟廠里這些普工,十個人擠在一間狹小的宿舍里,兩邊幾張上下鋪的鐵床一擺,中間只有半米來寬的過道,床簾拉嚴就是一個人的世界。

可你漸漸想通了,你既然找不到好工作,只能先安身。你畢竟才走出校門,不了解這個世界的殘酷。只是後來老聽到同事們埋怨工資和待遇不好,埋怨生活不公平,漸漸也開始思考這些問題。

但是你仍然很天真,總認為自己是高中生,有知識,只要自己努力將來有一天會出人頭地的。

你很自信地認為大鵬的生活水平,你將來一定能達到,他也是高中生。

你也會像大鵬一樣娶個老婆,在廠里做車間的主管,在外面租間出租屋,帶上孩子和妻子一塊在這邊過日子,上班下班,無憂無慮地生活。

有了這份信念,你一路走得蠻灑脫,沒有太多的生活煩惱,每天上班跟女孩們打成一片,有時間到書攤上買些管理方面的書籍看一看。

你還到當地的成人學校報考了《工商企業管理》的專業,你就這樣追求大鵬那種生活水平。

這把自己打工的生活寫信告訴羅欣,羅欣開始還回信鼓勵你,但是羅欣開學後,你再也沒有收她的回信,你知道你跟羅欣只是一場夢,你們徹底成了另一種人,就像跟你夢娜一樣。

廠里的女同事也喜歡跟你打鬧,你也不再像你在學校里那樣顯得拘謹,畢竟步入了社會,身邊的男女都敢說敢闖,用不著誰來特意教導,一學就會。

你說如果能永遠這樣開心下去,你願意永遠過這種生活。他們說你是沒本事才會這么說,有本事的人沒誰願意過這種牛馬不如的生活。

你想爭辯,可你沒有,因為他們讓你感覺很野蠻,同事之間今天還好的像鐵哥們似的,明天沒准因為一件小事情發生爭吵,就會雙方反目成仇。

當然不是所有的同事都這樣,只是有一些同事,但人心隔肚皮,你無法確定誰好誰壞,唯有學會沉默是金。

要是碰上阿海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就麻煩了,他是廠里出了名的無賴,他常向同事們借錢去賭博,借了從來不還。贏了錢也大方,請人吃喝那倒是有過,但極少。

廠里老老實實打工的人都知道阿海是無賴,都怕招惹他,躲著他。前些日子包裝部有一個女人在上班時跟同事說了阿海的壞話,阿海居然知道了。

有人說是杜蛾跟阿海有一腿,暗中把那女人說阿海壞話的事情告訴了阿海。那女人被阿海在車間臭罵了一頓,那女人什麼都不敢說了,同事們都看在眼裡。

這就是現實,有時不得不忍受阿海這種無賴的欺負。

你對這種人天生就防範和憎恨,阿海找你說話,你也不想搭理。他還不敢拿你怎麼樣,畢竟大鵬在廠里是車間主管,他還怕大鵬。

你漸漸了解打工生活的真相,就開始想家,開始想念羅欣跟你的往事,開始懷疑人生,開始有些後悔自己沒有繼續讀書,開始在心裡滋長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阿周說他以前也像你一樣剛出來打工的日子裡也想過家,但出來打工有些年後,習慣了就沒事了,甚至不想回家了,因為沒有錢回家很丟臉。

阿周跟你同齡,什麼事情都跟你說。他十四歲就出來打工,到這廠里有一年多,他想到噴油部去學噴油,可老闆不批准。他說如果學會了噴油,將來當了師傅,一個月就能拿到一千塊錢的工資,而且工作也很輕松。

你說:「那活容易中毒,你還年輕老闆不讓你干,是為了你好。」

阿周說那是老闆胡說的。

你說你昨天問過大鵬你也想去噴油部學噴油,學一門手藝將來走到哪裡也好找工作,但是大鵬也說噴油部不能去,有毒。

阿周不以為然,他說他再干一個月就辭職去另外找廠,然後去學技術。他說有了技術,打工就像爺一樣,沒技術做普工永遠像孫子,沒人會瞧得起。

你問阿周准備學什麼?

阿周嗯了幾聲,彷彿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似的,說:「到時再說,我想學制模具,又想學開車。」

你望著阿周,覺得他真有理想。

不像同宿舍的阿軍,那人整天只會上班,然後就是到處東逛西逛,要麼跟一些賭徒賭博,十七八歲的人整天嘴裡叼著煙,開口閉口臟話連篇。

你討厭阿軍那種人。

阿軍也極少找你玩。

但阿軍喜歡跟人套近乎,嘴巴很會說話,包裝部的阿菊在他剛進廠的第五天就被他弄上了床。廠里人都知道,都說他有本事,但私下裡人們都清楚哪個女孩真的跟這種男孩過日子,肯定沒有好結果。

大鵬也勸過你:「最好別跟那種人搞在一起,他們搞得好將來還真會搞出點名堂;他們搞得不好,肯定會落到像文癩子一樣。」

你知道阿軍這種人說白了就是混混,在廠里肯定干不長久,老闆也知道,果然阿軍沒干幾個月就辭工走了。阿菊被阿軍弄的肚子都大了,人家都說阿軍缺德,可背地裡沒人不說阿菊是傻瓜。

阿菊比阿軍大三歲,幸好在這廠里打了兩年工,攢了點錢,在老鄉的陪同下到診所墮了胎。她的老鄉在上班時,把阿菊被阿軍既騙情又騙錢的事都說了。

「阿軍騙走了阿菊不少錢,阿菊真是笨蛋。我早就勸她不要跟那種爛仔來往,她偏不聽,現在活該。」阿菊的老鄉阿莉這么說。

阿倩對你說:「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說:「我又沒有騙你們。」

坐在旁邊的胖妞說:「誰知道你有沒有騙呀,我可知道阿倩的心被你騙走了。」

阿倩臉一下紅了,忙伸手繞過你的背去打胖妞,胖妞朝那邊偏過身去,打不著。

同事們都笑了,車間主管重重地咳嗽一下,大家這才安靜下來。

阿倩朝胖妞說:「胖妞,我下班還要打你。」

胖妞說:「胡清你要小心啊,阿倩可是一隻母老虎。」

你知道她的意思,我說:「拜託,不要把我也牽扯進去好不好。」

阿倩這時笑著跑到了胖妞的背後,用添彩的藍塗料,在胖妞的胖臉蛋上狠狠地塗了一筆。

胖妞大叫著朝已經咯咯直笑著迅速跑開的阿倩笑罵道:「阿倩你要死啊。」

車間主管朝她們倆喊道:「你們太過分了吧!再這樣,一人罰五十。」

阿倩朝胖妞吐了吐舌頭,繞過檯面坐回原位。

胖妞朝阿倩細聲笑道:「你等著。」

阿倩笑了笑,向胖妞做了一個鬼臉。

你細聲勸道:「你們別吵了,主管都生氣了。」

胖妞說:「他生氣關我們什麼事。這種破廠,我早就不想幹了。」可胖妞這話是很細聲說的,她說這話時的眼睛,還像賊一樣偷偷地去瞟一眼坐在辦公桌前的主管。

你見她這副熊相,忍不住笑出聲來。

(後面的內容越來越自由奔放,現在的網路制度無法上傳,故此拙作上傳此章節為止,等言論自由再上傳)

4. 元朝滅亡後,上千名高麗美女被俘虜,朱元璋是如何處置她們的

當時滅了元朝的人正是著名的明代將軍徐達,他攻破了元大都之後,卻傻了眼:沒想到滿皇宮甚至滿大街都是高麗女子,粗略估算能達到上千人左右。原來元朝皇帝非常喜歡高麗人,所以就將整個皇宮里安插了很多來自高麗國的美女,據悉元朝的官員都以能擁有一位美麗的高麗妻子為榮。面對如此眾多的高麗美女,一時間徐達卻犯了難,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高麗女人,便請示了朱元璋,朱元璋思索了片刻後給出了答復,結果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朱元璋到底說了什麼呢?原來他是讓徐達將這些高麗美女給全部釋放了,並且還要求徐達盡量給她們尋找配偶,如果她們想回國了,那就主動給她們一些路費再遣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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