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上海蘇州河附近有哪些適合citywalk的路線
1.其實沿著蘇州河一路散步就挺好噠。當然也可以有規律滴走走,就是順路多打卡幾個地點吧。
路線推薦:外白渡橋—上海郵政博物館—上海總商會舊址—上海蘇河灣萬象天地—上海四行倉庫抗戰紀念館—UCCA Edge
總路程:全長約3公里
有不同船型:
「時空之梭」系列中型遊船:載客量20客位,裝配全景式玻璃視窗、多媒體柔性透明屏和衛生間。
「上海印象」系列小型遊船:載客量11客位,復刻上海牌轎車造型,搭配開放式敞篷設計,具備更好的通透性和親水性。
『貳』 《蘇州河》丨一部被禁影片的背後,依舊是謊言
這段話來自《蘇州河》里「我」的獨白。
愛情是什麼?
根本就沒有答案。
浪漫。抽象。
模糊。頓悟。
迷幻卻令人著迷,明知道會痛,依舊有人願意飛蛾撲火。
痛了之後,愛情故事還是會繼續下去。
念念不忘,閉著眼睛等待下一次愛情。
前段時間朋友讓我去看婁燁,說實話我並沒有特別大的興趣。
第一次接觸婁燁的電影是2014年的《推拿》,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這部影片對我而言其實乏善可陳,不算差,但我也一點都喜歡不上來。
自打《推拿》之後,這還是首次接觸婁燁的電影。
我知道他的鏡頭喜歡晃,但沒想到這么晃。開頭三分鍾關於蘇州河的空鏡頭就讓我產生了排斥。
直到電影結束,我才發現原來這三分鍾的空鏡頭實乃全片的點睛之筆。
何為點睛之筆?
一來,三分鍾的空鏡頭詮釋了整部影片的基調,灰暗頹敗的色調,粗糙的顆粒感畫面,以及搖晃的鏡頭感;
二來,漂浮不定的畫面也奠定了這是一部夢囈般的影片,它像是一部「我」的自敘,卻游離於「我」之外的話題。
婁燁自始至終沒有脫離尋常百姓的愛情故事,他在講述大家都不願意麵對和承認的愛情,那些海枯石爛海誓山盟的愛情觀根本不存在。
所以我們看到美美最後看到死去的牡丹和馬達,她痛苦地說:我原來一直以為他是在騙我的。
關於愛情這個操蛋的名詞,是電影里經久不衰的話題。但能把故事正兒八經地能說好的,只是少數罷了。
然後她離開了這座城市,離開了蘇州河,離開了攝像師「我」。
在她的世界裡,根本不存在可以為對方去死的愛情,更別提如牡丹和馬達那樣的痴戀。
當「我」在鬧分手說出「我們是現在分手?還是做愛以後?」的時候,美美就已經對這段愛情產生了徹底的懷疑。
而不單單美美知道「我」在撒謊,其實《蘇州河》全片都彷彿像是一個謊言。
影片是主觀鏡頭,旁白也是主觀言辭。我甚至感覺的到攝像師口氣里那種對世俗的厭惡,對人性的嫉恨。
其實我們可以站在影片攝像師的角度去看待這部電影,假如拿著攝像師的那個人是我們自己,那馬達是誰?
馬達,其實就是攝像師本人自己,只不過他用自己的鏡頭去還原了自己的故事罷了。
所以我們看到,在很多攝像師「我」的鏡頭里,都縹緲而搖晃,像夢囈中的一樣:第一次接活,世紀開心館的酒吧老闆所說的話沒有一句是完整清晰的;蘇州河上的船夫看到坐在河邊的美人魚。
而美美、牡丹,更像是攝像師臆想中的人物。也許美美是真實,也許牡丹是真實的,也許她們是同一個人,只不過攝像師捨不得單純的牡丹死去,寧願與其一起去死;他也捨不得美美傷心,所以讓她離開消失。
愛情里,總有那麼段時間像牡丹那樣愛的單純而偏執;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像美美一樣接受現實,理智而決絕。
馬達和牡丹,攝像師「我」和美美。
一段是理想中的愛情;一段是現實中的愛情。
理想中的愛情,可以為對方赴湯蹈火,忠貞不渝,甚至可以一起殉葬;而現實中的愛情,卻是質疑,猜忌和謊言。
其實不太想去談論影片的愛情觀,因為總覺得婁燁鏡頭下的愛情像毒葯一樣讓人釋然不了,最直接的反應是對愛情產生心理的排斥。
法國詩人蘭波說過:我是我,但我是另一個我。
戀人之間亦如是。一個是靈魂,一個是現實,彼此缺少了對方,在這世界上都是最孤獨的人。
馬達,最終選擇了死去,和牡丹相遇。
你一定在嘈雜的社會輿論中,總能看到愛情里的傷害,家庭里的糾葛。
聽多了,看多了,你還相信愛情嗎?
我在網上看到了這樣一句話。
作為第六代導演代表人物之一,他始終固執地立足在小眾視野內的情節故事。當許多導演已經開始往賺錢的商業片轉型時,他依舊還在拍攝《浮城謎事》《推拿》之類的文藝影片,慘淡的票房不言而喻。
婁燁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導演,他的電影主題永遠是情和欲。痴迷於他的人,為之瘋狂;厭惡的人也對其文藝腔調嗤之以鼻。
而這樣的導演註定是悲情的,在國情體制下戴著腳鐐跳舞。
所以他的作品大多數面臨無法過審的命運,他只能選擇鋌而走險,帶著不被許可的作品走向國際舞台,接著國內被禁。
婁燁出品,必屬禁片。
這是褒獎,還是無奈?
這就是蘇州河。
婁燁鏡頭下的整個社會。